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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ING、KGFR及VEGF在宫颈癌组织中的表达及临床意义研究

2022-03-25旦慧文王婷婷张焕敏

中国实验诊断学 2022年3期
关键词:分化宫颈癌阳性

旦慧文,王婷婷,张焕敏,朱 萍*

(1.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第九七一医院 妇产科,山东 青岛266000;2.青岛市第八人民医院 妇科,山东 青岛276400)

宫颈癌目前临床上采用手术、放化疗治疗,但治疗后仍然存在如局部复发、远处转移等[1]。本研究探讨了干扰素基因刺激因子(STING)、角质细胞生长因子受体(KGFR)及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在宫颈癌组织中的表达情况及其临床意义,现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选择2015年10月至2018年6月期间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第九七一医院保存的100例宫颈癌组织标本为研究组,另外选择50例子宫良性肿瘤切除的正常宫颈组织作为对照组。入选标准:①均经病理学诊断;②术前未接受放化疗治疗;③病历资料完整。排除标准:①并发严重的肝肾等脏器损伤者;②宫颈癌以外的其他恶性肿瘤患者;③严重的免疫系统疾病。2组患者基础资料比较均无显著的统计学意义(P均>0.05),见表1。

表1 2组基础资料比较

1.2 方法

1.2.1STING检测 应用组织研磨法,对组织细胞中的RNA进行提取,在无酶情况下向其中加入焦炭酸二乙酯,测定RNA水平,然后进行基因扩增,在Primer 5软件中设计基因引物,正义引物:5’- CAAGGACCAACTACAACC- 3’,反义引物:5’-TGCCTCTTCTTTAATTG-3’。实时定量聚合酶链反应(qRT-PCR)扩增,参数设置:48℃条件下45 min,94℃条件下2 min;94℃条件下0.5 min,58℃条件下1 min,68℃条件下2 min。共实施上述操作40个循环。待循环结束之后,于68℃条件下延伸7 min。

1.2.2KGFR及VEGF检测方法 应用免疫组化链酶卵白素-生物素复合体法(SABC法),采用二氨基联苯胺(DAB)进行显色。采用阳性片与PBS代替一抗分别作为阳性与阴性对照,高倍镜下对KGFR及VEGF蛋白表达情况进行观察,具体按照试剂盒上的说明书实施相应操作。结果判定:随机选择5个观察视野,每个视野计数100个细胞,当胞质出现棕黄色时,则表示KGFR与VEGF表达阳性,当阳性细胞占视野总数的30%以上,则可判定为阳性。

2 结果

2.1 2组STING、KGFR及VEGF阳性表达水平对比见表2。结果显示:研究组STING、KGFR及VEGF阳性表达水平显著高于对照组(P均<0.01)。

表2 2组STING、KGFR及VEGF阳性表达水平比较

2.2 宫颈癌组织中STING、KGFR及VEGF表达与患者临床病理特征之间的关系分析见表3。TNM分期越高、组织分化程度越低,宫颈癌组织中STING、KGFR及VEGF表达水平越高(P均<0.05),但是与其他病理学特征(年龄、组织类型、肌层浸润程度以及淋巴结转移)无显著相关关系(P均>0.05)。

2.3 宫颈癌组织STING、KGFR及VEGF表达相关性分析见表4。经Spearman相关性分析,宫颈癌组织中STING、KGFR及VEGF表达,两两之间均存在显著的正相关性(P均<0.05)。

2.4 宫颈癌组织STING、KGFR及VEGF与宫颈癌患者预后之间的关系分析见表5。宫颈癌组织STING、KGFR及VEGF阴性表达患者中位生存时间显著高于阳性表达者(P均<0.05)。

表3 宫颈癌组织中STING、KGFR及VEGF表达与患者临床病理特征之间的关系

表4 宫颈癌组织STING、KGFR及VEGF表达相关性

3 讨论

STING是一种常见的跨膜蛋白,对下游信号传导具有激活作用,能调节免疫细胞功能[2]。本研究结果表明研究组STING表达量显著高于对照组,分析其原因可能为cGAS能够鉴别宫颈癌自身DNA分子,从而催化三磷酸腺苷(ATP)转化成为环二核苷酸(cGAMP),与STING相结合,通过对下游信号传导起促进作用,增强机体对肿瘤细胞免疫耐受程度,进而加快恶性肿瘤细胞增殖[3]。宫颈癌组织STING表达与TNM分期、组织分化程度具有相关性,而与其他病理性特征(年龄、组织类型、肌层浸润程度以及淋巴结转移)无相关关系。上述结果提示宫颈癌临床分期越高以及组织分化程度越低,宫颈癌组织中STING相对表达量越高。究其原因,可能为STING被激活之后,其分子学构象出现变化,由原来分布于内质网上转运到高尔基体,招募TANK结合酶1,然后与转录因子干扰素调节因子3(IRF-3)之间相结合,使得IRF-3易位到细胞核之中,加速干扰素(IFN)等相关下游基因发生转录,提高上皮间质转化相关基因的表达水平,并对局部免疫微环境予以抑制,导致更多的恶性肿瘤细胞发生“免疫性逃逸”,进而使其大量增殖,促进恶性肿瘤快速进展[4]。由此,可推断STING高表达,同宫颈癌病情进展存在紧密关系。

表5 宫颈癌组织STING、KGFR及VEGF阳性与阴性表达患者生存情况比较

本研究通过免疫组化法研究KGFR在宫颈癌组织中的表达情况,结果显示:其在宫颈癌组织中的阳性表达率显著升高,经分析,KGFR在宫颈癌组织中的高表达,可能为KGFR阳性表达率升高可以诱使癌细胞发生生物学变化,提升癌细胞增殖以及浸润水平[5-6]。在免疫组化染色分析过程中,还发现KGFR在宫颈癌上皮细胞异性区域(癌细胞质、细胞核周围)的染色较深,由此可推测KGFR可能会影响异型宫颈癌细胞。另外,与STING相同,KGFR阳性表达也只与宫颈癌患者临床分期及组织分化程度相关,宫颈癌临床分期越高,组织分化程度越低,KGFR阳性表达率越高。此结果提示:KGFR可对宫颈柱状上皮细胞分化成熟水平产生明显的影响,另外KGFR阳性表达率升高,还可加深宫颈癌细胞对周边正常组织的浸润程度,从而促进患者病情进展。

VEGF是一种反映机体组织血管形成以及组织增生的因子。与STING及KGFR相同,宫颈癌组织VEGF阳性表达率显著高于对照组,且表达率越高,宫颈癌的恶性程度也越高,出现盆腔淋巴结转移风险较大。此外,本研究结果还显示:宫颈癌组织中STING、KGFR与VEGF阴性表达患者3年生存率均显著高于阳性表达患者,提示上述3种因子可能为预判宫颈癌患者预后状况的重要分子标志物。

综上所述,STING、KGFR及VEGF在宫颈癌组织中表达水平较高,与患者临床分期、组织分化程度呈显著相关性,对患者预后状况可能具有一定的预判功能,在宫颈癌早期诊断中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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