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NKI的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可视化分析

韩奇峰 关朝阳

(河南师范大学 体育学院，河南 新乡 453007)

伴随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逐步建立，1992年6月召开的“红山口会议”拉开了中国职业足球的序幕。在这近30年的发展过程中，中国职业足球经历了20世纪末的辉煌到21世纪初长时间的低谷徘徊，直到2009年足坛反赌扫黑行动以及大量资金的投入，中国职业足球触底反弹进入“繁荣期”。2015年国务办公厅印发的《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提出改革完善职业足球俱乐部建设和运营模式[1]，职业足球开始“去泡沫化”，中国职业足球在高速野蛮生长后迎来了自己的又一个“分水岭”。要想实现中国职业足球快速发展，更要突出以科研为推动力，从理论到实践全方位地提升中国职业足球。虽然中国职业足球发展起步较晚，但学术界对职业足球有关问题进行大量研究，产出了一定的理论成果。因此，对中国职业足球研究文献进行分析，既有理论价值，又有现实意义。本研究通过对CNKI数据库中的中国职业足球研究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直观地展现中国职业足球的主要研究力量和研究阵地，发现中国职业足球研究领域的重点和热点问题，再现中国职业足球研究领域的演进路径，为中国职业足球后续发展和研究提供参考。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 数据来源

本研究以CNKI(中国知网)为数据库，因学位论文具有独创性而无法进行发文机构和发文作者共现分析。同时数据库中的部分会议论文只收录了摘要，为了保证数据分析的完整性与可靠性，运用高级检索方式，检索范围限定中文学术期刊，检索时间为2021年3月8日，设置检索条件为：主题“中国职业足球” 或“我国职业足球”，时间范围截止至2020年12月31日，共检索到977条相关文献。为了保证研究的严谨性，对977条文献进行人工甄别，将书评、征稿启示、新闻报道等27条非学术文献剔除，最终获得950条有效文献，将有效文献以Refworks格式和默认自定义格式导出，供后续研究分析。图1为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发文量年度分布走势图，可以看出中国职业足球研究文献总体呈波浪式上升趋势，并在2009年达到最高点。

图1 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发文量年度分布走势图

1.2 研究方法

本研究运用科学知识图谱可视化方法对中国职业足球研究文献进行分析，借助科学知识图谱绘制工具——CiteSpace V软件，处理Refworks格式的有效文献，时间切片设置1年，并选择相应节点与阈值，绘制中国职业足球研究的发文机构共现、发文作者共现、关键词聚类、关键词共现、时间线图谱，以直观地展现中国职业足球研究的现状，并运用共现分析法、聚类分析法和文献计量法对相关数据进行分析。

共现分析法是一种通过定量处理文献中各种载体的共现信息，进而推断出信息之间暗含概念关系的方法[2]，其分析的理论基础源于心理学的邻近联系法则和知识结构及映射原则[3]。本研究中对中国职业足球研究的发文机构和作者进行共现分析，理清该研究领域的合作关系，找出该研究领域的主要研究力量。对关键词进行共现分析，寻找该研究领域各主题之间的联系，以确定该研究领域的热点问题。

聚类分析法以研究对象相似度高低为划分依据，将研究对象划分成不同类团的一种方法，同一类团具有较高相似度，不同类团相似度较低[4]，即聚类后会让同一类的研究对象聚在一起，而不同类的研究对象会分开。对中国职业足球研究文献中的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可以探寻该研究领域的重点问题。

文献计量法是运用数学及统计学对文献数量、时序、空间分布进行定量统计的方法[5]。通过Excel软件对中国职业足球研究文献的发文机构、发文作者、期刊来源、关键词等数据进行统计汇总，并运用文献计量学中的普赖斯定律等理论知识分析统计结果。

1.3 研究思路

首先选取CNKI作为数据库，按照研究主题进行检索，对检索到的文献进行筛选，得到有效文献。将有效文献以Refworks格式导入到CiteSpace V软件，绘制发文机构共现、发文作者共现、关键词聚类、关键词共现、时间线图谱，根据图谱结合相关文献对中国职业足球的研究力量、研究重点、研究热点及研究演进进行分析和讨论。运用Excel对默认自定义格式的有效文献进行处理，得出期刊来源分布，以此分析中国职业足球的研究阵地。

2 研究结果与分析

2.1 研究力量：发文机构和发文作者共现分析

2.1.1 发文机构共现分析

研究发文机构的分布，能够评估某一机构在此领域的科研贡献以及该研究领域的主要研究力量，进而为人才引进、科研合作等提供参考[6]。利用Excel对有效文献的发文机构进行统计分析，发文机构名称保留到一级单位，同时将隶属于一个单位的研究机构合并，如将上海体育学院经济管理学院、上海体育学院教育训练学院以及上海体育学院体育社会学系等合并为上海体育学院，将北京体育大学研究生院、北京体育大学足球教研室等合并为北京体育大学。最后整理发现有11家机构发文量在10篇及以上(表1)，包含4所专业体育院校，5所师范大学以及1所理工院校和1所财经院校，其中上海体育学院、北京体育大学、广州体育学院分别以76篇、67篇、23篇位列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发文机构前三甲。这说明专业体育院校和师范类大学是中国职业足球研究领域主要研究力量，其中上海体育学院和北京体育大学在此研究领域贡献最为突出。

表1 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发文机构统计表

运用CiteSpace V软件绘制发文机构共现图谱(图2)，以了解当前中国职业足球发文机构的合作现状。机构节点的大小代表发文量的多少，节点之间连线代表合作关系，线的粗细和颜色分别表示合作量和合作时间。图中共出现479个节点，节点之间的连线共104条，线较细且多为两两连线，线的颜色大部分为彩色。说明发文机构之间缺少合作关系，存在的合作多为双方合作，并且合作发文量较少，从整体上看大部分发文机构游离在科研合作院校群体之外，例如江西财经大学、陕西师范大学、西安体育学院等机构发文量较大但缺乏与其他机构的合作。根据线的颜色可以判断近来年合作趋势不断加强，并且跨区域的合作研究不断增多，这也为后续重点研究机构合作链的生成奠定基础。

图2 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发文机构共现图

2.1.2 发文作者共现分析

科研工作者在相关研究领域的成就与其发表的高质量学术论文数量有关，学术论文是科学研究成果呈现的一种重要形式，因此，学术论文的发表数量可以作为评价科研工作者科研力量的一种重要参考依据[7]。运用CiteSpace V软件绘制发文作者共现图谱(图3)，图谱中共有584个节点，机构之间的连线298条，每一个节点代表一个发文作者，表明共有584名科研工作者发表过中国职业足球研究领域学术论文，其中发文量最高的作者是王杰，发表11篇，发文量在7篇及以上的作者如表2所示。根据普赖斯定律确定高产作者，将max=11代入公式，N≈2，即发表2篇及以上学术论文的作者为中国职业足球研究领域高产作者，经统计共143人，高产作者发文总量440篇，占有效文献总数的46.3%(<50%)，可知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尚未形成稳定的高产作者群。

表2 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发文作者统计表

图3 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发文作者共现图

与发文机构共现图相类似，发文作者共现图中节点间的连线也较少，说明大部分科研工作者处于单打独斗局面，缺少学术上的交流合作，但也形成了几个稳定的科研团队。其中最大的合作团队是以周毅为核心，包括张孝平、王玉峰、张广林、罗伯平等人，该团队依托广州体育学院足球学院开展中国足球改革、职业足球训练、职业足球俱乐部发展等领域的研究。第2大合作团队以张鲲为核心，成员包括崔鲁祥、史兵、杨丽娜和李翔等人，他们主要进行职业足球市场、职业足球赛场秩序的研究。第3大合作团队以龚波为核心，成员包括张旭嘉、周驰、刘光同、刘印凡等人，以中外职业足球比较、职业足球运动员体能训练研究为主。通过线的颜色可以分析出陈文倩、陈亚中、王博等人组成的团队，在近3年通过科研合作产出了大量成果。

2.2 研究阵地：期刊来源分析

对某一研究领域期刊来源分布进行研究，可以找出该研究领域重要的研究阵地，同时能够一定程度反映整体文献的质量以及学术界的重视程度。运用Excel软件对默认自定义格式的950条有效文献进行统计分析，统计显示950篇文献分布在255种期刊当中，其中主要为体育类期刊。刊发10篇以上的期刊共有31种(表3)，刊发量608篇，占总刊发量的64.0%，可见这31种期刊为中国职业足球研究的主要期刊。刊发量排在前9位期刊均为中文类核心期刊，主要期刊中共有15种中文类核心期刊，占主要期刊种类的48.4%，刊发量360篇，分别占总刊发量的37.9%，主要期刊刊发量的59.2%。主要期刊刊发量占比超过总刊发量的一半，核心期刊刊发数量占主要期刊刊发数量的比重较大，说明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已经形成稳定的期刊群，相关研究得到了学术界的高度重视，同时整体发文质量较高。

2.3 研究重点：关键词聚类分析

关键词是对学术论文内容的高度提炼，能够展现学术论文的核心要义。对一定时期某一研究领域科研文献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能够找出该研究领域的重点问题[7]。运用CiteSpace V 软件生成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关键词聚类图谱(图4)，每个聚类由多个紧密相关的关键词构成，聚类标签从0号开始编号，标签编号越小聚类规模越大。Silhouette是聚类平均轮廓值，值的大小在[0,1]之间，一般Silhouette>0.5聚类就是合理的，Silhouette>0.7意味着聚类是令人信服的。Modularity Q是聚类模块值，一般认为Modularity Q>0.3表示聚类结构显著。图4中，Silhouette=0.6437，Modularity Q=0.5187，说明聚类有明确的轮廓，结构化程度较好，聚类效果显著，能够用来进行相关分析。

图4 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关键词聚类图

图4关键词聚类生成“足球”、“足球俱乐部”、“中国职业足球”、“足球文化”、“足球体制改革”、“对策”、“‘黑哨’行为”、“职业足球联赛”8个主要聚类，表4列出每个聚类的容量、平均轮廓值、平均年份以及标识词(取前5个)。通过结合文献资料对聚类进行分析与比较，可将中国职业足球研究重点归纳为以下两个方面：

表4 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关键词聚类表

2.3.1 中国职业足球发展研究(#0、#1、#2、#3、#6、#7)

中国职业足球历经20多年的发展，专家学者从不同角度对其发展进行深入研究。马志和对中国职业足球俱乐部现状进行调查研究，研究结果表明俱乐部管理体制、资金来源、竞技水平这三方面是制约中国职业足球俱乐部发展的主要因素[8]。朱志斌、李泓、贾文彤通过文献法对转会制度的自由转会、顺摘牌、倒摘牌、双轨制4个阶段进行分析，旨在推动中国职业足球转会制度的完善和发展[9]。王朝信从6个角度探究广州恒大足球俱乐部的成功经验，并以此经验建议中国各个职业足球俱乐部从管理、投入、教练、球员、情报、后勤6个方面发展提升[10]。学者们从多个角度探析中国职业足球发展进程，总结好的经验，找出不足点，提供发展建议，但仍存在可拓展的空间，如研究对象上，已有研究较多关注中国男子职业足球，相对忽略了中国女子职业足球。

2.3.2 中国职业足球改革研究(#4、#5)

中国职业足球起步较晚，在改革过程中需要不断从足球发达国家借鉴先进经验。刘民胜、麻雪田就我国与英格兰、德国、比利时三个国家的职业足球状况进行了比较研究，发现我国在多方面存在差距，最后结合我国实际情况，提出深化体制和赛制改革的建议[11]。陈浩、焦现伟通过研究发现中国职业足球监管存在结构性缺陷，充分借鉴国外职业足球发达国家的监管经验，提出中国职业足球监管制度改革的方向，完善中国职业足球监管体制[12]。马阳、马库斯·库切特依托组织变革理论模型，结合中国职业足球联赛发展进程，重新审视当前中国职业足球治理改革进程中存在的问题，并提出中国职业足球必须加强对《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实施的监管力度，明确中超联赛治理改革新范式，建构投资人职业足球大局观的建议[13]。上述研究充分借鉴国外职业足球发展的经验，结合中国职业足球发展现状和相关政策文件，提出改革路径。中国职业足球发展至今，改革的步伐从未停止，中国职业足球乃至中国足球的健康发展离不开改革，因此中国职业足球改革研究在今后一段时间依然是学术届的研究重点。

2.4 研究热点：关键词共现分析

研究热点是该研究领域在特定时间段里受到专家学者广泛关注的问题，进而开展大量学术研究。相关领域科研文献的关键词频数越高表示这个关键词越有可能成为研究热点，而中介中心性能够反映该关键词在共现网络中的关联作用，因此在文献计量学研究中，关键词频数和中介中心性是分析研究热点的关键所在。运用CiteSpace V 软件绘制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图5)，并将频数大于10的关键词信息导出生成表5，对主要关键词进行合并、归纳、整合，并参考相关文献，最终将中国职业足球研究热点确定为以下3个方面：

表5 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关键词共现表

2.4.1 中国职业足球俱乐部研究

关键词“职业足球俱乐部”、“俱乐部”、“足球俱乐部”、“职业俱乐部”出现的频数分别为128、57、47、12，中介中心性分别为0.26、0.09、0.16、0.04，这些与中国职业足球俱乐部研究有直接关系的关键词频频出现，说明中国职业足球俱乐部研究是专家学者们关注的热点话题。职业足球俱乐部是职业足球的重要构成部分，是发展职业足球的重要突破口。中国职业足球俱乐部发展起步较晚，也直接导致相关研究开始较晚。刘文董、张林以西方发达国家的职业足球俱乐部为参照，探讨职业足球俱乐部的意义，同时从盈利能力、产权分配、上市资格等方面分析中国业足球俱乐部上市的前景[14]。苏贵斌从利益相关者的视角出发，构建职业足球俱乐部道德建设的逻辑框架[15]。而陈亚中、钟秉枢、郑晓鸿等人对当前阶段的中国职业足球俱乐部的地域化特征进行深入的分析，同时也对地域化问题进行探析[16]

2.4.2 中国职业足球联赛研究

“职业足球联赛”频数26，中介中心性0.13，“中超联赛”频数23，中介中心性0.10，“职业联赛”频数13，中介中心性0.08。职业足球联赛能够直观地展现一个国家职业足球的发展水平，中国职业足球联赛的发展也饱受社会各界人士热议，进而引发专家学者的密切关注。王景波、梁殿乙对高水平职业足球比赛特点以及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并在训练、比赛、制度等方面提出保障措施以提高中国职业足球联赛比赛质量[17]。谭刚、易剑东以经济学和比较的视角出发，分析中国职业足球联赛赛事产品属性[18]。杨涛、羿翠霞、崔鲁祥等人基于共生理论对职业联赛利益相关者的关系进行深度剖析研究[19]。

2.4.3 中国职业足球管理体制研究

“管理体制”、“改革”、“职业化”、“体育管理”、“足球改革”、“现状”、“对策”这些与中国职业足球管理体制相关联的关键词频数、中介中心性排名均较高。在中国职业足球迅速发展的今天，进一步完善职业足球管理体制是当今的热点话题。孙雷鸣分析当前中国职业足球市场的运作机制状况，找出存在的问题，并针对性地提出了完善市场机制的建议，以加快中国职业足球的发展[20]。张红华从法治视野出发分析中国职业足球管理体制的缺陷，提出渐进式改革的路径[21]。李云广对中国和日本的职业足球管理体制进行比较，为中国职业足球管理体制改革提供参考[22]。

2.5 研究演进：时间线图谱分析

运用CiteSpace V 软件绘制时间线图(图6)，时间线图能够展现关键词的各个聚类发展演变的时间跨度和研究进程[23]。图6能够较为直观地展现1989-2020年该领域研究主题的变化趋势，同时结合相关文献资料进行梳理，将中国职业足球研究演进分成3个阶段。

图6 中国职业足球研究时间线图

2.5.1 萌芽阶段(1989-1993年)

这一阶段中国职业足球研究几近空白，与当时中国足球还处在专业化体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该阶段仅有的几篇研究文献，基本围绕中国足球实行职业化进行可行性分析。叶国强回顾足球职业化进程，分析职业足球的世界格局与趋向，并指出我国实行足球职业化面临的严峻形势[24]。宋守训、张人民、魏协森等人通过研究世界职业足球发展特点，结合当时我国足球发展状况分析实行职业化的可行性，并提出理论与实践依据[25]。

2.5.2 起步阶段(1994-2003年)

1994年中国足球从专业化迈进职业化，全国足球甲级队A组联赛成功举办，随后几年职业联赛的质量不断提升；2001年“五里河之夜”中国男足历史上首次从世界杯亚洲区预选赛出线；2002年中国男足正式登上足球世界杯的舞台，这些事件直接或间接的影响中国职业足球的起步发展。多个聚类在这一阶段开始生成，发文量也有了小幅提高，专家学者也注意到了职业足球的发展前景。刘民胜采用问卷调查与数理统计分析相结合的方法,对影响我国足球职业化进一步深化改革的因素进行探讨[26]。王景波梳理了职业化以来足球俱乐部运作所取得的成就，同时也指出存在的问题，并以问题为导向提出中国职业足球俱乐部的发展对策[27]。

2.5.3 发展阶段(2004-2020年)

2004年改制后的中超联赛如火如荼进行，职业联赛的影响力日趋扩大，2009年足坛反赌扫黑风暴更是将中国职业足球推上社会舆论的风口浪尖。2014年中国共产党十八届四中全会将足球改革列入190 项改革举措[28]，2015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内容中重点强调改革完善职业俱乐部建设和职业联赛体制[1]。随着恒大、淘宝、苏宁、上港等大型企业涉足于职业足球领域，通过大手笔的投入为职业联赛带来高水平的球员，对职业联赛质量、影响力产生积极的影响，广州恒大队更是两夺亚冠联赛冠军，创造中国职业足球俱乐部的历史。相较于前两个阶段，这一阶段发文量显著提升，同时研究视角、领域、范式也呈多样化。刘先进、陈存志、刘苹从资本运营角度入手探析中国足球产业发展，并从宏观、微观两个方面提出发展建议[29]。张洋、李金早通过对中国职业足球内部管理制度、政府行政干预、社会监督体系等制度的研究，探寻影响职业足球出现“假赌黑”的因素[30]。李向前、候会生以定性和定量相结合的方式对中国职业足球球迷观赛因素进行分析，旨在为中国职业足球的健康发展提供参考[31]。

3 结论

1)研究力量：从机构来看，专业体育院校和师范类大学是中国职业足球研究的主要力量，其中上海体育学院和北京体育大学最为突出；从作者来看，王杰、龚波、周毅等人在此研究领域处于领先地位；从合作关系来看，机构与机构、作者与作者之间缺乏学术上的交流合作。2)研究阵地：发文期刊以体育类期刊为主，其中中文核心期刊占比较高，并且已经形成稳定的期刊研究阵地。3)研究重点：围绕中国职业足球发展和改革研究。4)研究热点：集中在中国职业足球俱乐部研究、中国职业足球联赛研究和中国职业足球管理体制研究。5)研究演进：主要经历萌芽阶段、起步阶段、发展阶段，并且呈现愈加细化、多元化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