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加州虚拟特许学校发展的特色及启示

摘   要：随着科技的迅猛发展，在线教育逐步进入大众视野。在美国，以虚拟特許学校为首的公办私营且以在线教育形式教学的公立学校颇受欢迎。文章采用比较法，从招生对象、学生来源、运行模式、资金来源、学习课程、师资队伍六个方面，对美国加州虚拟特许学校的发展情况进行了介绍。通过深入分析，文章发现加州虚拟特许学校主要在个性化的学习计划、丰富的课外学习资源、评估形式多样化、心理卫生服务、社会性与情感发展的支持、父母和家庭参与等方面呈现出自身的办学特色。最后，文章总结了对我国在线教育行业发展的几点启示：加强顶层设计、完善课程体系、制定个性化的学习计划、重视师资队伍建设、健全在线教育评估机制等。

关键词：美国;虚拟特许学校;在线教育;教育信息化

中图分类号：G53/5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8454（2022）05-0032-07

虚拟特许学校（Virtual Charter School）是美国基础教育领域技术与教育相结合的新型产物。1991年，明尼苏达大学的程序员发明了一种叫Gopher的尖端工具，用于从互联网中获取信息，这是一种只有学术界、大公司和政府机构才能访问的晦涩的计算机网络。[1]同年，明尼苏达州通过第一部《特许学校法》（Charter School Law）。

而特许学校（Charter School）是通过与州政府签订的特许状创建的，与传统的实体学校相比，它们遵守的规定更少。1992年，美国第一所特许学校“城市学院”在明尼苏达州圣保罗开学。特许学校和互联网的最终融合似乎是不可避免的。[2]1997年，美国佛罗里达虚拟学校（Florida Virtual School，简称FLVS）正式成立，它是美国第一所以互联网为主要教学形式的公立高中。自此，虚拟特许学校在美国许多州如雨后春笋般涌现。

虚拟特许学校又被称为网络特许学校（Online Charter School）或在线特许学校（Cyber Charter School），是经法律允许和特许授权后，由教育机构、社区组织、企业或个人负责经营管理的公立学校，其主要利用互联网开展教育教学工作。简而言之，就是主要利用远程在线教学的特许学校。

虚拟特许学校不受传统建筑或教室结构的束缚，可为全州的学生提供服务。为促进教育机会公平，农村地区的学生在虚拟特许学校也可获得他们原本没有的学习机会。在明尼苏达州通过第一部《特许学校法》后，加利福尼亚州也随即效仿。该州的第一所虚拟特许学校于2002年8月正式成立。截止到2019年，加州共有43所虚拟特许学校，其中正在运营的学校有19所，学生人数共计13400人左右。[3]

一、加州虚拟特许学校发展情况

（一）招生对象

加州大部分虚拟特许学校均可招收来自全州范围K-12阶段的学生。少数学校专门针对小学年级开设，有些学校则专门针对高中年龄段的学生开设。个别的虚拟特许学校只接收来自周围几个地区的学生。例如，加州蒙特雷虚拟预科学院（Virtual Preparatory Academy @ Monterey）报名的学生需住在所服务地区之一：蒙特雷（Monterrey）、圣克鲁斯（Santa Cruz）、圣贝尼托（San Benito）、弗雷斯诺（Fresno）、金斯（Kings）、圣路易斯-奥比斯波（San Luis Obispo），才有资格参加入学报名。[4]

在入学年龄上，根据加州教育法规定的入学年龄资格，幼儿园阶段的儿童需在本学年的9月1日前满5岁才可报名，中学阶段学生的年龄需在18岁以下才可以被录取。在生源类型上，虚拟特许学校对多种类型的学生具有吸引力，包括在传统学校感到不安全或受欺凌的学生、有特殊需要的学生（特别是那些未能成功融入社会的学生）、有退学风险的学生、农村地区的学生、残疾儿童、流动性较强的学生等。

（二）学生来源

加州虚拟特许学校的学生来源广泛，包括白人、非裔、亚裔、西班牙裔或拉丁裔等。其中，西班牙裔或拉丁裔占比最高，其次为白人。并且，由于生源是虚拟特许学校获得办学经费的主要因素之一，所以一些学校还会因此扩大针对性的招生宣传力度。例如，加州蒙特雷虚拟预科学院的学校官网上就特别强调，学校致力于为学生提供一个不受非法歧视和骚扰的学习环境，禁止基于个人性别、种族、宗教、婚姻状况、年龄、残疾状况等的歧视。

（三）运行模式

“公办民营”是特许学校的一种典型运作模式。特许学校为公立学校，享受国家拨款，学生免费入学，并且由公司、教师、教育机构、社区组织等根据与国家签订的合同或章程进行经营和管理。虚拟特许学校是特许学校的一个分支，同样属于全日制公立学校体制。[5]全州的学生都可申请就读于虚拟特许学校，如果申请注册人数超额，学校则会采取公平抽签的方式决定入学人员。虚拟特许学校的监管委员会由政府直接任命而非选举产生。[6]如学校管理不当被监管机构查实，学校就会面临终止特许状或关闭的风险。虚拟特许学校的特许授权实体负责确保各学校遵守所有适用法律及其特许条款，监督每所学校在其授权下的财务状况，定期检查学校教师的资格证书是否在有效期内。

（四）资金来源

虚拟特许学校作为公立学校，其资金由州政府拨款或公共经费支持。学区有多种资金来源，包括地方控制资金方案（Local Control Funding Formula，简称LCFF）下的州基金、其他州基金、地方基金、联邦基金。其中，LCFF基金包括所有当地教育机构的基本资金水平，以及根据寄养青年、低收入学生等高需求学生的入学情况向当地教育机构提供的额外补助金。[6]

由于2020年全球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学区不得不与家长、教育工作者、学生、社区合作，制订学习连续性计划（Learning Continuity Plan），以取代2020—2021学年的地方控制和问责计划（Local Control and Accountability Plan，LCAP），为学生提供更高质量的教育和社会情感支持。为此，学校将一大部分资金都投入到学习连续性计划的服务中。例如，位于费雷斯诺的加州虚拟学院计划在2020—2021学年投入8353819美元，其中，将7721075美元投入到学习连续性计划中，将632744美元投入到一般资助的教学和与教学有关的材料和服务、经认证的工作人员的薪金和福利、教学用品和材料、一般行政支助和设施等方面。[7]值得一提的是，虚拟特许学校与学区内的其他公立学校一样，免费为学生提供学习用品和材料，这些材料包括纸质版教材、电子版教材、教辅材料、打印机、笔记本电脑等。3E3E1EE0-62AD-4AF9-AF6B-1CBF79519B84

（五）学习课程

加州虚拟特许学校的课程主要包括五门核心课程：英语、数学、科学、历史、艺术。选修课包括世界语言、自然科学、音乐、瑜伽、编程、心理学、社会学、法学、医学等课程。[7]

1—5阶段主要是让学生发现自己感兴趣的领域。在该阶段的课程中会出现一些重复的课程主题，这些主题均建立在上一个年级阶段的教学基础上，并丰富了相关教学内容。6—8阶段的学生开始修读所有核心课程，并且自学选修课程。为满足具有不同目标的学习者多样化的学习需求，9—12阶段的学生可以学习不同难度的核心课程。课程共分为综合课程、荣誉课程、进阶先修（AP）课程等。学生可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选择以上几个不同难度的课程，为未来接受高等教育作好准备。职业板块的课程同样致力于学生为未来作好准备，职业课程中包括商业与金融，艺术、媒体和娱乐，健康科学与医疗技术，信息通讯技术，市场营销等课程。[8]

（六）师资队伍

在虚拟特许学校就职的教师均取得大学学士学位，少部分教师具有硕士和博士学位。除此之外，学校要求教师不仅应具备多年的在线或实体学校教育教学经验，还应取得国家相关机构认证的教学证书。[9]例如，加州虚拟学院在K-8阶段的岗位要求任教教师必须居住在加州，并具有加利福尼亚教师资格认证委员会颁发的教学证书。教师在面试合格后不是直接上岗，还要接受全面的在线教学培训，以保证教师能够利用最新的教育技术扩展技能，来满足每个学生的不同需求。除了进行全面的职前培训外，教师还需不断参与职业发展，进行职后培训，因此教师可以随时掌握在线教学的最新信息。[10]

二、加州虚拟特许学校的办学特色

（一）个性化的学习计划

虚拟特许学校与传统学校最明显的区别在于：学生的课程计划是根据学生的学习情况量身定制的。对比加州各所虚拟特许学校的情况可发现，制订学生个性化的学习计划并不是“一次性”的，而是根据学生的实际情况随时都在调整。在新生入学前，学生、教师与学习教练会共同讨论学生的长处、技能和以前在校时的表现，以帮助教师为学生制定最初的个性化在线学习方法。开学后，学习教练和教师会根据学生的需求，为个性化学习计划建立定期的沟通时间表，以帮助教师将学生的学习时间表个性化。

教师根据沟通时间表，定期询问学生的日常，并根据学生的需要调整在线学习时间表。其中，选修课程也可以在此期间添加。在每学期开学前、期中、期末，学校会对学生进行数学、阅读、英语方面的测试。学生的测试结果可帮助教师和学习教练确定学生的长处、短处和才能，衡量进度并再次制定学习目标，根据学生的个人需求选择课程。由于各所学校都有自己独有的要求，所以使用的评估方式会因学校而异。

（二）丰富的课外资源

虚拟特许学校的学生在学习学校安排的课程之余，还可以学习与学校课程相关的免费资源包内的课程。资源包种类多样，包括学习技巧类、语言学习类、艺術学习类、减压类，等等。学校向学生推荐资源包内的课程，其目的是为了加深学生在每门在线课程中的学习程度。这些课程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随着学生日渐增长的学习需求不断丰富和扩展。资源包的供应商大多来自美国各大营利性公司和非营利性公司，公司为拓展课程资源库，与个人、教育机构或组织、公司等建立长期合作关系。为促进教育机会均等和提高学生终身学习能力，这些供应商提供的课程全部免费且面向全球开放。例如，探索教育集团（Discovery Education）为学生长期提供科学、数学、编程等方面课程，并且为提高学生STEM学科的学习能力和学生规划未来职业道路的能力，集团与STEM职业联盟（STEM Careers Collation）行业领导者长期合作，创建了诸如软件工程师、AI研究员、数据科学家等职业板块，供学生提早了解和学习职业知识。[11]

（三）重视学生的心理健康

由于虚拟特许学校的学习方式均为远程在线学习，所以学生没有太多机会与同学、教师面对面交流，学生的心理发展状况教师并不能直观地观察到。因此，为保证学生的健康发展，虚拟特许学校也有相应的举措。

例如，加州汉福德虚拟特许高中（Hanford Online Charter High School）非常重视学生的心理健康发展，其员工每年都会参加有关学生心理健康的培训，培训内容主要分为心理咨询、风险因素、保护因素、出现心理障碍后的应对程序、转诊、青年自杀预防资源等方面。心理健康服务面向全体学生，重点关注心理障碍严重的学生，包括患有精神障碍的学生、自残或自杀未遂的学生、无家可归的学生，等等。此外，学校还配有一支专门的危机小组，小组成员由学校心理专家、学校护士、学校辅导员、学校资源官、社会工作人员构成。此外，部分虚拟特许学校还与企业、心理研究所合作，目的是让教师或父母能直接向专业人士咨询心理知识，以便更好地教育学生。例如，一家名为iLEAD的在线特许学校有着全面的心理健康服务和资源，学校与“爱与逻辑”（Love and Logic）研究所合作，研究所提供实用的工具和技术，以帮助成年人与孩子之间建立互相尊重、健康的关系。[12]

（四）线上与线下活动相结合

学校为学生提供各类实地考察活动。实地考察是学生与外界面对面交流、发展社会性的绝佳机会。通过实地考察，学生可以了解到与课程相关的知识，也可以与同龄人建立有意义的联系。例如，加州虚拟学院每年会不定期地邀请学生参加学校的实地考察项目。中学生和高中生会不定期参观高校、大学展览会甚至一些企业，为学生探索未来作准备。中小学生也会有游览历史遗迹、参观博物馆或动物园、进行野餐等其他社交活动。学校还应用在线程序为家庭提供与校内其他家庭建立联系的方式。[13]不仅如此，许多虚拟特许学校还创建了在线俱乐部，学生可以在线参与自己感兴趣的各类俱乐部活动，并和其他学生互相交流活动经验。俱乐部活动通常包括编码挑战、创造诗意的艺术字、国际象棋比赛，等等。3E3E1EE0-62AD-4AF9-AF6B-1CBF79519B84

（五）父母和家庭参与

父母和家庭参与政策是学校与父母、家庭成员共同制定的政策。这项政策为每名学生的家长提供他们所需的信息，以便为孩子的未来成长作出最明智的选择。政策包括家庭应更有效地分担孩子成功的责任，并帮助学校制定有效和成功的课程。学校与家庭共同制定《家庭—学校合同》（Family-School Compact），该合同概述了家长、全体学校工作人员和学生如何共同分担提高学生学业成绩的责任，以及学校和家长为帮助学生达到国家的高标准而建立和发展伙伴关系的方式。除制定父母和家庭参与政策外，学习教练的角色也需要家长或家庭成员来担任。

（六）评估形式多样

由于虚拟特许学校本质上是接受公共经费资助的公立学校，[14]所以虚拟特许学校应遵循加州的各项评价标准。加州的评估形式多样，包括标准化测试、替代性评估、美国大学入学考试、智能平衡评估系统的实时动态监测，等等。但并不是所有的虚拟特许学校都要进行以上几种测试，每所学校都制定了学校内部专门的评测考核办法。例如，加州虚拟学院3—11年级的学生，每学期需进行加州学生成绩和进步评估，其中5年级、7年级、9年级的学生，每学期还需进行体能测试。5年级以前的学生根据董事会批准的评分标准，从教师安排的作业及活动、学生个性化学习计划内的课程及活动、被学生标记为已掌握或已完成的课程是否超出（达到或低于）期望等方面对学生进行评估。[15]

同时，加州智能平衡评估系统中也有面向教师的智能评估工具，它属于智能平衡评估系统中的形成性评估组件。它是与《共同核心州立标准》（the Common Core State Standards，简称CCSS）相一致的在线资源集合，支持K-12教师使用形成性评估过程来调整教学，以改善学生的学习效果及质量。[16]州内各所虚拟特许学校的评估表现并不均衡，有些方面未达到州标准要求，而在有些方面则远远超过了标准。例如，根据加州国王虚拟学院（California Virtual Academy @ Kings）2019年的数据显示，学生在英语语言艺术方面达到标准要求，在数学方面表现欠佳，而在停学率方面表现优秀，几乎没有学生被停学。[17]

三、对我国在线教育行业的启示

（一）加强顶层设计

为促进我国在线基础教育高质量发展，提升我国基础教育信息化的权威度，助力我国基础教育在国际舞台上一展风采，顶层设计的整体规划布局尤为重要。一是应明确在线教育监管部门的监管职责，厘清各部门的职责权限，鼓励多方参与在线教育的标准制定与质量监督。二是应促进教育机会公平、城乡基础教育信息化均衡发展。

虽然我国大多数农村地区的基础教育硬件环境已得到一定程度的改善，但从整体上来看，农村地区、偏远山区仍存在着信息技术软硬件设施薄弱、乡村教师队伍短缺等问题。对此，应加大力度投入相关经费，解决乡村硬件设施问题，鼓励发达地区教学经验丰富的教师、教育技术教师下农村帮扶乡村教师，鼓励广大年轻师范生为乡村教育出力。最后，政策要点应从重视信息技术的基础设施建设逐步过渡到重视在线课程和在线教学管理，再到教育信息化管理体制和相关法律法规标准制定。[18]

（二）完善课程体系

美国虚拟特许学校的课程体系比较完备，除了核心课程之外，学校还开设艺术、世界语言、社会学、医学、心理学、自然科学等课程，不仅重视学生核心素养的发展，还拓展了学生音、体、美等方面的技能。此外，在开展线上教育的同时，也开辟了与线上课程相对应的线下教育活动、娱乐活动等，以促进学生的社会情感发展。

纵观国内各大在线教育平台，大多数平台的资源配置均覆盖基础教育的主要学科，少数平台迎合市场需求，配置了编程、美术、科学等素质提升资源，如有道精品课、鲨鱼公园、掌门1对1等。实际上，数字教育平台依旧是以知识学习和应试教育为主，资源开发的方向主要为升学和应试的重点学科。[19]

2020年12月，教育部召开贯彻落实新时代学校体育美育文件工作推进会，强调应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学校体育美育工作，促进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20]那么，如何在無法进行传统线下教育的特殊情况下，使学生各方面的素质能得到全面发展，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

（三）为学生制订个性化学习计划

美国虚拟特许学校具有优质的个性化服务。入学前、期中、放假后，学习教练不断与学生或家长沟通，为学生量身定制适合其步调、满足其兴趣的课程。其中，不仅有核心课程，还包括各类选修课程。随着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发生转化，“一刀切”的教育供给无法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多样化高质量教育需求。[21]以往“批量式”的教学方式也无法满足学生日益变化的学习需求。

然而，根据国内学者对16个在线教育平台的调查显示，16 个平台中仅有3个平台提供个性化推送，即结合用户学习结果、学习兴趣、学习习惯等个人特征数据进行个性化资源推送。[22]由此可以看出，国内在线教育的个性化服务意识和水平仍有待提高。我国中小学在线教育及各类在线教育平台可参考虚拟特许学校的经验，丰富个性化服务，满足广大学生多样化的学习需求，真正实现“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理念。

（四）重视师资队伍建设

教师是学生探索未来的领路人，一支优良的教师队伍对学生的全面发展至关重要。据有关媒体报道，多家在线教育机构聘用的所谓名师，一会儿说自己“教了一辈子数学”，一会儿说“教了 40 年英语”，实际只是一个“网红”。[22]所以，在线教育行业的师资队伍建设必须要予以重视。

借鉴虚拟特许学校经验，任职教师不仅需取得国家教师资格证书，还应取得专门的在线教育资格证书，并且在正式上课前需进行一段时间的线上教育培训，以帮助教师适应并熟练掌控线上课堂的节奏。教师的信息素养和应用能力是学生顺利进行远程学习的基石。持证并培训合格上岗以后，在线教育教师也应得到专业发展，应加强在线教育机构教师和中小学教师的教育技术培训，强化教师教育技术的应用能力，探索建立一套有效的教师培养、培训制度，加大师训教研投入力度，着力提升师资队伍质量。[23]3E3E1EE0-62AD-4AF9-AF6B-1CBF79519B84

（五）健全在线教育评估机制

教育评价作为教育实践的重要组成要素，对教育教学活动起着鉴定、导向、调控等作用，健全在线评估体系，能够促进学生在在线教育环境中更好地实现学习目标。首先，针对学生以往的知识储备进行诊断性评估，以便教师根据学生的各项成绩为学生制订个性化学习计划。其次，以往的学习评价主要注重学习结果评价，对于促进和改善学习过程能起到一些作用，但还远远不够。能够起更大作用的评价，应该是学习过程评价。[24]为帮助学生提高自我评估能力，辅助教师掌控在线教学的课堂节奏，了解学生在线学习的真实进程以及互动情况、学习需求等，可利用在线评估工具实时进行在线学习进程动态监测。最后，除了对学生的评价之外，还应定期对教师进行专业评估。综合考虑教师绩效评估的其他指标，包括反思性实践、专业成长、与利益相关者的沟通质量、教师的整体专业性等。[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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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李瑶，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比较教育，邮箱：862467390@qq.com。

The Development of Virtual Charter Schools in California， USA：

The Features and Implications

Yao LI

（School of Educational Sciences， Shenyang Normal University， Shenyang Liaoning 110034）

Abstract： With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nline education gradually comes into public. In the United States， public schools led by virtual charter schools， which are privately run and taught in the form of online education， are quite popular. The article uses a comparative approach to provide an overview of the development of California virtual charter schools in the United States from six perspectives， they are， enrollment， quality excellence of students， operational model， funding sources， learning curriculum， and teaching staff. Based on the in-depth analysis， this article found that these characteristics were presented by personalized learning programmes， rich extracurricular learning resources， diversified forms of assessment， mental health services， social and emotional development support， and parental and family involvement. Finally， several implications are draw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online education industry， they are， strengthening top-level design， improving the curriculum system， developing personalized learning plans， attaching importance to the construction of teachers， and improving the evaluation mechanism of online education.

Keywords： America; Virtual charter school; Online education; Education informatization

编辑：李晓萍   校对：王天鹏3E3E1EE0-62AD-4AF9-AF6B-1CBF79519B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