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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患者及其配偶二元应对与心理弹性的主体-客体互倚模型研究

2022-04-06孙海燕秦阳徐益荣陈文艳

护理学报 2022年6期
关键词:总分量表弹性

癌症作为重大疾病带来的压力体验可以从癌症患者自身扩散至整个家庭, 造成患者和家庭成员相互影响和相互依赖,配偶作为最重要的家庭成员,两者常以一个“单元”的形式共同面对癌症。 在癌症背景下,夫妻一方遇到压力或双方共同遇到压力时,伴侣通过个人以及和对方共同努力的方式去支持彼此的过程是二元应对的核心

。 在疾病患者及其配偶群体中, 相互建设性沟通和联合二元应对的夫妇报告了更好的心理适应和生活质量

。 心理弹性是个体面临困难、逆境、创伤等生活重大压力及疾病治疗等问题时的良好适应过程,心理弹性水平越高,个体适应力也越强

。 在患者和配偶作为一个整体应对癌症的过程中, 患者和配偶之间的心理弹性受相互支持减少、相互沟通障碍等因素影响,导致心理困扰增加,严重影响患者及其配偶的生活质量

。 目前,大多数研究是基于个体水平的单向影响, 尚未见到基于患者及其配偶成对关系角度下的二元应对与心理弹性的交互影响。 Kenny 等

提出主体-客体互倚性模型 (actor -partner interdependence model,APIM), 认为具有亲密关系的二元个体之间存在着较强的人际互动,个体的情感、认知或行为等可能会对对方的健康结局产生影响。 该模型采用成对数据进行分析,弥补了传统方法的缺陷,可以更系统、更全面地解释患者和配偶作为一个共同体, 在癌症适应过程中相互依赖、相互作用的复杂关系。目前该模型已在婚姻、家庭等研究领域广泛应用

,但对癌症患者及其配偶二元应对下的心理弹性研究尚无报道。 本研究运用主体-客体互倚性模型,探讨癌症患者及其配偶的二元应对对自身及对方心理弹性的交互影响,以期为临床干预提供一定的参考和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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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采用便利抽样的方法, 选取2020年7 月—2021 年6 月在盐城地区2 所三级甲等医院(盐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盐城市第三人民医院)和2 所三级乙等医院(东台市人民医院、建湖县人民医院) 肿瘤病区或门诊就诊的癌症患者及其配偶作为调查对象。 患者纳入标准:(1)病理组织学检查确诊为恶性肿瘤患者;(2)年龄≥18 周岁,(3)知情同意,自愿参与本次研究。 患者排除标准:(1)认知功能障碍;(2)患有精神疾病;(3)病情保护。配偶纳入标准:(1)患者的法定配偶;(2)年龄≥18 周岁;(3)知晓患者病情;(4)知情同意,自愿参加本次研究。配偶排除标准:(1)认知障碍;(2)有精神疾病;(3)近期6 个月内遭遇其他重大生活事件(例如丧亲、离职等)或创伤性事件(例如自然灾害和人为灾害)。 本研究经江苏医药职业学院医学伦理委员会审查通过(20200615)。

我的目的达到了,用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怀孕证明,就骗到了堂堂副市长。后来,我想,黄副市长之所以会上我的当,是因为他爱子心切,他不愿意他的儿子和我这样平凡没有背景的女子在一起,所以他选择了用钱打发。我拿着黄副市长给我开的十万块支票,没打招呼就离开了黄梁。走的时候我有些内疚,毕竟黄梁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他渴望与我结婚,白头到老。可是黄梁胸无大志,胆小怕事的性格,我确实不满。

2.1 本组癌症患者及其配偶的一般资料 本组371例癌症患者,年龄37~81 岁(59.01±13.10)岁,多为男性234 例(63.1%);癌症类型:肺癌84 例(22.7%)、肝癌68 例(18.3%)、食管癌65 例(17.5%)、胃癌55例(14.8%)、乳腺癌52 例(14.0%)、结直肠癌47 例(12.7%);TNM 疾病分期:I 期36 例(9.7%)、II 期138 例(37.2%)、III 期105 例(28.3%)、IV 期92 例(24.8%);治疗方式:手术58 例(15.6%)、化疗161 例(43.4%)、放疗23 例(6.2%)、联合治疗129 例(34.8%)。 本组371例患者配偶,年龄33~78(56.18±14.32)岁;多为女性234 例(63.1%);婚龄26.00(17.00,36.00)年。

2.2 本组癌症患者及其配偶二元应对与心理弹性得分比较情况 本组癌症患者二元应对总分为(62.40±14.08)分,配偶二元应对总分为(61.83±15.10)分,两者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癌症患者在压力沟通、授权应对维度得分均高于其配偶,消极应对维度得分低于其配偶,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本组癌症患者心理弹性总分为(62.36±13.11)分,配偶心理弹性总分为(60.47±12.80)分,癌症患者心理弹性总分高于配偶,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癌症患者在坚韧和乐观维度得分均高于其配偶, 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但患者在自强维度得分低于配偶,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见表1。

根据文献研究结果

和本研究相关性分析结果,以二元应对作为预测变量,心理弹性作为结果变量构建主体-客体互倚模型。通过最大似然法对初始模型参数进行分析,显示模型整体拟合良好

。 见表2。 从主体效应来看,癌症患者及其配偶的二元应对均对其自身的心理弹性有正向影响作用 (β=0.616、β=0.700,P<0.001)。 从客体效应看,癌症患者二元应对正向影响其配偶的心理弹性(β=0.330,P<0.001),且配偶的二元应对也对癌症患者的心理弹性有正向影响作用(β=0.651,P<0.001)。 见图1。

采用重复抽样2 000 次的Bootstrap 法进行客体效应与主体效应的比值(k 值)计算及95%置信区间(CI)估计。经检验:癌症患者k=1.100,95%CI:0.210~2.300,1 在置信区间内,即癌症患者的成对模式为对偶模式

;照顾者k=0.600,95%CI:0.191~1.250,主体效应约是客体效应的2 倍, 即配偶的成对模式为混合模式

。 为验证患者与配偶的成对模式,通过卡方检验来比较患者和配偶之间的主客体效应的影响,将主体效应、 客体效应均限制后, 模型没有恶化(χ

=0.561,P=0.710),仍支持患者和配偶的成对模式。

1.2.2 二元应对量表 (Dyadic Coping Inventory,DCI) 由Falconier 等

于2013 年研制,用于评估亲密伴侣面对压力事件相互支持的程度, 问卷总Cronbach α 系数为0.94。 中文版由XU 等

于2016年汉化, 用来评估夫妻在压力状态下的支持性应对行为,量表各维度Cronbach α 系数为0.51~0.80。 该量表包括压力沟通(8 个条目)、 共同应对(5 个条目)、授权应对(4 个条目)、相互应对(10 个条目)、消极应对(8 个条目)和应对质量评价(2 个条目),共6个维度37 个条目。 均采用Likert 5 级评分,从极少到非常频繁分别赋值1~5 分, 其中消极应对采用反向计分,应对质量评价的2 个条目不计入总分。总分为35~175 分, 得分越高代表夫妻之间相互支持性行为越多。此量表应用于我国妇科癌症及其配偶时,量表总Cronbach α 系数均为0.73

。 本研究正式调查中,应用于癌症患者时,量表总Cronbach α 系数为0.850,各维度的Cronbach α 系数为0.766~0.891;应用于癌症患者配偶时,量表总Cronbach α 系数为0.849,各维度的Cronbach α 系数为0.791~0.890。

1.2.3 心理弹性量表 (Connor-Davidson Resilience Scale,CD-RISC) 由Connor 和Davidson 等

于2003年编制,用于评估个体适应逆境状态的积极能力,量表总Cronbach α 系数为0.89。 YU 等

于2007 年汉化, 此量表已在我国癌症患者及其配偶的心理弹性中得到广泛验证及使用

。 该量表包括坚韧(13个条目)、自强(8 个条目)及乐观(4 个条目),共3 个维度25 个条目。 均采用Likert 5 级评分,按从不至一直如此分别计0~4 分。 总分为0~100 分,得分越高表明心理弹性水平越高。本研究正式调查中,应用于癌症患者时,量表总Cronbach α 系数为0.925,各维度的Cronbach α 系数为0.899~0.934;应用于癌症患者配偶时,量表总Cronbach α 系数为0.924,各维度的Cronbach α 系数为0.897~0.933。

1.3 资料收集方法 本研究采取问卷调查法。 由经过培训的调查者在患者入院24~48 h 后, 采用统一的指导语对患者及其配偶解释调查的目的及填写方法,征得知情同意后,采取自填方式填写,夫妻双方同时测评,结束后当场收回。因视力等原因不能独自完成问卷者,由调查者逐条阅读后,根据调查对象的实际回答如实填写。本研究共调查的412 对夫妻,回收完整有效问卷371 对,有效回收率90.0%。

2 结果

当然,现阶段对茶叶种植区的遥感监测仍然存在一些无法解决的难点和问题,如林下茶叶种植区,内业无法解译;失管茶叶种植区,由于杂草灌木混生,影像纹理与灌木相似,茶叶幼苗种植区影像纹理与其他农作物幼苗种植区无异,散种古茶树种植区影像纹理与经果林相似,内业解译非常困难,均需要外业方法辅助完成。

1.2 研究工具

2.3 癌症患者和配偶的二元应对与心理弹性的相关性分析 Pearson 相关分析结果显示,癌症患者的二元应对总分与自身及配偶的心理弹性总分均呈正相关(r=0.721,0.441;均P<0.001);配偶的二元应对总分与自身及患者的心理弹性总分均呈正相关(r=0.739,0.315;均P<0.001);癌症患者的二元应对总分与配偶的二元应对总分呈正相关(r=0.312,P<0.001); 癌症患者的心理弹性总分与配偶的心理弹性总分呈正相关(r=0.341,P<0.001)。

2.4 癌症患者和配偶二元应对与心理弹性的主体-客体互倚模型分析 采用Harman 单因子检验法对二元应对和心理弹性2 个变量的全部测量项目进行有无旋转的探索性因素分析,结果表明,共提取出24 个因子的特征值>1,累计解释了57.03%的变异,第1 个公因子对总变量的解释率为19.16%,小于临界值40%

,表明本研究数据不存在明显的共同方法偏差。

1.2.1 一般情况调查问卷 自行设计, 包括患者年龄、性别、肿瘤类型、TNM 疾病分期、治疗方式以及配偶年龄、性别、婚龄。

[49] 艾喜荣:《话语操控与安全化:一个理论分析框架》,《国际安全研究》2017年第3期,第68页。

3 讨论

3.1 本组癌症患者和配偶的二元应对总分相似但部分维度分存在差异 本研究结果显示, 癌症患者及其配偶的二元应对总分、相互应对维度得分、共同应对维度得分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与Ernst 等

的研究结果相似。 面对疾病压力期间,在配偶一方遇到压力或者双方共同遇到压力时,亲密关系中的一方将自身的压力扩散并影响双方的应对水平,因此夫妻双方的压力应对水平相似。 但配偶的压力沟通得分低于癌症患者(P<0.001),与罗群等

在妇科癌症夫妻中的研究一致。 究其原因,可能是癌症疾病及其治疗压力过高导致夫妻间害怕讨论与疾病相关的话题,以免增加彼此的心理困扰,所以压力沟通行为减少。 特别是配偶为避免患者出现焦虑等不利于疾病治疗的心理困扰时,不愿意主动向另一半倾诉自己感受到的消极想法。 癌症患者的授权应对行为得分高于其配偶(P<0.001),可能是疾病导致患者自理能力下降需要得到他人更多的帮助,配偶作为其最主要的照顾者而提供更多的代办行为。 此外,配偶比患者采取的消极应对行为相对更多(P<0.05),与Rottmann 等

在乳腺癌夫妻的纵向研究中结果一致,其主要原因可能是配偶作为最主要的照顾者,还需要平衡家庭和工作压力,在疾病治疗期间容易出现角色转换不良使配偶角色负担过重,出现过多的消极应对行为。

3.2 本组癌症患者和配偶的心理弹性水平总体偏低且存在差异 本研究结果显示,癌症患者及其配偶的心理弹性总体水平偏低,低于我国常模(65.40±13.90)分

,心理弹性水平有待提高。 癌症患者心理弹性水平总分高于配偶(P<0.05);与王慧

研究报道相似。可能是配偶面临癌症事件后承受的照顾负担重且消极应对行为多,容易出现不知所措和焦虑,且作为癌症患者最亲密的伙伴,配偶内心承受着更大的压力。癌症患者面对威胁生命的压力事件时, 其应激状态下的适应能力比通常情况下普遍要高, 与那些在经历压力性生活事件后不久感知到成长的人们一样,之后会体验到更好的心理健康和更少的创伤后症状

。但癌症患者自强维度得分低于配偶(P<0.05),与王慧

对晚期肺癌患者及其照顾者心理弹性的研究结果不同, 可能与不同研究对象所处的疾病分期以及患者的症状严重程度存在差异有关。 癌症疾病分期、症状严重程度以及疾病的预后情况,是导致患者心理困扰水平变化的主要原因, 从而会影响其自我变强的能力

3.3 癌症患者及其配偶二元应对和心理弹性间存在交互作用

3.3.1 癌症患者及配偶的二元应对均对患者心理弹性产生正向的影响且作用大小相同 本研究结果发现,癌症患者成对模式为“对偶模式”(k=1.100,95%CI:0.210~2.300), 即患者及配偶的二元应对对患者心理弹性的影响效果相同且作用方向一致(β=0.616 vs β=0.651)。 在癌症患者主体效应方面,患者的支持应对行为越高,其自身心理弹性水平也越高,当患者自身面对癌症威胁时, 自己积极主动的应对行为能够调动心理整体适应能力, 主动将逆境和困难常态化,从而增强自身内心力量,促进心理感知的调适。在癌症患者客体效应方面,配偶的二元应对行为对患者心理弹性具有正向促进作用, 与以往研究结果类似

。 支持性应对行为较多的配偶能够运用社会支持资源应对癌症不良事件, 积极主动参与癌症患者的诊疗过程,使自己成为患者的精神支柱,可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患者情绪负担, 提高患者对疾病事件的应对力,让患者感受到夫妻间情感关怀,有助于患者调动心理防御机制

。 面对癌症诊疗过程中的压力时,配偶不仅扮演着照顾者角色,还发挥着家庭成员间的纽带作用,调动家庭整体力量,促进患者采取积极的应对方式, 从而强化患者应对疾病的能力,促进其心理适应能力发展。

民的智慧很快被发挥了,他娘的这不就是澳洲大龙虾么。后来经过当地见过世面的村民反映,这个要冒充澳洲大龙虾还是难了一点,估计要再被污染五年才行,但是不要紧,澳洲还有小青龙,我们这冒充澳洲小青龙拿去市场上卖。

3.3.2 癌症患者及配偶的二元应对正向影响配偶心理弹性但作用大小不等 本研究结果发现, 癌症患者配偶的成对模式为“混合模式”(k=0.600,95%CI:0.191~1.250),即癌症患者配偶二元应对对自身心理弹性的影响作用大于癌症患者二元应对对配偶的影响但作用方向一致 (β=0.700 vs β=0.330)。 究其原因, 可能是由于癌症患者配偶承担照顾者角色导致其常需要独立面对问题, 在缺少其他外部支持来源时,更容易受自身相关因素的影响

。 在癌症患者配偶主体效应方面,配偶在二元应对中的压力沟通、授权应对、 共同应对行为越多, 消极应对行为方式越少,则越有利于患者夫妻间在疾病管理中相互沟通、分担和鼓励, 从而促进癌症患者配偶能够在压力性事件应对后获得积极的心理体验

。 正如系统相互作用模型强调, 在考虑个人应对的同时须兼顾整体合作应对,夫妻间沟通、表达和回应彼此需求的行为越多,可以帮助癌症患者配偶调整心理状态,从正向的角度去看待事情,做出积极应对

。 在配偶客体效应方面,癌症患者的二元应对越好,其配偶心理弹性水平越高,与已有研究报道相似

。 说明在面对不良事件时, 癌症患者积极的支持性应对方式可以促进配偶甚至整个家庭成员之间形成良好的关系互动,对配偶心理调整有重要意义。 社会交换理论的互惠性原则强调,在夫妻婚姻关系中,破坏性的互动模式,会逐渐吞噬婚姻关系中的积极因素,无论是对患者还是配偶,不良的二元应对行为模式均不利于对方心理健康的维持和调整

3.4 对策 建议将癌症患者及其配偶作为一个整体制定以夫妻为中心的二元应对策略, 共同参与疾病治疗和护理,充分挖掘家庭内部资源,提高夫妻间的良性互动,帮助二者在逆境中获得掌控感和复原力。 (1)从患者及其配偶当前存在的应对难题着手,引导其采取相互配合的应对方式解决实际问题。 (2)鼓励双方通过目标决策制定、情感沟通支持、身体功能管理、健康行为教育等强化共同努力战胜疾病的信心。 (3)加强夫妻亲密关系,引导癌症夫妻积极开展双方共情体验、协调分担,弥补各自在社会和家庭角色中的缺席感。 (4)当夫妻间二元支持应对行为不足时,医护人员还需要帮助癌症夫妇寻找其他的外部社会支持资源,促进其获得更多情感慰藉和物质支持,帮助双方产生积极的情绪与共鸣,进而提升他们共同应对挑战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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