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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与黑山传统医药交流历史与展望

2021-06-24李曼嘉于希尹彦棚黄史乐马云桐曹小玉彭成高继海

世界中医药 2021年4期
关键词:黑山药用植物中医药

李曼嘉 于希 尹彦棚 黄史乐 马云桐 曹小玉 彭成 高继海

摘要 黑山处于古丝绸之路的西部末端、古代传统医药发源地,也是现代“中国-中东欧”联通欧洲腹地的桥头堡。而中国也拥有独特的中药卫生资源、潜力巨大的中药经济资源,具有原创优势的中药科技资源、优秀的中药文化资源和重要的中药生态资源。在中医药“一带一路”的倡议下,中黑两国开启了传统医药交流合作的新时代。现分析黑山在国际医药合作中的优势,对黑山药用植物资源的古代开发、中黑医药交流合作历史与现状进行梳理,并对两国后续合作进行展望,希望对中医药在黑山及欧洲的传播与推广提供参考。

关键词 一带一路;黑山;药用植物;合作;交流历史;中药资源;贸易;地中海-巴尔干半岛

History and Prospect of Traditional Medicine Exchange between China and Montenegro

LI Manjia1,YU Xi2,YIN Yanpeng1,HUANG Shile1,MA Yuntong1,CAO Xiaoyu1,PENG Cheng1,GAO Jihai1

(1 National Key Laboratory of Chinese Medicine Resources with Southwest Characteristics,Chengdu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Chengdu 611137,China; 2 Euler Center,the Croatian Department,China Central Radio and Television Station,Beijing 100040,China)

Abstract Montenegro is at the western end of the ancient Silk Road,and is the birthplace of ancient traditional medicine.Montenegro is also the bridgehead for the European hinterland of the modern “China-Central and Eastern Europe”.And China also has a unique Chinese medicine health resources,great potential of Chinese medicine economic resources,with original advantages of Chinese medicin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resources,excellent Chinese medicine cultural resources and important ecological resources of Chinese medicine.Under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of Chinese medicine,China and Montenegro have opened a new era of exchanges and cooperation in traditional medicine.This paper analyzes Montenegro′s advantages in international medical cooperation and combs the ancient development of medicinal plant resources in Montenegro,the history and current situation of Sino-Montenegro medicine exchange and cooperation.This paper looks forward to the follow-up cooperation between the 2 countries and hope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spread and promotion of Chinese medicine in Montenegro and Europe.

Keywords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Montenegro; Medicinal plants; Cooperation; History of communication; Chinese medicine Resources; Trade; Mediterranean-Resources

中圖分类号:R282文献标识码:Adoi:10.3969/j.issn.1673-7202.2021.04.029

在当今多元化的世界格局下,药用植物资源互通共享的发展思路愈发珍贵,2015年《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2017年《中医药“一带一路”发展规划(2016—2020年)》的发布,开创了中医药全方位对外开放的新格局。黑山位于古代丝绸之路西端的巴尔干-地中海地区,这里是世界传统医药的发源地之一[1]。黑山拥有独特的地缘区位优势、丰富的药用植物资源及应用开发历史,黑山积极响应“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一带一路”倡议,对中医药的国际合作也持较开放态度。作为典型的东南欧国家,黑山是通向欧盟腹地的重要枢纽。然而,相较于基础建设等领域的广泛合作,中黑两国在医药领域的务实合作才刚起步,显现出巨大的潜力。

1 黑山在中医药“一带一路”国际合作中的优势

1.1 独特的地缘区位优势 黑山(Montenegro)在中医药“一带一路”交流合作中占据着极重要的地位,突出表现在独特的地缘区位优势。黑山位于巴尔干半岛西南部,该地区位于欧、亚、非三洲交汇处,也是传统上沟通大西洋、印度洋间的重要通道,其北临多瑙河、萨瓦河和库帕河流域而近抵欧洲腹地,东隔土耳其海峡入黑海而与亚洲相望,南隔地中海可达非洲,且经苏伊士运河出红海达印度洋,西出地中海经直布罗陀海峡可通大西洋。黑山东北部与塞尔维亚毗连,东部为科索沃,且与意大利隔海相望,东南部与阿尔巴尼亚接壤,西北部与波黑及克罗地亚交界,还邻近希腊、土耳其、利比亚、保加利亚等;黑山西部还拥有深水良湾科托尔峡湾,扼守亚得里亚海出海口奥特朗托海峡,是进出西巴尔干半岛的重要途径之一[2]。由于广阔的巴尔干-地中海区域在地理、民族、语言、宗教、历史等多方面的关联性原因,黑山在历史上经常作为该地区的一分子,参与整体形式的对外经贸活动,包括与中国地区的传统医药交流合作活动。

1.2 丰富的药用资源基础 黑山地貌类型丰富,总体呈现为“北高中低南丘陵、西沿海东峡谷”的特征,森林覆盖率高;冬季寒冷多雨,夏季炎热干燥,光照充足;气候也多样,依地形自南向北分为地中海式气候、温带大陆性气候和山地气候。环境气候的多样性成为动植物种类繁衍富饶的重要基础[3]。

黑山以及巴尔干地区仍然缺乏权威的药用生物资源统计数据,该地区的“药用植物”并非指入药的植物,而是对人体健康有益,具有积极功用植物的统称。18世纪的《塞尔维亚大草原(Veliki srpski travnik)》一书描述了塞尔维亚大草原约500种药用植物[4]。南斯拉夫地区曾统计药用植物资源几万种,可药用的1 500~2 000种,而近万种高等植物中具有药用价值的三四百种,此外还有域外引种的植物药150种以上[5]。20世纪90年代的报道显示黑山有微管植物3 136种[4-5],其中659种具有药用价值,但是没有更为详尽的报道或者数据[6]。黑山的查科尔(Cakor)地区发现有药用植物48科98属154种,其中黑山特有物种26种[7]。而近年的文献报告显示黑山有维管植物3 920~4 140种,药用植物近700种,300种是传统治疗和制药工业的常用药物,如鼠尾草(Salvia officinalis L.)、薄荷(Satureja hortensis L.)、无花果(Ficus carica L.)、圣约翰草(Hypericum perforatum L.)、越橘(Vaccinium Vitis-Idaea)、百里香(Thymus mongolicus Ronn)、洋甘菊(Matricaria recutita)等[8-9]。

针对民族医学使用现状的调查表明,黑山北部山区至今有94种药用植物在民间应用,以菊科(12.1%)、蔷薇科(11.2%)、唇形科(6.0%)为主,包含一些稀有的和濒临灭绝的物种,如黄龙胆(Gentiana lutea L.)、斑龙胆(Gentiana punctata L.)、睡菜(Menyanthes trifoliate L.)等[8]。使用部位有地上部分(33.3%)、根或根茎(23.2%)、叶(17.3%)、花(10.1%)、果实(6.0%)、树皮(5.4%),其他以精油、嫩芽、枝芽等部位药用的约4.7%[8,10]。

2 古丝绸之路与黑山地区传统医药

2.1 古丝绸之路涉及黑山地区的交通史梳理 黑山古代历史中缺乏与中国通商的直接记录,其曾归属于罗马帝国等的势力范围,一般参与整体形式的对中国的经贸活动[11]。西汉张骞两度出使西域,东汉班超派甘英沿路出使条支(约在今伊拉克境内)、大秦(即罗马帝国,曾完全将巴尔干纳入其统治和贸易网络范围内),最远到了地中海东岸,此时海上的“东漢—罗马”远洋航线也延伸了西汉的“徐闻、合浦南海道”航线,联通欧亚大陆。自公元一世纪开始,北匈奴沿丝绸之路向西逐渐侵入哥特人、罗马帝国及东罗马帝国(此时黑山为东罗马帝国的附属国)[10-11],尤其是抵达了多瑙河、顿河流域,频繁侵扰巴尔干半岛国家,甚至到达意大利地区,也客观上促使亚欧陆上丝绸之路进一步成熟。此时,亚欧路上丝绸为北中南三条通道,北道至里海沿岸,南道至印度、阿富汗地区,中道则大体沿楼兰—库车—阿克苏—喀什,西去伊朗并抵黑山所在的地中海沿岸(罗马和东罗马)[12]。因此,中黑地区间的经贸往来应该是以丝绸之路的中、南线为主。

魏晋南北朝时期,东吴加强了广州—大秦(即罗马帝国)海上新线,据《南州异物志》记载,当时中国船只最远到达红海海域的加陈国(今埃塞俄比亚附近),已抵近地中海与巴尔干半岛。唐代称东罗马帝国为拂菻,拂菻的使者和商人通过丝路遍布洛阳。宋代航海技术、造船水准极大进步,航海范围也达到红海、非洲大陆。元蒙帝国兴盛的时代,成吉思汗及后代的第2次西征基本是沿丝绸之路进行的,他们涉足至巴尔干半岛,越过黑山地区到达今意大利地区,于亚欧大陆建有驿站交通系统,实现了直接联通,并处处通大都(今北京),使者、商人摩肩接踵而至,经贸活动繁荣一时;这时期的汪大渊两下西洋,远达红海的麦加、阿思里(红海西岸之库塞),也几近地中海。明朝航海事业昌盛[13],郑和虽未进入地中海水域,但也已远航至红海沿岸,与地中海-巴尔干半岛仅有一席之隔(红海与地中海之间的苏伊士运河至19世纪才凿修通航)。据《明史》记载,意大利人、西班牙人、波斯人、土耳其人曾通过丝绸之路与中国进行贸易[12-16]。

2.2 黑山地区传统医药开发应用历史 黑山人民自古熟悉植物药的用法,如用苦艾和百金花治疗热病,大蒜用作驱虫药,蓖麻和白茅根用作清洁剂,芳香圣诞玫瑰和生姜用作催吐剂,海葱、龙须菜、石栗、芹菜被用作利尿剂,栎属植物和石榴等被用作收敛剂,在酒中添加药用植物(如龙葵、天仙子、苦艾、美洲商陆)以增加兴奋性、致幻性或毒性[8]。它们也经常被制成香精香油,以及茶剂泡水冲服[17]。黑山大量民歌中有提到草药治疗疾病的神奇功效。在宗教医疗工作中,大量经文反映药用植物的种类统计、品种鉴定与分布、民间制作与使用方法、药理作用等,这种经文典籍通过诵读形式广泛流传于民间和郊远山区。

南斯拉夫设有药用植物研究所,并对50~60种药用植物开展了人工种植研究。彼时的南斯拉夫药店经营的药用植物品种逾百,而由研究所研发的药茶50多种,还有部分配剂[17]。此外,民间习用草药130多种,以之为原料制成的茶剂也有50多种,用于治疗感冒、咳嗽、胃痛、尿路不畅、心脏病等[3]。

受近现代西方医学体系向化学药方向转变的影响,巴尔干地区也走上以化学提取剂为主要产品的药用植物开发道路[18]。如毗邻黑山的克罗地亚在南联邦时期使用薰衣草、鼠尾草(达尔马提亚型)和刺柏子提炼精油,年均出口量约100吨,其中薰衣草油可最高占到73%,达到每年60~80吨,鼠尾草的出口量占总出口量的14%,月桂叶油可最高占到5%,还有刺柏子油可最高达到8%[19]。近年,黑山对药用植物的开发也是以精油提炼为主。黑山唯一的植物药栽培加工企业(Herbal Mononegro公司),采用有机认证的方式种植蜡菊,其精油提取物主要销往欧盟与美国,并由精油提取物精深加工生产美容化妆品。

2.3 中黑古代传统医药经贸史梳理 古代丝绸之路为亚欧医药交流带来了便利,这条交通路线促进了中医学与黑山地区所在的古希腊医学[20]、古罗马医学的理论实践交流。当时中国与欧洲的贸易多以间接方式进行,中亚和西亚人起了媒介作用,因此古代对西域诸国的传统药物贸易记录极多,而对明确为巴尔干地区贸易的专篇记载罕有,还有待各方挖掘汇总。

《汉书·地理志》《后汉书·西域传》中记有大秦王向大汉进献象牙、犀角、玳瑁一事。中国汉朝地区出口到巴尔干及其周边地区的医药产品主要为香料,肉桂、大黃、茯苓等药材经西域传至里海进而达到欧洲,其中大黄在中世纪的欧洲被誉为万灵药;进口自巴尔干地区及其周边地区的医药商品有珊瑚、珍珠、胡荽(香菜),这些均为地中海沿岸盛产[12-15]。

五代时期《海药本草》所载舶来品药物124种,与巴尔干相关的有:金钱矾、银屑、绿盐、胡桐泪、酱、诃梨勒、无食子、婆罗得、荔枝等出自波斯国,又有无名子“波斯家呼为阿月浑”,金屑出自大食国,乳头香是波斯松树脂也,降真香“又云生大秦国”,芜荑“生大秦国,是波斯芜荑也”,安息香“生南海、波斯国也”等记录[13]。

元朝的檀香、白芷、麝香、川芎等药材已通过丝绸之路大量输出到欧洲、非洲等地区。明朝郑和进一步促进了亚欧间麝香、人参、牛黄、茯苓、生姜、肉桂、樟脑等的贸易互通[13]。

3 “一带一路”倡议下的中黑医药交流现状

近现代,黑山始终与中国保持着友好的医药交流合作。中国从欧洲贸易获取的芦笋、油菜、母菊等也较多为地中海特产,而圣约翰草(Hypericum perforatum L.)、缬草(Valeriana officinalis L.)、欧越橘(Vaccinium myrtillus Linn.)在黑山地区有较高的产量[4]。这3种草药位居全球15大畅销草药行列。中国曾于1977、1987年组织团队赴黑山所属的南联邦开展医药考察交流[2]。2006年独立后的黑山继续保持与中国在医药领域的友好交流合作。2011年黑山第一届空达维尔欧洲集团代表大会期间,中国专家向世界介绍了中医的意象医学。2012年黑山卫生部邀请中国考察并派遣专家赴黑开展针灸治疗痛症方面的培训。

“一带一路”倡议、中医药“一带一路”规划发布后[21-25],黑山是较早积极响应的巴尔干国家之一。2014年中黑领导人就共同发展中草药领域合作达成约定。2015年黑山议会批准了西巴尔干地区的第一所中医院——黑山中医院成立。同年5月,四川省中医药专家学者考察黑山巴尔市中心医院、黑山中国中医院,以中医药临床为切入点,与黑山相关机构分别签署了共建成都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黑山分院、中医诊疗中心的合作备忘录,开启了四川省中医药与黑山交流合作的新局面。2015年,在首届“中国-中东欧国家卫生部长论坛”后,黑山议会通过法律确定了中医治疗作为黑山替代性医疗的合法地位,成都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黑山分院也挂牌成立,四川省同时协助黑山卫生部制订中医药相关行业标准。中医师们也在黑山积极参与当地医疗健康卫生事业,并以多种方式宣传中医药文化,受到黑山政府、社会的广泛认可。2016年第五次“中国-中东欧”国家领导人会晤期间,《中国四川省中医药管理局与黑山尼克希奇市政府关于中草药种植及加工的合作备忘录》签署,中黑双方就中草药种植及加工达成初步协议,成为“一带一路”国家本土化种植中药材的重要尝试。2017年“黑山中国中医药中心”在黑山首都波德戈里察揭牌,这是继“中国-捷克中医中心”之后的欧洲第二所中医药中心;北京同仁堂集团随后又将黑山中医院设立为该集团的海外研发中心。

4 中黑医药交流合作的展望与讨论

黑山所在的巴尔干-地中海地区处于古丝绸之路的末端,又是现代“中国-中东欧”“一带一路”通向欧洲腹地的桥头堡,区位优势显著。但受西医体系影响,黑山药用生物资源的现代基础研究薄弱,缺乏系统的资源普查数据,已开发资源品种的数量有限,且以提取物与美容化妆产品为主,无法满足当地人民医疗健康事业的需求。因此,黑山在招商引资过程中,十分重视药用生物资源相关的开发项目。“中医药走向世界是时代需求,不是我们强行向海外推广中医药,而是世界范围内对中医药的迫切需求”。随着中医药“一带一路”的逐渐推动[25-27],四川省走在了中黑医药合作的前沿,深刻体会到中黑医药合作的巨大潜力,并提出以下建议供参考。

4.1 加强互通互信,发掘优势结合点 黑山拥有悠久的传统医学历史和丰富的药用生物资源,且推广应用草药的社会接受度高,具备有机种植生产的条件与经验,药用植物资源的深加工产品也在欧美占有一定市场,值得我国学习借鉴。针对黑山药用植物资源研发的不足,我国具备丰富的资源普查经验、综合开放的策略技术、系统成熟的产业链体系,尤其在药食兼用、康养产品研发,以及传统医药文化的现代挖掘方面的成功经验,是黑山地区欠缺的。

4.2 因地制宜,优化资源配置 黑山药用植物资源丰富,尤其是区域特有物种较多,在欧美医药、化学、美妆市场接受度高,可作为双方合作的优先品种。黑山与中国在劳动力、农田管理、水肥施用、物流交通、检验检测、标准规范、行政审批等各方面存在差异,在合作过程中,应因地制宜,充分核算各方成本与利润,合理配置经济与社会资源[28-30]。

4.3 企业主体实施,配套科技研发 受国家经济与人口体量的限制,黑山目前从事药用植物资源开发的企业较少,规模不大,产业链条短,但其开放性强,熟悉欧美相关市场行情与政策法规,且与中国合作意愿较高[31]。药用植物资源的综合开发需要充分的理论数据研究支撑,黑山相关科研院所与高等院校的数量与水平有限。这些均需要在中黑合作过程中进行长远的规划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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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05收稿 责任编辑: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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