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科建设背景下戏剧教育专业人才培养与教材出版转型——以重庆第二师范学院为例

苏 敏

(1.西南大学 教师教育学院, 重庆 400715;2.重庆第二师范学院 教师教育学院, 重庆 400065)

2020年11月,《新文科建设宣言》发布,全面部署了中国新文科建设的核心共识、基本遵循、主要任务,为中国高等文科教育的创新发展明确了建设路径。重庆第二师范学院继上海戏剧学院、中央戏剧学院之后,于2020年作为全国第三家申报戏剧教育新专业。戏剧教育专业是一门跨戏剧学和教育学的新专业,是在新文科建设背景下打破学科专业壁垒、深度融通文科专业的积极探索。新文科建设的宣言和号召进一步明晰、丰富了戏剧教育专业人才培养目标和举措,也对戏剧教育专业教材出版的转型升级提出了要求。

一、新文科建设重点和戏剧教育专业人才培养“双向”契合

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是人类知识的三大部类。自然科学以自然为研究对象,包括数学、物理、化学、天文学、地理学、生物学等;社会科学以社会为研究对象,旨在认识各类社会现象及现象之间的关联,研究人与物或人与人的关联,主要包括政治学、经济学、社会学、教育学、新闻传播学、民族学等;人文学科以人本身或与个体精神直接相关的情感、理想、道德、审美等为研究对象,旨在认识人和人的特殊性,包括艺术、语言学、文学、历史学等[1]。

文科是人文社会科学的统称,本质是研究“人”,是与理科、工科、农科、医科并列的一个概念。新文科之“新”,体现在时代背景、基本遵循、目标旨归、主要内容、关键特性等诸多方面,学界的分析视角和具体观点不一。然而,“学科交叉融合”这一维度之“新”,是学界的共识。例如:黄启兵、田晓明[2]认为学科之间的交叉变得越来越多,文科内各学科的交叉变得越来越明显;周毅、李卓卓[3]提出“新交叉”是新文科建设的四大特征之一;龚旗煌[4]提出“融通致新,在学科交融中激活思想”是新文科建设的四个新维度之一。着力建设学科交叉融合的新专业,必然是新文科建设的重点任务之一。根据交叉融合的范围和程度,新的文科专业可以划分为人文科学内部融合、人文与社科融合、文理融合、文工或文医融合四种类型[5]。

戏剧是一门融汇文学、音乐、舞蹈、绘画、雕塑、建筑等的综合艺术,戏剧教育专业是一门跨戏剧学和教育学的新专业,属于人文与社科融合的新专业类型。戏剧教育涵盖以戏剧为艺术本质的教育和以戏剧为媒介工具的教育两方面内容,即涵盖以艺术熏陶为主要目的的教育形态和以涵养人格品性、促进学科学习等非艺术熏陶为主要目的的教育形态。具体而言,戏剧教育专业不仅包括专业戏剧教育和通识戏剧教育,还包括教育戏剧(Drama in Education,DIE)、教育剧场(Theatre in Education,TIE)、创造性戏剧(Creative Drama)等教育性戏剧的学习和实践。戏剧教育专业旨在培养具有中国立场和国际视野,热爱戏剧教育事业,具备戏剧学、教育学专业知识，以及教育戏剧教学能力、教育剧场和创造性戏剧策划组织能力、艺术融合能力等,能够在剧团、媒体机构、艺术培训机构、学校等场域从事戏剧编创、导演、表演及戏剧教学等工作的高素质、综合性、应用型人才。戏剧教育专业人才培养尝试打通戏剧学和教育学的学科壁垒,推动现代信息技术与专业建设深度融合,促进学界业界优势互补,彰显文化自信和国际视野格局,培养学生的跨领域知识融通能力和实践能力,助力营造新文科建设生态。

二、新文科建设背景下戏剧教育专业人才培养“三向”推进

戏剧教育专业人才培养实践,并非戏剧学专业教学和教育学专业教学的简单相加,而是通过创新性、系统性的建设,推动戏剧学、教育学人才培养的深度融通。本文以重庆第二师范学院戏剧教育专业建设为例,阐述其在师资队伍、课程体系、实践平台这三个向度协同育人的实践探索。

(一)双维协同的师资队伍

一是提升校内戏剧教育专业骨干师资水平。设立艺术与学科教学教研室,纳入教育学以及戏剧、影视、表演、舞蹈、美术、音乐等艺术方向的骨干师资参与戏剧教育专业建设,定期开展集体备课、课堂观摩、教学研讨、专项比赛,加强教育学科教师和艺术学科教师的沟通交流;重视教师职后培训,选派教师参加中华儿童文化艺术促进会戏剧教育专业委员会、国际戏剧教育大会组委会、见学国际教育文化院等专项培训,推动师资融入行业内前沿发展。

二是引进校外戏剧教育专业优秀师资。如依托教育部-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聘请爱尔兰都柏林圣三一学院教育戏剧专家卡梅尔·奥沙利文 (Carmel O’Sullivan) 、东亚太平洋地区办公室教育顾问朱莉 (Julie)为学院师生进行戏剧性课程整合创新教学示范；聘请行业专家、行业名师、外校名师等指导学生的戏剧剧本编创、舞台设计、戏剧排演以及戏剧教学等。

(二)三维协同的课程体系

一是基础课程和特色课程协同。基于戏剧教育专业学生未来从事岗位的需要,开设戏剧概论、剧本创作、舞台化妆与造型、表演技能、导演技能等戏剧学基础课程,以及教育学、教育心理学、小学艺术课程与教学、小学教师教学技能、教师职业道德与教育法规等教育学基础课程,在课程中融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同时借鉴国际教育戏剧实践的先进经验,结合中国本土实际,研制开设教育戏剧等特色课程,将学生从单一学科的壁垒中释放出来,放置于相对真实的社会生活情境中,通过故事建构和角色体验为学生提供多元互动生态,帮助学生具身思考社会现实问题。

二是第一课堂和二、三课堂协同。突破第一、二、三课堂壁垒,将第二、第三课堂的戏剧教育专业竞赛、活动社团等整合为素质拓展平台,纳入人才培养方案，予以学分保障,构建起从理论学习到活动实践的一体化课程体系。

三是线下课程和线上课程协同。加强现代信息技术在课程实践中的应用,开发动画、微课、音频等数字资源,创新课程形态,建设教育戏剧教育剧场课本剧实践等课程形态为线上线下混合式课程,拓展戏剧教育专业课程教学的场域空间。

(三)四维协同的实践平台

一是素质拓展平台。以素质拓展平台为支撑,纳入专业教师指导,统整相关活动资源,学期初为戏剧教育专业学生提供经典剧本诵读比赛、原创话剧比赛等活动菜单,构建起班级、院级、校级、市级和国家“五级一体”的技能竞赛体系,组建“山火剧团”等学生专业社团,以网格化的项目设置为学生提供丰富的特长发展可能,促进学生的综合素养和个性化技能发展。

二是创新特色平台。设立“儿童剧创编”“儿童影视”“教育戏剧创编”等特色工作室,工作室纳入人才培养方案,予以学分保障。在教学组织上实行导师制,由导师与学生双向选择、结成教学相长的共同体,并由导师带入特色项目进行教、学、做一体化的开放教学。

三是艺术行业平台。深化与中国儿童文学研究会儿童剧委员会、中国高校影视学会中国电影影视伦理专委会、重庆市文化委员会、重庆303剧团等艺术行业单位合作,为学生在艺术行业的实践提供专业指导和平台支持。

四是基地学校平台。深化与基地学校合作,为基地学校艺术特色发展提供支持,也为学生开展教育戏剧跨学科整合教学及特色艺术活动实践提供广阔的实践平台。同时,定期选派专业教师到基地单位挂职锻炼,建立起指导学生发展的高校导师和基地导师密切联系的双导师共同体,更好地训练并强化学生的跨领域实践能力和艺术融合能力。

三、新文科建设背景下戏剧教育专业教材出版四重转型

戏剧教育专业教材的质量直接关乎课程教学的质量,关乎人才培养的效果,新文科建设背景下戏剧教育人才培养创新也对教材出版的转型提出了要求。目前所出版和使用的戏剧教育专业教材,尚待基于新文科建设要求,在理念、结构、内容、形式这四方面转型升级。

(一)出版理念转型

一是立德树人、文化自信的价值引领。无论是以戏剧为艺术本质的教材类型,如《世界戏剧史》《剧本创作》《中外文学经典导读》等课程教材,还是以戏剧为媒介工具的教材类型,如《教育戏剧》《教育剧场》《戏剧疗愈》等课程教材,都应更加彰显立德树人、文化自信的价值引领,帮助学生了解中国戏剧在世界戏剧史中的历史成就,如元代戏曲对戏剧理论和剧本创作发展产生的世界性影响;培养学生对中国戏剧的热爱,引导学生品味中国戏剧的审美特征、感受中国戏剧的美学趣味;辩证地看待教育戏剧、教育剧场等广泛实践于西方发达国家的应用戏剧范式,重点介绍适合中国本土教育实际、融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基本理论、教学设计、案例方案,涵养学生品格,提升学生利用戏剧作为媒介工具开展本土化教育教学活动实践、弘扬中国精神的能力。

二是尊重规律、守正创新的根本遵循。尊重戏剧教育专业理论性和实践性并重的教育特点,教材不仅应系统化呈现专业理论,关注不同理论之间的联系与交叉,还应兼顾理论与实践的联系、实践讲解内容的可操作性及实践示范案例的典型性;尊重“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教学理念,尊重学生成长发展规律,以出版“学材”的理念看待教材出版,从有利于学生科学学习的视角丰富教材板块、合理设置教材逻辑结构和内容容量;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内容上固本正源,同时充分利用信息技术赋能戏剧教育专业教材出版创新结构、内容、形式,由单一的纸质教材出版向多元化、丰富化、立体化教材出版转型。

三是吸收外来、面向未来的基本态度。教育戏剧、教育剧场等概念起源于英国,创造性戏剧的概念起源于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芬兰、新西兰、瑞典、挪威等国家,都在以戏剧为媒介工具的研究领域进行了较为广泛持久的理论和实践探索,也出版了较多的书籍或教材。相对而言,我国在上述领域的研究和实践起步时间较晚,相关教材出版应秉持国际视野和开放心态,吸收和借鉴国外成熟的理论成果和实践经验,以更好地观照和反思本土成果。另外,相对于传统戏剧或普通戏剧专业,戏剧教育专业更加强调对现实问题的关注、对社会需求的回应,因此相关教材应面向社会未来发展趋势和学生未来发展需求。在《关于切实加强新时代高等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等政策文件的引领下,加强和改进学校美育工作成为新时代学校工作持续关注的重点内容,相关教材内容应以培养学生未来从事学校美育工作改进、教育教学改革等工作所需的知识、能力结构为目标导向。

(二)出版结构转型

一是由出版单本教材向出版系列教材转型。目前戏剧教育专业所使用的主要为单本发行的教材,教材与教材之间缺乏必要的衔接与呼应,有的教材之间还存在内容重复,统一规划、编写、出版的系列教材可有效避免这些问题。系列教材的出版,可将专业的核心知识体系、基础课程体系和课程基本内容落实在教材知识体系上,反映到教材内容中,进一步规范和引导课程体系和课程内容的设置。具体而言,系列教材可有效确立关联教材的知识关系和内容衔接、教材自身的知识结构和内容组织、教材中理论知识和实践内容的设置等[6]。以小学教育(全科教师)专业系列教材的编写出版为例,教育部西南基础教育课程中心组织了全国16个省区市60余所高校以中西部为主的专家学者编写了系列教材,主要包括教师教育类、学科基础类、学科课程与教学类3个模块[7],构建起培养小学全科师范生核心素养的教材体系。戏剧教育专业系列教材出版可借鉴小学教育(全科教师)专业系列教材出版的经验,联合承担戏剧教育人才培养任务的高等院校的国内专家学者、戏剧教育行业专家、一线实践者，以及国际戏剧教育专家,根据戏剧教育专业人才培养能力目标体系构建起结构优良、相互衔接的教材体系。

二是由出版单一教材向出版资源体系转型。单一的教材已经无法满足新文科建设对复合型、应用型文科人才的培养需求。在教材多元化的时代,多种学习材料构成的学习资源包必将取代“一本教材打天下”,教材不再神圣,而是成为辅助学习的工具,并只是众多学习材料中的一种,教材的学习工具性得到充分体现[8]。在新文科建设背景下,戏剧教育专业教材出版,除主教材外,还应提供多元、丰富的配套学习资源,例如教学大纲、实训指导书、微课视频、拓展阅读作品、推荐书籍、教育戏剧跨学科整合教学设计、教育剧场活动方案、戏剧疗愈个案等,为学生的自主、个性化学习创造条件。

(三)出版内容转型

一是优化传统基础课程教材。部分传统基础课程教材以固化的学科知识为主,理论知识内容较为成熟,但更适合教师“教”而不适合学生“学”,存在呈现形式单一、实践案例较少、思考题目缺乏等问题。应基于学生认知规律特点重构教材内容呈现形式,选择性地设置学习目标、学习准备、理论思辨、案例剖析、学习提示、跨界链接、课后反思、资源拓展等板块,使教材内容丰富鲜活、具有启发性。另外,应注重教材内容的“价值重塑”“话语主导”。文科注重价值理性,即注重主观性、民族性、历时性、理念性和意识形态性,新文科的着力点应转向对社会价值观的重塑；另外,新文科应助力文科转向中国话语体系主导之下,为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贡献中国智慧、中国方案和中国力量[9]。戏剧教育专业教材内容应重点纳入中国经验、中国成果,如中国经典戏剧作品、基于中国本土教育实际的教育戏剧创新理论、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教育剧场活动主题、契合中国儿童特征的戏剧疗愈工作方案等,全方位渗透和体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

二是开发新兴课程配套教材。以新文科建设背景下新兴课程教育戏剧所使用的教材为例。2007年,上海戏剧学院在艺术教育专业设置了教育戏剧理论发展与实践课程,标志着教育戏剧课程在大陆学制内正式出现。2010年,由上海戏剧学院张生泉教授主编的中国第一本专论、普及戏剧教育的著作《教育戏剧的探索与实践》，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10]。该书是以教育戏剧为主题进行学术探讨的文集,收录了戏剧教育研究领域诸多知名学者的理论观点及具有代表性的硕士学位论文,具有学理性、思想性,但论文集不适宜作为教材使用。2011年,上海戏剧学院规划建设教材《应用戏剧的理论与实践》由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该书对教育戏剧的定义要素、戏剧结构、实施过程进行了简略介绍,但囿于篇幅并未系统介绍教育戏剧的起源发展、基本特征、主要作用、课程结构、故事挖掘、实践习式等。目前教育戏剧课程仍旧主要依据教师的自编讲义进行教学,应加紧出版《教育戏剧》等内容系统、专业的新兴课程配套教材。

三是定期修订更新教材内容。无论是传统课程教材还是新兴课程教材,都应秉持持续改进的理念,定期修订更新教材内容,纳入最新的理论和实践成果。国际戏剧教育大会(International Drama Education Congress,简称IDEC)于2016年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批复举办,于2017年正式成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顾问机构IDEA国际戏剧教育联盟成员单位,是中国最具影响力的戏剧教育国际交流平台。目前IDEC每年举办一次,以主题演讲、剧目展演、课例展示、工作坊体验等形式,展示、交流、讨论戏剧教育领域的最新成果。戏剧教育专业教材编写者、出版单位应以开放的态度,加强与戏剧教育组织、机构的沟通合作,关注、吸收戏剧教育的有益成果,持续更新教材内容。

(四)出版形式转型

一是开发融合教材。在移动互联网、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技术迅猛发展的背景下,在《关于推动传统出版和新兴出版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关于深化新闻出版业数字化转型升级工作的通知》等政策文件的引领下,戏剧教育专业传统纸质教材出版与新兴数字教材出版融合发展,已成为顺应时代发展变化、满足用户新需求的必然趋势。具体而言,可配套纸质教材开发电子教材、有声教材等,满足学生进行便捷阅读、听读的需要;可将多元、丰富的配套学习资源以二维码或资源共享网络地址等形式整合为纸质教材,或者利用ISLI技术对计划拓展的教材内容进行标识,满足学生个性化学习、拓展性学习的需要;还可“在出版社的微信公众号上开辟供读者、作者、编辑互动交流的讨论圈,深化读者的阅读体验”[11]。

二是建设网络平台。目前主要有两类网络教育平台,大规模开放线上课程(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 MOOC)平台,如高等教育出版社建设的中国大学MOOC、科学出版社的中科云教育平台等,以及小规模私有在线课程(Small Private Online Courses, SPOC)平台,如云班课、雨课堂等。出版单位应加强与互联网公司的合作,将单纯的“教材出版”升级为“课程出版”,在MOOC平台发布教材配套的线上系统课程,在纸质教材中附上授权使用线上课程的验证码;在SPOC平台创建课程班课,建设系统、配套的拓展阅读资源以及个人作业、小组任务、问卷调查、头脑风暴、投票、讨论等具体课堂活动,以供线上线下混合课程教学在选取资源或设计活动时进行参考。

三是构建沉浸场域。随着技术的进一步升级,融入5G、AI(人工智能)、VR(虚拟现实)、AR(增强现实)、MR(混合现实)、扩展现实(XR)等技术赋能沉浸式场域的构建,是丰富戏剧教育专业教材形态的创新领域。扩展现实是VR、AR与MR技术的综合展现,能将实体对象成像为逼真的三维图像,是虚拟现实技术的最新发展,在营造沉浸感方面完全超越了VR、AR和MR,能使用户忘却怀疑并完全沉浸于人为创建的环境中,又能使用户将虚拟数字对象叠加到现实世界[12]。近年来,教育出版的沉浸式场景构建逐渐走出实验室,成为线下实际应用的行业新风尚,例如北京师范大学出版集团与梦想人科技(北京)合作,展开对于 K12 阶段教材教辅的全面 AR化[13]。戏剧教育专业教材出版单位应加强跨行业深度合作,继续加强VR、AR、MR技术支持的课程资源开发,同时积极探索建设XR技术支持、能够实现多感官实时反馈的课程资源,在戏剧作品欣赏、台词技能实训、戏剧游戏组织等方面为学生提供深度沉浸式的逼真场景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