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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政治理论脉络及其对干部队伍建设的启示

2022-03-17焦连志孙其宝

兰州工业学院学报 2022年4期
关键词:精英民主理论

焦连志,孙其宝

(上海电力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上海 200090)

1 西方精英政治理论梳理

政治是人类活动的一种基本方式,从以往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进程中政治活动的基本方式来看,政治从来都是一小部分人垄断着权力,对大多数人实施政治统治,因而就政治的本质而言,政治从来都是精英政治,因而对于统治阶级、统治行为、统治技术等政治问题的研究必然涉及到对政治精英及精英政治的研究,这一研究传统自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马基雅维利以来,一直到近现代政党政治等相关议题的研究,都带有着精英政治研究的烙印,因而,在漫长的西方政治理论发展过程中,也形成了较有影响力的精英政治理论。

1.1 早期精英政治理论

在早期精英政治理论的形成过程中,意大利社会学家帕雷托(Vilfredo Pareto)作出了重要的理论贡献,他这样界定精英:“精英是指最强有力、最生气勃勃和最精明能干的人,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1]。”循着这一对精英的界定,帕累托把民众分为两个相对的阶层,即非精英阶级和精英阶级;精英阶级又分为执政的精英阶级与不执政的精英阶级[1]。帕累托还提出了著名的“精英循环理论”,他认为精英不是一成不变的,在人类历史上,随着时代的发展总是会出现新的精英,这些新的精英是伴随着经济发展而出现在体制外的,也可能是从旧的统治精英中分化出来的。新的精英将会与旧的精英争夺统治权,而旧的精英也就无法一直垄断权力,当旧的精英及其权力被新的精英所取代以后,社会也就随之发生着变迁和演进。他从精英更替和精英循环的视角提出了其历史观:“人类的历史乃是某些精英不断更替的历史[1]。”不同的时代,只不过是不同精英群体的更替而已;他还认为人类社会的发展进程中,无论精英如何更替,占据统治地位,垄断统治权力的始终是少数精英,“除了偶尔的间断外,各民族始终是被精英统治着[1]”,所以,纵览整个人类历史,人类历史就是一部精英兴衰的历史,这就是历史的真相和世界的本来面目[1]。帕累托把统治阶级视为社会的精英阶层,这点与早期精英理论代表人物之一的莫斯卡观点基本相同,莫斯卡认为在所有的社会中,都可以划分为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任何社会也都是由“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组成的。在这一点上,早期的精英理论与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理论“形成一定的理论对话和相互参照[2]”,但与马克思主义以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立论基础不同的是,他们更强调上层政治精英对于社会发展,包括经济基础的决定性作用。之后,早期精英理论的另一位代表人物米歇尔斯又把这一精英理论推向了前进,他把对精英的研究指向了精英光谱的寡头和领袖这一端,提出了著名的“寡头统治铁律”,进一步丰富了早期精英理论的研究。

1.2 后期精英主义理论

后期精英主义理论则由是美国学者拉斯韦尔( H D Lasswell)、熊彼特( Schumpeter)等人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在这一阶段,他们在对传统的民主理论进行反思和批判的基础上形成了后期的精英民主理论。

熊彼特( Schumpeter) 是这一理论的主要代表人物,他在《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主义》一书中阐述了其精英民主思想。他认为古典民主理论的核心内容是通过选举的方式来表达“公意”,即通过选举来实现“人民共同意志”表达,实现民主之“人民的统治”之核心价值;但是这只是民主的一条路径、一个侧面,民主也可以通过“竞争领导权”的方式来实现。熊彼特将民主概念重新定义为:“民主方法是为达到政治决定的一种制度上的安排[3]。”在这种制度安排中,某些人或者某些集团可以通过竞争机制来争取人民的选票,从而得到做出政治决定的权力。熊彼特的民主理论可以说在表象上解释了西方民主的运作过程,特别是揭示了西方民主运作中竞争性的运作机制,因而熊彼特的精英理论被称为“竞争的民主精英理论 ”。他还认为,一般民众限于能力、经验和阅历,他们缺乏处理与个人利益关系并不密切的领域如政治领域的能力和水平,因而,当一般人一旦离开与个人利益直接相关的事务领域,参与到超越一般人经验和能力的、需要较多知识阅历、经验、智慧和能力的国家与国际事务时,“他的精神状态就会跌落到较低水平上[3]”,因而,所谓“人民意志”往往是非理性的,在这点上似乎与勒庞的“群体无意识”论点有相通之处,因为民众在政治问题上缺少理性思考和做出理性判断的能力,他们也很少具有独立的或理性的基础,因而他们难以理性地参与到政治活动中,也就难以做出理性的政治决策,在这种情况下会对民主产生两个方面的影响,一是限于民众的理性和判断力,他们缺乏参与政治活动所需要的智慧、阅历和经验,而且也难以收集到参与相应政治活动、辅助他们做出政治决策所需要的足够的知识,也就难以在政治活动中表现出与参与政治活动相匹配的能力,因而,在群体性参与的政治活动、决策活动中,非理性的因素往往影响甚至支配着他们在政治活动中的行动,这样就降低了民主的质量,或者使民主流于形式,或者以其它样式表现而偏离了民主制度的初衷;二是因为民众缺乏理性,也缺乏对政治事务应有的判断力,因而很容易受到理性之外的其它因素的影响,这样民众就容易被某些政治人物或者政治集团所操控,最终民众“民主”的结果只是“变现”了的某些政治精英或者精英集团的意志和诉求,民众只是变成了被某些政治精英或者精英集团所操控的对象,他们确实参与到了“民主”的政治过程,但是也仅仅是被某些政治精英或者精英集团所操控下的、按照某些政治精英或者精英集团意志参与政治过程而已。熊彼特认为上述这些因素使得由精英所组成的集团得以操纵民意正是由于公众的非理性心理和政治行为上的盲目使得精英政治成为现实,所以,公意往往可以被操控和利用,特别是被某些集团所操控、利用和引导,从而使某些集团“能够在很大限度内改变甚至制造人民的意志”。表面上看作为政治过程的民主围绕着人民的意志而展开,以人民的公意取代君王的专制似乎是历史上推动民主进程中的重要推动力量,政治过程必须要体现人民的公意,体现人民的民主,但是实质上,“人民的意志不会是政治过程的动力,只能是它的产物[3]”。因此,熊彼特一反古典民主理论将“民主”局限为“人民的统治”的陈见,而将其重心转移至人民通过竞争性选举“赋予人民选择统治者的机会”,即人民可以通过选举机制将他们合意的个人或者集团送上执政者的地位;民主虽然字面上看起来是“人民的统治”,但只是表明了统治权力的归属,但是并不意味着人民直接行使统治权力,而在复杂而庞大的社会,这点既不现实也不可能做到,在政治生活中,只能由少部分人掌握统治权和管理权,而这少部分人即是熊彼特所说的精英,对于这些精英,人民是可以通过竞争性选举机制予以选择和制约的。由此,熊彼特在精英政治与民主理论相结合方面找到了理论生长点,形成了他的“竞争性精英民主理论”。

另一位精英民主理论的代表人物萨托利也认为现代民主只能是“被统治的民主”,萨托利认为现代社会的政治动员和政治参与的范围和广度已经大幅度扩展了,在这种情况下,以公民直接参与政治决策的民主形式只会导致政治决策的效率低下、高昂的政治参与成本以及竞争机制下政治民主权威贬值的结果。因而,萨托利认为现代西方民主在其内容和形式上充其量只是“被统治的民主”而已,“即统治的少数统治被统治的多数这一既定事实下的民主,其关键并不在于被统治的多数能否亲自掌握和行使政治权力,而在于有效制约统治的少数[4]”。萨托利认为,民主参与的人数与政治参与的效力成反比,参与民主过程的人越多,实际上他们的政治参与的效力也就越小,因为他们的政治参与的效力被大大稀释了,被各种杂乱无章的政治作用力相互抵消了,如果民主的范围进一步扩大到疆域范围广大的国家和整个民族,民主“就会变成一个无用的公式[4]”。在这一点上,法国学者莫里斯·迪维尔热与其看法相似,他也认为:“如果一切需求都统统表达出来,也就是说所有需要都变成需求提出来,这个体系没有多久就会被淹没[5]。”因为政治决策就是各方利益群体、个体行动者通过一定的政治参与和政治决策机制表达和维护自己利益的过程,但由于各方利益群体,特别是数量庞大的个体行动者都通过政治体系、政治过程来表达自己的利益,通过政治体系和政治过程来争取和维护自己的利益,整个政治体系要么不堪重负,陷入瘫痪,要么只是变成了形式上的民主而已。

熊彼特和萨托利对古典民主理论的反思正中了古典民主论的缺陷,并在对现代民主即代议制民主进行分析的基础上,将现代民主理解为一种对权力的限制和监督体系,如英国政治思想家M J C维尔指出的:在一个国家中,选举制肯定应当是首要的控制手段,并明显是第一重要的[6]。另一位英国政治思想家赫尔德也认为:“民主的本质是公民能够以一个政府代替另一个政府,从而防止政治决策者把自己变成不可移易的力量[7]。”在现代代议制民主制度之下,借助于选举机制来发挥对权力的限制与监督作用是现代民主的核心内容之一,“民主有一种水平方向的动力,自由的动力则是纵向的。民主关心的是社会凝聚力和公平分配,自由则看重出类拔萃和自发性。自由以个人为枢纽,民主则以社会为中心。自由首先是要设法限制国家权力,民主则在国家权力中嵌入人民的权力[4]”。在此基础上,萨托利将自由主义嵌入到民主理论之中,他坚称,自由主义的本质就是政治民主。如果人们谈论政治民主,那他就是在谈论自由主义,或者至少是自由主义民主[4]。由此可以看出,在萨托利的自由民主理论中,政治自由主义是其理论核心,他强调自由的价值优先于平等价值,这样他就将经济自由主义与政治自由主义剥离开来,将自由民主与社会民主剥离开来,从而形成了他的自由民主观。在他的自由民主观中,自由民主是一种将自由作为目的,将民主作为实现自由手段的民主观,而实施自由民主的目的是为了“经由自由之路推动良好的精英政治[4]”。可见,萨托利的自由民主理论依然是一种镶嵌着自由主义内核的精英民主观,这一理论与熊彼特“竞争性精英民主理论”殊途同归,在捍卫西方民主价值的基础上,论证了精英民主的合理性,进一步丰富了精英政治理论。

从西方民主政治的实践来看,西方国家虽然在形式上和意识形态上依然固守古典民主教条,但实际上通过一系列体制、机制,基本上垄断了政治权力,实现了现实中真正的精英政治,如学者麻宝斌、仇赟分析指出的,在西方国家,国家权力结构已经被各种精英群体所垄断,民主参与和民主选举只是精英群体通过这样一种形式来实现对国家权力的牢牢操控,所谓民主参与和民主选举只是将这一过程披上了一层“合法化”的外衣而已,表面上看,在西方民主政治体系之下,通过民主参与和民主选举实现了普遍的民主,但只是维护西方精英群体对国家权力进行牢牢把控的一种形式而已。西方知识界、舆论界所宣扬的民主只是一种麻痹人民的烟雾弹,人民好像是生活在民主之中,但实际上都只是生活在民主的幻象之下,2008年金融危机后美国纽约爆发进而漫延到西方世界的“我们是99%”的运动即是西方民主的生动阐释。从西方复杂的民主运作来看,“不论是以政党中立、‘功绩原则’、考录择优、职位常任等为特征的西方文官制,还是以总统提名、意识形态、非常任制等为特征的政治任命制,都是建立在少数人统治基础上的‘精英政治’[8]”。西方国家的政治实践也的确渗透着精英政治的原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西方国家现代民主运作虽然有着诸多民主教条论者所宣称的诸多民主要件和渗透着某些民主原则、民主价值,但就其本质来说依然是一种精英政治。

2 精英政治理论的中国关照

总的来看,精英政治理论直面了古典民主理论的缺陷,在对其进行批判性反思的基础上形成了精英政治理论这一具有一定合理性和阐释力的理论,在西方国家民主政治实践中也显示出精英政治的极强适应性,对于维系西方民主的正常运作和社会稳定也起着的积极作用;同时精英政治理论及其实践对于发展中国家政治发展有着一定的借鉴意义。

不少西方学者在有关中国政治的研究中也积极关注中国的权力精英、政治精英的相关议题,如美国学者费正清、史华慈、施拉姆等学者对毛泽东的研究;日本学者大久保泰、和田武司、田中信一等,美国学者邹谠、马克·布莱彻、莫里斯·迈斯纳等,英国学者斯图尔特·施拉姆、谢伟思等对邓小平的研究;近年来外国学者对“中国模式”中的政治模式的研究,如加拿大学者贝淡宁对“贤能政治”的认可;尼古拉斯·伯格鲁恩、内森·加德尔斯对中国选贤任能政治模式的比较优势的分析等。

精英政治理论被引介到中国以后,也为不少中国学者所关注,在中国政治理论研究和实践中被关注的“专家治国论”“贤能政治论”等都在一定程度上折射着精英政治的影子。在近代中国政治与社会变迁中,虽然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但政治精英无疑在其中发挥着十分关键的作用,如尼克松所言: “在伟大领袖们的脚步声中,我们可以听到历史的滚滚雷声[9]。”美国著名毛泽东研究学者施拉姆曾对美国著名的中国问题专家沈大伟说:“现代中国政治全部都是有关毛泽东的[10]。”从孙中山到毛泽东、邓小平等,这些政治精英及其政治行为无疑在历史发展的关键时刻发挥着十分重大的作用,甚至引领着国家和社会的发展走向。学者俞可平这样概括了政治精英的作用:政治精英对政治体系的状态和过程都起着关键性作用。从政治体系的角度来看,政治精英决定政治体制的性质,政治精英的变化是社会变迁的最终源泉;从政治过程角度来看,政治精英履行制定和实施国家和社会重大决策等所有重要的政治职能,控制意识形态和协调利益集团矛盾,引导国家的政治生活[11]。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如何重建封建王朝崩塌之后的中央权威与引领国家走上现代化是所有政治力量、政治精英需要面对的重大课题,因而这种历史使命孕育了最终的成功者——中国共产党的政治特性,即其所载负的是一种“使命政治”,政党也是“使命型政党”[12-14],这就决定了政党及其政治精英在这一政治进程中的关键作用。学者刘建军认为在不同执政体系存在着一个通约性要素,即精英群体是维系任何执政体系的中轴,是任何政治运作过程的关键行动者[15]。中国共产党总是根据形势和任务的需要培育政治精英,从而确保了政治体系的稳定性和一贯性,并能持续推动党和国家的发展战略。有外国研究者指出,中国共产党培养的具有相同意识形态的精英群体,既可以整合执政党而避免分裂,也可以打造具有一致性意识形态的、能够接续承担党的使命的新一代干部[16]。党的高级领导干部不仅要有专业知识和丰富的经验,而且“必须是有素养的贤能之士[17]”。国内学者吴忠民等也认为中国共产党政治精英对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发展有着独特的作用,认为与其他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相比,“中国政治精英对于现代化建设具有许多‘独特’的推动优势是一个重要原因[18]”。因而,从精英政治的视角研究新中国成立以来的中国政治发展自有其积极的价值和意义。

3 精英政治理论对我国干部队伍建设的启示

虽然如孙中山先生所说,政治是众人之事,然而不可能人人都参与到政治运作之中。在所谓的西方民主政治语境下,受到民主政治制度设计和诸多条件的影响,人民的政治参与也是十分有限的政治参与,政治权力依然被大财团及其所豢养的政客玩弄于鼓掌之中,正如马克思评论西方政党政治的虚伪性时所指出的,“政治权力从一只手中放下就立刻被另外一只手接起”。在中国,人民真正成为国家和社会的主人,享有普遍的管理国家和管理社会的权力,然而“广土巨族”(即广大的国土、巨大的民族)的国情以及各方面条件的限制也决定了人民也不可能普遍地、经常地参与到政治生活中来,但中国共产党领导国家的独特体制也决定了人民参与政治生活的形式与西方有着很大的不同,人民通过党的政治体系反映自身愿望和利益诉求也是人民进行政治参与的普遍而重要的形式,加之中国共产党在中国政治体系中的中枢性和框架性作用,相当于搭建了中国政治的总体框架和内部结构,并由此确立了“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核心作用,这样独特的国情也决定了中国共产党在中国政治生活中枢作用。因此,中国共产党特别是处于政府体系中的各级领导干部在整个政治生活和国家政府体系的运作中的地位和作用就显得十分重要,因为他们在很大程度上承担着政策制定、政策实施以及政策反馈等重要的职能,这样,在中国独特的政治语境下,中国政治也就具有了精英政治的色彩。

鉴于精英政治理论中对政治精英重要性的分析,尽管中西方政治领域的运作有着很大的不同,但是其对于政治精英重要性的揭示和分析,对于我们重视领导干部队伍建设,提升领导干部的政治技能和领导干部的执政能力有着十分重要的借鉴意义。对于领导社会主义事业而言,党的领导干部的作用是十分重要的。斯大林就曾经指出,“政治路线确立以后,干部是决定一切的”。毛泽东在1937年就曾这样指出:“我们党的组织要向全国发展,要自觉地造就成万数的干部,要有几百个最好的群众领袖[19]。”这些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武装起来的干部和领袖具有政治远见和工作能力,能够更好地引领中国革命,为国家和民族做出重大的贡献。党的各级干部是党的宝贵资源,是党的整个组织体系的重要节点,是联系广大党员和群众的重要关节点,也是贯彻党的路线主张、领导人民建设社会主义的骨干力量和中坚力量。

“为政之要,莫先于用人。”在中国政治实践中,一定要重视领导干部队伍建设,将领导干部队伍建设置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全局中来通盘谋划,全面布局。从西方政治精英理论的视角来看,他们就是中国的政治精英,也将在中国政治运作中发挥类似于西方政治精英的作用,引领着中国政治运作的脉络,决定着中国政治运作的走向,是中国政治系统运作中的战略性群体和决定性力量。办好中国的事,关键在于党,更进一步来说,关键在于党的领导干部队伍,因此一定要将领导干部队伍建设当成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头等大事来抓,不断提高干部队伍的素质。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强调:“伟大的斗争,宏伟的事业,需要高素质干部。”而政党的基本功能之一就是政治人才录用和政治人才培养功能,“政党要通过人才供给和组织体系的力量,保障国家政权运转方向与本党价值取向相一致的政治品质和政治技能[20]”。中国共产党要重视干部队伍的培养,不断加强干部队伍素质建设。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也强调指出要着力培养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干部,“坚持德才兼备、以德为先、任人唯贤,为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坚强组织保证”。培养大批忠诚于党、忠诚于人民的干部是党的事业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必定胜利的重要保证。要着眼于干部队伍建设的新情况、新问题,加强干部队伍的“四个意识”建设,加大反“四风”的力度,从严治党,不断提高领导干部的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使广大领导干部能够更好地贯彻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更好地反映社情民意,发挥党联系群众的桥梁和纽带作用,就能更好地贯彻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更好地为人民服务。

在新的历史时期,面对新的风险和挑战,要继续推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精英政治理论尽管是西方政治发展的理论产物,但对于中国政治发展也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其对政治精英即中国语境下的各级领导干部重要性及其作用的研究,对于我们今天加强领导干部队伍建设,增强执政本领,更好地应对“四大风险”和“四大挑战”都具有一定的理论借鉴意义。当然,在具体运用这一理论工具分析中国政治的过程中,还应当结合中国的国情进行一定的理论修正,使之发挥对中国领导干部队伍建设的积极的理论借鉴和指导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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