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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样化音频传播:新时代广播数字化的范式转移

2021-11-13

中国广播 2021年3期
关键词:音频广播媒介

广播自诞生以来即将进入第二个百年,尽管调幅调频广播继续主导当今广播的基本格局,新兴的音频内容和网络平台例如播客(podcast)、网络音乐,包括短视频平台的自动配乐等也正逐渐形成音频传播持续增长的重要领域。年轻用户更加侧重新媒体服务的交互性和个性。面对技术变革引发的媒介变局,广播需要探索前卫的主题并做出积极应对,推动自身在音频传播与听觉文化的新一轮潮流中快速变革,以更好地凸显自身在国家现代化与文化建设中的角色与功能。

本文关注广播在21世纪的重要性如何衡量,力图从互联网时代音频媒介的演化与冲突中探寻理解广播时代价值和未来方向的路径,澄清声音传播的重要观念与意义,推动广播与人们的数字生活建立更加紧密的时空连接。

一、广播趋势的分化

全世界有四万多个广播电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总干事奥德蕾·阿祖莱(Audrey Azoulay)在2020年纪念世界无线电日的致辞中说:“无线电广播的渠道是多样的,有调幅、调频、长波以及越来越多的数字广播、网络广播和播客;其所制作的内容和节目,以及所表达的观点、情感和文化表现形式的丰富多元,也同样让人叹为观止。”广播在全球范围内仍然是使用最广泛的媒体,覆盖最广泛的受众。雅各布斯媒体公司(Jacobs Media)2018年的调查数据显示:“18 岁以上92%的受访者每天至少听一小时广播,播客与智能音箱的覆盖范围有所增长。”德勤会计师事务所(Deloitte Global)在《2019 科技、传媒和电信行业预测》报告中指出:发达国家将有超过85%的成年用户至少每周收听一次广播,2019年美国18 岁至34 岁的人群将有超过90%至少每周收听一次广播,到2025年这些人群收听广播的时间可能会多于收看传统电视的时间。雅各布斯媒体和德勤的研究报告均显示广播听众广泛存在,广播地位依然显著。

数据的背后隐藏着重要的分化趋势,真正的变化集中在千禧一代和Z世代,美国这两个年龄段的广播听众只有15%,18 岁以下Z世代使用广播的数据下降更为剧烈。2005年到2016年期间,美国青少年收听调幅调频广播的统计数据下降了50%。与此同时,音乐业对于广播的依赖也不复存在,这导致广播不再是时尚文化的缔造者。音乐发现的力量过去掌握在电台DJ 手中,现在掌握在流媒体平台播放列表管理员的手中。流媒体将内容的发现和消费融合成一个整体,这意味着他们的力量正在变得绝对化。广播在20世纪曾经多次转危为机,如今在应对策略上却表现得缺少灵活性和创造力,其原因可能在于忽略了广播趋势的分化和年轻消费者的行为特点。

中国的互联网水平仅次于美国,在世界互联网发展指数中排名第二位。随着“十四五”规划的出台,中国的5G 网络、终端和应用实现全面发展,在创新能力、互联网应用方面具有相对优势。这种优势如何与广播融合是一个艰巨的挑战。从行业内部来看,数字音频广播和卫星广播服务在国内并未真正开展,电台主要业务收入仍依赖付费广告和营销活动,服务模式和收入来源均较为单一。从外部环境来看,从上世纪90年代末期到本世纪初期,广播与国内互联网的发展关系呈此消彼长的替代性曲线,并未在“互联网+”的产业升级中有明显增长。当5G、人工智能和区块链技术渗入音频产业之后,广播将面临来自渠道、内容和用户体验的更多压力。在这种背景下,广播唯有进行多样化音频传播,对数字化的传播方式和效果重新设计和优化,把吸引年轻一代听觉注意力纳入创新视野与使命范畴,同时提升音频内容的质量与数量,增加与新兴媒介兼容的节目格式和互动,才可能在网络时代重新树立音频文化的领导地位。

二、音频媒介现代性的建构

广播在21世纪对现代社会的形成能够发挥什么作用?如何理解新形式的听觉传播和社会影响?这是思考与理解广播创新的必要视角与重要基础。如果广播在新世纪的发展被排除在人们社会生活的时间与空间之外,失去了对于场景和言语的联系,也就无法对人们的思想和行动产生影响。这种关联的疏密即是媒介现代性强度的体现。现代性(modernity)标志着某种时代精神(社会的精神气质),具体表现为思想和感觉的方式、行为和举止的方式。伴随我国经济与社会方面的现代化转型,广播必然要从传统的大众媒介向媒介理念、价值观念和行动方式的更深层面转移。

20世纪初期,科学家和无线电爱好者并不认为广播技术具有面向大众传播信息和文化娱乐的价值。相反,它被用于开展海上点对点的通信业务。商人认为无线电通信不便于保守秘密,而业余爱好者则愿意向任何喜好无线电的人发送模拟信号。新技术的创新扩散激发和推动了普通人对无线电的兴趣。在电台发展起来之前,人们希望听到无线电通信内容的想法和活动就已存在,这种希望与热情使得听众具有主动使用收音机接收广播节目的动机与需求。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内,听众都具有“积极的”特质,广播的中心化地位离不开这种用户行为的支撑。也正因为具有这个基础,国家及政府得以通过广播来推动革命和建设任务,声音的无线电传播成为国家和社会在20世纪的竞争性表达。

今天,数字技术颠覆了无线电广播在音频文化(audio culture)中的领导地位,为广播的未来引入了新的不确定性。在多样化音频传播的形态和技术当中,播客很像早期的无线电。播客对于广播的未来发展具有长期而深刻的影响,能够帮助广播重新构建音频传播的现代性。英国桑德兰大学理查德·贝里(Richard Berry)认为:播客不仅是一种集合音频、网络和便携式媒体设备融合媒体,也是一种颠覆式创新技术(disruptive technologies),将迫使广播业重新考虑关于受众、消费、生产和分发的既定做法和先入之见。播客不仅仅是广播的延伸或补充,而可能就是一种新的广播。由于受到播客自由表达的吸引,40 岁的亚当·库里(Adam Curry)从VJ(Visual Jockey)成为播客创业者,渴望像带领舞池中狂热的年轻人一样将播客带入人们的生活,并向更多爱好者推广这一新的表达与交流方式。这与20世纪初期无线电技术的扩散非常相似,有所不同的是,播客爱好者们在2005年面对的是历经百年发展起来的电波巨人,亚当·库里的行为也被媒体和IT 业称为“草根反抗运动”(a grassroots rebellion)。库里对于播客的某些理解是准确且有说服力的:“如果播客能够吸引人们的注意并快速传播,那是因为播客结合了博客(blog)中极度活跃的对话和iPod(苹果播放器)的时尚,从而成为一个全新的东西。”

对话、时尚和新的技术体验,这三点形成了播客媒介的现代性表征,这也可以视为吸引年轻人的关键密码。库里的《每日源代码》(The Daily Source Code)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播客,上线后36小时内约有5万人下载。节目中,库里的谈话在开车行驶的路上录制,还混杂了导航系统的提示声,谈话中有些问题也没有给出答案,但是这并不影响听众对库里播客的追随。播客展示出新的未来,那就是任何人都可以制作广播作品,而不仅仅是收听广播。与此同时,作为“草根反抗”代表的播客显露出野蛮生长的特性,例如避免监管、低成本和按需播放,这些都带有网络的某些特征,也折射出现代音频文化的复杂性。

主流媒体开始制作历史和科技类播客,例如英国广播公司(BBC) 《在我们的时代》(2004年11月播出)、加拿大广播公司的《爱好者》(2005年12月播出)。主流媒体将播客作为采集和接收用户内容的新渠道,普通人为电台提供的内容大部分成为调幅调频广播节目的补充,广播中心化的意识形态在面对播客新媒介时再次显现。随着播客内容不断增加和风格多元发展,发达国家的广播媒体在选择和采用播客上开始出现两种声音:一是如果过度发展播客,必然会削弱面向频率播出的节目生产的竞争力;二是只要能够扩大受众和覆盖就有必要去做,播客应用不应受到无线电广播频率的限制。这两种判断影响并形成了目前主要的广播新媒体策略,尽管发达国家重要的公共广播在过去十余年内经费不断削减,但是面向网络发展的战略几乎都在加速推进,这包括持续关注并投入播客应用,其回报也是明显的——广播与听众的网络联系变得更加紧密和牢靠。

节目形式(format)在20世纪初期并不统一,那时的业余无线电爱好者拥有完全的话语权,今天的播客正在经历类似阶段。播客不仅为有潜力的主持人提供机会,还发挥出连接媒介与文化的催化作用,例如广播、电视和电影内容会进入播客,生活中的许多话题也可以成为播客。播客可以包含一些在广播节目中不会出现的声音,例如打喷嚏声、现场噪音、录音时的翻书声等,这些都会吸引听众下载和收听。从2005年到2019年,播客已经成为音频内容消费的流行媒介,并且开始进一步影响和改变广播的观念与体系。

三、音频传播声音观念的重置

从矿石收音机到网络播客,这些都构成了媒介技术史的一部分。如果我们要理解现代社会,就必须理解现代媒体的发展和影响。不论是录音的技术、倾听的技巧或声音的力量,都是从日常生活中保存声音的原始想法出发向前发展的。1857年首个录音装置(phonautograph)问世,三年后人类第一张唱片的录音是一首名为Au Clair de la Lune 的法国民歌。一旦人们搞清楚如何录音,他们便想开始分享声音。记录和分享这两个基本需求推动了20世纪大众传媒的发展,也形成了连续性、同一性和美学性三种重要的媒介声音观念。

声音的连续性在媒介视觉和听觉展示中占据主导地位几乎成为一种默认的假设,这种观念主要受文学的影响,大部分文学作品都是强调连续性的。声音的同一性指人们总是以同样方式倾听媒介世界的声音,这种观念的前提是大众传媒主导和控制听觉信息的传播,今天这已经难以做到。美学性与流行文化的传播有关,20世纪流行文化许多领域需要从实践中进行声音美学的提炼,像音乐那样具有美学意义成为判断媒介声音加工制作的标准。事实上人们日常生活中的大部分声音都无法用美学意义来衡量,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声音的记录和传播是与感官相关的物理及心理过程,但不再完全是符号化和意义化的,也不再受到媒介美学的约束,例如网络上受欢迎的ASMR 声音(autonomous sensory meridian response),在世界主要视频平台上有数亿段录音产品,下雨声、虫鸣声、嚼口香糖声甚至梳头声都会包含,这些网络音频的记录和分享已经超出了大众传媒的内容体系。

广播业对于听觉以及听觉媒介的理解普遍建立在节目生产和传播效果的基础上,缺少对于文化、技术、经济和体制因素之间的复杂作用的洞察。听觉与文学不同,与视觉也不同,荷兰马斯特里赫特大学科学与技术研究系卡琳·比斯特维尔德(Karin Bijsterveld)认为:“视觉是有方向性的且产生智力距离(intellectual distance)、肤浅(superficiality)和萎缩(atrophy),听觉是球形的,更多反映情感、内心以及与物理世界的身体接触。如果视觉在信息环境中占据主导性文化优势且不断扩大,那么将导致听觉文化的下降。”这些特定的听觉与视觉的关系问题有待进一步研究。

人们通过媒体技术将声音与原始语境分离,这个过程赋予声音新的媒介意义,并且形成了从电话、留声机、收音机到耳机的相似性,有时也称为“家族相似性”(a family resemblance)。虽然便携式音频设备已经普及,但是声音赋予听众的感知作用依然是神秘的,这个过程包含音频文化的真正动力。剑桥大学社会学系约翰·汤普森(John.Thompson)在论著《媒体与现代性》中指出,传播媒介的发展已经改变了社会生活的空间和时间构成,创造出新的行动和互动形式,信息的分享不再与共享场所联系在一起。伴随这种变化的,是从人们个人经验和自我塑造的隐秘层面到媒体权利和公共领域可见性的深刻转变。在国内广播研究中,由于受到社会环境和传播体系的综合影响,媒体和研究者一般容易忽略私人声音空间(private acoustic space)的主题,即便讨论个体的广播收听,也是被纳入了以广播为主体的宏观框架和大众话语之内。

对于20世纪声音传播的观念,在新时代背景下进行校正和补充是有必要的,对于今天的音频传播,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认识:第一,声音的展示未必是连续的;第二,人们未必以同样的方式倾听声音;第三,声音未必都需要美学意义。广播既有的节目概念、媒介概念、技术概念难以涵盖和深入现代声音传播及文化展示的各个方面,考虑到音频实践的复杂性和多元化,新世纪广播研究必然要面对过去的声音,在现在的共鸣与未来的矛盾中展开新的历程。

四、广播作为音频传播文化枢纽的建立

听众对于广播的积极态度正在发生转变,新兴的颠覆式技术和日益多元的媒体环境都在加剧这种变化。面对这种情形,广播管理者容易出现自我防御的应激反应,对新媒介产生焦虑或抵触。广播行业分析师戈登·博雷尔(Gordon Borrell)认为:“坦率地说,电台面临的最大威胁是短视的领导能力。我们正处于一个显著增长和巨大机遇期,然而许多领导者相信他们的工作是捍卫广播。”

“捍卫广播”会带来一定的变革与调整,但策略大都是被动的。从移动互联网数字产品的角度来看,音频在新的技术和界面中使用越积极,越显得广播是被动的,这种矛盾和冲突在音频传播中会持续存在。声音是当下用户体验不可分割的重要构成,但是设计学科长期以来却不重视其影响及效果,人工制品的声音设计往往局限于物理层功能和表现。布朗大学听觉神经科学家塞斯·霍洛维茨(Seth Horowitz)认为:“声音不仅会吸引注意力,唤起记忆,而且会改变大脑,声音是一种始终存在的感觉,声音是情感的驱动力。”声音可以成为一种积极的媒介,通过交互技术产生新颖的感官与社交体验,这种研究观念和思想近年来不断推动声音交互设计(sonic interaction design,SID)方法的改善和技术的提升。今天,音频传播的研究领域汇集了从电子音乐、电影、媒介技术、社会学到认知科学等领域的学者、艺术家和设计师,不论是主题性的声音理论还是具体的音频产品和系统案例,相关研究都充满了创新和改变,这些变化有力地推动了移动音乐、运动感知、游戏等数字产品和环境的开发应用,积累了大量的经验和案例。

收听变得越来越不关注广播,而更多关注音频。听众不再局限于只从调幅调频信号播放节目,互联网、智能手机和卫星为听众或消费者提供了丰富的音频收听场景,流媒体音乐和播客正在演变为音频媒介而非广播新媒体。下一代收音机不再是为被动收听而设计,而是智能的和互动的数字装置,并支持人们选择陪伴方式。下一代音频也不再是单声道、立体声,而是运动的、有3D 空间感的、沉浸式的。技术变革不断改变人们收听广播与音频的方式,如今所有这些都是音频,唯一的区别是用户如何进行访问。

当广播同行信心不足时,当网络音频内容和数字服务成为新的竞争者时,当消费者感受不到广播的创新时,广播都可能正处于停滞、观望或消极状态,这种状态对于广播的创新发展需要引起特别注意和警惕。为了修复与听众的关系,填补音频传播的空白,广播需要成为一种“积极媒介”(positive media)。“积极”既非声音的天性,“积极”也不是媒介所固有的,从“积极听众”到“积极媒介”的转变,标志着听众与广播之间的传统关系已被打破,而广播作为社会化音频传播新型文化枢纽的角色正在建立。将“积极”作为创新要素纳入音频传播战略的设计,可以推动前瞻的、系统的、响应式的广播创新发展,同时也有益于广播媒体融合研究新维度的拓展。

五、结语

音频传播的多样性表明了声音新兴领域的丰富性,并为相关研究提出了潜在的主题。不论广播作为一种技术、音频来源或是世界性的文化力量,它都是至关重要的。随着消费者与现代科技的关系日益密切,移动互联网络和数字智能设备正推动新一轮音频复兴时代(audio renaissance)的到来,我们将继续看到各种音频形式的数字平台在不断增加,2020年中文播客的显著增长将进一步强化这一点。2021年,科技巨头公司将在播客等音频平台上展开激烈竞争,媒体格局的碎片感将继续扩大。由于消费者越来越多地使用新的数字音频技术和服务,广播应在已有基础上全力为音频传播的未来做好准备,否则,广播就可能成为过去。

在音频传播的浪潮中,音频新闻(audio journalism)、故事、娱乐都将成为承载价值观和使命感的重要载体,免费的公共服务和付费的订阅产品将为用户提供丰富的选择,音频广告将不断增长,优秀的播客工作室将成为互联网音频平台的争夺对象。与局部技术更新或者社交媒体的融入相比,广播采取什么样的音频传播战略,推动广播音频网络的不断扩展并抵达广泛的用户群体,从而形成新型的统一媒介,这是更为重要的事情。

注释

①《教科文组织总干事奥德蕾·阿祖莱世界无线电日致辞》,https://unesdoc.unesco.org/ark:/48223/pf0000372531_chi.

②Jacobs: "Public Radio Techsurvey 2018 Results",https://jacobsmedia.com/prts2018-results/.

③Deloitte: "Deloitte Global TMT Predictions 2019",https://www2.deloitte.com/cn/en/pages/about-deloitte/articles/pr-deloitte-global-tmt-predictions-2019.html.

④黄经纬:《中国“千禧一代”是一群什么样的消费者?》,https://tech.sina.com.cn/it/2019-02-25/docihsxncvf7724904.shtml.

⑤QuestMobile:《Z世代”洞察报告:3.2亿“Z世代”引爆消费潮流大迁移,如何抓住他们?》,https://www.jiemian.com/article/5532920.html.

⑥Mark Mulligan: "After the Album: How Playlists are Redefining Listening",https://musicindustryblog.wordpress.com/2016/04/26/after-the-album-howplaylists-are-re-defining-listening/.

⑦《澎湃新闻 :2020年世界互联网发展指数排名发布:美国第一中国第二》,搜狐网,www.sohu.com/a/433772266_260616.

⑧陈嘉明:《现代性与后现代性十五讲》,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40页。

⑨Richard Berry: "Will the iPod Kill the Radio Star?Profiling Podcasting as Radio",Convergence: Th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Research into New Media Technologies,2006,12(2): 144.

⑩Annalee Newitz: "Adam Curry Wants to Make You an iPod Radio Star",https://www.wired.com/2005/03/curry/.

⑪Jody Rosen: "Researchers Play Tune Recorded Before Edison",The New York Times,https://www.nytimes.com/2008/03/27/arts/27soun.html.

⑫Karin Bijsterveld: "Technology and Culture",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2004,45(2): 441~442.

⑬Jonathan Sterne: "The Audible Past: Cultural Origins of Sound Reproduction",Duke University Press,2003: 21.

⑭Gene Ely: "Radio’s Big Challenge: Finding Its Way Forward In This New Digital World",https://www.forbes.com/sites/geneely/2018/03/30/radios-big-challengefinding-its-way-forward-in-this-new-digital-world/.

⑮Seth Horowitz: "Sound A Major Emotional Driver For Humans",https://www.npr.org/2012/09/07/160766898/sound-a-major-emotional-driver-for-humans.

⑯Meg Goldthwaite: "Why brands should look to audio",https://adage.com/article/npr/brands-marketers-futureaudio-found-listening-consumers-voices/315194.

⑰根据播客搜索引擎Listen Notes 最新统计,全球播客数量超过191万个,英文播客数量最多,近125万,中文播客为26444个,中文播客的数量全球排名第七,2020年中文播客新增1万个,几乎是2019年新增播客的5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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