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学校和社会在高校劳动教育中的作用发挥及协同策略
2022-05-30马军阳剑兰
马军 阳剑兰
摘 要:当前,全社会对于劳动教育在育人工作中的作用已形成共识,但在具体的教育实践过程中还存在不少薄弱环节,家庭、学校和社会之间的协同还有待加强。文章指出在高校劳动教育系统中,家庭、学校和社会是三个重要的教育主体,三者需要相互协同;分析了在高校劳动教育系统中家庭、学校和社会如何分别发挥基础作用、主导作用和支持作用;检视了在劳动教育系统中,家庭、学校和社会之间协同存在价值共识尚未完全形成、政策制度尚未完全构建、资源保障尚未完全夯实、考评体系尚未完全实施等四个问题,并针对存在的问题提出了需要构建劳动教育协同生态系统、协同制度体系、协同资源保障、协同考核评价等策略。
关键词:家庭;学校;社会;高校劳动教育;协同育人
中图分类号:G41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7164(2022)25-0010-05
2020年3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对家庭、学校和社会等三个主体在劳动教育中发挥的作用进行了明确,强调“家庭要发挥基础作用”“学校要发挥主导作用”“社会要发挥支持作用”。高校劳动教育是系统工程,其实施成效取决于系统运行过程中其内部各要素或各个子系统之间相互作用、配合的程度。家庭、学校和社会作为高校劳动教育系统中的三个重要因素,三者的协同程度、整体合力在很大程度上影响高校劳动教育的成效。
一、家庭、学校、社会在高校劳动教育中发挥不同作用
(一)家庭在劳动教育中发挥基础作用
1. 家庭是劳动教育的起点和劳动观念的建构基地
家庭是社会的最小单元,以血缘关系为纽带。家庭是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的统一,“无论是通过劳动而生产自己的生命,还是通过生育而生产他人的生命,就立即表现为双重关系:一方面是自然关系,另一方面是社会关系。”[1]正因为家庭的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使得家庭教育将自然关系和社会关系统于一体[2]。家庭是孩子社会化的起点,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提出的,“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绝大多数人都生活在家庭之中,家庭成为人们梦想起航的地方。”[3]352劳动教育作为家庭教育的重要内容,对劳动的感知和认同最先从家庭起始,“孩子们从牙牙学语起就开始接受家教,有什么样的家教,就有什么样的人。”[3]354“家庭是人生的第一个课堂,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4]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正是家庭履行第一堂课的任务,家长承担第一任老师的责任,家长正确的劳动观念和言传身教深刻教育和熏陶儿童的劳动价值理念,从而构建起儿童正确的劳动价值认知和认同,发挥着学校、社会不可替代的基础作用。
2. 家庭是劳动教育的“主战场”和最便利的实践基地
马克思认为,人的全面发展最根本的是人的劳动能力的全面发展。劳动是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人的劳动能力培养始于家庭。“家庭是孩子与社会联系的桥梁与纽带,能提供孩子实践劳动的基本场所。”[5]家庭为孩子日常生活劳动提供足够而便利的实践场所,使家庭劳动具有多样性和便捷性。家庭劳动大多是日常生活的劳动,具有生活性的特点,家庭劳动主要教授孩子一些基本的生活技能,具有基础性和先行性特点。家庭劳动的无时不在、内容多样使其成为劳动素质培养的绝好课堂,它与学校开设的劳动课一样,能够促进孩子多种素质的养成。因此,家长要教育并放手让孩子自己动手解决个人生活问题,在这个劳动“主战场”中引导、鼓励孩子学会劳动技能和技巧,为独立生活和参与社会生产劳动奠定必要基础,要求孩子参与必要家务活动,在“锅碗瓢盆齐响”中体验和感受酸辣苦甜,增强对劳动的尊重和敬畏。每个家庭形成各具特色、富有深刻内涵和趣味的家庭劳动氛围,形成劳动与德育、智育、体育、美育聯动发展的整体教育局面。
(二)学校在劳动教育中发挥主导作用
1. 学校通过构建系统性的劳动教育体系发挥主导作用
相对家庭和社会,学校不仅是劳动教育主体责任的承担者,而且在劳动教育各责任主体中发挥着主导作用。主导作用显著体现在构建适应不同学段学生发展需求、符合时代特征又立足于学校实际的劳动教育体系并组织实施。从课程维度来看,高校劳动教育体系不仅包括理论教育课程与实践教育课程两个模块,也嵌入了其他专业课程,还覆盖了思想政治教育和素质教育,因此,彰显出教育课程具有多元性、相融性的特点。从内容维度来看,涵盖了劳动关系、劳动价值观和劳动体验等教育内容,实现思想性、实践性的有机融合。从实施维度来看,是课堂课程教育与校内课外实践教育、校内教育与校外教育的协同推进,表现出教育场域全方位性、全覆盖性的优势。从资源支撑维度来看,是校内与校外劳动教育资源的有机协同,是劳动教育实施与考核评价的统一,体现出劳动教育资源的多样性、贯通性。在家庭、学校和社会三者中,正是学校构建的系统化劳动教育体系在劳动教育中发挥着主导作用。
2. 学校通过组织规范化的劳动教育实践发挥主导作用
相对于家庭和社会,学校在劳动教育的主导作用还表现在组织规范化的劳动教育实践活动。学校劳动教育实践是依据人才培养目标所开展的有计划性、规范化的教育活动,正是基于计划性和规范化,学校劳动教育实践活动的场域进一步拓展,既有组织性的校内各项劳动教育体验,又有校外各项服务性劳动实践活动。劳动实践活动形态进一步拓展,除组织开展传统劳动教育实践外,又有着适应科技进步和新时代特点的劳动工具、劳动技术和劳动形态的运用,具有家庭和社会无可比拟的深度。高校劳动教育实践活动通过劳动与专业学习融合提升大学生专业知识和创新能力,为走向职场奠定基础。这种规范化、专业性的高校劳动教育实践活动彰显了高校在劳动教育中的主导作用。
(三)社会在劳动教育中发挥支持作用
1. 劳动教育的社会性决定社会发挥支持作用
人的本质是劳动,劳动的主体是人。“劳动首先是人和自然之间的过程,是人以自身的活动来引起、调整和控制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的过程。”[6]劳动具有社会性,不仅是人与自然关系的呈现,也是人与人之间社会关系的体现。通过劳动创造了自然生理意义上的人、社会意义上的人,同时引起主体自身的生理和心理的变化,促进了人自身的不断完善和发展[7]。劳动作为人类最基本、最重要的存在方式,既是培养人、塑造人的重要手段,也是实现人的解放和自由全面发展的根本途径[8]。劳动的社会性决定劳动教育具有鲜明的社会性本质规定,需要在真实、直观的社会生活中展开,通过在社会生活中开展劳动体验,能丰富自身知识、开阔视野,以及提升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在发现和解决问题的过程中获得改造世界、塑造自身的体验和感知,为自身的社会化奠定坚实基础。
2. 社会资源的丰富性能为劳动教育提供支持作用
劳动教育具有鲜明的时代性,只有扎根于具体的社会现实,才能充分彰显其时代活力和育人功能[9]。一方面,劳动教育的社会性决定了社会发挥支持作用的必要性;另一方面,社会各类资源的多样性、丰富性为其支持作用的发挥提供无限的可能性。土地、山林、草场等各类自然资源,企业公司、工厂农场等生产场所,都能为专业实践、生产劳动、服务性劳动提供劳动教育资源;各类社会大型活动、城乡社区、福利院等为学生公益劳动提供实践场所;现代科技的劳动新形态、新方式为学生提供了劳动新体验。各政府部门在劳动实践基地、资金提供、师资队伍等各类劳动资源配置中加强统筹、协调和引导,构建适应劳动教育所需要的实施、激励、评价和督导机制,发挥政府坚强有力的支持作用。
二、家庭、学校、社会在劳动教育协同中存在的问题
(一)协同的价值共识尚未完全形成
家庭、学校和社会作为劳动教育中的三个实施主体,要实现劳动育人系统的有效运行,必须要有一致性的劳动教育价值共识,凝聚各自发挥作用以及彼此间相互支持、相互促进的意识,这是三者协同劳动育人的前提。但在现实中,家庭存在文化教育优先于劳动教育的现象;学校“重智轻劳”的错误认识也没有根本根除;社会与高等教育脱节现象依旧存在。家庭、学校和社会对于各在劳动育人中分别承担的基础作用、主体作用和支持作用的认知不到位。由于缺乏一致性的劳动教育价值认同,以及各自承担作用认知偏差造成“家校社”劳动育人协同体系难以构建,在劳动教育中往往出现家庭、学校和社会“剃头的挑子一头热”“各唱各的歌,各弹各的调”,呈现三者之间劳动教育的“离散化”,甚至出现相互消解和制约现象,严重影响“家校社”协同劳动育人作用的有效发挥。
(二)协同的政策制度尚未完全构建
长期以来,相对于中小学阶段,高校劳动育人很大程度上存在重视程度不够,没有形成浓厚的劳动教育生态环境,相对其他课程教学被弱化、边缘化的情况,缺乏劳动教育的顶层设计,在人才培养和整体课程体系建设中弱化了劳动育人,缺乏完善的保障性制度[10]。自《意见》发布以来,各高校纷纷制定了劳动教育实施方案,将劳动教育纳入人才培养方案,设计和规划了劳动教育课程,但现有的高校劳动教育实施方案中就如何发挥家庭、学校和社会在劳动育人的协同作用涉及不足,协同教育的路径不清晰,没有细化相应的制度,在很大程度上造成劳动教育还是学校唱“独角戏”。家校沟通的途径和平台不足,如家长会制度是家校沟通协同的有效途径,在协同劳动教育中发挥着积极作用,但高校已基本舍弃了这一制度,很多家庭不知晓也无法介入学生培养,造成家庭劳动教育与学校劳动教育相割裂,协同育人工作开展困难。学校与社会协同开展劳动教育的相关制度也比较缺乏,政府统筹、社会力量支持劳动教育的格局没有形成。
(三)协同的资源保障尚未完全夯实
劳动教育系统的有效作为需要相应的资金、设施、场所和师资等资源作为保障。在家庭、学校和社会协同的劳动教育系统中存在的问题主要表现:高校缺乏足够的经费投入,学校内部支撑劳动教育的实践教室、实训基地配置还不到位,学校面向社会的劳动实践场所建设困难,本来需要进行社会实践的劳动教育课程,只好在理论教学体系之内完成,劳动课程资源投入不足,专业教学、学术研究、思政教育和服务管理等与劳动育人关联性不强,学校吸引社会力量提供的勞动教育服务不足,高校劳动教育师资队伍单一,纳入相关行业专业人士担任劳动实践指导教师还不够。政府统筹规划配置劳动教育资源的机制,以及校外活动场所、劳动实践场所等开放共享机制还没有完全构建家庭劳动教育资源丰富,却还没有完全纳入协同教育体系。劳动安全保障体系尚未构建,政府、学校、家庭、社会共同参与的劳动教育风险分散机制尚不完善。
(四)协同的考评体系尚未完全实施
考核评价是评价家庭、学校和社会劳动教育系统是否有效运行的重要手段。当前存在的不足主要表现为:对教师劳动课程教育教学的评价指标低于专业课程的评价指标要求;对学校学术研究、服务管理、思想教育等领域的劳动育人缺乏有效的考核和硬性要求;对学生是否参与家庭劳动不仅缺乏信息的了解,更缺乏对学生家庭劳动情况的考核;对学校安排以外的学生参与社会劳动情况也缺乏有效的监督和信息收集,导致学生社会劳动情况考核不完整。学生劳动场域主要在家庭、学校和社会,学生劳动成效的评价考核由于家庭和社会劳动场域的不完整和缺位,成为学校单向度劳动场域的评价,影响了学生劳动教育效果考核的准确性。目前对家长、社会参与劳动教育也缺乏有效的评价机制,家庭和社会可能依据自身的兴趣和认知程度决定是否参与劳动教育,而不是基于自身的职责和考核要求协同参与劳动教育,在很大程度上阻滞了劳动教育的协同推进。
三、家庭、学校、社会在劳动教育中的协同策略
(一)塑造同向同行的劳动教育协同系统
“劳动教育的目的,在谋手脑相长,以增进自立之能力,获得事物之真相,及了解劳动之甘苦。”[11]在劳动育人这个系统中,家庭、学校和社会任何一方都不能回避和推卸自身的责任,必须秉持同向同行、相互促进的劳动育人理念,打造整体功能性、一体化的劳动教育“家校社”共同体。在家庭场域,学校与家长联动、需要家长构建崇尚劳动的良好家风;在学校场域,营造领导高度重视、各部门积极支持、教师组织实施、学生广泛参与,各教育环节与劳动融合的良好教育氛围;在社会场域,政府实施政策主导,舆论大力宣传,构建全社会支持劳动教育的良好格局。家庭、学校和社会需要将重视劳动教育在人才培养中的意义和价值所形成的理念合力,共同承担起对学生劳动价值、功能和意义的引导和教育,将所形成的协同共识转化为协同支持劳动教育的实际行动。
(二)构建系统完备的劳动教育协同制度体系
劳动教育协同制度发挥强制性、基础性和稳定性的作用。协同制度体系主要包括三个方面。其一,实施家庭、学校和社会协同劳动教育顶层设计。落实《意见》的要求,适应新时代劳动教育的新要求,高校牵头与学生家长、社会企事业单位共同探讨拟定高校劳动教育方案,构建与家庭、社会稳定而长期的劳动教育协同制度,明晰劳动教育协同目标、推进路径、资源保障以及考评体系等,为三方协同提供制度保障。其二,建立常态化的沟通探索制度。学校可以设置联席会议制度、联络员制度、家长会议制度等,可以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立足三方协同劳动教育目标,实施定期化的信息交流、反馈评价,及时总结协同教育的成效,改进协同中的偏差,探索协同教育的新模式、新方法。其三,构建相应的劳动教育能力培训制度。高校可通过家长会等形式对家庭进行劳动指导能力的培训,聘请社会企事业单位对高校教师进行劳动教育指导能力培训。其四,构建协同参与的安全保障制度。为管控劳动教育中的安全风险,需要建立起政府负责、社会协同、有关部门共同参与的安全管控机制[12],家庭、学校和社会需要共同承担劳动教育风险责任,三方都有劳动安全教育职责,在组织劳动教育的过程中,需要评估安全风险,排查和清除各种安全隐患,建立风险应急预案,使劳动实践在安全、科学、高校中实施。
(三)夯实支撑有力的劳动教育协同资源保障
足够的资金、完备的设施场地、数量充足和专业化的师资队伍等资源保障,需要家庭、学校和社会协同创造。其一,配足劳动教育的支持资金。家庭要创造条件,给予孩子参加各类劳动的经费支出;高校要为劳动教育课程的开设、实践场地建设、师资队伍培养等设立足够的专项经费;政府在教育经费预算中设立劳动教育专项资金,专款专用于学生劳动教育;社会各企事业单位也要发挥劳动教育的主体责任,增加对公益性劳动的经费预算和投入;探索政府购买服务方式,鼓励有资源、有责任的社会力量为劳动教育提供服务。通过以上途径构建起政府统筹、学校为主体、家庭和社会支持的多元化劳动教育经费保障体系。其二,协同打造劳动教育的保障平台。学校要整合好校内实践教学基地、思政教育基地、学科研究基地、创新创业基地等劳动教育资源;学校要积极对接学生家长,建立微信和QQ家长群,利用易班平台、智慧校园等方式,畅通家长与学校间的联络通道;学校要积极对接社会,协同将工会、共青团和妇联等群团组织优势转化为大学生劳动教育的资源优势。各社会单位也要积极承担劳动教育的社会责任,着力整合各类活动基地、劳动教育场所、研学实践教育基地,向高校开放共享劳动教育实践基地,搭建多样化的劳动教育平台。其三,协同建设劳动教育的师资队伍。高校要配齐劳动教育课程教师,将家长、劳模、行业专业人士等纳入兼职队伍,组建以专业教师为主体、兼职教师为辅助的专兼相融、协同互促的师资队伍。强化劳动教育师资专项培训,强化教师的劳动意识、劳动素养,挖掘课程劳动资源的能力以及劳动实践教育指导能力。
(四)实施有力有效的劳动教育协同考核评价
其一,建立劳动教育督导制度。政府应发挥在劳动教育督导考核中的权威作用,将劳动教育纳入教育督导内容之一,对高校是否将劳动教育纳入人才培养计划、劳动教育的实施情况及实施效果等开展督查和指导,对地方各级人民政府和有关部门保障劳动教育情况进行督导。将督导结果作为区域教育质量、学校及其主要负责人考核奖惩的重要衡量依据。其二,形成多元化的评价体系。在评价主体的确定上,采取自评与他评相结合,学生作为自评主体的方式,家长、学校(含管理人员、教师等)和社会都可作为他评的主体的方式;在评价内容的选定上,要涵盖理论课程、实践和日常生活劳动等三个评价类别;在评价方式的选择上,可采用阶段与全程性相结合的考核,也可通过劳动作品展示、劳动技能竞赛和日常观察等方式考核;在评价标准的确定上,既要注重劳动态度、劳动价值观等定性的评价,又要考虑各项定量指标。多元化的评价体系依托于家长、校内各部门及校外实践基地共建共享共管的学生劳动教育数据库,将学生参加家庭劳动、劳动课程及校内校外劳动实践活动情况形成电子档案,作为考核的依据。其三,建立健全劳动教育激励机制。高校应将劳动教育教学成果纳入各级教育教学成果奖励评定中,形成一批有特色、示范性、可借鉴的劳动教育教学成果,在高校、家庭和社会中选树一批劳动教育先进典型、案例并组织开展相应的经验交流、成果展示和新闻宣介活动,激发教师、家长和社会各界协同支持劳动教育的动力。
四、结语
新时代劳动教育在人才培养中的价值不言而喻,劳动教育不仅是贯穿于大中小学各学段的长期过程,也是涉及家庭、学校和社会的多场域教育活动,在劳动教育的场域中,需要家庭、学校和社会切实承担各自的教育责任和使命,需要构建教育共同体,汇聚同向同行的教育合力,为劳动育人打下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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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本文系湖南省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质量提升工程资助项目“新时代高校劳动育人‘家校社协同机制研究”(项目编号:21C09)研究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马军(1973—),女,回族,硕士,南华大学核科学技术学院研究员,研究方向为思想政治教育、心理健康教育;阳剑兰(1969—),男,博士,南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高校管理、思想政治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