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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睡眠质量在信息焦虑与职业决策间的中介作用

2022-01-21吴贤华满丛英

黄冈师范学院学报 2022年1期
关键词:信息加工决策情绪

吴贤华,满丛英

(1.湖北第二师范学院 教育科学学院,湖北 武汉 430205;2.武汉晴川学院 外国语学院,湖北 武汉 430204)

一、问题提出

信息时代下网络舆论充斥各种信息,真假难辨,丰富的学术资源同样也增加了搜索、筛选与输出的难度,这些都给大学生学习、就业、生活造成了不少干扰。经过新冠疫情公共卫生事件后,人们深刻认识到了个人信息素养的重要,如何提升信息素养,缓解信息焦虑显得尤为重要。大学生是信息消费的生力军之一,他们在大学期间不断获取信息,加工信息与输出信息,从而完成学业、积累就业经验,这期间不可避免地或多或少地体验到信息焦虑。已有研究显示,信息焦虑会降低学习投入程度[1],会增加孤独感[2],引起社交焦虑[3],促成网络依赖[4],信息焦虑是大学生心理健康的重要预测变量。鉴于此,有必要理解当下大学生的信息焦虑状态如何,以及信息焦虑与当下的睡眠质量,与未来就业质量的关系如何,其研究结论将为大学生的学习、生活与就业提供一些参考。

二、文献回顾与研究假设

(一)信息焦虑与职业决策 信息加工理论是研究个体如何注意和选择信息认识和存储信息,利用信息制定决策、指导外部行为等理论[5]。在信息加工过程中,个体一定会产生相应的情绪体验,在解决一个搜索问题后,内心会感到非常满足,当不知从何处查找信息,怎样输出信息后,则内心会感觉相当沮丧。在信息加工过程中所体验到消极情绪,正是信息焦虑的表现之一。信息焦虑最早由美国信息建构大师沃尔曼提出,是指当信息不能告诉人所需要的东西时所体验的数据与知识间的黑洞[6],强调了数据与知识的距离感。Hartog认为,信息焦虑应该与信息理解有关,即在信息搜索、信息选择、信息加工、信息解释、信息管理与信息应用有关,是由我们真实理解与我们应该理解之间差距造成的[7]。Girard认为信息焦虑包括理解信息维度、信息过载维度、知晓信息存在维度、搜寻信息维度与获取信息维度等五个维度[8]。在国内,程文英与曹锦丹等人认为信息焦虑包括,检索系统质量、信息检索能力、信息利用能力、认知类型、信息需求与知识结构等五个维度[9]。本研究是基于过程角度与人的主体视角来界定信息焦虑,即在信息加工过程中,信息输入、信息处理、信息保存、信息输出等过程中个体所体验到紧张、焦急、忧虑、担心、恐惧、慌张、不安的消极情绪[10]。

求学与就业是大学生面临的重要任务,选择何种职业,在哪里就业等是大学生无法回避的决策任务,Jepsen等人首次提出了职业决策概念,即职业决策是决策者认真组织有关自我的职业环境信息,仔细考虑各种可供选择职业的前景,做出职业行为公开承诺的复杂认知过程[11]。研究者从信息加工范围广度对职业决策划分为广义与狭义的职业决策两类,如广义的职业决策将其看成一个完整的认知过程,即决策者要经过决策意识觉醒、自我评估、职业分析、自我与职业信息综合、方案确定、方案实施、方案评估等一系列环节。综合来看,职业决策是对各种职业相关信息进行处理的复杂认知过程,是个体对将要从事职业做出的选择[12]。既然职业决策是一种复杂的认知过程,就可能会受到情绪的影响。实际上,近期决策领域研究的基本发现是:任何决策过程都无法完全排除情绪的影响,情绪不仅会妨碍决策的进程和结果,也可能促进决策的进程与结果[13]。进一步梳理文献发现,影响职业决策的前因变量较多,总体上可归纳为决策者心理特征和职业方案特征两方面[12]。如在决策者心理特征方面,主要涉及到情绪状态等方面对职业决策的影响。如梅敏君等人认为消极情绪对职业决策起阻碍作用[14],就业焦虑与职业决策呈负相关[15]。那么,依据信息加工理论可推测出,信息焦虑作为信息加工过程中所体验的消极情绪,将会对职业决策行为产生消极影响。

信息焦虑产生过程与职业决策过程存在着一致性,虽然有研究从定性角度推测出,信息焦虑与职业决策延缓存在相关[16]。但很少有研究从定量角度探讨信息焦虑对职业决策的影响。实际上,为了进一步了解哪些因素可能会影响到职业决策的效果,研究者系统地对职业决策可能存在影响的因素进行梳理,结果发现当存在有缺乏信息维度与不一致信息维度时会影响着职业决策:如缺乏决策过程的信息、缺乏自我的信息、缺乏职业的信息、缺乏获得信息的方式;不可靠的信息、内部冲突、外部冲突。而这些职业决策的问题,也正好反映出信息加工各个环节所面临的问题[17]。当个体面对大量信息,或无法获取足够的有效信息时,对选择何种职业,在何处就业等基本决策行为都难以正常做出决定。因此,研究假定为H1:信息焦虑负向预测职业决策能力。

(二)睡眠质量在信息焦虑与职业决策间的中介作用 信息焦虑作为决策过程的背景因素,不仅会影响到大学生职业决策效果,还会影响到生活质量,如睡眠质量[18]。目前学术界基本达成共识,即情绪对生理状态产生影响,消极情绪对生理状态产生消极影响。睡眠质量是指个体对睡眠状态的总体评价[19]。李爱梅等人梳理文献发现,较低的睡眠质量对个体的低级与高级认知功能都有阻碍作用,如低睡眠质量会阻碍学习记忆质量提升与增加风险决策[20]。Harrison等人为了考察睡眠质量对决策的影响,要求被试(睡眠剥夺者与正常睡眠者)完成市场占有率的游戏任务,结果发现睡眠剥夺被试难以有效性进行决策,记忆效果变差[21]。因此,睡眠质量会对职业决策产生消极影响。

综合来看,根据情绪-生理-认知的理论框架,信息焦虑作为认知决策的背景因素,会使职业决策过程带有鲜明的情绪色彩,同时信息焦虑也会影响到个体的睡眠生理基础,一定的睡眠生理基础同样也会对职业决策产生相应的影响。然而已有研究较少地探讨信息焦虑与职业决策的关系。虽有研究得出,焦虑情绪会影响睡眠质量[22],睡眠质量也可能会对职业决策产生影响,但没有研究者较全面探讨地信息焦虑、睡眠质量与职业决策三者间关系及其影响机制。当下大学生正处于海量信息包围下,他们渐渐习惯于晚睡晚起,并尝试着“报复性熬夜”[23],也面临着相当大的就业压力,因此研究三者的关系及其影响机制有重要的现实意义。由此,根据情绪-生理-认知的理论框架假定为,H2:信息焦虑对职业决策起负向阻碍作用,并通过睡眠质量对职业决策产生影响。

三、对象与方法

(一)对象 根据整群抽样原则,选取来自于安徽与湖北两省的部属高校、省属高校与民办高校,共5所,3841人接受了问卷调查,其中不合格样本为522人,有效样本为3319人,有效回收率为86.41%。男生有1258(31.9%)人,女生有2261(68.1%)人。大一有1459(44%)人,大二有792(23.9%),大三有874(26.3%)人,大四有194(5.8%)人。家庭所在地为市级有1149(34.6%)人,县级有769(23.2%),农村有1401(42.2%)。学校类型为部属高校有1032(31.1%),省属高校有1053(31.7%),民办高校有1234(37.2%)。

(二)研究工具

1.大学生信息焦虑量表。采用大学生信息焦虑量表[10],共23题,包括采用策略焦虑、搜索信息焦虑、筛选信息焦虑、加工信息焦虑与利用信息焦虑等五个维度,采用完全不同意=1、比较不同意=2、一般=3、比较同意=4、非常同意=5等5级计分,分数范围为23~115分,理论中值为69分,分数越高,表示信息焦虑程度越严重。问卷本次调查的克隆巴赫α系数为0.93。

2.职业决策问卷。采用单维的职业决策问卷[24],共6题,采用完全不同意=1、比较不同意=2、一般=3、比较同意=4、非常同意=5等5级计分,分数范围为6~30分,理论中值为18分,分数越高表示职业决策能力越强。问卷本次调查的克隆巴赫α系数为0.70。

3.睡眠质量问卷。采用单题测量整体的睡眠质量[19],即“近1个月,总的来说,您认为自己的睡眠质量”,采用很差=1、比较差=2、一般=3、比较好=4、很好=5等5级计分,分数范围为1~5分,理论中值为3分,分数越高表示睡眠质量越好。

4.其它人口统计学变量。其他人口统计学变量有性别,年级、学校类型、家庭所在地与过去12个月书籍阅读量。性别编码为男=0,女=1,学校类型编码为哑变量,以民办高校为参照系,即部属高校=1、民办高校=0,省属高校=1、民办高校=0两个哑变量。家庭所在地分编码为哑变量,以农村为参照系,即市级=1、农村=0,县级=1、农村=0,两个哑变量。过去12个月书籍阅读量编码为1=0本,2=1-3本,3=4-6本,4=7-9本,5=10-12本,6=13-24本,7=25本及以上。

(三)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22.0进行相关分析、独立样本t检验与层次回归分析,用process插件对中介效应进行bootstrap检验,显著性水平为0.05。

四、结果

(一)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共同方法变异是指由相同的数据来源、评分者、测量环境、试题语境以及试题自身特征所造成的变量之间人为的共变,会造成结果不稳定性,为了解本研究是否存在共同方法偏差,我们采用Harman 单因素检验,结果发现第一个公因子的方差最大解释比为33.23%,低于40%的经验值[25],说明该问卷法不存在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可以进行后续的回归分析。

(二)信息焦虑、睡眠质量与职业决策相关矩阵及差异检验 为了探讨信息焦虑、睡眠质量与职业决策的关系,探讨中介分析的前置条件,进行相关分析。结果发现,信息焦虑与职业决策呈负相关r=-0.319,p<0.001,信息焦虑与睡眠质量呈负相关r=-0.165,p<0.001,睡眠质量与职业决策呈正相关r=0.153,p<0.001。为了比较信息焦虑总分、睡眠质量、职业决策的现状,分别与各自理论中值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信息焦虑总分(t=-3.45,p=0.001)与职业决策(t=-29.01,p<0.001)低于理论中值,睡眠质量(t=20.06,p<0.001)高于理论中值,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信息焦虑、睡眠质量与职业决策相关矩阵及差异检验(n=3319)

(三)睡眠质量在信息焦虑与职业决策间的中介作用 为了检验信息焦虑对职业决策的影响,在控制性别、年级、家庭所在地、学校类型、阅读量等人口统计学变量之后,进行层次回归。结果发现,在模型1中,信息焦虑对职业决策的标准化回归系数为-0.304,t=-18.35,p<0.001,可以进一步进行中介分析。根据中介效应检验步骤,分三步来检验睡眠质量在信息焦虑与职业决策间的中介作用,结果发现,中介效应系数为-0.017=-0.171×0.099,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睡眠质量在信息焦虑与职业决策间的中介作用

为了进一步检验中介效应系数的值,采用Bootstrap对中介效应系数进行检验,在5000次抽样的情况下,若中介效应系数95%的置信区间没有包括0,表明中介效应显著。结果在95%置信区间下限为-0.025,上限为-0.011,不包含0,因此中介效应显著,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5.6%([-0.017/(-0.304)]*100%)。睡眠质量在信息焦虑与职业决策间的中介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睡眠质量在信息焦虑与职业决策间的中介模型

五、讨论

(一)信息焦虑、职业决策与睡眠质量描述性分析

1.大学生信息焦虑水平较低。结果显示,信息焦虑总分与职业决策低于理论中值,睡眠质量高于理论中值。即大学生的信息焦虑水平与职业决策水平较低,睡眠质量较好。有研究显示信息焦虑水平较中上水平且普通存在[26-27],与本次研究结果不一致,不一致的原因可能是研究背景特殊,如处于新冠疫情期间,或者研究群体分布广泛,以学生与学者为主,包括研究生与博士生,他们面临着现实的高学术压力,而本次调查样本则是处于一般情境下,且为大一至大四的大学生群体,他们现实的学术压力相对较低,因此信息焦虑相对较低。

2.大学生职业决策能力不高。本研究发现职业决策水平较低,反映出对未来职业选择有很大提升空间,或者说有必要让大学生职业生涯规划课程做到落地有实效。职业决策水平低与已有研究不一致[28]。可能的原因是,本研究选择了大一至大四年级样本,而其他研究只选择大三至研究生样本,而较低年级的大学生可能对职业的认识不够深入、不够全面。另外,根据能力与活动的关系,能力表现在个体所从事的各种活动中,并在活动中得到发展,因此职业决策作为能力的一种表现形式,需要经过多次活动训练才会获得,然而大学低年级学生并没有更多现实的职业决策机会,所以其职业决策水平就会相对较低。

3.大学生睡眠质量较好。本研究还发现睡眠质量较好,与其他研究一致[29],即大学生普遍认为自己睡眠质量不错,这可能与大学生个体的身体素质好、睡眠的补偿功能较强有关。

(二)睡眠质量在信息焦虑与职业决策间的中介作用

1.信息焦虑负向预测职业决策能力。结果发现,信息焦虑与职业决策呈负相关,即信息焦虑越高,职业决策能力就越低,验证了假设,这与已有研究一致[16]。情绪的认知理论可以很好地解释情绪与认知的关系。美国心理学家阿诺德在20世纪50年代提出了情绪的“评定—兴奋”理论,认为情绪产生必须经过个体对刺激的“评价”,即认知。个体对环境事件(如风险事件)中感知到有利的或有害信息的生理心理反应,即情绪[30]。情绪的“评定——兴奋”理论作为情绪的认知理论之一,强调了情绪的产生与认识有紧密的关系。从认知到情绪方面,顾嘉琪探讨了新冠肺炎疫情下大学生就业风险认知导致了信息焦虑的提升[31]。与此同时,从情绪到认知方面,情绪也会影响到认知的形成。进一步,道奇等人认为情绪系统与认知系统是信息加工过程中的两个子系统,情绪可以是信息加工过程的启动状态,也可以是信息加工的背景[32]。由于情绪与认知的复杂关系,信息焦虑作为一种负性情绪体验,将成为职业决策的负性情绪背景。情绪对决策影响的理论,得出情绪对职业决策产生重要的影响。如Emmerling等人提出了情绪对职业决策影响的理论模型,认为在职业决策过程中,积极和消极情感及某一具体的情绪都可能直接影响决策的后果[33]。另外,Saka等人发展出了“与情绪和人格相关的职业决策困难模型”,也承认了职业决策中情绪的地位[34]。职业决策作为一个不确定性风险决策过程,需要处理大量有关职业相关的信息,而处理信息的过程就是产生信息焦虑的过程。与信息加工过程有关的自我消耗理论、认知资源有限理论等两种理论有助于理解信息焦虑与职业决策之间的关系。如Baumeister等人总结出了自我的活动损耗心理能量理论即自我损耗理论,包括:心理能量是有限的,短期内只能进行有限次数的自我控制;一个领域的资源损耗会减少另一领域的可用资源;自我控制的过程就是消耗心理能量的过程,消耗后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35]。自我损耗理论认为,可分为认知损耗与情绪损耗两类,做职业决策时,会消耗掉大量的认知资源,会带来职业决策上偏差[19]。认知资源有限理论认为,在不同加工任务上分配的认知资源不一样,当加工复杂且难度大的信息时,会占用大量的认知资源,其他信息就无法及时处理,就会影响到职业决策的效果[36]。从信息加工理论推导出,当信息焦虑产生时,个体内部存在大量的需要处理信息流,若无法高效处理时就产生了信息焦虑[37]。可是,职业决策需要大量的心理能量支撑,而心理能量是有限,当信息焦虑作为职业决策的情绪背景时,因此,就产生有限的心理能量与大量要处理职业相关信息的冲突,这样会带来职业决策效率低下。

2.信息焦虑通过睡眠质量对职业决策产生影响。研究发现,信息焦虑除通过直接路径对职业决策产生影响外,还通过中介变量睡眠质量对职业决策产生影响。目前国内关于睡眠的后果变量研究主要集中于生理医学角度,即睡眠不足引发患病风险[19]。除此之外,还有少量研究关注睡眠剥夺对个体决策行为和脑机制的影响,如风险决策和跨期决策[20]。Barnes和Hollenbeck等在自我消耗理论的基础上进一步推导出睡眠不足引发资源损耗进而导致的不良工作行为[38],如不良的决策行为。对于大学生而言,其主要学习行为就是课程作业、课外科研活动,考取证书、为就业选择做准备等,而这些心理活动会消耗掉大量心理能量后会导致决策行为的效果下降。大学生要完成大量的课程作业与科研活动等,就需要不断获取信息,理解信息,这样的信息加工过程与大学生产生信息焦虑体验的信息加工过程类似。因此当信息焦虑体验强烈时,其大量的认知作业未能完成,一方面会影响到内心不安,会带来学习压力,造成晚睡与睡眠时间不足,影响睡眠质量;另一方面也会直接影响到对职业决策所需的信息不足,带来职业决策的压力,或者职业决策困难。并且已有研究发现,学业压力或学习效果感知低下会造成睡眠质量低下[39],因此信息焦虑通过睡眠质量对职业决策起部分中介作用。

六、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 大学生的信息焦虑水平(t=-3.45,p=0.001)与职业决策水平较低(t=-29.01,p<0.001),睡眠质量较好(t=20.06,p<0.001);信息焦虑对职业决策起负向预测作用(Beta=-0.304,p<0.001),睡眠质量在信息焦虑与职业决策间起部分中介作用(Beta=-0.017,p<0.001)。

(二)建议 高质量就业是社会的稳定剂,作为知识群体大学生的就业尤其值得政府、学校等相关部门的关注。政府在大学生群体中开展创新与创业的双创计划,其目的之一在于提升大学生就业能力,拓宽就业面与就业渠道,而伴随着就业能力提升,其职业决策的意识提升就摆上议事日程。本次调查发现,大学生的职业决策水平偏低,信息焦虑通过直接路径对职业决策有影响,还通过间接路径睡眠质量对职业决策有影响。因此,高校可以采取多种措施,通过保持较低信息焦虑水平与较高睡眠质量来提升大学生职业决策能力。

1.持续优化信息素养课程保持低信息焦虑水平。信息时代已经来到,大数据不断涌入已经无法回避。那么如何从海量信息中选择有助于提升大学生学习能力与职业决策能力有关的信息,迫在眉睫。虽然调查显示大学生信息焦虑水平较低,但在疫情常态下,持续总结信息素养课程的经验,深入开展信息素养实践相当必要,因此,高校教师要重视信息素养课程设计,就应该意识到培养大学生信息素养的价值。比如关注大学生信息素养核心环节并设计相应地训练课程,如信息搜索技巧(运用关键词搜索,而不是自然语句搜索;信息具有情境性,存储在不同互联网节点上,在恰当的互联网节点上搜索;多比较搜索结果、优化搜索策略;增加限定的搜索条件、提高检索结果的高相关性等)、互联网使用安全知识(不同信息行为归因,会产生不同的信息安全与信息道德意识,认为获取互联网信息是自由的行为,互联网发布的信息是可信的等,那么会降低安全使用互联网,因此,强化信息行为归因训练,提升信息安全与信息道德意识等)、评价信息质量技巧(选择权威或官方信息来源、重视专业数据库来源等)、信息加工技巧(针对学术研究文献,正确改写文献研究结论表述;根据知识框架体系提取文献中的关键信息等)等内容,高校教师尤其要引导学生如何构建自己的知识框架体系[40],根据知识框架体系,有效地加工与输出信息,进一步提升信息处理的自我效能感。大学生也应该发挥其主动性,积极融入到大数据时代,学会改变旧有获取信息、加工信息、评价信息、利用信息等信息行为模式,特别是学会构建属于自己的知识框架,根据框架思维来评价信息质量,一步一步地践行并提升信息素养水平。

2.有序推进健康睡眠活动维持高质量睡眠。学校应该加强大学生睡眠科学的调查与干预,总结大学生睡眠行为的特点与规律,并利用必修课、选修课、学生社团开展睡眠专题的教育,创设睡眠知识、误区与行为等课程内容。如通过开发课程,讲授常见的睡眠行为误区(周末补觉有益、听着音乐入睡、玩电子产品确实困才睡下等)与掌握正确的睡眠行为(固定时间睡眠与起床,睡前减少电子产品使用,关掉寝室内所有光源、睡前拉下窗帘等);针对不合理的睡眠观点(睡不着躺在床上数羊等)与情绪体验(睡眠焦虑等),开设团体正念认知训练与睡眠认识的宣传[41],提升睡眠卫生信念(获得有效睡眠的信念)等手段来促进大学生获得高质量的睡眠[42]。针对不健康的睡眠习惯,鼓励学生通过积极体育锻炼,培养良好运动睡眠行为;减少报复性熬夜频率,尽量做到早睡早起,睡眠时长若达到4-5个睡眠周期,即6-7.5小时即可,不必每晚有固定睡眠时长,研究显示,通过睡眠来实现身心修复的周期是168小时,而不是仅仅某个晚上的睡眠来完成身心修复[43],引导学生从长时程角度实现睡眠的身心修复功能。

3.持续创设职业生涯规划课程提升职业决策能力。实际上,职业生涯课程是大学生一门公共必修课,但本次调查显示大学生职业决策水平较低,因此,高校应该继续研究大学生职业生涯规划课程的后续效果,优化职业生涯课程实施环节,增加大学生在职业生涯课程中的参与感、体验感等,引导学生深入内心去认识自我,比如通过一系列职业生涯规划工具如SWOT技术,探讨自身在职业探求过程中的优势(Strength)、劣势(Weakness)、外在机遇(Opportunity)与挑战(Threat);采用多种方法开展职业探索,如访谈成功或失败人士并获得职业经验,职业观摩或见习,开展岗位说明书知识竞赛、施测职业个性问卷调查,如职业价值观、气质测验、职业兴趣测验等理解到自身的职业价值观、气质特点、职业兴趣与职业匹配现状,实现个体能力、兴趣特征与职业渐近式匹配。另外,在开展自我职业生涯规划时,结合信息素养手段(搜集职业规划与决策的讲座等)推动职业生涯规划有序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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