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会展的校外教育阵地功能及其实现路径研究

2021-09-08杨琪马凯徐艺玲

中国校外教育(上旬) 2021年4期

杨琪马凯徐艺玲

摘要：会展是有计划、有组织、有特定主题和程序的临时性集体活动。会展校外教育阵地具有全业性、创新性、互动性、开放性和传播性等特点，其育人功能表现在思想政治教育、科普教育、专业教育、文化教育、体育教育和审美教育等方面。要充分发挥会展的校外教育功能，需建立展教融合机制，提高会展活动质量，提供法律政策保障，加强政府监管，推动全国青少年会展活动资源平台与管理平台建设。

关键词：会展;立德树人;校外教育

“会展”一词产生于20世纪90年代。在中国知网期刊全文数据库检索题名含“会展”的论文，可以检索到近20万条记录，其中最早的是1996年许兴臣的《亚洲会展市场动向》[1]，该文第一次把“会议、奖励旅游、展览产业”简称为“会展产业”。2002年浙江经贸职业技术学院首次开设“会展与广告”专业，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开设会展策划本科方向。2004年，教育部正式批准上海师范大学和上海对外贸易学院（现已更名为上海对外经贸大学）开办“会展经济与管理”本科专业。2005年教育部批准上海大学开办“会展艺术与技术”专业。经过近20年的发展，如今我国已经形成了涵盖从中职、高职、本科到硕士博士研究生和博士后的会展教育体系。在实践中，会展活动涉及人类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包括与个人生活相关的活动、重大历史事件纪念活动、行业交流与产业服务活动、知识交流与议事活动以及文化娱乐活动等。会展活动丰富多彩，是极为重要的教育资源。虽然有学者研究了会展的科普教育功能[2]，大型综合展览展示馆中面向儿童教育的设计[3]，以及博物馆的教育功能等[4]，但是，学术界对会展功能的研究主要还是集中在政治功能[5]、国际交流与文化传播[6]、城市发展和经济贸易[7][8]等方面。学术界缺少对会展校外教育功能的深入系统研究，无疑是对会展功能认识不足的表现。本文拟从会展的定义切入，分析会展校外教育阵地的特征与功能，提供会展活动校外教育价值实现的路径。

一、会展的定义

2000年，保健云和徐梅在《会展经济：一种蕴藏无限商机的新型经济》一书中第一次对会展概念进行了界定[9]，认为会展是指“在一定地域空间，由多个人集聚在一起形成的定期或不定期的、制度或非制度的集体性和平活动。它包括各种类型的大型会议、展览展销活动、体育竞技运动、集中性商品交易活动等，例如各种展览会、博览会、体育运动会、大型国际会展、交易会等。交易会、博览会、展销会及各种大型体育运动会是会展活动的基本形式。”这一定义成了当前的主要观点，但后来的学者对定义中的“集体性和平活动”做了新的表述，例如，向洪认为是“集体性的物质、文化交流活动”[10]，刘松萍表述为“群众性社会活动”[11]，镇剑虹等则表述成“社会活动”[12]。胡平将会展定义为“特定空间的集体性的物质文化的交流交易活动”[13]，俞华认为，会展是指在特定的空间、时间内多人集聚，围绕特定主题进行交流活动，具有特定空间、特定时间、集体性、特定主题和交流等五大内涵[14]。

在保健云关于会展的定义中，“定期或不定期的、制度或非制度的”属于全称修饰词，“多个人集聚”与“集体性”则属于重复描述。去掉全称的修饰词，“会展”就成了“一定地域空间内形成的集体性和平活动”，其外延涵盖了所有集体性和平活动，并没有揭示出会展的特殊内涵。俞华关于会展的界定突出了会展的五个内涵，但是不够准确。其中，特定时间、特定空间并不是会展活动的特定内涵，所有人类活动都在特定时间和特定空间内进行。

会展的特定内涵应包括以下五个方面：

一是集体性。这是学术界的共识。会展作为集体活动，是否需要明确界定为“群众性社会活动”或“社会活动”？“社会活动”在《现代汉语词典》（第7版）中的解釋是“本职工作以外的集体活动”。会展活动作为集体活动，有的是本职工作以外的，也有的是本职工作以内的。因此，不做“群众性社会活动”或“社会活动”的表述为宜。同时，集体活动一般意义上就是指和平活动，暴力活动一般都有专门词汇描述，无须特别指出“和平属性”。

二是主题性。俞华提到的“围绕特定主题进行交流活动”，这一点值得重视。有特定的主题是会展活动的特质之一，也是会展活动作为一件“大事”的重要元素。

三是临时性。临时性指的是一次性、非日常性。举办会展活动，从人员到机构，从现场布置到组织安排等，都是临时性的。

四是计划性。会展是有计划的活动，从策划到执行，从邀请嘉宾到完成任务等，各个环节都体现着计划性。

五是组织性。会展是有组织的活动，需要成立组委会、筹委会、执行委员会等临时性组织机构，各项活动都要按照一定的程序执行，进行严格的组织管理，确保万无一失。

综上所述，可将“会展”定义为：有计划、有组织、有特定主题和程序的临时性集体活动。在实践中，会展不断追求创新，形成了丰富多彩的表现形式，主要有会议、展览、博览会、赛事、庆典、仪式、节日活动、红白喜事和文化艺术活动等。这些活动形式构成了会展概念的外延。会展是一种特殊的活动类型，通常为突出其活动属性，也称作会展活动。

二、会展校外教育阵地的特点

校外教育阵地一般是指开展未成年人校外教育活动的固定场所，后来进一步扩展到开展未成年人校外教育的活动平台，前者为“硬阵地”，后者为“软阵地”[15]。在会展领域，既有大量专门的会展场馆，又有门类繁多、形式多样的会展活动，它们既是校外教育的“硬阵地”，又是校外教育的“软阵地”。会展校外教育阵地具有鲜明的特点。

（一）全业性

三百六十行，行行有会展。一方面，大型会展综合体会面向全部行业举办会展活动;另一方面，所有行业都有本行业的会展活动。《国民经济行业分类》（GB/T4754-2017）中的19个主要行业门类（含96个大类）都会举办各种类型的会展活动。可以说，会展活动深入到了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

（二）创新性

创新是会展活动的灵魂。会议如果没有新信息，就不会受到参会人员的欢迎;展览会如果没有新产品、新技术和新概念，就不会受到专业观众的重视;节事活动如果没有新颖的节目和展演，就不会受到群众的喜爱。一方面，创新的成果需要通过会展平台进行推广;另一方面，人们需要通过会展活动采集和获取创新的技术和成果信息。创新技术成果信息的交流能满足人们的期待和市场需求，创新技术和成果的展示能促进创新知识的传播。

（三）互动性

会展活动是生动的交流互动和现场的体验，互动性是会展校外教育阵地的重要特征。不论哪一种类型的会展活动都离不开互动。参会人员要与演讲嘉宾进行互动，参展商要与专业观众和潜在客户进行互动。活动的参与者只有进行互动，才能彼此了解，增进互信，促进合作。

（四）开放性

会展活动是开放的平台，会展场馆是开放的公共场所。开放性是决定会展活动成为校外教育阵地的关键特征。因为会展活动的开放性，才使得儿童青少年能够参与到会展活动中来，会展活动才能发挥校外教育阵地的功能。开放性具体表现在：一是会展活动内容的开放性，在活动设计环节就可以面向广大儿童青少年;二是会展活动现场的开放性，论坛交流、展览展示、活动体验，都为儿童青少年提供了参与的开放空间;三是会展体验的开放性，在会展活动互动体验的过程中，没有枯燥的说教，没有单调的环境，现场生动的体验为儿童青少年提供了更加鲜活的开放教育环境。

（五）传播性

会展活动集聚了四面八方的宾客，用于信息交流、展示和体验，成为标志性的事件，并通过媒体传播到世界各地。2021年5月20日，第五届世界智能大会在天津召开，采用了线上线下相融合的办展新模式，开幕当天的高峰会网络总浏览量达13.9亿人次，全球网友通过“百网同播、千人同屏、亿人同观”共享思想盛宴[16]。

会展校外教育阵地的全业性、创新性、互动性、开放性和传播性等五大特点决定了其在思想政治教育、科普教育、专业教育、文化教育、体育和美育等方面全方位地发挥着十分重要的育人功能。会展校外教育阵地可以为广大儿童青少年提供各行各业最新的开放教育的机会、最前沿的知识和技术、最深刻的互动体验，从而达到良好的教育效果。

三、会展校外教育阵地的育人功能

（一）思想政治教育功能

立德树人，要培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接班人，必须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一方面需要通过学校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的主渠道来开展，另一方面也要借助会展校外教育阵地来进行实践，增强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会展校外教育阵地的思想政治教育功能主要体现在爱国主义教育、思想与历史教育、法制教育和道德教育等四个方面。

1.爱国主义教育功能

中华民族有着悠久的爱国主义教育传统，每逢重大历史事件、重要节日和重要爱国主义英雄的纪念日，全国各地都会组织各种爱国主义题材的会展活动。全国各地博物馆、纪念馆、科技馆等都发挥着极为重要的爱国主义教育功能。2021年6月，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之际，中央宣传部新命名111个全国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其中67个是博物馆、纪念馆和科技馆[17]。

2.思想与历史教育功能

通过开展各种历史学习、思想讨论、鉴往知来的会展活动，向观众生动讲述经典故事，再现历史过程，发挥思想洗礼和价值传承的作用。例如，全国各地开展的学习“四史”主题活动，通过策划组织以党史、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为题材的会展活动，讲述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带领人民抵御外来侵略、争取民族独立、实现人民解放和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以校外教育活动的形式生动展示党的不懈奋斗史、理论探索史、自身建设史，引导学生深刻认识现代中国的发展脉络，融历史教育、实践教育、思想教育和政治教育于一体，以鲜活的主题活动形式，运用历史逻辑、理论逻辑和政治逻辑，强化活动参与者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

3.法制教育功能

在国家全面依法治国的战略布局中，会展活动承担着十分重要的法制教育功能。通过利用网络技术、新媒体技术和展览展示技术，各类会展校外教育阵地举办法制研讨会、模拟法庭、普法展览、数字展厅以及普及法律等主题品牌会展活动，实施普法教育，提高公民法制意识。

4.道德教育功能

会展活动属于公共活动，具有公共影响力，在价值层面起到示范作用。特别是各种礼仪活动、节事活动和以道德为题材的会展活动，都承担着十分重要的道德教育功能。例如，成年礼、婚礼、丧礼和传统节日活动等，通过仪式、典礼、表演等形式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弘扬优秀的传统道德。这类会展活动在校外教育中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

（二）科普教育功能

某些会展活动既是科技的盛会，也是科普教育的重要阵地。会展的科普教育功能主要通过三条途径实现：一是科普专题会展活动，如科普主题展览、科普赛事活动和科普会议等。例如，中国科学技术馆主办的“科普主题展览”系列活动，上海科技馆举办的原创科普展“舞动的幽灵——新冠启示录”，澳门特别行政区政府和中国科学技术协会在澳门科学馆展览中心联合主办的“大型科技科普展──科技创新让生活更美好”等。二是展览会和博览会设置的科普产品专场，如2019年的第七届中国（绵阳）科技城国际科技博览会科普产品展，第21届中国（深圳）国际高新技术成果交易会设立的科普成果展分会场等。三是综合性大型博览会开展的科普活动，如2010年上海世界博览会在举办前开展了大量的科普活动，展会期间吸引了7300万海内外观众前来参观体验[18]。中国科学技术史学会筹划、参与、组织了上海世博会部分科普活动，如组织科技史小型展览、巡展，接待来访公众达110万人次[19]。

（三）专业教育功能

会展校外教育阵地的专业教育功能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举办专业教育题材的会展活动。据《中国展览数据统计报告》，2019年我国共举办文化教育类展览会648场，占全国规模以上展览会的11.04%[20]。专业教育题材展览会是推动专业教育的重要平台。二是提供现场行业实践场景。各行各业的会展活动可以为相关专业学生提供行业实践的场景，發挥教育功能。三是提供面向青少年的相关志愿服务岗位。

（四）文化教育功能

大型综合性博览会、节日活动、民俗文化活动，以及博物馆和各种文化创意产业部门举办的文化体验与文化旅游活动，都发挥着重要的文化教育功能。会展活动不但包括精彩纷呈的文化体验内容，而且还有众多媒体进行报道，或者以文字和影像的形式进行线上传播，因而能产生一定的社会影响与文化影响，推进文化的繁荣与社会和谐。举办方的影响力、嘉宾职务级别的高低、参与国数量的多少、参与人员的数量与质量、主题的重要性等，都是影响会展活动的社会和文化的重要因素。

（五）体育教育功能

体育赛事活动是会展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承担着重要的校外体育教育功能。我国曾主办过最著名的世界体育赛事——2008年夏季奥运会，还将在2022年举办冬季奥运会。奥运精神在体育赛事中能得到充分的体现和贯彻。我国国家体育总局竞技体育司赛事信息发布系统每年发布各种全国体育赛事，为广大儿童青少年提供竞技体育平台。广大儿童青少年从体育赛事中受到的教育是深刻的，不但能激励他们努力提升竞技水平，而且有助于他们弘扬体育精神，传播体育文化。会展活动在校外体育教育中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

（六）审美教育功能

艺术会展活动和会展活动现场的艺术展示作品，承担着重要的校外审美教育之功能。各种艺术馆、美术馆、剧院、音乐厅、画廊和展览中心等每年都会举办各种艺术类会展活动。组织儿童青少年参加艺术类会展活动，通过欣赏优美的艺术作品，有助于增强他们的审美体验，提升他们的审美能力，这种经历也会成为他们人生中的美好回忆。艺术会展活动能把艺术精神和审美价值传承给下一代。

四、影响会展校外教育功能实现的主要问题

会展校外教育阵地具有全方位的育人功能，但是其育人功能能否顺利实现则受到多方面的影响，主要面临四个方面的问题。

（一）会展活动是否围绕儿童青少年教育进行策划、设计与组织实施

会展活动的内容设计是决定其校外教育功能的关键。如果会展活动中没有针对儿童青少年群体开展内容设计，就无法充分体现其面向儿童青少年的校外教育阵地功能。有了面向儿童青少年的内容设计，还需要面向学校和家庭开展组织和实施工作。其中任何一个环节缺失或者做得不到位，都会影响会展校外教育功能的实现。

（二）会展活动主办机构是否与学校教育机构建立顺畅的衔接渠道

会展校外教育功能的发挥程度取决于会展活动主办方与学校之间合作的程度。会展活动与学校教育能否很好地衔接，这是决定会展校外教育效果的关键所在。如果会展活动主办机构与学校系统之间缺少衔接渠道，即使设计了面向儿童青少年的会展活动内容，也无法达到其预期效果。因此，会展校外教育功能的实现是校内校外双方主体共同合作的结果。

（三）政府是否重视会展校外教育功能并提供法律制度保障

目前，会展校外教育功能还未引起政府的重视，我国还没有关于会展校外教育的专门法律法规。在政府主办的各类文化教育与科技会展活动中，政府教育行政部门一般会组织学校系统参与，从而实现会展活动的校外教育功能。但是在商业展览活动中，学校系统难以全面参与到会展活动中来，其校外教育功能不同程度地被削弱。法律法规的缺失，使会展活动在充分发挥校外教育功能上缺少了法制保障。

（四）会展校外教育是否有专门的监管

会展活动具有校外教育功能，政府和行业组织都有责任和义务对会展校外教育进行监管。政府的监管是确保会展校外教育在立德树人方面发挥正确作用的关键。会展活动不但在活动现场能对前来参加活动的儿童青少年产生直接影响，而且还能通过各种媒体平台快速传播，产生巨大的社会影响。如果邀请的嘉宾和重要公众人物在政治立场和道德价值方面不符合立德树人的要求，就会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会展校外教育的政府监管和行业监管是保证会展校外教育功能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关键所在。

上述四个方面是实现会展校外教育功能时必须面对的问题。寻求会展校外教育价值实现的路径，需要从这四个方面展开研究。

五、会展校外教育功能实现的路径

儿童青少年是国家的未来，会展活动要面向广大儿童青少年开展有针对性的教育工作，充分发挥其校外教育重要阵地的作用。会展校外教育功能的实现，必须与学校教育形成合力，建立校内与校外协同育人机制，还必须加强监管。总之，会展校外教育功能的实现路径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建立展教融合校外教育机制

会展活动要面向儿童青少年开展校外教育，必须确保会展活动在内容设计上符合儿童青少年的需求，在育人环节上实现学校教育与校外教育的有机衔接。展教融合机制就是会展校外教育与学校教育的融合发展机制。2021年，国家会展中心（天津）有限责任公司与天津海河教育园区管理委员会联合发起了天津市展教融合机制，建立了会展中心与高校的合作平台。这是一次创新性探索，为全国会展活动充分发挥校外教育功能提供了借鉴。下一步将建立会展活动与中小学联合的机制，进一步推动展教融合的发展，发挥会展活动在儿童青少年校外教育中的作用。具体做法是：一方面，学校需要主动与会展活动场馆、主办機构和承办机构建立战略合作关系，在会展企业、会展中心、科技馆、博物馆、美术馆和音乐厅等机构建立实践教学基地和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另一方面，会展龙头企业及行业组织要主动与学校进行合作，建立儿童青少年参与会展活动的通道，扩大会展活动的社会影响，履行企业的社会责任。

（二）建立儿童青少年校外教育会展活动管理平台

对儿童青少年校外教育会展活动要强化管理，并建立管理平台，在展教融合的机制下形成统一的管理模式。目前，我国已有相关机构建设了全国儿童青少年学生社会实践活动服务平台、全国青少年科技创新活动服务平台、全国青少年科技创新服务云平台等，但还未形成政府教育行政部门统一管理的体制和机制。儿童青少年教育是极为重要的会展题材，我国每年举办大量的青少年会展活动;同时，还有大量的会展活动开设了儿童青少年教育和科普的专题或专门展区。教育行政机构和教育类公共组织应尽快形成共识，建立儿童青少年校外教育会展活动管理平台，进行统一管理，把立德树人、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的基本理念贯彻到会展活动校外教育的阵地中去。

（三）打造面向广大儿童青少年的会展品牌活动

面向广大儿童青少年的会展品牌活动是核心的育人资源，这是会展活动得以与学校教育形成合力并实现校外教育价值的关键所在。会展活动涵盖了会议、展览和节事活动三大主要形式，儿童青少年会展品牌活动也涉及会展的三大领域。最近几年，我国涌现出了大量儿童青少年会展品牌活动，例如，中国青少年健康成长博览会、北京国际少年儿童校外教育及产品展览会、中国高等教育博览会，但是这些品牌会展活动主要还是面向教育市场而非对接学校教育。儿童青少年赛事活动是重要的校外教育平臺，但是过于强调赛事活动又容易走向学校教育的反面。广大儿童青少年协会和专业社团组织应深入研究会展活动的校外教育价值，打造面向广大儿童青少年的会展品牌活动。

（四）加强会展校外教育的法律政策供给与政府监管工作

会展活动作为儿童青少年校外教育的重要阵地，政府监管不能缺位。因此要加大相关政策的供给，规范儿童青少年会展活动的管理，建立会展活动儿童青少年教育标准，出台相关政策以鼓励会展活动主办方策划和举办面向儿童青少年的会展活动，并集中开展管理，规范管理流程，完善会展校外教育阵地建设与监管的体制和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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