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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精神的显著特征: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2022-05-18

今古传奇·人物版 2022年5期
关键词:边区延安生产

“生产运动不限于人民,军队也参加的,这或者是八路军独有的特色,像我所知,世界上没有一个军队有这种规模。”

当时的延安交通闭塞,经济落后。面对国民党的封锁,毛泽东号召根据地军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开展了大生产运动。部队战时作战,闲时种地。多年下来,红米饭、南瓜汤不但没有将根据地軍民饿垮,反而铸就了延安军民的铮铮铁骨和艰苦奋斗的精神。

吃饭成了延安最为严重的问题

1941年,抗日战争艰苦卓绝,国民党切断所有供应,抗日根据地发生严重天灾。陕甘宁边区面临重重困难。

6月3日下午,县长联席会议正在陕甘宁边区政府召开。突然,一声惊雷击中了会场礼堂的一根柱子,延川县代县长李彩云不幸触电身亡,另有7人受伤。一个农民逢人便说:“老天爷不睁眼,咋不打死毛泽东?”

“咋不打死毛泽东”这句话在很多人看来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延安保小学员刘歌回忆:

有的人就建议,这个老乡敢骂毛主席,把他抓起来枪毙,他是反革命。高岗说缓一缓,并及时向毛主席汇报。毛主席说不得了,你不懂,老百姓受不了了。毛主席说,不仅不应该抓这个人,我们应该表扬他,他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如果我们再这么下去的话,陕北老百姓会拿起扁担把我们赶走。

这名农民的愤怒,引起了毛泽东的深刻反思,并决定必须对民情进行广泛深入的调查。

1941年2月,日本华北方面军根据大本营和派遣军总部的计划,确定仍以“剿共”为重点。为加强华北方面军,日本又从华中抽调两个师团兵力,从而使华北日军兵力达到11个师团,另有12个独立、混成旅团,共约30万人。另外,有伪军10万余人。

在华北战场上,尚有国民党军队50万人不断向八路军抗日根据地进行军事进攻和经济封锁。加上这一年自然灾害频仍,雪上加霜,致使华北敌后抗日活动进入严重困难时期,陕甘宁边区更是危机四伏,困难重重。

困难的程度可用毛泽东自己的话来形容:“我们曾经弄到几乎没有衣穿,没有油吃,没有纸,没有菜,战士没有鞋袜,工作人员在冬天没有被盖。”

从数据来看:1940年、1941年,陕北整体年景为平年,局部地区遭灾严重,粮食歉收。这一年的公粮,人均负担1斗4升8合(十升为一斗,十斗为一石),占年收获量的13.85%,当年边区农民人均粮食拥有量仅为1石1斗1升,缴纳公粮后,人均余粮不足1石,再扣除种子粮,农民粮食消费每天只有六七两。而这只是来自书面的报告。实际情况远比这严重得多。

有些地区“人民都没吃的,现在吃黄蒿、榆树钱及榆树叶,牲口吃白草根”。在米脂竟然有饿死人的现象,“哀鸿遍野,路有饿殍”等形容旧时灾年惨状的字眼开始在边区各县情况通报上出现。

1941年9月至11月,西北文化工作委员会主任李卓然率领的调查组来到固临县,遍访当地群众,了解边区真实情况。12月,林伯渠率队赴甘泉、鄜县深入调查。调查结果显示,边区群众的公粮负担,从1939年的5万石,上升到1940年的9万石,1941年猛增到20万石。成倍增长的重负让老百姓难以承受。

八路军留守部队的生活也异常窘迫。抗大学员王仲方回忆:

我们1942年在延安的时候那真苦啊,没有饭吃,一个人盛几两饭按秤称,你想多盛一点饭都不可能。毛驴把粮食驮来了,是小米也好,什么也好,就往锅里一倒,洗都来不及洗了,都等着吃呢……到后来这个也没有了,就把牲口吃的黑豆拿来吃。

吃饭成了延安最为严重的问题,严酷的现实让共产党人必须作出选择。

“还是自己动手吧!”

早在1939年2月,陕甘宁边区成立生产委员会。当日,中共中央在延安召开生产动员大会,毛泽东、李富春、张闻天、王明等出席了大会。毛泽东征求大家的意见:“在我们面前摆着三条路,饿死呢?解散呢?还是自己动手呢?饿死是没有一个人赞成的,解散也没有一个人赞成,还是自己动手吧!”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场轰轰烈烈的大生产运动开展起来。没有饭吃,就开荒种地;没有衣穿,就纺线织布;没有房住,就开窑洞;没有日常生活用品,就自己生产……

1941年3月12日,时任旅长的王震率领359旅度过了屯垦南泥湾的第一个劳动日。这天,王震向全旅指战员发出了“今年全部自给,明年要向边区交公粮,做到耕二余一”的指示,全旅指战员誓将荒凉的南泥湾变成鸡鸭成群、牛羊满川、麦浪起伏的陕北好江南。

359旅自此扎根杂草丛生、荒无人烟的南泥湾。在南泥湾生活了三年的周星华回忆了刚到南泥湾时的情形: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树林,没有人家,山坡上也是一片荒芜,相反,狼很多,我们就搭火堆驱狼。同时,我们开始打窑洞,因为要有地方睡觉,然后,又割了一些桦树皮,用来写字。359旅驻扎在南泥湾,一方面防御胡宗南部队进攻,保卫延安南大门,同时也开辟荒地,进行大生产。我们开辟荒地,只能使用最原始的“刀耕火种”的方法,先用刀子把树根砍掉,然后再用火烧,再把石头取出来,夯平土地,之后才能耕种。那时候,我们以小组为单位,每天进行比赛,你开了三分地,我就开五分,每天、每月都要评比,选标兵,一共搞了三年。

不但王震领导的359旅在南泥湾开荒,延安的各类机关、学校、军队都在陕甘宁边区通过开垦荒地、多种经营生产自救。开荒成为当时人们深刻的记忆:

一个人就拿一把镢头。特别多没人开过的处女地,一镢头下去,用力挖下去,转一下才能翻过来。我一天最多开荒三亩一分二,当时我年轻啊,不到20岁,但还是累得不得了。三亩一分二一天,开生荒,那是很厉害的!(抗大学员苏佩荣回忆)

我们找的地方叫杜甫川(延安城南七里铺一个拐沟),那里是一片荒地,上面长的都是狼牙刺,所以要刨烧。首先把狼牙刺给刨掉,然后再开荒,开荒以后再种地。(延安军委外文学校学员王麦林回忆)

因为学校有统一的组织,编成几个队,一个队一个队的,开荒的时候大家有竞赛,看谁开得最多,谁开得最快,拿着镢头上山。一般早晨月亮星星还没有下去,天还没亮就得走,晚上披星戴月回来,整天整天地在山上开荒。(杜群回忆)

开完荒,人们因地制宜,把玉米、豆子、小麦、高粱、水稻、土豆等种子撒进去。不久,漫山遍野便有了盎然绿意,只等雨露滋润,阳光沐浴。

王麦林至今还记得“边学习边劳动”的热火朝天的场面:

我们怎样种土豆呢?首先把土豆芽挖下来,再用草木灰给它拌上。男同学挖坑,女同学就把拌好的芽放在坑里,之后填上土。我们一边劳动,一边学俄文。比如男同学用俄文给我讲一个故事,然后让我复述。

人们的院子里以及院前院后长满了各种蔬菜。伍一曼的父亲伍修权(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就在他们家的院子里开了一小块菜地,伍一曼回忆:

菜地里种的有西红柿、茄子、辣椒等。我那时候小,有的时候就跟我妹妹一块跑到地里偷西红柿吃,西红柿就挑红的大的吃,结果有一次把我爸爸留种的西红柿吃了。

男同志的任务是向群众学习开荒种地,女同志和体格弱点儿的男同志以及在开荒之余还有剩余时间的男同志,参与纺线。

陕甘宁边区原来并不产棉花,陕北老乡穿衣用布主要依靠商人贩卖。随着国民党的经济封锁,唯一的布料来源被切断了,人们不得不摇起纺车开始“纺线线”。延安的同志们主要纺棉线和毛线两种线。王麦林回忆:

开始纺线时,先把棉花搓成棉条。搓完棉条以后就可以纺了。一边摇车,一边拉线。一开始不会,弄不好,两只手不协调,后来大家慢慢摸索,不断探索、调整纺线的方法,就逐渐掌握了纺线的要领,纺得又快又均。最快的时候,一天可以紡一斤。

纺出的棉线织成布。织布还要染,当时没有科学方法,有的浓一点,有的淡一点。染羊毛也没有统一的染缸,有的深有的浅,穿在身上都是花的。

毛线就用来织毛衣、呢子,人们甚至还把织出的毛衣“出口”,就是拿到国统区换法币,据说“出口”到西安卖得很好,这样子就可以赚点零花钱。

大生产运动的场面红红火火,连孩子们也被动员起来,加入这热闹的生产场面:

财富是劳动创造的,劳动人民是劳动财富的创造者,这个我们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们学校有生产地,我们得到地里面去劳动。我们还掏过大粪……到了星期天,我们要到老乡家里面去,给老乡打扫院子、推磨、挑水。(延安保小学生邢立统回忆)

不仅是全延安的党政军民动员起来,就连我们学校也是那样,自己种菜,自己养猪,我们学生就是去拾粪。特别是牛粪,谁拾的粪多,谁就表现好,大家都是抢着拾粪,并没有把粪当作很脏的东西。我们都称它为花卷,所以一看到粪马上就扑过去。(延安保小学生王锐铃回忆)

军民共同参与的大生产运动,对每个参加者都有明确的生产指标,共产党的领袖们也不例外。中央领导和中直机关所属人员也参加了生产竞赛。人人有生产指标,日日有生产进度。在毛泽东警卫员石国瑞的印象中,毛泽东、朱德等领导人都种地,“毛主席种得不多,我们给代耕,每个人要交七升粮食,那么我们也交”。

领袖们除了种地,也做起以往农村女红的活计——纺线。在中直机关纺线竞赛中,周恩来、任弼时曾获过第一名的成绩,被评为“纺线能手”。文学家吴伯箫曾以热情洋溢的文字描述当时纺线比赛的壮阔场面:

在坪坝上竞赛的那种场面最壮阔,“沙场秋点兵”或者能有那种气派?不,阵容相近,热闹不够。那是盛大的节日里赛会的场面。只要想想,天地是厂房,深谷是车间,幕天席地,群山环拱,怕世界上还没有哪个地方哪一种轻工业生产有那样的规模哩。你看,整齐的纺车行列,精神饱满的纺手队伍,一声号令,百车齐鸣,别的不说,只那嗡嗡的响声就有点像飞机场上机群起飞,扬子江边船只拔锚。

在这段艰难的岁月里,人们精神愉悦且激情澎湃:

不会觉得苦,过得很痛快。像背柴,可以争当开荒模范突击手,大家争着干,没有推诿的,越是苦活越争着去干。叫你去啊,你觉得高兴,那是光荣。(石国瑞回忆)

当时有些人,原来是家中的小姐,为抢一坨粪,就用很漂亮的手绢或衣服兜起来,快跑过去,把粪便倒到地里。当然也会嫌脏,之后再把手绢或衣服拿到延河边上洗。那时候没有肥皂,有灰麻菜,可以当肥皂用。一边洗着脏手绢,一边说笑话,大家又打又闹的。(延安电影团成员姜云川回忆)

盖房子没有木头,我们到延安城外30里路的地方去背木头。一个人拖大木头觉得很累,但是精神从不觉得痛苦,心情很高兴。(陕北公学学员洪戈回忆)

除了农业,边区还有工业,与现代化国家轰鸣的机器和发达的技术相比,它的简单粗糙与原始程度几乎可以直接被划入中世纪的行列。不过,毛泽东认为,它数目虽小,意义却非常远大,是最有发展、最富有生命力、足以引起一切变化的力量。

陕北成立苏维埃政权之前,几乎不存在机器工业。随着共产党在陕北逐步站稳脚跟,工业也陆续发展起来。斯诺到陕北时,发现苏区的工业都是手工业:

有保安和甘肃河连湾的织布厂、被服厂、制鞋厂、造纸厂、定边的制毯厂,永平的煤矿,所产的煤是中国最便宜的,还有其他几个县的毛纺厂和纺纱厂——所有这些工厂都计划生产足够的商品供红色陕西和甘肃的400家合作社销售。据经济人民委员毛泽民说,这个“工业计划”的目标是要使红色中国“经济上自足”。

工人最集中的地方是吴起镇,这个小镇有一家兵工厂、几家被服厂、一家鞋厂、一家袜厂、一家制药厂、一家药房。厂房中的大部分机器都是缴获而来,有很多机器、工具和原料,都是从前线一路翻山越岭运到陕西的。

1939年国民党对边区实施经济封锁,边区自己生产必需品的速度加快。连开发南泥湾的359旅部队也开展工业生产,创办了纺织厂、鞋厂、肥皂厂、造纸厂,并进行熬盐、烧炭、榨油等。

1944年,国统区记者赵超构到延安参观时发现,“这些工厂的绝大多数是为满足农业社会的生活必需品而设的,其中纺织厂就占去了三分之一,煤炭厂也占去了三分之一,其余三分之一才分配到造纸、化工、机器、油盐、铁矿、印刷各业”。

美国记者福尔曼这样描述着他的惊讶:“生产运动不限于人民,军队也参加的,这或者是八路军独有的特色,像我所知,世界上没有一个军队有这种规模。”昔日的荒山变成了丰收的“米粮川”,干涸的沟梁变成了壮美的“好江南”。作为大生产运动的一面旗帜,359旅创造了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官兵一致、同甘共苦的南泥湾精神。

“这就叫大翻身哪!”

军队不但保障了自身供应,还能上交充足的公粮。群众的负担大大减轻。军队和领袖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让老百姓感动。榆林地区移民鲁加选说:

春节的时候战士们帮忙拉炭,轻一点是五六百斤,体力好的要拉六七百斤。这种苦只有八路军能吃。群众很受感动——这支军队是我们自己的军队。群众为什么拥护这样的干部呢?干部还比群众苦!

话语朴素,却是一语中的。

这些习惯了拿枪杆子、笔杆子的战士、知识分子以及领袖们,他们在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活计面前是新手,当地的群众成为他们最好的老师。延安电影团成员鲁明回忆:

我们开荒,谁来指导我们呢?就是当地的群众。一个老农民指导我们开荒。到播种的时候,把他请来播种,我印象很深,他那个播种的动作可以说美化了生活,他的动作就像舞蹈一样。当时我们觉得这能撒匀吗?结果出苗的时候,我们一看好极了,匀极了。到冬天烧木炭,也请当地的老乡来指导我们。烧木炭技术要求更高了,烧不好就烧成树疙瘩了,烧木炭要求火候的掌握。比如我首先得学砍柴,哪些树该砍,哪些树不该砍,有老乡做指导的。这个斧头应该是斜着劈下去,还是这么劈下去,效果不一样的。把树木砍成一段一段,如何码在窑里,也很有讲究。我们在农民的指导下一窑一窑都烧成功了。

战士们还与群众互助互救,帮助群众开荒、种粮和收粮。军队及各党政机关,他们不但自己纺线织布,也帮助从未种过棉花的群众纺线。

大生产运动大大提高了农民的生产热情。同时,政府还采取各种措施提高农民的劳动效率。如将陕北传统的劳动互助方式——扎工加以变通,由自发的乡邻互助形式发展为有组织、有领导的高级互助形式。不仅陕北的汉子,连原先被乡民认作“弱势劳动力”的娃子、婆姨也加入到这种劳动互助组织中。到1944年,参加变工、扎工的近22万人,占劳动力总数的46%。

边区散漫的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逐渐演变为生产效率大大提高的集体协作,这在当时曾被称作农业生产上的革命。一个安塞农民说:“一个人上山锄地,要一个人送饭,变工五人锄地,一人送饭就行了。一头牛犁地,要一个人播种,变工后两头牛犁地,一人播种就可以。”

连赵超构也对这种交换劳动进行了高度评价:

现在的变工队,虽然并未打破个体经营私有财产的基础,却已建立起劳动的规模。它打破了束缚农业发展的个体劳动,养成他们集体劳动合作互助的习惯。等到农民逐渐了解集体的好处,就可以进一步提倡集体化的农业经营,而走到工业化的集体农场的道路。

为了刺激群众的生产情绪,边区政府还发起了争创劳动模范、表彰劳动英雄的群众运动,这些劳动英雄积极开荒种粮,多养牲畜,多交公粮,成为边区的模范公民,也激发了群众的劳动热情。

1942年3月,边区劳动英雄吴满有建议在全区开展军民生产竞赛,并特别提出要挑战359旅。朱德闻讯后,电令359旅和陕甘宁边区部队积极应战,并说:“八路健儿都是劳动人民子弟,部队中劳动英雄一定很多,谁英雄谁好汉,生产劳动比比看。”晋西北军区司令员贺龙也命令所属部队接受挑战,并要求各生产单位之间也互相展开竞赛。全区军民生产竞赛活动顿时风云四起,龙腾虎跃起来。

1943年11月下旬,陕甘宁边区劳动英雄大会及生产展览会在延安举行。会上有185名来自农村、工厂、部队和机关的劳动英雄代表出席了大会。会议公布了1943年边区生产成绩:开荒100万亩,增产细粮16万石,植棉15万亩,产盐60万驮,延安各机关生产总值达20亿元。11月29日,毛泽东在中共中央招待陕甘宁边区劳动英雄大会上发表《组织起来》的讲话,阐述把群众组织起来是人民群众得到解放和穷苦变富裕的必由之路,也是抗战胜利的必由之路。

在中直机关和军直机关举办的生产展览会上,大生产带来的大变化通过一张餐桌和各机关食堂的每月食谱显示出来。餐桌上摆着风味各异的狮子头、红烧肉、酥肉、水花肉、麻婆豆腐、金钩钓鱼、酸辣肉、金银洋芋丝、糖醋排骨等74种菜肴。食堂原来每人每日吃小米1斤3两,后改为隔日吃一次馍,十月份吃馍15次。每人吃牛肉2斤,羊肉3斤,猪肉1斤4两,并有西瓜、梨子、桃子等水果可吃。中直、军直机关蔬菜全部自给,粮食大部自给,建手工作坊52处,养猪、羊、牛3232只。

会后,毛泽东和劳动英雄们举行座谈,陇东劳动英雄孙万福老汉握着毛泽东的手说:“这就叫大翻身哪!有了吃,有了穿,账也还了,地也赎了,牛羊也有了,这都是共产党、毛主席给的。没有你,我们这些穷汉趴在地下一辈子也站不起来!”

毛泽东强调:“一切空话都是无用的,必须给人民以看得见的物质福利。”中国共产党以其敏锐的洞察力与智慧,以大生产运动破解生存难题,为理想社会模型奠定了坚实的物质根基,同时也更加赢得了民心。

(责编/黄梦怡 责校/李希萌、張超 来源/《延安延安》,中央电视台、陕西广播电视台《延安延安》摄制组著,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14年5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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