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产学三重螺旋创新系统对大学生知行创能力提升影响机理研究

罗士喜

(河南牧业经济学院，河南 郑州 450046)

0 引言

新时代教育发展的战略重点是提高国家创新系统水平，而创新创业教育的主要目标是提升大学生的创新创业能力，积极构建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与国家创新系统有效对接的体制机制.具体而言，“政产学融合”是国家创新系统宏观视角下建设创新创业型社会的内在要求，国家创新系统是集政府、产业、大学等各类创新主体、创新媒介、创新机制和创新行为为一体的庞大组织体系，是贯彻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主要载体.“知行创耦合”是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微观视角下促进双创能力提升的关键环节，提升大学生知(创新知识和创业理念)、行(创新行为和创业实践)、创(自主创业和岗位创新)的能力和素养，是增强大学生创新创业实效的重要方式.

依托三重螺旋理论，从学理角度辩证分析“政产学”的协同机制和大学生“知行创”的联动逻辑，探索“政产学”和“知行创”协同发展的具体路径，实现“政产学”和“知行创”的交叉融合和机理耦合.为此，积极构建“政产学融合+知行创耦合”大学生创新创业能力提升的三重螺旋动力模式，汇聚公众发展力、市场吸引力和科技推动力，以政府层面的政策服务体制、产业层面的产业引领体系和大学层面的创客发展模式，共同提升大学生创新创业能力，是拓展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理论研究深度和实践探索广度的新路径.

1 三重螺旋视域下政产学交叉融合的三种表征模型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产业革命的深化，创新创业逐渐从个体偶尔为之的灵感性行为，转变为一项有组织协调、有体系支撑、有系统集合的高水平、专业化、集约式社会行动.为建立更科学、更系统的分析模型，美国学者亨利·埃兹科维茨(Henry Ezkowitz)和荷兰学者劳埃特·雷德斯多夫(L.A.Leydesdorff)于1995年共同提出了政产学三重螺旋关系[1].三重螺旋理论将政府作为一个变量，改进了国家创新系统理论，从宏观视角以非稳态系统模式阐释了政府、产业和高校三者之间的内在关系，将知识生产、市场扩散、组织控制三种动力可能预期产生的危机、分化、生成等混沌行为融合为一种非线性模型，弥补了原有产学合作或产学研合作模式中政府的缺位，形成政府、产业和大学三个主体抱成一团、交互影响且螺旋上升的新型政产学关系.考虑到创新主体、组织架构、管理模式、运行机制等因素和变量，国内外学者普遍认为三重螺旋在政产学关系范畴中表征为三种模型，分别是α-三重螺旋、β-三重螺旋和γ-三重螺旋[2].

1.1 α-三重螺旋之政产学国家社会主义模型

从宏观层面看，α-三重螺旋突出政府在政产学框架中的主导作用，大学和产业包含在政府之中并在政府的主导下相互之间产生关系.该模型主要存在于中央集权型政府国家，如社会主义国家(强势版本)、部分拉丁美洲国家和挪威等北欧国家(弱势版本)；或者阶段性存在于紧急状态和战争状态的特殊国家.为此，该模型也称为国家社会主义模型[3](见图1).

图1 国家社会主义模型(National Socialist Model)

从内在运行机制审视，国家社会主义模型是一种大政府、小社会的形态，依托政府强有力的组织力和影响力，政产学三者在结构上是相对固定的，要想突破和跨越边界进行互动，大学和产业需要服务于国家战略，并按照国家意志和政府计划，调动一切有利因素进行有效合作，在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协同育人、技术转移和成果转化等跨界面开展媒介联系，形成协同合力.同时，在国家垂直管理的框架下，产业和大学的主要资金来源有赖于国家的支持，其行为和运行也受到国家的调控，政府、产业和大学在整体上保持动态的平衡.

第一，政府是制度规划的制定者，以政策的引导力推动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良性发展.一是科学规划创新创业战略和政策体系.围绕“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国家战略，国家、各部委、各省区市分别出台了1200多份指导文件和配套措施，形成了国家指导性意见、各部委(省区市)支撑性文件和各市县配套性措施三位一体的制度引领体系，构建了科学完备、体系贯通、衔接紧密的政策配套体系，为大学生创新创业提供了政策支撑[7].二是严格保护科技创新和知识产权.完善知识产权制度是激励创新创业的前提和保障，进一步强化科技创新知识产权管理，探索建立科技创新、知识产权与产业发展相结合的评价指标，完善“众创、众包、众扶、众筹”机制，以灵活多样的知识产权保护方式支持和促进大学生创新创业.

1.2 β-三重螺旋之政产学自由放任模型

政产学三重螺旋关系的协同合作机制以及形成的创新合力对提升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水平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通过政产学的交叉融合，调动政府层面的公众创新发展力、产业层面的市场创新吸引力和大学层面的科技创新推动力，依托三者强大的创新合力，统筹各类创新要素资源，打造“政产学融合+知行创耦合”的复合型螺旋体系(如图6)，打通政产学的宏观壁垒和知行创的微观束缚，实现政产学的交叉融合和知行创的机理耦合，构建落实“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良性运行体制，提升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水平，推动形成内外联动、立体交叉、有效衔接、协同发力的大学生创新创业培育模式，为大学生创新创业能力的提升和开展创新创业活动提供理论支撑和范式引领，助力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落实和国家创新系统的建设步伐.

图2 自由放任模型(Laissez-faire Model)

三重螺旋是一个开放系统，会根据政府、产业、大学的动态变化和市场的创新需求，催生和衍化出新的创新创业组织和结构，产生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很快会被子系统所吸收[6].因此，为营造宏观和微观层面的大学生创新创业良性生态，需要政府、产业、大学三者通力合作，形成相互支撑、相互促进、交织交融的三重螺旋体，共同推进创新创业的蓬勃发展(见图5).

1.3 γ-三重螺旋之政产学重叠交叉模型

第二，政府是资本市场的设计者，以金融的撬动力推动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良性发展.一是设立金融专项支持资金.增强普惠性金融政策的精准性、时效性和针对性，推动大学生创新创业专项资金和小额担保贷款等金融政策落地，引导社会和金融资本广泛参与大学生创新创业，激发资本市场投资活力，支持风险投资、创业投资、天使投资等在大学生创业融资领域发展，进一步拓宽大学生创业投资融资渠道.二是设立政府创新创业种子基金.按照“少量多投、精准支持、常态申请、专业评审”的原则，以市场需求为导向，鼓励大学生围绕产业需求开展创新创业，重点支持高科技含量多、发展潜力大、就业带动强的大学生创新创业项目，以种子基金的方式给予政府资助，实现“孵化+资本+产业”三方联动.三是设立大学生创业保险，坚持公益性为主、营利性为辅的原则，由政府、高校、银行、保险公司共建共担共享，建立创业失败保障金、创业小额信用保险、创业企业抵押贷款保险、企业担保贷款保险等，有效降低大学生创业风险，不断加强大学生创业保障.

提起蒋海峰，紫云还真有些不舒服：“老伯，你再这样说，我就生气了。衣服我收下，今后就不要为我乱花钱了。”

图3 重叠交叉模型(Over-lapping Model)

在实践层面，借助于新的政策体系和衍化生成的新型游戏规则，三边网络和混合组织除履行传统职能外，还承担着促进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等新型职能，政府、产业和大学均为自由活跃的主体，逐渐形成政产学战略创新联盟.比如，美国政府在20世纪90年代推进创新国家战略的进程中，以硅谷为代表的世界性创新中心迅速崛起，斯坦福大学的贡献功不可没，“美国政府-斯坦福-硅谷”政产学协同发展模式成为全球创新创业领域关注和研究的经典范例[6].

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处于关键地位，是促进和制约“知行创”三个变量的媒介.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作为自变量承担着普及创新知识和创业理念、推动大学生开展创新行为和创业实践的职责，只有夯实知(创新知识和创业理念)和行(创新行为和创业实践)的基础，提升大学生创新创业能力的教育目标才能顺利实现.知(创新知识和创业理念)和行(创新行为和创业实践)是中介变量，是连接创新创业教育与大学生创(自主创业和岗位创新)的媒介，只有将创新创业教育的知识体系和实践环节有效内化为大学生的创新创业能力，以创新创业为导向的协同机制才能真正发挥作用.依托系统完备的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借助两个中介变量知(创新知识和创业理念)和行(创新行为和创业实践)的孕育和衍化，作为因变量的“创”将会实现“创新知识、创业理念、创业精神”的有机融合，促使大学生在自主创业和岗位创新上取得实际成效.

基于各个模型的特性，目前多数国家和地区采用的是γ-三重螺旋，即政产学重叠交叉模型，突出政产学三者在一个共同的目标下结成战略联盟，协同开展创新创业.

2 三重螺旋视域下知行创相互耦合的拓扑模型

创新、创意、创造是大学生创新创业能力的核心.从微观角度审视，三重螺旋理论也同样适用于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和大学生创新创业能力的培养.为更好地表征三重螺旋视域下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与知(创新知识和创业理念)、行(创新行为和创业实践)、创(自主创业和岗位创新)之间的交互作用关系，尝试引用数学变量和拓扑模型来呈现四者之间的互动机制和作用机理，构建了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与知行创相互耦合的三重螺旋拓扑模型(见图4).

图4 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与知行创相互耦合的三重螺旋拓扑模型

亡羊补牢可以说是美国的立法系统如何对待行政道德问题的一幅写照。美国政坛的行政改革大体上就是这样一路走来的。正如作者所述:每当丑闻过后，立法系统才把目光投向道德 (The legislative branch often turns its attention to ethics in the aftermath of scandal)。不但如此，万一有议员涉案其中，同僚们的反应则往往是顾左右而言他，讨论起来不着边际、不得要领。实际上，因丑闻而催生的针对议员行为的有点意义的新规范，几乎是凤毛麟角。

3 “政产学融合+知行创耦合”大学生创新创业能力提升的三重螺旋动力模式

三重螺旋理论有别于传统线性模型和螺线形创新模型，如同DNA三重螺旋结构一样，政府、产业、大学三者紧密衔接，构成稳定的三重螺旋机制，三者会以矢量方式产生强大的创新动力，在市场创新吸引力、科技创新推动力和公众创新发展力三个方面构建可持续、高效的创新创业动力体系.

三重螺旋中政府是公众力量和公众资源的代表，通过政策引导、金融支持、平台搭建等方式，鼓励产业、大学开展创新创业活动，加大知识产权保护力度，加速科技成果产业化，构建有利于大学创新和产业发展的市场体制.产业对市场、科技和政策最为敏感，其中企业是最为活跃的力量，为了追求更高的利润，实现更快的发展，就需要大学源源不断地为其提供的创新创业型人才，也需要政府为其优化市场环境、完善政策服务体系.大学是科技力量的代表，新的科技变革可以带来新的经济增长点，改变产业布局和市场结构，推动政府管理服务方式的提升和转化.

UL144蛋白跨膜区及胞内区具有高度的保守性，而胞外区及信号肽具有高度变异性，其多态性主要集中在5'末端[13]，尤其是CRD1区。该区可能是B/T淋巴细胞减弱子（BTLA）结合区域，这与本文结果相一致。该区域的多态性可引起相应临床症状及疾病类型的不同[14]。此外，UL144所编码的一些重要基团如TNFR、NCD3G等都具有高度保守性，说明这些基团对于维持HCMV感染极为重要。

在运行机制方面，三者拥有属于各自清晰的组织边界，相互之间没有明显的依赖或依附关系，各自按照自身的逻辑独立发展.政府作为变量相对应的影响因子降低，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占据主导作用，三者依据社会发展需求和自身发展目标，调动资源进行创新创业活动，以各自范畴的自由行动提升国家创新系统水平.

图5 三重螺旋的创新合力示意图

β-三重螺旋表征出来的政产学关系呈现松散分离状态，在国家创新系统的实然状态下，三者依照自身的发展脉络自由发展，依托技术转移和专利立法等交互界面的潜在联系，相互影响且相互发展.典型代表有美国和瑞典等欧美发达国家，主要表现为信奉“市场万能主义”(与凯恩斯主义观点相反)，也称其为“政府-产业-大学”的自由放任模型[4](见图2).

图6 “政产学融合+知行创耦合”大学生创新创业能力提升的三重螺旋动力模式

3.1 发挥公众发展力，构建政府层面促进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的政策服务体制

在政产学三重螺旋关系中，政产学的角色可以在每条螺旋线上发生角色转换和交互作用，进而实现三个主体的角色互换和角色重叠，以分工、合作的方式推动创新创业发展.其中，政府代表公众，拥有公众权力和公共资源，可以通过政策、市场、金融等手段调控产业和大学的关系.因此，政府是国家创新系统的重要成员，是创新创业活动的组织者.

式(1)中：L为航段长度，为航路1中第i类船舶数量，艘；为航路2中第j类船舶数量，艘；为船舶的相对速度，为对遇条件下船舶发生碰撞事故的概率，其计算为

3)流处理类的开发，流处理是服务器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服务器处理后的所有地震应急信息数据都要经过流反馈给移动平台、PC平台、Web平台，没有流处理，服务器端的功能就不完整。流处理具体是将字符串(或字节)从服务器端写入网络连接的流中，然后在请求端读取写入的数据，从而完成数据的传输。此外，地震应急信息图片的存取也是通过流来完成的。

γ-三重螺旋模型表征为政府、大学和产业三者间的交叉融合和交互作用，尤其在三者组织界面交互的领域，在制度体系的交织和叠加作用下，政府、大学、产业以两两互动或三方重叠的方式孕育和衍生出三边网络和混合组织，诸如创新创业公司、创新联盟、创新型学术研究机构等，这些组织成为创新活动和创业行为最为活跃的地带，为此，该模型又称为重叠交叉模型[5](见图3).

第三，政府是公共平台的建设者，以载体的塑造力推动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健康发展.一是搭建以“一体化、链条式、高效性”为特点的大学生创新创业孵化基地.政府应统筹各类资源，通过体制创新、政策扶持等多种方式，打破各个创新创业基地各自为战的困局和束缚，打造集“创意创新激发、创新创业实验、创新创业孵化”为一体的“大平台+”模式，构建以开放融合、共享便捷为特征的“一体化、链条式、高效性”大学生创新创业服务体系.二是搭建以“赛教融合”为特色的大学生创新创业竞赛平台.围绕大学生创新创业能力提升，构建“政府引导、学校主体、学生主体、社会参与、第三方评估”的协同办赛模式，坚持以赛促教、以赛促学，建立“课证结合、赛训结合、课内外联动、校企互动”等多形态的科技竞赛训练机制，激励支持大学生广泛参与“挑战杯”“互联网+”等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建立健全大学生创新创业类成果(成绩)学分积累与转换制度，支持大学生通过科技成果转化实现创业，完善教学、竞赛、创新创业训练项目一体化的育人机制.

3.2 发挥市场吸引力，构建产业层面促进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的产业引领体系

第四次产业革命的迅猛发展，对传统产业结构、经济发展模式产生了颠覆性的影响，新经济、新产业、新业态的发展更加依赖于新一代创新创业型人才，这对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换言之，创新的动力来源于市场的吸引力，新的产业革命将刺激市场和社会需求，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应以创新的市场吸引力为导向(见图7)，按照市场供求机制和产业转型升级要求开展工作.市场短缺就是一种创新的吸引力，当新兴产业崛起，位于需求侧的市场对创新创业型人才的需求旺盛，处于供给侧的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输出呈现短缺，为此，大学应与时俱进更新教育理念，加大创新创业教育力度，为新经济、新产业、新业态提供创新创业型人才支撑，此时的创新动力是一种正向的动力[8].而当大规模产业升级度过高峰和黄金期时，供给侧和需求侧发生较大变化，市场对创新创业型人才的需求呈现回落状态.面对产业过剩和市场饱和，大学应在保证教育质量的前提下，适度压缩创新创业型人才的培养数量，优化创新创业型人才培养的结构，此时的创新动力始终克服危机的应对方式，称为创新的负动力.

图7 创新的市场吸引力

因此，在市场机制下，高等教育及人才输出体系要与市场需求和产业发展相契合，避免出现结构性失衡.整体而言，创新创业型人才的供给和需求只是一种暂时的、动态的平衡.一方面，大学应紧跟时代步伐，增强识别产业发展趋势的预判力，科学设置学科和专业，避免一哄而上，导致人才供给与需求的失衡.另一方面，产业要主动与大学建立合作共赢机制，构建促进“产业-大学”协同发展的体系，按照新产业对创新创业型人才的需求进行针对性培养，增强产业引领大学可持续发展的能力.

3.3 发挥科技推动力，构建大学层面促进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的创客发展模式

高等教育和历次科技革命关系密切，两者既为先导，又为支撑[9].历次科技革命深刻影响了高等教育的组织架构和发展路径，重塑了大学的人才培养模式和知识培育体系，也对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模式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反之，高等教育的组织变革和架构重组，尤其是创新创业教育模式的改革和嬗变，所培育的创新创业型人才，也在很大程度上支撑和引领着历次科技变革(见表1).当前，面对新一轮科技变革的蓬勃开展，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更应紧扣工业4.0和中国制造2025战略等世界科技发展脉搏，主动更新理念，抢抓历史机遇，把握当前和未来科技发展的核心技术路线，以创客精神、创客文化、创客理念为引领，以创新性理念、国际化视野、多元化视角、立体化平台等为支撑，构建融合科技变革发展要求的“知行创”为一体的创客教育模式，推动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上水平、上台阶.

表1 历次科技革命对高等教育及创新创业教育的影响对比表

第一，以科技推动力和创新力，构建“知行创”为一体的创客教育教学体系.传统工业时代形成的创新创业教育模式已经不能满足和支撑工业4.0时代对人才的需求，必须借助“互联网+”“人工智能+”等科技、信息和教学手段，丰富教育内容，完善逻辑架构，推动教育教学改革和人才培养模式创新，构建适应新科技变革需要的“知行创”为一体的创客教育教学体系.一是从学生可持续发展角度出发，推动科技变革、创客文化与大学精神的有机融合，让学生在潜移默化中感悟创客文化，增强创新创业的意念.二是修订人才培养方案，重构教育教学环境，实现各类教学资源在物理空间、资源空间和社交空间上的深度融合，打造新一代智能学习环境，为大学生“知行创”能力的提升提供平台.三是开展教师进阶培训，鼓励教师紧盯新一轮科技发展前沿，提升教师队伍把握全球科技发展前沿和创客文化的能力.四是丰富教学资源，以自建、引进和共享三种方式汇聚“政产学”三方优质资源，提供更加系统全面的创新创业教育.五是创新教学方法，开展线上线下、虚拟混合等多种教学方式，推广创新创业课堂教学改革，以改革成效提升创新创业教育实效.六是改革评价方式，开展基于数据的过程性评价和综合性评价，丰富创新创业课程评价维度，提升创新创业教学的针对性和实效性.七是优化管理服务，做到三全育人，实现学生从录取到毕业全程化的创新创业服务，构建以学生为中心的创新创业教育培养模式.借助“互联网+”“人工智能+”，实现以上7个维度的有机融合，打造以“科技引领、创客先锋、智能支撑、数据驱动”为特征的更加开放的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体系.

(5)斜长质片麻岩类残坡积物：仅在中部燕窝地—白果树一带分布，主要出露角闪斜长质片麻岩体。淀积层一般呈酸性-中酸性，母质风化后一般成麻石黄棕壤，土壤质地多为砂壤土。

在经典的正规形理论中，一个十分有效的办法是利用近似恒同的多项式变换去依次消掉系统的高阶项，得到所谓的形式正规形.然后再证明近似恒同变换所组成的无穷序列收敛.由于对收敛性的证明往往十分复杂，再加上在若干的问题中形式正规形已经足够，因此主要研究形式正规形[1，7-8].该问题的主要难点在于，形式正规形并不唯一，如何在其中找到最简单的，或者说如何能消去尽可能多的非线性项，使其针对部分2维的幂一情形，有十分满意的结果.如已有结论[11]表明系统

第二，以科技推动力和创新力，构建“知行创”为一体的个性化创客培育模式.新一轮科技变革对创新创业教育的影响是全方位的，创新创业教育已经被业界视为进入21世纪的“第三本教育护照”，高等教育只有顺应时代发展大潮，培育具备跨界创新思维和多元整合能力的新型创新创业型人才，才能更好地适应新经济新产业新业态的发展.一是顺应科技知识发展的学科逻辑，培育具备扎实基础理论知识和跨界创新思维的新型创新创业型人才.遵循学科发展逻辑和学生认知逻辑，突破学科壁垒的限制和知识体系的束缚，推动新工科、新理科、新医科、新商科、新农科、新文科等的学科交叉和专业融合，厚植学生的理论知识基础，提高学生显性和隐性知识的熟悉程度，促进学生通晓多学科知识、掌握解决复杂问题的能力，培养具有跨学科领域、跨产业界别、跨国别文化的创新型、复合型、国际化优秀人才.二是顺应智能技术发展的个性化逻辑，培养具备较强工程实践能力和多元整合能力的新型创新创业型人才.新一轮科技革命对大学生技术技能的内涵和外延进行了重新界定，在价值取向上，以“个性化、多样化、差异化、特色化”为目标，构建“工程能力、技术能力、动手能力”三位一体的能力培育体系，突破传统“创新刻板化、经验零碎化、能力片段化”的短板，更加突出学生个性化、批判性和创造性思维的塑造，更加突出智能技术能力、工程实践能力和前沿科技把控能力的培育；在实践范式上，完善“知行创”为一体的创客实践实训学习体系，以OBE产出导向为指引，构建“全过程、多平台、多形式、链条化”的实践学习体系，导入“策略性、创造性、变革性”的教学内容，培养学生的创新思维能力、应变决策能力、组织管理能力等素养，实现大学生多元整合能力和创新创业能力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