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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民工资收入与工作时间的关系研究

2022-06-07寇文涛

中国市场 2022年14期
关键词:工资收入欧洲

摘 要:在劳动经济学领域,除了传统的劳动力供给需求理论、就业与失业、人力资源管理、收入分配等内容外,工资收入与工作时间的经济学关系也逐渐成为学术界一个重要研究对象。近年来,部分欧洲国家或以政府主导、或以企业自愿方式推动了一系列关于“减少工作时间而不减薪”的改革,其中冰岛、西班牙和英国的改革措施较为有力,社会影响也较大。文章通过对相关国家实施措施和影响进行介绍,从量化角度对新中国成立以来城镇居民工资收入与工作时间的关系进行定量分析,从经济学角度对我国能否减少法定工作时间进行定性分析,可得出我国如果进行减少工时试点的若干建议。

关键词:工资收入;工作时间;劳动经济学;促进就业;欧洲

中图分类号:F124.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6432(2022)14-0022-05

DOI:10.13939/j.cnki.zgsc.2022.14.022

1 欧洲部分国家每周四天工作制的试点情况

1.1 由政府主导的减少工时试点措施

据英国广播公司等国际主流媒体报道,冰岛曾于2015—2019年进行了一周四天工作制的试点活动。该试点活动由英国智库“自治”(Autonomy)和冰岛“可持续民主协会”(Alda)发起,由冰岛中央政府、雷克雅未克市议会和冰岛主要工会之一的BSRB负责指导,参加试点活动的劳动者以公共管理部门的员工为主,共计2500人,相当于全冰岛劳动人口的1%。参与试点活动期间,劳动者每周工作时间减少,但收入不变。研究人员宣布该试点活动取得了压倒性的成功(overwhelming success)。

研究人员认为:缩短工作时间的做法既保证了劳动产出水平不降低甚至有所提升,又减轻了员工的心理压力、降低了员工的工作疲惫感、改善健康状况、工作与生活的平衡性也得到一定改善,劳动者的幸福感增加。

在过去几年,欧洲部分国家劳动者要求减少每周工时的呼声渐高。而且也已有其他国家和公司在通过行政手段或企业自愿方式跟进类似的试点活动。比如据英国《卫报》报道,成立于2019年的西班牙左翼政党“更多国家”党宣布,政府接受了他们提出的四天工作制提议,并举行了相关会谈。试点最早可能在秋季进行,为期三年;大概有200多家公司参与,受惠员工总数约为6000人;试点企业为员工数6~200的中小企业,参加试点活动的劳动者每周法定工作时间降至32小时。西班牙政府计划从欧盟新冠恢复基金中拨款5000万欧元,用于补偿试点企业增加的成本。由Cambridge Journal of Economics发布的一项研究称:2017年西班牙每周法定工作时间从40小时降至35小时后,其GDP反而上升了1.5%,且增加了56万个职位。同时,增加的一个休息日有利于增加西班牙的娱乐、旅游消费,而这两个领域正是西班牙经济发展的两个主要行业。西班牙著名软件公司Delsol宣称:在2020年该公司为其190名员工减少了工作时间,为此当年增加公司成本40万欧元,但减少了28%的旷工、缺勤现象。而且,采取新政策后当年销售收入上升了20%,且没有一个员工在当年选择辞职。西班牙将有望成为全球第一個在国家层面上全面试点每周四天工作制的国家。

1.2 由企业主导的减少工时试点措施

在英国,加班文化(long-hours culture)被认为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工作生态,但近年来也被各界尤其是各行业工会所诟病,最强烈否定长时间工作的工会组织认为:英国在脱欧前属于欧盟实际平均工作时间最长的国家,但工作效率却很低。位于Gloucester市的某公关公司创始人Rich Leigh也将其员工工作时间减少为每周一至周四上午9时至下午5时30分(英国实行午间休息1小时的制度,因此其员工每日实际工作7.5小时,每周34小时),但收入不变。在英国广播公司组织的一次访谈中, Leigh认为该做法让其员工幸福感增加,工作效率提高。实际效果是:实施减少工时1年之后,公司营业额和利润增加,而员工病假减少50%。在英国,要求减少工作时间的倡议者认为,从宏观经济层面看,减少工时不但有利于公司及员工个体发展,还有利于平衡工作时间在过劳工作者和失业者之间的分配。

总而言之,国际上大部分国家的主流媒体和企业本次对冰岛和西班牙采取的减少工时试点活动持支持态度;部分国家的非营利性组织、权威咨询机构也在对减少工时开展调查并进行可行性分析。据凤凰卫视3月份的报道:中国社科院早在2018年就曾发布《中国休闲发展报告》建议,2030年实现“做四休三”。社科院认为在中国劳动生产率达到一定水平的前提下,可实行每天工作9小时,每周工作4天的工作制,建议中国2030年起实行每周4天工作制。

2 量化角度下对城镇居民工资收入与工作时间的关系分析

新中国成立后,我国在绝大部分行业中实行每周48小时工作制。在20世纪50年代,我国发布一系列规定,对从事繁重体力劳动或有毒有害工种的劳动者,每日缩短工作时间为6~7小时。改革开放后,在纺织行业中逐步实行“四班三运转”工时制在企业不间断运行的生产装置中,把全部生产运行工人分为四个运行班组,按照编排的顺序,依次轮流上班,每班8个小时工作,在同一时间保证3个班组上班、1个班组休息,进而保证生产岗位24小时有人值守,同时运行工人可以得到适当的休息。,纺织行业工人每周工时从48小时下降为42小时。1994年2月,国务院印发《关于职工工作时间的规定》后,每周48小时工作制正式缩短为44小时。国务院1995年3月决定进一步缩短工时至每周40小时,实行每周5天工作制。随着改革开放的逐步深入,国外先进技术和设备的引进,我国的大部分产业,尤其是制造业的集约化生产使得劳动者工作时间缩短、闲暇时间延长成为可能。这既是生产力发展、生产关系优化的必然结果,也是人类劳动生产率提高的具体体现。由于时间是劳动的天然尺度,因此“一切节约归根结底是时间的节约”[1]。51D09A1C-D57C-49B0-A769-B91A35253106

以制造业为例,虽然单位产品的工作时间节约了,但由于从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连续进入年GDP增长率两位数的时期,大部分的劳动者发现他们的工作时间并未缩短;最明显的解释是:企业的业务量逐年大幅增长,业务量的增长率甚至大于生产力的增长率。同时,随着改革开放的逐步深入以及社会保障事业的不断发展,我国劳动者的工资水平和劳动力价值整体实现程度虽然不断提高,但与CPI的增长及必要性消费支出的增长相比仍处于倒挂态势,即劳动者仅依靠法定工作时间获得的可支配工资性收入无法弥补必要的消费性支出。尤其是近几年的高房价,使得住房支出急剧上升。从表1可见,2013—2020年,我国城镇居民年均可支配工资性收入从16617元大幅增长至26381元,7年间年均增长率达到了6.83%,增长率略高于同时期人均消费支出的5.56%(2020年受疫情影响,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支出较上年出现环比下降情况),但不可否认的是:每年我国的城镇居民可支配工资性收入均小于人均消费支出额,即可推论:一是我国城镇居民可支配工资性收入低,无法满足必要的消费支出,需要靠经营性、资本性等其他收入来弥补差额;二是对于绝大部分低收入劳动者来说,其并不具备经营性、资本性等其他收入的条件,客观上依靠法定工作时间内的工资收入无法保障劳动力的生产和再生产对生活资料的需求,他们愿意通过加班追求更高的工资性收入。

为了验证上述第二个推论,则需要进一步对近几年我国劳动者的实际每周平均工作时间与其工资进行相关性分析。由图1可见,2013—2020年,我国劳动者实际每周平均工作时间呈不规则的细微波动趋势(右侧纵轴显示每周工作小时数,每年数据(折线)介于46.1~46. 6小时),与城镇单位就业人员年平均工资(左侧纵轴显示工资金额,介于51483~97379元),以及可支配工资(介于16617~26381元)的上升并无明显的负相关关系(两组线性相关性均仅约-0.48)。因此可以判定,对于大部分劳动者而言,实际工资随着劳动生产率提高而提高,但每周工作时数并未明显减少。

要解释为何会出现“实际工资随着劳动生产率提高而提高,但劳动者却并未明显减少每周工作时数”,可参考我国劳动者的工资构成特点。我国劳动者的工资构成主要包括基本工资、加班费和奖金等,与世界其他国家相比,工资结构的总体特点是基本工资低,而加班工资的倍数标准却较高(平时加班是正常工资的150%,周末200%,法定节日300%)。在很多企业,基本工资占月工资总额的比重低于30%,而其他国家这一比重基本在50%以上[2]。正是因为过低的基本工资不足以让劳动者在法定工作时间内获得维持自己和家庭再生产的收入,才会普遍出现劳动超时。因此,在我国,如目前试图推动普遍性的减少工时措施,对于大部分低收入劳动者来说可能起到的负面效应较大。因此,还需进一步对我国能否减少法定工作时间进行详细的经济学分析。

3 对我国能否减少法定工作时间的经济学分析

3.1 从劳动生产率与工作时间的互为因果关系角度分析

马克思指出:“从社会的角度来看,劳动生产率还随同劳动的节约而增长”[3]。按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原理,在一般情况下,劳动生产率是自变量,工作时间是因变量。随着生产率的提高,工作时间缩短是必然结果。因此,生产率是决定劳动者工时水平的基本因素。但是,在特定条件下,当工作时间(缩短)作为自变量时,生产率(提高)又会成为因变量。这是因为当劳动者工作时间减少后,则意味着可支配闲暇时间的增加。随着可支配闲暇时间的增加,劳动者可用于个人和家庭发展的机会得以提升,而“个人的充分发展又作为最大的生产力反作用于劳动生产率”[4]。对此,社会学的“互补理论”也强调,工作和休闲是互补的,休闲中的自由和快乐情绪能弥补工作带来的紧张与疲惫感。因此通常意义上,休闲对工作绩效(即劳动生产率)有促进作用[5]。从欧美国家缩短工时的试点情况来看,主动减少劳动者工作时间有利于促进劳动生产率的提升,对我国而言从理论上应该如此。但值得注意的是,此理论推断的结果是减少劳动者工作时间较大程度上有利于“促进劳动生产率的提升”而并非“劳动者工作(或满意度)的提升”,因此,还需要多维度、更为全面的分析。

3.2 从劳动者岗位性质和单位时间工作强度的角度分析

根据欧盟统计局的数据,虽然对冰岛绝大部分未参加试点的用人单位和劳动者来说每周法定工作时间为40小时,但冰岛劳动者近十年來每周实际工作时间超过44小时;西班牙每周法定工作时间为35小时,但西班牙劳动者近十年来每周实际工作时间均超过40小时。而关于劳动者实际工作时间超过法定工作时间的原因(对用人单位和劳动者而言,究竟属主观还是客观),国外文献中并未查到详细、严谨的经济学分析。而从劳动经济学的理论分析,对于技术含量不高、流水线作业的计件岗位行业工人,政府主导主动减少工时的做法或许只能直接降低劳动者的实际收入,甚至满意度;如不减少工资,则直接增加企业成本;如政府不予以补贴,做法或不适合。在我国,如服务行业中的快递、送餐员,其工作时间与劳动产出(送货数量)高度正相关,劳动产出又与收入高度正相关,为获取更多收入,在符合劳动法、不超出每月法定加班最高时限的基础上,劳动者适当增加工作时间以获取更多收入合理合法。

我国《劳动法》第三十六条规定,员工每日工作时间不超过8小时,平均每周工作时间不超过44小时的工作时间;第四十一条规定,用人单位由于生产经营需要,经与工会和劳动者协商后可以延长工作时间,一般每日不得超过1小时;因特殊原因需要延长工作时间的,在保障劳动者身体健康的条件下延长工作时间每日不得超过3小时,但是每月不得超过36小时。因此,不应盲目为降低所谓劳动者“工作和精神压力”而强制性减少其工作时间。根据美国劳工部的调查,1962年后期起,98%的印刷业工人、97%的女性服装厂工人、64%的酿酒工人等共计约800万人(即全部工薪职工的15%)每周工作时间已少于40小时。其中,纽约市电气工人每周工作时间最短,只有25小时[6]。过度的劳动强度使劳动者不堪重负,提前透支。所以,从美国20世纪60年代的实践来看,对部分高强度产业工人缩短每周工作时间的做法从保护劳动者身心健康来说,意义可能大于单纯的经济学(投入产出)意义;而对于技术含量不高、工作强度不大、流水线作业的计件岗位行业工人而言可能只会产生负面意义。51D09A1C-D57C-49B0-A769-B91A35253106

3.3 从用人单位和劳动者意愿达成均衡的角度分析

社会学的“互补理论”认为工作和休闲是互补的,休闲中的自由和快乐能弥补工作中的紧张和疲惫,因此,休闲对工作绩效(即劳动生产率)有促进作用[7]。同时,社会学家也并没有否认休闲对工作产生副作用的可能性。其中,休闲社会学认为,休闲和绩效负相关,是因为工人中存在“工作导向” 和“休闲导向” 两种不同价值观的工人。对于前者,更多的休闲时间(如享受更多的假期)并不能对其工作表现产生激励作用。此外,关于“体验质量” 的社会学研究也发现,那些不利于释放工作紧张感的消极休闲活动会对工作绩效产生负作用[8]。而根据我国的工资构成特点,一些劳动者甚至主动提出加班要求。据《南方都市报》报道:2011年12月19日上午,数百名工人聚集在广东佛山华鹭自动控制器有限公司门口,他们的诉求很简单——要求加班。

要求加班的工人们向记者表示,此前周末经常加班可以拿到双倍工资,那时每个月能拿到3000元左右,如今没加班就只有1500多元。“我们是农民工,只想多挣一些钱”“平时公司三班倒不能加班,只希望周六周日安排我们加班。”许多工人表达了这样的愿望。华鹭公司是一家生产研发销售冷冻、制冷、制暖以及空调用控制器和汽车用控制器的日资企业,大部分是女工。华鹭公司一位管理人员向记者称,2011年下半年以来公司订单大量减少,明年的订单都在做了。由于没活可干,工人要求加班的诉求可能无法满足。这位管理人员透露,公司当时面临着比2008年更为严重的经营压力:“我们已经给工人讲了,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可以提前回家,工资照发,但工人仍不满意”。究其根源,这与上文提及的我国产业工人工资结构中基本工资占比少、加班工资占比大有重要的联系。从家庭经济学角度分析,家庭经济学将工作外时间分为休闲时间、睡眠时间和家务时间。根据中国社科院魏翔、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李伟(2015)的研究,基于家庭生产函数建立模型,通过调查湖北省襄阳市某国有控股大型汽配厂工人,认为睡眠时间和家务时间的增加对工作绩效具有积极作用;而休闲时间的增加未必有利于提高工作绩效。回归分析得出的结论是:休闲时间对工作绩效存在显著的负作用(系数为-0.1257)[9]。这与经典、主流经济学理论的观点并不一致。根据新古典经济学理论:增加休闲时间必然会“挤出工作时间”,进而对工作结果起到替代作用[10]。在魏翔、李伟(2015)的研究中发现,被调查的工人休闲活动单调枯燥,其中34.2%的休闲时间用于看电视、28.3%的休闲时间用于上网玩游戏和聊天等娱乐活动。因此魏翔、李伟(2015)认为:被调查对象将2/3的休闲时间用于此类“消极休闲活动”,而“消极休闲活动”是一种很低的责任性行为,体验质量低,很难满足个体的内在激励需要[11],导致劳动生产率的低下。此外,更有理论认为:长时间工作的员工将更不可能被解雇、更可能得到同事的尊重和认可,甚至得到晋升或更高的权利[12]。郭凤鸣、曲俊雪(2016)依据2000—2010 年中国健康与营养调查(CHNS)数据,对个体过度劳动选择方程进行回归,结果表明,随着小时工资的提高,劳动者更倾向于过度劳动,表明中国劳动力市场中的劳动者大多处于“倒S”形劳动供给曲线的下方,即大量劳动者工资水平较低,因而需要工作更长的时间以挣得维持生活的基本收入[13]。从这个意义上说,用人单位和劳动者意愿达成的均衡是确定工作时间的科学要件。

3.4 从促进就业角度进行分析

上文提及,冰岛本次试点措施的结论是缩短工时并未影响到劳动产出水平,即提升了劳动生产率。此处提出一个假设:如劳动者劳动生产率保持不变,减少工时便有可能使得部分工作任务不能按时完成。如果这个假设成立,则用人单位需要雇用更多的劳动者来弥补缩短工时带来的变化。实践证明,这样的假设有时会成立。资料显示,1959—1975年的16年间,奥地利的工作周从48小时减至40小时,年休假从3周延长到4周。因此国内就业机会增加了60%;1967—1976年,法国工作周每减少半小时,就业机会就会增加5万个[6]。因此,我国如以某地、某行业进行试点,可在阶段内认真观测减少工时在实际上是否为就业创造新的机会。

3.5 從节约能源和提升消费角度进行分析

由于我国的能源(尤其是电力)等基础工业一直落后于国民经济的发展,我国还属于人均水资源不足的国家,因此,能源供应不足的问题在我国较为突出。在一些地区,工厂“开五停二”的现象时有发生,对许多大型设备的重启造成了不必要的能源消耗。同时,劳动者如每周增加一个休息日,在闲暇时间用于消费的概率便会增加,客观上可刺激商品和服务消费总额的增长,拉动内需的同时还可提升服务行业的就业率。

3.6 从减少工作时间角度进行分析

减少工作时间在实践中可采取多种方式。以一整年的时间段分析,不但有缩短每周工作时间的直接做法,还可采取间接方式:即通过增加每年带薪年休假、增加高强度体力劳动行业工间休息的方式来进行;甚至使用“在家办公”这种方式也可使劳动者对工作的满意度增加,心理感觉“上班时间”的减少。

4 结论

综上所述,工作时间的长短与一国经济发展水平、企业文化、行业特点、工作强度、社会保障综合水平、劳动者自我认同、消费需求、政府导向等一系列因素相关,能否减少工作时间要基于大数据收集下劳动经济学、计量经济学、统计学、社会保障学等多学科知识的综合运用。如在我国实行减少工时计划,可按地区、选择部分行业进行,稳妥有序推进试点。比如可在经济发展水平相对高的地市,选择政府机关、事业单位试点,可在广泛征求公众意见后,以行政命令推动实施,进而向国有企业推广,并向外资、私营企业提出倡议;但实施的底线一定是履行公共服务、公共管理职能的单位充分提升信息化管理水平,不应由于缩短工时而影响群众办事。对广大企业,尤其是私营企业,则建议以用人单位和劳动者协商意愿为主。最终,政策的实施应以达到经济持续健康发展、人民生活水平提升、社会安定和谐的目标。51D09A1C-D57C-49B0-A769-B91A35253106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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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寇文涛(1973—),男,辽宁义县人,研究生学历,经济师,广州市劳动就业服务管理中心财务部负责人,研究方向:社会保障。51D09A1C-D57C-49B0-A769-B91A35253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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