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扩招后新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率的实证研究

杨丽雪，王 媛，王亚芹

（1.新疆师范大学 教育科学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17；2.喀什大学 教育科学学院，新疆 喀什 844000）

一、前言

高校是人才培养的重要场域，高等教育的快速发展在提升劳动者素质、促进经济增长方面彰显了重要价值。20世纪90年代，我国实施高校扩招政策，新疆高等教育也开启了规模扩展的进程，高校数量由1999年的17所上升至2018年的45所；学校招生人数由1999年的19821人增长至2018年的398751人；毕业生数由1999年的11886人增长至2018年的87436人。毋庸置疑，人力资本是推动经济发展的核心资源。高校扩招以来新疆高等教育对区域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如何，怎样实现高等教育最大限度地推动经济发展，一系列关键问题的审视需要我们通过实证分析进一步深入探究。

当下关于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研究取得了较为丰硕的成果。朱晓东、张忠家、王利军在论文《我国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的区域差异研究——基于人力资本产出弹性视角》［1］中采用改进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Cobb-Douglas production function）模型，考察了我国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的区域差异，研究发现我国东部、中部、西部高等教育对经济贡献率各不相同，东部高等教育对经济的贡献最大。崔玉平的论文《中国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率的贡献》［2］，燕玉铎、赵树宽、余海晴的论文《我国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的测算及分析》［3］，胡德鑫的论文《国际比较视野下我国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研究——基于1996—2014年的数据》［4］等分别测算了不同时期中国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把计算结果同发达国家对比，寻求影响高等教育经济贡献率的原因，提出可行的政策建议。郑成的论文《西部高等教育发展对经济增长贡献的问题研究》［5］，崔玉平、王小婷的论文《基于CES函数模型估算黑龙江省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量的贡献》［6—8］，王邦权的论文《民族自治区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率的贡献研究》［7］，曾维莲、孙前路、王明涛等人的论文《西藏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率的实证研究——自2006年西藏高等教育就业改革以来》［8］分别测算了西部地区、黑龙江省、民族自治区、西藏等高等教育对区域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蔡文伯、翟柳淅的论文《地方高等教育财政投入的经济增长效应实证研究》［9］探究了高等教育财政投入的经济增长效应，研究发现高等教育财政投资对经济发展的长期作用较大。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已有的贡献研究为本文提供了研究基础。为了解新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本研究以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Cobb-Douglas production function）为基础，测算2002年至2018年新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分析影响贡献率的因素，从而促进新疆经济发展。

二、模型选择、数据来源、处理

（一）模型选择

1.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率的基本计量模型

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主要用来探讨产出与投入劳动和资本的关系，同时也是学者们研究教育对经济增长时常用的函数。因此，本研究以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为基础，研究新疆高等教育的经济贡献问题，该函数的一般形式为：

我们考虑教育因素的影响，将劳动投入量（Lt）分解为教育投入量（Et）和初始劳动力（L0t）的乘积，公式变为：

通过取对数求导，得出经济增长模型：

计算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Ce的计算公式为：

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

公式（5）中，y代表地区GDP年均增长率，e代表教育投入年均增长率，Eh用高等教育在教育综合指数中的比重来表示。

2.劳动产出弹性β的估计模型

本研究拟采用时间序列数据对生产函数进行回归来计算劳动力投入弹性系数β值，具体模型如下：

公式（6）中，Et代表第t期的教育投入，用教育综合指数表示；L0t代表第t期的劳动力初始量，用就业人员数表示。

（二）数据说明与处理

我国在1999年提出高校扩招政策，首届四年制本科生应当于2002年毕业。因此，我们将研究高校扩招以来新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率的时间区间设定为2002年至2018年。本研究的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劳动统计年鉴》《新疆统计年鉴》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为了消除价格因素的影响，本研究的地区国内生产总值、固定资产投资总额均以2002年为基础转化为可比经费。在估计产出弹性β系数时，需要对资本存量（K）进行估计，本研究采用永续盘存法对资本存量进行估计，具体计算采用单豪杰在论文《中国资本存量K的再估算:1952—2006年》［10］中提供的方法：

Kt、Kt—1分别表示t、t—1期的资本存量，δ表示资本折旧率，资本折旧率采用大多数学者所采纳的10.96%，It表示第t期的名义固定资产投资总额，Pt表示第t期的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

三、新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率的实证分析

（一）新疆就业人员人均受教育年限及教育综合指数

2002年至2018年新疆就业人员受教育程度构成情况，见表1。

表1 2002年至2018年新疆就业人员受教育程度构成情况（单位：%）

表1数据显示，新疆不识字的就业人员所占比例由2002年的6.0%降低至2018年的1.4%，减少了4.6%；小学文化程度的就业人员所占比例降幅较为明显，从2002年至2018年减少了13.5%；初中文化程度及以上就业人员的比例逐渐增加，其中，初中文化程度的就业人员所占比例从2002年至2018年增加了5.4%；高中文化程度就业人员所占比例从2002年至2018年增加了0.8%；大专及以上的就业人员所占比例增幅较为明显，从2002年至2018年增加了12%。从整体来看，新疆劳动者的素质逐渐提高，有利于经济的增长。

人均受教育年限采用以下计算公式为：

公式（8）中，Ni表示各级教育规定年限，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受教育年限分别为6年、3年、3年、4年；Xi表示各级文化程度就业人员所占比例。

我们以新疆2018年的数据为例，计算就业人员受各级教育年数。

人均受小学教育年数为：（15.7+40.5+16.5+26）×6÷100=5.92

人均受初中教育年数为：（40.5+16.5+26）×3÷100=2.49

人均受高中教育年数为：（16.5+26）×3÷100=1.28

人均受大学教育年数为：26×4÷100=1.04

本研究采用李硕豪等人的劳动简化系数，将小学、初中、高中、大专及以上文化程度劳动力的劳动简化率定为1、1.4、1.6、2.3［11］，以此计算新疆教育综合指数。教育综合指数的计算公式为：

其中，Mi表示劳动简化率。我们以新疆2018年的数据为例，计算就业人员的教育综合指数：

我们根据上述方法，分别计算出新疆2002年至2018年就业人员的人均受教育年限及教育综合指数。

2002年至2018年新疆就业人员人均受教育年限及教育综合指数，见表2。

表2 2002年至2018年新疆就业人员人均受教育年限及教育综合指数

表2数据显示，新疆就业人员人均受教育年限略有波动，整体呈增长趋势，大专及以上人均受教育年限增长较快，由2002年的0.56增长至2018年的1.04，增长近两倍；教育综合指数也呈增长趋势，由2002年的11.07提升至2018年的13.85。

（二）新疆高等教育在教育综合指数年均增长率中所占比重

计算新疆高等教育在教育综合指数年均增长率的贡献，首先需要计算教育综合指数的年均增长率，计算公式为：

我们以新疆2018年的数据为例，e2018=（13.83-13.65）÷13.65×100%=1.24%。根据上述方法，计算出新疆2002年至2018年教育综合指数增长率水平（见表3）。

计算新疆高等教育对教育综合指数年增长率的贡献率，计算公式为：

其中，e’i表示除高等教育之外其他教育综合指数的年增长率。

我们以新疆2018年的数据为例，具体计算过程为：

我们根据上述方法，计算出新疆2002年至2018年高等教育在教育综合指数年均增长率的贡献，见表3。

表3 2002年至2018年高等教育对教育综合指数年增长率的贡献率

表3数据显示，新疆高等教育在教育综合指数年均增长率的贡献波动较大，2012年新疆高等教育对教育综合指数的贡献率达到76.12%；2004年、2007年、2009年、2013年新疆高等教育对教育综合指数年增长率的贡献为负值。

（三）劳动力产出弹性系数β

为了更加客观地测算出新疆各要素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本研究采用新疆2002年至2018年的数据，依据基本模型（6）通过回归分析得到适合新疆的劳动力产出弹性系数β。

我们将α+β=1带入模型，通过变形可得：

我们运用Eviews8.0软件对模型进行回归分析，计算出新疆劳动力产出弹性系数值。该模型拟合优度良好（R2=0.987），新疆的劳动力产出弹性β值为0.754，表明在其他因素不变的情况下，我国劳动力投入量每增加1个单位，GDP将会增长0.754个单位。该劳动力产出弹性β值与目前国内相关研究采用的经验值（0.73）或者我国经济统计部门普遍确定的值（0.4—0.8）接近，说明本研究的β值具有一定的客观性和合理性。

（四）新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

我们根据公式（4）和公式（5）计算新疆教育和高等教育分别对经济增长率的贡献，其中，劳动力产出弹性β值为0.754，历年GDP的实际年增长率由yt=×100%计算得出。

我们以新疆2018年的数据为例，计算新疆教育和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率的贡献。

我们根据上述方法，计算出新疆2002年至2018年教育和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率的贡献，见表4。

表4 新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单位：%）

表4数据显示，新疆教育和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率的贡献呈不稳定状态。2003年至2007年，新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率的贡献率均为负值；2008年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逐渐提升，在2015年达到最高，为36.35%。为了提升新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率的贡献，我们还需要继续努力提升高等教育质量，使人力资本可以有效地促进经济发展。

为了解新疆高等教育自扩招以来对经济增长贡献率的整体情况，我们首先需要计算2002年至2018年新疆实际年均增长率，计算过程为：

还要计算就业人员教育综合指数的年均增长率，计算过程为：

排除高等教育后，其他就业人员教育综合指数年均增长率为：

由此，可以获得新疆自高校扩招以来高等教育在教育综合指数年均增长率中的贡献率：

通过以上相关计算，可以获得新疆自高校扩招以来教育和高等教育对GDP年均增长率的贡献率为：

我们从结果可看出，2002年至2018年，新疆教育和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率的贡献分别为10.56%和3.17%。与蔡文伯等人研究的1999年至2009年新疆教育和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结果（教育贡献率为3.02%；高等教育贡献率为0.2%）相比［12］，新疆教育和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率的贡献获得了明显的进步。

（五）新疆与全国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率的比较

我们为进一步了解目前新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情况，与全国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进行比较研究。本研究采用上述同样的方法，测算2002年至2018年全国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见表5。

表5 2002年至2018年新疆及全国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率的比较（单位：%）

表5数据显示，新疆的GDP年均增长率（9.47%）高于全国水平（8.64%），新疆教育与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10.56%、3.17%）均低于全国教育与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率的平均水平（13.89%、4.48%），表明新疆生产力水平在不断增长和提升，但是高等教育发挥的作用相对较小，我们需要进一步寻求新疆高等教育与经济增长协调高效发展的途径。

(2)在现场精确施测出±0.000水平线，分别在场地四周用木桩标记，误差在±1 mm以内时，可以作为独立基础的标高控制线。

四、新疆高等教育经济贡献率不足的成因分析

高校扩招以来，新疆高等教育规模逐渐扩大、办学实力逐渐提升，对区域经济增长发挥了一定的作用。与全国相比，新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相对较低，拉动经济增长的内生动能不足。为了更好促进新疆高等教育与经济增长协调高效发展，我们需要探寻影响新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率的原因。

（一）高等教育经费投入动能不足

高等教育发展与功能彰显取决于高等教育经费投入的保障。

第一，自高校扩招以来，新疆高等教育投入逐步提高，由2002年的4.21亿元增长至2018年的80.04亿元；高等教育经费在教育经费中的占比也由2002年的7.87%提升至2018年的9.81%。诚然，新疆高等教育在大众化发展的重要阶段中，高等教育经费投入有一定的增长，但是相较于全国高等教育在教育经费的占比（2018年占比为20.4%），我们不难发现新疆高等教育经费总投入量不高。

第二，从生均高等教育预算内经费来看，2002年新疆高等教育生均经费仅有4116.85元，占全国高等教育生均经费（7021.06元）的58.64%；新疆高等教育生均教育经费逐步提升，2018年为20072.42元，占全国高等教育生均经费（22245.81元）的90.23%①。新疆高等教育投入力度与全国高等教育投入力度的差距虽然有所缩小，但是新疆高等教育经费投入仍然不足，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新疆高等教育的发展，阻碍了新疆经济的可持续增长。

（二）高校科技经费投入力度及产出效应不高

高校作为科学研究与科技产出的重要基地，为区域经济增长提供了强大动力。进一步来讲，影响高校科技发展水平的主要因素是科研经费投入力度及其成果转化率。

从科研经费投入力度来看，新疆高等教育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内部支出（简称R&D经费内部支出）由2002年的3336万元增长至2018年的50954.56万元，科研经费投入力度逐渐增强。与全国相比，新疆人均科研经费较低，2018年仅有5.62万元，全国人均R&D经费内部支出已达14.81万元，相差两倍多。我们综观2018年新疆高校R&D经费内部支出结构发现，基础研究经费投入较多，占科研经费支出的63.09%，应用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投入分别占科研经费支出的35.25%和1.66%，表明新疆高校更加关注基础研究，基于应用研究与试验发展对经济和社会产生的效益仍然比较有限。

从专利申请数量来看，新疆高校专利申请总数量逐步提升，由2002年的13个增至2018年的1427个。人均专利申请数量比较少，具体来讲，2018年全国人均专利申请数为0.33个，新疆人均专利数仅0.16个，不足全国的50%②。科研经费投入力度不足、经费投入比例不平衡、科技产出偏低等问题，使新疆高等教育对地区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不足。

（三）人才流失率控制不佳

美国经济学家西奥多·舒尔茨（Theodore W.Schultz）提出了人力资本理论，强调教育是促进经济增长、发展社会经济的重要支撑点。长期以来，新疆在人才留任方面存在“孔雀东南飞”的困境，人才流失严重制约新疆经济与社会发展。当下，区域发展对人才的渴求加剧了人才引进的竞争，相对于经济较为发达的东部地区、中部地区而言，新疆地处西部且发展相对落后，人才流失状况堪忧。

人才流失主要表现在两方面：第一，高校毕业生的就业去向表现出部分疆内人才留不住，疆外人才引进难的现状。2015年年底，新疆高校毕业生就业人数达67082人，其中疆内生源到疆外就业的有2086人，疆外生源到疆外就业的有4547人，占疆外生源的44.7%［13］。

第二，更为关键的表现是高质量人才流失严重，新疆研究与试验发展人员全时当量逐渐增加，由2002年的5317人/年增长至2018年的15022人/年，但是占全国研究人员全时当量的比例却在减少，由0.51%降至0.34%。新疆高校教学与科研人员流失也较为明显，占全国高校教学与科研人员数量的比例由2002年的1.42%降至2016年的1.37%③。高流失率使新疆高素质和高技能人才不足，人力资本积累低，限制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

此外，新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率不足，除上述三个主要原因外，目前专业设置同市场职业需求的匹配度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贡献率。高校在人才培养中必须回应社会需求，已然成为高等教育发展的重要逻辑。专业人才培养与市场对接是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贡献的主要途径，目前部分高校专业设置与职业需求对应性不足，学生就业形势较为严峻，培养出来的一部分人才无法适应产业发展需要，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新疆的经济增长。

五、结论和建议

本研究以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为基础，测算2002年至2018年新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与全国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率的贡献进行比较，分析影响贡献率的因素。

研究结果表明：

首先，自高校扩招以来，新疆就业人员的文化程度逐渐提高。

其次，新疆高等教育对教育综合指数年增长率的贡献率变化较大，呈现出不稳定状态；与全国相比，新疆高等教育对教育综合指数年增长率的贡献（30.01）小于全国高等教育对教育综合指数年增长率的贡献（32.2）。

再次，新疆高等教育有利于经济增长，贡献率为3.17%，与已有研究相比，新疆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率的贡献具有明显的进步，但是与全国水平（4.48%）相比还有一定差距。

因此，我们从高等教育经费投入、高校科技经费投入力度及其产出、人才流失率、专业设置与职业需求匹配等方面分析了影响新疆高等教育经济贡献率的原因，据此提出如下建议：

第一，加大高等教育经费投入力度，拓宽经费来源渠道。

高等教育投入水平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区域经济增长，新疆高等教育经费投入与之前相比有很大的进步，但是与全国水平相比仍有一定差距。因此，我们需要进一步加大高等教育经费投入力度，拓宽经费来源渠道。

一方面，政府应当增加对高等教育财政预算，进一步加大经费投入力度，与此同时还要建立投资绩效制度，牢固树立“花钱必问效、无效必问责”的理念，坚持财政资金用到哪里、绩效评价就跟踪到哪里，及时削减低效无效资金［14］，保证财政投入能够切实有效地推动高等教育发展，从而促进经济发展。

另一方面，新疆高校要不断拓宽经费来源渠道，积极建立高等教育与社会力量互惠互利的关系，增加教育经费；建立健全各项捐赠制度，通过吸纳校友募捐、社会捐赠等经费，实现高等教育经费来源多元化。

第二，合理配置科研经费，加速科研成果转化。

高等教育是科研产出的重要基地，科研成果能够转化为经济与社会利益，从而推动经济和社会发展。新疆高等教育科研经费投入、科研成果转化能力不断提升，但是与全国水平相比仍然有待进一步提高。因此，高校需要合理分配科研经费，加速科研成果转化：加大科研经费投入力度，优化科研投入结构，提升应用研究与试验发展研究经费投入比例，加强科研成果应用效应，为经济和社会产生更大的效益；加强校企合作，完善“产学研”合作平台和机制，促使高校强化培养“高质量、实用型”人才的针对性，切实解决新疆经济社会及产业发展中的关键瓶颈问题，不断提升科研成果转化效率，从而促进新疆的经济和社会又好又快发展。

第三，营造良好的人才环境，健全人才引进和留任机制。

长期以来，新疆面临着人才培养和留任的困境，人才流失制约区域经济的快速发展。为了能够留住人才，吸引更多的高质量人才返疆、来疆，需要营造良好的人才环境，健全并且完善人才引进机制。新疆高校要向毕业生大力宣传国家面向西部地区颁布的优惠就业政策，分析本地区的经济发展优势，使更多的优秀毕业生愿意留下来；同时为初次就业的毕业生制定各项民生政策，解决毕业生的后顾之忧，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人才流失的问题。相关部门要营造良好的人才环境，引进人才并且留住人才，关注青年人的职业发展前景，提高人才待遇，减弱东部地区的吸附效应；通过留住储备力量和中坚力量来提高高层次人力资本对新疆经济增长的贡献率。

人力资本的积累是一个动态过程，在高校培养人才的过程中，要注重学科结构和专业设置与产业结构相适应，不断了解市场需求动向和本地特色产业发展人才的需要，及时调整学科结构和专业设置，创设适合培养人才的优质模式，使高校毕业生能够快速适应社会实际需要，从而推动地区经济发展。

［注 释］

①高等教育经费与生均预算内经费来自《新疆统计年鉴》《中国教育经费统计年鉴》和全国教育经费执行情况统计公告。

②R&D经费内部支出、专利申请数量来自《中国科技统计年鉴》。

③教学与科研人员数量数据来源为《高等学校科技统计资料汇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