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幼儿身体活动研究的述评与展望
2022-06-10陈彦如
【摘要】为了解我国幼儿身体活动研究的现状,本研究基于中国知网,采用文献计量工具CiteSpace对我国已有研究进行可视化分析。结果发现:总的来说,我国幼儿身体活动研究的整体发文量不多但总体呈持续上升趋势。从研究合作情况来看,该领域具有学科融合的研究趋势,但教育学的研究者较少,缺少跨学科、跨地域、跨机构的合作。从研究主题来看,主题较为分散、单一,同主题研究持续性不高。从研究热点来看,主要研究方向为幼儿身体活动水平及测量,幼儿身体活动与体质健康、屏幕时间、动作发展等因素的关系。从研究范式和工具来看,研究范式单一,多为量化研究。从研究趋势来看,运用新的研究方法和工具、探究幼儿身体活动与多因素的关系及其影响机制、进行多学科交叉研究、扩大研究合作、完善我国相关指南是该领域研究的新趋势。对此,研究者提出相应展望。
【关键词】幼儿;身體活动;体质健康;屏幕时间;动作发展
【中图分类号】G6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6017(2022)05-0002-06
【作者简介】陈彦如(1997-),女,重庆人,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硕士研究生。
一、研究背景
身体活动是由“Physical Activity”翻译而来的,也有学者将其译为体力活动。美国(2002)、英国(2011)、日本(2012)、芬兰(2016)、加拿大(2017)和澳大利亚(2017)等国家先后研制和发布了本国的幼儿身体活动指南。世界卫生组织(WHO)于2019年发布了《关于5岁以下儿童身体活动、静坐行为和睡眠的指南》(Guidelines on Physical Activity, Sedentary Behaviour and Sleep for Children under 5 Years of Age)[1],肯定了改善幼儿身体活动、静坐行为和睡眠时间对促进他们的身心健康、降低儿童肥胖发生和预防非传染性疾病的作用。已有的一些追踪研究肯定了个体早期的身体活动对个体健康发展的长期影响,认为幼儿健康的身体活动、静坐行为和睡眠习惯能促进其儿童期、青春期到成年期健康行为习惯的形成[2]。
参考各国指南及其研究证据,我国体育学和医学的研究者于2020年研制并发表了《学龄前儿童(3~6岁)运动指南》[3]。该指南遵循国际身体活动指南的发展趋势,对幼儿身体活动提出详细的建议。此外,我国已有的《幼儿园工作规程》[4]和《3-6岁儿童学习与发展指南》[5]关注幼儿健康领域发展,对幼儿户外活动时间提出“每天不少于2小时”的规定和建议。基于国内外诸学科对幼儿身体活动重要性的认可和我国该领域研究述评的缺乏,本研究对我国幼儿身体活动研究的发文情况、合作情况、热点及趋势等进行梳理和分析,以期了解我国幼儿身体活动研究的现状,为后续研究提供参考。
二、研究方法
本研究以中国知网(CNKI)为样本来源,分别在其期刊、硕博学位论文数据库中,以“身体活动”和“体力活动”为主题词,分别结合年龄限定词“幼儿”“学龄前儿童”“3岁”“4岁”“5岁”“6岁”检索文献,筛选、删除无关文献后,共得到有效文献124篇(检索时间为2022年3月3日)。本研究主要采用CiteSpace(5.1R8 SE)对检索到的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
三、研究结果与分析
(一)发文情况分析
结合对文献的分析,本研究发现,我国关于幼儿身体活动研究的文献总量不多(124篇),最早出现在2012年。由图1可见,2012年以来,该领域研究的发文量总体呈持续上升趋势,近几年发文量较高。自2019年开始,年度发文量增幅变大,年增长量从之前的2~4篇提升到6~11篇,并于2020年达到峰值(29篇),且2021年仍旧保持较高的发文量(21篇)。笔者推测,这与2019年世界卫生组织发布《关于5岁以下儿童身体活动、静坐行为和睡眠的指南》有关,并且随着2019年全国体育科学大会的召开,相关研究者的突出成果在次年得以见刊发表,因此,2020年的发文量达到历史峰值。
(二)研究合作情况分析
结合对文献的分析,本研究发现,我国幼儿身体活动研究的相关文献来源于体育学、医学和教育学三个学科;总体呈现出跨学科合作研究的趋势,有医体联合、体教联合两种跨学科合作形式。研究机构主要是“一所四校”:首都儿科研究所、北京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上海体育学院、南京体育学院。研究作者主要来自北京和上海,研究主力为北京师范大学和华东师范大学的体育学学者。研究的合作形式多为学者于各地域、各高校、各研究所内部的两两合作,少有跨地域、跨机构的合作。仅华东师范大学的常振亚、王树明与长沙师范学院的张晓辉进行了跨地域、跨机构的合作研究。
(三)研究热点分析
对关键词进行共现和聚类分析,可以探究我国幼儿身体活动的研究热点。本研究将内涵和外延相同或相近的关键词进行合并(如关键词“幼儿”“儿童”和“学龄前儿童”,关键词“身体活动”“体育活动”和“体力活动”),将关键词频次调整到3,得到表1和图2。表1中,关键词出现频次最多的是“身体活动”和“幼儿”,这与检索目的相符。此外,频次较高的关键词“肥胖”“体质健康”“动作发展”和“基本动作技能”代表当前研究的热点。图2中,节点的距离相对分散,各自与圆心联结,少有两两联结。这说明幼儿身体活动研究各主题间联系不密切,研究内容相对分散。
本研究采用关键词聚类功能将研究主题进行集群归类,得到图3(见下页)。图谱中显示出四个聚类:聚类#0体育活动、聚类#1体质健康、聚类#2屏幕时间、聚类#3动作发展。根据关键词共现和聚类情况,幼儿身体活动水平及测量,幼儿身体活动与体质健康、屏幕时间、动作发展及其他影响因素的关系是该领域的主要研究方向,这与国际上诸多幼儿身体活动指南的核心内容较吻合。E6784F14-5EE7-49B7-9228-1AAC7E6A2CB1
1. 幼儿身体活动水平及测量
不少研究对幼儿身体活动现状进行了调查[6][7],结果显示,我国幼儿存在身体活动时间不足,尤其是中高强度体力活动不足、静坐时间过长等问题。幼儿在园时静态性的活动时间较多,中等强度及以上的身体活动较少,多数幼儿达不到每日60分钟的中等强度身体活动量标准。在一项对照实验研究中,教师带领下的幼儿中高强度身体活动较多。哮喘患儿等学前儿童身体活动水平低,需要个体化的运动方案。
园所、性别、年龄和BMI指数等不能预测幼儿的身体活动水平[8][9],这些因素在各研究中尚未得出一致结论。有关上学日和周末日活动量高低的结论不同,周末活动量较低的结论稍多;身体活动水平的性别差异尚未有统一的观点,已有研究中男童活动水平较高的结论偏多;年龄的变化可引起学龄前儿童体力活动水平的改变,但上升和下降的结论都有出现。
不同于早年研究的主观测量,近年大多研究采用Actigraph GT3X+加速度传感器对幼儿身体活动进行测量,其他设备还包括Actigraph GT9X加速度计和Polar H6心率带。有基于客观设备的研究认为,适宜我国幼儿每日身体活动量的步数为8000步[10]。我国已研制的量表有供教师使用的他评量表《幼儿体育活动强度量表》[11]和幼儿主观自评量表《幼儿体育活动强度自评量表》[12],但新研制的量表尚未被其他研究者使用,仍需进行验证和修订。
2. 幼儿身体活动与体质健康、屏幕时间
幼儿身体活动、体质健康和睡眠之间有着重要的相互作用。幼儿饮食、睡眠、体质和身体活动之间的关系较为复杂。在睡眠方面,身体成分、身体活动与睡眠关联性较强,高强度身体活动有利于幼儿身体成分构成的优化,良好的睡眠与发育相关[13],睡眠不足会影响幼儿身体活动的倾向性[14]。体质方面,中高强度身体活动尤其是高强度身体活动对身体素质具有显著影响[15]。
幼儿身体活动与执行功能、屏幕时间、肥胖具有相关性[16][17],高强度身体活动与肥胖负相关[18],研究一般认为,屏幕时间是影响幼儿身体活动的重要因素,但其影响机制尚未明晰。另外,有调查发现,我国幼儿存在屏幕时间过多、超重肥胖率较高的问题[19]。
3. 幼儿身体活动与动作发展
动作发展是我国幼儿健康领域发展中的一个重要维度[20]。动作发展贯穿人类一生,3~8岁是发展基本动作技能的关键期[21]。个体早期的动作发展与身体活动高度关联。身体活动对于减少久坐行为、预防超重肥胖、促进动作发展和认知发展具有重要的作用;动作发展对幼儿的感知觉、认知发展和身体活动水平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22]。
(1)基本动作技能。个体早期基本动作技能的掌握,关系其今后运动环境的适应、运动自信和锻炼意愿[23]。已有研究主要使用量表对幼儿的基本运动技能进行测量并赋分,幼儿基本运动技能得分与身体活动时间显著正相关[24],身体活动干预对学龄前儿童基本动作技能有正向作用,尤其是中高强度身体活动与基本动作技能正相关[25]。大部分研究的结论认为,身体活动可以显著提高基本运动技能。
(2)韵律性身体活动。已有的韵律性身体活动的研究都是从动作发展的视角展开的。吴升扣等人提出“韵律性身体活动”这一概念,将其阐述为幼儿伴随音乐进行的各种身体练习[26]。韵律性身体活动是提高动作发展水平的重要途径,对粗大动作的发展有显著作用,也能促进幼儿艺术能力的提升[27]。吴升扣等人进行了一系列韵律性身体活动实证研究,以动作发展为视角,发现动作发展视角下的韵律性身体活动以基本动作技能为主要内容,能更好地促进幼儿侧滑步动作发展、促进感觉统合失调幼儿粗大动作发展、提高幼儿平衡能力;此外,教师缺乏对不同年龄幼儿动作发展特征的了解,对动作内容选择感到困难,活动设计的自我评价低[28]。
4. 幼儿身体活动与其他影响因素
幼儿身体活动与认知能力、父母身体活动水平相关。有学者探讨了幼儿身体活动与认知能力的关系,发现幼儿的身体活动水平(主要是中低强度的身体活动)与其认知能力呈显著正相关[29][30],目前的研究尚未发现身体活动与认知能力关联的中介变量。
幼儿身体活动与家庭环境、园所户外环境相关。幼儿身体活动受照护人学历、体力活动习惯及认知影响较大[31]。家庭成员的健身习惯、行为参与、安全规则和健康认知等也会显著影响幼儿身体活动[32][33]。幼儿园的户外活动时间、场地、材料、活动类型等也是幼儿身体活动的重要影响因素[34]。幼儿在幼儿园户外的大型设施区域高强度身体活动较少,开放空间中身体活动较多[35]。
(四)研究趋势分析
主题路径图和关键词突现情况可反映该领域研究趋势,本研究利用CiteSpace绘制图4和图5。图4中,横轴以2012年为起始,从左到右按时间维度呈现研究热点的演进和变迁。总体来看,我国研究关注幼儿身体活动本身概况及其影响因素,呈现出从幼儿身体活动与单一因素关系探究到幼儿身体活动与多因素关系探究的趋势。从“幼儿”和“身体活动”两个关键词出发,2012~2021年我国幼儿身体活动研究热点大致经历了从调查了解身体活动本身→探究身体活动与单一影响因素的关系(如基本动作技能、认知能力等)→探究身体活动与多因素关系(如身体活动与体质健康、睡眠、静坐行为关系,与屏幕时间、执行功能、肥胖的关系等)这一变迁路径。
图5中,该领域研究的热点突现词有三个:2015~2016年的“韵律性身体活动”,2015~2017年的“动作发展”和2019~2021年的“肥胖”。2015年的研究开始关注动作发展和韵律性身体活动,2016年的研究在此基础上更加关注活动强度和基本动作技能。2018年,体质健康成为研究热点,随后几年的研究持续关注体质健康,增加了睡眠、静坐行为两个因素進行探究。2019年,肥胖成为研究热点,2020年和2021年的研究开始探究其与屏幕时间、执行功能的关系。笔者推测,运用新的研究方法和工具进行身体活动水平测量,探究幼儿身体活动与多因素的关系及其影响机制、进行多学科交叉研究、扩大研究合作、完善我国幼儿身体活动指南是该领域研究的新趋势。E6784F14-5EE7-49B7-9228-1AAC7E6A2CB1
四、研究述评与展望
总的来说,我国幼儿身体活动研究的整体发文量不多但总体呈持续上升趋势,近几年发文量较高。第一,从研究合作情况来看,缺少跨学科、跨地域、跨机构的合作。该领域涉及体育学、医学和教育学三个学科,具有学科融合的趋势,但教育学研究者相对较少,缺少医学、体育学与教育学的合作。研究机构主要位于北京和上海,一般为机构内学者的两两合作。第二,从研究主题来看,研究侧重于对身体活动水平的调查、身体活动与单一因素关系的量化分析。研究主题较为分散,同主题研究持续性不高,各因素交互作用和具体影响机制不明,缺乏针对问题的具体措施和教育策略研究。第三,从研究热点来看,主要热点为幼儿身体活动水平及测量,幼儿身体活动与体质健康、屏幕时间、动作发展等因素的关系,国内外研究热点比较一致,且出现了一些本土化的研究成果,如幼儿自评量表、身体活动步数推荐量、《学龄前儿童(3~6岁)运动指南》等,但仍需进一步的验证研究。第四,从研究范式和工具来看,研究范式单一,多为量化研究。现有研究大多采用他评量表、加速度计对身体活动进行测量并对其与各因素进行相关性分析。第五,从研究趋势来看,运用新的研究方法和工具进行身体活动水平测量,探究幼儿身体活动与多因素的关系及其影响机制、进行多学科交叉研究、扩大研究合作、完善我国幼儿身体活动指南是该领域研究的新趋势。基于此,本研究提出如下展望。
(一)以体教医融合为背景,推动学科、地域、机构间的学术合作
相关部门应提供政策支持,将已有研究从体医融合扩大为体教医融合,促进学科间学术成果的整合,达成一致的话语体系。领域的发展需要多学科学者的关注和推动。进行幼儿身体活动的研究、把握研究的走向是医学、体育学、教育等相关学科研究者共同的责任和使命。交叉研究有利于研究方法及工具的丰富、各学科前沿成果的融合,形成幼儿园健康教育合力,为我国幼儿身体活动提供科学依据。目前研究合作网络多为各高校、各机构内部的小合作网络,主要是北京和上海两地一两个优秀学者引领的合作团队。当前关于幼儿身体活动量的研究局限在淮安、上海、天津等地区的小规模调查。增强学科、地域和机构间的合作,能提高该领域研究的整体性和全面性,促进学术资源在全国范围内的整合。
(二)丰富研究范式、方法和工具,探究相关影响因素及其影响机制
后续研究可进一步探究幼儿身体活动的影响因素(如户外环境、家庭、教师和同伴等因素),以及各因素对幼儿身体活动的影响机制。生态系统理论认为,环境系统与个体相互作用并影响个体发展[36],微观系统和中间系统的多种环境都与幼儿发生交互作用。其中,幼儿园环境和家庭环境对幼儿身体活动的影响不容忽视,教师、父母、同伴等学前儿童生命中的重要他人都会对其产生较大影响。但有关这些环境因素的研究较为薄弱,具有广阔的研究空间。已有研究关注了幼儿园户外环境和家长的认知因素,仍有许多因素尚待深入挖掘,后续研究可检验这些因素对幼儿身体活动的影响,关注重要他人等因素的作用。研究者可进一步丰富研究范式,进行量化与质性结合的混合性研究,对影响机制进行综合分析;引进人类学、社会学、神经科学等学科的研究方法;使用我国学者研发的幼儿自评量表等工具,并对其进行验证和改进。
(三)聚焦身体活动具体问题和策略,追踪研究幼儿健康行为的养成
有研究調查发现,当前我国存在幼儿每日身体活动量不足、中高强度身体活动未达推荐量等问题[37]。教育现场对于理论的检验、实践的提升和总结具有重要意义。研究者可以细化研究方向、深入展开调查,针对教育现场中较为具体的身体活动问题进行策略探讨。高校及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可与幼儿园一线工作者合作进行教育策略的研究,对已有理论进行检验,对幼儿身体活动具体问题追根溯源,将教育理论和策略应用于教育实践并进行提升、总结,以提高研究成果的可操作性和影响力。学前儿童健康行为的养成是学前儿童健康教育的核心目标,乐意锻炼身体正是学前儿童的健康行为之一[38]。儿童不像成人一样具有很强的健康动机,只能靠习惯约束,且年龄越小健康行为越易形成[39]。从实践干预视角来看,生命早期是人类个体生活行为方式习得与固化的重要阶段,幼儿健康行为更具可塑性[40]。幼儿健康行为的养成是解决当前幼儿身体活动问题的重要途径,而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因此,研究者可针对幼儿健康行为养成开展追踪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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