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文本中旅游类MOOC 的学习者认知

陈玉英，张镤心，张婷婷

（河南大学 文化产业与旅游管理学院，河南 开封 475001）

0 引言

由于国际化水平与学习者流动性的日益提升，优质高等教育和终身学习需求不断增长，以及互联网与教育的融合，使得在线开放式学习与教学逐渐兴起.在此背景下涌现出一类创新型教育平台，如中国大学MOOC（慕课）、网易公开课、网易云课堂、学堂在线等.这类新型教育平台集聚了大量在线开放式教学资源，包括教学视频、电子教材、电子教学大纲、电子教学课件，以及音频、文字文本、图片等.国家教育部在《教育部关于加强高等学校在线开放课程建设应用与管理的意见》（教高[2015]3 号）中提出要立足国情，建设在线开放课程和公共服务平台，加强课程建设与公共服务平台运行监管，推动信息技术教育教学深度融合，促进优质教育资源应用与共享，全面提高教学质量.在线开放课程在拓展教学时空，扩大优质教育受益面的同时，也正在促进教学内容、方法、模式的改变，为高等教育改革与发展带来新机遇、新挑战.当代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受到广泛关注，这些开放课程使更多人能得到优质旅游教育资源，为高等院校旅游管理专业在校生和社会旅游从业者提供了更多更优质的旅游专业知识学习平台.

随着云计算、互联网、大数据等技术的快速发展，信息化技术与教育教学已经深度融合，此研究领域开始受学者关注.首先，在线开放课程的教学研究备受学者关注，从“学习者”、“决策者”和“建设者”3 个视角分析，在线开放课程成为主流学习形式，不断推进课程资源共建共享成为共识，课程规划阶段的技术障碍、队伍建设和平台建设等问题对在线开放课程建设相对重要[1].在线开放课程建设需要解决学习动机、学习者孤独感及其建设基础资源，同时需要科学设计总体思路，重视多方主体紧密合作共同完成，包括课件制作、课程讲解与视频剪辑等多项内容[2]，需要以课程架构的系统智慧与课程实施的实践智慧，致力于重构课程体系、体现多元智慧[3].对于在线开放课程而言，比较适合运用混合式教学的“课前、课中、课后”“三阶段”“十二点”教学流程，以构建学习实效评价指标体系来精准把握教学效果[4].在线开放课程教学效果评价，需要构建评价指标体系，比较分析过程评价与结果评价，以课程设计为重点，明确各指标权重[5].如，李运福等[6]采用高频关键词共现分析法对我国在线课程进行评价，深度剖析其现状特征，并提出高等教育领域开展在线开放课程教学质量认定的路径.其次，在线开放课程的学习效果研究备受学者关注.有学者通过问卷调查发现，学习者整体在线学习体验不佳，应借鉴国外先进经验，采用线上线下互动方式，组建学习共同体[7].如果从在线开放课程学习的社会性属性入手，对在线开放课程学习中的社会化交互活动进行分析，可以发现：在线开放课程背景下学习者的学习绩效和社会化交互程度呈正相关[8].当前中国大学MOOC 课程所面临高辍学率和学习支持服务工作繁重两大核心难题，余盛泉等[9]基于此提出了支持课程大规模开放学习技术的解决思路.此外，也有个别关注学习者认知的研究成果，如通过探讨在线开放课程学习者满意度的内涵、发展、影响因素，认为在线学习者满意度是学习者对在线开放课程的学习过程与学习结果的感知与情感反应[10].

1 研究设计

1.1 研究方法

内容分析法是一种对显性内容进行客观、系统、定量分析的研究方法，它能将非定量的大量文本材料进行高度概括，通过归纳演绎获得所研究核心问题的编码类目，并依据这些编码对文本内容作出定量分析、事实判断及推论，从而凭借表征的潜在意义词句，探寻隐藏其后的真实含义[11].本研究在中国大学MOOC、学堂在线、网易公开课等网络教育平台中进行数据检索，对其中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学习者评价文本进行内容分析，演绎了学习者对在线开放课程的认知类目，并利用ROST CM6 软件进行文本的词频、社会网络和语义网络分析、情感分析.同时，采用比较分析法，对评论文本内容和已有研究成果进行比较和分析，以更精准地提炼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学习者认知特征.

根据内容分析法的常用步骤，结合研究主体的特点，采取以下步骤：第一，根据研究主题确定研究对象范围；第二，随机抽取样本；第三，确定编码体系；第四，根据编码体系，对样本相关数据开展搜集和数据统计；第五，分析统计结果，并对结果进行阐释.

1.2 研究对象与研究主题的界定

本研究以网络教育平台学习者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评价文本为研究对象.在网络教育平台中，以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为搜索范围，根据旅游类课程名称，获取学习者对不同旅游网络课程的认知评价文本.由于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数量较多，为提高数据获取效率，将范围缩小至旅游类核心课程.这些课程的在线学习人数和评价人数相对较高，评价文本质量较好，能够更好地体现学习者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认知特征和客观评价.

本研究的主题是学习者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认知特征，其涉及的基本概念主要有在线开放教育、认知、旅游类课程等.对基本概念的内涵和外延进行界定是研究工作的基础.本研究所指的在线开放教育主要以网络为载体，改变传统的教育模式，是互联网下的教育新形式.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学习者认知研究应注重参与者的最直接感受，应通过第一手资料了解在线开放课程带给学习者的直接体验.随着在线开放课程的普及，国内逐步对其展开研究.从线上平台所获得的学习者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评价分析，学习者对课件制作、课程内容讲解、老师授课方式、课堂形式、课后效果等方面有较多直观感受，因此，本研究将选择课件制作、课程内容、授课方式、课堂形式、学习效果等作为对研究主题进行编码的初始类目.

1.3 数据来源

在数据获取渠道方面，以中国大学MOOC、学堂在线、网易公开课、爱课程、网易云课堂、智慧树、百度传课、腾讯课程等在线教育平台为来源.经过对所选择的网络教育平台评论区进行文字检索，获取相关评论文本，共2 536 条，经过删除重复评论和无效评论，筛掉无关课程内容的评论，获得有效数据1 750 条评论，共10 843 字.

1.4 研究编码体系

为梳理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评论文本，本研究对所获取的评价文本进行了过程分析、数据源分析以及内容分析.每门课程无论评论多少，都作为一个独立单元进行统计与分析.对于学习者评论内容的分析，不仅仅通过关键词进行统计，还会根据评价内容的整体概括，梳理不同学习者的观点和评价内容，并按照编码体系进行分类，可大致归纳为：课件制作、课程内容、教师讲解、授课感受等评价维度，如表1 所示.

表1 学习者的课程评价维度及初始编码

2 内容分析

将在线开放课程的学习者网络评价文本导入ROST 软件，根据关键词与词频，捕捉热点评论，共获得322 个关键词汇.为保证提取词汇具有代表性，选择词频超过20 的高频词作为样本数据，经过筛选，提取出36 个代表性词汇，以此统计课件制作、课程内容、教师讲解、授课感受等评价的高频词，如表2 所示.

2.1 高频词分析

表2中的高频共现词，表达了学习者对旅游类在线课程的总体评价，表现在以下4 个方面.

表2 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学习者评价高频词及词频

2.1.1 课件制作质量较高

学习者对课件制作的网评高频词词频数量分别为有吸引力（97）、灵活多变（88）、结构合理（87），可见学习者认为，旅游类在线课程的课件制作具有较高的吸引力与可观赏性，且体现了表达形式的灵活多样与合理性，这可以有效帮助学习者在学习课程时对知识的记忆与理解.课件制作是在线开放课程中的基础环节，从侧面反映出，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开发的基础相对较好.

2.1.2 课程内容充实、逻辑严谨

学习者对课程内容的网评高频词数量分别为内容充实（68）、组织严谨（65）、范围广泛（58）.学习者在对课程内容进行评价时，通常将内容是否充实、严谨作为评价的基础标准.在课程设计过程中，内容的选择与组织是重要环节，它是知识的配置与安排.内容充实严谨，是对课程内容的基本要求.课程内容需由浅入深，深入简出，这些词汇都表示出学习者对课程内容的关注，也表示出学习者对于课程内容的肯定与认可.

2.1.3 教师讲解生动有趣，面面俱到

学习者对教师讲解的网评高频词词频数量分别为详细（86）、有趣（79）、授课全面（78），由表2 可见，学习者对教师的讲解授课的评价主要集中于教师授课风格、方式与氛围，教师授课风格得到了学习者的认同和赞赏，认为教师讲课详细、清晰，在授课时幽默风趣、热情认真，极大提高了学习者学习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兴趣.学习者进行课堂教学评价具有激励功能，能够有效地分析教师课堂教学的状况与优缺点，只有让教师了解了自己在课堂上的优点、缺点和亮点，才能找到今后发展和努力的基点和方向，同时，和谐的课堂氛围会使学习者更容易接受课堂知识点，提高学习效率.

2.1.4 课程使人受益匪浅、印象深刻

学习者对授课感受的网评高频词词频数量分别为学到（147）、受益匪浅（88）、课程实用（81），多数学习者认为实实在在地学到了知识，并且课程内容相对实用，可以应用于实际生活，使人受益匪浅.学习者认为课程安排合理有用，有较多的收获，达到了学习者对旅游类课程学习的期望，并对后续课程充满兴趣和期待.表2 对高频词进行了细分，学习者从4 个方面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进行评价，可以看出学习者对在线课堂的课件、讲解、内容、感受4 个方面都进行了关注.根据高频词数量，可以看出学习者对教师的课堂讲解关注更多，可见教师是课堂教育的重中之重，是知识的传播者，是学习者的培养者，教师的专业水平直接关系到课堂教学效果.

2.2 语义网络分析

语义网络主要是以词频分析为基础，关注焦点是词与词之间的关系模式，以解构句法与概念之间的语义路径，从而识别出文本词汇的关联和意义.语义网络图由大量的常识与概念构成，概念之间的关系用剪头的方向表示，用户借助于社交媒体工具构建联系网络，以识别评价主体与评论主题观点间的联系.基于学习者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网络评价文本，借助于ROST CM6 软件实现评论与评论对象间关系的可视化分析，获得了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学习者认知的相关语义网络图，如图1 所示.

网络语义图中节点和有向线段的交互与词条中心性程度大小相关，节点线段交互越多，该节点的程度中心性越大，反之越小.由此解析图1，可发现以下结果：

图1 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学习者认知的语义网络图

第一，老师是最重要的中心节点词，其程度中心性最高.老师、讲解构成了语义关系网络的核心圈，表现出评论聚焦于教师的授课过程，反映出学习者对教师授课的不同方面进行了评价.

第二，学习、课程、旅游等为次核心词，形成学习者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认知的语义网络图中的次核心圈，针对这几方面的评价内容高频词则分布在外圈.

第三，学习者对教师授课的积极评价分支较多，说明学习者对老师的赞赏.教师之所以成为整个社会语义网络图中的重要节点，是因为教师是履行教育教学职责的专业人员，承担教书育人、培养人才的使命，而且网络课堂教学与线下教学一样，是师生之间的双边活动，是促进教学环节完成的重要支撑者，在教书育人方面起着重要作用.课本上的知识，如果通过教师传递给学习者，则可以更大程度上激发学习者的求知热忱.学习者在进行网络课程的学习时，对教师评价的重点在于课堂目标是否明确，是否合理地运用教材，是否与学习者进行互动，对学习者进行反馈.

第四，学习者也围绕了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内容进行了思考.旅游为语义关系网络中的次核心词之一，指向旅游的会展、文化、管理、发展、认识等是在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中所展示出的相关课程内容.学习者在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不同内容进行评价时，自己也会加深认识和印象，甚至对内容的理解上升到一个层次，从而提高了比较和分析能力，通过评价，也可以得到更好的决策和批判性的思考，提高了学习的积极性.一节优秀的课程需要学习者对教师的认可，需要有丰富的内容和知识，还要注重学习者对知识的整合度，学习者需要有实质性的进步.只让学习者掌握知识点是不够的，还需要学习者把新的知识点在以往的知识网中进行整合，学习者需要会利用这些知识，触类旁通，举一反三，学会自主学习，提高自学能力.

在语义网络图中，教师教学、课程、学习者学习等环节密切相关，环环相扣.课程是学习者在教师指导下应该掌握的经验，是知识传播的载体形式.学习者在进行课程学习的同时，会发现此门课程与自己的适配程度，以评论的形式进行表达，一方面可以促进学习者对该课程的思考，另一方面，更直接地反映了自己的接受状况，便于教师及时对课程进行调整和优化.

2.3 情感分析

情感分析是判定文本中观点持有者对某一话题所表现出的态度或情绪倾向性的过程、技术和方法.情感词汇可分为3 类：积极情绪、中性情绪和消极情绪.积极情绪即正性情绪，是个体由于体内外刺激、事件满足个体需要而产生的伴有愉悦感受的情绪[12].消极情绪即负性情绪或具有负效价的情绪，是在某种具体行为中，由外因或内因影响而产生的不利于个体继续完成工作或者正常思考的情感[13].中性情绪介于积极情绪与消极情绪之间，不带有过多感情色彩.

利用ROST CM6 对筛选出的评论词条进行情感分析，发现积极情绪有318 条、中性情绪4 条、消极情绪0 条.其中积极情绪分段统计结果为：一般（0～10）、中度（10～20）、高度（20 以上），见表3.从表3 可以看出，学习者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评价大多数持积极态度，作出积极性评价，可见学习者的满意度较高，接受度高，认可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教育教学高度；少数评论为中性情绪，给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提出意见，可以得知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仍有不足之处，需要在不断发展中完善和提高；消极情绪的评论为零，可以看出学习者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认可与其发展的良好状态.

表3 情感分析

3 结论与讨论

在线开放课程通过利用互联网技术与信息化课程相融合的形式，制定全新的课程体系标准，改变传统课堂教学模式，课程覆盖面广，涉及各个领域，旅游类课程自然也在其中.为适应国家素质教育以及社会对旅游专业人才的要求，网络教育平台设置了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实现了多维度灵活培养旅游类人才.越来越多的高校开始注重对学习者旅游文化素质的培养，因而建设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向学习者提供综合性与整合性的旅游专业知识学习平台，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旅游教育的社会服务能力.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已经得到社会的支持和认可，以多样的内容和形式，进行着专业知识的讲解与旅游科学传播.

在采集学习者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网络评论文本数据的基础上，运用ROST CM6 内容挖掘系统进行内容分析，探讨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学习者认知.在线开放课程平台的课程评论区同时也是教学活动的反馈区，集中了学习者对课程及学习过程的认知.本研究对中国大学MOOC、网易公开课、学堂在线等网络教育平台的评论文本进行筛选，获得了1 750 条有效评论.对这些有效评论进行文本高频词分析时发现，学习者在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进行评论时，思考了多个角度，表达了评论在线课程时，课件制作、课程内容、教师讲解、授课感受等4 个方面缺一不可，这一全方位系统的评价维度，能更好地了解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发展的真实状况.学习者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中认知的课件制作、课程内容、教师讲解与授课感受等4个维度均有明确的认知特征，具体表现为：第一，课件制作形式多样，逻辑清晰、合理，对学习者有一定的吸引作用，提高了学习者的学习兴趣；课件形式多样，可以在无形中提高学习者的学习效率.第二，课程内容丰富有趣、符合学习者发展需求，且深入浅出，理论与实际相结合，更有助于学习者对课程的理解与运用.第三，学习者认为教师在讲解时幽默风趣、亲切热情，与学习者有效互动，营造出了良好的学习氛围.第四，学习者的课后感受可以作为检验一堂课质量的重要评判标准.通过高频词统计分析，可以看出学习者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课后感受大多可以归纳为实用，这为未来旅游类课程的展开提供了相关经验.同时，学习者的课后评价是判断课程质量的重要参考.绝大部分学习者认为课程设计合理、思路明确，自己受益匪浅，这为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未来发展提供了较为明确的方向.

通过语义网络分析，发现学习者对授课教师的关注较高，从侧面反映出教师在教育教学活动中不可动摇的重要地位.教师是教学活动的实施者，是连接学习者与知识的重要纽带，学习者只有接纳、认可教师，才会自觉主动地进行课程学习.因此，学习者对教师的积极评价是一种激励，学习者对教师提出的建议是一种鞭策，做一个受学习者欢迎的教师，必须具备极高的专业素养，性格亲和，对待工作认真负责.学习者评论仅仅是一种监督方式，督促教师团队提高教学能力、提高专业素养.通过情感分析，发现绝大部分学习者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给出肯定性评价，对课件制作、课程内容、教师讲解与授课感受都给予了高度认可，有少部分人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提出了意见和建议，例如教师授课时应减少直接读教材、需增加与学习者的互动等.学习者反馈的意见性信息直接或间接地反映和显示了其自身的接受动机、需求和心态，表明和体现了他们对旅游类课程网络教学活动的态度和评价，同时也为课程改革与提升提出了调节、修正的建议.由于反馈意见有助于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改进和优化教学内容、形式和行为.因此，本研究认为对于学习者认知中的中性情绪所表达的意见与建议，应及时收集，并有针对性地进行反思与改进，以完善网络旅游教学活动，给学习者带来更好的学习体验.

学习者的直观感受可以作为在线开放课程制定未来发展路线的重要参考依据，以提升学习者的体验感受为目标，以评价促发展.学习者对4 个维度的评价，体现出当代人对教育全方位发展的重视.在线开放课程正处于发展上升期，没有形成像传统课堂一样成熟的课堂体系，因此仍需在发展中寻找问题并解决问题，学习者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负面评论则是将问题呈现出来，希望寻求更好的发展.从学习者的评价角度出发，由评价内容可知学习者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发展的期望，为其未来发展提供重要参考.

现如今，在线开放课程的发展蒸蒸日上，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开展在文旅融合的大背景下逐渐被重视.通过对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学习者认知特征的研究，寻找旅游类网络课程未来发展方向与完善措施，意义显著.在线开放课程作为教育改革的切入点，是实现教育教学改革的重要力量.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的开展，适应我国教育改革环境，且受学习者关注，这将使旅游类在线开放课程成为旅游教育改革的重要推动力，成为促进文旅融合的重要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