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世界赛事名城”与成都历史、文化关系的研究——基于共生理论的视角

戴 朝，付 翔，尤静怡，沈迪君

（1.四川师范大学 体育学院，四川 成都 610101；2.四川师范大学 中华传统文化学院，四川 成都 610101；3.广东技术师范大学 体育与健康学院，广东 广州 510000；4.上海体育学院 经济管理学院，上海 200438；5.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 体育与健康学院，上海 201620）

1 研究背景与目的

赛事与城市之间，是相互成就的，以赛谋城是越来越多城市的发展新路径，而赛事的成功举办也离不开城市的历史文化底蕴.成都作为“天府之城”，具有得天独厚的自然旅游环境和良好的城市风貌，举办大型体育赛事对于成都树立城市品牌、继承成都历史、传播城市文化、营造绿色和谐的环境具有重要的作用.“十四五”后半程，成都将举办多项世界体育赛事，未来几年成都有不少大赛要举办，如2024 年汤姆斯杯暨尤伯杯赛、2025 年第12 届世界运动会等.这些赛事将成为成都建设世界赛事名城的重要契机，推进成都基础体育设施建设，进一步完善城市体育文化环境.同时，以成都为载体办好这些国际赛事，也需要借助成都独特的文化魅力，才能举办具有成都特色的体育赛事.因此，本研究运用共生理论探索成都世界赛事名城与成都历史、文化的关系，为建设世界赛事名城提供新的理论借鉴.

2 文献回顾与简评

2.1 关于“全球体育城市”“赛事名城”建设的文献评析

研究者发现，关于“全球体育城市”“赛事名城”建设的研究不仅仅停留在经济发展层面，学者们不断学习国外一些城市建设体育名城的经验，为国内体育城市的建设提出策略：等人（2013）认为政府组织能力对全球体育城市的成功发展起到关键作用[1]；刘理贤（2020）通过分析英国伦敦和美国纽约这两座体育城市的建设，认为体育城市的建设需要长期的规划，结合我国的国情，采取适合我国体育城市发展的举措，才能在体育城市的建设上取得更好的效果[2].倪京帅、肖焕禹（2021）认为对标伦敦、东京、巴黎、纽约、洛杉矶，海派体育文化的影响力仍有待提升，上海必须要坚定体育文化自信，推动城市体育文化的繁荣发展，为建设全球著名体育城市提供源源不竭的精神动力，让体育真正成为人民城市重要的文化符号和城市品牌[3].Young Hoon Kim,Hongxin Li 等 人（2018）以旧金山为例，研究体育赛事旅游对于体育旅游目的地产生的影响，研究角度包括游客忠诚度和游客意愿，来为体育城市的建设计划提供建议[4].

2.2 关于“体育赛事与城市历史、文化发展关系”的文献评析

刘冰（2019）基于2021 年世界大学生运动会，认为将赛事文化与熊猫文化、三国文化和休闲文化等深度融合，有助于“三城三都”城市品牌的建设[5]；鲍明晓、赵剑缘（2019）认为成都创建世界赛事名城，建设国际门户枢纽城市，并结合川菜、火锅、熊猫、盖碗茶的地方文化，以体育为纽带，将塑造城市理念，提升城市的国际形象[6].韩南（2021）运用SWOT 分析模型发现成都体育赛事旅游发展具有的优势、劣势，以及发展面临的机遇和挑战，并提出推进成都体育赛事旅游发展的策略[7].Peter Nicholas Pye 等人（2015）认为大型体育赛事能够推动公民自豪感和兴奋感的产生，提供了一个城市可以将其体育功能与文化节日相结合的手段，因此体育可以创造一种有利于促进合作和包容的社会氛 围[8].高健（2017）认为，体育赛事对于城市文化的发展是一把“双刃剑”，因此必须促进体育赛事与城市文化融合发展，并基于共生理论提出了体育赛事与城市文化融合发展的策略[9]；彭利方，张家喜（2019）认为上海网球大师赛在历史底蕴、城市名片、文化内涵、商业价值四个方面均和城市文化品牌产生了共生关系，上海网球大师赛应当不断努力、前行，才能塑造上海更加良好的城市形象[10]；刘琨瑛，林如鹏（2013）认为城市文化与体育文化的高度融合，打造具有特色的体育赛事精品是广州提升文化软实力的必然选择[11].

2.3 相关理论与概念界定

2.3.1 共生理论

“共生”原是生物学的一个概念，最早由德国生物学家安通·德贝里（Anton Debarry）提出，它是指不同种属的生物一起生活的状态或现象，以及形成的协同进化或彼此抑制的关 系[12].共生通常共生系统由共生单元、共生模式、共生界面和共生环境四个部分组成[13].共生就是不同的共生单元在一定的共生环境中按某一共生模式形成的关系.在社会学中，共生单元可以是国家、城市，也可以是发生共生关系的群体等.共生模式也被称为共生关系，是指共生单元相互作用的方式或相互结合的形式[14].共生模式包括寄生模式、偏利共生模式和互惠共生模式.共生环境是共生关系及其单元产生和发展的基础条件.最后，共生界面是指共生单元之间信息传输、物质交流、能量传导的媒介[15].

图1 共生理论模型示意图Figure 1 Schema ticdiagram of the symbiosis the orymodel

2.3.2 体育赛事名城

举办国际性重大体育赛事就是城市国际化或全球城市的衡量指标之一，国际体育赛事既是反映城市社会文明国际化的窗口，也是提升城市文明指数的契机[16].成都建设世界赛事名城的主要目标是扩大城市影响力，向世界展示中国时尚城市形象，推动经济和体育产业发展.因此本研究对世界赛事名城作如下定义：构建一个体育赛事体系合理、举办众多具有国际影响力的体育赛事、体育赛事与城市融合发展明显、在国际体育赛事领域具有较强影响力的城市.当前，我国有不少城市提出了构建国际化体育城市的发展目标，如上海要建成“全球著名体育城市”，南京计划2035 年建成具有鲜明特色和较强国际影响力的世界体育名城等等.国际化体育城市的建设成为越来越多城市升级转型的切入口，成都要在众多体育城市名片中独树一帜，体育文化的建设将带来新的风尚，就要提高赛事文化感染力、影响力和凝聚力，就不得不依赖于这座城市的独特文化软实力和丰厚历史积淀.

3 世界赛事名城与成都历史、文化共生关系的理论逻辑

3.1 共生单元：社区、体育社会组织、体育俱乐部

根据共生理论，共生单元为共生关系的发展提供物质交换的场所，通常而言，共生单元不止一个，可以有多个，共生单元越多，就会对共生关系产生越强烈的作用，因此共生单元是建立良好共生关系的重要基础条件.支持成都赛事名城建设的不仅有政府，还有许多体育社会组织、俱乐部，俱乐部在大力宣传赛事的同时，也在向外界推广成都的体育文化.此外，社区、学校、家庭和科研机构也是不可忽视的共生单元.学校是教育的基地，在学校这个场所开展体育运动相关赛事，将体育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是赛事与历史文化共生的极佳场地；科技是文化的精华，科研机构是赛事与文化科技碰撞产生火花的重要场所；社区和家庭通过传播体育运动、赛事参与、文化学习等的观念，有利于体育赛事与历史文化建设的结合.

3.2 共生模式：成都赛事名城建设与成都历史、文化互惠共生

成都世界赛事名城的建设与成都历史文化适宜建立共生模式中的互惠共生关系.一方面，成都发展高质量的体育赛事体系有利于推动城市历史、文化的建设.通过举办高水平的国际赛事，能够展现其“天府之城”的管理特色，分享其美丽宜居的城市环境，落实体育特色场馆公园的建造如凤凰山体育公园，高标准的体育赛事为城市留下丰富的物质文化遗产和供后代学习的精神文化财富，这正是成都赛事对城市文化结构的影响.成都马拉松赛事向全世界的跑友展示成都的历史风韵，其赛道设置了天府广场、杜甫草堂等成都标志性景点，这是其对城市历史的传承与重视.另一方面，成都的悠久历史和先进文化是成都建设世界赛事名城的根基所在，成都建设世界赛事名城不仅需要举办高水平的国际大型体育赛事，还需形成自主的具有传统历史文化特色的品牌赛事，如成都素有“棋城”的称号，三大棋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成都蓬勃发展，拥有许多热爱围棋、象棋和国际象棋的棋手和棋迷，而如今三大棋在赛事上发展相对缓慢，赛事方面的辉煌需要借助成都三大棋的历史文化来宣传和壮大，引入生动真实的棋局故事，能让传统赛事更具特色.

图2 成都世界赛事名城建设下共生单元示意图Figure 2 Schem atic diagram of the symbiosisunit under the construction of Chengdu World Event City

3.3 共生环境：成都的外部环境和内部环境

在共生关系中，共生环境为主体提供发生关系的外部环境，包括社会环境和自然环境等.一方面，成都的社会环境决定了成都的办赛质量、规模和质量等.成都的经济发展规模决定了体育产业包括体育竞赛表演业的发展，成都的基础设施、城市市政建设等是体育赛事发展的助推器，成都的独特文化、悠久的历史积淀、居民的行为素养、自然环境的美化和便捷的交通枢纽等也都是促进办赛的重要环境条件.另一方面，通过举办各类体育赛事，能够促进和谐共生环境的构建.大型赛事的举办能够带动整条产业链的发展，举办赛事需要大量的人力、财力和物力，无疑将促进成都的就业，带动旅游、文化、娱乐、住宿、餐饮等相关产业的发展.此外，举办体育赛事对环境的要求很高，除了成都本身具有的独特环境资源，还需要赛事举办方去主动治理和维护自然环境，保证办赛期间的绿化环境和赛后环境的整洁可持续发展.因此，发展和维护好共生系统中的共生环境是建立和谐共生关系的重要环节.

3.4 共生界面：体育赛事的管理机制

共生界面是共生关系良好发展的稳定器，在共生系统中，共生主体会遇到挫折、诱惑等，有效的共生界面能够保持共生关系的稳固，帮助其抵住外来诱惑，获得可持续长久发展的关系.在成都建设世界赛事名城过程中，需要政府和企业的努力，建立完善的监管机制，在赛事资源方面适当放权，做好引导与服务的角色，监督好进入市场的体育企业等，而办赛企业也需要建立独立自主、高效运作的管理模式，利用好可以调配的一切资源.政府、社会组织、俱乐部、学校、社区等共生单元提供发生关系的场所，在共生系统当中寻找成都建设世界赛事名城与历史文化关系互惠共生的模式，鼓励全社会建立良好的共生环境，创造有益赛事组织运营的共生界面.

4 影响成都“世界赛事名城”与历史文化建立共生关系的因素分析

4.1 外部因素

（1）城乡发展方面

随着“成渝双城经济圈”建设的推进，成都城乡经济差距越来越小，预计2025 年成都市城乡居民收入比将缩小至1.8：1 以内.体育也是助力乡村振兴的重要推手，成都足球村的成功例子也说明了这一点.另外，城乡融合需要进一步发展，成都的乡村文化教育也要跟上来，以城市带动乡村，进一步推动成都乡村教育的发展，加快实现成都教育资源的平衡分配，满足更多乡村儿童的学习需求，为成都历史文化的深入全面发展提供有利条件.

（2）旅游发展方面

成都拥有独具特色的旅游资源，天府锦城“八街九坊十景”引人入胜，在龙泉山旅游带，水上休闲运动和赛事成为吸引游客观光消费的重要优势.除了传统的旅游景区，成都的青城山在冬季展现出冰雪的独特魅力，以藏羌民俗为名的阿坝州毕棚沟，不仅有美味的藏餐牦牛吸引游客，还是赏雪玩雪的圣地.成都有全球最顶尖的旱雪滑雪场，运动员无论是练习高难度动作还是反季节训练，都可以在这里实现，在峨眉山、太子岭、西岭雪山等地拥有天然雪场，为到来的游客提供专业的雪道配置，提供冰雪运动的刺激和独特体验.充分利用自然条件，将体育运动和冰雪、旅游文化进一步结合，将对世界赛事名城的建设和历史文化的发扬大有裨益.

4.2 内部因素

（1）文化交流方面

成都是巴蜀文明的发源地，也是中国的十大古都之一，有着悠久的文化背景，积累了相当丰厚的历史文化底蕴，拥有金沙遗址、武侯祠、杜甫草堂、文殊院等文物重点保护单位.此外，成都拥有大熊猫的保护基地，熊猫文化吸引了世界各地的人前往参观，熊猫文化成为成都的城市名片.在美食文化上，成都的特色川菜和火锅文化传遍全中国，以“辣”会客，以“辣”打开交流的大门.在赛前、赛中、赛后都可以展现成都特色文化、传播城市形象.另外，成都是中国西部地区开放度最高、包容性最强的城市之一，也十分重视国际化，国际性体育赛事在文化交流上发挥的作用有待强化，在本土文化宣传、赛事形象与城市文化形象契合度等方面仍需进步，与国际接轨，若能利用好川菜、熊猫等特色文化资源，成都赛事也会更富有灵魂和创新力.

（2）体育赛事举办方面

在世界赛事名城、“三成三都”城市品牌的建设时期中，成都虽然举办了许多国际性体育赛事，如成都国际马拉松、ATP250 成都网球公开赛、铁人三项世界杯赛、乒乓球世界杯赛等.但成都举办的单项赛事较多，这一特性决定了赛事的规模和参与人群，如果能增加这些赛事的配套文化活动，促进观众与运动员、与赛事之间的交流互动，以赛谋城，以赛事作为一个支点，多方位的活动和旅游、文化、商业等结合发展，就能进一步提高城市影响力和知名度.

5 “世界赛事名城”与历史文化建立共生关系的策略

5.1 体育助力乡村文化振兴，体教结合培养专业人才

体育是乡村振兴的有力把手，借助乡村广阔的场地和休闲的环境，体育运动能够焕发最原始的生机和力量.借助体育发展经济，成都有成功的案例，如新都区的三河村，被称为“成都第一村”，将足球和商业有力地结合起来，大大促进了当地的经济发展.对于这些经济逐渐发展起来的乡村，未来可以把目光放得更长远，将当地旅游文化、历史底蕴融入体育相关活动中，通过举办乡村音乐节、建造体育元素民宿等吸引外来游客，让乡村成为“体育+文化+农业”的发展聚集地.农村引入体育文化的另一个方面，是青少年学生的教育，在扩大体育场地、增强学生技能和改善学生身体素质时，也要不遗余力加强青少年的体育文化知识学习，引领学生更成人成材.鼓励城市体育教练、退役运动员前往乡村开设体育课程，给予农村学生一定的体育资源，满足基本的体育教学需求.

图3 体育赛事名城建设助力乡村振兴关系图Figure 3 Relationship diagram of urban construction of sports events contributing to rural revitalization

5.2 借助特色共生单元，塑造体育赛事辉煌

成都要建成名扬中外的世界赛事名城，各类知名体育赛事的举办带动是极为重要的，而赛事的举办依托于优质场馆，成都虽然在场馆建设方面表现良好（表1），仍需要要积极改建增建体育馆，另一方面应当充分利用已有的特色场馆，形成有力的城市名片.以足球专业场馆的建设发展情况和运营目标为例：成都的凤凰山体育公园足球场，不仅有专业的满足FIFA 赛事标准的足球场，还结合了惠民利民的全民健身中心，将吸引足协杯等足球赛事的举办，也可以充分借助场馆优势吸引更多观众.

表1 2017 年最具体育活力城市排行榜TOP10 Table1 TOP10 most sports-vibrant cities in 2017

除了专业的足球运动场馆，成都各类足球俱乐部也是孕育足球文化的重要场所，成都蓉城与许多赞助商合作，可以通过宣传、联建、曝光等方式营造良好的足球文化氛围，丰厚成都足球文化历史底蕴，推动成都世界赛事名城建设，打响“运动成都”的口号，让成都蓉城在中超中焕发活力，重拾辉煌.学校是足球训练和足球文化教育的摇篮，优秀的教练员、运动员可以借助学校的资源和环境传播足球文化，安排上足球课、开展足球文化系列讲座、组织观看重大足球赛事，让更多的少年从小热爱足球，喜欢各类足球赛事，并将文化知识与体育训练兼顾，使足球为更多学生家长接受，为将来成都足球的长远发展培养人才.当然，除了足球赛事，成都的其他运动项目同样需要借助共生单元，发挥更大的作用，让各类赛事（表2）在全社会的支持下，创造更大的辉煌.

表2 2019-2020 年成都部分赛事举办情况表Table 2 Situation of some events in Chengdu in 2019-2020

5.3 以办赛为契机保护环境，丰富共生环境内涵

共生环境的优化分为多个方面，具体优化内容有自然人文环境、赛事发展的商业环境、成都文化环境以及互联网环境.第一，发展成都赛事产业促进环境美化，成都成功申办2022 年世界乒乓球团体锦标赛等国际赛事，环境直接体现了城市的外部形象，需要加大体育基础设施的建设改造，改造城市空间，治理自然环境，保护有限资源.赛事产业涉及许多方面的内容，除了内部的场地设施、体育培训等，还有外部与住宿、餐饮、娱乐、旅游、文化、传媒等产业相结合，积极与这些产业合作改善环境，提高成都城市观赏价值.第二，优化体育赛事的市场环境，鼓励更多的商业机构参与体育赛事工作，投资具有商业价值的体育赛事，夯实体育赛事举办的基础，为体育赛事的组织、竞争和发展提供自由有序的市场环境.第三，丰富成都文化环境内容，如在成都这个“电竞之都”，充满年轻活力的电竞文化氛围与成都的古蜀文化相得益彰，在大街小巷设置电竞赛事宣传海报，依靠网吧等场所增大电竞赛事知名度，在公园用LED 屏幕播放电竞赛事情况，吸引更多人观赏电竞赛事.第四，通过互联网平台传递更多成都赛事、文化内容，在疫情常态化背景下充分利用线上条件，制作短视频、动画等宣传传统天府文化、非遗艺术，将成都历史底蕴与成都的赛事特色结合，以文化艺术的形式展现在互联网平台，用大数据、VR 等技术还原受疫情影响的精彩赛事.

5.4 办好赛事文化IP，扩大中外文化交流

成都在打造世界文化名城的过程中，深掘了许多成都历史文化，其主要的文化自信来源于天府文化，它也是独一无二最成都的特色.打造天府文化IP，将其与赛事运作相结合，这将成为建好“三成三都”的重要助推器.首先，继承传统的天府文化，借助“熊猫杯”足球赛扩大熊猫文化的影响，通过赞助商纪念品等展示熊猫可爱形象，同时生动的熊猫形象也是推广足球赛的重要支点，每一个顽强拼搏的球员们都是可爱可敬的，受到无数粉丝的喜爱，这与国宝大熊猫的形象吻合.其次，创新发展成都的天府文化，加强成都与其他国家的文化交流，与国际接轨，扩大蜀文化的输出，需要依靠“一带一路”的建设支持.从“丝绸之路”到“一带一路”，成都的古蜀文明、脸谱艺术、方言魅力、交子品牌等一步步走向世界，“一带一路”系列赛事更应当借助体育这个平台，增加不同国家运动员等之间的友谊，用地道的美食和亲切的方言感染他们，扩大对成都这座历史文化城市的宣传，吸引全世界的人们来品川菜，增加蜀文化的对外输出.最后，在体育文化方面大力支持太极拳、象棋、龙舟等具有中国传统体育文化元素的体育项目赛事，吸收更多参与群体，进一步创新办赛的模式，鼓励青少年参与传统体育项目，学习成都“棋城”文化历史，培养他们对传统体育文化的兴趣.

5.5 建立促进共生关系的共生界面

体育赛事的顺利进行是确保成都世界赛事名城建设与文化、历史关系建立的基础，这个需要各个机制协调来保障运行，包括赛事的组织运营机制、监管评估机制、赛事保障机制等.第一，建立健全的赛事组织运营机制，各类赛事企业积极组织高质量的赛事，动员全社会的资源力量，形成良性竞争，办成更多的优质体育赛事.同时培育体育中介组织，鼓励其发挥在赛事组织宣传和人才流动方面的作用，支持更多中介服务参与到大型体育赛事组织过程中，提供帮助和建议.第二，加强赛事监管评估机制的实施力度，扩大赛事信息的公开度和透明度，鼓励全社会参与到赛事不同阶段的监督当中，为赛事举办提供多方建议，邀请第三方机构参与体育赛事的评估工作，及时发现赛事存在的问题和缺漏，进行修正和完善，为大众提供高品质的体育赛事.第三，完善赛事的保障机制，办赛企业从安保、卫生、医疗、设施等各个方面入手，确保赛事的完整运行，政府加大对于赛事扶持的资金投入，健全体育相关的赛事政策法规，加大专业人才队伍的建设.已经建立的成都市赛事运营中心需要积极参与赛事指导工作，发挥支持保障和对外服务等功能，完善自主品牌赛事的认证工作，在促进就业方面起到一定作用，增加对全社会的体育相关服务.

6 结语

成都构建“世界赛事名城”与成都的发展理念相吻合，即“全球性、国际化、绿色”，2019年成都体育产业总规模突破700 亿元，这体现成都体育产业发展的不断进步，成都的体育赛事在潜移默化改变城市的气质.在上海、南京、广州、北京等城市争相打造国际化体育城市的背景下，成都更要积极抓住机遇，迎接挑战，从共生关系的理论中获取理论支撑，在实践过程里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借助乡村振兴的战略促进体育与成都乡村文化的碰撞，依靠现有的共生单元办好特色体育赛事，共创“运动成都”，以赛事为契机优化自然、文化、商业等环境，用健全的赛事组织运营机制、监督评估机制和保障机制确保体育赛事的运作，以天府文化为核心加强文化输出和交流.通过共生理论的细分，发现成都赛事名城建设中的许多方面都与成都历史文化密不可分，在成都历史文化的影响下，成都赛事名城建设的文化内涵将进一步丰富充实，展现更多城市文化软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