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领导力的理论与实践

刘德中

(中国社会科学院 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北京 100001)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70年来我国取得的历史性成就、发生的历史性变革，充分说明只有中国共产党才能领导中国。这是新中国70年来治国理政实践证明所得出的结论。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已经有了许多解答，当前也需要学界对“为什么只有中国共产党才能”进行全面阐释。新冠肺炎疫情是对我国治理体系和干部治理能力的大考。这次应急管理虽然暴露出一些地方、一些机构和不少官员的问题，但从整体上还是充分彰显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制度优势和中国共产党的治国理政优势，这有助于我们进一步坚定“四个自信”。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抗击新冠肺炎疫情表彰大会上的重要讲话进一步指出：“抗疫斗争伟大实践再次证明，中国共产党所具有的无比坚强的领导力，是风雨来袭时中国人民最可靠的主心骨”。[1]

一、抗疫胜利再次证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关键作用

2020年1月25日正是农历正月初一，本来应该是普天同庆、咸与休假的日子，这一天，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召开了会议，决定成立应对疫情工作领导小组，向湖北等疫情严重地区派出指导组。到2月12日，18天内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已经召开了3次会议。在2月3日的常委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对那些不作为、乱作为的干部，对那些工作不投入、不深入的干部，对那些不会干、不能干的干部，要及时问责，问题严重的要就地免职”。[2]在中央的坚强领导下，适时调整湖北省与武汉市的主要负责同志，并把国家卫健委副主任派到湖北任省委常委兼省卫健委主任。

湖北省武汉市等地陆续发生新冠肺炎疫情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始终高度重视。1月7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上对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提出了要求。1月20日，他专门就疫情防控工作作出批示，要求必须全力做好防控工作，坚决遏制疫情蔓延势头。1月22日，他鉴于疫情迅速蔓延、防控工作面临严峻挑战，明确要求湖北省对人员外流实施全面严格管控。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疫情就是命令，防控就是责任。各级党委和政府必须把疫情防控工作作为当前最重要的工作来抓[3]。1月26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中央应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工作领导小组组长李克强主持召开领导小组会议，要求贯彻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和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会议精神，进一步部署疫情防控工作。这个小组成员都是高级别的，表明了中央层面对问题的高度重视。中央指导组一直在第一线指导工作。从最初主攻武汉到后来各省市对口支援湖北各地市，表明协调指挥是灵活高效的。

中央一声令下，各部门、各地方、各单位纷纷出台具体措施，认真贯彻中央精神。火神山、雷神山医院建设，表明了关键时刻中央企业的担当，也是许多普通劳动者奉献精神的结晶。医务工作者表现出了很高的觉悟，除夕夜解放军陆海空三军军医大学医疗队赶赴武汉，几天内全国各省市区6000人奔赴武汉。许多人“不计报酬，无论生死”，毅然置身于险地。随着疫情发展，有的省市医疗队派到了十多批，军队共派出了4000医护人员，支援的医疗队总人数3月初达到了42000多人。许多一线医务人员超负荷工作，非常辛苦，有的不幸感染并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2月12日的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强调，各级党委和政府要实事求是做好防控工作，对偏颇和极端做法要及时纠正，不搞简单化一关了之、一停了之，尽可能减少疫情防控对群众生产生活的影响。偏颇和极端做法也是一种懒政、惰政，会对群众的生活造成许多不便。科学防范不是要反应过度。把握好“度”就是领导水平，这样的干部才是好干部。我们不能简单化，从反应不足一下子过渡到反应过度。有许多村子完全阻断了交通，这就违背了科学精神，人为造成社区功能的部分缺失。这有可能是致命的，如果急救车、消防车进不去，就可能造成新的损失。好干部从来都是智勇双全、有勇有谋、多谋善断的。大战当前，怕就是懦夫。勇不是蛮干，要尊重科学、尊重专家。谋就是想到方方面面，而且能够当机立断，果断落实。

统筹做好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既是一次大战，也是一次大考。疫情防控工作是当前头等大事，但是不是唯一的，常规工作该做的还是要正常开展。专业的事情由专业人员来做，领导要做好组织协调，直接相关的岗位要保证生产和供应。打赢抗疫战需要人才，当前许多干部显然是不胜任的。我们必须像战争年代一样，不拘一格用人才，让能者上。“关键核心技术攻关可以搞揭榜挂帅，英雄不论出处，谁有本事谁就揭榜”。[2]如果许多尸位素餐的人占据了位置，如果真正的战争降临，我们就要吃大亏了。解决人才问题刻不容缓。

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与习近平总书记会见时肯定，在疫情面前，中国政府展现出坚定的政治决心，采取了及时有力的举措，令世人敬佩。习近平总书记亲自指挥、亲自部署，展示出卓越的领导力。中方行动速度之快、规模之大，世所罕见，展现出中国速度、中国规模、中国效率，我们对此表示高度赞赏。这是中国制度的优势，有关经验值得其他国家借鉴[4]。

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的制度体系为什么行得通、真管用、有效率？因为这套制度体系具有保证人民当家作主的优势、民主集中制的优势、完善全面依法治国的优势。我们的国家领导层能依法有序更替，全体人民能依法管理国家事务和社会事务、管理经济和文化事业，人民群众能畅通表达利益要求，社会各方面能有效参与国家政治生活，国家决策能实现科学化、民主化，各方面人才能通过公平竞争进入国家领导和管理体系，执政党能依照宪法法律规定实现对国家事务的领导，权力运用能得到有效制约和监督。这是我们付出沉重代价，经过长期努力，才在解决这些重点问题上取得了决定性进展。这是评价我们的政治制度民主、有效的主要依据。

我们党成立伊始就致力于建设人民当家作主的新社会，并领导人民进行了浴血奋斗。我国的国家制度能够有效体现人民意志、保障人民权益、激发人民创造力，体现了深度的人民性。我国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的根本制度安排，完全可以说是最好的政治制度，必然能够领导中国实现民族伟大复兴，加强同世界各国合作共赢，进而顺利主导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面对国际社会遭遇治理赤字、信任赤字、和平赤字、发展赤字，中国以天下为己任，提出破解“四大赤字”的“四大理念”：公正合理、互商互谅、同舟共济、互利共赢。世界银行有报告表明，“一带一路”倡议全面实施可帮助3200万人摆脱中度贫困，使全球贸易额和全球收入分别增长6.2%和2.9%。

习近平总书记讲过，把民主集中制的优势运用好，就要发扬“团结-批评-团结”的优良传统，广开言路，集思广益，促进不同思想观点的充分表达和深入交流，形成畅所欲言、各抒己见、理性有度、合法依章的良好协商氛围。各国家机关要在党的领导下，既合理分工，又密切协作，既充分发扬民主，又有效进行集中。

我们党的工作虽然不是尽善尽美的，但又有哪个政治力量能够做到无可挑剔呢？“能听意见、敢听意见特别是勇于接受批评、改进工作，是有信心、有力量的表现”。[5]我们党是虚怀若谷的，能够听进去批评，即使是尖锐刺耳的批评。对刺耳、尖锐一些的各种意见和批评，也要让大家讲，保持闻过则喜的态度，做到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中国共产党在成长的过程中总是能够改正自己的错误、改进自己的工作,在成熟的过程中也付出过代价。历史证明，中国共产党是值得信任、值得依靠的。中国共产党还要继续加强制度创新，加快建立健全国家治理急需的制度。

事非经过不知难，这是一句老话。对于坚定跟着共产党走，共同创造一个个人间奇迹的人们来说，等中国共产党成为百年大党、等实现了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时候，一定会有许多人由衷感叹：事非经过不知易!

二、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力具有深厚的历史底蕴和民意基础

中国的治理结构、制度体系是历史过程的产物，是中国共产党经过流血牺牲得来的。各民主党派是因为与共产党合作、跟共产党走才成为参政党的。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的合法性也在于此。人民政协制度的创立和发展足以证明这一点。

在人民政协70年的风雨历程中，最初的辉煌是为新中国奠基。中国共产党主持制定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曾经起了临时宪法的作用。政协组织是中国共产党的伟大创造。

1948年4月30日，在中国共产党看到革命胜利希望的时候，发布了《纪念五一劳动节口号》以动员全国各阶层人民共同担当建立新中国的光荣使命。毛泽东把第5条修改为：“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及社会贤达，迅速召开政治协商会议，讨论并实现召集人民代表大会、成立民主联合政府。”这个口号得到各民主党派、无党派民主人士的热烈响应，他们发表宣言、通电和谈话，并接受邀请奔赴解放区，与中国共产党共商建国大计。这成为我国统一战线史上一件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基本奠定了我国多党合作格局。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公开、自觉地接受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开始共同走上了新民主主义、社会主义的道路，标志着中国的民主政治建设和政党制度建设进入了新的阶段。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人民政协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人民团体和各族各界人士在政治制度上进行的伟大创造。人民政协制度及其格局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的具体反映。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党的领导制度是我国的根本领导制度。党的领导制度在我国的制度体系中具有统领作用。党的领导是中国创造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长期稳定两大奇迹最可宝贵的经验。制度竞争是国家间最根本的竞争。我国要进一步发挥制度优势，必须坚持党是领导一切的，健全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党的领导制度体系，把党的领导落实到国家治理各领域各方面各环节。

中国共产党是人类政治史上的新型政党。其最本质的就是能够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这也是我国国家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的本质属性，是我国国家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有效运行、充满活力的根本所在。“中国共产党来自人民、植根人民，始终坚持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得到了最广大人民衷心拥护和坚定支持，这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力和执政力的广大而深厚的基础”。[1]党的领导制度始终着眼于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这在政党制度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是人类政党政治的崭新现象。

中国共产党统筹建立的新型政党制度有效避免了西方政党制度党派纷争、少数政治“精英”操弄等现象，具有无可比拟的先进性。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是其中的一个方面，是处理政党关系的典范。

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制度也要不断完善才能更加成熟更加定型。发力点来源于基层的创新和探索，表现为行之有效的治理理念、治理方式、治理手段，在做顶层设计时要进行认真总结和提炼。为提升治理能力，必须加强干部培养。党校和行政学院改革应该成为一个突破口。为了整合干部培训资源，目前中央党校和国家行政学院已经合并。通过加法减少机构和人员，把干部培训做强做大。

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有着更加坚定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继续沿着正确道路前进，不断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必然引领国家各项事业取得历史性胜利。

三、中国共产党是用先进理论武装起来的立党为公的大党

治大国非易事。中国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国。中国的资源与其他人口大国相比处于劣势。这么多人口的吃饭问题可能都是让外国的政治家非常头痛的问题。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已实现全面小康，已开启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的新征程，正在继续为全体人民更加美好的生活而努力奋斗。放眼人类历史，任何公正的人都应该承认这是伟大的成就。

中国共产党是用马克思主义武装起来的。与近代中国寻找富强道路的其他政治力量相比，中国共产党具有的秘密武器无非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共产党成熟起来以后从来不是把马克思主义当作教条的。中国共产党总是力图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结合起来，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发展，使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总是充满活力，成为促进人类社会进步的正义力量。

在人类思想史上，就科学性、真理性、影响力、传播面而言，马克思主义依然占据制高点，是其他理论学说难以企及的高度。马克思主义具有四大特点，是科学的、人民的、实践的、不断发展的开放的理论。

科学性是其基础。因为是科学的，所以能够指导实践，能够掌握群众。僵化封闭的就会丧失科学性，不断发展、开放的理论才能永葆科学的青春。科学不会自动为群众所掌握，必须经过认真、刻苦的学习。从善如登，从恶如崩，形容学习、掌握马克思主义的难度是非常贴切的。

实践性是其核心。科学与否需要在实践中得到检验，成为人民解放的理论、行动的指南才能显示科学性、真理性的强大力量，也需在新的实践中发展，开辟行动道路，始终站在时代前沿。

人民性是其本色。人民性是阶级性的体现。马克思主义是阶级的真理，不是超阶级的科学。马克思主义的敌人或者假马克思主义是强烈反对马克思主义改变世界的，把马克思主义僵化、封闭化是对他们无害的，他们也是乐于这么做的，他们非常害怕人民群众掌握和运用马克思主义。

发展开放性是其方向。在发展中，只有不断吸收新的养分，科学性才能不断增强，才能符合新的实际、运用于新的实践，才能不断赢得和掌握更多群众，才能拥有无限美好的希望和未来，成为马克思主义发展的源头活水。

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发展21世纪马克思主义、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是当代中国共产党人责无旁贷的历史责任。我们要强化问题意识、时代意识、战略意识，让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放射出更加灿烂的真理光芒。

中国共产党不是为了自身利益才非要领导人民的。只有中国共产党才能真正代表人民、维护人民利益。中国共产党是为了人民利益才挺身而出、当仁不让，成为民族的脊梁的。中国共产党是世界上有严格的组织纪律性的第一大党，9500多万的成员规模可以排到人口大国的第17位。中国共产党也以自己的率先垂范和先锋模范作用具备了大党的样子。中国没有任何政治力量能够代替中国共产党更好地治理国家。管理国家需要人才、需要干部，如今民族精英尽在党内或者团结在党的周围。与党离心离德不可能掀起什么风浪，自己的前途也会暗淡。苏联解体东欧剧变的教训殷鉴不远。如果中国共产党分裂、解体，必然是民族的巨大灾难。

中国共产党具有强大的战略定力，达到了不惑不惧的境界，认准的目标会一往无前去实现。中国共产党面对任何惊涛骇浪，都能够波澜不惊。面对任何困难和挑战，都会将其当作砥砺自己本领的磨刀石，最终战胜一切艰难险阻。

现在，越来越多的国家正自发“向东看”，从深层次思考中国成功的秘诀，学习中国共产党的执政经验。中国改革开放成功的秘诀无非是坚持住了社会主义，坚持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新时代的全面深化改革要继续发扬这个宝贵经验，进一步提高党的领导能力和执政水平。只要永远牢记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为世界谋大同的初心和使命，新的辉煌就是必然的结果。

四、以践行“两个维护”提升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力

2019年7月，中央“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领导小组印发《关于在“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中认真学习党史、新中国史的通知》，强调组织引导党员、干部把学习党史、新中国史同学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结合起来，进一步深刻认识我们党靠忠诚经受考验、靠忠诚战胜困难、靠忠诚发展壮大的发展历程，始终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通知特别强调了“忠诚”的重要作用，其深刻用意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

早在2018年3月4日的“央视快评”就发表了《在人民领袖的带领下》一文。央视网还推出了“人民领袖习近平”的专题。2018年5月出版的“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三十讲”中也提出了“大国领袖、人民领袖”的说法。《在人民领袖的带领下》一文指出，“实现中华民族复兴的伟大梦想，人民领袖为我们擘画蓝图。进行中国人民的伟大斗争，人民领袖为我们举旗定向。建设中国共产党新的伟大工程，人民领袖为我们定向把舵。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人民领袖为我们指引前程。”所谓“领袖”，本指衣服上的领口和袖口，这两个部位因为与皮肤直接接触摩擦，容易起毛破损，所以古人在制作衣服时，领口和袖口都是单独用料的，并镶以金边。因此在人们眼中，这两处是既高贵又醒目的。在我国“领袖”一词最早见于《晋书·魏舒传》，魏舒为国家鞠躬尽瘁，深受晋文帝器重，文帝每次朝会坐罢，目送之曰：“魏舒堂堂，人之领袖也。”从此，人们都习惯地把国家、政治团体和群众组织的领导人称为“领袖”。

2019年8月25日《人民日报》头版头条发表了《人民领袖爱人民》。8月26日，“央视快评”发表《人民领袖的人民情怀》。同日，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推出微纪录片《领袖的牵挂与嘱托——习近平总书记千里陇原行》，讲述习近平总书记2019年8月甘肃之行，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人民对领袖敬佩拥戴之情。

十九届中央纪委四次全会公报指出，新时代强化政治监督的根本任务就是“两个维护”。纪委监委职责中的三个“一以贯之”的核心就是一以贯之督促党员、干部自觉做到“两个维护”。政治巡视最重要的也是要考察这一点。

中央政治局在“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专题民主生活会上强调，维护习近平总书记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是推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断发展前进的根本政治保证。中央政治局的同志要带头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

《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把坚决维护习近平总书记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突出强调“四个意识”，对非组织活动、宗教活动、家风建设等提出了更加严格的要求。坚决维护习近平总书记党中央核心、全党核心的地位已经成为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的共识。但是，从思想上高度统一、政治上高度清醒到行动上高度同步的要求相比，还是有距离的，在现实中还需要杜绝“高级黑”“低级红”现象，比如那些口是心非的做法。真正维护核心就是要进诤言，为其理论的彻底、思想的科学贡献力量。

正确理解、自觉维护核心才是真正的忠诚。理解核心就要理解他思想的根本点、主要点、创新点，这些才是我们要下功夫的。维护核心要占据理论制高点，需要全党同志坚定理论信念，提升政治自觉、思想自觉和行动自觉。

干部队伍要做忠诚干净担当、敢于善于斗争的战士。忠诚是第一位的。对忠诚的解读，有些似是而非的观点值得重视也是需要甄别的。比如在面临复杂斗争的前进道路上，是以严格遵守组织纪律、服从组织决定来体现忠诚还是以反映问题来体现忠诚？对任何党组织的决定无论有无错误都要不折不扣、老老实实地执行？再如有些腐败分子以组织的名义谋个人之私，在冠冕堂皇的说辞下干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以敢于斗争来体现忠诚，还是以明哲保身的妥协来体现忠诚。

在忠诚的具体要求上，有人不论具体对象搞“一刀切”，不注意分别“关键少数”与“绝大多数”，就会出现在党内生活中许多普通党员说不着边际的大话。作为党的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不妄议中央，这是政治纪律和规矩。普通党员与领导干部在觉悟与思想水平上存在差距是正常的，普通党员思想认识上存在问题应该有勇气说实话，不暴露问题简单表态不是党有力量的真正表现，要鼓励他

们对党的大政方针、决策部署有不理解的公开提出来。这样党中央才能清楚宣传应该如何努力。无二心、有二话应该是普通党员忠诚的真正表现，也是党内民主的真正体现，是党内政治生活正常化的基本标志。上级组织看下级组织，应该规定必须提出问题，不能众口一词。

真正的忠诚不能在口头上头头是道，在现实问题面前又糊里糊涂、不知所措。对党忠诚是党员干部的首要政治品质和政治生命线。对党忠诚必须体现到对党的信仰和党的事业的忠诚上来。共产党人的忠诚应建立在较高思想觉悟的基础上，必须通过教育提高他们的觉悟水平，在榜样的引领下成为特殊材料做成的人，始终牢记自己的第一身份是共产党员、第一职责是为党工作。维护核心必须做到思想上十分自觉、政治上十分明白、理论上十分清醒、行动上十分坚定，这个过程不是说说漂亮话就能完成的，必须让他们经过脱胎换骨的思想提高过程才能完成的。

中国共产党只有打造成具有坚强领导力的执政党，才能带领中国人民战胜前进道路上的一切困难，才能把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蓝图变成现实，才能把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中国新面貌展示在世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