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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TTM理论的数字健康素养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机制

2021-08-27袁俊锋李趁丽

体育教育学刊 2021年4期
关键词:体育锻炼效能决策

罗 琳,袁俊锋,李趁丽

(贵州师范大学 体育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1)

最新全国大学生体质测试抽查复核数据显示,近三成大学生体质测试成绩“不合格”[1]。大学生体质健康下滑问题已不容忽视,亟须解决。增加体育锻炼行为已被公认是促进个体体质健康水平提高的重要手段。因此,寻找更有效促进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干预方法是解决大学生体质健康问题,提升大学生自我健康管理实效的关键。现有研究已证实,个体的健康行为与其健康素养水平显著相关,健康素养水平高的个体,更容易做出正确的健康行为决策[2]。随着信息时代的快速发展,数字媒介和互联网已成为公众获取健康信息的重要途径,数字健康素养也应运而生。数字健康素养反映了人们从电子媒介或网络查找、收集、甄别和吸收利用健康信息的能力,本质上是一种决策行为[3]。数字健康素养水平高的个体更易做出健康危险行为改变的决定,并维持良好的健康行为[4]。

目前,体育领域对于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促进的前置研究有所忽略,而数字健康素养已被认为是促进健康行为的先决条件[3],也是潜在影响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重要动因。尽管数字健康素养与个体体育锻炼行为的相关关系近年已被国内外学者初步验证。但数字健康素养影响个体体育锻炼行为的机制如何?目前还不明晰。而厘清数字健康素养影响个体体育锻炼行为的内在机制,是通过数字健康素养教育促进个体体育锻炼行为的关键,将有助于制定更有针对性的个体体育锻炼行为干预策略。

鉴于此,本研究尝试以健康行为研究领域常用的跨理论模型(Trans-theoretical model,TTM)为基础,从理论和实践层面探索数字健康素养影响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潜在路径,试图解释数字健康素养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机制,以期为制定更有效的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教育策略以及更好地推动大学生健康生活方式建设,提供新的研究视角和决策参考。

1 文献综述与模型建构

跨理论模型认为个体健康行为有明显的阶段区分,且处于不同行为变化阶段个体的认知、行为、自我效能和决策能力存有差异[5],已在多个健康行为促进(如戒烟、体重控制、药物依从性等)研究中取得较好的应用效果[6-7]。体育学者也已验证跨理论模型对个体体育锻炼行为有较好的预测能力[8-10]。

1.1 体育锻炼行为的跨理论模型

体育锻炼行为跨理论模型的四个主要结构要素为:变化阶段、变化过程、自我效能和决策平衡[11]。与其他行为改变理论模型相比,体育锻炼行为跨理论模型认为决策能力对个体体育锻炼行为变化的影响,较社会因素及个体生物因素相比更为显著[12]。并且学者们认为不同人群的体育锻炼行为跨理论模型的内部结构要素之间的关系存有差异[11],这和不同人群的认知、行为、心态特征有关。

1.1.1 变化阶段的划分

多数体育学者将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划分为五个行为阶段,包括前意向阶段、意向阶段、准备阶段、行动阶段和保持阶段[11]。这五个行为变化阶段,按照一定的时间序列演变,每个阶段的行为特征描述见表1。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是一个既具备静态特征(如在某个阶段维持),又具有动态特征(如从一个阶段进入另一个阶段)的观察变量[13]。每个体育锻炼行为阶段即代表了行为变化的时间维度特征,同时也反映出个体不同的认知、行为、心态特点,并且也明确地指出进入下一行为阶段的任务和要求[14]。因此,针对各个体育锻炼行为变化阶段的特征,制定针对性的体育锻炼行为干预策略,将更有助于促进个体体育锻炼行为的改变[15]。

表1 变化阶段的划分

1.1.2 变化过程与变化阶段

变化过程被界定为“个体行为改变过程中使用的认知、行为、情感和人际互动策略及技巧”,对个体体育锻炼行为的改变起引导和促进作用[16]。变化过程由10个维度组成,这些维度分属认识过程和行为过程两个领域。其中,认知过程领域包括:意识唤醒、生动解脱、自我再评价、环境再评价和社会解放5个维度。行为过程包括:自我解放、反条件化、刺激控制、强化管理和帮助关系5个维度。认知过程是以个人经验为基础,主要反映个体通过既往经验获取信息的能力;而行为过程则是个体与环境互动的体现,反映个体通过环境事件获取信息的能力[11]。有学者认为,在个体体育锻炼行为改变的早期,认识过程的作用更为明显,而当个体开始锻炼以后,即处于变化阶段的后期,行为过程的作用更强[15]。

1.1.3 自我效能与变化阶段

自我效能是体育锻炼行为跨理论模型中的重要结构要素。现有研究已确认,自我效能水平较高的个体将更有可能坚持体育锻炼行为[17]。美国心理学家班杜拉将自我效能界定为“个体对自己完成某一活动所具有的能力判断、信念及自我把握程度”[18]。在健康行为研究领域,自我效能往往被认为是预测个体行为改变意图和行为改变结果的重要因子[19]。体育锻炼行为跨理论模型中,学者们发现自我效能对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有正向影响,随着变化阶段的发展,自我效能水平逐渐升高[15]。

1.1.4 决策平衡与变化阶段

体育锻炼行为跨理论模型中的决策平衡变量,包含对行为影响的正向效应和负向效应两个方面,分别通过知觉利益维度和知觉障碍维度来测量,二者之间存在博弈的平衡。当个体认为改变体育锻炼行为的收益大过改变体育锻炼行为的障碍时,则可能做出正向行为改变的决策;反之,当改变体育锻炼行为的障碍大于改变体育锻炼行为的收益时,则更可能对行为改变产生负向影响[13]。现有研究认为,个体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变化过程均受到决策平衡的影响,并随着体育锻炼行为变化阶段的发展,决策平衡的正向效应会逐渐增强[12,15]。

简而言之,现有研究已经证实变化过程、自我效能、决策平衡均对个体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有显著影响,即变化过程、自我效能、决策平衡是影响变化阶段的重要因素,三个因素共同作用影响变化阶段的改变(见图1)。

图1 体育锻炼行为跨理论模型

1.2 数字健康素养与体育锻炼行为跨理论模型内部因素的关系

1.2.1 数字健康素养对变化阶段的直接影响

数字健康素养由Eng于2001年提出,Norman(2006)对其概念的界定被学界广泛认可[20]。学者们普遍认为数字健康素养是指从数字媒介或网络寻求、发现、理解和评估健康信息,并将所获得的健康知识应用于解决健康问题的决策能力。数字健康素养分为三个类别:功能性、交互性和批判性数字健康素养[21]。评估内容涉及数字健康信息的搜索、评估及应用[22]。数字健康素养在健康教育和健康促进方面起着关键作用,是一种重要地改善健康结果和减少健康差距的手段,是促进健康行为的先决条件[2]。国内外学者已经初步验证数字健康素养与个体体育锻炼行为存在相关关系,即数字健康素养水平越高,个体的体育锻炼行为也越多[4]。故数字健康素养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应有促进作用,有助于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阶段的改变。即当大学生对有益健康信息的认知、交流及甄别能力不断提高时,将会促进其体育锻炼行为的发生。据此,提出以下假设:

H1:数字健康素养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有直接正向影响。

1.2.2 自我效能的中介效应

自我效能与数字健康素养显著相关,且在个体整个生命周期中都表现出较强的关联性[23]。在对个体保健预防行为改变干预的研究中,学者Cha发现数字健康素养对自我效能有积极影响,且数字健康素养对个体保健预防行为的直接影响小于通过自我效能的间接影响[24]。故推测数字健康素养对体育锻炼行为跨理论模型中的自我效能应有正向影响。据此,提出以下假设:

H2:数字健康素养可通过自我效能间接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产生正向影响。

1.2.3 变化过程的中介效应

个体对健康的认知包括自我感知、自我需求及对外部环境的关注,这些属于自我调节的过程,受既往个体经验的影响[25]。数字健康素养本质上是个体健康认知差异的表现。因此,数字健康素养对体育锻炼行为跨理论模型中的变化过程应有直接影响,即提高个体数字健康素养水平,可有助于促进个体健康认知的变化,进而引起体育锻炼行为的改变。据此,提出以下假设:

H3:数字健康素养可通过变化过程间接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产生正向影响。

1.2.4 决策平衡的中介效应

研究报道,数字健康素养在家庭食物决策过程中有显著作用,可以提高人们对健康饮食方式的选择率[26]。数字健康素养有助于提高个体对能量平衡的认知及做出促进健康体重维护的决策行为[27]。决策平衡本质是个体对锻炼利益和锻炼障碍感知直接的博弈平衡,而数字健康素养实为解决个体健康问题的决策能力,故推测决策平衡在数字健康素养对变化阶段的作用中应有中介作用。据此,提出以下假设:

H4:数字健康素养可通过决策平衡间接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产生正向影响。

综上,本研究基于TTM理论,认为数字健康素养影响大学体育锻炼行为的假设模型可用图2表示。

图2 数字健康素养影响大学体育锻炼行为的假设模型

2 数据来源和变量测量

2.1 数据来源

本研究采用问卷调查法,全程使用“麦客”电子问卷平台,进行电子调查问卷发放和数据收集。为了确保取样的有效性,问卷正式发放前,所有变量测评量表均进行过信效度检验及条目修订,符合研究要求。

调查问卷分为六个板块,内容涉及大学生常见人口信息及本研究中关注五个观察变量: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变化过程、自我效能、决策平衡及数字健康素养。考虑到研究对象所在区域的经济、教育环境的差异可能对研究结果的影响,本研究将调查问卷发放至全国多地。最终获得北京、上海、四川、广东、贵州、湖南等地非体育专业大学生共计1 668例有效问卷反馈,满足调查题数10~20倍的采样要求[28]。数据收集时间为2021年4月1-20日。调查对象的平均年龄为20.46±1.20岁,样本部分人口学特征描述如表2所示。

表2 调查对象的人口统计学信息

2.2 变量测量

(1)变化阶段的测量。采用Prochaska(1983)编制、尹博(2007)[14]修订的变化阶段-连续测量量表(24题)进行测量,该量表Cronbach ɑ为0.853,可将体育锻炼行为分为前意向阶段、意向阶段、准备阶段、行动阶段和保持阶段,其总分为所有维度得分之和。

(1)在进行面板堆石坝填料施工过程中,首先应对料场的填料进行取样试验,测定填料的含水量,筛分、击实等指标,并经监理工程师确认,然后采用自卸汽车倒车卸料摊铺,推土机整平。此外,为了保证虚铺厚度的均匀、准确,在碾压试验条带两侧边线处插钢筋棍拉线。整平过程中,对局部不平及集料处用人工进行整平,确保填料均匀、平整。

(2)变化过程的测量。采用Nigg(1998)、尹博(2007)[14]修订的变化过程量表(30题)进行测量,该量表Cronbach ɑ为0.942,包含意识觉醒、生动解脱、自我评估、环境再评估、社会解放、自我解放、反条件化、刺激控制、强化管理、帮助关系十个维度,其总分为所有维度得分之和。

(3)自我效能的测量。采用Norman(1998)、尹博(2007)[14]修订的自我效能量表(18题),该量表Cronbach ɑ为0.922,包含负面影响、锻炼不便、制造借口、他人阻力、单独锻炼、恶劣环境六个维度,其总分为所有维度得分之和。

(4)决策平衡的测量。采用Nigg(1998)、尹博(2007)[14]修订的决策平衡量表(10题),该量表Cronbach ɑ为0.876,包含知觉利益、知觉障碍两个维度,总分为知觉利益维度得分与知觉障碍维度得分之差。

(5)数字健康素养的测量。使用江佳勳(2015)[29]编制的高校大学生数字健康素养量表(12题),该量表Cronbach ɑ为0.843,包含功能性数字健康素养、互动性数字健康素养和批判性数字健康素养三个维度,其总分为所有维度得分之和。

上述所有测项均采用李克特五级量表进行测量,“1”为非常不同意,“5”为非常同意。控制变量包含常规人口统计学因素,主要有性别(女=0,男=1)、年龄(实际年龄)、户籍(农村=0,城镇=1)、专业(文科=0,理科=1)。

3 数据分析与假设检验

3.1 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分析

采用Fisher线性判别式函数进行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变化阶段的判别分析,结果显示,已有82.10%的原始分组为正确分类。案例交叉验证结果显示,79.8%的交叉验证分组已为正确分类,说明本研究采集的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具有明显的分阶段情况。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进行频数整理,结果显示14.87%处于前意识阶段,32.37%处于意识阶段,35.97%处于准备阶段,11.27%处于行动阶段,5.52%处于保持阶段(见表3)。并根据判别分组结果对大学生的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划分进行二次编码赋值,进行后续研究。

表3 不同变化阶段的样本分布

3.2 数字健康素养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变化阶段的回归分析

表4 数字健康素养对变化阶段的回归分析

3.3 中介效应检验

3.3.1 自我效能的中介效应检验

以变化阶段为因变量,数字健康素养为自变量,自我效能能为中介变量,在控制人口学因素后,进行中介作用分析。由表5可知中介效应检验共涉及三个模型:变化阶段=1.607+0.475×性别-0.014×年龄+0.084×专业+0.110×户籍+0.022×数字健康素养;自我效能=34.788+2.895×性别-0.006×年龄+0.615×专业-1.060×户籍+0.187×数字健康素养;变化阶段=0.877+0.414×性别-0.014×年龄+0.071×专业+0.132×户籍+0.018×数字健康素养+0.021×自我效能。检验结果显示,自我效能在数字健康素养对变化阶段的作用中起中介作用,中介效应为0.004,中介强度为18.18%。假设H2得到支持。

表5 自我效能的中介效应分析 (n=1 668)

3.3.2 变化过程的中介效应检验

以变化阶段为因变量,数字健康素养为自变量,变化过程能为中介变量,在控制人口学因素后,进行中介作用分析。由表6可知中介效应检验共涉及三个模型:变化阶段=1.607+0.475×性别-0.014×年龄+0.084×专业+0.110×户籍+0.022×数字健康素养;变化过程=57.244-1.461×性别-0.079×年龄+1.398×专业+1.314×户籍+0.981×数字健康素养;变化阶段=0.815+0.495×性别-0.013×年龄+0.064×专业+0.092×户籍+0.009×数字健康素养+0.014×变化过程。检验结果显示,变化过程在数字健康素养对变化阶段的作用中起中介作用,中介效应为0.014,中介强度为63.63%。假设H3得到支持。

表6 变化过程的中介效应分析 (n=1 668)

3.3.3 决策平衡的中介效应检验

以变化阶段为因变量,数字健康素养为自变量,决策平衡能为中介变量,在控制人口学因素后,进行中介作用分析。由表7可知中介效应检验共涉及三个模型:变化阶段=1.607+0.475×性别-0.014×年龄+0.084×专业+0.110×户籍+0.022×数字健康素养;决策平衡=0.316+0.260×性别+0.011×年龄+0.200×专业-0.103×户籍-0.013×数字健康素养;变化阶段=1.623+0.488×性别-0.013×年龄+0.094×专业+0.105×户籍+0.022×数字健康素养-0.049×决策平衡。检验结果显示,95% BootCI包含了数字0,故决策平衡在数字健康素养对变化阶段的作用中的中介效应不明显。假设H4未得到支持。

表7 决策平衡的中介效应分析 (n=1 668)

4 结果讨论

在技术不断变革的今天,数字化媒介、网络已经改变了人们原有的健康信息获取行为。《2018年度中国数字阅读白皮书》调查数据显示,数字化信息已是国内70%大学生的首选信息获取途径[30]。因此,数字健康素养对大学生自我健康管理行为的影响也越发突出。关注数字健康素养影响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内在机制,将为引导大学生认识、接受、采纳健康信息并转化为体育锻炼行为改变的决策能力提供理论依据和指导工具。本研究以前人基于TTM理论进行的体育锻炼行为的研究为基础,将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前置影响因素数字健康素养纳入体育锻炼行为的跨理论模型,探究数字健康素养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机制。

研究结果发现,数字健康素养可对大学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产生直接正向影响,也可以通过体育锻炼行为跨理论模型中的自我效能、变化过程进而对变化阶段产生间接影响。即数字健康素养可以通过两条路径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产生间接影响,分别是“数字健康素养、自我效能、变化阶段”“数字健康素养、变化过程、变化阶段”。因此,通过数字健康素养促进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干预可以选择上述直接路径或间接路径。其中,“数字健康素养、自我效能、变化阶段”这条路径的中介强度较小(18.18%)。“数字健康素养、变化过程、变化阶段”这条路径中介强度最大(63.63%),提示通过该路径,数字健康素养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最为显著。尽管,数字健康素养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有直接影响效应,但其效应值较小,故在制定通过数字健康素养教育促进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干预策略时,为了更好地加速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变化阶段的改变进程,建议选择“数字健康素养、变化过程、变化阶段”这条干预路径,将有助于提高干预的实效。综上,经过实证数据验证的数字健康素养对大学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机制可用图3表示。

图3 数字健康素养对大学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机制

但本研究仅从整体层面探讨了数字健康素养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路径,并未对处于不同变化阶段的大学生的数字健康素养与变化过程变量的各维度(认知过程:意识唤起、生动解脱、意识觉醒、自我再评价、环境再评价;行为过程:社会解放、反条件作用、刺激控制、强化管理、帮助关系)、自我效能变量的各维度(负面影响、锻炼不便、制造借口、他人阻力、单独锻炼、恶劣环境)的潜在关系进行更深入的分析,而深入了解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各变化阶段中,数字健康素养与变化过程各维度、自我效能各维度之间的相互关系,将有助于制定更细致、针对性的数字健康素养分阶段干预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策略框架。并且,为了提高数字健康素养教育干预大学体育锻炼行为的精准度,未来还需要更深入地探析数字健康素养各维度(功能性数字健康素养、互动性数字健康素养、批判性数字健康素养)在不同体育锻炼行为变化阶段中的表现特征,并针对这些特征进行不同体育锻炼行为阶段具体干预方案的内容设计,这将提高大学生对干预方案的敏感性。

5 研究结论

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改变具有分阶段的特征,数字健康素养可以直接影响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也可以通过体育锻炼行为跨理论模型中的变化过程、自我效能对变化阶段产生间接影响。其中“数字健康素养、变化过程、变化阶段”这条路径的中介强度最高,故在制定通过数字健康素养教育促进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干预策略时,为了更好地加速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变化阶段的改变,建议选择这条影响路径。本研究解释了数字健康素养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影响机制,是对跨理论模型研究体育锻炼行为理论的丰富和拓展,是对当前数字健康素养干预大学生健康行为理论的补充和完善。本研究找出的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数字健康素养影响路径,可应用于指导大学生体质健康教育主体制定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促进的干预策略,可提高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干预的可操作性和干预精度,有助于提高大学生自我健康管理的实效,可为相关部门制定大学生健康促进政策提供决策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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