功崇惟德 业广惟勤
2022-07-01姜小青
【摘要】《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站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战略高度,将新时代古籍工作的重要意义提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为新时代古籍工作指明了方向,对新时代古籍工作提出了明确要求,是新时代的纲领性文件,必将推动我国古籍事业向更高层次、更高质量发展。古籍出版单位应对照《意见》要求,在提升编辑出版能力、古籍大众普及、古籍数字化和人才培养等方面确立新目标,着力新发展。
【关 键 词】《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编辑出版能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播;古籍数字化
【作者单位】姜小青,凤凰出版社。
【中图分类号】G255.1;G237.9【文献标识码】A【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2.10.001
2022年4月11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简称《意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站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战略高度,对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作出了一系列重大决策部署,是新时代古籍工作纲领性文件。古籍出版工作者振奋之余,更应思考如何将《意见》精神和要求落實在实际工作中,以不负时代责任和历史使命。
一、新中国成立以来古籍出版的重要事件
回顾新中国成立70多年来我国出版事业不难发现,不同阶段国家层面的一次重要会议、一份重要文件或一件重要事情,都对推动出版业发展影响极大。例如,1979年12月在湖南长沙召开的全国出版工作座谈会,提出地方出版社要“立足本省,面向全国”,从而对全国出版结构布局和调整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1];1983年中共中央、国务院作出的《关于加强出版工作的决定》,对出版事业发展的重要和紧迫问题给予高度重视,成为指导20世纪八九十年代出版工作并对这以后出版事业发展有重要影响的纲领性文献 [2]。全国出版社数量随之迅速增加,从1978年的105家发展到1988年的502家[3]。对古籍整理出版来说,有两件大事影响深远。
第一件是1958年2月,国务院科学规划委员会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简称“古籍小组”)成立,确定古籍整理出版六项重点任务:整理出版中国古代名著基本读物、出版重要的古籍集解、整理出版总集和丛书、出版古籍的今译本、重印影印古籍、整理出版阅读和研究古籍的工具书[4],并为此制定了国家层面的第一个古籍整理出版规划《三至八年(1960—1967)整理和出版古籍的重点规划(草案)》,计划整理出版1450种古籍。该规划列举了336个项目的具体名称及整理方式,同时,为统筹规划项目的组织实施,该规划在出版机构上也做了相应调整。同年4月,与财政经济出版社合署办公的中华书局独立建制,定位为古籍整理出版专业出版社,并指定为“古籍小组”办事机构;同年6月,上海的古典文学出版社(今上海古籍出版社)与中华书局上海办事处合并,改组为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与北京的总公司在古代文学、历史、哲学典籍整理出版业务范围进行了具体分工。从此,新中国古籍整理出版工作有了统一领导、部署和规划,也因此使一大批重要古代典籍得以整理出版,如“二十四史”、《清史稿》点校本、《资治通鉴》、《全唐诗》、《全宋词》、《全元散曲》、《永乐大典》、《中国丛书综录》等。
第二件是1981年9月17日,中共中央印发《关于整理我国古籍的指示》(中发[1981]37号),明确指出:“整理古籍,把祖国宝贵的文化遗产继承下来,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关系到子孙后代的工作。”“古籍整理是一件大事,得搞上百年。”该指示对整理古籍的意义、目标、机构、人才等提出明确要求,直接推动我国古籍整理出版事业迈入全新阶段。杨牧之先生说:“这个文件,在我国古籍整理出版发展史上树立了一座光辉的里程碑。”[5]具体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全国或地方古籍整理出版领导机构相继恢复或成立。1981年12月10日,国务院印发《关于恢复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的通知》,恢复了因“文革”而中断的“古籍小组”建制,并于次年3月召开了全国古籍整理出版规划会议。1983年9月27日,为贯彻中共中央关于我国古籍整理出版的指示,教育部批准成立了“全国高等院校古籍整理研究工作委员会”(简称“古委会”)。此后,部分省市,如安徽、山东、陕西、上海等陆续组建了古籍整理出版规划领导机构。
二是一批专业古籍整理研究与出版机构相继成立。高校系统自21世纪80年代以后,相继成立了由“古委会”直接联系和指导的专业古籍整理科研和教学机构达27家,其中研究所19家、研究中心2个、研究室1个、古典文献专业5个[6]。出版系统在1982年至1990年不到十年间,就相继成立了岳麓书社、巴蜀书社、黄山书社、三秦出版社、凤凰出版社(原名江苏古籍出版社)、中州古籍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浙江古籍出版社、吉林文史出版社、辽沈书社、三晋出版社(原名山西古籍出版社)、广陵书社等专业古籍出版机构[7]。目前,中国出版协会古籍工作委员会成员单位有40家。
三是国家古籍整理出版中长期规划得以持续实施。新中国成立70多年,国家层面共颁布了7个古籍整理出版规划。1958年颁布了第一个规划后,此项工作因“文革”中断。1981年“古籍小组”恢复,自此,国家古籍整理出版规划一直延续至今,包括《古籍整理出版规划(1982—1990)》《中国古籍整理出版十年规划和“八五”计划(1991年—1995年—2000年)》《中国古籍整理出版“九五”重点规划(1996年—2000年)》《国家古籍整理出版“十五”(2001—2005年)重点规划》《国家古籍整理出版“十一五”(2006—2010年)重点规划》《2011—2020年国家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另外,《2021—2030年国家古籍规划》也在编制之中。42A7F734-B60A-4B3B-9C02-0E957DF4B9DE
四是一大批重大和重要古籍整理成果持续出版,如古籍书目《中国古籍总目》、大型文献《续修四库全书》、海外藏中国古籍《日本宫内厅书陵部藏宋元版汉籍选刊》、新编文献总集《全宋诗》、出土文献《新中国出土墓志》、敦煌文献《敦煌经部文献合集》、宗教文献《中华大藏经》、古籍数字库《中国基本古籍库》,以及“二十四史”点校和修订工程等。
二、对《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的几点思考
简单回顾以上历史,我们有理由相信,随着《意见》的颁布,我国古籍事业定会向更高层次、更高质量发展。首先,《意见》将新时代古籍工作的重要意义提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即“做好古籍工作,把祖国宝贵的文化遗产保护好、传承好、发展好,对赓续中华文脉、弘扬民族精神、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具有重要意义”。其次,《意见》为新时代古籍工作指明了方向,即“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深入推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最后,《意见》对新时代古籍工作提出了明确要求,即“加强古籍抢救保护、整理研究和出版利用,促进古籍事业发展,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精神力量”。古籍出版是古籍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意见》肯定了专业古籍出版单位的“古籍工作主阵地作用”,古籍出版工作者应承担起这份历史赋予的时代责任,将《意见》精神和要求落实到实际工作之中,交出一份经得起历史检验让后人满意的答卷。
在思想层面,我们应该充分认识到,新时代的古籍整理出版已经不局限于学科或出版门类发展,而是上升到文化自信和民族复兴的高度。世界上没有哪个国家像中国一样,现存数十万种古代典籍,仅《中国古籍总目》著录就有约20万种。这些典籍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载体,作为中国传统文化形态之一的观念文化都蕴含在这些典籍之中。因此,我们在认识上必须把古籍出版工作与党和国家的文化战略与发展要求相结合,与民族文化传承与创新相结合,体现时代脉搏,反映现实需求。
在工作层面,古籍出版单位应对照《意见》对古籍出版工作的新要求,在发展战略、出版定位、工作机制、管理流程、项目规划、人才培养等方面提出高标准、追求新目标,通过总结新中国成立70多年来,尤其是改革开放40多年来古籍整理出版成就、经验和问题,大胆创新,在工作机制、项目规划、生产流程、人才培养、绩效考核等方面形成与新时代古籍出版要求相适应的工作新机制,謀划行之有效的新举措,并以专业化、新技术为支撑,在选题、项目中突出思想性、现实性、标志性的时代特点,挖掘传统典籍所蕴含的思想精髓、文明观念,以此赋予传统文化时代新内涵,创造出更具生命力的新形式,从而体现新时代古籍出版创新发展的新风貌。具体来说,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1.通过项目规划提升《意见》要求的编辑出版能力
实践证明,新中国古籍出版成就与不同阶段的国家层面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密切相关。站在新起点,古籍出版单位应该具有更高的站位、更宏大的视野、更系统的思维和更长久的谋划,以此规划古籍整理出版项目。
笔者在《引领与推进:新中国古籍整理出版规划概览》一文中,对未来古籍整理出版项目规划有过几点期许:“一是思想性。期待规划项目能够体现文化传承价值,特别是其中所蕴含的中华民族思想精髓,重点整理和出版那些蕴含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思想、道德观念的文献典籍,体现中华文明对世界文明的贡献。二是高标准。期待规划项目具有更高的学术、文献、出版价值,能够体现当代最高古籍整理水平,反映当代最新古籍整理研究成果,显示新时代学术发展新高度。三是标志性。期待具有原创性的古籍整理重大出版工程,以此推动古籍整理出版事业向更高层面发展。四是现实性。期待规划项目具有更多的现实意义,着眼于几千年来对中国人思想观念、价值取向、人生态度等产生积极影响的经典文献,挖掘其当代价值与现实意义,回应和满足当代读者精神需求。五是普及性。在尊重古籍整理学科特点与出版规律同时,期待规划项目对大众化问题有所关切,让经典文献走出‘象牙之塔,让更多人能够看得到、看得懂、用得上。”[8]
如果每一个古籍出版单位都能够对照《意见》要求,结合“‘十四五国家重点图书出版规划项目”和即将公布的《2021—2030年国家古籍规划》,在保有自身特色的项目规划中着力于优势内容板块系统性规划,坚持当代学术水准深度整理,狠抓具有重大意义标志性项目出版,我们的古籍编辑出版能力就一定会得到有效提升。
2.通过古籍整理大众普及出版,实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当代传播
《意见》提出“挖掘古籍时代价值”“做好古籍普及传播”,“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神标识和具有当代价值、世界意义的文化精髓提炼出来、展示出来”,很好地诠释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这既是党和国家对古籍出版工作在实现文化强国战略中的新要求,也是新时代古籍出版工作必须有的新站位,是实现新时代古籍出版面向未来的新路径。因此,从某种程度上讲,古籍出版在传统文化现代化、专业知识大众化方面的贡献,将成为衡量我们这个时代古籍出版的新高度。
客观地讲,相较于几十年来的古籍文献整理成就,古籍普及显然不够。原因是多方面的,既有认识问题,也有导向问题。但正如前所述,时至今日,古籍工作的意义已超出一门学科自身发展的范畴,成为国家文化自信与民族复兴的时代课题。《意见》在“加快古籍资源转化利用”中明确指出:“将古籍工作融入国家发展大局,注重国家重大战略实施中的古籍保护传承和转化利用。系统整理蕴含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核心思想理念、中华传统美德、中华人文精神的古籍文献,为治国理政提供有益借鉴。围绕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深入整理反映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历史的古籍文献,挖掘弘扬蕴含其中的民族团结进步思想,引导各族群众树立正确的中华民族历史观。深度整理研究古代科技典籍,传承科学文化,服务科技创新。梳理挖掘古典医籍精华,推动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增进人民健康福祉。传承中华农耕文明优秀成果,服务乡村振兴。”这也是对古籍出版、古籍出版人提出的时代新要求。42A7F734-B60A-4B3B-9C02-0E957DF4B9DE
新的历史条件下,古籍出版实现学术研究与现实需求相结合,从小众走向大众,是高层次、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体现。不可否认,有些古代文献典籍随着社会文化的发展变迁,对今天的人来说现实功用并不那么明显,甚至不具备向当代大众普及的条件,也没有必要向大众普及。但同时我们也应认识到,古籍普及内容除了文献文本,还包括其中所蕴含的观念。文献是观念的载体,古代典籍的小众并不代表其包含的观念也是小众的。目前,我们的古籍出版普及工作大多停留在文本层面,故容易出现内容雷同、形式单一、重复出版等现象,从而使得這种所谓普及大多未能摆脱小众的局面。笔者以为,古籍出版普及工作可以从以下四个方面进行探索。
一是着力于经典文献系统梳理。所谓经典文献,指那些几千年来对中国人的思想观念、价值取向、人生态度等产生积极影响,并经历史和时间检验的文献;所谓系统梳理,指在出版物中体现经典文献的时代性,即其所具有的当代价值与现实意义。只有如此,我们的普及工作才能找准对象。
二是着力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观念普及。以往的古籍普及大多侧重原典文本解读,这当然没错,但对当代大众读者而言,多元化社会结构与社会分工决定了不是所有人都需要从古典文献文本入手去认识和了解传统文化。古人过去所做的“注”“疏”“解”等工作其实就是普及,目的是让人看得懂,但几千年之后,我们仍以这样的方式来做古籍普及工作显然不能满足当代读者需求,这也是许多古籍出版单位所谓普及图书无法走向大众的重要原因。这就要求包括古籍出版在内的古籍工作者,把古代典籍中所蕴含的人类文明观念挖掘和提炼出来,探索传统文化观念普及和传播的多种途径。近年来,已有不少出版社在不断实践,推出了诸如“中华传统价值观丛书”“中华传统优秀道德文化丛书”等普及图书。
三是着力于符合时代需求的普及形式。当代做古籍普及工作,还应在呈现形式上对如何体现时代要求加以思考与研究。新中国成立70年多年来,传统文化普及工作取得了很大成就,产生了不少当代经典,如杨伯峻的《论语译注》等。但回过头来看,古籍普及形式几十年来基本没有太大变化。《意见》对新时代的古籍普及提出了更具时代性的要求,这就要求我们除了首先考虑内容因素,还要在形式上不断创新,所谓“以古人之规矩,开自己之生面”。面对新生的读者群,唯有适应他们的阅读需求与方式,才能做好这项工作。
四是着力于数字传播的新路径。数字化时代的网络传播具有传统渠道所无法比拟的优势,传统文化普及应该充分利用网络渠道,适应网络传播的特点,在出版形态上加以创新,以适应和满足当代、特别是年轻读者需求。如现在抖音、B站里,一些古典诗词讲解很受年轻人喜爱,虽然内容质量上还存在良莠不齐的问题,但这种现象值得思考与研究。疫情期间,一些专业古籍出版单位也尝试通过短视频、直播等形式进行宣传营销活动,取得了很好的成效。
3.利用新技术,实现古籍出版数字化新突破
对古籍出版单位而言,古籍数字化问题至少谈了20年,在上述7份国家古籍规划中,2001—2005年规划已经在“综合参考类”列了一项数字化项目《中国基本古籍库》,2011—2020年规划则首次在类别上增加了“古籍数字化类”,并列入20个项目。但或许因为单体古籍出版单位受古籍数字化所需的内容资源、数字平台、网络渠道、技术人才等条件限制,真正有突破性进展的并不多,一些已经普遍运用于其他行业的成熟数字技术,在传统古籍出版社并没有得到充分利用;一些被学术界接受的古籍数字产品,大多也非古籍出版单位制作。
本次《意见》关于“推进古籍数字化”的论述,无疑给推动古籍出版单位数字化进程注入了强劲的助推剂,让每个出版单位在国家古籍数字平台和资源共享中具备古籍出版数字化新突破的条件。为此,古籍出版单位应自觉按照《意见》精神,主动“对接国家文化大数据体系”,把“小我”放在“大我”之中,积极利用国家对古籍资源统筹与共享的有利条件及自身内容生产的专业优势,找准切入点,实现新突破。
一是要像重视传统古籍出版选题规划一样,重视古籍数字出版中长期规划,特别要根据数字技术的发展情况,在古籍数字产品专业化、大众化和个性化需求方面做好内容提供、内容制作和内容传播全新出版形态的综合性规划,满足读者用户对古籍数字化产品的多样需求。
二是不同古籍出版单位有着各自的内容生产优势,古籍数字化工作可以由此入手,由点成线,由线成面,逐渐形成古籍数字产品优势板块,并以此为基础向“文本结构化、知识体系化、利用智能化”的更高层次提升。
三是探索多种方式的数字化出版转型。社会化分工决定了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目前,专业古籍出版单位的优势仍在内容方面,而新型数字企业的创新能力与技术能力能够满足古籍数字化制作与传播需求,相互间的合作不失为一种途径。可以预测,若干年后检验古籍出版单位落实《意见》成效,数字化实施程度一定是重要指标。近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又印发了《关于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古籍出版更要顺应时代发展要求,加速数字化进程。虽道远,必前行。
4.通过人才机制创新,保障古籍出版可持续发展
古籍图书具有专业性强、编辑难度大、出版周期长、短期效益少等特点,如果没有与之相适应的人才机制,很难将这项事业坚持下去,而古籍出版专业人才短缺一直是困扰古籍出版单位的难题。特别是企业化后,经济效益成为衡量出版单位发展的一个重要指标,但由于古籍整理图书市场很小,大多数古籍出版单位的经济效益较之其他出版社,特别是出版中小学教材教辅的出版单位会有较大差距,客观上影响了古籍出版单位人才队伍的稳定性。
《意见》第16条在“强化人才队伍建设”中,专门就加强古籍专业出版队伍建设、完善用人机制、健全评价机制提出针对性明确要求,可谓高屋建瓴、抓住关键。在政策和制度层面,《意见》特别提出:“对主要承担古籍工作的国有文化企业加大社会效益考核占比,对国有文化企事业单位主要承担古籍重点项目的业务部门可不考核经济效益”,为古籍出版单位创新人才机制,创造了优良环境和条件。为此,古籍出版单位应抓住机遇,在人才培养上要注重出版专业定位,从源头上重视古籍出版专业人才;要注重政策落实,避免“口惠实不至”;要注重专业培训,特别是要注重专业知识向专业能力转化,避免“眼高手低”;要注重与高校、研究机构有针对性联合培养,确保古籍出版专业人才源源不断;要注重在实践中培养古籍出版专业人才。
古籍出版是一项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业,也是一项需要一代又一代人坚持不懈、脚踏实地做下去的事业。所谓“功崇惟德,业广惟勤”,《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让我们这一代古籍出版人更清楚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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