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标记研究热点与发展分析
2021-12-10肖明
肖 明
(华中师范大学语言与语言教育研究中心/华中师范大学信息化办公室,湖北武汉,430079)
话语标记(Discourse Markers,简称DM)研究在20世纪50年代的西方学界已初见端倪。Randolph Quirk[1]早在SomeRecentInterpretationsofOldEnglishDigraphSpellings(《古英语连字拼写的一些最新解释》)中就已注意到“you know、you see、well”等口语中大量出现的“修饰语”的重要研究价值,开创了话语标记研究的先河。Zwicky[2]强调话语标记的语用和句法属性,主张将其独立为一种区别于其他功能词的语法类,并尝试从分布、词性、搭配和韵律等角度对其展开研究。此后Deborah Schiffrin[3]在80年代出版的这一领域最重要的专著《话语标记》中首先确定了话语标记语的定义:“一种用分隔交谈单位内外内容的连续性依赖成分”,并分析了“and”“because”“but”等话语标记的用法和分布。1990年《语用学杂志》出版的第二本专题特辑,就是以话语标记为主题。除上述学者外,Degand[4],Fraser[5],Redeker[6],Schourup[7],Maschler[8],Cuenca[9],Blakemore[10],Verschueren[11]等学者也在不断推进话语标记研究的发展,他们将其视为一种话语层次上的标记,即语用上的标记。有的学者还提出了“语用标记语”(Pragmatic Markers),进一步突显部分话语标记的语用功能。2011年,Linguistic杂志为这一研究专门出了一期特刊。随后,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关注话语标记,融入了自己见解,扩充了研究对象,使该领域的研究有向多领域渗透的发展趋势。
2000年以来,国内学者开始对话语标记研究产生兴趣,研究成果逐渐增多。如方梅[12]用话语标记的研究方法分析连词。冉永平[13]将国外话语研究三十年来的进程系统总结为三个阶段。刘丽艳[14]阐述了话语标记的语篇组织功能、语境顺应功能和人际互动功能,对“这个、那个、不是、你知道”等进行分析。姚双云[15]对汉语中的话语标记进行了持续考察,既有“就是、但是”等个案分析,在话语标记的信息处理方面也有相应的设想和探索;认为话语标记的重要来源之一是名词,名词向话语标记的演变是其基本话语层用法向元话语层用法的转移,属于语用化现象。
当前,国内外对话语标记的研究方兴未艾。鉴于传统文献综述受限于学者的学识和精力难免会存在盲区,本研究采取文献计量分析法,从宏观角度全面观察有关文献,系统梳理国内外话语标记研究的总体态势及分布,并运用可视化分析的手段展示相关的知识图谱。运用CiteSpace和HistCite文献计量软件对国内外话语标记研究文献进行知识图谱量化分析,尽可能全面地分析中国知网和Web of Science(WOS)中的文献,探讨国内外话语标记的研究分布、热点与趋势,为话语标记研究提供科学参考。
一、数据与方法
本文数据来自CNKI和WOS核心合集,检索时间为1960年—2020年,检索式为:SU=’话语标记’or SU=’话语标记语’ or SU=’Discourse Markers’ or SU=’Pragmatic Markers’。从CNKI检索到相关文献3623篇,其中1960年—2000年检索文献8篇,2001年—2010年检索文献710篇,2011年—2020年检索文献2187篇。从WOS中检索到486篇相关文献。
本文运用文献计量方法分析话语标记的文献引文,首先展示话语标记研究的历时发展和分布情况,然后通过关键词聚类和文献引证关系图来揭示话语标记研究的趋势与热点。
二、话语标记研究的进程与分布
文献计量分析结果清晰地展示了话语标记研究的历时发展及其在合作网络、发文期刊、研究机构和经费来源等方面的分布情况。吉晖[16]用引文计量方法探寻过国外话语标记研究在2001到2016年期间的研究热点,但未对中文和英文研究热点作对比分析。
(一)文献时间分布
本研究对WOS核心合集的486篇文献和CNKI的3623篇文献进行了分析,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CNKI与WOS中话语标记类文献的时间分布情况
表1的数据显示,WOS中有关文献出现较早,到1998年左右增长出现第一个波峰,其后略有减少。2000年之后有起伏波动,但总体仍是上升趋势。2015年前后达到了检索时间段内的最大峰值。近5年来,话语标记研究的文献量都维持在较高水平。
就话语标记各主要研究国家的文章贡献情况来看,美国、西班牙、比利时是产出话语标记研究成果最多的三个国家。英、德、法、中等国的发文量差距不大,基本上处于10到20篇的区间。成果数量的产出一定程度上能够说明话语标记研究在该国的活跃度。
进一步对比表1的数据可知,虽然国内话语研究开始得稍晚,但发展迅猛。CNKI中的成果数量在2003年前后就开始快速超越WOS。但相较于国外多波峰的研究进程,国内的话语标记研究目前只出现了一个波峰,即在2013年—2014年达到了检索时间段内的最大峰值,其后有逐渐下降的趋势。这反映出国内研究喜爱追逐热点的特点。CNKI中的话语标记研究成果在数量上虽然明显多于WOS,但在质量上却是良莠不齐。这也启示我们,国内的相关研究不应过度追求成果数量,而应着力提升研究成果的质量。
(二)合作网络分布
本研究发现话语标记的研究领域已形成了多个明显的国家合作网络,其中美国在合作网络中一家独大,与其合作的国家最多;法国、英国、西班牙等国虽然在话语标记领域起步较早,成果产出也较多,但在合作网络中的作用不及美国。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得益于近年来中国学者的持续探索和积极的国际合作,中国在话语标记领域中的作用也越来越明显,与多个国家建立了良好的科研合作关系,形成了一个稳定的合作网络。
本研究发现话语标记研究领域存在多个较有影响力的学者合作网络。WOS的学者发文和引用情况如表2所示,CNKI的学者合作网络情况如图1所示。
表2 WOS中的学者发文和引用情况
由表2可见,国外话语标记研究领域已形成了以Fraser B、Schourup L、Redeker G等多位学者为中心的合作网络。Fraser B将语用意义理论作为研究话语标记的基础,讨论其在连通信息内容、标示信息关系等方面的作用。Schourup L的关联理论框架对话语标记研究有较大影响力。再加上以Fraser B为代表的“连贯派”,二者组成了话语标记研究领域的两大主要阵营。
图1 CNKI中话语标记研究的人员合作网络
相较而言,国内研究者的合作网络则较为独立,合作关系比较松散,如图1所示。例如,即使是作为国内话语标记较早的研究者之一的冉永平教授,也没有和其他学者形成明显的合作关系。由此看来,我国的话语标记研究应尽快打破“各自为战”的研究局面,加强交流与合作,共同推动有关汉语的话语标记研究走出国门、走向世界。
(三)期刊、机构及经费分布
话语标记文献在WOS排名前十的期刊分布依次为,JournalofPragmatics89篇、DiscourseStudies13篇、DiscourseProcesses12篇、Linguistics11篇、JournalofHistoricalPragmatics10篇、LanguageinSociety10篇、CirculodeLinguisticaAplicadaalaComunicacion7篇、Lingua6篇、RevistaSignos6篇、EstudiosFilologicos5篇,JournalofPragmatics偏爱发表研究话语标记的文章,其发文量远高于其他9种期刊,甚至比其他九种期刊发文量的总和还多9篇。
从国内研究机构的统计来看,上海师范大学177篇和华中师范大学131篇组成话语标记研究的第一梯队,产出成果最多;黑龙江大学73篇,上海外国语大学71篇和吉林大学69篇,组成第二梯队,发文量居中;南京师范大学51篇,东北师范大学50篇,浙江师范大学47篇,北京语言大学45篇,广东外语外贸大学44篇,这5所高校组成第三梯队,发文数量紧随其后。发文量前五的机构在发文总量中的占比约为34.51%,这说明我国话语标记研究虽然学者合作网络薄弱,但研究机构相对集中,已初具研究阵地的雏形。
经费来源方面,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支持的文章数量182篇约占68.68%,接近七成,数量最多表明该基金对该领域的支持力度最大。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16篇、教育部人文社科项目10篇、国家留学基金5篇,另外,江苏、湖北、四川、安徽等省对话语标记研究支持力度居中。
三、话语标记研究的热点与趋势
(一)关键词聚类体现的研究热点
关键词能反映文献研究涉足的领域并指示相关内容,通过关键词聚类的分析方法,能够清晰地了解到特定时间段内某一研究领域的成果和热点。本研究对CNKI中研究话语标记的相关文献进行关键词聚类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关键词聚类分析结果
本研究对关系紧密关键词进行了聚类,高效整理和归纳了论文中大量的关键词。如表3所示,话语标记的研究文献大致可根据关键词聚合为四类:第一类是关联理论展开标记语研究,这一类别的文章主要是运用关联理论,以英语为对象研究标记语。如陈晨[17]结合关联理论分析了话语标记“so”的语用功能。第二类是将话语标记放到篇章或口语等语体背景中进行研究,其中也涉及一些对因果关系的讨论。如方梅、姚双云等等。第三类是讨论话语标记在句法中的依存关系,主要包括依存语法、依存句法等。第四类是对话语标记的主观性和主观化展开研究,也包含元话语以及话语功能等内容的研究。其中,对话语功能的研究以特殊的话语标记词为主,如冉永平[18]对“well”的研究,以及李潇辰[19]、郑群[20]分别对“you know”的研究。
话语标记自引入国内以来,起初的研究对象多以英语为主,而近十年来发展为以汉语为主,这体现了研究对象的本土化。此外,随着国外话语标记理论的发展和研究方法的丰富,一些国内学者也不再满足于对话语标记的事实验证和纯粹理论研究,转而着重分析话语标记的特性和功能。这又体现出研究思路和方法的多元化。从表3的聚类分析来看,学者们并不拘泥于固定的理论或套路,而是着力发掘各种理论的优势,采取多种理论相结合的研究途径。关联理论、主观化、篇章语法、口语语法、依存语法等理论先后活跃于话语标记的研究领域并成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之一。
当然,通过关键词聚类反映的研究热点是不同时间段的共现,要准确把握话语标记研究的近期热点和发展趋势则还需要进一步考察关键词的突变。
(二)关键词突变反映的研究趋势
运用文献计量方法进行突发性关键词检测,发现相关文献的关键词在一定时间内的变迁。这种突变性分析有助于预测该研究领域的发展趋势。分析结果如表4所示。
1960年—2000年期间未出现较多的热点关键词,而在2000年后开始出现了大量热点关键词,话语标记研究开始取得突破性进展。可以把话语标记领域的已有研究划分为三个阶段。
起步阶段(1950—1995)。虽然Randolph Quirk已经开始注意到反复出现的修饰语的价值,但国外的话语标记研究是20世纪80年代的事情。90年代开始被学者引入中国,勉强跟上了国外的脚步,但却很少有学者涉足。CNKI这一阶段只有零散的几篇文献。考虑到样本不足导致的偶然性问题,表4的突显词分析中并未包含这些文献,这一阶段国内很少有人关注话语标记。所以说,在近四十年的时间中,对话语标记的研究一直处于低速发展的状态。国内外既没有太多实质性的研究成果,也没有形成较有规模的研究队伍。学界主要致力于探究话语标记的定义和典型特征;致力于探索话语标记的研究方法和范式。关键词较为稳定,既未出现明显的热点,在该时间段内也没有明显的突变。总的来说,这一阶段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文献和研究成果,发展速度较慢。
发展阶段(1995—2012)。这一阶段国内外的话语标记研究都开始了自己的发展,取得了长足的进步。虽然发展速度存在差异,但国内外的研究都涌现出了大量的热点。由表4可知,“关联、连贯、语用标记语”等关键词在这一阶段的文章中大量出现,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来该阶段的研究热点。若进一步检索以这些突变词为关键字的文献,就可以发现这一阶段的研究以具体话语标记语的微观研究为主,约占研究总数的62.2%,包括从语用功能等方面对you know、but、well等语用标记词的细致分析。与此同时,关联理论和语料库处理在这一阶段的话语标记研究中依然活跃。这一阶段涌现出了许多具有代表性的研究成果,对汉语话语标记的探索也出现了许多具有代表性的成果,丰富和完善了话语标记的研究方法和体系,形成了较有影响力的话语标记研究团体。
扩充阶段(2013—2020)。国内外的话语标记研究在这一阶段的研究成果数量上有明显的增长。话语标记的研究体现出和更多的理论相结合的阶段性特征。该阶段的突变关键词为“主观性、话语标记、语法化、依存句法、语用功能”。再次以这些关键词为主题进行二次检索,我们有以下两点发现:其一,期刊中相关文献的数量明显增多,引证关系也明显增多,表明话语标记研究在这一阶段已逐渐成了学界的研究热点,有较多的学者参与其中;其二,从文献相关主题来看,这一阶段拥有更丰富的研究对象和更多角度的研究内容,与其他各领域的结合更为有力。从话语标记扩展到探索标记词的韵律特征、方言话语标记、固定结构的话语标记功能等,这阶段的研究成果也展现了话语标记更为丰富的语言功能。因而,这一阶段的研究更多地表现出不断扩充的研究特征。
在梳理完话语标记研究阶段的基础上,纵观表4中的突变词,不难发现当前的研究热点。从话语到话语功能,这12个关键词在时间轴上重叠、更换,虽然时间跨度长短不一,但各自都代表了所在领域的活跃度。较之于传统树库构建的短语语法理论,依存句法凭借着在自然语言处理和信息检索中日益凸显的价值,近年来也是备受青睐。从近年的突变关键词及其时间跨度来看,对话语标记进行依存句法分析和语用功能分析应是今后一段时间的研究趋势。
表4 话语标记研究突变词强度排序
结语
利用文献计量和知识图谱可视化的方法,详细分析了CNKI和Web of Science中话语标记领域约60年(1960—2020)的发展进程中出现的4109篇文献,重点考察了话语标记研究的进程及其在合作网络、国外发文期刊、国内研究机构、高产研究者、研究经费等多方面的分布情况,对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和未来趋势进行了定量和定性评估。主要结论如下:
研究进程方面,国外研究呈多波峰式推进,国内研究则呈单波峰式推进,发展后劲稍显不足。总体上看,国内外的话语标记研究都可以分为“起步(1950—1995)、发展(1995—2012)和扩充(2013—2020)”这三个阶段。
研究分布方面,话语标记研究在美国、西班牙和比利时三国尤为活跃。WOS中的相关文献在JournalofPragmatics中分布最多。美国在合作网络中居于中心联络位置,中国在该领域的研究也有较好的国际合作。国际研究中已形成了以Fraser B、Muller S等多位学者为中心的合作网络。而国内研究者的合作网络则较为独立,合作关系比较松散,大多“各自为战”。国内研究机构以各大高校为主,且不同研究机构间科研能力存在不小的差距。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给予了主要支持,教育部、国家留学基金以及江苏、湖北等地方科研资金也有一定的支持。
研究热点与趋势方面,话语标记的研究文献大致可根据关键词聚合为四类不同的热点。第一类是关联理论和标记语的结合研究。第二类是篇章体和口语体的话语标记研究。第三类是依存关系研究。第四类对话语标记的主观性和主观化进行研究,也包含元话语以及话语功能等内容的研究。从对现有数据的分析结果来看,“多元结合”和对话语标记展开依存句法分析、语用功能分析应是话语标记研究今后一段时间的研究趋势。
注释:
[1] R. Quirk, M. K. Sherman, “Some Recent Interpretations of Old English Digraph Spellings”,Language, 1953, pp.143-156.
[2] A. M. Zwicky, “Clitics and Particles Language”,Language, 1985, pp.283-305.
[3] D. Schiffrin,DiscourseMarkers,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7.
[4] L. Degand, “Contextual Constraints on Causal Sequencing in Informational Texts”,FunctionsofLanguage, 2, 2000, pp.173-201;L. Degand, T. Sanders, “The Impact of Relational Markers on Expository Text Comprehension in L1 and L2”,Reading&Writing, 2002, pp.739-757.
[5] B. Fraser, “An Approach to Discourse Markers”,JournalofPragmatics, 3, 1990, pp.383-395; B. Fraser, “Pragmatic Markers”,Pragmatics, 1, 1996, pp.167-190; B. Fraser, “What are Discourse Markers?”,JournalofPragmatics, 7, 1999, pp.931-953; B. Fraser, “Topic Orientation Markers”,JournalofPragmatics, 5, 2009, pp.892-898.
[6] G.Redeker, “Ideational and Pragmatic Markers of Discourse Structure”,JournalofPragmatics, 3, 1990, pp.367-381; G. Redeker, “Linguistic Markers of Discourse Structure”,Linguistics, 1991, pp.1139-1172.
[7] L.Schourup, “Discourse Markers”,Lingua, 3, 1999, pp.227-265.
[8] Y.Maschler, “On the Transition from Code-switching to a Mixed Code”,PeterAuer, 1998, pp.125-149.
[9] M.J.Cuenca, “Two Ways to Reformulate: a Contrastive Analysis of Reformulation Markers”, JournalofPragmatics, 7, 2003, pp.1069-1093; M.J.Cuenca, “Pragmatic Markers in Contrast: The Case of Sell”,JournalofPragmatics, 8, 2008, pp.1373-1391; M.J.Cuenca, M.J. Marin, “Co-occurrence of Discourse Markers in Catalan and Spanish Oral Narrative”,JournalofPragmatics, 5, 2009, pp.899-914.
[10] D.Blakemore,RelevanceandLinguisticMeaning:TheSemanticsandPragmaticsofDiscourseMarkers,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2.
[11] J.Verschueren,UnderstandingPragmatics, London: Edward Arnold, 1999.
[12] 方梅:《自然口语中弱化连词的话语标记功能》,《中国语文》2000年第5期,第459~470页。
[13] 冉永平:《话语标记语的语用学研究综述》,《外语研究》2000年第4期,第8~14页。
[14] 刘丽艳:《汉语话语标记研究》,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11页。
[15] 姚双云、姚小鹏:《自然口语中“就是”话语标记功能的浮现》,《世界汉语教学》2012年第1期,第77~84页;姚双云:《话语标记的信息处理研究:现状与设想》,《武陵学刊》2015年第1期,第73~79页;姚双云:《名源话语标记的语义类型、形成机制与语用功能》,《语文研究》2020年第2期,第45~52页。
[16] 吉晖:《基于知识图谱的国外话语标记研究热点领域分析》,《外语学刊》2019年第4期,第12~19页。
[17] 陈晨:《以关联理论为视角看话语标记语“So”的语用功能——以The Kite Runner为例》,《河北工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4期,第112~116页。
[18] 冉永平:《话语标记语well的语用功能》,《外国语》2003年第3期,第58~64页。
[19] 李潇辰、向明友、曹笃鑫:《话语标记语的语义痕迹与语用功能——以You Know为例》,《外语与外语教学》2018年第2期,第90~98页。
[20] 郑群:《语料库视角下的社会语言学研究——以话语标记语you know为例》,《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14年第2期,第43~5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