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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的全人类共同价值与文明交流互鉴

2022-04-20宗良丁洁韩森

对外传播 2022年3期
关键词:人类命运共同体

宗良 丁洁 韩森

【内容提要】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在表现形式上具有多样性。长期以来,民主的定义被西方国家所垄断,并被用作攻击他国的武器。但西式民主并非灵丹妙药,不顾一国历史、文化、经济水平等发展环境而强行推行西式民主反而会造成水土不服。世界需要重视民主表现形式的多样性,摒弃西式民主的一元性,鼓励各国找到适合本国的民主道路;坚持民主的新思维,完善治理模式;坚持分权主导、分权与集中有机结合的治理模式;完善民主机制 ,杜绝“双重标准”;着力提升民主作为全人类共同价值的国际认同度。

【关键词】西式民主局限性 民主多样性 全人类共同价值 人类命运共同体 民主新思维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在意识形态的激烈竞争下,西方将“普世价值”作为攻击竞争对手的武器,并创造“民主与威权”的二元对立:凡是采用西方“成人普选+多党竞争”模式的国家即是民主国家,与之相反的则是威权国家。但西式民主并非灵丹妙药,美国武装侵略的伊拉克、阿富汗战乱频仍,曾经的“阿拉伯之春”则迅速演变为“阿拉伯之冬”。

美国拜登政府上台以来,大力推行“价值观外交”,“共同价值观”俨然成为西方小圈子里的热词,民主更是成为其宣扬的所谓“共同价值观”的重要标准。“价值观外交”的荒谬之处在于假设世界上存在一种不受时空影响的所谓“全人类共同价值”,但这种假设经不起考验,因为价值观作为一种主动性的观念,本身就存在着高度不确定性。国际关系理论大师爱德华·卡尔在《20年危机》中指出,人们不愿意承认在国际共同体中局部利益(即国家的自我利益)低于整体利益。①这也是美国推行所谓民主外交的悖论,即其根本上是以美国为中心,即使是在“五眼联盟”中,美国与他国依然不是平等的关系。

近年来,无论是西方的“选举民主”还是“党争民主”都出现了较多的失败案例,不但“无效民主”较为普遍,有些地方还直接引发了重大冲突。新冠肺炎疫情的全球蔓延更让人感到所谓“民主和自由”的苍白。一个问题必须被提起,那就是一个连生命安全都难以保障的体制如何可以是一个值得人人效仿的体制?②可见,对于民主,我们必须客观看待,既要看到民主是全人类共同追求的价值,又要看到西式民主的局限,更要看到民主作为全人类共同价值的特性,需要与各国政治、经济环境相结合才能得到最大的发挥。

一、民主作为全人类共同价值的重要特征

全人类共同价值是人类最基本的价值共识,是世界各国人民最基本、最美好的价值追求。全人类共同价值体现了国际社会在价值取向上的最大公约数,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思想之魂。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是全人类共同价值。民主作为全人类共同价值的要素之一,具有以下重要特征:

(一)代表和体现全人类的价值期许

全人类共同价值是符合全人类理想、维护全人类根本利益、代表全人类前进方向的价值观,在众多层面超越了基于“圈子”的西方所谓“普世价值”。民主,即人民能够有效参与国家事务和社会事务管理,并拥有对国事自由发表意见的权利,深深植根于人性之中。德国哲学家黑格尔认为民主的实现代表着人类“追求承认的斗争”的满足,中国哲学家孟子曾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民主反映了全人类的价值期许。

(二)具有多样性特征,体现各国人民对民主发展的共同要求

全人类共同价值理念深刻体现了各国人民对民主、自由的普遍发展要求。就民主而言,虽然最早出现在西方,但民主本身是人类追求平等与进步的产物。民主体制作为上层建筑的一部分,由经济基础决定,同时,一种价值体系对民主的理解,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它的历史文化传统,不同的历史、文化、经济发展水平,必然要求采取不同的民主形式。对此,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民主是各国人民的权利,而不是少数国家的专利。一个国家是不是民主,应该由这个国家的人民来评判,而不应该由外部少数人指手画脚来评判。”④从道义标准看,民主作为全人类共同价值观的重要表现,与种族、宗教、政治甚至国家无关。

(三)不应成为攻击他国的武器,不可强力推销特定的民主形式

民主作为全人类共同追求的价值,需要深深植根于一国国情才能得到最大的发挥。国际社会应尊重各国对于民主形式的选择,哪个国家是不是民主,应该由国际社会共同来评判,而不应该由自以为是的少数国家来评判。当今世界,少数西方国家借用民主具有共性价值的光环,披上“普世价值”的外衣,将“民主武器化”,肆意干涉他国内政,甚至武力入侵他国,无疑与民主价值背道而驰。一个东西如果真正好,不需要强力推销;需要强力推销的通常不是好东西,要允许别国自主选择。

民主在各国的实现形式具有多样性,但少数西方国家却将民主实现形式单一化、绝对化、标尺化。少数西方国家从抽象的人性论出发,将“普世价值”定义为“从全人类共同的利益出发,只要出于良知与理性,为所有或几乎所有人认同的价值”,随后,把民主、自由、人权等价值理念和“普世价值”简单等同起来。这样“普世价值”就超越于国家、民族、宗教之上,演变成为一个纯粹的、意识形态的话语工具,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民主的话语霸权,并且打着“捍卫自由、追求民主、保障人权”的旗号,通过宣传西方工业文明的辉煌成就,强力推销西方的价值观、意识形态和生活方式,不允许别国根据自身情况进行选择。但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言:“实现民主有多种方式,不可能千篇一律。用单一的标尺衡量世界丰富多彩的政治制度,用单调的眼光审视人类五彩缤纷的政治文明,本身就是不民主的。”④

(四)民主与集中应是辩证的逻辑统一体

民主和集中是同一问题的两极,承认民主的同时实际上接受了某种集中,多数原则本身就是一种集中,我们不必非此即彼。现实中无论哪个国家都不是完全的民主或集中,民主和集中都是有利有弊的,關键要看是否符合实际情况。民主与集中有机结合才是较好的途径。可以进一步表述为:“有效民主”与“有为集中”的有机结合,或者说民主发挥决定作用,集中发挥较好作用。从这个角度看,民主集中制就是一个很好的制度,在这个方面中国有成功的实践。⑤展望未来,民主与集中的有机结合或许是理性治理发展的重要方向。4600B34A-3D91-47C2-9428-B5446EA989ED

二、西方所谓民主的典型场景及“悖论”表现

几百年来,民主在国家及全球治理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持续占据道德和治理的巅峰,但实际上它没有那么完美,也不是灵丹妙药,它有优势也有不足。实际上,西方所谓民主本身就是“悖论”:一方面,如果它是“普世价值”,它应该对各国都有好处,不能也不应成为攻击甚至打压别国的工具;另一方面,如果它在实践中经常成为“武器”,那它就称不上“普世价值”或全人类共同价值,最多只能称为某个特定范围的价值观。

(一)历史上的苏格拉底之死

历史上雅典的民主制有很多优点和巨大的影响力,但只持续了200多年,这与它本身固有缺陷有一定关系。如果把多数决定原则无条件地应用于人类所有领域,很可能产生严重后果,出现多数人决策不正确,侵犯少数人的正当利益,或者决策效率低下等局面。雅典民主的一大耻辱就是处死苏格拉底,这导致当时很多哲人包括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等都对民主感到遗憾。因此,近现代西方国家民主制度发展的同时始终伴随着对民主的批判。

(二)多党普选制度的终极方向是“悬浮议会”

近年来,在英国等议会民主制国家相继出现了“悬浮议会”情形,即无任何党派赢得下议院大多数席位的局面。表面看这是一种特殊情况,实质上这是一种必然。在现实中,长期持续的多党竞争会导致选票分流,两个大党都拿不到下议院多数席位,需要寻觅其他小党派联合组阁。比如,在一次选举总得票率上,保守党以微弱优势超过工党,但都未占据大多数席位,总体结果是,保守党和工党两大党轮流主导英国政治的总体格局虽受到较大撼动,但在可预见的未来尚难打破,首相仍将在保守党和工党党首之中二选一。但要进行有效组阁,则需要与某个或某些小党联合。这样便会形成一种重要特征,即可能出现部分甚至许多重要政策要想成功通过,必须得到某个小党的认可,也就是说,某些重要政策可能主要代表少数人的利益,而不是更广泛的群体利益,存在较大的不稳定性。这必然导致社会治理能力的削弱,给国家带来不利影响。2021年底美国出现的“民主党国会参议员曼钦1人可以决定一项重大法案在参议院是否通过”是与此类似的典型案例。

(三)美国的两党间接选举容易出现“摇摆总统”或“少数总统”

美国间接选举制度的设计决定了美国难以形成较为典型的多党制,分州确定胜选的方式决定了第三党难以发展壮大起来,两大党间接选举的发展方向是“摇摆总统”或“少数总统”。摇摆州(swing state)是美国政治名词,又常被称为“战场州”,指民主、共和两党候选人支持率差距不大的州。相较于一方候选人优势明显的“安全州”,摇摆州是竞选双方锁定胜局的必争之地。因此,政治倾向较为暧昧的摇摆州就显得格外重要,每次总统大选,候选人在这些摇摆州的争夺上都非常激烈。这里的逻辑非常简单,一个候选人争取到一个摇摆州的支持,对手就少了一个摇摆州支持,谁拿到的摇摆州更多,谁就有更大的把握当上总统。摇摆州尤其是“关键摇摆州”的选票,最终往往可以决定大选的结果。2020年美国总统大选拜登对决特朗普,在新冠肺炎疫情、种族运动、就业下降等因素冲击下,摇摆州数量有所增加。拜登在六个最重要的摇摆州中占优,从而取得了胜利。

在2016年美国总统大选中,希拉里过于看重全国民调数据,轻视了对摇摆州的争夺,特朗普赢下了佛罗里达等关键摇摆州,最终将自己推上总统位置。特殊的选举人设计也使得赢得选举人票的同时,不一定能赢得全国多数票,相对而言,从全国选票看,希拉里所得选票高于特朗普,从而出现“少数总统”。⑥

摇摆州的存在不仅可以左右大选的结果,也使得总统的施政更多地向摇摆州倾斜,为下次选举赢得更多的选票做铺垫。这使得政府的政策不再是从全局从发,而包含了更多的利益权衡,必然影响政策的有效性和持续性。

(四)所谓民主程序自身的局限性

在讨论民主时有两个维度至关重要:一是范围的选取。大家比较认同的民主原则是少数服从多数,但争议往往会从“范围”开始,因为范围的选择就直接决定结果。比如说2020年美国大选中,如何认定邮寄选票有效问题就是一个重大问题,总体看邮寄选票来源比较广泛,但支持民主党的居多,这样以来,这部分选票将为民主党候选人赢得大选奠定基础。因而不同的“范围”将决定不同的结果。对于范围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即范围中的范围问题,因为不同范围的界定可能会带来矛盾的结果,涉及不同民族、宗教的国家或地区这种特征更加明显。二是议题是否关系“核心利益”。比如英国脱欧、苏格兰脱英公投问题等,在对待英国脱欧和脱英公投类似的问题上,观点差异十分突出。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选票较少一方就要接受最后的结果,即愿赌服输。这在一般情况下是相对容易些,尤其是在国民道德水准相对较高的情况下。但如果议题涉及核心利益,那么少数派虽然被迫接受结果但无法真正接受结果。这就必然出现巨大争议,而争议的着眼点则从程序违规、范围选择等方面开始展开。2020年美国大选前后的种种争议,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解决这种局限比较有效的方式是取胜的一方能够较好地平衡双方的利益,即通过适当集中、统筹兼顾(少数)的“核心利益”等方式减少对少数派核心利益的损害。不过,这已超越民主的含义了,而是民主与集中的结合与平衡。

三、弘扬民主的共同价值和交流互鉴,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世界各国应坚持民主的多样性和全人类共同价值理念,以全人类利益为出发点和落脚点,齐心协力,实现各国民主多样性与共同价值的交融,让世界走向合作共赢的新时代,使“地球村”成为真正的人类命运共同体。

(一)各国自主选择自己的民主方式

当欧美模式经检验不能适用于所有国家的时候,我们需要寻求其他更适合的模式選择。尽管中国模式同样难以适合所有国家,借鉴中国模式也不一定能够完全成功,但它有一个重要特征,即充分尊重包容,总体风险可控。因为中国模式是一种内外兼顾、以内为主的模式,不会强制在外部谋求不当得利;中国模式不要求别人生搬硬套其体制,强调尊重历史的传统和文化的个性。这种治理结构上的新模式值得重视和关注。4600B34A-3D91-47C2-9428-B5446EA989ED

新冠肺炎疫情是一场全球危机,将对全球治理产生深远影响。从全球视角看,治理模式不应再是“民主和非民主”或者“民主与专制”的怪圈,而应着眼于民主形式的选择上。评价治理模式的标准也不应是简单的以是否满足西式民主程序为标准,而应以治理模式的稳定性、有效性和可持续性等进行综合评价。⑦全球疫情背景下,中国文化精神中的集体主义观念以及由其衍生的民主治理模式,为解决全球性问题提供了新视角、新方向、新模板。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为解决全球问题提供了新方式、新策略、新路径。⑧

(二)坚持民主的新思維,完善治理模式

我们必须寻求民主的新思维,即还原其真实的本质,不再简单地说民主与不民主。事实上也没有国家能够真正实现所谓完全的民主,没有一个所谓的“普世”的民主标准。必须摈弃要么民主,要么就是非民主或独裁的低维思维,从更高的维度来看待民主,这样才更为客观,不会有“双重标准”。可以说,任何国家的治理模式都是民主与集中的结合,只不过是结合的程度和形式有所差异罢了。当然就具体的结合方式来看,基本场景有:一是现实中完全民主或完全集中的情况都不存在,主要表现为民主或集中程度的高低;二是一国选择民主主导下的适当集中制,当然民主和集中的程度可能有所差异,美国、英国等就是这种情况;三是选择集中主导下适当民主制,王权或宗教主导下的国家往往如此,但可能更适合国情,也有利于稳定局势。需要关注的是,如果在这些国家或地区推行所谓的完全民主制可能是一个比较危险的做法。四是一些小型经济体采取的政治倾向较弱的民主与集中结合的治理模式,如新加坡等,发挥了民主和集中两方面的优势,克服了民主和集中的不足,取得的效果是明显的。

(三)坚持分权主导、分权与集中有机结合的治理模式

从全球视角看,分权与集中有多种不同的构成方式,各国也有不同的特征,比如:选举总统是民主,总统组阁是集中;国会立法和监督是民主,总统签署或不签署法案或解散国会是集中;各级地方政府实行有限自治是民主,中央政府进行统一管理是集中;国会立法是民主,法院司法是集中等。国家治理是否有效,关键是做到分权与集中的理性结合与稳定平衡。而现在西方大多数国家,在个人自由狂奔的路上,大有渐行渐远的趋势。世界正在变化,建立在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上的一套治理结构,正面临着新的挑战。一个明显的问题是,个人绝对自由催生的“丛林法则”,正在展示其巨大的影响力和破坏力。基于“丛林法则”的治理方式难以适应时代发展的需要,且与理性治理的发展方向背道而驰。

(四)完善民主机制,杜绝“双重标准”

程序民主与实质民主二者不可偏废。各国应坚持以结果基本合理为主导,同时重视确保程序的公正性。一旦一个国家走上仅重视程序合规,而不重结果的真实与合理的道路,那么长久下去就会失去是非标准,发展也就失去了方向,这样也就不能保证国家走在健康发展的轨道上。

近年来,以美国为代表的“双重标准”运用问题愈演愈烈。在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及蔓延的过程中,美国也在“双重标准”中愈行愈远。某类事件发生在中国香港就说成是“亮丽的风景线”,同样事件发生在美国就采取强硬做法。但新冠肺炎疫情使我们看到,“双重标准”只会使事情更糟。世界需要拒绝“双重标准”,拥抱理性思维,共同应对难题,推动全球迈向和谐共赢的理性治理之路。

(五)着力提升民主作为全人类共同价值的国际认同度

一是要在文明交流对话中提升国际认同度。一种新的理念要为国际社会所普遍接受和认同,其前提是在全球传播中让外部世界充分知晓、理解和认同。因此,在广泛的交流对话中扩展民主作为全人类共同价值的国际知名度,扩大其传播力和影响力。二是在全球治理改革中提升国际认同度。当今人类正在面临日益加剧的全球治理赤字,遵循全人类共同价值,推动全球治理机制的改革,在消解全球治理赤字中提升国际认同度,是扩展全人类共同价值影响的重要渠道。三是在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实践中提升国际认同度。中国是全人类共同价值的首倡者,也是全人类共同价值的模范践行者,民主的多样性及全人类共同价值也将在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实践中彰显出强大生命力。

宗良系中国银行首席研究员/跨境金融50人论坛学术委员会秘书长;丁洁系当代中国与世界研究院国际关系研究中心副主任,副研究员;韩森(通讯作者)系中央纪委国家监委驻中国建设银行纪检监察组纪检监察员

「注释」

①[英] 爱德华·卡尔:《20年危机(1919—1939):国际关系研究导论》,秦亚青译,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5年,第79页。

②苏云婷:《新冠肺炎疫情背后:现实主义全球治理观回溯》,《北京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0年第2期,第66页。

③《习近平在中央人大工作会议上发表重要讲话强调 坚持和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 不断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人民日报》2021年10月15日,第1版。

④同③。

⑤张玉明、纪虹宇、刘芃:《科学社会主义原则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对马克思理论的创新与发展》,《现代财经(天津财经大学学报)》,2018年第12期,第24页。

⑥刘卫东:《试析2020年美国大选中的选民因素》,《美国研究》2020年第4期,第68-93页、第6-7页。

⑦唐昊:《国际危机中的极端民族主义反思》,《学术研究》2020年第3期,第17页。

⑧尹响、易鑫、胡旭:《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下应对新冠疫情全球经济冲击的中国方案 》,《经济学家》2020年第5期,第79-90页。

责编:霍瑶4600B34A-3D91-47C2-9428-B5446EA989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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