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首语
2021-10-18
模特在1939年纽约世博会标志三角尖塔和潜望镜前呈现了人们对未来的憧憬。(摄影:Edward Steichen,美国版VOGUE 1939年2月刊)
超模Verusohka von Lehndorff演绎了不少太空主题的经典大片,这是摄于埃及的女战士形象。(摄影:Franco Rubartelli,美国版VOGUE 1967年4月刊)
嫦娥五号登陆月球,祝融号造访火星,激起了我们对神秘星空和广袤宇宙更为热烈的遥想和迷恋。
许多人,包括我们《服饰与美容VOGUE》团队中的许多人,都是太空迷。他们对可能的未来太空生活充满了憧憬和遐想(pg52、pg180):他们猜想着怎样或是把什么送到外太空,才能让外星人早日了解我们地球人(pg204);他们也希望自己所喜爱的科幻小说里的情节,在不久的将来会真的实现(pg142、pg146)。
在收看关于太空的新闻节目,或在观看探索宇宙的科幻电影时,我们常常会情不自禁地想:在那深深的宇宙空间里,在那闪烁着微光的遥远星体上,到底都有些什么?有谁居住在那里?有朝一日,我们会进入那个未知的世界吗?
像对待我们尚未完全理解的所有其他事物一样,我们往往愿意用想象来填补那尚未开拓的空白。几个世纪以来,艺术家(pg166)、建筑师(pg162)、作家(pg116)、視觉与音乐厂牌主理人(pg168)等,无一不是将宇宙和星系人性化,并将它们缩小成我们可以理解的东西。随着人类进入太空已不再是虚无的假设,我们似乎觉得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就会感受到星空的“触手可及”和“品尝”到宇宙的“香甜”(pg200)。
时尚界也加入了这个关于人类未来的讨论,想象着亿万光年外等待着人类的地外生命体(pg122),崇拜着领导太空之旅的先驱者,期盼着人类为了开拓未来而进行的颠覆性的科技突破。
对普通人而言,要“触摸”亿万光年以外的星星的可能性的确还很不确定,这使我们不得不将它们神化。但我们却可以先把目光转回到地球,转向生活在我们中间的“星星”(pg156)。
巩俐是我们十月号的封面人物(pg92)。如果只是给巩俐贴上偶像的标签,认为她是遥不可及的女神,那就太简单了——名气是一种单维的构造,而^气也不是一种个性特征。巩俐不是由她的“星光”、票房数字或流媒体应用程序上的公共团体给出的星数来定义的。巩俐是一个有原则的演员。她在电影里的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对表演艺术的深思熟虑。她的光环来自于一个坚定不移的核心:故事第一,角色驱动,不作无原则的妥协。正是因为这种长达数十年的全身心投入,将电影作为一种艺术形式,而不是一种手段,不是单纯的“娱乐”,我们才看到了今天的巩俐。
拍摄完十月号的封面,巩俐在与我们团队的交谈中说道:“电影本身是遗憾的艺术,对我自己来说,我不希望自己在表演塑造上留下任何遗憾。很简单的道理,我要对得起大家,对得起全体为电影事业奉献的工作人员。”
巩俐的每一部电影,以及她为我们十月号封面拍摄所做的工作都可以说是“难以企及”的,这其中孜孜以求、奉献事业的精神,对我们的日常工作也有所启发。VOGUE,代表着卓越。巩俐,也代表着卓越。
这是我们对封面明星的期许和选择标准。
一个真正的榜样,一颗VOGUE的明星。
《服饰与美容VOGUE》编辑部
在全俄罗斯展览中心的载人火箭旁,模特Galya Milovskaya表现出了人类对于太空探索的雄心。(摄影:Arnaud de Rosnay,美国版VOGUE 1969年8月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