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质量发展下煤矿企业安全投入产出效率评价

叶文涛 成连华

摘 要：近年來，中国煤炭企业安全生产水平有了较大提升，但是煤炭安全投入资源利用率还需进一步提高，安全投入结构仍需进一步优化，安全生产形势依旧严峻。探索煤炭企业安全生产效率评价机制，查找影响煤炭企业安全生产因素，对于煤炭企业进一步改善安全生产效率尤其必要。选择安全教育、安全设施、安全技术、安全卫生、安全管理和安全工程6个安全投入指标，选择百万吨受伤率和事故直接损失额2个安全产出指标，应用数据包络分析法构建了安全投入产出效率评价模型，基于安全产出视角以典型样本企业安全投入和产出指标数据为研究对象进行了实证研究，分别从高速发展期、低迷发展期、高质量发展阶段选取典型样本企业13年数据，揭示了煤矿企业安全投入产出效率的动态变化，提出样本企业在高质量发展阶段应合理配置资源，根据内外环境适时调整安全投入策略，加强对人员系统投入管理，提高企业安全投入产出效率。

关键词：安全科学与工程;煤炭企业;安全投入产出效率;高质量发展中图分类号：X 9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2-9315（2021）04-0700-08

DOI：10.13800/j.cnki.xakjdxxb.2021.0416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Safety input-output efficiency evaluation of coal mining

enterprises under high quality development

YE Wentao1，CHENG Lianhua2

（1.Office of Educational Administration，Xi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Xian 710054，China;

2.College of  Safety Science and Engineering，Xi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Xian 710054，China）

Abstract：In recent years，Chinas coal safety production level has been greatly improved，but the utilization rate of coal safety investment resources needs to be further promoted as well as the safety investment structure  optimized，and the safety production situation is still grim.It is particularly necessary for coal enterprises to increase the safety production efficiency by exploring the evaluation mechanism  and finding out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safety production efficiency of coal enterprises.This paper determines six safety input indexes of safety education，safety facilities，safety technology，safety and health，safety management and safety engineering，two safety output indexes of injury rate per million tons of coal mine and direct loss of accident，and constructs the safety input and output efficiency evaluation model with the aid of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Based on the output point of view，this paper makes an empirical study on the safety input and output index data of typical sample enterprises，and selects the 13-year data of sample enterprises in three stages：high-speed development stage，low development stage and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stage.It reveals the dynamic changes of the safety input and output efficiency of coal mining enterprises，and holds that sample enterprises should be consistent in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stage with the allocation of resources more reasonable，and the security investment strategy adjusted according to the internal and external environment.And the management of personnel system investment is strengthened，to improve enterprise safety input and output efficiency.

Key words：safety science and engineering;coal enterprise;safety input-output efficiency;high quality development

0 引 言“安全”是煤炭企业高质量发展的核心内涵之一，安全生产是煤矿企业的共同追求。2020年中国已发生煤矿死亡事故122起。其中，较大事故10起，死亡49人，与2019年相比增加1起，死亡人数增加16人[1]。煤炭企业违规生产行为仍屡禁不止，煤炭安全生产形势依旧严峻。导致形势严峻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安全投入资源使用效率不高，安全投入资源结构分配不合理。因此，探索煤炭企业安全生产效率评价机制，查找影响煤炭企业安全生产因素，对于煤炭企业进一步提高安全生产效率尤其必要。

RENIERS和GERBER等认为如果合理投入安全生产要素，可以有效防范风险[2-3]。梁美健等选取山东某矿业集团2003—2008年的安全投入产出数据[4]，王亚东等选取某煤矿企业2005—2012年的安全投入产出数据[5]，王海涛等选取某煤矿企业2012—2017年的安全投入产出数据[6]，李红霞等选取了2011年我国煤炭企业前18强企业的安全投入产出数据[7]，刘娜等选取2011年全国10家大型煤炭企业的安全投入产出数据[8]，李琰等选取2016年19家上市煤炭企业的安全投入产出数据，他们分别开展了研究，分析了问题，提出改进建议[9]。国内外学者对煤炭企业安全投入产出效率研究大多数是针对煤炭行业某个阶段数值进行静态分析，或针对特定时期不同企业进行横向比较，但是没有对同一企业在不同发展阶段进行动态对比研究。文中根据前人研究，以典型样本煤炭生产企业的安全投入数据为例，确定了安全投入和安全产出指标，动态研究样本企业跨时期跨阶段安全投入产出效率水平演进情况，有利于查找出制约煤炭企业安全投入产出效率水平的主要原因，对煤炭企业把握恰当的安全投入时点，最大限度地发挥安全投入效率有一定的指导作用。

1 基于DEA的煤矿安全投入产出效率评价模型构建

1.1 DEA模型概述数据包络分析（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DEA）是美国运筹学家CHARNES等提出的一种评价效率非参数方法，用于解决“多输入”“多输出”单元有效性评价问题。该方法假定输入指标和输出指标有内在的关系，而且不需确定地表达出来，在操作时对投入指标的数量单位不需要进行纲化处理，不需进行权重假设，避免了主观因素导致的偏差，评价结果更具客观性，在效率评价领域的应用十分广泛。

1.2 安全投入、产出指标选取

1.2.1 安全投入指标通过对国内外文献的梳理[10-24]，选出安全投入、产出的常用指标，采用德尔菲法，咨询相关煤炭安全生产专家，最终选取安全教育、安全管理、安全设施、安全卫生、安全工程和安全技术等6个指标为安全生产投入指标。安全教育投入主要指用于安全培训相关的投入，包括培训资料、教学设备、宣传刊物、聘请师资、交流学习、资助深造等方面投入;安全管理投入指为保障煤矿生产秩序、提升煤矿管理水平方面的投入，包括管理人员工资、信息化建设、企业文化建设、管理制度建设、办公费用等过程的投入;安全设施投入指购买安全生产的设备、器材、仪器、仪表及其日常维护方面的投入;安全卫生投入指在保障员工职业健康方面的投入，如综合防尘、防护设施投入，个人防护用品投入等;安全工程投入是在建设安全技术措施工程方面的投入，如防火工程投入、通风工程投入等;安全技术投入指在安全技术研发方面投入及安全技术引进方面的投入。根据资源参与生产时最后依附的对象，文中将安全投入分为：①人员系统安全投入，包括安全教育投入和安全管理投入;②有形物质安全投入，包括安全设施投入、安全衛生投入和安全工程投入;③无形物质安全投入，主要指安全技术投入。

1.2.2 安全产出指标安全产出指标分为减损指标和增益指标，参考田水承等的观点，安全产出具有潜在性和长期性等特点[25]，目前学术界对增益指标的研究口径不统一，而且增益部分的指标相对难以统计或者无法确定该增益是安全投入的直接增益，还是由于其他途径带来的共同增益，如煤炭企业固定资产使用寿命的增加，通常无法判断是安全投入的结果，还是正常的维护保养的结果。因此，在研究煤炭企业安全投入产出效率过程中往往无法合理选取相应的增益指标，仅选择相关的减损指标。文中选取煤矿百万吨受伤率和事故直接损失额这2个最直接的减损指标作为安全产出指标。百万吨受伤率指每生产百万吨煤炭造成重伤的人数。事故直接损失额是指因事故造成人身伤亡及善后处理支出的费用和毁坏财产的价值。

2 煤矿企业安全投入产出效率评价实例分析

2.1 样本企业基本情况文中选取韩城矿业集团某煤矿企业为样本，通过调研得到该煤矿企业连续13年安全生产情况的数据，利用该企业相关数据进行安全投入产出效率评价。从表1中可以看到，样本企业的资产总额在13年内持续上升，到2019年达到14.9亿元。企业规模在我国煤矿行业中处于中游水平，属于“大多数煤矿”。对照该企业的基本情况，该企业的原煤产量和从业人数总体变化趋势与我国煤矿行业总体发展趋势一致，样本的选取科学客观，具有较强的代表性和典型性。

2.2 样本企业安全投入产出情况

2.2.1 投入情况在对企业基本情况分析之后，文中将该企业安全投入要素按照安全投入6大项目进行了分类，具体情况见表2。该企业对于安全投入的重心在有形物质安全投入，其次是人员系统安全投入，再次是无形物质的投入。

依据经济发展水平、煤炭需求量、市场行情等因素，参照李松营[26]、王社教[27]等研究观点，文中将2007—2019年分为3个阶段：2007—2012年，煤炭需求量大，煤炭市场行情上涨，是煤炭行业发展的黄金期，定义为高速发展阶段;2013—2016年，受世界经济危机等因素影响，中国经济增速放缓，处于新旧动能的转换期，对煤炭需求不足，产能相对过剩，导致煤炭行情走低，定义为低迷发展阶段;2017—2019年，随着国家“三去一降一补”政策实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阶段，要求经济向高质量方向发展，定义为高质量发展阶段。在3个阶段中，企业在安全投入上的变化主要是表现在企业对有形物质的投入上，在低迷发展阶段安全投入达到峰值11 445.12万元，在高质量发展阶段安全投入稳定在6 300万元左右，高质量发展阶段和低迷发展阶段相比安全投入总量在明显下降。

2.2.2 产出情况安全投入所带来的安全产出并不是简单的正相关，从表3可看出在安全投入数额最多的2015年，企业的事故直接损失额并不是所有年份中最小的，和事故直接損失额最多的一年相差不大。

从表3数据来看，事故损失最少的年份损失额为173.47万元，但同年的事故发生率达到了相对较高的0.53，原煤产量也仅有54.60万t，主要原因是当时受政策影响企业缩减了规模，而非企业管理效率上升。

2.3 基于DEA模型的煤炭企业安全投入产出效率评价过程

2.3.1 输入和输出指标DEA模型准则要求各投入项和产出项保持同向扩张性，本节整理了样本煤矿企业13年的安全投入数据并将安全产出指标数据用倒数表示，具体指标数据见表4。

2.3.2 企业安全投入产出效率测度与结果分析通过BCC模型，分析了该企业安全生产的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规模效率指标值，详见表5。

1）综合效率运算结果分析。从综合效率层面看，该企业多年来，综合效率为1的年份为2007年和2008年，即这2年是最优的决策单元，在整体运作中处于最佳状态。总体来看，从2007—2019年该企业综合效率平均值为0.68，效率偏低。各年份效率值在0.474与1之间，低于平均值的年份有8年，效率值不稳定，差异较大。

2）纯技术效率运算结果分析。从纯技术效率层面看，纯技术效率为1的年份有4个，即2007年、2008年、2015年和2019年。说明这4年的煤矿安全生产各投入指标之间的组合达到了最优，资源没有出现浪费现象。其余年份安全投入没有达到最大的安全产出，说明这些年份安全投入的资源没有被充分利用，存在浪费现象，需要进一步调整安全投入结构。3）规模效率运算结果分析。从规模效率的层面看，规模效率为1的年份为2007年和2008年，已经达到最优组合，故只需保持不变即是最优配置。其他年份都是规模效率递减，说明这些年份没有扩大生产规模的必要，增加安全投入并不会拉动安全产出的增加。

2.3.3 投入指标与产出指标的松弛变量分析通过CCR模型，测出了各决策单元的技术效率（TE）即相对效率θ、投入指标松弛变量取值（Input Slacks）、产出指标的松弛变量取值（Output Slacks），测出的数据整理后见表6。

1）相对投入效率θ结果分析。2007年和2008年这2年的θ都等于1，s*+和 s*-均为0，这2年的DEA有效，其余年份DEA为非有效，非 DEA有

效年份的安全投入均需要改进。DEA为非有效年份效率指数由高到低可以排序为：DMU2015，DMU2009，DMU2014，DMU2015， DMU2019，DMU2018，DMU2011，DMU2017， DMU2012，DMU2016，DMU2013。

在θ值小于1的年份里，除了2013年，其余年份不仅有效值小于1，Si-和Sr+都有不为0的项，说明这些年份安全投入没有得到充分利用，需要调整投入比例。2）松弛变量s*+和s*-结果分析。松弛变量s*+和s*-为决策单元安全投入的改进提供了意见，s*+和s*-分别代表产出的亏量和投入的超量。根据表6，在高质量发展阶段人员系统投入和无形物质投入均有超量的情况;在低迷发展阶段，有形物质投入存在超量情况。通过松弛变量分析，表明该企业虽然重视安全管理，安全投入较多。然而，从效果来看，企业安全投入存在冗余情况，安全投入并没有得到充分利用，安全效率水平还有待提升。

3 煤炭企业安全投入产出效率评价结果讨论与改进建议

3.1 结果讨论

3.1.1 企业安全投入结构不平衡根据企业基本情况、安全投入情况和DEA运算结果分析，企业虽然对安全投入比较重视，但各投入项目之间的比例并不合理。就有形投入和人员系统投入来看，根据DEA松弛变量显示，在2012—2016年，有形物质投入松弛变量大于零，表明企业对于有形投入量过多，相对忽视了人员系统投入以及对各项投入结果的评价。如安全教育投入虽然大多数年份都有所增加，但企业安全教育的效果并不理想，员工对安全教育的认识仍停留在表面，没有真正认识到安全生产的重要性，在安全教育学习中走过程，在生产过程中依然我行我素。安全教育对部分员工作用有限，没有达到预期的教育效果。2017—2019年，企业对于人员系统的投入松弛变量大于零，表明企业对于人员系统的投入量相对较多。从比例来看，有形物质投入和人员系统投入2项投入的资金比例占比超过总安全投入金额的90%。然而如上文所述，如此高的投入，却没有起到实质性的作用，主要原因是企业一线员工中不同学历层次、不同培训水平的员工同时存在。其中，学历层次低、培训水平低的员工，不仅自身安全意识不强，还会对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员工带来负面影响，进而拉低了企业整体的安全管理水平，企业的安全管理水平并没有因为安全投入增加而改观。因此，安全投入不仅需要加强有形投入，更要重视人员系统投入的积极影响。

3.1.2 企业安全管理效率有待进一步提升2008—2013年，虽然企业安全投入总额在不断上升，但企业的技术效率递减，说明企业安全投入所实现的最大产出能力在下降，安全投入的效率与安全投入的金额并不是简单的正相关关系。2009—2019年，十一年间企业规模效益递减，表明企业增加安全投入，但是安全产出的增幅在下降或者不变。宏观环境的变化，特别是煤炭黄金十年的结束，对煤炭企业的影响明显，特别对企业效益带来显著的负面影响，对煤炭企业安全投入产出的效率造成了不利影响。2013—2016年煤炭市场低迷、不景气，煤炭企业的安全投入也受到影响;2017年以后，我国经济从高速发展进入中低速发展阶段，更加重视经济发展质量，高质量发展对煤炭企业的安全生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企业安全生产投入随之加大，但安全产出情况并没有随之改观。由此可见，煤炭企业高质量发展过程中，安全投入产出效率仍然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必须同时从投入质量和结构入手，解决产出效率不足的问题。

3.2 改进建议

3.2.1 适应内外部环境，合理调配资源投入结构煤炭企业应该做好安全生产效率评价工作，根据评价结果，适时调整投入比例、投入规模和投入结构。特别是要注重安全投入的效果，从分析结果来看，该企业应该提升员工安全技能和安全意识，将安全技术转化为生产力，同时控制企业规模。

3.2.2

适应国家高质量发展战略，适时调整安全投入策略

煤炭企业面临着去产能的压力，在这一政策主导下，煤炭企业不仅要贯彻执行国家政策，控制各类生产要素投入，而且更要注重安全效率水平的提升，不能因为去产能而影响煤炭企业的安全生产。在煤炭行业持续调整过程中，在增加各类投入时，还要注意结合企业自身投入状况，避免盲目跟风、攀比，做到安全投入有的放矢，特别是提升安全投入效率水平，注重安全生产。

3.2.3

增加对人员安全系统投入的管理，提高员工安全素养

从数据来看，结合企业实际情况，企业对于人员系统的投入虽然不算最多，但是根据松弛变量结果来看，13年时间里有5年（包括高质量发展阶段的3年）该指标都存在投入超量的问题，笔者认为主要是因為现有的投入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安全教育浮于表面没有深入，并没有从根本上树立起员工安全生产意识。因此，企业应该深入开展员工安全生产教育，做好培训需求分析，提供针对性的培训活动，增强工作人员识别以及评价风险的能力。同时，抓好岗位的安全管理，增强员工的自我管理意识，将安全生产行为作为工作的基本准则。此外，做好培训评估工作，充分运用评估结果，完善内部治理机制，切实做到安全生产。

4 结 论

1）样本企业仅有2006年与2007年的安全投入合理有效，其他年份安全投入资源利用率均不高，存在浪费现象，安全投入效率较低。

2）根据DEA模型的分析结果，发现企业存在安全投入结构不均衡及安全管理效率低的原因主要是企业安全生产效率评价工作欠缺，对科学技术重视程度不够，安全培训、安全教育工作流于形式。3）建议企业做好安全生产效率评价工作，适时调整安全投入结构;适应国家高质量发展战略，适时调整安全投入策略;增加对人员安全系统投入的管理，提高员工安全素养。

参考文献（References）：

[1] 中国新闻网.2020年中国已发生煤矿死亡事故122起[EB/OL].https：//news.sina.com.cn/o/2020-12-08/doc-iiznctke5484039.shtml

[2]

RENIERS G L，SORENSEN K.An approach for optimal allocation of safety resources：using the knapsack problem to take aggregated cost-efficient preventive measures[J].Risk Analysis，2013，33（11）：2056-2067.

[3]

GERBER B J，TESKE P.Regulatory policy-making American states：a review of theories and evidence[J].Political Research Quarterly，2000，53（4）：849-886.

[4]梁美健，吴慧香.煤炭安全投资效率评价的DEA模型及应用[J].中国安全科学学报，2012，22（3）：16-23.LIANG Meijian，WU Huixiang.Safety investment efficiency evaluation based on DEA model and its application in coal mine[J].China Safety Science Journal，2012，22（3）：16-23.

[5]王亚东，魏晓斌，李德全.基于 DEA模型的煤炭企业安全投入效率评价研究[J].价值工程，2016，35（11）：85-87.WANG Yadong，WEI Xiaobin，LI Dequan.Research on security investment efficiency of coal enterprise based on DEA method[J].Value Engineering，2016，35（11）：85-87.

[6]王海涛，贾旭璠.基于DEA的煤矿安全投入产出效率评价研究[J].中国煤炭，2019，45（5）：22-26.WANG Haitao，

JIA Xufan.Evaluation study of input-output efficiency of coal mine safety based on DEA[J].China Coal，2019，45（5）：22-26.

[7]

李红霞，蔡林美，李琰.基于DEA的我国煤炭企业安全效率分析[J].中国安全科学学报，2013，23（3）：167-171.

LI Hongxia，CAI Linmei，LI Yan.Safety efficiency analysis of coal enterprises in China based on DEA[J].China Safety Science Journal，2013，23（3）：167-171.

[8]

刘娜，丁日佳.基于DEA的我国典型煤炭企业关键投入效率分析[J].矿山机械，2015，43（1）：116-119.

LIU Na，DING Rijia.Analysis on key investment efficiency in Chinese typical coal enterprises based on DEA method[J].Mining & Processing Equipment，2015，43（1）：116-119.

[9]李琰，冉小佳.DEA模型在评价煤炭企业安全效率中的应用[J].数学的实践与认识，2018，48（8）：75-82.LI Yan，RAN Xiaojia.Application of DEA model in evaluating safety efficiency of coal enterprises[J].Mathematics in Practice and Theory，2018，48（8）：75-82.

[10]张小曼.基于DEA模型的金属矿山企业安全效率分析[J].现代商贸工业，2017（32）：100.ZHANG Xiaoman.Safety efficiency analysis of metal mine enterprise based on DEA model[J].Modern Business Trade Industry，2017（32）：100.

[11]何录新.基于DEA的企业安全管理绩效测评研究[D].北京：中国地质大学（北京），2016.HE Luxin.A study on enterprise safety management performance evaluation based on DEA[D].Beijing：China University of Geosciences（Beijing），2016.

[12]田涛.我国煤矿安全投入机制研究及效率评价分析[D].北京：中国矿业大学（北京），2013.TIAN Tao.Study on safety input mechanism and analysis on efficiency evaluation of coal mine in China[D].Beijing：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and Technology（Beijing），2013.

[13]孟晓娜，苗成林，孙丽艳.基于Malmquist-DEA法的煤炭企业安全效率评价及影响因素研究[J].煤矿安全，2019，50（8）：244-248.MENG Xiaona，MIAO Chenglin，SUN Liyan.Evaluation on safety efficiency of coalmine enterprises and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based on Malmquist-DEA method[J].Safety in Coal Mines，2019，50（8）：244-248.

[14]

成连华，张良，任璐.

基于数据包络分析法的煤矿安全绩效评价[J].煤矿安全，2015，46（11）：245-248.

CHENG Lianhua，ZHANG Liang，REN Lu.Evaluation of coal mine safety performance based on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J].Safety in Coal Mines，2015，46（11）：245-248.

[15]

李骁辰.基于DEA模型的煤矿企业安全投入产出效率研究[D].上海：上海应用技术大学，2018.

LI Xiaochen.Research on safety input output efficiency of coal mine enterprises based on DEA model[D].Shanghai：Shanghai Institute of Technology，2018.

[16]马金山，姬长生.煤矿安全管理效率研究[J].中国安全科学学报，2014，24（11）：3-9.MA Jinshan，JI Changsheng.Study on coal mining safety management efficiency[J].China Safety Science Journal，2014，24（11）：3-9.

[17]李广龙，周科平，侯造水.基于DEA和Malmquist指数的煤矿安全投入效率评价[J].中国安全生产科学技术，2014，10（11）：162-167.LI Guanglong，

ZHOU Keping，HOU Zaoshui.Evaluation of safety input efficiency in coal mine based on DEA model and Malmquist TFP index[J].Journal of Safety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4，10（11）：162-167.

[18]程晓娟.我国煤炭企业安全效率的DEA分析[J].矿业工程研究，2010，25（2）：73-76.CHENG Xiaojuan.Evaluation on safety efficiency of coal enterprises based on DEA[J].Mining Engineering Research，2010，25（2）：73-76.

[19]高艷芬，贾明涛，李宁，等.基于偏好DEA和Malmquist的煤炭企业安全效率动态分析[J].中国安全科学学报，2013，23（5）：126-131.GAO Yanfen，

JIA Mingtao，LI Ning，et al.Preferential DEA and Malmquist-based dynamic analysis of coal mine safety efficiency[J].China Safety Science Journal，2013，23（5）：126-131.

[20]吴学旭.基于Malmquist指数模型的企业安全投入产出效率研究[J].煤炭技术，2015，34（4）：331-332.WU Xuexu.Research on safety input-output efficiency of coal enterprises based on Malmquist index model[J].Coal Technology，2015，34（4）：331-332.

[21]唐凯，田水承，李红霞，等.企业安全文化培训效能路径研究[J].安全与环境学报，2019，19（5）：1638-1642.TANG Kai，TIAN Shuicheng，LI Hongxia，et al.Approach to the efficient cultivation pathway of the enterprise safety culture[J].Journal of Safety and Environment，2019，19（5）：1638-1642.

[22]

田水承，寇猛.不同年龄组矿工安全行为能力的差异研究[J]，中国安全生产科学技术，2015，11（10）：179-184.TIAN Shuicheng，KOU Meng.Study on difference in safety behavior capacity between different age groups of miners[J].Journal of Safety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5，11（10）：179-184.

[23]

李红霞，王璟，田水承.煤矿“零伤害”安全理念解析[J].西安科技大学学报，2016，36（4）：568-572.LI Hongxia，WANG Jing，TIAN Shuicheng.Analysis of safety concept of  coal mine zero injury[J].Journal of Xi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6，36（4）：568-572.

[24]何葉荣，洪力学，黄廷辉.基于PR-SEM的煤矿安全管理风险因素综合评价[J].西安科技大学学报，2018，38（5）：845-851.HE Yerong，HONG Lixue，HUANG Tinghui.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of risk factors of coal mine safety management based on  PR-SEM[J].Journal of Xi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8，38（5）：845-851.

[25]

田水承，杨波，李红霞.煤矿企业的安全投入与产出[J].煤炭安全，2007，38（11）：77-79.TIAN Shuicheng，YANG Bo，LI Hongxia.Safety input and output of coal firm[J].Safety in Coal Mines，2007，38（11）：77-79.

[26]

李松营.国内煤炭市场低迷致因分析[J].能源技术与管理，2016，41（5）：5-6，66.LI Songying.Analysis on the causes of the downturn of domestic coal market[J].Energy Technology and Management，2016，41（5）：5-6，66.

[27]

王社教.高质量发展阶段煤炭企业文化建设思考与实践[J].中国煤炭工业，2018（7）：50-52.WANG Shejiao.Thinking on the development stage of coal enterprise culture and high quality[J].China Coal Industry，2018（7）：50-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