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泽东关怀下成长的刘亚楼将军

刘雪松 刘家天

刘亚楼（1910—1965），出生在闽西山区，1927年10月参加革命，1929年8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在短暂辉煌的55年人生历程中，他从山区少年成长为坚强的革命战士，从小学教员成长为百战将星。本文通过对《毛泽东年谱》的考察，回望将军在毛泽东关怀下成长的革命历程，缅怀将军的光辉战绩，由此学习他忠于党和人民事业的优秀品质，弘扬他坚定的革命精神。

冲锋陷阵：重大战役总有毛泽东的点将

刘亚楼将军一生参加过众多战役，多数是事关革命大局和人民军队前途的大战、恶战。正如刘亚楼在苏联伯力给毛泽东的信中所说：“除草台岗打罗卓英、鲁班场打周浑元两仗，所有中央红军主力所进行的战斗，我都直接参加了的，大小共八十一次会战（参加南昌起义、秋收起义、抗战的同志则要比我多得多）。”

1929年12月初，红四军进抵福建省连城县新泉镇，开始整训。为确保红军整训少受干扰，中共武平县委于12月5日发动小澜农民武装暴动。已加入中国共产党的刘亚楼参加了这次暴动，并在暴动胜利后被选送到红四军随营学校学习，后经考核选拔被任命为红十二军第三纵队一营二连连长。因工作突出，两个月后被任命为第一营营长兼政治委员。1930年6月汀州整编时，刘亚楼出任红四军第三纵队第八支队政治委员。从此，他直接在毛泽东的指挥下征战，参加了攻打文家市、长沙、吉安等城镇的战役战斗。同年10月，刘亚楼升任整编后的红四军第十二师三十五团政委，这距他参加红军只有10个月。

1930年12月25日，红一方面军总前委在宁都县小布镇小布河滩麻糍石下召开数万人参加的苏区军民歼敌誓师大会，毛泽东、朱德、彭德怀等红军领导人参加，毛泽东还为大会撰写了一副关于运动战的对联：“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游击战里操胜算;大步进退，诱敌深入，集中兵力，各个击破，运动战中歼敌人。”并在会上列举了“克敌制胜的有利条件”。刘亚楼参加会议并聆听了毛泽东的讲话。随后，在第一次反“围剿”作战期间，刘亚楼率第三十五团按照毛泽东“诱敌深入”的战术，将张辉瓒部拖到永丰县龙冈九菜岭下红军伏击圈内，几乎全歼敌十八师并活捉师长张辉瓒。第三十五团又奉命追歼敌谭道源部，取得东韶歼敌五十师一半的胜利。第一次反“围剿”的胜利，刘亚楼给毛泽东留下深刻印象。

第二次反“围剿”时，刘亚楼率部随红四军沿敌军后方补给线横扫700里，15天内打了5个大胜仗，歼敌3万多人，缴枪2万多支，取得骄人战果。正如毛泽东的《渔家傲·反第二次大“围剿”》词中写道：“枪林逼，飞将军自重霄入。七百里驱十五日，赣水苍茫闽山碧，横扫千军如卷席。”1931年7月12日，毛泽东和朱德联名写信给刘亚楼，要求留守建宁的第三十五团探明敌情后缓缓撤退，扰乱建宁之敌的行动，以掩护大部队。刘亚楼在这次战役中深切领会运用了“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先打弱敌”“化众为零，化零为众”“迫敌就我、先弱后强”等战术方针。

第三次反“围剿”时，刘亚楼所在的红四军作为红一方面军主力，按照毛澤东“诱敌深入”“声东击西”等战术，取得莲塘、良村、黄陂、方石岭等战斗的胜利。1932年2月，刘亚楼升任红四军第十一师政委。

闽南重镇漳州，东临中心城市厦门，南傍南海之滨，西邻广东大埔，北依闽西苏区。打下漳州，对扩大党和红军的政治影响，筹措给养和开辟新的革命斗争方向具有很大意义。1932年4月11日，刘亚楼在龙岩参加毛泽东主持的红一军团师以上干部会议。毛泽东作为东路军指挥，决定以红四军主攻敌天宝山阵地。4月19日拂晓，红军发起总攻。刘亚楼率第十一师攻占天宝山，毛泽东亲到前沿阵地指挥，令部队加强兵力，又攻上五峰山。红军攻下左翼防线后，又迂回至靖城攻破敌右翼防线，漳州城驻守之敌闻讯向韶安逃窜。漳州攻克了。漳州大捷巩固和扩大了闽西苏区，发展了闽西地区的游击战争，支援了东江地区人民的斗争。此后，毛泽东还指挥红军取得南雄水口战役及乐安、宜黄战役的胜利。

第四次反“围剿”时，刘亚楼在1933年2月28日的黄陂战斗中击毙敌五十二师师长李明，俘获敌五十九师师长陈时骥。毛泽东代表临时中央政府专门向红一方面军发了贺电。尽管毛泽东没有亲自指挥这场战斗，但战术上刘亚楼也是采用大兵团伏击战术，集中优势兵力歼灭敌人。这正是他对毛泽东“对于强敌，或关系紧要的战场作战，应以绝对优势的兵力临之”作战指导思想的又一次成功运用。

1934年10月16日，刘亚楼任政治部主任的红二师作为红一军团的左前锋，从于都出发，踏上长征路途。红二师连续突破敌军三道封锁线，血战全州，掩护红军主力和中央纵队渡过湘江，突破敌军第四道封锁线。在毛泽东提议下转兵通道，红二师攻克道县、黎平，抵达乌江。1935年1月2日，红二师突破乌江，毛泽东、朱德、周恩来等随同军委纵队和后续部队安全渡过乌江。1月6日，红二师攻占遵义。9日，毛泽东随军委纵队进驻遵义。随后，红二师夺取娄山关、占领松坎，和红一师攻守桐梓，组成遵义北部防线，保证遵义会议的顺利召开。

2月10日，红一军团缩编为2个师6个团，刘亚楼出任红二师政委。随后，在毛泽东的亲自指挥下，占土城，四渡赤水河。3月31日，刘亚楼率红二师南渡乌江，进逼贵阳，南渡北盘江，连克贞丰、兴仁、安龙三县，挺进云南，佯攻昆明。5月9日，红二师随中央红军第一、第三、第五军团急渡金沙江，取得战略转移的决定性胜利。

红二师的发展可以追溯到井冈山，是红一方面军各师中资格最老的队伍，也自然成为毛泽东最为信任的队伍之一，在关键战役中屡屡承担重任。该师在长征中多次长途奔袭，抢占先机，攻必克、战必胜，无愧于其“铁血先锋”的称号。刘亚楼长期担任红二师重要职务，足见毛泽东对他的信任和重视。

1935年9月20日，刘亚楼任陕甘支队第二纵队副司令。10月21日，陕甘支队第一、第二纵队在吴起镇附近击溃尾追的国民党骑兵2000余人。到陕西甘泉后，刘亚楼任红二师师长。在毛泽东的亲自指挥下，刘亚楼率部参加直罗镇战役并取得胜利，打破了蒋介石对陕甘苏区的第三次“围剿”。

1936年2月20日，刘亚楼率红二师作为东征的先锋师，率先东渡黄河。至23日，红一方面军全部控制山西石楼县辛关至中阳县三交镇之间各渡口，占领包括三交、留誉、义牒在内的横宽25公里、纵深35公里地区 。3月1日，毛泽东同彭德怀致电林彪等：“一军团与十五军团连日的胜利，特别是关上的胜利与水头的占领，使红军取得了在山西创立根据地的初步自由。”

解放战争时期，刘亚楼于1946年5月任东北民主联军参谋长，和东北民主联军领导一起，按照毛泽东的指示打了许多胜仗。据《毛泽东年谱》统计，从1947年12月23日到1948年11月东北野战军入关，毛泽东发给“林罗刘”的电报超过50份。在毛泽东的军事电文中，除东北人民解放军外，以参谋长和司令员、政委联署的极少见，足见毛泽东对刘亚楼的重视和信任。电文中有“甚好，甚慰”“极为欣慰，望传令嘉奖”等言辞。爱惜之情，溢于言表。

1948年12月29日，刘亚楼任天津前线指挥部总指挥。毛泽东于12月11日起草《中共中央军委关于平津战役的作战方针》。1949年1月14日，刘亚楼指挥5个军向天津发起攻击，经29个小时激战，人民解放军以伤亡2.3万人的代价，全歼守敌13万人，俘国民党天津警备司令陈长捷。这是东北野战军对国民党军进行的一次大规模城市攻坚战，也是刘亚楼指挥的最大规模的一场战役。此役为和平解放北平、为新中国留下一个未经战火破坏的首都，创造了有利条件。

1949年10月，刘亚楼出任解放军空军司令员。朝鲜战争爆发后，刘亚楼参与组建中国人民志愿军空军，参加抗美援朝作战。1951年1月21日，志愿军空军取得首战胜利。6月22日，毛泽东对刘亚楼说：“朝鲜战争可能出现停战谈判，空军要抓紧时间参战，以求得到战斗锻炼。新兵种初次参战不可能等到准备工作完全充分。初次打仗不要设想一鸣惊人，一鸣则已，不必惊人。”在抗美援朝空战中，志愿軍空军出动飞机2.6万多架次，共击落敌机330架，击伤95架，完成了掩护交通运输线、保卫重要目标、配合地面部队作战等任务。尽管志愿军空军总体处于劣势，但在现代空战中经受住了考验，从实战中得到了锻炼和成长。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初，我们的空军力量很薄弱，国民党的飞机时常在东南沿海甚至到内陆地区骚扰侦察。刘亚楼多次亲自指挥击落入侵军机，守卫着新中国的领空。1962年9月9日、1963年11月1日、1964年7月7日，空军分别击落3架国民党空军U-2高空侦察机。1964年7月21日，毛泽东在刘亚楼关于击落U-2飞机的报告上批示“致以祝贺”。23日下午，毛泽东和周恩来、朱德等接见这次击落U-2飞机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某英雄部队全体指战员。

“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谈笑凯歌还。”一步一个脚印，一场战斗接着一场战斗，刘亚楼从班长到兵团司令，在毛泽东的指挥下，成为统率千军万马的一代名将。刘亚楼的成长历程，除了个人出类拔萃外，和毛泽东的赏识、点将是分不开的。

将帅情深：关键时期都有毛泽东的关怀

将帅情深，刘亚楼将军人生中的很多重要转折，都有毛泽东的亲自关心，或走上更重要岗位，或承担更重要任务，或进修学习，处处体现出领袖对将军的爱惜和器重。

井冈山斗争时期，毛泽东在建宁经常深入群众，访贫问苦，了解情况，关心群众生活。其间，刘亚楼得以有机会第一次和毛泽东谈话。他在回忆文章中满怀深情地写道：“直到现在，第一次和毛主席谈话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还清清楚楚地映像在我的脑子里。”

1935年7月21日，中革军委发出《关于一、四方面军组织番号及干部任免的决定》，撤销方面军番号，第一方面军改为第一军。刘亚楼任第一军第一师师长。9月12日，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在俄界召开，会议决定“红一军、红三军、军委纵队为中国工农红军陕甘支队”，毛泽东为政治委员。9月20日，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在哈达铺召开，会议决定，刘亚楼调任陕甘支队第二纵队副司令员，成为毛泽东的直接下属。同日，刘亚楼出席陕甘支队团以上干部会议，聆听了毛泽东关于行动方针与任务的报告。10月19日，刘亚楼和第二纵队抵达陕西省吴起镇，10月25日参加陕甘支队团以上干部会议，再次聆听毛泽东的报告。11月3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在甘泉县下寺湾召开，毛泽东提出“陕甘支队可以编成红一军团，并成立红一方面军”。红一军团辖第二师、第四师，刘亚楼任第二师师长。

1936年5月20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讨论了毛泽东关于建立红军大学的报告。6月1日，毛泽东在瓦窑堡出席中国人民抗日红军大学（简称“红大”。1937年初，红大随中央机关迁至延安，改称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简称“抗大”）开学典礼并讲话，刘亚楼作为学员参加开学典礼。毛泽东在9月26日给贺龙等人的电文中就提到：“我们从前线部队抽出大批高级干部开办红大训练，储为将来之用。林彪为校长，罗瑞卿为教育长，陈光、罗荣桓、周建屏、刘亚楼、谭政、周士第、周昆、袁国平、彭雪枫及师团营长百余人均在此学习。”学习结束后，刘亚楼留校担任训练部部长，后任教育长。毛泽东对抗大的发展和作用十分重视，经常在抗大作报告，从1938年1月到4月，就作了10次报告。毛泽东还在抗大讲课，教授《辩证法唯物论》，其中有 《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这篇名作。

1938年3月30日，毛泽东对抗大干部讲话时指出：“以后抗大要上战略课，讲大局大兵团的战略。”4月，刘亚楼等将领受毛泽东派遣，离开延安，经新疆迪化（今乌鲁木齐）赴苏联学习。战事如此紧张，毛泽东仍然安排他们前往苏联深造，学习大兵团合成作战和城市攻坚战。如此远见卓识，无人可及，对刘亚楼等人的器重更是非同一般。7月7日，毛泽东、刘亚楼等合作编撰的《抗日游击战争的一般问题》出版。能和毛泽东一起编撰军事教材，足见刘亚楼在毛泽东心目中的分量之重。

1939年1月起，刘亚楼在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1941年9月参加苏联卫国战争，1943年在苏军实习时担任见习参谋。1945年8月，刘亚楼随苏联红军回到中国东北，经毛泽东和中央军委批准，出任东北民主联军参谋长。在此期间，刘亚楼在司令部着力建设参谋部、开办测绘学校、指导剿匪、整顿老航校、开展新式整军等，做了许多开拓性工作。

1949年7月，刘亚楼奉命组建空军。1950年4月中旬，在空军第一次参谋工作会议上，根据毛泽东为《人民空军》杂志创刊题词“创造强大的人民空军，歼灭残敌，巩固国防”的精神，刘亚楼阐述了空军的使命和任务。毛泽东对空军建设发展非常重视，对刘亚楼的许多建议都充分肯定，给予支持。志愿军空军入朝后，1950年12月4日，毛泽东在刘亚楼关于志愿军空军入朝作战方针问题的报告上批示：“刘亚楼同志： 同意你的意见，采取稳当的办法为好。”1956年5月3日，他陪同毛泽东乘飞机前往武汉、广州。这是毛泽东在新中国成立后第一次乘飞机出行。此后，刘亚楼多次陪同毛泽东乘飞机出行。

在党中央、毛泽东的重视下，刘亚楼在空军司令员任上发挥出超常能力，为新中国的空军事业奠基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为全军树立了榜样。比如，空军党委要求严格，部队雷厉风行、令行禁止，许多工作走在了全军前列，特别是对机关大院的建设管理，成为全军学习的“标兵”， “全国学解放军，解放军学空军”在军内外产生了广泛影响。

“戎衣犹铁甲，须眉等银冰。”毛泽东诗词里的人民军队，即使在十分恶劣的战争环境中，依然雄姿英发。刘亚楼自参加红军后，一生征战，是战斗的一生。他的人生历程中，关键转折时期都有毛泽东的关怀，将帅情深，又何尝不是将军的幸运呢？

德才兼备：品德操守深受毛泽东的熏陶

毛泽东向来治军极严，早在1928年4月3日，在湖南桂东沙田坝将过去陆续制定的纪律和注意事项综合在一起，正式定为“三条纪律六项注意”予以颁布。1947年10月10日，毛泽东起草《中国人民解放军总部关于重行颁布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训令》，对“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内容作了统一规定。刘亚楼长期在毛泽东指挥下战斗工作，在品德操守方面同样深受毛泽东的影响和熏陶。

——文武兼备。刘亚楼年轻时就接受过一定的教育，战时笔耕不辍，经常总结战斗经验。例如，他写的反“围剿”战斗总结，后来被整理成《伟大的第一步》《横扫七百里》《红军处处亮》等回忆文章。《直罗镇及张家湾战斗之优缺点》 《关于炮兵的使用问题》 《天津作战经验教训》等战斗总结，成为珍贵的军事教材。1943年2月在苏联伯力时，刘亚楼致信毛泽东，批判了第五次反“围剿”时的错误观点，围绕我军建设发展等重大问题提出有价值的意见建议。在空军司令员任上，他努力学习和创造性地运用毛泽东军事思想，提出一系列切合实际、指导人民空军建设发展的重要决策和意见措施，形成了劉亚楼空军军事思想。

——朴素克俭。刘亚楼出生于闽西山村穷苦人家，由族亲收养长大，一生勤俭朴素。即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生活条件有所改善，他在用车、用房、使用办公用品方面也都十分注意节约。1952年2月14日，毛泽东视察空军领导机关，对刘亚楼说：“我国国家还很穷……人人都要注意节约，建设空军是很费钱的，我们一定要把钱花在刀刃上。”刘亚楼遵照毛泽东的指示，率先垂范，厉行节俭成为年轻的人民空军的好作风。

——廉洁治军。刘亚楼不仅对自己要求严格，也敢于同腐败现象作斗争，被坊间称作“雷公爷”。1948年4月，刘亚楼在东北军区和东北野战军参谋工作会议上就提出：“各级管理人员必须不怕撕破脸皮，揭发一切腐败现象。”在空军司令员任上，他采取一系列措施加强作风建设，从严治军，廉洁治军。

——关爱战友。刘亚楼治军极严，但对下属却是无比关爱，建设空军总医院、空军疗养院，关心飞行员的伙食、营养卫生，还通过为后勤机构招收女性工作人员，以解决飞行员的婚姻问题。将军怀念最多的是那些牺牲的战友，他曾借“一将功成万骨枯”感念牺牲的42名警卫员。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刘亚楼一生始终保持阶级本色，矢志坚守初心。这就是革命者信仰坚定、矢志不渝的美好情操。心怀敬仰缅怀先辈的光辉一生，感慨良深。刘亚楼生长在穷苦山区，从乡村教员到投身革命，成为一代将星，这本身就不平凡，非常人能及;刘亚楼是幸运儿，得到毛泽东的教导，成长为时代英雄、一代名将。新长征路上，每一个中国人都是主角，都是追梦人，让我们缅怀先辈，学习先辈，弘扬先辈不怕牺牲、忠诚于党、坚定信仰的精神，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责编 王燕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