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
2021-12-03
我很奇怪,为什么现在的老师成为了“权威”的代名词,而不是“神圣”的代名词?对于每个学生负责本身应该是出于其教师特定的职业义务,为什么现在反而变成了是教师额外的一种高尚品质?家庭教育与学校教育虽然对象相同,但是其方法和内容以及所达到的效果是不同的,为什么要一直允许“家委会”的存在,为什么要让家长过度地参与干涉学生在学校的学习生活,以至于某些学生能在这种特殊关系网中拥有 “特权”。难道失去家长的某些“帮助”,学校与老师的工作便维系不下去吗?
—小果酱是个好孩纸 (读微信公众号文章《走开,那个女孩》)
新闻工作者应该为事实服务,但在这个时代,能够坚守这一原则的新闻工作者又有多少?一有热点出现,短视频短新闻的报道铺天盖地,有多少媒体在转载照搬之前真的去了解过事件的真相?这其中不乏一些新闻大号。除去真实,報道的质量又如何呢?短短一二百字前因后果不明、语言不通、逻辑有失偏颇的报道与日俱增。这个时代,我们该相信新闻吗?应该相信新闻工作者的良知和职业操守吗?当然应该,可我们该相信哪一些?这,应该是不止我一人想问的问题。
—叫我萌萌萌萌(读微信公众号文章《比真相更重要的,是善良》)
个人认为脱口秀跟其他的语言类节目一样都要重在表达,笑是另外一个价值。比起段子,我其实更喜欢那些发人深思的句子。比如呼兰在节目中说“不要一做什么事情就去问有什么意义,意义有多大要取决于这个事情能做多大”,川哥也把某些断章取义恶意揣度的愤青比喻成“好像狗能听见人听不见的声音”,前者不是段子,因为包含哲理被我记到现在,后者既是段子也有哲理,脱口秀应该就在这两者之间找到平衡。这种平衡,我觉得鸟鸟就有,她的自述里面关于女性、关于外貌的讨论,让我看到后会心一笑,又觉得回味无穷。
— 加绒 (读微信公众号文章《鸟鸟不必长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