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虚荣

李桥航

务实与务虚较之帽子与风

从谁的头顶抽绎出一条路

你曾自困于藏书楼，路绕来绕去

一转身，这蝴蝶就在花园里

找到山林微缩了的

可娱情的时日

影的斑驳落于你以少年心事

磨练出的些许诗的虚荣

之镜。镜上尘埃有无数只眼睛

像汉字，在那时的岭南

正等待用粤语来训诂

故纸堆，本来没有更多铿锵

何来胡尘，再次掀起

读经救国的前期演练？

一个人照见另一个人

需要你说，我已追踪太阳好久了

只是摆脱不了阴影的纠缠

而当断了火中取诗，凤凰的篇章

实是灰烬挣扎着站起来的一念。你将赋予

文本过渡到另一个文本的安全性

来避免烧手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