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天津市特色小镇“三生空间”融合发展路径研究——以天津市上仓镇为例

李慧燕

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天津市特色小镇“三生空间”融合发展路径研究——以天津市上仓镇为例

李慧燕a,b

（天津农学院 a. 经济管理学院，b. 城乡产业融合实验室，天津 300392）

特色小镇建设目标在于构建生产空间、生活空间、生态空间紧密融合的新型城镇。基于“三生空间”理念，天津市特色小镇归为生产型、生活型和生态型特色小镇三类，其“三生空间”融合发展还面临着产业体系不完善、生活空间吸引力不足、生态空间受冲击的困境。基于CAS理论，剖析特色小镇“三生空间”融合发展机理，并以上仓镇为例，对其“三生空间”进行要素解构及特色凝练。天津市特色小镇应因势利导盘活资源，完善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和公共服务，提升生态空间品质。

特色小镇；三生空间；融合发展；乡村振兴战略

当前，我国农村地区青年劳动力外迁、村庄“空心化”、人口老龄化现象的出现，使我国农业农村的全面发展面临巨大挑战。党中央、国务院十分重视农业农村发展，乡村振兴战略的提出为我国农业农村的全面发展指明了方向[1]。特色小镇建设是实现乡村振兴的重要途径，随着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战略的推进，全国特色小镇建设如火如荼。截至2019年11月，住建部认定的特色小镇达403个，天津市有5个小镇入选国家级特色小镇。

特色小镇是城乡融合的重要基石，其建设目标在于构建生产空间、生活空间、生态空间（以下简称为“三生空间”）紧密融合的新型城镇[2]。2017年12月，国家四部委发布《关于规范推进特色小镇和特色小城镇建设的若干意见》明确强调：“各地区需科学规划特色小镇的生产、生活、生态空间，促进产城人文融合发展，营造宜居宜业环境，增强生活服务功能，提高集聚人口能力和人民群众获得感。”但是，从第二批国家级特色小镇专家评审意见来看，目前特色小镇建设还存在着产业特色不突出、人居及生态环境亟待改善、基础设施和服务设施不完善等不足。截至2018年底，全国淘汰整改“问题小镇”419个。由此可见，结合特色小镇发展现状和存在的不足，探究其“三生空间”融合发展路径已成为当前特色小镇建设的重要问题。

本文在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从“三生空间”角度总结天津市特色小镇发展模式，探析当前天津市特色小镇建设中存在的问题，剖析“三生空间”融合发展机理，并以天津市蓟州区上仓镇为例，分析其“三生空间”要素，凝练特色，提出上仓生态旅游特色小镇“三生空间”融合发展的路径，为天津市特色小镇的发展提供参考。

1 基于“三生空间”理念的天津市特色小镇发展模式

依据特色小镇发展定位、发展特征、生产-生活-生态“三生功能”在特色小镇发展中的地位，将天津市特色小镇（包括国家级特色小镇、市级实力小镇和市级特色小镇）发展模式归为生产型特色小镇、生活型特色小镇、生态型特色小镇三类，最终确定17个生产型特色小镇、9个生活型特色小镇和3个生态型特色小镇。如表1所示。

表1 天津市特色小镇发展模式

注：资料根据天津市特色小镇发展模式整理而得

生产型特色小镇以特色产业为支撑，产业优势突出，在产业链特定生产工序或少数产品上集聚，形成规模效应，促进当地就业，增加税收收入，并以特色产业带动小镇生活空间和生态空间的发展和完善[3]。例如，大王古庄镇依托京滨工业园引进了阿里巴巴、博斯特能源、大禹节水、本特勒、蒙牛乳业等知名企业，形成了“1＋5”“智能＋”产业体系。中塘镇工业基础雄厚，基本形成了橡塑、汽车零部件等八大主导产业，成为全国最大的汽车胶管研发生产基地、华北最大的铝型材生产基地。拥有深厚葡萄种植基础的茶淀葡香小镇，通过突出茶淀玫瑰香葡萄品牌，打造以葡萄种植及深加工为基础、三产融合发展的葡萄特色小镇。

生活型特色小镇以民间文化、人文景观、自然风景为特色，基础设施和生活服务设施相对完善，重点发展健康养老、休闲养生、旅行度假等服务业，以满足人们休闲、娱乐的消费需求[4]。例如葛沽镇民俗文化特色小镇，以漕海民俗文化为特色，形成了“一区五园”“两湾一带”的发展格局。团泊休闲特色小镇紧邻团泊湖风景区，风景怡人，空气清新，重点发展观光旅游和健康养老产业。

生态型特色小镇依托优越的生态资源，引入绿色产业，发展生态旅游、生态种植和循环经济，从而促进小镇的发展。例如位于滨海新区的生态城亿利生态小镇，依托生态城拥有的资源和技术优势，将产业特色定位于生态修复、资源再生，打造集生态修复、技术研发、污水治理、生态科普教育、生态工业旅游、健康颐养产业为一体的生态小镇[5]。

2 天津市特色小镇“三生空间”融合发展面临的困境

2.1 产业体系不完善

产业链条短、文化传承功能缺乏、三产融合不足是当前许多特色小镇面临的困难。在2017年第二批国家级特色小镇的专家评审中，专家组对蓟州区下营镇提出“需加大特色产业对其他产业的带动作用、形成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增强内生动力”的评审意见。一二三产业融合程度低、产业链条短、消费类型单一，容易导致特色小镇出现淡旺季区别明显、“夜经济”发展滞后、游客停留时间短、人均消费低等问题。

还有部分特色小镇特色不“强”。例如以文化产业为特色的葛沽民俗文化特色小镇工业居于主导地位，文化产业发展不足，占全区经济总量比例极低[6]。文创产品研发、生产和推广不足，亟需将文化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推动新旧动能转换。部分工业特色小镇尽管该优势行业产值较高，但产品技术含量不高，产业大而不强。

2.2 生活空间吸引力不足

特色小镇对生活空间的规划主要以居住小区和商业为主，仅能保证居住和日常生活得到基本满足。然而，随着消费升级和“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传统意义的居住小区和商业配套已经无法满足居民需求。许多特色小镇生活空间失去了村镇原有风貌，文化挖掘和融合不足，导致特色小镇有生活没“味道”。公共服务和环境品质有待提升，社区综合服务中心、幼儿园等设施有待完善。镇村卫生院、社区卫生服务站亟需在医疗设备、医师水平等多方面进行改善。城乡间教育水平仍存在较大差距，尽管硬件设施差距已经很小，但教学水平与城市相比仍存在一定差距。许多镇村图书馆、文化教室等没有起到真正作用。交通状况不完善，乡村公路路面虽已硬化，但路面宽度有限，部分乡村道路双向行车十分困难。

2.3 生态空间受冲击

生态空间是生产空间和生活空间的基础，缺少了生态空间，生产空间、生活空间就会成为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城镇建设用地扩张，个别特色小镇出现房地产化现象，对特色小镇生产空间造成冲击。在生产空间转移的过程中，生态空间被打破，绿化系统被不同程度蚕食，个别地区出现零散土地撂荒现象。除了部分农林用地发挥的生态功能外，道路两侧和河渠两岸绿化率仍然偏低。生态空间的功能与形式较为单一，导致水土涵养功能大大减弱。粗放型农业生产导致的土壤污染、水污染等问题尚未得到有效治理，部分村庄的河流、沟渠仍然是水环境治理的重中之重。个别工业小镇仍然存在一定环境污染的隐患。

3 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特色小镇“三生空间”融合发展机理

特色小镇建设涉及社会、经济、生态、文化多个层面，是一项极其复杂的系统工程。本部分基于复杂自适应系统（CAS）理论，剖析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特色小镇“三生空间”融合发展的机理。

如图1所示，特色小镇建设须以“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为引领，科技、制度、管理、业态、文化等方面多层次多领域创新相结合，城镇关系、镇村关系、政府与市场关系相协调，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各方参与，包容开放，全民共享、全面共享、共建共享、渐进共享，最终实现“三生空间”融合发展和“产镇人文”四位一体的建设目标。

生产空间、生活空间和生态空间三者相互交融、相关影响[7]。第一，生产空间是生活空间和生态空间发展的支撑。生产空间利用质量提升，为基础设施建设、教育、医疗等提供资金支持，增加人民收入，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促进经济结构转型，推动生态空间质量提升。生产空间的发展要突出产业特色，以科技为引领，通过产业集聚，形成规模效应，三次产业融合发展，延伸产业链。第二，生活空间是联系生产空间和生态空间的纽带。生活空间的优化既依托于生产空间利用效率的提高和财富增加，也离不开良好的生态环境。生活空间应以镇村聚落和文化特色为基础，完善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改善人文环境。第三，生态空间是生产空间和生活空间发展的保障。生态空间以提供生态产品和生态服务为主导，为生产空间提供物质生产资料，为生活空间提供生活资料[8]。生态空间应保持生态特色，引入绿色产业，发展循环经济，实现可持续发展。

4 天津市特色小镇“三生空间”融合发展路径实践探索

在居民收入水平不断提高、消费升级、乡村振兴战略的大背景下，上仓镇产业发展遇到重大机遇。2017年，蓟州区上仓镇入选天津市第一批特色小镇培育名单，产业发展方向为科技服务和生态旅游。2018年，天津市蓟州区被选为一二三产业融合先导区。本部分以蓟州区上仓镇为例，分析其“三生空间”要素及特色，提出其“三生空间”融合发展的路径。

4.1 上仓镇基本情况

上仓镇位于天津市蓟州区，地处平原地区，镇域面积47 km2，辖41个行政村。种植业以粮食作物为主，主要品种为玉米、红薯、小麦等。经济作物主要包括蔬菜、食用菌、水果等。2017年上仓镇蔬菜种植面积366 hm2，比上一年度提高了14.75%，产量达到2.2万t。2018年上仓镇政府注册了镇域品牌“上米仓”。休闲旅游方面，上仓镇拥有北方江南景区、燕子李三纪念馆、多个果品采摘园等。其中，北方江南景区为国家3A级旅游景区。

4.2 上仓镇“三生空间”要素解构及特色凝练

4.2.1 “三生空间”要素解构

4.2.1.1 生产空间

上仓现代农业示范园是市级现代农业示范园区，重点发展食用菌产业、设施蔬菜种植业、生态型养殖业、农产品加工业、观光农业、农业科技服务业六大产业，已有天津东方中滨农业发展有限公司、天津国府金地发展有限公司、天津棋浩食用菌有限公司等入驻。在园区的示范带动下，虫虫农场、绿安泰专业合作社、津玖红火龙果种植合作社等新型经营主体纷纷成立，多种优特新农产品引入上仓镇种植，出产的农产品包括蛹虫草、火龙果、金玉兰菜、草莓等。东塔驴肉历史悠久，至今已传承百年，2012年完成商标注册，驴肉年产量约30 t，年销售额219万元。

上仓工业园已入驻企业84家，重点发展绿色食品、生物医药、新材料、电子制造等产业。现有挂月集团、渔阳酒业、环湖农业等企业，主要经营酿酒、仓储保鲜、物流、食品加工等，从业人员达到3 700多人。总投资5亿元、占地26.7 hm2的津酒集团落成后，将与挂月集团、渔阳酒业共同打造中国北方最大的白酒之城。环湖农业科技有限公司是集农产品深加工销售于一体的农业科技型企业，核心产品包括枸杞饮料、金银花颗粒、淀粉、粉丝等。

4.2.1.2 生活空间

上仓镇大部分村落沿州河两岸自然聚集而形成。部分村落历史悠久，河西镇村、东塔庄、仓前庄、田各庄、北刘各庄建于唐代，距今已有1 000多年的历史。历史中的上仓镇经济繁荣，商贾云集，南北货物充沛，素有“州河两岸度春秋”之说，著名的历史遗迹有锁链三座塔、八宝琉璃井、八个碌轴桥等。上仓还有“红色之镇”之称。1927年上仓镇建立了蓟州区第一个党支部，许家大院曾是中共蓟县县政府所在地。上仓镇还有上仓惨案遗址、张庄惨案遗址、冀州战勤司令部遗址等，革命烈士胡香圃也是蓟州区上仓镇人。这些成为上仓镇发展红色旅游的基础。程家庄村是“燕子李三”原型李芬的故乡，通过挖掘民国侠士“燕子李三”文化典故，程家庄村建成仿古式建筑“柳溪暨燕子李三纪念馆”。

2016年程家庄村先后流转土地33.3 hm2，建成集义文化园区、自然观赏园区、果品采摘园区、田园农耕园区和情趣游乐园区为一体的“北方江南”景区，是蓟州平原地区少有的休闲游景区，极大地满足了蓟州区当地百姓、天津市区及北京、河北游客的需求。景区建设突出特点是磨盘，将石磨嵌入建筑、道路等基础设施建设之中，形成景区一大亮点。

4.2.1.3 生态空间

流经上仓镇的州河形成于唐代，当时的州河河面宽阔，波浪汹涌，水深数丈。随之漕运兴起。明代州河沿岸设置五大仓敖，最北面仓敖就位于现在的上仓镇，被称为“上米仓”，上仓镇的名字也由此得来。州河、河滩、堤岸绿化景观是上仓生态旅游特色小镇最重要的生态空间。除此以外，津围公路两侧、仓桑公路两侧以及上仓现代农业示范园、北方江南景区、上仓工业园内的生态景观也是本特色小镇的重要生态空间。

4.2.2 特色凝练

4.2.2.1 特色优势产品

火龙果、玉兰菜、虫草花、驴肉等特色农产品在京津冀地区优势明显。天津市规模种植火龙果的基地比较少，津玖红自台湾、厄瓜多尔引进火龙果品种，已掌握了一套北方种植火龙果的育苗、种植管理技术，秧苗销往本市西青区、宝坻区、北京丰台区等地。玉兰菜生产基地已取得有机产品认证，2018年品牌“那年头”被认定为天津市知名农产品品牌。“渔阳牌”系列白酒获得“津门老字号”“天津市非物质文化遗产”称号。上仓生态旅游特色小镇要素解构及特色凝练详见图2。

4.2.2.2 特色文化

上仓镇悠久的历史、漕运文化、红色文化、酒文化、义文化为上仓镇旅游业的发展、品牌农产品的打造奠定了坚实的文化基础，也是乡村振兴源源不断的精神动力。唐宋建制的村落、锁链三座塔、八宝琉璃井、八个碌轴桥、蓟州区第一个党支部、冀州战勤司令部遗址、兴泰德烧锅、八大仓敖、燕子李三等不仅承载着上仓镇悠久而深厚的文化，还寄托着深深的乡愁。

4.2.2.3 特色生态资源

相对于蓟州山区，上仓镇发展平原生态旅游优势并不明显，必须找到差异化发展之路。州河自然景观、州河米仓及漕运文化正是区别于蓟州山区的特色鲜明的重要自然和人文资源。州河两岸村落民居质朴，街巷整洁，规划因地制宜，保留村落原始风格并在细节中找突破口，也将成为特色小镇的一个亮点。

4.2.3 上仓生态旅游特色小镇“三生空间”融合发展路径

4.2.3.1 因势利导盘活资源，引导特色小镇生产空间重构

产业特色和产业优势是特色小镇发展的动力和源泉。上仓生态旅游特色小镇应坚持绿色发展理念，以生态农业、特色农产品加工业为特色，延伸产业链，实现“种苗培育—种植生产—加工贮藏—休闲旅游—科技服务”三产融合的发展格局，重构生产空间。

以“上仓现代农业示范园”为龙头，提升创新研发水平，科技引领农业产业升级，打造农业科技服务示范区。改造提升现有农业设施，发展设施生态农业，“林果—粮经—畜禽”立体生态种养，生产空间集约高效，实现产业规模效应，形成特色优势产业区。依托天津东方中滨农业科技有限公司，发力菌种研发，提高菌种繁育能力，扩大菌种繁育规模。提高东塔肉驴养殖基地的种驴繁育技术，壮大种驴繁育基地。

依托渔阳酒业和挂月酿酒股份有限公司，适当发展酿酒专用品种作物的种植，建设酿酒专用品种种植基地。依托天津环湖农业科技有限公司，开发火龙果、草莓、虫草为原料的饮料、果酒和保健品生产技术，发展农产品的精深加工，提高农产品附加值。

4.2.3.2 完善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和公共服务，提升镇村生活空间体系

农业农村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为乡村振兴提供强力支撑。特色小镇需着力改善农村交通物流设施，夯实乡村信息化基础，为休闲旅游的发展、农产品交易提供良好的条件。教师配置和教育资源向特色小镇倾斜，提升基础教育质量。加快“健康乡村”建设，推动“互联网＋医疗健康”模式的构建。提升养老服务能力，加强由政府支持、村级主办、社会参与、互助服务性质的老年人公共服务设施建设。

营造良好的居住文化和居住质量，保留州河两岸郑家套村、河西镇村、张家庄村、花窝村等村落现有格局，突出农居特色，打造镇村生活空间。在州河两岸绿化提升的基础上，抓住明代州河两岸仓敖的特色，挖掘漕运故事，打造漕运文化亮点。因地制宜，在一街一巷，一墙一屋的细节上做文章，打造“民居＋文创”产业区，实现生活空间与生产空间的融合。提升北方江南景区游乐设施，在该景区内引入新优特农产品种植，既美化环境又出产特色农产品，实现生态空间与生产、生活空间的融合。

4.2.3.3 综合整治州河环境，提升生态空间品质

生态是特色小镇的基础，州河是上仓生态旅游特色小镇的灵魂。提升生态空间品质，创造优美的居住环境和旅游环境，才能做到宜居宜业宜游。州河在上仓生态旅游特色小镇生态空间中占有重要地位，改造提升州河及两岸生态环境是上仓生态旅游特色小镇生态空间重构中最重要的任务。

挖掘州河资源，打造州河生态园。首先，修复水生态环境。州河两侧污染源已得到一定程度治理，但还需通过微生物、鱼群和水生植物提高河水自净能力。严防州河两岸居民生活污水、工厂排污对河水的污染。其次，加大州河坡岸、堤岸及周边绿化。保持原有自然绿化，并补种、加种北方适宜生长的植物，堤岸防护林带宽度达到 20 m以上。选种的植物不仅要有层次性、观赏性，更要有改善生态环境的作用。最后，建造观赏步道与亲水平台。步道采用透水性铺装，在考虑河流水位的情况下，设立亲水平台。

[1] 刘爱梅，杨轩嘉. 中国农村改革40年：基本轨迹、基本经验与未来走向[J]. 中国发展，2018，18（6）：60-66.

[2] 高雁鹏，徐筱菲. 辽宁省特色小镇三生功能评价及等级分布研究[J]. 规划师，2018，34（5）：132-136.

[3] 马海涛，赵西梅. 基于“三生空间”理念的中国特色小镇发展模式认知与策略探讨[J]. 发展研究，2017（12）：50-56.

[4] 冯姝雅. 基于旅游发展的特色小镇开发研究[D]. 武汉：华中师范大学，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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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张爱鹏. 天津葛沽特色小镇发展研究[J]. 美术观察，2018（8）：139-140.

[7] 吴清，冯嘉晓，陈刚，等. 山岳型乡村旅游地“三生”空间演变及优化——德庆金林水乡的案例实证[J]. 生态学报，2020，40（16）：5560-5570.

[8] 武占云，单菁菁. 城市“三生空间”格局演化与优化对策研究[J]. 城市，2019（10）：15-26.

Research on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Production-Living-Ecology Space in Tianjin characteristic town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Based on Tianjin Shangcang

Li Huiyana,b

（Tianji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a.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b. Urban-rural Industrial Integration Laboratory, Tianjin 300392, China）

Based on the concept of Production-Living-Ecology Space, the Characteristic Towns of Tianjin are classified into three types: production type, life type and ecological type.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the Production-Living-Ecology Space still faces the dilemma of imperfect industrial system, insufficient attraction of living space and great threat to ecological space. Based on the CAS theory,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mechanism of Production-Living-Ecology Space has been analyzed. Taking Shangcang as an example, the element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its Production-Living-Ecology Space were dissected and summarized. The Characteristic Towns of Tianjin should make the best use of resources, improve rural infrastructure construction and public services, and promote the quality of ecological space.

characteristic towns; Production-Living-Ecology Spac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

1008-5394（2021）04-0083-06

10.19640/j.cnki.jtau.2021.04.017

F592.7；F327.8

A

2020-09-27

天津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TJYY19-009）

李慧燕（1979—），女，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农业经济。E-mail：twlhy@126.com。

责任编辑：宗淑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