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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西增头村:守住渐消失的神秘羌族部落

2022-05-30乡村笔记BTC

润·文摘 2022年8期
关键词:猪草碉楼川西

乡村笔记BTC

增头,一个生长在云端的原始村落。在增头,你分不清和天的距离有多近,也不知道脚下的山有多高。

增头寨,也就是增头村,是一个羌族村寨,是世界上目前原始羌族建筑文化艺术保存最完整的古村落,聚村于公元前110年的西汉,位于四川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的理县桃坪镇北部。

原始,是增头村的标签。

传统石头堆砌的藏羌民居,挂晒着淳朴的南瓜和大蒜头;高低不平的乡间小道,走过背着竹背篓的羌族阿嬷;曾窜入天际的碉楼群,如今只剩下了散乱孤立在瑟瑟山风中的残垣断壁;晚上八九点的增头星空,显现出城市里无法感触到的寥廓和清朗。

中国有260多万个自然村,每个村落都有它自然生长的样子。

羌寨里大多是以碉楼为中心的建筑,羌语称其为“邛笼”。《后汉书·西南夷传》有羌族人“依山居止,垒石为室,高者至十余丈”的记载。

建筑碉楼可以完全不用钢筋混凝土,依然能经得起几百、上千年风雨洗礼,而这种独特的技艺就是羌族“非遗保护”的一种。

羌族文化还有舞蹈,每逢重大祭祀活动时,释比(羌族中最权威的文化人和知识集成者)就会跳羊皮鼓舞,这是羌族最原始的舞蹈,主要在祭神、驱鬼、求福、还愿以及送死者灵魂归天等祭祀活动中表演。

对于没有文字的羌族来说,舞蹈和音乐就是他们传承文化的重要载体。

在大山深处切猪草、爬碉楼、看银河 赵龙裔

关于夏天的记忆是假期,假期又和旅行有关。

7月,我选择参加了“乡村笔记”在川西发起的“乡土自然营”。

名为自然营,自然少不了很多神奇的体验,比如,切猪草。

我刚开始切猪草就被藏族大叔嫌弃“一块一块大得猪都不要吃”,观摩大叔切了三次,才学到切猪草的真正方法——将还没有切的向前推,叠在切完的草上面,更方便用力,也让下面的草变得更碎。那一段切猪草的时间,大概是我近些年来为数不多的全心全意只干一件事的独特体验。

爬碉楼也着实让人惊慌——一整根木头切出脚踏的地方,抱着木头上,抱着木头下,总有一种会随时踏空的感觉。越往上木梯越窄,最后从顶端小洞里爬出。站在阳光中的时候,才发现,从高处俯瞰整个村落,远处的座座碉楼那么震撼。

夜晚,当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望见远处天空上一条银色的星带,密集地排列着星星,穿越好几个光年的星光像钻石一样点缀在黑幕上——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看见了银河。

这一期的“乡土自然营”中,我第一次亲近马、牛、小豬仔,第一次帮村民割草,第一次走进碉楼,第一次看到了星空和银河……也第一次亲手捏糌粑做早餐,第一次制作植物标本、图鉴,第一次拍摄星夜大片,第一次学跳藏族舞……

在乡村,我体验和学习了无数个“第一次”。

给生活做减法,给学习的纸张泼墨留白,也不失为一种更加明智的生活理念。

跨过城乡鸿沟,加深对中国乡村的理解 陆艺飞

我是从小生在城市的孩子,几乎从未有过走进大山、接触乡村的经历。来到乡村,我希望通过与老乡们的交流,了解中国农村的现状,从他们身上学习到属于乡村的智慧。

研学期间让我感触最深的,就是两个字——差异。不仅是城市和农村间的巨大差异,即便有着相同出生背景的同学之间,也存在很多性格、思维方式和观念的不同。

在这激烈的碰撞中,我学会了倾听不同的声音,独立思考,与同学和老师分享自己的见解。

相比于寒假前往湘西考察调研时入住专门的客栈,本次川西自然行最大的不同是我们直接入住村民家中,与他们同吃同住,与他们一同舞蹈、歌唱,真正体验了村民生活。

虽然条件艰苦——比如有天早饭吃的糌粑就是我们自己亲手捏的,晚上会有各种飞虫循着灯光“登门拜访”,但这直观、深切的感受成为了联系的纽带,让我们对中国乡村的理解更加深刻。

美中不足的大概只有不断的泥石流、塌方等灾害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由于当地群山坐落,海拔落差大,夏季多雨冲刷山体,易造成灾害事件,可能会引发学员父母的担忧,因此我建议该行程可调整在地质灾害较少的寒假期间为好。

“乡土自然营”给了我一个新的视角去看中国、看世界,也让我有机会走出城市,在乡村发现另一个自己——一个怀揣敬畏、全情投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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