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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长短与经济好坏的关系

2022-02-10蔡方思

西湖 2022年12期
关键词:杭州

蔡方思

从南宋的《耕织图》到民国的西博会

杭州素有“丝绸之府”的美名。早在春秋时期,越王勾践以“奖励农桑”为富国政策,相传美女西施在家乡诸暨苎萝村(离杭州约五十公里)养蚕织帛,常浣纱于流经村边的浦阳江 (钱塘江支流),“西施浣纱”的传说既凸显了美人的形象,也是越国生产丝织品的佐证。而在我的印象里,历史上曾有两次,杭州的丝绸织品与世界文明发生了联系。

第一次是在将近900年前的南宋绍兴初年,杭州出现了一组描绘男耕女织的《耕织图》。《耕织图》是南宋於潜县令、画家楼璹的作品,获得了宋高宗赵构的赞许和邀请,画家荣幸地来到西子湖畔的南宋皇宫,受到皇帝接见和嘉奖,皇帝将他的《耕织图》向后宫展示,皇后亲笔在图上题词。一时朝野传诵,引得全国各地争相仿作。

需要提及的是,於潜在杭州以西七十公里处,公元前109年建县,1958年并入临安县,后者如今是杭州的一个区。(我念高中的三年刚好在临安度过,也曾去过於潜,那是一个美丽宁静的小镇。)而於潜再向西,是与安徽接壤的另一个古县治昌化,如今也隶属于临安。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相传他避难和练兵的大明山便属于昌化。

男耕女织是封建社会中的小农经济,家家户户均可经营。楼璹是鄞县(今宁波)人,他在於潜担任县令期间,走遍了每个乡镇,对民情非常了解、关心,亲自绘制了45幅耕织图,其中21幅是耕图,24幅是织图。我看过他的《耕织图》,技艺十分精湛,相比之下,织图比耕图更吸引人,里面既有采桑、养蚕、抽丝、织布的场景,还有穿着不同丝绸服饰的妇女,她们置身于华丽的室内装饰中。

从楼璹的《耕织图》可以看出,丝绸服饰在南宋已经十分普遍,而耕图通常只有水牛和农田,相对来说有点单调。五百多年以后,清朝的康熙皇帝第二次南巡时,仍有人向他进献《耕织图》。他看过以后,感受到织女之寒、农夫之苦,便命人重绘《耕织图》,并为每一幅图都写一首七言律诗,还亲自题写并作序,序尾盖印。

后来,康熙的儿子雍正皇帝继位,他也很喜欢《耕织图》,命人绘耕图和织图各23幅,不同的是,雍正给每幅图题写的是五言律诗。《耕织图》之所以受多位皇帝赞许,是因为它能安抚民心,有助于稳定社稷。同时,它们也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艺术。

更有甚者,《耕织图》还传播到世界上许多国家,并被日本国会图书馆、美国哈佛大学图书馆等收藏至今。据日本东海大学文学部渡部武教授统计,他收藏研究过的《耕织图》版本就有56种之多。有的专家称赞它是 “中国最早完整记录男耕女织的画卷”“世界首部农业科普画册”。

到了1929年,西湖博览会在杭州举行,这是中国第一次举办规模较大影响深远的展销会,由游历过世界各地的湖州富商、浙江省主席张静江发起操办。开幕典礼在西湖北山路新建的大礼堂举行,八大场馆和两个所分布在孤山、岳王庙、北山路等沿湖地区,其中就有丝绸馆(另外七个馆是革命纪念馆、博物馆、艺术馆、农业馆、教育馆、卫生馆和工业馆)。

遗憾的是,除了北山路的工业馆(现西湖博览会博物馆)尚在,其余建筑物以及连接孤山与北山路的博览会大桥皆已无存。不过我可以想象,丝绸馆中琳琅满目的丝织品吸引了无数中外嘉宾的眼球。令人欣喜的是,如今“杭罗织造技艺”已成“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一部分,产品远销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

西湖博览会举办之时,离楼璹画《耕织图》已经将近800年了。据说,当年为了筹备西湖博览会,在苏州、无锡、常州、镇江诸城以及安南(今越南)南圻、爪哇(今印尼)万隆等地设立征集西湖博览会出口商品委员会,广泛征集展品。展览会历时四个多月,吸引了两千多万观众,美国、英国、法国、瑞典、日本、朝鲜、越南、印尼等国家都派出商务代表团参展。

宾客们的热情参与以及中外各种精彩的表演,在西博会上大放光彩。展览会期间,中外客商积极开展交流和合作,可以说影响巨大,甚至堪与历史上著名的1893年“芝加哥博览会”、1900年“巴黎博览会”和1927年“费城博览会”等媲美。与此同时,也使得杭州的丝绸织品再次与世界文明发生了联系。

杭州织造局与皇后的服饰

前文提到,南宋绍兴初年,浙西於潜县令、画家楼璹带着他描绘的一组男耕女织的《耕织图》,来到西子湖畔的南宋皇宫,当面呈给宋高宗赵构,受到高宗嘉奖。高宗还将他的《耕织图》向后宫展示,皇后亲笔在图上题词。一时朝野传诵,引得全国各地争相仿作。

在我姐姐蔡逢衣的文中也曾写到,清代康熙皇帝第一次下江南来杭州是下榻于吴山脚下的杭州织造局。我马上想到,南宋虽然定都杭州(临安),那时却没有织造局之类的衙门。看过逢衣的文章,我想织造局不是用来做丝织品的吗?于是也调研了一番。

原来,所谓的织造局并非纺织企业,而是泛指古代朝廷专办宫廷御用和官用各类纺织品的机构和管理各地织造衙门政务的内务府官员。杭州的织造局也叫红门局,分成织造衙门和织染局两个部分。其中织造衙门是织造官吏驻扎及管理织造行政事务的官署;织染局则分为若干堂号,是经营管理生产的官局工场,生产组织有一定的编制。江宁织造、苏州织造与杭州织造并称“江南三织造”,专门织造宫廷御用和官用的各类纺织品。杭州织造是明、清两代都在杭州设局织造宫廷所用丝织品的皇商。

红门局目前是一条路,地处杭城的黄金地段。在历史上,不仅管丝绸的大官在此办公,这里还是朝廷驻江南密探办事处,更是皇帝南巡下榻的内行宫。届时士兵和便衣遍布,附近的街巷想必是要清空的。平常时候,红门局一带则是杭城顶级的商贾会所,也是文人墨客、名流望族云集的地方。

我想起念高中时,历史书里提到,宋朝几位儒学的代表人物朱熹、程颢、程颐提出了“程朱理学”的思想。受这一思潮影响,服饰文化不再偏向艳丽奢华,而是转为简洁质朴。宋代女装拘谨、保守,色彩淡雅恬静,原本的“张狂”收敛了许多。无论权贵、皇亲国戚,还是一般百姓,都流行穿直领、对襟的服饰。

皇后在受册、助祭、参加朝会时服祎衣,这是皇后最华贵的礼服。祎衣通常是深青色,上绣小而鲜艳的禽鸟图案。衣领上有黑白相间的花纹,袖口、衣边用红色的罗为缘饰。腰服大带,腰带与衣色相同。皇后服祎衣时,头上也要盛妆,配以华美的九龙四凤冠,插十二枝花,两鬓做宽。

皇后主持亲蚕礼时服鞠衣,用黄罗制成,如同祎衣,但没有图案。行礼时,皇后率领众嫔妃祭拜蚕神嫘祖、并采桑喂蚕,以鼓励国人勤于纺织,这与由皇帝所主持的先农礼相对。平时宴会见宾客时服钿钗礼衣,颜色不限。服日常的钿钗礼衣时,头上只戴钿钗。

那时杭州的百姓平日里应该无缘见到皇后和贵妃,可是高宗自禅让以后,成了太上皇,长达二十五年,他喜欢带着太后和贵妃乘官船游览西湖,且并不疏散百姓 (宋嫂鱼羹这道杭州名菜就是他游西湖时发现并推广开来的),故而游人和市民也有机会见到太后和贵妃。

到了元代和明代,首都或定于北方,或定在南京,西湖边是见不到皇后和皇太后了。据说明代皇后经常穿“燕居冠服”,其功能仅次于礼服,用在各类礼仪场合。如皇后册立之后,具礼服行谢恩礼毕,便回宫更换燕居冠服,接受在内亲属和六尚女官、各监局内使的庆贺礼。当然,皇后常服也经过了多次修订,最后确定为双凤翊龙冠、大衫、霞帔和鞠衣。

清代皇后冠服由朝冠、朝袍、朝褂、朝裙和朝珠等组成。朝冠,冬用薰貂,夏用青绒,上缀红色帽纬。顶部分三层,叠三层金凤,金凤之间各贯东珠(产于东北的珍珠,又称北珠)一颗,帽纬上有金凤和宝珠。康熙和乾隆各自六下江南,共有十次来到杭州,八次住在孤山的清行宫。

据说乾隆下江南时带来过三位女子,虽然史书没有记载,但民间传说有皇后富察氏和乌喇那拉氏,后者因怒剪头发被先行送回京城,翌年病故。第三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香妃娘娘,清廷唯一的维吾尔族女子,《清史稿》中称为“容妃”。无论她们是否来过杭州,外人恐怕都难以见到。而如果真的来过,她们很有可能到织造局参观过。

生于西湖的实业家——都锦生

世人说到杭州,都会想到西湖。除此以外,大概也会想到丝绸和茶叶。说到茶叶,自然要数龙井茶,而说到丝绸,则不得不提到都锦生,他是“杭锦”品牌的代言人。“杭锦”有着独特的工艺,是以真丝、人造丝为主要原料的重纬多彩织锦。这篇我想介绍杭锦的发展和亮点,也许还可以帮助理解杭州服装界努力成为“女装之都”的历史渊源。

在13世纪意大利旅行家马可·波罗口述的那部闻名遐迩的《游记》里,他把杭州描绘成“人间天堂”。我注意到,他在谈论杭州人的穿着时,有这样的描写,“因为本地出产大量的绸缎,加上商人从外省运来的绸缎,所以居民平日里也都穿着绸缎衣服”。由此也可以佐证,杭州很早便是“丝绸之府”了。

事实上,早在五代十国时期,作为吴越国都城的杭州便有了官营的丝织手工业。南宋时期,杭州更是成为中国丝织业的中心,官营锦院规模宏大,织机数百架,工人千余人。据南宋钱塘人吴自牧的《梦粱录》记载,那会儿民间丝织作坊已经兴起,并能织造名贵的绒背锦。明清两代,杭州织锦业以工巧闻名全国,堪与创立于晋代的南京“云锦”、唐代的四川“蜀锦”、北宋的苏州“宋锦”媲美。

杭锦分为织锦缎、古香缎和都锦生织锦三大类,其中都锦生织锦以运用纹工技术表现绘画、摄影艺术而独具特色。都锦生(1897—1943)出生在杨公堤西侧的茅家埠村,1919年毕业于浙江甲种工业学校机织专业并留校任教。浙江甲种工业学校是浙江大学的前身之一,创办人是留日回国的德清人许炳堃(与晚清著名学者俞樾同乡),他还引进了日本提花机,促进了杭锦的发展。

1922年,都锦生在茅家埠村创办了都锦生丝织厂。两年以后,他采用了经线为真丝、纬线为人造丝的交织法,织艺高超,编织出我国第一幅丝织风景画《九溪十八涧》。稍后,他又编织出 《宫妃夜游图》,1926年,这件作品被送往美国费城博览会展出,一举夺得金质奖章。都锦生还曾参照法国制的棉织风景画,研制出《北海白塔》等棉织画。可以看出,都锦生是专家型的实业家,也是生于西湖的实业家,他的产品远销欧美和东南亚。

都锦生故居兼纪念馆位于茅家埠村,属于砖木结构的花园别墅。东临杨公堤,南接丁家山和五老峰,刚好处在新辟的西里湖末端。埠的原意就是码头,游客抵达茅家埠,只见湖畔杨柳低垂,绿荫中散布着幢幢富于民俗风情的楼屋。除了都锦生故居,村里还有茅乡古道、通利古桥、五峰草堂、醉白楼等景致。据说在民国时期,从杭州城里去灵隐禅寺烧香,首先要搭船到茅家埠,然后步行前往。都锦生在这里开店,自然生意兴隆。

抗战时期,都锦生把工厂开到了上海租界。1941年冬天,随着太平洋战争的爆发,日本人占领了上海租界。都锦生丝织厂被迫关闭,加上重庆、广州等地的门市部先后被日军炸毁,都锦生悲愤交集,于1943年5月不幸在上海病逝,年仅46岁。

概言之,苏佩斯科学理论观的形成不仅有其深厚的理论思想背景,亦有其现实的理论发展需求。一方面,逻辑经验主义者关于科学理论的“公认观点”为其科学理论观的建构提供了先在的问题框架与思想缘起;另一方面,对“公认观点”的批判性重审又在一定意义上促生了其对科学理论重新加以解读的理论需求,而集合论的发展及其理论优势恰恰为苏佩斯实现对科学理论观的重建提供了恰当的逻辑理路与方法论平台。可以说,对科学理论“集合论模型”的构建正是苏佩斯科学理论观的一个重要的理论诉求。

假如都锦生没有英年早逝,他的事业一定更加兴旺红火。不过,因为都锦生带了好头,杭州的丝绸产业如今依然兴旺,除了都锦生,还有喜得宝、万事利等名牌。也因此,有了如今的杭州“十大女装”和武林路服装街、中山北路丝绸一条街。当然,还有玉皇山路上的中国丝绸博物馆,这是我国第一家丝绸专业的博物馆,1992年建成开张,如今是国家一级博物馆。

裙子长短与经济好坏的关系

美国经济历史学家乔治·泰勒 (George Taylor,1895—1983)是芝加哥大学博士,终生在马萨诸塞州的阿姆斯特学院任教。1926年,他提出了一个著名的裙长理论(hemline index),声称“女人的裙子长短与经济好坏成反比”。

我大学里学的是服装设计,以前竟然从未听说过这个理论。但我觉得这个说法很有趣,也颇有道理。因为经济的增长和裙子的变短都有赖于思想观念的解放,试想一下在中国古代,妇女们都要裹小脚,如何经济繁荣和实现小康社会呢?

纽约大都会博物馆服装分馆馆长哈罗德·柯达这样解释:“伟大的设计师会掌握社会脉搏,了解普通百姓最关心的问题,当他感觉人们心理遇到困境、悲观情绪滋长,所设计的衣服就会朝着保守低调的方向发展,如长袖、高领、长裙。”

当我查找到泰勒博士的原话,却发现他是这样说的:The hemlines on women’s dresses rise along with stock prices. 这里的英文hemline指裙子的底边,而stock是股票。意思是,当股票上扬时,裙边也会跟着上提。

也有人这样解释,长丝袜的价格比较贵,因此“当经济增长时,女人会穿短裙,因为她们要炫耀里面的长丝袜;当经济不景气时,女人买不起丝袜,只好把裙边放长,来掩饰没有穿长丝袜的窘迫”。

例如,迷你短裙(miniskirts)在19世纪20年代和60年代十分流行,那两个年代恰好是全球经济繁荣时期,而在1929年经济大萧条那年,几乎一夜之间裙子变长了。

除了裙长,发型也能反映一个时代经济景气情况!日本有关部门过去二十年来曾定期采访东京和大阪街头的女性,报告显示,日本经济大萧条前,二十几岁的年轻女性留长发达六成,1990年后经济低迷,短发则成主流。

对此英国剑桥大学文化经济学者莎丝托玛·休斯作了分析:“这是因为在经济衰退之际,人们享有的物质乐趣越来越少,所以希望有更多的视觉乐趣,而短发能有的造型变化更胜长发。”

依据泰勒的裙长理论,人们还发现,经济周期性的变化造成裙长的改变通常会维持三年左右。后来,我还听说,经济学家后来又创立了有关男士的短裤理论(underwear index)。

据说美国著名经济学家阿兰·格林斯潘(Alan Greenspan,1926—)也信奉“裙长理论”。格林斯潘的双亲分别是罗马尼亚和匈牙利的犹太人,他出生那年刚好乔治·泰勒提出“裙长理论”,他后来担任四届六任美国总统(里根、老布什、克林顿、小布什)的美联储主席(1987—2006),长达20年。

格林斯潘在任时,堪称美国乃至世界经济的调度师和决定性人物,被誉为“经济沙皇”和“美元总统”,英国女皇授予他爵士称号,法国总统为他颁发最高荣誉勋章。他的公文包里藏着美国乃至全球“经济引擎”的秘密,许多人将其与美国总统的核按钮相提并论。因此,他的态度很能说明问题。

服装设计师喜欢的数学家有谁?

有一天,我在杂志上看见一套衣服,图案非常吸引人,也很眼熟,原来是一位著名画家的作品。

这位画家叫皮特·蒙德里安 (Piet Mondrian,1872—1944),是荷兰人,出生于荷兰中部小镇阿默斯福特,毕业于阿姆斯特丹美术学院。蒙德里安是几何抽象派画家的先驱。换句话说,他的画里通常没有人,物体也不同于平常,而是以几何图形为绘画的基本元素,不过他的色彩感很强,因此作品过目难忘。他曾经三次画过一幅同题的画作《开花的树》,最后只剩下水波似的曲线。

总的来说,蒙德里安的画通常由许多长方形组成,每个长方形的颜色不同,但红、黄、蓝三色是不可缺少的,尤其是红色,特别突出且鲜艳。后来,我又发现,还有人把蒙德里安的画或画的局部做成家具,运用于家装。对此我比较熟悉,因为我小时候,家里的客厅有一面墙壁就被我爸爸涂上蒙德里安风格的绘画,其中的黑线是用破损的电影胶带。

仔细观察,蒙得里安的绘画是受了古希腊数学家欧几里得(Euclid)的影响,后者生活在非洲的亚历山大港(今属埃及),他是几何学的鼻祖,也是我们从小学到高中都要学习的平面几何和立体几何体系的建立者。小时候我数学不好,尤其害怕几何证明,因此对欧几里得兴趣不大,没想到他能够对我们的服装行业和家具行业也产生影响。

欧几里得的生卒年我们已经无法知晓,只知道他生活在公元前四世纪到公元前三世纪之间。将近两千年以后,在17世纪的法国,又出现了一位数学家,他对服装设计也产生了影响。这个人叫德扎尔格(Girard Desargues,1591—1661),他擅长研究立体几何和射影几何,提出过一个我不太懂的德扎尔格定理,月球上也有一座德扎尔格环形山。

德扎尔格为了回答文艺复兴时期一位意大利画家提出的问题 (物体在两块平行的玻璃屏版上的轮廓投影之间的数学关系是什么?),创立了一门新的数学分支——射影几何学。没想到,前几年的巴黎时装周,有一位法国设计师别出心裁依据德尔扎格研究过的曲线,设计出了一套时装,着实火了一把(也让德扎尔格也火了一把)。不过,这种立体的衣服走秀是可以的,但是如果穿到大街上,估计会被人笑掉大牙。

再回过头来说说画家蒙德里安,1940年,在英国逗留了两年之后,他应邀来到纽约。都市生活的魔力、爵士乐强烈的节奏感使他入了迷,他创作出也许是他最有力量的一幅作品《百老汇低音连奏爵士乐》(1942—1943)。在这幅画中,许多色泽鲜艳的小方块似乎在网络中相互追逐,画面的颜色和色调对比让人眼花缭乱。对比各色各样的方格衬衫,似乎还没有设计师能设计出他的绘画那样的效果。

最后,我想介绍一位后现代风格的丹麦设计师伊娃·丽丽·芭莎(Eva Lili Bartha),在进入设计领域之前,她的职业规划是成为一名数学家,并顺利获得了应用数学硕士学位。这帮助她以一种独特的观点对待时尚,有一种不确定的创造力。看她的时装秀仿佛经历了一次隐喻性的旅程,在这个过程中,她对生活的态度表现得淋漓尽致。

强烈的、富有表现力的版画,结构化的表像处理(手工刺绣、激光切割配件、被子细节),不仅带给人们强烈的视觉冲击,还让观众对无法触及的东西产生某种渴望。每套服饰上的白色都是负空间,代表着狂躁的情感飓风所描绘的赤裸的灵魂。男装或女装系列不仅通过潦草的图形印刷,而且还加入了大量手工缝制、喷漆和拼接元素,每一轮廓都表达了一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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