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电视时代真人秀节目明星群像的审美反思
2021-09-22申林史文思
申林 史文思
关键词 后电视时代;真人秀节目;明星群像;《乘风破浪的姐姐》
中图分类号 G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0360(2021)12-0074-05
基金项目:本研究受2020河北省社科基金项目“5G时代AI主导的河北文化产业发展新模式研究”(项目编号HB20XW003)项目资助。
互联网领域的快速发展,传统电视节目的发展出现了内卷。融媒体时代,电视媒介发展进入新阶段,一方面,网络传输视频信号的变化,以及其所承载的内容更加多元化,注重互动、突破时空限制的后电视时代特点更为显著;另一方面,长期囿于观念和技术限制的传统电视真人秀节目发展找到了突破口,改变了真人秀节目创作的常规,从“素人”模式到“素人+明星”模式的发展,再到“明星”模式的转变,以超前的特质引发影像景观和内容启迪,彰显后电视时代真人秀节目的审美品格。
《乘风破浪的姐姐》在这样的媒介环境下应运而生。相关数据显示,2020年6月中旬该节目在湖南卫视一经开播,便引起广泛的关注和讨论,开播当日各维度数据均位居第一,连续6周蝉联微博话题榜首位,相关短视频的播放量居高不下。在综艺节目同质化愈演愈烈的今天,《乘风破浪的姐姐》以超高人气和角色互换模式突出重围,加之台网双向互动,迅速成为一档既保有独特审美文化品格,又赢得超高收视率的文化爆品。
1 后电视时代真人秀节目的特征
阿曼达·洛茨首次提出了“后电视网时代”的概念,自互联网诞生之日起,电视的涵义就逐渐在向外扩展,它不仅仅被定义为是一种媒介载体或播放渠道,远比传统的电视概念更为宽泛[ 1 ]。同时,当下电视的概念早已超越物质实体本身,在此基础上也与其他平台融合,形成跨屏内容。真人秀节目作为电视媒介平台的三大播放主体之一,从生产、传播到消费的整个环节,也随之发生了新的变化,呈现出明显的新特征。
全媒体融合,碎片化引发社交参与。网络技术的迭代发展,使得信息获取方式发生变革。传统电视时代,信息传播呈现完整一致性,观众被动接受自上而下的线性垂直传播。网络“超链接”技术的普遍应用,播放与传播权逐渐大众化,移动化、场景化的媒介特点使得受众能够根据自身需求建构信息传播渠道,形成横向与纵向结合的多元化信息获取模式,碎片化“传播—接受—传播”方式成为主流。快节奏的社会生活中,真人秀节目的易于传播特性使其无疑具备了“社交货币”的功能,信息池中的海量信息相互博弈,观众的介入增添了新的变量,在相互交流中形成二次传播,在自我认同中促进群体认同,从而通过社交完成社会关系的建构。《乘风破浪的姐姐》在多个媒介平台,利用新媒体矩阵以多种形式播放,节目中30位女性明星的生活方式、社交行为、穿衣风格、内在性格等都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热议的话题,碎片化的台前表现和台后生活的呈现形成了瞬时审美,受众在互相分享中完成二次过滤,促进社交参与。
原创增强,定制化打破审美疲劳。近年来,我国电视真人秀节目同质化现象日趋严重,原创动力与创新成果明显不足以推动我国综艺节目的发展。从历时角度来看,《超级女声》打开了选秀类节目的大门,之后如法炮制的相似节目陆续推出,观众逐渐对此类节目产生了收视疲惫;从共时的角度来看,视频平台为迎合观众需求,不断打造同类节目,《乘风破浪的姐姐》开播时,《青春有你2》《创造营2020》等同类型节目也正在播放,但影响力远不及其他节目,观众不仅对换汤不换药的节目模式有所厌倦,同时对长相相似的素人角色产生审美疲劳。《乘风破浪的姐姐》打破固有的嘉宾设定,采用全明星的嘉宾阵容,在节目既有的大龄女性焕发无限可能的主题下,定制化选择30岁以上女性,同时嘉宾们各具特色,定制化塑造人物形象,满足观众的窥探欲,形成反转效应,颠覆观众对于青春的定义。
群像呈现,圈层化产生娱乐狂欢。选秀类真人秀节目的发展可以说经历了三个重要时期,从草根选秀时期《超级女声》的万人空巷,蜕变为明星选秀时期《我是歌手》的大众狂欢,再到明星群像时期《乘风破浪的姐姐》的圈層养成,观众以兴趣点等诸多因素为中心,实现了垂直式的文化编码,只有进入圈层的受众有机会完成文化的解码。
一方面,圈层恰恰是一个去中心化的存在,圈层内人人皆是传播者,处处皆中心的传播生态使得观众可以在多个圈层内参与话题交流,电视综艺节目的“全民狂欢”,增强观众的参与感,大众狂欢也得到了进一步增强[2]。
另一方面,在明星群像的塑造过程中,真人秀节目在养成圈层的同时,又在极力破圈,发挥意识形态的作用。《乘风破浪的姐姐》里,不同的话题产生不同的圈层,观众在自己的圈层里发表观点,形成独特的圈层化表达方式。以节目主题曲《无价之姐》为例,无数人竞相模仿,形成粉丝圈层,引起集体狂欢,一时之间,这首曲子的旋律和舞蹈动作成为社交新表达。
2 明星群像的视听景观
观众作为观看的主体,对物化的展示对象进行审视,在技术的赋权下,完成人物设计的建构。多元文化并存的时代,群体认同塑造了明星群像,影像的加持使她们纷纷登上瞭望塔,接受观众的关注,镜头前的形象愈来愈趋向于人们的期待。
2.1 大数据互动,个性影像符号审美崇尚
数字媒介的发展,大数据的收集和分析也应用到娱乐产业当中,对受众精准化的捕捉与定位,推动审美取向的生成。在物的极大丰盈的今天,人们的审美趣味和审美标准不同,因而对于事物的审美判断也有所不同。“每一代的美都是而且也应该是为那一代而存在:它毫不破坏和谐,毫不违背那一代美的要求,当美与那一代一同消失的时候,再下一代就将会有它自己的美。”[ 3 ]由此可见,没有一成不变的审美规范,美是在社会时代语境中动态变化,从来不缺乏对于美的认知和崇尚。《乘风破浪的姐姐》在大数据的推动与营造中生成了美的状态与事物,引发粉丝圈层的追捧与热议,话题热度飙升。其中由李宇春创作的主题曲《无价之姐》的舞蹈视频就是典型的衍生符号,“姐姐们”竞相拍摄教程视频,大数据精准投放,一时火遍全网,大家纷纷效仿。除此之外,第一期节目播出后,“姐姐们”的口红色号也被推上话题榜的风口浪尖,宁静的霸气红,万茜的中性红,张雨绮的妩媚红等,无一例外得到观众的青睐。口红这一女性的标志性符号本身就符合观众的审美认知,明星的推动,大数据的算法营造以及多个平台的联动更加促使大家产生对色号的审美崇尚。
2.2 多机位追踪,记录式拍摄“真实”场景
真人秀是我国目前综艺节目的主流,在展示嘉宾舞台表现的同时重点展示嘉宾的交流和互动,将嘉宾的日常生活状态展现给观众,满足潜意识的窥探欲望。对于表演者而言,有前台和后台之分。前台是表演者“以一般和固定的方式有规律地为观察者定义的情境”,是被展示的真实,而后台与前台呈现相对应的状态,是隐匿于前台之后的被掩盖的事实,是私密的,不能够轻易被看见的[ 4 ]。在传统电视综艺节目中,往往只将摄影机集中于前台表演的记录与呈现,通往后台的通道被封闭,后台被隐藏,随着网络的发展,前台与后台的界限逐渐消弭,真人秀节目开始后台前置,通过多机位多角度在前台展现后台的表演,以满足观众的窥私欲,观看舞台之下“真实”的明星面貌,而这种“真实”因为摄影机的参与变得不够纯粹,明星都想要通过这种“后台表演”来美化自己,因而具有“伪真实”的特性。《乘风破浪的姐姐》中就采用这种模式,通过多机位全方位追踪姐姐们的日常起居与排练生活,他们之间的社交活动被搬上了前台,蓝盈莹的高强度训练,吴昕的崩溃大哭,沈梦辰的嬉笑片段等,一一被展现在观众面前,受众拿着放大镜去审视,这种被置于前台的后台表演需要满足观众和剧本的期望。
2.3 智能化制作,专业化视觉表现再升级
互联网高速发展,智能时代到来,电视综艺节目正逐渐从“泛娱”走向“智娱”,娱乐节目中增加了技术的含量,观众在趣味中感受科技的魅力。观众对真人秀节目越来越了解,简单化的娱乐已不能满足他们越来越高的期待,制作者们开始着眼于利用智能化的手段打造专业化的表现形态,用电影级视觉为观众带来观感冲击,让节目变得更加智能化和动态化。因此,观众开始对本真的的视觉效果发出诉求,不再仅仅满足于“我看”,更加渴望达到“我在”的境界,因而真人秀节目中,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不再变得陌生。《乘风破浪的姐姐》成团之夜,依旧延用矩阵灯墙,为每一个节目量身定制了不同矩阵,打造华美的舞台效果。除此之外,舞台还增加了虚拟影像,蔡徐坤的身影被投射成多个,再加之其他舞台效果,氛围瞬间爆棚。专业化的视觉冲击远不止于此,当袁咏琳和张萌面对面坐着共弹一架钢琴时,全息幕布的波浪效果席卷而来营造了浪漫的魔幻水世界。跨界混搭,智能制作,在真人秀节目中已蔚然成风。
3 群像叙事的审美取向
在大众媒介生态语境下,叙事是真人秀节目的核心原动力,通过叙事生成文本意义。尤其是群体参与、多线叙事,有力地传达出蕴含的审美取向,观众在观看的过程中重塑审美标准,感受深层含义。
3.1 身体美学下的具身参与
“一切从身体出发”,尼采提出身体与精神并非是二元对立存在,身体在符合生命性的基础特性之外同样具有精神性。身体同样可以作为审美主体,通过身体中介打破理想与现实、感性与理性、艺术与生活的二元划分,以身体为尺度和标准进行审美活动。尤其在当今媒介高度发展的景观社会,身体作为审美中心的表达便显得尤为重要。《乘风破浪的姐姐》作为国内首档“逆龄”成团选秀类节目,30位女明星作为被凝视的对象,不甘于被社会规训,呈现出丰富多彩的女性形象。第一期节目中,杜华认为女团成员应该拥有姣好的身材,符合黄金比例,个人能力不能够太突出等等,充满着社会对于女性气质的规训。对此,作为审美个体,几位女星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具身参与到节目的叙事中去,用实际行动试图打破大众对女性外形的标准,使观众在观看的过程中重塑审美标准,通过关注身体外部直抵精神世界,降低女性对年龄的焦虑感。
3.2 明星解构与团体的重构
近些年,平民选秀逐渐让位于明星跨界选秀,真人秀节目所表现的主旨已不是普通人,而是各领域明星的普通一面。这是一种对明星而言全新的消费形式。他们是通过包装并有选择性展示的个体,是被符号化的意义承载者。在节目中,他们作为明星原本的符号意义被消解,通过解构并根据需要再次重构,形成新的可被感知的意义符号。法国社会学家罗兰·巴特在叶尔姆斯列夫的符号学思想的基础上指出了符号的两个意指系统,分别为直接意指系统和含蓄意指系统,他对两个系统的界定和构成关系的表达丰富了符号意义的外延[5]。节目中通过多次舞台公演的淘汰,最终以七人团体“无价之姐”再次出道,其中团名与所构成的团体形成第一系统,也就是直接意指层,“无价之姐”是能指,七人团体形式是所指;在此之外,所构建的团体背后的意义被有效拓展,不再单单是团体形式的具象化指代,而是社会生活中同样“30+”女性群体的泛化指向,敢于打破社会规训,拥有勇敢尝试新鲜事物的勇气,于是含蓄意指系统构成,两个系统由相似点而被连接。明星通过节目被解构,进而通过竞赛组成团体被重构,社会意义再次生成,新的符号再次传播。
3.3 多重审美空间的融合共生
单一封闭的空间往往不能展现主体丰满的性格和情感,而空间的运动和变化为其提供了可能,多重空间的交织与变换营造审美氛围。在叙事学中,空間往往具有塑造人物性格的功能,在“大空间”或称之为“集体空间”中可以表征人物群体的共性,塑造“集体性格”[6]。除此之外,个人空间的建构也促使群体中个性的生成。《乘风破浪的姐姐》在多重空间的设置上独具匠心,通过“舞台空间+生活空间+排练空间”的“大空间”和“访谈空间”的个人空间共同叙事,打破了空间壁垒,形成多线并行的叙事模式,但每一空间又承担着相应的叙事角色,融合共生,在视觉上包含了特定的审美意蕴,传递出特定的精神和情感。节目中舞台空间往往只呈现“姐姐们”的精彩表演,光鲜亮丽、青春依旧,让观众大饱眼福;生活空间主要以社交活动为主,体现“姐姐们”生活中的人际交往和本真状态,满足观众们的窥探欲望;排练空间体现了“姐姐们”的多样性格和团队协作的能力,让观众对其加深了解;访谈空间则拷问内心,回归理性,表达自我的认知以及对于生活的态度,引起观众共鸣。多维空间共同讲述与呈现,突出节目传达的话题与人文情怀,让观众在节目的编排与设置中产生审美与认同。
4 商业美学的文化诉求
消费时代赋予了真人秀节目浓重的商业气息,使得其在注重艺术的本质属性之外,受到市场规则的影响,从而为适应市场形成独特的创作体系和艺术风格,在人物的设定、主题的表达和人物关系的窥见等元素中既要符合节目创作的艺术规律,同时又要满足商业运作要求。在商业与美学之间达到一种平衡,构建深层次的文化内涵,实现合谋效应。
4.1 消费文化与偶像认同的建构
我们生活在一个“物的时代”,正如鲍德里亚所提到的:“富裕的人们不再像过去那样受到人的包围,而是受到物的包围。”[7]因而人们对于消费的满足不再仅仅停留于对商品的使用价值的消费,更多的是对于其背后蕴藏的符号价值的追求,以期彰显身份,标榜社会地位。鲍德里亚对此进行深入探讨:“无论在符号逻辑里还是象征逻辑里……那些逻辑把它们当成了既无意识且变幻莫定的含义范畴。”[7]也就是说,经过符码的转换,消费以其差异化的形态进入到消费生活中,实现自我认同。
在此环境下,真人秀节目不断精耕细作推陈出新,构建可为之操纵的符号系統,通过信息的编码、解码以及产生的互动过程生成意义、产生共鸣。而作为此前从未出现的新模式《乘风破浪的姐姐》,其文本的意义设定和符号的有效构建造就高质量节目的突围。我们在观看节目中女明星的成团选秀时,他们作为物品被我们消费,但不仅仅消费的是她们的个体存在,更重要的是她们作为符码代表的意义,他们作为明星群体被标签化,符号赋予他们差异性,而这种差异性可以吸引观众注意,满足普罗大众的需求。
由此可见,消费文化已然成为一个重要的景观,商品附加的符号价值成为个体之间的纽带,纽带的连接建立了合理的联系使之成为群体,而群体间的审美观念、价值观点和生活经历成为这条纽带的实质[7]。因而,每个个体在与群体内成员进行对照时完成自我认同,增强消费欲望。在《乘风破浪的姐姐》中,节目将空间、话题、人物进行编码并由此构建起了庞大的符号系统,通过具象化调动观众的自我审视意识:首先,空间被二维划分,明星们在生活空间进行社交行为,观众通过明星的社交联想到自我的处境;其次,“‘30+女性也能乘风破浪”话题的选取让观众找到共鸣,联想到自身经历,满足表达的欲望,获得话语权;再次,为大众所熟知的女星的跨界表现为自己贴上了标签,千人千面,让观众在她们的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观众在解码的过程中完成对于自我的认同,并加速对符号的消费,两者相辅相成相互影响。个体在寻求契合的群体进行归属的过程完成了心理上的参与。
4.2 流量为王与市场祛魅的博弈
娱乐至死的时代,娱乐行业空前繁荣,“流量+综艺=商业”的模式已然成为一种普遍走向,用娱乐带动综艺从而创造经济效益。我国电视综艺节目发展初期,《正大综艺》《曲苑杂坛》等节目成为时代顶流的典型代表,紧接着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掀起第二波浪潮,进入21世纪后,综艺节目更是飞速发展,百花齐放,陆续出现各种类型的综艺节目,以真人秀最为受观众欢迎,红极一时的《超级女声》就在此背景下诞生,后续出现一系列类似模式的综艺节目带动流量增长。近几年新型综艺节目和网络综艺节目崛起,播放形式也随之发生质的变化,跨屏播放成为碎片化时代的主流,流量的支配作用愈发明显,观众可以随意选择自己喜欢的节目片段反复消费并为之买单。在“流量为王”的时代,综艺节目大量涌现,各路人马凭借巨大的娱乐商业化赚的盆满钵满,同质化现象日趋严重。
在此环境下,大众传媒的精准投放,制作技术的不断增强,以及观众物质充裕的加持,市场逐渐走下神坛,观众希望看到高质量节目的呈现,挣脱固有模式的束缚。在这样的语境下,《乘风破浪的姐姐》的出现自然令人耳目一新,制作者并未继续一味迎合市场,选取类似《青春有你》《创造营2020》等素人成团选秀类节目形式,而是另辟蹊径,给已有的节目模式加码,邀请近些年鲜少出现在大众视野的30位“30+”女明星承担“素人”角色,通过每次的舞台公演被选拔,最终确定7人成团。它没有迎合市场选取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作为被凝视的对象进行挑选的需求,而是从节目的社会意义出发,邀请相对大龄女明星跨界完成舞台表现,通过话题的构建,受众的范围被扩大,将视点从年轻群体的养成转移到大龄女性的潜能激发。相较于更加能获得流量的年轻群体的视觉狂欢,《乘风破浪的姐姐》是从“流量为王”向“内容为王”转变,市场不再是其追求的唯一标准。不可否认的是,制作方不可避免仍旧选择了具有流量快速上升空间,话题性强的女星参与,在市场祛魅的过程中,对于流量的依赖依然不可避免,且处于主导地位,两者在博弈间寻求平衡,促进节目创新。
5 总结
真人秀节目的明星群像呈现,是后电视时代节目制作逻辑的迭代变革。影像的视听质感和精心打磨表现了艺术审美的张力,而叙事的多维同构和泛化指向又呈现了艺术审美的生命力,无疑在同质化严重的今天助推了真人秀节目美学与品格的提升。面对大众媒介的高速发展,真人秀节目如何摆脱“换汤不换药”的现状,在节目逻辑中呈现美学意蕴是未来值得不断探讨的问题。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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