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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双减”落地落实共促区域教育发展

2022-03-16马勇军

山东高等教育 2022年2期
关键词:双减高质量培训

张 宁,马勇军

(青岛大学师范学院,山东青岛266071)

2021年12月18日,“双减”政策与区域教育高质量发展论坛在青岛召开。论坛由青岛市教育局、青岛大学主办,青岛大学师范学院和青岛市教育发展研究会共同承办。论坛采用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开展,来自教育部发展研究中心、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首都师范大学、华中师范大学、山东师范大学、青岛大学等十余所高校的数十位教育领域专家学者作为特邀嘉宾出席论坛,青岛市各中小学校长、骨干教师、以及青岛大学研究生代表共百余人现场参会。论坛围绕“双减”政策与区域教育生态、区域教育治理、学校办学主体、课堂教学模式创生、基础教育均衡发展等主题展开了深入的探讨与交流。

一、“双减”政策出台的历史和现实背景

为切实提升学校育人质量和水平,规范校外教育培训,有效减轻义务教育阶段学生负担,2021年7月24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进一步减轻义务教育阶段学生学业负担和校外培训负担的意见》,进一步推进对学生学业负担的宏观调整以及加大对校外培训的治理决心和力度。与会专家从“双减”政策的演变历程和政策出台的现实背景两个角度,系统地介绍了“双减”的发展脉络、时代背景及现实因素,破除了大众的认识误区,加深对“双减”的理解与认识。

(一)“减负”的演变历程:“单减”→“双减”→“三减”

“减负”并不是一个新的话题,而是长期且广泛存在的问题。聊城大学科学教育学院院长李军教授简要梳理了近20年来国家出台的相关政策文件,自上世纪50年代起,我国就颁布了第一个有关学生减负的政策文件。改革开放以来,先后出台了35项中小学“减负”政策。[1]这表明我国一直以来都关注着义务教育阶段中小学生的学业负担问题,并致力于减轻学生的学业负担,促进学生自由和谐发展和健康快乐成长。

北京师范大学中国教育政策研究院副院长薛二勇教授在报告中指出,政策演变的总体趋势是从“单减”走向“双减”。我国早在1955年就开始关注减轻学生校内负担问题,主要针对在学时间限制和作业时间限制。对校外教育培训机构的治理早在20世纪80年代就已经开始,主要围绕培训机构乱收费等问题开展治理。随着社会对校外培训机构的需求不断增加,各种辅导机构层出不穷,乱象丛生,国家开始对校外培训机构进行大力整治。1995年,减负开始由单一的学校减负逐步走向学校和校外减负并行,但二者仍是独立的,各自实行单项的减负治理。“双减”政策文件的发布、教育部校外教育培训监管司的成立,表明了我国开始走向综合的减负改革,实现校内和校外两维治理。薛二勇教授还提出家庭教育也是学生压力的来源之一,要想真正减轻学生负担,要使学校、家庭、社会三方面形成合力,因此,在未来“双减”可能会逐步走向“三减”。

(二)“双减”政策的现实背景:重塑教育生态

教育生态包括教育主体及其周围的环境,教育作为一个整体是各主体与环境要素相互联系、作用的结果。教育生态提出的目的是促进教育的健康发展,平衡、和谐是良好生态的基础。[2]而如今家庭教育的缺失或不当、学校教育质量难以保证、校外培训机构的盲目扩张以及整个社会教育观念的“畸形”等因素,都直接或间接地导致学生负担过重,破坏了基础教育的良好生态。

北京大学教育经济研究所副所长岳昌君教授在报告中分析了当前的国际形势,认为在全球经济竞争加剧、传统工作模式发生改变、知识爆炸时代的来临等背景下,未来人才需要具备更多的能力才能满足就业的需求。而当前我国教育过于强调考试科目的学习和成绩的提升,学生能力结构失衡造成片面发展、学习时间过长导致成绩的边际收益递减和学生非认知能力边缘化等问题突出,所培养的人才无法满足社会进步和经济发展的需要。因此,为了学生更好的全面发展,“双减”教育改革势在必行。

薛二勇教授认为当前教育生态存在着恶性循环,从学校教育来看,一方面,课堂教学、课外活动存在着质量问题;另一方面,教师不仅承担着育分、育人的工作,同时还承担着大量的额外事务,再加上课后服务给教师增加了更多的负担,使教师压力过大,从而产生职业倦怠。家庭焦虑现象越来越多,家长过于注重分数,寄希望于校外教育培训机构,不仅加重学生负担,家长负担也随之加重。校外教育培训机构利益至上,单纯围绕训练如何考试的人而努力,忽视学生的全面发展。“双减”政策的提出,是打破这一恶性循环的契机,有助于平衡好学校教育、家庭教育和校外教育,建立起良好的教育生态。

首都师范大学教育经济与管理研究所所长薛海平教授基于对当前基础教育现状的实证调查数据,总结出“双减”政策的现实背景。第一,义务教育阶段学生学业负担依然过重,根据PISA测评数据,我国中学生学业负担水平和每周学习时长远高于世界平均水平,而过重的学习负担会给学生带来一系列的负面效应。第二,基础教育领域的过度竞争和焦虑日益加剧,如“鸡娃”、“内卷”成为当前的热点话题。第三,基础教育学生和家长对校外培训需求日益增加,小学生参加校外培训的比例高达57%,其中外语、数学、语文等学科的占比最高。第四,校外培训机构无序扩张造成的负面影响日益加剧,校外培训机构的过度逐利损害了教育属性,冲击教育生态、破坏市场秩序、强化了教育的不公平。第五,中央政府对学生学业负担和校外培训问题高度重视,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在大会中强调要从根本上解决教育评价指挥棒问题,提高学校办学质量以及依法整治校外培训机构。

二、“双减”政策下区域教育高质量发展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纲要》明确提出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这是党和国家对未来教育发展作出的重大决策。全面推进教育高质量发展、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是新时代教育强国战略的目标和任务。当前我国面临着基础教育布局差异和区域发展不均衡的问题,[3]要想整体实现教育高质量发展的目标,就必须推进区域教育高质量发展,科学规划区域教育空间布局,各区域因地制宜、发挥自身优势,优化基础教育格局。“双减”正是基础教育改革的契机,重塑教育生态、推进区域基础教育治理,从而实现基础教育协调、均衡、高质量的发展。在专题讨论中,与会专家深入探讨了“双减”落实过程中存在的种种阻碍和挑战,基于调查和实践经验,为“双减”政策下区域教育高质量发展提出可行性建议。

(一)转变教育观念

教育的高质量最终要落实到人的质量及其实现上,提供最好的教育,实现人的全面发展以及对价值的崇高追求。着眼于新时代,“立德树人”无疑是对“人”的维度的重要规范,是对美好生活和崇高德性的保障。依之,高质量教育就是“立德树人”,[4]即以德为先、能力为重、全面发展、科学成才。未来教育高质量发展首先实现理念转换,也即需要改变旧有的规模扩张思维,树立增效提质的发展理念,关注个体全面发展。[5]

山东师范大学教育学部部长徐继存教授在报告中强调了构筑高质量教学的观念基础的重要性,高质量教学是高质量教育的保证,是当代新时代教学发展的内在需求。当前社会正是缺乏正确的观念基础,导致利己主义和竞争过度,自我价值无法实现,甚至与他人对立。高质量的教学就是要创设一种实现真正共同体的空间,重构师生之间、生生之间的关系,培养学生彼此联系、相互关爱的能力,让个体实现真正的个体关怀和伦理,共享教学的美好。

青岛第九中学校长孙睿基于其学校百余年办学理念与发展历程,分享教育经验并呼吁基础教育回归本质。他指出“双减”试图改变的,是从传统流水线式的知识技能传授,转变为关照个体差异的基于每一个人成长体验的核心素养培养,我们必须思考如何转变教育观念与行为,重构学习内容和方式,从而提供满足个性化需求的学习空间。从立德树人、家国情怀的育人目标设定,到五育并举、知行合一的育人路径探索,再到创新思维、全人教育的育人效果达成,实现人的全面、和谐发展,真正提高所培养的人才的质量。

青岛大学师范学院院长孙百才教授在报告中强调,教育的本质是促进人类生命个体健康成长,“双减”正是缓解教育焦虑,回归教育本质的突破口。学校应树立以学生为本的观念,促进教师专业发展,提升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教师要尊重、包容、平等对待每位学生,加强与家长的沟通,树立终身学习的意识。家长需要不断学习,转变观念,从“好家长”到培养“好孩子”,支持孩子成为最好的自己。

(二)重构教育生态系统

教育生态是一个整体系统,涉及到多个主体和诸多方面,要想实现学生健康、科学、全面的发展,必须坚持以学生为本,政府统筹教育改革方向、学校组织协调各类资源与各个主体、教师提升素养做好政策落实、家长密切协作,从而构建起健康和谐的教育生态。

教育部教育发展研究中心马陆亭教授指出,重筛选轻成长是引发教育生态失衡的主要原因,基础教育阶段应以履职成长功能为主,避免过早筛选、过度竞争。他指出基础教育的良好生态是符合成长规律、五育全面发展、积极自主学习、“家校社”和谐合作的生态,[6]因此教育生态建设的基础工作是成长标准,以学生身心发展规律和教育科学的规律作为发展素质教育、确立学校标准、学业标准和课程标准的依据,促进学生在认知能力、身心发展和社会责任等方面的提升。

岳昌君教授指出“双减”政策后的教育改革应该是全面系统的改革,主要从四个方面着手。第一,通过提高教师学历层次和收入水平、减少作业量提高作业质量等手段切实提高学校教育的质量,破除校外教育的有效市场。第二,重视学生的个性化教育,增加体育、美育、劳动、科技等多样化的教育机会,基于学生发展规律针对性培养,最大化每个学生的潜力。第三,“双减”政策应与中考、高考制度的改革同步,更加全面系统的进行教育改革。第四,加强家庭教育和社区教育,实现教育改革的协同性。

薛二勇教授创新性地提出教育三角系统的新协同发展模型,充分发挥学校教育的主阵地作用、家庭教育的支撑地作用和校外教育的辅助地作用,构建协同治理体系。学校作为办学主体要督促教师提升教学素养,课堂教学提质增效,开展特长引领的课外活动、兴趣主导的延时服务。在家庭教育方面,明确家长的教育责任、家庭教育内容,建立起家庭教育支撑体系。校外教育推动学科类教育培训转型发展,非学科类教育培训规范发展,形成学校、家庭、校外教育良性发展新格局。

学校教育和家庭教育有着共同的育人目标,家校共育是实现学生健康发展的重要途径。在新的背景下,更要明确教育共同体的责任边界,从各自优势出发,建立起互生互信的伙伴关系,共促学生成长与发展。烟台理工学院副院长苏春景教授指出“双减”背景下家校合育的现实困境,如家长素养和文化有待提高,教师知识储备不足,家长和教师的凝聚力不够,家校合育的内容窄、交流浅、形式单一等。对此,他提出创新改革路径,一是家校培育要贯彻更深层次的教育理念,走出应试教育的桎梏,注重五育融合,促进学生全面发展;二是构建高效沟通机制,提升家校共育意识,沟通与理解是家校和谐的不二法门;三是明确家校双方责任边界,让家校共育工作有法可依;四是整合多方资源,实现家庭教育指导的课程化。青岛大学青岛教育发展研究院于洁教授对日本学前教育供给与家园共育进行了细致介绍,为我国家校共育提供了全新的视角和借鉴意义。

(三)开展区域教育治理

我国面临着真实而复杂的教育情景与社会境况,东中西部之间、城乡之间、大中小城市之间的教育发展水平与落差巨大,无法实现“双减”同时在全国所有地区、时段和教育领域的推进。然而各地区各城市有其独特优势,因此为推进“双减”落地落实各地应充分发挥自身优势,因地制宜,采取针对性措施,促进区域教育生态的健康发展。

北京市作为教育改革的先行地和“双减”工作的试点城市之一,积极响应并付诸行动,促进“双减”政策落实落地。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部教育经济研究所副所长成刚教授分享了落实“双减”政策的北京经验。北京地区推进“双减”的特殊之处在于三方面,一是很多校外教育培训机构的总部设在北京,整治校外培训机构的任务更重;二是北京的家庭教育支出较多,对教育更为重视,扭转家长的教育观念难度较大;三是北京市生均教育经费居于全国首位,对校外教育的干预和校内教育的减负难度较大。基于此,北京重点在提升课后服务水平和规范校外培训行为两方面发力。北京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开展课后服务,当地财政的大力支持、区域内教育资源的丰富多样以及专门的教育组织、协会的指导等,都大大促进了课后服务的开展。在“双减”背景下,要开展更高层次、更高水平的课后服务,提高规范性与科学性。同时,北京市教委增设了校外培训工作处,专门负责规范校外培训工作,严格治理和监督学科类培训机构的服务行为,健全规范机制。他根据北京市推进“双减”工作的实践总结出宝贵经验,一是法治思维与规范管理,如北京相继出台了多项政策规定,保障“双减”工作的有序进行;二是全面统筹与局部试点,充分调动各区积极性,鼓励创新“双减”工作方式,先进行局部试点,获得成效和经验后总结推广;三是全面监管与多方联动,联合多个部门与机构,构建覆盖全方位的全面监管机制。

“双减”主要针对义务教育阶段,这一改革任务多由县级教育行政机关负责,而我国实行的多层级教育治理结构存在衰减效应,由于人员配置、学历层次、专业结构以及执行能力的欠缺,县域教育治理存在诸多问题。曲阜师范大学教育学院院长唐爱民教授基于县域教育治理实践,指出“双减”政策推进中的认识误区、现实阻碍与破解对策。在县域层面,很多学校仅仅停留在按部就班地完成有限的减负任务,忽略了改革更深层次的要求,同时学校教学力量薄弱,无法以校内教育质量的提升来抵制课外辅导。对此,唐教授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首先要廓清纷乱观念,坚定“双减”改革方向和初心;其次以提升学校教育质量为核心,切实保障优质教育供给;再次,采取多种方法获得家长的社会支持,改变家长认知;最后针对县域教育缺乏专门执法队伍和手段,成立专门教育行政执法机构,形成长效执法机制。

李军教授聚焦于乡村教育治理的探索,寻求“双减”背景下乡村学校改革的实践路径。乡村教育具有特殊性,要想有序推进乡村中的“双减”工作,首先要转变家长观念,村委会可以通过多种方式提供家庭教育指导服务,宣传家庭教育知识。其次,关注乡村教育中的特殊问题,如留守儿童、小规模学校、师资问题等现实困境。最后,发掘乡村潜在的资源优势,激发乡村教育内生式发展,拓展乡村教育内容,把乡村传统文化融入乡村教育,这既是对减负背景下学校教育内容的拓展丰富,也是传承乡村文化、助力乡村振兴的有效途径。

(四)学校发挥主体作用

落实“双减”的根本在于做强做优学校教育,切实提高教育教学质量。学校作为办学主体必须有所作为,将过去由家长和社会所承担的不合理教育责任转向学校,恢复学校的教育主阵地,着力提升学校治理水平和教学质量。

临沂大学发展规划处处长李中国教授分析了“双减”背景下学校所面临的挑战,包括学校管理运行、教师职业岗位、课后服务质量以及家校协同育人。相较于之前,教师面临着更大的挑战和压力,不仅要全面提升自己的专业素养以满足学生个性化需求,同时还承担更多的工作量,易导致职业倦怠和心理焦虑。从课后服务的质量来看,作业量的控制、学生完成质量、教师的胜任能力以及是否能满足学生个性化需求等都是学校面临的难题。针对以上问题提出促进学校“双减”工作机制创建的建议。政府发挥主导作用,教育部门、财政部门、人社部门等多方联动,减少教师非教学工作,让教师回归本职、回归课堂。学校作为主体要主动作为,合理调控作业结构,发挥教师主力军作用,创设教师学习与教学研究环境,全力提升课堂教学质量。大力促进家校合作,形成协同机制,明确学校、教师、家长和学生的责任,征求家长的意见和建议,共同研商“双减”中的问题。

华中师范大学付卫东教授对“双减”格局下中小学课后服务现状进行了系统调研,研究结果显示,不同地区学生对于课后服务的满意度影响因素、城乡课后服务满意度及质量都存在一定的差异,[7]课后服务一定程度上保障了教育过程和结果的公平,但是未能完全保障教育起点公平。对此,他提出四项应对策略,一是健全课后服务机制,合理界定责任清单,保障学生资金和教师福利待遇;二是创新课后服务模式,实施教师弹性上下班制度,引入校外师资力量,满足学生多样化的课后服务需求;三是扩大课后服务范围,统筹考虑城乡差异和地域差异,保障低收入家庭学生参加课后服务;四是突出育人导向,加大对课后服务开展素质教育的支持力度,增加设施设备投入、加大师资培养,鼓励教师开发创造性课程、开展实践拓展活动。

(五)课堂教学模式创生

“双减”背景下课堂教学如何转型,如何平衡减负减量与提质增效,如何适应学生发展需求、提高教学效率和效果,是每个教育工作者都需要深入思考的问题。探究教学模式改革,扎实推进教学转型,真正发挥课堂主阵地作用,研究并打造新形势下具有区域特色的课堂教学改革模式,是落实“双减”的重要途径。

高等教育能够为地方发展提供智力支持和人才储备,[8]不仅体现在对地方经济的促进、产业结构的改善等方面,同时对地方基础教育的改革与发展也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青岛大学师范学院副院长马勇军教授在报告中分享了自己多年教学模式协同创生实践经验。他与青岛市多所中小学和教体局建立起密切合作关系,通过兼职副校长、担任顾问、指导课题、专题培训等方式指导教学模式改革,理实相融,不断创新协同创生机制与策略,促成了多所学校形成有影响力的教学模式品牌。有力推动了青岛地区基础教育的改革进程,促进区域基础教育的高质量发展。他指出高校面对“双减”应主动承担起社会责任,发挥高校专家学者的引领作用,为区域基础教育发展做出贡献。

人类进入智能化的信息时代,借助新信息技术改变教学方法、改革人才培养模式、构建智能和交互式教育体系,是我国基础教育改革的关键和必由之路。刘名卓教授基于华东师范大学附属青岛学校的思考与实践探索,分享了“双减”背景下AI赋能“大课堂”教学模式建构与实践策略,在备课、实际课堂以及课后作业设计等方面如何利用技术平台提高教学活动的便捷性。

三、启示

“双减”的核心目的追求是帮助引领基础教育重新回归正确轨道,全面提升教育质量,促进学生全面持续发展,最终推进中小学的健康成长和中国社会的公平正义、和谐进步。[9]“双减”政策自出台以来,政府、学校、家庭、校外培训机构等各个主体积极响应,致力于探索减轻义务教育阶段学生学业负担的有效途径,促进教育高质量发展。但“双减”不仅是教育观念的重塑、教育生态的重构,更是让教育回归本质,让学生回归校园、学习回归课堂。如何深入基础教育改革,提供更高质量、更高水平的教育,走向更深层次的“提质增效”,是未来基础教育发展必须面对的现实问题和时代课题。

本次论坛主题明确、研讨充分,专家学者通过深入的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解答了“双减”落实过程中产生的诸多问题,提出了进一步深化基础教育改革、构建高质量教育体系的重要举措,为区域教育高质量发展提供了切实可行的建议。未来,更要坚定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探索基础教育改革的有效路径,推进教育健康、可持续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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