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要素的协同研究
2022-04-19齐天李学伟
齐天 李学伟
[摘 要] 本文从治理主体、管理过程、资源投入、信息环境四个方面构建了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要素的协同发展模型,运用调查问卷及统计学方法对J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子系统的有序度和复合系统协同度进行实证研究。研究发现复合系统协同度在相同基期水平的经费取得、使用和结算阶段由低到高逐渐上升,而在相邻基期水平均呈低度协同状态。子系统有序度在经费取得阶段,仅有管理过程为中度有序;在经费使用阶段,管理过程、资源投入和治理主体有序度较前上升;在经费结算阶段,信息环境、资源投入和治理主体较前期提升明显。探究复合系统协同模型对J大学科研经费治理要素协同演化趋势测度,可为准确把握我国大学科研经费治理困境和提高治理效能提供借鉴。
[关键词] 大学;科研经费;协同度模型;财务治理;指标体系
[中图分类号] C647.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 1672-4917(2022)01-0116-09
随着国家科技创新驱动战略的实施,我国大学已成为创造知识、培养人才和服务社会的科技生力军,担负着国家的大量科研任务,但随着我国大学科研经费体量的增大,其财务治理难度愈加明显[1]。如何高效低耗、合法合规使用科研經费是国家治理体系对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效能的新要求。因此,建立和健全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体系,不断增强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能力才能使其治理水平不断提升,从而能够为推动我国大学科技创新提供完善的支撑保障机制和良好的服务保障环境。国内学者对此研究大多从宏观治理角度在大学治理主体协同合作[2]、信息平台环境建设[3]和科研经费财务管理办法与流程[4],以及科研经费协同治理路径[5]这几个方面进行探讨。但对科研经费财务治理过程中多参与主体的相互关系、业务的过程、资源的相互协同研究的很少,特别是在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理论和实践研究的层面,国内几乎找不到相关的文献。本研究以J大学为例,基于复合系统协同度模型从微观治理角度,采用客观、准确的数学计算方法,试图从治理主体、资源投入、管理过程、信息环境等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要素之间的协调程度,去探究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要素的协同演变和要素间协同程度,这对提高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效能有着重要的实践意义。
一、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要素的协同模型构建
“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是指大学科研经费相关管理部门、各级政府科技管理部门,以及纵向科研项目团队群体通过三层委托代理关系相互影响、作用、制约而构成的具有完整结构和功能的有机闭合系统,包含以下四个子系统:①治理主体:是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组成的基础。②资源投入:通过对主体、过程提供内外部资源来对它们产生影响,是协同能力的体现。③管理过程:在大学科研经费的预算、核算、结算阶段,财务管理需要将项目使用经费全程协同从而避免它们之间的矛盾。④信息环境:信息环境是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的基础和协同载体,没有信息共享就很难有高效协同。四个财务治理要素是相互关联的整体结构,以非线性作用方式影响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的协同运行,促进该系统由无序向有序演化[6]。在演化过程中,信息环境子系统处于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的协同低端,对治理主体、资源投入、管理过程要素起到控制作用;治理主体、管理过程是实体对象;资源投入位于顶端,通过对治理主体、管理过程的供给以及共享来影响系统的运行,从而影响信息的变化,是系统运行的重要支撑。根据以上设计,本研究建立了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子系统有序度及复合系统协同度模型。
(一)子系统有序度模型
为了方便数据量化及模型建立,用X={X1、X2、X3、X4}代表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用X1—X4代表:X1资源投入子系统、X2治理主体子系统、X3管理过程子系统、X4信息环境子系统,用U表示大学。
用Xij,∈{1,2……n},n1表示子系统Xi,i∈{1,2,3,4}包含的序参量即系统评价指标。用αij,βij代表系统稳定临界点上指标的上下限,分别表示序参量Xij的下限和上限,其值采用研究期内指标的最小和最大值,研究期t∈[1,m],先假设研究期内第i个子系统的序参量统计的序列为:xij(1),xij(2),…,xij(m),其中αij≤xij≤βij,i=1,2…n;j=1,2…ki;根据协同理论可知:随着序参量的增大,子系统有序的趋势增加,假设当j=1,2,…p时,序参量xij对系统体现正功效;而随着序参量增大,子系统有序度趋势减少,假设当j=p+1,…,ki时,序参量xij对系统体现负功效。另外,假定Xi1,Xi2,……,Xip,p∈[1,n]为正向指标;Xi(p+1),Xi(p+2),……,Xin(p+1)为逆向指标。由此,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要素中子系统的序参量xij的有序度为:
Ui(Xij)=Xij-aijβij-aij,j∈[1,p]正功效
βij-xijβij-aijj∈[p+1,n]副功效。(1)
由(1)式知Ui(Xij)∈[0,1],且Ui(Xij)值越高,对子系统的总体贡献就越大。本研究选用线性加权求和法,子系统有序度为:
Ui(Xi)=Σnj=1WjUi(Xij),0≤wj ≤1, 且Σnj=1Wj=1。(2)
由(2)式可知Ui(Xi)∈[0,1],且Ui(Xi)值越高,子系统有序度越高。式中Wj是权重系数,表明在子系统运行过程中各序参量的重要程度,可用熵权法求得,熵权法获取该评价指标客观权重。
(二)复合系统协同度模型
假定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4个子系统在经费取得阶段t0的有序度分别为U10(X1),U20(X2),U30(X3),U40(X4),在其动态演变过程中的经费使用阶段t1和经费结算阶段t2分别为U11(X1),U21(X2),U31(X3),U41(X4)和U12(X1),U22(X2),U32(X3),U42(X4),而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复合系统协同度模型:393DC7A6-73D0-4407-B136-863B4F457AFF
ρ=θn|∏4i=1U1i(Xi)-U0i(Xi)|。(3)
θ=mini(U1i(Xi)-U0i(Xi)〉≠0
mini(U1i(Xi)-U0i(Xi)〉≠0。(4)
其中,n表示子系统个数,i∈{1,2,3,4,},由(4)式知,如果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要素的4个子系统有序度大小逐渐增加,则θ=1,表明系统在[t0,t1]处在积极有序的发展状况。否则,若有一个出现下降情况,则θ=-1,这会导致复合系统协同度为负。按照科研经费财务治理时间的前后顺序进行动态分析去判断复合系统协同度,则是通过子系统有序度来分析两者复合过程的协同状态。当两子系统在t1时的有序度均大于二者在t0时的有序度,sig(θ)值为1,p为正值,表明系统处在协同发展状况;若两个子系统有序度的提高幅度是一高一低,这时,复合系统协同度正值很低,表明系统处在协同发展的低水准状况,有较大的空间可以去提高[7]。模型中Ui1(Xi)-Ui0(Xi)为子系统Xn在研究期间内有序度的差值。
通常情况下Ui1(Xi)-Ui0(Xi)∈[-1,1],因此,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复合系统协同度p∈[-1,1],其数值越大,提示大學科研经费财务治理要素的协同状态越好,协同效果越好。
(三)系统的协同度形态
为合理评价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协同度,本研究参考相关学者做法[8-9],并咨询有关专家,将其值按5种状态区分,包括不协同、低度协同、一般协同、高度协同、协同一致(见表1)。
(四)熵权法进行客观评价指标权重
本研究运用熵权法来确定每个评价指标的权重[10]。设样本关于某种属性Ui的观测值xij做样本xi属于k个类别的测度为:(μi1,μi2,…,μijk),满足:0≤μijk≤1,即μijk具有某种概率性质。此时熵为:H=-1logk∑kk=1μijk·logμijk。(5)
当μijk=1/k时,H=1为最大,表明不肯定的程度越大,即指标Ui的研究值使得样本xi在各类的隶属度是一样的,则从区分开xi属于哪一类来讲Ui指标不起作用,Ui对于区分样本xi所属类别的贡献值为0[11]。
若存在一个μijk=1,则其余样本的隶属度等于0。此时,Ui指标使得样本xi非常确定的属于Ck类,这时Ui指标对于区分样本xi的类别归属做出了最大的贡献;同理,(μi1,μi2,…,μijk)的分量取值越集中,Ui指标对于区分xi的类别所起的作用越大,分量取值就越离散,Ui指标对于区分xi的类别所起作用越小,
令vij=1+1logk∑kk=1μijk·logμijk。(6)
显然,0≤μijk≤1,令Wij=vij/∑mj=1vij。(7)
则0≤μijk≤1,这样Wij越大Ui对识别样本越重要,所以,我们用向量W=(Wi1,Wi2,…,Wim)T作为U属性集的权重向量,即为其熵权。
首先确定二级评价指标的权向量,W=(Wi1,Wi2,…,Win)。然后运用公式:
Wi=∑nj=1vij/∑mj=1∑mj=1vij。(8)
然后确定一级评价指标的权向量:W=(W1,W2,…,Wn)。
1.样本数据无量纲化处理采用非线性标准化的方法进行
Yij=Xij-XJSj。(9)
其中,Sj是样本标准差,sij=1n-1+∑ni=1(Xij-XJ)2。
2.熵权法计算权重
(1)计算指标值的比重Pij
根据4个子系统的相应评价指标的原始数据矩阵R=(rij)m×n,按照公式(8)计算指标值的比重Pij,
Pij=rij∑mj=1rij(i=1,2,3…,n;j=1,2,3,…,m)。(10)
(2)子系统中第j个指标的熵值
ej = -k∑i=1m ρij ln(ρij) ,
0≤ej≤1(j=1,2,3,…,m)。(11)
其中,k=l/ln(m) ,m为子系统数量。
(3)子系统中第j个指标的熵权
Wj =dj/∑nj=1dj,其中,0≤Wj≤1且Wj=1。(12)
按所得指标进行权重计算,得加权矩阵Z=(Zij)m×n
Zij=Wij×Yij(i∈M,j∈N)。(13)
(4)确定最优解Sj+和最劣解Sj-
Sj+=max(z1j,z2j,…,zmj),
Sj-=min(z1j,z2j,…,znj)。(14)
(5)计算评价指数
Fik=Wjk×Xijk。(15)
二、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要素协同度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一)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原则及思路
本文根据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协同度内涵,明确指标体系的构建原则:1.目的性原则:找出4个子系统之间不协同的原因,达到通过识别子系统和序参量评价协同度的目的。2.科学性原则:所筛选出的指标必须能从不同的角度反映大学科研经费治理系统运作主体的协同程度、它们之间协调时产生的问题和主要的工作方向。3.系统性原则:体现为4个子系统的匹配与协调。4.适用性原则:考虑我国大学科研经费管理特点,遵循事物的客观规律,明确指标的具体含义,设定合理的指标数量,充分考虑协同度测度的难度及数据的易得性,以反映不同科研项目经费管理协同的共性。并以此为准绳,筛选出了4个一级指标、8个二级指标和35个三级指标。在此基础上,笔者还就该草案征求了部分专家意见,进行适当修改,最终通过形成了《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协同度评价指标体系研究专家调查问卷》。393DC7A6-73D0-4407-B136-863B4F457AFF
(二)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1.指标体系初建
为了获取具体评价指标,本文通过文献研究法,利用中外数据库资源,检索和分析大学科研经费治理、系统协同度等相关文献,结合问卷调查结果,构建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协同度评价指标体系(表2)。
2.指标体系的确定
表2中35个三级指标均采用SPSS 23.0版软件进行集中度、离散度和变异系数分析,通过分析发现所有三级指标均满足数据集中趋势,具有均衡性、稳定性,保证了该指标体系的合理性与有效性,可满足进一步统计学处理要求。
为确定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的协同度指标体系,本文选用微信问卷星共发放了300份电子问卷,请科技部、教育部、北京市科委及J大学的科研经费相关管理人员、纵向科研项目团队负责人及科研人员进行打分,用{1,2,3,4,5,6,7}分别代表{很差、较差、差、一般、较好、好、很好},共回收282份(有效267份),对有效问卷进行整理汇总。
为评价267位专家对实际得分的影响,本研究基于克隆巴赫信度检验得出Alpha系数是0.959,说明该问卷具有较高的信度。霍特林T方检验得出T方为287.270,而显著性检验p<0.001。通过Friedman卡方检验,结果为x2=SS项之间/MS人员内部=334.919/1.200=279.152,p<0.001,认为评分者之间存在差异,与我们选择的三大主体人群对待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中治理主体、资源投入、管理过程、信息环境等四个要素的协同的认识不同。
最终确定了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的协同度指标体系的4个治理要素的35个评价指标,见图1。
三、系统协同度案例分析
(一)案例的选取与简介
据2020年J大学官网公开发布的信息,近5年来,该校科研经费达41亿元;承担“973”和“863”计划以及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项目、国自科项目、国社科项目及相关部委项目达1万余项,正式刊登及国际会议录用论文12 000余篇;获授权专利1 624项;获得国家级科技奖和省部级科技奖共148项。
(二)数据采集
本文通过邀请科技部、教育部和北京市科委科研经费管理人员、J大学科研经费相关管理人员和纵向科研项目团队负责人进行打分,采用微信问卷星方式进行电子问卷调查,发放60份(回收59份),其中57份有效。采用10分制半定量评价法对J大学科研经费治理过程的三个阶段(取得阶段、使用阶段、结算阶段)的协同情况进行打分,将回收的57份有效问卷进行描述性统计学处理,具体见表3。
(三)熵权法进行评价指标权重的计算
利用公式(2)中的熵权法计算指标权重Wj,所有子系统指标各个阶段标准化结果和熵值、熵权见表4。
(四)子系统及复合系统协同度
1.子系统有序度
利用公式(1)和(2),计算求得资源投入、治理主体、管理过程、信息环境子系统协同度在经费取得阶段、经费使用阶段、经费结算阶段的相同基期,经费取得—使用阶段和经费使用—结算阶段的相邻基期的结果,见图2。
根据复合系统协同度模型中的数值,利用公式(3)计算得出,在大学科研项目实施时,当某阶段各个子系统有序度相对于前一阶段均增加时,而这一阶段系统协同度相对于前一阶段也是增加的。此时,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复合系统协同度才能是正值。通过协同度计算结果可以看出,J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协同度在经费使用阶段数值为正,说明其协同程度相对于在经费取得阶段来说有所增加,但通过与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协同度等级及评价标准(表1)对比分析,发现其在经费取得阶段处于低度协同形态,经费使用阶段处于中度协同形态,经费结算阶段处于高度协同形态。但两个相邻阶段均呈低度协同状态。表明J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的整体协同情况尚可,伴随着科研项目经费使用的进展过程,呈现出逐阶段提升的状态,但仍未达到最理想状态,尚有一定的提升空间。
2.复合系统协同度
利用公式(3)和(4)计算求得复合系统协同度在经费取得阶段、经费使用阶段、经费结算阶段的相同基期,经费取得—使用阶段和经费使用—结算阶段的相邻基期的结果,见表5。
从表5可以得出,各子系统在经费使用阶段和结算阶段的有序度均大于取得阶段,说明J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正处于有序演化的良性发展过程中。在经费取得阶段,除了管理过程属于该阶段有序度中等的子系统,其余子系统有序度均较低,说明在此阶段这三个要素的有序状态相对较差,提示在今后的治理过程中需要下大力气提升各子系统有序度,着重针对资源投入、信息环境、治理主体这三个要素来重点挖掘改变,总结经验,以更好地提升大学科研经费治理能力和治理水平。在经费使用阶段,管理过程、资源投入和治理主体子系统有序度相对较高,其中资源投入较前期提升最为明显,说明此阶段主体资源协同明显加强,信息环境在此阶段提升也较为明显,与各主体逐渐熟悉、整合各自的经费使用管理系统有关,但管理过程和治理主体提升较缓慢,与来自不同目标的三大主体沟通、信任、过程输入及达成共识有很大关联。在经费结算阶段,资源投入、信息环境、管理过程和治理主体子系统有序度均较高,尤其是资源投入子系统,说明在大学科研项目完成实施经费结算时,主体资源协同达到了高度有序状态。其中信息环境较前期提升最为明显,资源投入和治理主体提升也较为明显,间接说明了J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系统的复合协同度由低向高的协同趋势,提示对J大学科研经费管理采用协同治理的理念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四、结论与展望
通过定量测度能清晰地了解J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的协同现状和存在的薄弱环节,虽然在经费取得阶段、经费使用阶段、经费结算阶段的治理主体、资源投入、管理过程、信息环境子系统协同度在逐渐提高,同样,复合系统协同度也呈由低向高的提升趨势,但是,相邻各阶段之间的复合系统协同度较低,这与高效协同仍有较大的差距。以上结论使我们清晰地认识到J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的短板。故建议各级政府科技管理部门和大学科研管理部门在科研项目团队能缩短科研项目周期或降低科研项目成本且保质保量完成相关任务目标的同时,按照国办最新颁布的“以过程合规为前提、以结果绩效为导向”的新型科研管理模式,加大奖励和明确项目团队应承担的风险及应掌握的权力[12],并严格要求和监管科研项目团队负责人合法合规合理使用纵向科研经费。为更好地提高大学科研经费治理效能,不仅要加大治理主体的协同参与互动,更要充分利用信息环境、资源投入和管理过程去实现各治理要素自身及相互之间的有序发展。通过实际案例的测度,印证了基于熵值法的系统协同度评价的科学性和有效性,是适合我国大学科研经费财务治理这种复杂系统分析的科学方法,探究复合系统协同模型对大学科研经费治理要素协同演化趋势测度,可为准确把握大学科研经费治理困境和提高治理效能提供一定的参考思路。393DC7A6-73D0-4407-B136-863B4F457A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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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Synergistic Development of Financial
Governance Elements of University Research Funds in China
——Based on the Synergy Model of Composite System
QI Tian, LI Xue-wei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Beijing Jiaotong University, Beijing 100044, China)
Abstract: This paper constructs a synergistic development model of the financial governance elements of university research funds from the four elements: governance subject, management process, resource investment and information environment. It makes an empirical study on the order degree of financial governance subsystem and the synergy degree of composite system in J University research funds by using the relevant data of the questionnaire and statistical methods. The research shows that the collaborative degree of the compound system gradually increased from low to high in the stage of obtaining, using and settling funds at the same base period level, and also shows a low collaborative state at the level of adjacent base periods. The order degree of subsystem is low in the fund acquisition stage, except that the management process is in a moderately orderly state. In the stage of using funds, the order degree of management process, resource investment and governance subject subsystem is relatively high. Meanwhile, in the stage of fund settlement, the information environment, resource investment and governance subject have been significantly improved compared with the previous. Therefore, this paper measures and analyzes the synergy evolution trend of financial governance elements of university research funds in J University through the composite system synergy model to provide some reference for accurately grasping the financial governance dilemma and improving the governance efficiency of university research fund.
Key words:university; research funds; synergy model; financial governance; index system
(責任编辑 刘永俊)393DC7A6-73D0-4407-B136-863B4F457A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