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官兵电子健康素养及行为现状调查
2022-05-29刘军林卢慧芳刘兆萍刘倩程梦曾群丽
刘军林 卢慧芳 刘兆萍 刘倩 程梦 曾群丽
摘要:有研究者[4]对国内健康信息网站进行评估发现,网站质量均处于较低水平。此外,Feufel[5]等表明,即便是拥有熟练的互联网技术的群体,仍缺乏评估网络健康信息质量好坏的能力。部队官兵由于其职业的特殊性,时常需要面临各种突发任务,因此更需要提高自身的电子健康素养水平。目前国内关于部队官兵电子健康素养相关主题的研究较少。本研究旨在了解部队官兵电子健康素养与行为现状,分析其影响因素,探索部队官兵电子健康素养的干预措施,从而提高部队官兵电子健康素养水平。
关键词:电子健康素养;部队官兵;现状调查
随着网络的普及,互联网的快速发展,它成为我们获取健康信息的重要渠道。相关研究表明[1],互联网已成为21世纪较为重要的健康信息来源。最新调查数据显示,截至2020年12月,我国网民数目可达到9.89亿,互联网普及率高达70.4%,因此,电子健康素养(e Health literacy)也成为了备受关注的公共卫生话题之一。2006年加拿大学者Norman与Skinner首次提出了电子健康素养的概念,是指从电子资源中搜索、查找、理解、评估健康信息,并将所获取的信息加以处理、运用,从而解决健康问题的能力[2]。互联网的便捷性提高了我们对于健康信息的获取,但存在个体接触电子健康服务程度不同和自身对电子健康信息认知的差异性,将导致个体间电子健康素养的不同。同时,网络健康信息来源和内容多样化[3],其质量参差不齐。有研究者[4]对国内健康信息网站进行评估发现,网站质量均处于较低水平。此外,Feufel[5]等表明,即便是拥有熟练的互联网技术的群体,仍缺乏评估网络健康信息质量好坏的能力。部队官兵由于其职业的特殊性,时常需要面临各种突发任务,因此更需要提高自身的电子健康素养水平。目前国内关于部队官兵电子健康素养相关主题的研究较少。本研究旨在了解部队官兵电子健康素养与行为现状,分析其影响因素,探索部队官兵电子健康素养的干预措施,从而提高部队官兵电子健康素养水平。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研究对象 采取便利抽样方法
于2021年1~3月,选取武汉某军队三级甲等医院军人门诊就诊官兵450名进行调查,所有被调查官兵均拥有至少1部电子设备。纳入标准:所有军人门诊就诊部队官兵、知情同意,自愿参加本次调查;排除标准:不依从者。
1.2研究方法
1.2.1 研究工具
1.2.1.1 一般资料调查问卷
通过查阅文献后,由设计者自行设计。主要包括基本信息部分及互联网使用部分。其中基础部分包括:性别、学历、出生地、身份类别、军种、是否被诊断过训练伤等;互联网部分主要包括:正在或者曾经使用的健康APP类型、使用健康APP的时间、每月使用健康APP的频率、网络查阅健康信息的正确性、加强电子健康信息建设的必要性、网络传播健康信息的平台、身体不适时的首选健康咨询途径、平时是否会主动浏览网络上有关健康的信息等。
1.2.1.2电子健康素养量表(eHealth Literacy Scale,eHEALS)
Norman和Skinner编制的电子健康素养量表(e Health literacy scale,e HEALS),是第一个用于测量电子健康素养的自我评估工具。目前,e HEALS是使用最广泛地电子健康素养测评工具。2013年郭帅军[6]等将Norman和Skinner编辑的e HEALS汉化后,形成3个维度:网络健康信息与服务的应用能力(1~5条目)、评判能力(6~7条目)、决策能力(8条目),共8个条目。各条目采用Likert 5级计分法:“非常不知道”“不知道”“不确定”“知道”“非常知道”分别计1~5分,总分8~40分,得分越高,表明电子健康素养越好。本研究中量表的Cronbach’s a 系数为0.9563,信效度较高。
1.2.2 调查实施
1.2.2.1 预调查
2020 年12月,便利抽取武汉某军队医院就诊、符合纳入和排除标准的20名部队官兵进行预调查,检测一般资料调查问卷的可行性并完善。每份问卷完成时间为(3.211±0.92)分。
1.2.2.2 正式调查
2021 年1~3月,对符合纳入和排除标准的450名部队官兵进行问卷调查。调查安排在武汉某三级甲等医院军人门诊挂号等候处,派经专门训练的护理本科生收集调查问卷,问卷附指导语,告知官兵此次调查的目的,取得其知情同意后,使用问卷星编制的《部队官兵电子健康素养调查问卷》进行调查,本次调查问卷采用无记名填写方式,共收回问卷450份,剔除填写不完全问卷5分,有效率为100%。
1.2.3统计学处理
所有数据双人录入,分析前双人核对,并应用SPSS 17.0软件对数据进行分析,官兵一般资料采用百分比、均数±标准差统计描述;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和单因素方差分析比较一般资料不同的官兵在电子健康素养得分上的差异;采用多重线性回归探究官兵电子健康素养的影响因素,检验水准ɑ=0.05。
2 结果
2.1统计方法
450名官兵年龄为18~39( 平均23.62±4.290) 岁;军龄为1~20(平均4.46±4.460)年,使用健康APP的时间(4.55±11.812)年;使用健康APP的频率(4.22±7.370)次/月;其它电子健康素养相关问题百分比和不同特征官兵电子健康素养得分比较见表1、表2。
2.2 官兵电子健康素养的多元线性回归分析
以电子健康素养总分作为因变量,将单因素分析中有统计学意义的变量为自变量,进行多元逐步线性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学历、身份类别、每月使用健康APP的频率、网络上査阅的健康信息的正确性、身體不适时首选的咨询途径、主动浏览网络上有关健康的信息、是否熬夜是官兵电子健康素养的影响因素,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05) 。结果见表3。
3 讨论
本次调查结果显示,部队官兵的电子健康素养平均得分(32.13±6.89 ),高于郭帅军等[ 6 ]研究,这可能与部队官兵医疗保障好,看病及时,获取健康信息资源较便捷有关,由此可见部队官兵电子健康素养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单因素和多因素研究显示,学历、身份类别、每月使用健康APP的频率、网络上査阅的健康信息的正确性、身体不适时首选的咨询途径、主动浏览网络上有关健康的信息、是否熬夜是官兵电子健康素养的影响因素。学历越高,其电子健康素养水平越高,这与 Neter 和Brainin[7]的研究结果一致,可能的原因是学历越高,获取健康信息的途径就越多,从而有更多的标准来判断健康信息的正确与否。本次研究显示,士兵的电子健康素养得分高于士官和军官,一方面可能与士兵训练量大,训练伤发生率越高,对健康知识的需求就更高有关,另一方面可能与士兵外出机会少,活动范围受限,对电子信息的需求更为迫切有关。本次研究显示,积极关注电子信息建设的官兵其电子健康素养水平越高,这与赵烨等[8]的研究一致。电子健康水平越高,网络信息搜索的渠道越多,对网络信息持有的态度越积极,越知道如何获取健康资源,从而形成良性循环。经常利用健康APP进行健康锻炼的官兵,电子健康素养水平就越高,这与孙晨鸣等[9]研究结果一致。经常进行健康锻炼的官兵,往往能够正确评判自身的健康状况,并通过规律的健康训练,达到促进自身身心健康的发展和保持良好的健康行为的目的。
本次研究显示,66.7%的官兵不能正确判断电子健康信息是否正确。这与网络信息来源内容多样,质量良莠不齐[10]有关。这就需要部队,政府和网络运营商共同努力,共同把关,一方面政府相关部门制定网络健康信息[11],加强网络质量管理,对传播虚假有误的信息及时进行处理,以保证电子信息的健康传播,另一方面部队可以通过电子健康相关知识的培训来提高部队官兵的电子健康水平。43.6%的人平时不会主用浏览网络有关健康的信息,这可能与受调查群体年龄和身体健康水平有很大关系,本次受调查的官兵平均年龄在(23.62±4.290)岁,正是身强力壮,健康水平较高的时候,但是大多部队官兵都有不健康的行为,比如吸烟,喝酒,熬夜等等,这些不健康的行为会逐渐侵蚀着官兵的健康,因此,我们需要加强部队官兵的健康意识,改善其健康行为,提高电子健康素养水平。
4 小结
本文通过对部队官兵电子健康素养的现状和行为进行分析,得出部队电子健康素养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部队可以对官兵进行合理的干预,简化健康相关的知识,加强电子健康相关的教育和培训,改善电子健康相关的行为等,以提高部队官兵的电子健康素养。此外由于本研究样本量偏少,因而存在数据覆盖上面的不足,因此不能代表全国官兵的电子健康水平。期望未来可在不同军种,不同区域展开研究,为部队官兵电子健康素养的干预方案提供依据。
参考文献
[1]向桢,安运锋,黄博玉,等.医院“互联网+”健康管理与服务的应用与思考[J].医学信息,2018,31(18):4-6.
[2]Norman CD, Skinner HA. Ehealth literacy: essential skills for consumer health in a networked world[J]. J Med Internet Res,2006,8(2):e9.
[3]李金玲,纪冰,孟玮,等. 多媒体、CBL、PBL联合教学在临床微生物检验实验教学中的应用[J]. 中国社区医师,2019,35(31):179,181.
[4]刘艳飞,王振.“互联网+”条件下健康服务业新业态研究[J].改革与战略,2016,32(11):151-154.
[5]Xesfingi S, Vozikis A.eHealth Literacy: In the Quest of the Contributing Factors[J].Interact J Med Res 2016;5(2):e16.
[6]郭帅军,余小鸣,孙玉颖,等. eHEALS 健康素养量表的汉化及适用性探[J]. 中国健康教,2013,29(2):106-108,123.
[7]Neter E,Brainin E. eHeahh literacy:extending the digital divide to the realm of health informationJ Med Internet Res,2012,14(1):e19.
[8]赵烨,陈辉,邹聪,等.成年网络用户电子健康素养与健康信息搜寻行为的关系研究[J].中国健康教育2018 , 34 ( 9 ):812-816.
[9]孙晨鸣,尹永田,于佩琳等.山东省某医科大学一年级新生电子健康素养及其影响因素分析[J].实用预防医学,2019,26(9):1101-1103.
[10]zhang Y,Sun Y,xie B.Quality of health inforation for consumers on the web:a svstematic review 0f indicators,criteria, tools,and evaluation results[J].Joumal of the Association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5,66(10):207l一2084.
[11]沈菲飞.高校学生电子健康素养[J].中国健康教育,2012,28 (1):75-76.
(刘军林,1990.11,女,湖北襄阳,汉族,本科,护师,中部战区总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學科,部队官兵电子健康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