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历史走向未来:骆越文化遗产保护与利用路径探索
2021-08-23李妍覃彩銮
李妍 覃彩銮
摘 要:骆越文化是中华民族灿烂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古代骆越人民留下的宝贵文化遗产。要按照“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加强管理”的原则,加强对骆越文化遗产的保护和利用,重点做好调查、摸清遗产存量,建立资源数据库,宣传普及文化知识,建立文化博物馆和文化保护区等工作。
关键词:骆越文化遗产;保护;利用;路径
doi:10.3969/j.issn.1009-0339.2021.01.017
[中图分类号]G11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339(2021)01-0095-05
我国历来高度重视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历史文化遗产的保护。近年来,习近平对做好历史文化遗产保护作了一系列重要论述。2015年2月15日,习近平到陕西省西安市调研时指出:“要把凝结着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文物保护好、管理好,同时加强研究和利用,让历史说话,让文物说话,在传承祖先的成就和光荣、增强民族自尊和自信的同时,谨记历史的挫折和教训,以少走弯路、更好前进。”[1]2016年4月,习近平对加强文物工作作出重要指示:“文物承载灿烂文明,传承历史文化,维系民族精神,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贵遗产,是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深厚滋养。保护文物功在当代、利在千秋。”[2]习近平对加强文物保护的一系列重要论述,为做好骆越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利用指明了方向。联合国《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也为开展骆越文化遗产保护提供了明确的法律保障。本文拟对骆越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利用的办法和路径进行探索。
一、保护与利用的辩证关系
骆越文化遗产的主体是先秦至秦汉时期骆越居住地的各类遗址、城址、墓葬、岩画及文物,它们是骆越文化的物质载体,凝聚着骆越人民的智慧和创造精神,是骆越社会经济文化发展的历史见证,是中华民族灿烂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重要的历史、文化、艺术价值,适用于我国文物保护法。与此同时,骆越文化遗产又具有传承文明、启迪后人、增强文化自信的功能,是发展民族特色文化旅游产业的重要资源。
民族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利用,是一种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相得益彰的辩证关系。保护是前提,因为各种古遗址、古城址、古墓葬、古岩画及其文物多埋藏于地下,具有不可预知性。重要遗址的发现,通常具有偶然性,即开展生产或建设破土动工时才发现,或进行专门的考古勘察时发现。历史文化遗产还具有稀缺性、唯一性或不可再生性等特征,保存狀况或环境生态脆弱,极易受到破坏。一旦受到破坏,其原生面貌难以恢复甚至不复存在,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失。因此,保护永远是第一位的,需要以对历史负责的态度,从维护人类文化多样性的高度,重视对历史文化遗产的有效保护,才能使民族文化得以传承,人类文明得以延续。正如习近平指出的:“要增强对历史文物的敬畏之心,树立保护文物也是政绩的科学理念,统筹好文物保护与经济社会发展,全面贯彻‘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加强管理的工作方针,切实加大文物保护力度,推进文物合理适度利用,使文物保护成果更多惠及人民群众”[2]。
另一方面,历史文化遗产作为一种文化传承、历史传播、文化传统的认知,具有神韵独具的人文魅力,令人神往。历史文化遗产是发展民族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的重要资源,具有巨大潜力和长期效益。为了适应旅游新形势发展的需要,在坚持“保护为主,抢救第一”的前提下,进行“合理利用,协调发展”。《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第三十七条明确规定:“国家鼓励和支持发挥非物质文化遗产资源的特殊优势,在有效保护的基础上,合理利用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开发具有地方、民族特色和市场潜力的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只要指导思想正确,科学规划,依法管理,就能在保护中开发,以开发促保护,实现保护与开发的协调发展,这已为诸多实践所证明,并且已成为社会的共识。如果是纯粹意义上的保护,为了保护而保护,就会失去了保护的意义。任何的奇珍异宝,一旦束之高阁,深藏密室,外人难睹其貌,自然难以真正体现其价值。同时,如果一味地强调保护,把重要的遗址圈禁围挡起来,把发现或出土的珍贵文物收藏起来,只供学者研究,世人则不知其为何物,不知其价值所在,人们对于传统文化的认知、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又从何而来,民族创造精神又如何振奋?同时,文化遗址的保护和文物收藏需要的大额经费,只能靠财政拨款,显然不利于遗址或文物的有效保护。正如中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国委员会秘书处副秘书长杜越所说:“遗产地最主要的特征应该是开放。‘祖先留给我们的遗产,我们有权利也有义务参观、学习和传承,因此旅游是必要的。它已成为游客提高文化品位、增长知识阅历的重要一环。”[3]在文化遗产和自然遗产地适当的发展旅游业,不但可以为保护遗产提供经费支持,为遗产管理提供经济保障,而且游客的到来促进了各地文化之间的交流,宣传了当地的文化。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中心欧洲部主席迈克蒂尔德·罗斯勒曾经说过:“世界遗产地的旅游业给全球几百万人创造了就业机会,给无数旅游者带来了快乐和休闲。”[4]习近平强调:“让收藏在博物馆里的文物、陈列在广阔大地上的遗产、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都活起来。”[5]习近平所讲的“活起来”,就是开放、展示,供人们参观、欣赏、认识、了解和交流,通过文物加强文明的交流互鉴,推动世界文明多样化发展,以体现文物的重要价值与社会功能。由此可见,对于文化遗产的合理利用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事实上,我国在对历史文化遗产进行有效保护的前提下进行的合理利用,一直在进行探索和实践中。目前,许多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重要古遗址,都已得到不同程度的合理利用,并成为了旅游热点,产生了良好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陕西省临潼区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在进行了科学发掘、修复整理和研究之后,在已经出土兵马俑坑之上建成“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和5A级旅游景区,慕名而来观赏的海内外游客乃至世界各国政要络绎不绝,促进了陕西旅游产业的持续发展,既为兵马俑遗址的保护增加了经费来源,改善了保护条件,又让周边居民通过旅游服务业和兵马俑系列工艺品的开发与烧制,增加了经济收入,走上致富之路。这些成功的经验,对骆越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利用具有重要启迪作用。
二、深入调查,摸清骆越文化遗产的存量
开展全面、深入的调查,弄清骆越文化遗产的存量,是开展骆越文化遗产开发与利用的前提。关于骆越文化,以往历史学界只是把它作为古代南方百越或广西民族史、文化史中的一个环节来进行研究。考古调查、发掘及出土文物,通常是作为华南或广西考古的一個时段来研究,尚未认识到骆越文化研究的重要现实意义,未能从国家文化发展战略、维护国家文化主权和民族文化安全的高度,组织相关学科的专家学者进行专题性、全面性、整体性的深入研究。因此,对于调查发现和发掘的遗址及出土文物,也未进行专门的甑别或确认其族属。随着骆越历史文化研究的全面开展,骆越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利用问题已成为骆越文化研究的一项重要课题。开展对骆越历史文化遗产的专题调查、甄别或确认,摸清骆越文化遗产的存量,才能有针对性开展保护与利用。
前文已记述了目前调查发现和发掘的商周及春秋战国以至秦汉时期的遗址、城址、墓葬、岩画的面貌及出土文物的种类与特征[6],这是目前已知的骆越文化遗产的存量。今后,需要开展深入、细致的田野调查工作。一是对已发现的重要遗址、城址、墓葬、岩画等进行实地考察、核实,包括对其遗址的地理位置及环境、遗址范围、文化遗存、年代及保存情况等的全面、深入的调查,即在以往发现的基础上,开展进一步的追踪调查,以防遗漏。同时,在原来已发现的遗址周边,扩大调查范围,以期有新的发现。在以往发现的线索的基础上,进一步开展深入调查,以确定遗址的内涵、性质和范围。二是考察各种文化遗存之间的关系,以了解当时骆越的分布情况,了解当时的政治、文化中心及其变迁。三是调查和核实出土文物情况,主要是通过各地博物馆、文物管理所历年来收藏或展出的文物数量、种类、形制与特征,了解各类文物的来源,确定其年代与族属。先秦时期,骆越社会虽然尚处于独立发展时期,但是与中原已经有了交往和交流,先秦时期的青铜器及铸造技术已传入骆越地区。秦始皇统一岭南后,随着大批中原人进入骆越地区,中原文化也随之传入,大批中原青铜器、铁器、陶器传入骆越地区。在出土的文物中,既有骆越工匠制作的器物,也有中原输入品。因此,需要对骆越故地出土的各类文物进行鉴别或确认,以确定其制作民族。四是对已发现古遗址的迹象或线索进行实地考察,以核定遗址的遗存或遗物的范围及年代。五是文物考古部门要重视对已发现的重要骆越文化遗址进行科学发掘,对已受损的重要遗址进行抢救性发掘,揭示遗址的内涵与面貌特征,以期有新的重要文物的发现,为开展骆越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开发,深化骆越历史文化的研究,提供丰富、翔实的实物资料。
三、建立骆越文化资源数据库
数据库是依照某种数据模型组织起来并存放二级存储器中的数据集合体,能够进行海量数据存储。信息化时代,充分有效地管理和利用各类信息资源,是进行科学研究和决策管理的前提条件和技术手段。骆越文化资源丰富,特色鲜明,底蕴深厚,对中华文明、东南亚文明乃至世界文明产生重大而深远的影响。骆越考古资料、文献资料和国内外学者的研究成果十分丰富,将之进行收集、整理、汇总和储存,建立骆越文化资源数据库,通过多媒体传播的路径,可有效实现全国乃至世界对骆越文化信息资源的共享,向海内外大众进行广泛、深度传播,有利于拓展和深化骆越文化的研究,有利于增进世界对骆越历史文化的认知和了解,传播正确的骆越文化价值观、历史观,有利于促进骆越文化的保护与利用。与此同时,骆越文化以其丰富、独特的内容和形式为数字化产品的创新、设计、制作、推广、经营提供了丰富的源泉和动力,将骆越文化资源转化为新兴文化产业基础的一个关键环节,将带来科技、文化、旅游、教育事业的创新发展。由于各种因素的制约,丰富的骆越文化研究成果和骆越文化遗产目前多处于“隐藏”状态。如果采用新的、成本较低的、互动性较强的数字技术来进行开发,骆越文化遗产的价值将会被更多公众了解和认知,能有效扩大骆越文化的影响力。
四、宣传普及骆越文化知识
民族文化遗产是一个国家和民族发展的物证,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文化之根与精神之魂,对建设文化强国,开展爱国主义、革命传统和民族团结教育,增强民族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具有重要作用,骆越文化遗产也是如此。长期以来,考古工作者调查发现了大量骆越文化遗存,出土了大批宝贵文物。学者们对于骆越历史文化的研究,取得了多方面的成果,特别是学者们坚持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站在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基点上,对骆越历史文化进行了客观、深入的研究。但是,这些研究成果多发表在学术性期刊上,阅读者主要是狭小的学术圈,认知面极为有限。因种种原因,媒体上对骆越文化的价值与意义宣传的相对缺失,使得国内外知之不多,骆越文化的社会影响有限。应采用多种形式,加强对我国骆越历史文化研究成果的宣传,增强人们对骆越文化历史事实的认识和了解,增强保护的自觉性,维护国家文化主权和民族文化安全。
让骆越文化走进学校课堂、走进社区,这是宣传骆越文化的重要方式。居住在桂、滇、黔及海南地区的壮侗语族(壮、侗、仫佬、毛南、水族、布依族、傣族、黎族等),都起源于古代骆越族,骆越文化对壮侗语族诸民族文化的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因此,应编写骆越文化乡土教材或读物,推动进入高校和中小学课堂,对广大青少年进行民族传统文化的宣传、教育,使广大青少年了解地方民族历史文化。近年来,随着骆越文化研究的不断深入开展和各种学术研讨会的召开,骆越文化逐渐进入大学,包括在学校举办骆越文化研究学术报告或学术讲座,民族院校民族学学科的研究生将骆越文化研究作为毕业论文选题,但未形成常态化,也未形成相应的机制。因此,有关部门应从维护国家文化主权和民族文化安全、弘扬和传承民族优秀文化的战略高度,支持骆越文化进学校课堂,组织学者和教师编写骆越历史文化通俗读本作为乡土教材供中小学生阅读,让青少年了解骆越先民为开发祖国南疆,开辟海上丝绸之路,开创珠江流域文明,为丰富和发展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灿烂文化和世界文化多样性作出的重要贡献,增强广大青少年的历史自信、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培养青少年热爱祖国、热爱民族、热爱家乡的感情。
同时对骆越历史文化的研究,应走出象牙之塔,走出学术圈,走进社区。在我国每年6月举办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宣传日活动中,通过板报、图片、歌舞、展览、知识竞赛或专题纪录片等多种形式,宣传骆越文化,让广大民众了解骆越文化的价值和意义,了解骆越文化在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文化中的地位和作用,自觉传承和弘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增强文化自信心和文化自豪感。
五、建立骆越文化博物馆,集中展示骆越文化遗产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考古工作者在骆越故地调查发现了大量的骆越文化遗存,出土了大批珍贵文物。这些文化遗存和出土文物,是骆越社会政治、经济、军事、文化、艺术发展的实物见证,反映了骆越文化与中原文化的密切关系。建立骆越文化博物馆,集中展示骆越文化遗产,既可以有效保护骆越文化遗产,又可以发挥骆越文化的宣传和教育功能,增进人们对骆越历史文化的了解和认知。
(一)在广西南宁市建设骆越文化博物馆
历史类博物馆的性质和任务是专门征集、收藏、修复、陈列展览和研究人类文化遗产实物的场所,并对具有科学性、历史性或文化艺术价值的物品进行分类,为公众提供知识、教育和欣赏,骆越文化博物馆的性质、功能和任务也是如此。
在南宁市建立骆越文化博物馆,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一是区位优势。南宁不仅是广西的文化和科技中心,而且是古代骆越分布的中心地区。从广西中部的柳江及红水河流域以西地区直至今越南北部,是古代骆越主要分布区,南宁市则处于骆越分布的中心地区。二是骆越文化遗产富集的优势。在南宁市辖区内,骆越文化遗存和遗物十分丰富,在南宁市东北面的武鸣区一带发现有诸多骆越时期的遗址、墓葬和文物。例如在武鸣区弄山洞、岜旺洞及敢猪洞,都发现有商周时期的岩洞葬,出土遗物的各类和数量都较丰富。在免岭发现有商代精美的兽面纹提梁铜卣、铜戈和铜匜;在元龙坡、安等秧分别发现西周至春秋战国的大型墓地,其中仅元龙坡发现的墓葬就多达300多座,出土了大批珍贵文物。三是行政资源优势。在南宁市建立由自治区文化事务部门或文物局直管的骆越文化博物馆,可以征集广西境内骆越故地出土的各类文物,集中在博物馆陈列展出,并且可以调动展览需要的各类人才,为骆越文化陈列展览及研究服务。四是有举办骆越文化专题展览的经验。广西博物馆曾举办过“瓯骆遗粹”专题展览,具有文物储备和展览的良好基础。可以在原展览的基础上,将骆越故地发现的其他文物精粹进行整合与充实,按照陈列展览的规则和方法,采用现代科技手段,在骆越文化博物馆里集中展出。通过系列文物和现代科技,全面系统地展示骆越历史文化面貌,这也是对骆越文化遗产进行有效保护和宣传的方式。
在进行文物实物、图片并配以文字说明进行展览的同时,运用虚拟现实技术、三维图形图像技术、计算机网络技术、立体显示系统、互动娱乐技术、特种视效技术,将现实存在的实体博物馆以三维立体的方式完整呈现于网络上的博物馆。采用国际互联网与机构内部信息网信息构架,将传统博物馆的业务工作与计算机网络上的活动紧密结合起来,构筑博物馆大环境所需要的信息传播交换的桥梁,把各种数据变成生动活泼的模型,使实体博物馆的职能得以充分实现,引领博物馆进入公众可参与的交互式的新时代,引发观众浓厚的兴趣,从而达到科普的目的,实现骆越文化博物馆的拓展与延伸。
利用骆越文化博物馆的考古、文物及人才资源,建设骆越文化资源数据库,将文献资料、考古资料及学者的研究成果进行全面汇集,形成数据库,全面和整体展示骆越历史文化面貌,全面反映骆越历史文化研究成果,实现骆越文化资源的共享。
(二)建立骆越文化保护区
骆越民族经历了近2 000年的发展历史,其社会经历了原始氏族、部落、部落联盟、古国和方国的发展过程。考古资料显示,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骆越经历了人口从少到逐渐增多,生产力从低下到逐渐提高,经济生活从渔猎经济到原始农业,居住方式从洞穴、巢居到干栏的发展历程。随着人口的增多和迁徙,逐渐形成势力较为强大的部落联盟,形成了若干古国或方国及其文化中心,如以今武鸣马头一带为中心、以左江中游宁明花山岩画为中心、以郁江下游贵港为中心、以合浦为中心和以越南北部清化东山及古螺城为中心等。在这些文化中心区,有丰富的历史文化遗存,包括遗址、城址、墓葬等,出土了大量文物,这些都是骆越社會政治、经济和文化繁荣发展的历史见证。每一个文化中心发现的文化遗存,其分布范围约20平方公里左右,最大的可达200多平方公里,如以左江宁明花山岩画为中心的范围,可达200平方公里以上。因此,要有效保护骆越文化遗产,应建立骆越文化生态保护区,其保护范围以发现的重要遗址或墓葬为中心,覆盖文化遗存的分布地。在骆越故地可建立四个文化生态保护区,除了已建立的左江花山岩画保护区之外,应以武鸣区马头乡元龙坡、贵港市港南区罗泊湾、合浦县城东北至东南郊13公里范围为中心,在原建立的重点文物保护区的基础上,分别建立“骆越文化生态保护区”或“骆越文化遗址公园”,扩大保护范围,增加保护对象。除了保护骆越历史文化遗址或墓葬外,还包括保护区内的自然生态环境及人文环境,实现对人文与自然生态的整体保护。编制保护规划,明确保护单位,制定保护办法,强化保护措施,建立保护机制,落实保护经费,使骆越文化遗产得到有效保护与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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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李妍,覃彩銮.守望历史:骆越文化保护与利用研究[J].广西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20(6).
责任编辑: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