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fsQCA方法的江西省跨境电商发展政策研究

邱国斌，于梦鑫，胡佳星，吴丽燕

(南昌航空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南昌 330063)

跨境电商，全称跨境贸易电子商务，是指交易主体利用自身资源优势，于不同关境以电子商务为平台完成交易、进行支付，同时通过跨境物流妥投商品的一种国际商业活动[1]。

在“一带一路”的大背景下，随着经济全球化的纵深发展，中国跨境电商规模快速扩大。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与蔓延致使国际商品贸易遭遇了自“大萧条”以来最大同比降幅。尽管当前仍低于疫情前水平，但全球贸易已实现强劲反弹，而跨境电商便是稳定全球贸易的主力军。目前中国跨境电商已走在世界前列，预计在未来3年，中国跨境电商仍将保持高速增长。跨境电商以其特有优势，突破了时间、空间及地点的局限，缩短了中间环节，为国家、企业和个人提供了新的发展机遇，促进了国际消费市场拓展，推动了供给侧改革，成为经济发展新动能。当前正处于跨境电商发展的黄金时期，学术界的研究背景也已产生较为明显的改变，应基于当前经济与社会现实，重新审视并制定跨境电商发展政策。

随着传统外贸模式的转型和国内电商行业的快速发展，以及政府政策的大力扶持，江西省跨境电商也得到了迅速发展。目前，江西已设有国家开放口岸4个、综合保税区4个、跨境电商综试区3个以及国家外贸转型升级基地18个，这些都为跨境电商的发展提供了重要支撑。据中国新闻网报道，2020年江西省跨境电商进出口总额达26.3亿元，增长323.7倍。尤其2020年“双十一”期间，江西省海关部门跨境电商监管业务量暴增百倍。数据表明，江西省跨境电商发展前途光明，但受地理位置以及其他因素的影响，江西跨境电商发展仍任重道远。

本文运用模糊集定性研究方法(fsQCA)提出分层次的研究假设，设置条件变量和结果变量，通过fsQCA3.0软件设定相关检验所需的模型，找出影响跨境电商发展的主要因素之间的条件组态，提出发展政策建议，以期为江西省跨境电商的发展政策研究提供参考。

1 文献回顾

目前，关于跨境电商政策方面的研究主要概括为两个方面：①关于跨境电商的政策回顾。罗云开[2]评析了跨境电商零售进出口税收政策、海关政策以及外汇支付政策，得出跨境电商政策制定过程中应注重传统贸易，开展公平竞争。邢光远等[3]从进出口税费、货物监管和配套服务3个维度系统梳理了“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中国政府的跨境电商政策演进，讨论了跨境电商发展的不同态势，为跨境电商进一步发展提出建议。②关于跨境电商政策的优化研究。熊励等[4]通过建立“生态系统-政策组合”跨境电商政策研究框架,分析了跨境电商生态发展与政策的关联性,从政策组合角度提出推动跨境电商发展的改进建议;Yang等[5]探讨了跨境电商新政策法规的传播机理,并为新政策法规的出台、推行以及优化提供依据。Bieron等[6]对美国自由贸易协定电子商务条款历史展开阐述,并针对这些条款提出改进和更新的建议。

从国际层面看，随着“一带一路”合作倡议的实施，中国与沿线国家合作日益深入，俄罗斯已成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与中国跨境电商交易规模最大的国家，中俄跨境电商发展的主要特点包括规模逐渐增大[7-8]、发展模式日益多元化[9]、交易平台日趋丰富[10]、商品结构不断优化[11]、支付方式日益多元化[12]以及物流模式逐步成熟等。从国内层面看，李如秒[13]通过国内35个跨境电商综试区的运行现状，认为中国跨境电商发展主要形成了完备的政策制度体系和可复制推广的实践经验两个实践成效，并构建模型进行了实证分析；李秋正等[14]探讨了中国跨境电商通关监管的模式演变，从需求导向、制度保障和生态系统等角度提出建议；魏利平等[15]分析了跨境电商出口及品牌国际化发展的现状，从政策体系、培育人才、服务生态等方面提出促进跨境电商出口企业品牌国际化的相关策略。

一些主流观点认为跨境电商相较于传统贸易方式而言，其作为新型贸易方式会影响国际贸易发展，主要通过更新交易手段、促进并深化分工、左右贸易政策等多种途径[16]；还有一些观点探讨了跨境电商B2B模式的优势及互联网对其产生的有利影响[17]，认为跨境电商会通过互联网效应影响交易主体双方的交易行为[18]；另外，一些学者认为互联网打破地理距离的局限，减少信息不对称，从而跨境商品贸易可以通过互联网平台降低交易成本[19]；还有学者探讨了距离对跨境电商的影响，可以通过重新分配运输成本的定价策略来降低成本、时间壁垒[20]；还有学者对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的区位选择进行深入分析，通过构建区位价值影响模型，研究跨境电商综试区区位价值的形成机理，进而提出跨境电商综试区区位价值开发利用的建议[21]。田广等[22]认为跨境电商的发展要求市场营销人员注重文化差异问题，同时要对其变化保持相应的敏感度。Sinkovics等[23]以德国100家公司的文化背景资料为样本，通过对美国、英国以及拉丁美洲等地区的网站进行考察研究发现，市场上并不注重文化价值，导致文化疏远出现，因此市场营销人员必须考虑跨文化因素的影响，并寻找不同的途径去调查消费者。有学者将直觉模糊集理论和TOPSIS法相结合，研究分析了不同类型跨境物流服务商的选择问题[24]。程宇等[25]探讨了福建省跨境电商存在的问题，提出地方政府大力引导扶持、推动第三方跨境支付建设、降低跨境电商的物流成本等若干对策。目前，由于疫情的持续蔓延，一些学者也对此展开了探讨。王宇佳[26]分析了新冠疫情对中国跨境电商发展产生的影响，从国家政策、跨境电商平台及跨境电商企业等角度提出对策建议。徐德顺[27]认为后疫情为中国跨境电商发展带来的机遇与挑战并存，并从完善服务、加强规划、降低物流成本及促进开放合作等4个方面提出政策建议。

从现有文献来看，多数研究是从定性研究的角度出发，而运用定量方法研究跨境电商的文献寥寥无几。本文采用模糊集定性研究方法(fsQCA)，找出影响跨境电商发展的主要因素间的逻辑关系，从而提出更全面的对策。该方法的核心是可以对案例进行整体剖析，与数据值具有相同的重要性[28]，其主要通过理论概念对案例进行分类。目前，学者们对于fsQCA方法的研究尚处于探索阶段，在其研究逻辑[29]、理论基础[30]等方面做了论述，这为本文研究奠定了理论及方法基础。

本文与已有研究的不同之处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①不同的研究视角。本文通过找出影响跨境电商发展的因素组合，进而分析促进我国各省城跨境电商发展的各变量之间的逻辑关系，从而为江西省跨境电商发展政策提供依据。②不同的指标体系。本文选取货物进出口总额、人才量、货运承受能力、技术支持、电子商务企业数量、一般公共预算支出以及地区生产能力等7个指标，分析这些指标通过哪些条件组合影响跨境电商发展水平，筛选出具有影响力的指标，进而有针对性地为地区跨境电商提出优化策略。

2 研究设计

2.1 研究方法

依据前文研究思路，本文所使用的方法是定性比较方法(QCA)。QCA作为一种案例导向方法，是以布尔逻辑运算为基础，研究前因条件和结果之间的多重因果关系[31]。一般来说，研究政策和社会问题主要有定性和定量两种方法。传统的定性研究主要基于案例的归纳和演绎，很难保证结果的普遍性。而定量研究都普遍基于回归统计分析，多关注于对称关系。但是，QCA能用一致率表现非对称关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QCA技术力求整合“定性(案例导向)”和“定量(变量导向)”两种分析方法的优点。

因此，本文采用QCA方法来探究跨境电商的发展与各个因素的因果关系。其表示公式为

Consistency(Xi≤Yi)=∑min(Xi,Yi)/∑(Xi)

(1)

Converage(Xi≤Yi)=∑min(Xi,Yi)/∑(Yi)

(2)

式中：一致性(Consistency)可以解释该前因条件或条件组合对结果产生的充分性程度，若Xi隶属度一致性大于0.9，则认为Xi是Y的必要条件；若X隶属度一致性小于或等于Y的隶属度，则认为X是Y的充分条件；覆盖率(Coverage)代表运算评估出来的逻辑条件组合在原始实证的数据中存在的比例，可以解释为前因变量或组合能到达结果的程度[32]。一致性(Consistency)和覆盖率(Coverage)的范围为[0,1]，越接近1表明前因条件或组合解释力度越好。

2.2 数据来源

因本文主要研究江西省跨境电商的发展政策，致力于从各个方面找到更加实用、有助于电商发展的可实行政策。所以本文选择将江西省与全国各个省份的跨境电商发展进行比较。跨境电商的发展没有一个直接明确的省份排行，无法主观判断其他省份的跨境电商发展与江西省跨境电商发展的优劣之分，本文选取的案例是全国各个省份的数据。所有研究数据主要来源于江西省统计年鉴2020和中国统计年鉴2020。选取电子商务交易额来数据化表示不同案例省份的跨境电商发展水平。

2.3 变量选取

1)结果变量:跨境电商发展水平(DVE)。本文研究的是跨境电商的发展政策问题，政策涉及范围较广，对跨境电商的发展是多方面的，且跨境电商的发展直接影响到电子商务交易额，故采用样本城市的电子商务交易额衡量该地区跨境电商的发展情况。

2)条件变量(指标):①货物进出口总额(GOO)，采用样本城市货物进出口的总额；②人才量(TAL)，采用样本城市普通本科在校学生数量代表人才量；③货运承受能力(TRA)，采用样本城市的货运量衡量货运承受能力；④技术支撑能力(TEC)，采用样本地区信息化的企业数量代表该城市的技术支撑能力；⑤电子商务的企业数(QUA)，采用样本城市电子商务企业数量代表该城市电子商务企业发展情况；⑥一般公共预算支出(BUD)，采用样本城市按照经济性质分类的基本支出和项目支出代表一般公共预算支出；⑦地区生产能力(GRP)，采用样本城市地区生产总值代表该城市的地区生产能力。

综上所述，本文以省城为分析单元，考虑区域经济发展水平、政府直接介入程度、人才需求、货运承受能力、技术支撑能力五大因素，将货物进出口总额、人才量、货运承受能力、技术支持、电子商务企业数量、一般公共预算支出以及地区生产能力等7个指标纳入模型，考察各因素指标对跨境电商发展水平的作用机制。

2.4 变量校准

运用fsQCA3.0软件进行分析，主要步骤包括：①对结果变量(电子商务交易额)及7个条件变量(货物进出口总额、人才量、货运承受能力、技术支持、电子商务企业数量、一般公共预算支出、地区生产能力)进行数据校准，并将其转换为相应的模糊集隶属度；②设置3个临界值：完全隶属、交叉点和完全不隶属。各变量的3个锚点分别设置为样本数据的95分位值、50分位值和5分位值，得到各变量的校准锚点见表1；③参照Fiss[33]的研究，将一致性阈值设为0.8。

表1 各变量校准锚点

3 结果分析

3.1 前因条件必要性分析

根据定性比较分析方法，在对条件变量进行组态分析之前，需要对单个前因条件进行必要性分析，即研究单个牵引条件及逻辑“非”的情况下，是否构成电子商务交易结果的必要条件。当条件变量对结果变量的一致性大于0.9时，该因素是该结果产生的必要条件。用fsQCA3.0进行一致性分析，得到各条件变量对结果变量的一致性分值见表2。从表2可知，只有“货物进出口总额”这一条件变量对电子商务交易额这一结果变量一致性分析超过0.9，说明货物进出口总额这一条件变量是促进区域跨境电商发展的必要条件。

表2 跨境电商发展必要条件分析

3.2 条件组态充分性分析

多个前因条件构成的不同组合称为条件组态。同时，与必要性分析不同，充分性分析旨在检验条件组态的集合是否是结果集合的子集。此外，充分性的一致性水平也有所差异，一般认为不低于0.75，同时小样本的案例频数为1[34]。本文基于已有研究，将案例频数阈值默认设置为1，一致性阈值设置为0.75。运用fsQCA3.0软件计算出跨境电商发展的复杂解、简约解和中间解，本文将会结合简约解和中间解描述得到的条件组态。

充分性分析中的核心条件是指同时存在于中间解和简约解的前因条件，辅助条件是指仅存在于中间解的前因条件[35]。为了深入对比分析各条件变量的重要性程度以及对结果变量的影响，依据核心条件对中间方案的所有条件组合进行分组，所得结果见表3。从表3可见，促进跨境电商发展的有效条件组态方案有3个，且单个组态的一致性分别为0.972、0.960、0.953，均高于0.75[36]。总体解的一致性水平为0.817，总覆盖率达到了0.957，说明这几种组合对跨境电商发展有较强的解释力，可以认为这些方案对应的条件组态为促进跨境电商发展的充分条件。在此基础上，对3种组态进行详细描述。

表3 跨境电商发展的条件组态

1)距离导向型。组态1：GOO*～TAL*～TRA*TEC*QUA*GRP。货物进出口总额和电子商务企业数量作为核心条件存在，技术支持、地区生产能力作为辅助条件存在，以及人才量和货运承受能力缺乏作为辅助条件。该组态的一致性为0.972，唯一覆盖度为0.038，覆盖了2个案例。具体隶属案例见表4，上海和福建都属于沿海地区，因此对外贸易相对内地更多，同时地区经济本就发达，经济一直稳步增长，技术支持的作用在此尤为重要。该方案表明，以货物进出口总额和电子商务企业数量两方面政策的共同作用是促进跨境电商发展的充分条件，同时要强调技术支持、地区生产能力的辅助作用。地方政府可以提高组织效率，加强技术支撑能力，鼓励并扶持电子商务企业的建立与发展，通过两方面共同努力促进跨境电商的发展。

表4 各个组态所覆盖的案例样本

2)经济导向型。组态2：GOO*～TAL*～TRA*～TEC*QUA*～BUD*～GRP。货物进出口总额和电子商务企业数量作为核心条件存在，人才量、货运承受能力、技术支持、一般公共预算支出及地区生产能力缺乏作为辅助条件。该组态的一致性为0.953，唯一覆盖度为0.016，仅覆盖1个案例。该组态唯一代表案例是重庆，重庆地处中国西部，但其是西南地区最大的工商城市，由于旅游业较发达，同时享受到“一带一路”带来的红利，GDP增长较快。该方案同样强调货物进出口总额和电子商务企业数量的核心作用，人才量、货运承受能力技术支持、一般公共预算支出及地区生产能力不具有普遍性。

3)政府全面引导型。组态3：GOO*TAL*TEC*QUA*BUD*GRP。货物进出口总额和电子商务企业数量作为核心条件存在，人才量、技术支持、一般公共预算支出以及地区生产能力为辅助条件。该组态的一致性为0.960，唯一覆盖度为0.399，覆盖了9个案例。例如江苏、山东及河南，不仅货物进出口总额大，电子商务企业数量多，政府的直接介入程度也相对较高，同时对人才的需求也较强。该方案强调货物进出口总额和电子商务企业数量作为制定政策的主要维度，同时注重人力资源、技术、公共预算以及地区生产能力次要维度的共同辅助作用，可以提升地区跨境电商发展的政策效果，这要求地方政府不仅要提高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也应注重对人才、技术、预算等维度的政策投入促进跨境电商的发展。

4 结论与建议

运用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fsQCA)方法，构建跨境电子商务发展的模型，并以中国31个省区市为样本进行实证研究。研究发现，案例所覆盖地区大部分都享受到“一带一路”的政策红利，核心因素都是货物进出口总额和电子商务企业数量。因此，除去核心因素，依据3条不同的政策路径的边缘因素明显促进地区跨境电商发展，归纳出促进跨境电商发展的3种政策路径。

1)距离导向型。强调地理位置的重要性，不用在人才以及货运承受能力等方面进行过多投入，政府可以利用自身优越的地理因素来引导跨境电商的发展。

2)经济导向型。只强调经济方面的投入，扩大进出口，该政策路径要求地区有强大的经济实力。

3)政府全面引导型。强调所有维度的因素均衡发展和协同作用。这要求政府综合自身发展特点，在促进跨境电商发展的各个因素方面齐头并进。

综上所述，各个地区跨境电商发展的现状与问题存在不同，地区在经济发展、地理环境及其他资源等方面也存在差异。因此促进地区跨境电商的发展政策应结合地区的特点，针对跨境电商发展存在的问题设计相应的政策。

江西省作为内陆省份，人才吸引度相对较低。同时，相较于其他沿海省份，经济外向度较低，经济相对于广东、上海等发达地区仍有较大差距。因此，依据江西省区位因素、产业结构、外贸营商环境以及电子商务发展基础等多重因素综合考虑，为江西省跨境电商发展提出以下政策建议：

1)织密“水陆空”立体交通运输网。跨境电商与物流运输紧密相关，由于江西省地处中国中部，物流设施相对不够先进。因此，有必要打通并建设国际快速物流通道，可以有效压缩物流时间与运输成本，极大提高效率。南昌作为江西省省会，毗邻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和海峡西岸经济区，享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因此，江西有条件完善现代化流通体系，同时，加快赣州、鹰潭等国家物流枢纽建设，支持“公转水”、航空货运等项目，完善“水陆空”集疏运体系。

2)做足优化跨境电商企业营商环境的“大文章”。①做好经济保障。提高一般公共预算在跨境电商发展上的投入，同时配套出台税费减免和补的优惠政策，真正让利于企业，呵护企业的健康成长，为经济的发展创造更大价值。②在服务上下功夫。在国内，为落地跨境电商企业实行“惠企一条龙服务”，为企业注册、运营方面提供便利的服务，避免出现企业落地前后“两张脸”的情况，注重反馈问题及时解决，做出服务态度好、效果好的金字招牌，吸引更多国内外投资者落户江西。在海外，建立跨境电商综试区海外服务中心，在西欧、中东等业务量较大的海外地区，通过依托海外仓，整合跨境电商公共服务资源，加大营销服务力度，为跨境电商企业提供境外品牌、商标、劳务及金融等一站式服务，可拓展国际营销渠道，打造国际化品牌，建立品牌知名度。

3)打好人才和信息技术的“组合拳”。跨境电商的发展离不开人才和技术的支撑。一方面，跨境电商的发展需要高水平、高质量的管理人员，由于江西地理位置及其他因素的影响，缺乏人才吸引力，本土人才及外省人才都趋于流向外省。因此，分类建设跨境电商人才培训基地，加强校企合作，同时实施人才与企业、资本的对接，可有效提高本土人才保障。在此基础上，培育跨境电商高质量人才，并释放政策效应吸引境外人才，提高人才支撑能力。另一方面，支持信息技术企业在跨境电商领域的创新，牢牢抓住数字经济带来的机遇，助力跨境电商发展效率和成果的提升。

4)提升站位，挖掘好、利用好“一带一路”政策红利。政策的倾斜与扶持使得江西省外贸稳速增长。①建设“一带一路”国际创新园。聚集全力打造南昌、赣州、九江、上饶四大开放门户，为跨境电商的发展凝聚力量。②做好南康区与“一带一路”两个重点境外经贸合作区合作项目。开辟其运输新通道，推动赣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与匈牙利中欧国际物流园区的“双区联动”，有利于承接周边更多的跨境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