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的数量与质量对大学生英语词汇学习的影响研究

梁彩梅，陈桂萍

（1．宁夏工商职业技术学院 人文教育学院，宁夏 银川 750021；2．宁夏中卫市教育局，宁夏 中卫 755000）

一 引言

在基于Web 2．0 的数字技术飞速发展的时代背景下，当前学习环境已发生巨大变化［1］。随着网络工具的易用性和社交媒体的爆炸式增长，用户利用电脑或移动设备的应用程序，访问社交媒体服务，可以进行自我导向的专业学习，社交媒体普遍影响着年轻人的日常生活，特别是大学生的学习生活［2］。随着各种语言学习及使用的数字化媒体不断发展，越来越多的大学生在数字化的学习环境中学习英语，在非正式数字化的英语学习情境下大学生获取英语词汇的最佳策略是什么？参与非正式数字化的学习活动越多越好吗？国内外一些关于课外环境中英语词汇习得的研究表明，成功的二语学习者通过大量接触目的语单词获得词汇知识，但关于课外非正式数字化英语学习的数量与质量对词汇学习影响的研究不多。鉴于此，本研究采用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的研究方法，探讨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的数量与质量对大学生词汇学习效果的影响。

二 文献综述

（一）关于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的研究

数字化时代，人们的生产生活、信息传播和知识学习的方式迎来了变革，这极大地改变了年轻学生的学习方式［3］。Junco 研究发现，社交媒体有助于提高大学生的学业成绩［4］。孙众等研究发现，数字化资源已成为学习内容的主要来源，技术支持的非正式学习方式对英语学习更有效［5］。任高飞等研究发现，使用社交媒体有助于提高大学生的学习成绩［6］。

随着计算机与通信技术的蓬勃发展，计算机辅助语言学习（Computer-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CALL）成为应用语言学的一个热门研究领域［7］。随着学习和教学条件的这种转变，越来越多的计算机辅助语言学习领域的研究者已将注意力转向非正式语言学习［8］。计算机辅助语言学习研究者还提出了生态CALL［9］、自然CALL［10］和规范化CALL［11］等术语解释不断变化的计算机辅助语言学习环境，如随着移动设备和可穿戴设备等技术不断发展，二语学习者可以更好地在课堂外学习目的语语言。

以附带语言学习［12］、学习者自主性［13］和非正式语言学习［14］的概念为理论基础，非正式数字化的英语学习可以定义为使用一系列独立于正式环境的不同数字设备（如智能手机、计算机）和资源（如网络应用程序、社交媒体等）进行自我指导的和非正式的英语学习［15］。Burston［16］和Sung 等［17］的研究表明，非正式环境中移动语言学习的效果有限，而其他研究表明英语非正式数字化的学习与第二语言学习效果显著相关，例如口语［18］、写作［19］、词汇［20-22］、阅读及听力［23］。特别是，Lai 等强调把“整体学习生态的多样性”作为检验课外英语学习质量理论视角的重要性，指出要在课外参加各种以形式为中心和以意义为中心的英语学习活动，并取得一定的平衡。以形式为中心的课外英语学习活动更加强调语言系统和语言的形式要素，如做语法练习、复习课本、参加课外辅导班等；以意义为中心的课外英语学习是更真实的活动，语言运用环境更加自然，更加注重意义和交流，如阅读英语小说、看英语电影、玩英语电子游戏和用英语在线聊天等［24］。

（二）关于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与英语词汇学习的研究

国内外关于计算机辅助语言学习的研究证实了第二语言词汇学习与通过移动设备及社交媒体进行课外非正式语言学习密切相关。例如，研究人员发现频繁的课外英语活动与二语英语词汇量学习显著相关［25］。Olsson 研究发现，经常参加课外英语活动（主要是数字化游戏）的瑞典青少年在英语写作任务中得分较高，使用的英语词汇更高级且更丰富［26］。Sundqvist 和Sylvén 研究发现，在校外英语环境中经常玩数字游戏的青少年在二语英语词汇测试中得分明显高于中低级玩家和不玩数字游戏的青少年，他们在写作时会使用更高级的英语词汇［27］。Sundqvist 发现参与多人游戏的玩家在接受性词汇和产出性词汇水平测试中的得分高于单人游戏玩家或非游戏玩家，这表明，二语学习者在玩游戏的过程中学到了很多英语单词，因为他们必须理解英文的游戏内容，通过与其他英语用户互动参与复杂的多人在线游戏［28］。国内的研究也发现参加课外移动学习对英语词汇学习有促进作用，例如杨丽芳研究了移动学习对大学生英语词汇学习的促进作用，提出了基于移动学习的词汇学习模式［29］；凌茜等研究发现，游戏化移动学习能够有效促进大学生的英语词汇学习［30］。

但是Olsson 和Sylvén 的研究发现了不同结果，他们发现高中一年级学生的校外英语活动与词汇学习结果显著相关，但是高中二年级和三年级学生没有发现这种相关性。这表明非正式数字化学习的数量可能不会对二语学习者的词汇学习产生同等的影响，例如在校外环境中花大量时间看电影或玩数字游戏等，这取决于学习者所处的学习环境和对语言的熟练程度［31］。陈真真等研究发现，在设计移动词汇学习项目时，选用方便的学习平台固然重要，但更要重视学习内容的质量，要从词汇练习形式的多样性、设计的科学性等方面入手对学习内容进行设计［32］。

综上所述，以上很多研究表明，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的数量与二语学习者的英语词汇学习密切相关。然而，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的数量与质量是如何影响英语学习者词汇学习的，这方面的实证研究较少，特别是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质量对词汇学习影响的研究较少。有鉴于此，本研究主要探讨以下两个问题：

1．非正式数字化英语学习的数量是否影响大学生的英语词汇学习？

2．非正式数字化英语学习的质量是否影响大学生的英语词汇学习？

三 研究设计

（一）研究被试

研究被试者为宁夏3 所高校不同年级的82 名大学生，他们有的是英语专业，有的是非英语专业，年龄在18 至24 岁之间，平均年龄22 岁。表1是被试者的基本情况。

表1 研究对象的描述性统计

（二）研究工具

本研究采用问卷调查、英语词汇测试（接受性词汇水平测试和产出性词汇水平测试）和半结构化访谈的研究方法，通过定量和定性的方式收集研究数据。

1．问卷

问卷用于了解被试的基本信息和参加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的数量。为了便于收集非正式数字化英语学习活动的数量，笔者借鉴了Lai 等［33］的问卷，并对其进行了修改，要求被试者回答最近6个月内平均每天参与非正式数字化英语学习活动的时长、频率、类型、所用设备及资源，以及自己是如何进行这些活动的，觉得效果如何等问题。在问卷之前，笔者已向被试者说明，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是指使用数字设备（手机、电脑、平板等）和网络资源（网站、App 应用程序、微信、微博、视频、音频、电影、电视剧、在线游戏、社交聊天等）进行的自我指导的英语学习活动，区别于课堂上正式的语言学习。

2．词汇测试

词汇测试采用了具有一定信度和效度、在国外被研究者普遍采用的测量工具［34］。第一种是产出性词汇水平测试，包括18 个不完整的句子，要求被试者根据语境和提示的开头几个字母填入适当的单词。

例如：“She is not a child, but a mat_____ woman．She can make her own decisions．”［35］此处的正确单词应该填mature。

第二种是接受性词汇水平测试，也是由18 个问题组成，要求被试从6 个干扰项中选择符合语境的词汇，如从affluence, axis, episode, innovation,precision，tissue 中选出“wealth”［36］。接受性词汇是学习者能够识别理解的词汇，也被称为“理解性词汇”“认知性词汇”；产出性词汇是学习者可以主动使用的词汇［37］。使用这两种词汇水平测试，可以较为全面地了解大学生的词汇学习状况，初试在课堂上完成测试后，即可得到相应的测试成绩。

3．访谈

为深入了解被试者参与课外非正式数字化英语学习活动的具体情况和参与活动的质量情况，测试结束后对被试者进行了半结构化式访谈。访谈由6～7 个开放式问题组成，例如，你平时主要进行哪些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使用哪些数字化设备和资源？你是如何进行这些学习活动的？哪些活动参与得最多？你觉得哪些活动对英语词汇学习有帮助？访谈结果显示，参与研究的被试者对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总体上表示认同，认为经常参与各种不同类型的数字化英语学习活动，如在线阅读英文新闻及小说、听英文广播、看英文电影电视、用英文聊天等，自己能真切地感受到英语词汇量的增加。这些活动与课堂上的英语学习相比更有吸引力，学生参与的积极性更高，能够保持持久的学习动力。

（三）研究过程

针对第一个研究问题，即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的数量是否与大学生英语词汇学习相关，使用统计软件SPSS 26 对问卷数据进行了分析。按照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数量（即最近6 个月内每天参与此类活动的平均时长），把研究对象分为三组，第一组小于1 小时，第二组1～2 小时，第三组大于2 小时。为了确定三个分组与词汇水平测试结果之间是否相关，运用斯皮尔曼相关分析检测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数量与词汇学习结果之间的相关程度。

针对第二个研究问题，即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的质量是否与大学生英语词汇学习相关，按照如下步骤进行分析。第一，逐字记录定性访谈数据。第二，以Lai 等的“以整体学习生态的多样性为原则检验课外学习活动的质量”为分析框架，对相关数据进行整理、分类和综合［38］，Lai 等的研究表明，课外英语学习活动的多样性程度是评价课外英语学习活动质量的合适标准，对以形式为中心的英语课外学习活动的研究表明，学生在相对结构化的学习环境中更加关注语言形式的准确性，如使用翻译软件查询单词或进行英汉翻译等；而对以意义为中心的英语课外学习活动的研究表明，学生在非结构化、自然的环境中更关注语言的意义和流畅性，如通过社交媒体英语聊天、玩英文多人在线游戏等。第三，利用以形式为中心和以意义为中心的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数量，计算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多样性程度。第四，使用斯皮尔曼相关分析和线性回归分析，检测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多样性与词汇水平测试成绩之间的相关程度。

四 研究结果

（一）描述性统计结果

关于被试参与非正式数字化英语学习活动的数量，20．7%的被试者最近6 个月内每天花在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上的时间少于1 小时，63．4%的被试者在1～2 小时，15．9%的被试者大于2 小时（见表2）。这表明大多数参与者（84．1%）是中低程度的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者。英语专业（M=1．98，SD=0．64）和非英语专业（M=1．93，SD=0．57；t=0．38, p=0．7）的被试者在参与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数量方面没有显著差异，这表明被试者是否为英语专业对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数量的影响并不大。

表2 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数量的描述性统计

表3 显示了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质量与英语词汇测试得分的相关程度。可以看出，学生参与的以意义为中心的数字化英语学习活动比以形式为中心的活动更多，平均每人参与了5 项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与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数量的分析结果不同，英语专业（M=6．29，SD=1．44）和非英语专业（M=5．35，SD=1．58；t=2．81, p=0．006）学生在参与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质量方面有显著差异，这说明被试者是否为英语专业对参与这些活动的质量有较大影响。

表3 还显示了接受性词汇水平测试成绩（M=73．3，Mdn=78，SD=14．3）呈负偏态，偏度为-0．82（SE=0．27），峰度为0．85（SE=0．53），这表明大多数学生的表现较好。而产出性词汇水平测试成绩（M=51．5，Mdn=50．5，SD=17．9）呈正态分布，偏度为-0．17（SE=0．26），峰度为-0．62（SE=0．53），这表明大多数学生表现平平，成绩不佳。这些发现说明，宁夏地区高校大学生的英语接受性词汇水平高于产出性词汇水平，英语专业（M=79．7，SD=10．3）和非英语专业（M=66．6，SD=14．9；t=4．6, p=0．00）的接受性词汇测试水平存在显著差异，英语专业（M=60．5, SD=15．4）和非英语专业（M=42．1, SD=15．7；t=5．35，p=0．00）学生的产出性词汇测试水平也存在显著差异。这表明，研究被试者是否为英语专业对两种词汇水平测试成绩都有影响，可以看出，英语专业学生在英语词汇学习方面水平更高。

表3 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的质量与词汇测试成绩的描述性统计

（二）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数量与英语词汇测试的相关分析

表4 的相关分析显示了被试者参与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数量与英语词汇测试成绩的相关程度。可以看出，这两个变量之间没有显著相关，这表明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数量与词汇测试成绩没有显著相关性。这个结果与Lai 等的研究结果一致，即仅让学生参与课外语言活动不一定能提高语言成绩，课外语言活动的多样性及质量是影响成绩的重要因素。如果学生只参与以形式为中心的语言学习，如学习语法、记忆词汇、背诵课文很长时间，并不能取得好的学习效果，这种学习方式的效率并不高［39］。

表4 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的数量与词汇测试成绩的相关性

（三）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质量与英语词汇测试成绩的相关分析

表5 的相关分析显示，被试者参与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质量与接受性词汇水平测试和产出性词汇水平测试成绩均显著相关。可以看出，学生参与的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越多样化，获得的接受性词汇测试水平成绩（r=0．73，p=0．00）和产出性词汇测试水平成绩（r=0．77，p=0．00）越高。这表明，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质量与词汇学习的两个指标均显著相关。

表5 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的质量与词汇测试成绩的相关性

表6 的线性回归分析显示，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的质量对接受性词汇水平测试成绩有显著影响，参与活动的质量解释了因变量53%的方差。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质量对产出性词汇测试水平成绩也有显著影响，参与活动的质量解释了因变量59% 的方差。这表明学生参与有质量的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越多，获得更高的接受性词汇水平测试和产出性词汇水平测试成绩的可能性就越大。这也印证了Lai 等的研究，即在以形式为中心和以意义为中心的语言学习中实现平衡对课外非正式英语学习效果具有重要作用［40］。

表6 线性回归系数表

定性数据也支持上述发现，即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质量能够明显预测两种词汇水平测试的结果。通过问卷和访谈得知，被试者中有几位大学生经常参加类型多样的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他们的测试成绩明显高于其他学生。例如，NX 大学英语专业二年级学生李同学，她把英语学习成效的30%归因于课堂上的正式学习，70%归因于课堂外非正式数字化的学习。她每天花2 小时左右的时间进行各种数字化学习活动，例如，通过手机App 阅读英文资讯和小说、听英文广播、观看英文电影和电视剧、听英文歌曲、用英语聊天等，这些活动对她的接受性词汇和产出性词汇能力的提高有很大帮助。BF 大学非英语专业的三年级学生王同学，她把英语学习成效的40%归因于课堂上的正式学习，60%归因于非正式数字化英语学习，她平时花1 小时左右的时间进行各种类型的非正式数字化学习，如观看英文电影及电视剧、TED视频、英语访谈节目、查看Quora 上的英语问题及回答、在线与外国人交流、用App 软件阅读短文等，这些多样化的学习活动对她的词汇学习具有很大提升作用。相比之下，被试中有个别同学平时很少运用课外数字化学习补充课堂上的学习，经常使用的也是查单词、查句子翻译、看电影等活动，活动的多样性程度较低，词汇能力水平测试成绩也较低。由此可见，参加非正式数字化英语学习活动的多样性以及兼顾以意义为中心的活动与以形式为中心的活动对英语学习成效影响较大。

五 讨论

本研究以宁夏3 所高校的大学生为被试者，探讨了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数量和质量与大学生英语词汇学习的关系。研究发现，参加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数量与英语接受性词汇和产出性词汇水平测试成绩没有显著相关。这表明学生花在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上的数量对英语词汇学习的作用不大。也就是说，不是所有的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对英语词汇学习都有用，增加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时长并不一定对英语词汇学习有效。这与前人的研究发现有所不同，因为他们发现参与非正式数字化英语学习的时长对二语词汇学习具有重要作用［41-42］。因此，教师在教学中要认识到，仅让学生处于非正式数字化英语学习的环境中并不能保证他们会有效获得英语词汇。

另一个研究发现是，在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中兼顾以形式为中心和以意义为中心的有质量的非正式数字化学习对大学生的英语词汇学习非常重要。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多样性与英语词汇水平测试成绩的线性关联证实了这一点。这也印证了前人的研究，即课堂之外以形式为中心和以意义为中心的语言学习活动的多样性是二语学生自信和语言能力水平的预测指标［43］。因此，我们有理由认为，参与有质量的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越多的大学生在英语词汇学习方面表现会越好。另外，与非英语专业的学生相比，英语专业的学生在接受性词汇和产出性词汇水平测试中的成绩都较高，他们参与有质量的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也更频繁。这表明，较高水平的英语学习者更倾向于选择一些多样化、有质量的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以补充课堂上的正式学习。

这些研究发现对大学生的英语学习和大学英语教师的教学具有重要意义。对处于西北内陆地区的大学生而言，平时练习和使用英语的机会很有限，缺乏第二语言学习环境，而非正式数字化的英语学习可以帮助学生克服不利的学习条件，是课堂学习的有效辅助和补充。大学生应该充分利用现有的数字技术学习英语，如英文电影电视、手机App 软件、音频视频、社交媒体等，同时还应注意，正如本研究所讨论的，并非所有的课外数字化英语学习活动都会产生同等的作用，一定要选择适合自己学习需求和风格的多样化的数字化学习活动。大学英语教师对学生在课外使用技术辅助语言学习具有重要的影响，要认识到教师不是目的语言的唯一来源，课堂也不是在英语语境中练习目的语的唯一场所，非正式数字化的英语学习对优质的学习经验具有独特优势和价值，教师要在教学中融入非正式数字化英语学习活动，使其成为课堂教学的有效辅助和补充，以满足当代大学生的学习需求。首先，要在情感上给予学生支持，鼓励学生在课堂之外使用数字化学习设备及资源。其次，要认识到语言学习活动的多样性是影响学生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质量的关键因素，要注意学习应用的多样性和质量，帮助学生甄别、选择适合学生需求的数字化学习应用，引导学生主动去发掘适合个人学习需求的数字化学习资源。最后，教师应在课堂教学中融入数字化辅助语言学习的活动，提高学生参与英语数字化学习活动的学习自主性和学习效果。当学生在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中感到无聊时，教师可以根据学生的学习需求和特点制定完善的教学设计，提高学生参与非正式数字化英语学习活动的兴趣和动力。

六 结语

本文研究了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数量和质量与大学生英语词汇学习结果之间的关系。研究发现，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的数量与词汇水平测试成绩无关，而兼顾了以形式为中心和以意义为中心、注重质量的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活动对大学生英语词汇学习具有重要作用。因此，教师应该认识到，仅将学生置于英语非正式数字化的学习环境中并不能保证他们的词汇水平得到提高，应在教学中融入英语非正式数字化学习的综合教学方法，在学生的整体学习体验中注重学习活动的多样性，并在以形式为中心和以意义为中心的学习活动之间取得平衡，这对大学生成功获得英语词汇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