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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历史记忆固基大学生国家认同的实践路径探析
——以淮海战役为例

2021-11-30刘薇

关键词:淮海战役符号建构

刘薇

(中国矿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徐州 221000)

国家认同是爱国主义的内核,历史记忆是建构国家认同的重要前提。淮海战役作为中华民族共同体共享的一场爱国主义集体记忆,是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资源。强化淮海战役历史记忆,践行淮海战役伟大精神,对于传承红色基因,提升高校爱国主义教育的实效性,固基大学生的国家认同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记忆与历史记忆

记忆(memory)作为人脑对过去经验的心理反映形式,本是认知心理学的研究范畴,表现为人们对感知过的、体验过的、想象过的东西的识记、保持和再现,是进行思维、想象等高级心理活动的基础。[1]20世纪20年代前后,“记忆”的概念被以法国社会学家莫里斯·哈布瓦赫(Maurice Halbwachs)为代表的西方学者正式引入近代社会学研究领域。按照近代西方的研究范式,记忆可划分为个人记忆与集体记忆(社会记忆),而历史记忆属于集体记忆的一种。历史记忆是集体记忆当中以历史形态呈现和流传下来的记忆,“是一个社会中多数成员脑海里留存的对过去事件的系统性再现”[2]。历史记忆借助文字、图画、仪式、节日、纪念场所等实体形式创建并保留下来,通过回忆、叙述或重构等手段加以强化,被共同体成员所依赖并形成普遍认同。

从本质上看,历史记忆本身并不是一种纯粹客观的实体,而是共同体主观见之于客观的选择性建构。也就是说,历史记忆是主观建构的产物。历史记忆的主观性是使其能够得以被建构的基本前提。历史记忆首先要回答“谁的记忆”“谁的历史”这一问题,即历史记忆的主体问题。尽管历史事实本身只有一个,但是不同主体对同一历史人物、历史事件、历史现象的记忆却未必相同,甚至会产生完全相反的观感和记忆。导致这种现象的原因,哈布瓦赫认为,客观上,人们的代际和年龄差别影响着他们对历史的记忆。发生在青春期和成年早期的事件,对人们建构记忆有着更深刻的影响。主观上,不同的认识框架与价值体系,赋予了相同事件不同的记忆方式。[3]例如,中日两国民众对于南京大屠杀这一历史事件就呈现出截然相反的历史记忆。

历史记忆不能完全等同于历史事实,二者既相联系又有区别。历史记忆与历史事实都具有经验传递的功能,所不同的是,历史事实具有“原生性”,是过去真真切切发生过的客观存在,而历史记忆是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当中被集体记忆的部分,是被主观“建构”后的事实,是人们根据现实需要对客观史实进行的选择与阐释。“历史是已经发生的事情,记忆是人们相信事情已经发生了”[4]。也就是说,历史一定是历史记忆,但历史记忆并不一定是历史。历史记忆源于历史事实,并建立在历史事实的基础上。历史记忆取材于历史事实,形成于客观历史事实与主观意识建构的共同作用。历史记忆带有明显的目的性特征与强烈的政治意图。

历史记忆作为集体记忆的一种,是在主观建构与客观事实的共同作用下,形成的一个由符号记忆、情节记忆和价值记忆有机构成的逐层递进的关系系统。其中,符号记忆是历史记忆的基础。它是指承载共同体往事的具象化了的“物”,如历史遗迹、文字档案、纪念场所等。符号记忆具有意义象征,“没有意义可以不用符号表达,也没有不表达意义的符号。”[5]情节记忆是历史记忆关系系统中的中介性内容,是指“实物”背后的、带有具体情境的故事,以及故事所承载的浓厚情感。情节记忆是对符号记忆的延伸,它丰富着符号的意义,亦是对历史记忆内容的定位,往往具有较强的生动性、丰富性和完整性。价值记忆是在符号记忆和情节记忆的基础上,对“实物”和情感进行的“是”与“非”的价值分析与判断。价值记忆是共同体成员的再创造,是经由符号记忆和情节记忆而达致的本质记忆,是历史记忆的理性飞跃,是历史记忆关系系统中的最高层次。

二、认同与国家认同

认同(identity)最初也是一个心理学概念,表达的是个体或群体在处理自我与他者关系时形成的自我意识。最早使用“认同”概念的是奥地利著名心理学家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他把认同“看作是一个心理过程,是个人向另一个人或团体的价值、规范与面貌去模仿、内化并形成自己的行为模式的过程,认同是个体与他人有情感联系的原初形式。”[6]在现代汉语中,“认同”意指承认、认可、赞同。反映着自我对共同体的情感、态度,是个体和共同体之间利益、情感、价值关系的体现。国家认同就是认同主体对所属国家身份以及对这个国家的历史、政治、文化、族群等的承认、认可和赞同,具有情感、心理、行为的三重属性。

国家认同具体包括对历史文化的认同、对政治制度的认同以及对政治价值观的认同三个部分。一是对历史文化的认同。历史文化是国家认同的首要内容,也是建构国家认同的基石。历史以集体记忆的形式记录着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由来。社会共同体成员在共享往事的过程中不断形成共同的历史传统、文化心理、行为习惯以及生活方式等,成为凝结共同体成员的情感纽带,从而形成国家认同的情感与心理基础。同时,历史文化也为国家的合法性提供了渊源。现代国家的形成是历史演进的结果,“没有历史,任何国家都不能享有合法的地位。”[7]二是对政治制度的认同。国家是政治权力的主体,政治制度涉及国家安全与运转,是国家认同的重要内容和对象。政治制度是指政治实体在政治活动中必须遵循的各类规则,不仅包括国体、政体、国家结构制度,而且包括一系列具体的政治制度和基层民主政治制度。政治制度的推行与实施,离不开政府与执政党。政府是直接运作政治权力的国家机构,是政治制度的实际执行者,而执政党往往在政府中居于主导地位,是运作政治权力的重要政治组织。因此,对于政治制度的认同,既包括对国家基本制度和政策的认同,也包括对政府与执政党的认同。三是对政治价值观的认同。政治价值观是政治权力运作的指导思想和价值追求,是人们衡量和评价政治现象和政治行为的依据和原则。政治价值观认同是人们对政治体系的理想、理念、信仰、主张的认同,是国家认同最高层次的表现形式。政治价值观具有主观性,涉及政治文化与政治心理,并具有较强的政治引导功能。政治价值观认同有助于塑造人们的政治观念,实现人们对政治制度和政策、执政党和政府的认同和支持,从而增强国家认同的社会心理基础。

从关系构成来看,学界一般认为,国家认同可分为自然认同、强化认同和理解认同。它们之间是层级递进、相互作用的关系。自然认同是国家认同层次链接中的初级阶段,是指“在无外力干预的情况下,通过历史继承和约定俗成达到的自然形成”,是个体成员源于内心的、自发的对于其所属共同体政治体系和政治活动的肯定和遵从。自然认同以群体成员的直观体验和感性认知为基质,“是最基本、最普遍和最广泛的感性认同”[8]。强化认同是国家认同关系构成中的中间环节,是在自然认同的基础上,经由教育引导和强制推崇而形成的国家认同。其中,教育引导是一种“软”约束,主要表现为教育的感化力,强制推崇是一种“硬”约束,主要体现为法律的强制力。二者相互叠加、互为补充,通过教化诱导和约束惩治的融合统一,共同促进强化认同的生成与实现。理解认同是指认同主体通过对话交流、求同置异,达成对共同体政治的历史与现实、个体和群体的视界融合,是一个由自发到自觉的不断递进与强化的过程。理解认同作为一种最深层、最稳定的心理状态,是国家认同的最高层次,也是国家认同得以实现的标志。

三、淮海战役历史记忆生成国家认同的内在逻辑

如上所述,历史记忆是国家认同生成的文化根基和历史渊源,人们通过历史记忆寻求和建构国家认同。从历史记忆到国家认同的生成逻辑,有赖于历史记忆与国家认同之间存在的一一对应的关系:符号记忆通过认知唤醒与情感激发指向自然认同,情节记忆通过情节定位与行为规范指向强化认同,价值记忆通过价值感知与外化实践指向理解认同。[9]

下面就以淮海战役为例,揭示历史记忆之于国家认同生成的内在逻辑。

首先,淮海战役符号记忆生成自然认同。唤醒符号记忆是生成自然认同的初始步骤。淮海战役中形成了大量具有丰富象征意义的记忆符号,如人民群众踊跃支前所使用的独轮车、担架、扁担、竹竿等运输工具以及妇女为解放军赶制的军装、军鞋,战争期间所产生的标语口号、报刊杂志、文件档案、规章制度,以及淮海战役所涉区域内的如淮海战役烈士纪念塔、淮海战役纪念馆、战斗旧址等各种历史遗址与纪念场馆等。这些“实物”是保存和传承淮海战役历史记忆最重要的历史符号,它们或蕴含着广大人民群众拥军支前、参军参战的动人事迹,或见证着人民解放军勇往直前、决战决胜的战斗意志,或体现着中共中央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决策能力。淮海战役胜利后,陈毅曾深情地说:“淮海战役的胜利,是人民群众用小车推出来的。”支前群众使用过的小推车也因此成为淮海战役中最具标志意义的历史符号。正是借助着这简单原始的运输工具,543万民工,冒风雪、战严寒、翻山越岭、长途跋涉,将4.8亿公斤粮食和300多万吨的弹药物资运往了前方,保证了前方供给。小推车作为淮海战役中最为鲜明的历史符号,它象征着人民群众对中国共产党的支持和爱戴,饱含着人民群众与人民解放军之间血肉相融的鱼水深情,更彰显着民心向背决定战争胜负这一深刻的历史道理。将淮海战役当中这些丰富的历史符号所承载的象征意义进行编码与转码,通过历史符号传送的意义信息引导共同体成员共同追溯淮海战役的宏大历史,形成对淮海战役历史文化和精神内涵的认可与赞同,从而唤起共同体成员共享淮海战役历史往事的心理感知与情感体验,为自然认同的形成奠定心理基础与情感基础。

其次,淮海战役情节记忆生成强化认同。情节记忆在历史记忆之于国家认同的生成逻辑中,发挥着情节定位和政治规范的中继作用。淮海战役中蕴藏着大量生动、丰富和完整的情节记忆资源。如,从“小淮海”到“大淮海”战略决策的出台过程;张克侠、何基沣、廖运周率部起义的过程;战斗当中“十人桥”的感人故事;张树才舍身炸地堡的英雄事迹;唐和恩与一根“小竹竿”的无悔支前路;国民党官兵投诚起义的历史现象,等等。这些重要的历史人物、历史事件和历史现象是记忆主体基于现实需要与利益诉求,对淮海战役部分历史事实与记忆材料进行的有目的的筛选与呈现。那些需要被“记忆”的历史人物、历史事件和历史现象被选择出来,而那些没有被选择的某些客观存在的历史事实则被无意识的遗忘。通过如此往复不断的“选择”与“遗忘”机制,刻画与再现淮海战役的历史情境,由此逐渐形成对某些需要被共同体成员记忆的淮海战役的宏大历史与共同往事的情节定位。继而在符号记忆所激发的情感体验的基础上,通过不断地选择与建构淮海战役的历史情节,引导共同体成员进一步确立和明晰自身的身份归属与政治特征,由此形成共同体成员的强化认同。

再次,淮海战役价值记忆生成理解认同。价值记忆作为一种对事物价值与“是非”的理性研判,从根本上指向历史记忆选择与建构的自觉性。也就是说,在建构淮海战役历史记忆的过程中,认同主体要形成由“共同体要我这样记忆”到“我要这样记忆”的自由抉择。由于历史记忆本身的主观建构性,不同记忆主体的历史记忆以及对历史记忆的诠释存在差异,进而会直接或间接地影响其对历史记忆的价值判断。例如,大陆与台湾方面对于淮海战役(徐蚌会战)的研究与评判多会呈现出截然不同的观点和结论,参与战役的人民解放军与国民党军队对于淮海战役的历史记忆也可能会呈现出不同的记忆状态。因此,在建构淮海战役历史记忆的过程当中,这种建立在“自由抉择”基础上的价值记忆必须具有明确的目标指向,坚持正确的政治观点与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符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主流价值观念与社会意识形态,以此保证记忆主体对淮海战役重要历史人物、历史事件和历史现象做出正确的是非判断与价值结论。淮海战役历史记忆的价值内化体现在理解认同生成的过程中,即为认同主体根据内化的价值记忆在行为实践中作出的“所为”与“所不为”的具体是非判断与行为意志。例如,记忆主体要经由符号记忆和情节记忆,形成对淮海战役“对党忠诚、依靠人民、团结协作、决战决胜”伟大精神的深刻理解,在将其内化为自身的价值记忆的基础上,在实际生活中形成拥护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坚持以人民利益为中心,无惧困难、敢于担当等政治自觉和行为实践。当淮海战役历史记忆所蕴含的价值规范不断内化,并持续地与认同主体外在的行为表现趋于一致,即是淮海战役价值记忆达致理解认同的实现标志。

四、淮海战役历史记忆固基国家认同的实践路径

历史记忆与国家认同之间具有内在的“应然性”的逻辑关系,而要将这种“应然性”变为“实然性”,必须在教育实践中传承历史记忆,夯实国家认同的基础。以淮海战役历史记忆为例,针对大学生群体的认知特点和心理接收机制,依据淮海战役历史记忆生成国家认同的内在逻辑,通过强化思政课承载淮海战役历史记忆的价值功能、深化淮海战役历史记忆的情感体验、营造淮海战役历史记忆的社会氛围三个层面,构建固基大学生国家认同具体的实践路径。

第一,强化高校思政课承载淮海战役历史记忆的价值功能,形塑大学生的国家认同。高校思政课是对大学生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主渠道。当前高校开设的四门必修思政课均承载着传承历史记忆、增进国家认同的教育内容。尤其是“中国近现代史纲要”(以下简称“纲要”)课程,它作为一门以系统的历史观、历史认知教育为主的思政课,是引导大学生构建淮海战役历史记忆、形塑国家认同最为重要的教育渠道和教育途径。“纲要”课教材是保存和建构淮海战役历史记忆重要的叙事文本,它不仅复写、刻画着淮海战役宏大进程的历史记忆,蕴藏着丰富的淮海战役历史记忆的精神资源,而且对淮海战役历史记忆进行了最为准确的诠释和表达,为大学生国家认同的形成提供了必要的前提基础、正确的价值导向与深厚的历史底蕴。因此,要充分发挥“纲要”课承载淮海战役历史记忆的价值功能,通过“符号启人”“情感动人”“理论服人”,将淮海战役历史记忆以大量可认知的、具有特定历史意义的符号形式呈现出来,以更生动的、被赋予了更加撼动人心的历史情节的方式表现出来,在由此生成的历史认知和情感共鸣的基础上,引导大学生对淮海战役历史记忆进行是非判断、价值抽象与理论概括,逐渐生成与之相对应的自然认同、强化认同与理解认同,形塑大学生对于中国革命历史文化、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以及当代中国政治体系和价值观念的广泛认同。

第二,通过仪式操演深化淮海战役历史记忆的情感体验,培育大学生的国家认同。时空汇聚下的仪式操演是强化历史记忆、形塑国家认同的重要途径。美国社会学家保罗·康纳顿 (Paul Connerton)认为,有关过去的形象和有关过去的回忆性知识,是在仪式的操演中传送和保持的。而仪式的操演和传播,又离不开实践的作用,身体的实践则尤为关键,正是在亲身的参与之下,通过仪式的操演,那种希望通过仪式被记忆的记忆便慢慢成了社会记忆。纪念仪式作为一种具有特定目标和意义的政治仪式,以时间与空间的维度架构起时空交错的历史场域,“通过行为语言、象征符号、场景布置、衣着仪态等程序化的设置形成一个强大的‘情绪场’,拉近了人们与历史事件、历史人物的距离,让参与者经历一种深刻的情感体验,切身感悟仪式传递的价值内涵”[10]。正因如此,在传承淮海战役历史记忆、形塑大学生国家认同的过程中,要注重发挥政治仪式的作用,要以淮海战役烈士纪念塔、淮海战役纪念馆、淮海战役战斗旧址等爱国主义与革命文化教育实践基地为依托,以重大节日、纪念日为契机,组织开展祭奠革命烈士等仪式性活动,引导大学生在切身体验中积淀与保存淮海战役历史记忆。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强调:“要建立和规范一些礼仪制度,组织开展形式多样的纪念庆典活动,传播主流价值,增强人们的认同感和归属感。”[11]这些循环往复的仪式性的政治活动,能够不断激发大学生精神上的共鸣,塑造大学生对于国家和民族的认同感、归属感和自信心、自豪感,在情感上、心理上和行为上培育与加强大学生的国家认同。

第三,发挥媒体优势营造淮海战役历史记忆的社会氛围,稳固大学生的国家认同。2019年11月,中共中央印发《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实施纲要》,强调要以大众传媒、先进典范、文艺作品、网络舆论等手段和方式作为营造社会氛围的重要举措。因此,以媒体的力量再现淮海战役历史记忆,打造多维度的淮海战役历史文化氛围,通过反复的感染熏陶激发大学生的爱国主义情感,成为固基大学生国家认同的又一重要实践路径。一方面,要充分发挥传统媒体权威性高、可信度强的优势,使之成为传承淮海战役历史记忆的主流平台。近年来传统媒体打造的以淮海战役为主题的诸多优秀影视作品,以无可比拟的艺术性、严谨性、权威性等显著优势,生动再现了淮海战役的集体记忆,对于营造全社会的爱国主义氛围、激发大学生群体的国家认同感起到了良好的宣传教育效果。另一方面,要充分利用网络新媒体的传播与互动优势,通过专题报道、专题网站、微博、微信、公众号等新媒体平台,传播生动、丰富的淮海战役历史记忆资源,全面实现淮海战役历史记忆资源的数字化呈现与便捷化分享,并通过精悍短小的及时性推送、形式多样的网络互动等方式,增强淮海战役历史记忆传承的可参与度与可接受度,使大学生在平等交流的网络空间中感受淮海战役历史场景,稳固国家认同的基础。传统媒体与网络新媒体都是传承淮海战役历史记忆的重要媒介,在实际工作中,要注重将二者融合起来,打造全方位、立体化的融媒体平台,广泛、有效地建构淮海战役历史记忆,形成持续巩固大学生国家认同的良好环境和社会氛围。

总之,淮海战役作为中华民族共同体历史上厚重的一笔,蕴含着中华民族鲜明的红色基因。淮海战役历史记忆为大学生国家认同的形成提供了丰厚的历史底蕴和思想渊源,以淮海战役历史记忆形塑与固基大学生的国家认同,是新时代提升高校爱国主义教育效果的重要路径和实践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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