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手记:诗歌是万物赋予诗人最为高贵的礼物
2021-09-29
散文诗(青年版) 2021年9期
野老:原名黄健,土家族,1996年生于贵州沿河。2016年开始文学创作,在《诗刊》《长江文艺》《星星》《揚子江》《散文诗》《诗歌月刊》《诗选刊》等报刊杂志发表诗歌百余首。出版诗集《雾中山色》,获第8届梵净山年度文学奖。作品入选《2019年度中国优秀散文诗》《2020年度中国年度作品·散文诗》《贵州21世纪诗选》等选本。参加第9届《中国诗歌》“新发现诗歌营”、第2届“山花写作训练营”、第10届贵州少数民族文学创作改稿班学习。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
写诗是诗人的一种寻常行为。生活中,我的头脑偶尔会冒出一些莫名的句子,它犹如火山上绽放的花束,稍纵即逝。眨眼间,我抓住了它,并无限放大成为诗歌。若相反,我将为它的夭折而感到悲伤。所以,我经常面对落日,或穿过落日,行走在无尽的黑夜中苦思,究竟要什么样的诗人才配留住它?
一缕晚霞,悄无声息地爬进了我的窗户。当我看向它的时候,它却像墙壁上的秒针,划到了其它地方。我坚持诗歌的诚实,斩断了以往束缚的枷锁,我心由我地以诗歌的形式,把那一瞬间表现了出来。透过那轮落日,我又幻想事物与人类、亲情、故乡、自我挂钩,然后设身处地,尽情创作。从某些程度上来说,这组诗歌于我而言,我似乎只是执笔者,而不是创作者。因为,是落日孕育了这组诗歌的生命力。所以,这组诗歌是落日赠送给我的礼物。落日也使我明白,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诗人,不需要留住灵感,有那么一瞬间的灵感便是万幸,因为,这是万物的馈赠。
没有万物,就没有诗歌。时常有诗友问:“你是不是靠天赋创作,会不会江郎才尽?”我总是不予回答,因为我相信没有谁是靠天赋去创作的。在这一点上,我始终牢记诗人语伞对我说的“多写”二字。至于所谓的江郎才尽,我就交给落日时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