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农村精准扶贫全域指标绩效考核
2021-06-02曹志敏王志梅梁嘉嘉
曹志敏 王志梅 梁嘉嘉
摘 要:基于熵滴理论和协同理论的共同影响,整合评估西藏农村精准扶贫全域指标的意义,重点在于将精准扶贫原本仅仅只针对成果的作用机制,重新倒逼整个管理环节,再将效应重新进行组合,此时多因素的协同路径逐渐变长,路径上不同作用机理的相互影响程度也逐渐扩大,西藏农村精准扶贫作用点发散分布于路径沿线,需要就不同作用点进行要素分工和重组,从而实现基于全社会人力物力共建共享方面的全方位绩效考核。理论上由于要素禀赋的不同,导致不同区域治贫的方式方法存在差异,然就具有省级集中连片贫困区域特征的西藏而言,未来精准扶贫各项工作成果,将在全要素结构下对接乡村振兴战略的各项部署和安排,所以资本作为当中最为重要的要素投入之一,对于巩固现有脱贫成果,并积极稳健确保视阈内机制弹性渐进扩大,所要面对的内外在环境,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本文在前期研究的基础上通过模型分析,认为当下西藏农村精准扶贫全域指标的建立和考核,重点在于既要分析如何实现不同禀赋要素,从机制角度转轨为资本组成,也要就不同资本在路径节点上的特征进行拟合分析,从而推动西藏精准扶贫工作,在转轨期内实现机制影响范围更大规模的覆盖。
关键词:熵滴效应;协同效应;资本要素分工与重组;协整检验
中图分类号:F2 文献标识码:A doi:10.19311/j.cnki.1672-3198.2021.17.002
1 選题背景
“十四五”期间,中西部少数民族地区各项精准扶贫工作进入长效化周期段,此时精准扶贫工作的任务重点,从如何摆脱农村地区绝对贫困,走向继续推进相对贫困动态整体监管工作的实施(曾庆捷,2020)。对于广大中西部少数民族地区县域(村级)发展而言,即将实现对接从家庭小康富裕,走向乡村整体振兴的道路路径(郭远智等,2019)(相雪梅,2018),为了切合战略部署和顺应新时期外部变化的影响,需要积极寻求建立服务型政府和区级有效市场,整合普惠金融、财政转移性支付、科技大数据、资本投融、人力资源开发等重要共同要素(孙晗霖,2016),实现资源集大成福惠省级连片贫困区域,这不仅可以促进产业要素的升级转型,同时也可为转型期提供强有力的社会集体保障,形成社会贴现(曹志敏等,2021),就目前情况来看,作为资本重要的组成部分,西藏农村基层普惠金融和财政转移支付,各自都存在不同程度的问题,不仅各自表现出杠杆力度较为疲软缺乏弹性(张海洋等,2020),其整合路径虽然拥有共同作用基础,但是其风险准备却长年缺乏评估准则以及执行标准,随着新阶段外部性问题的增多,突出表现资源分配的扭曲和浪费,中西部少数民族农村基层组织如何充分合理利用各方资源,存在科学管理的考评度量,此外制度体系之间缺乏强有力的技术平台作为合理监管(王珏,2017),严重制约了全要素结构下资本的中性使用和管理,这不仅无法扭转常态拟合路径上的不充分和不协调问题,同时无法为转型期机制的过渡和顺承,提供制度的保障和巩固。
2 现实意义
以西藏农村为例,建立村级精准扶贫全域指标绩效考核体系,整合优势资源实现脱贫攻坚与公共建设供需匹配,是新阶段西藏农村精准扶贫工作性质,从完全公共属性走向混合属性的体现(崔峰,2017)(马生俊,2018),其重要意义表现在两个方面:首先,实现农村公共供给资本产融投三体合一,对于巩固农村集体经济实力,提升组织建设水平和能力,维护社会稳定,抵御宗教消极影响,淡化宗教情结,发展农牧区各项事业,实现长期稳定脱贫享小康,有着重大意义。伴随着农牧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需求,和农村基本供给全社会参与总量扩大进程地加快,要求不断完善农牧区基础设施建设,不断夯实农村发展的物质基础,提高农牧业综合效益和市场竞争力。其次,西藏农村内生增长力的形成,始终无法脱离组织决策的科学化,需要技术、资本以及劳动力等要素内容,实现从过去与决策并行,走向大资本驱动机制下的先行,因此需要优先发展乡村教育、乡村医疗、农村基层公共组织、并推动乡村产业联合。可以看到,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收入分配的扩大,促使农牧民群众享有生产的自由权、收益的处置权和言论的自由权,但因为规范的缺乏和利益的驱动,导致越来越多的公益事业久推不进,甚至无法实施开展,为此我们要提高现代农业发展水平,更为重要的是,在推进西藏农村适度规模经营、加强农村基层政府组织能力,优化配置生产要素的过程中,通过对现有精准扶贫模式和成果,建立绩效考核机制,从经济发展微观层面的供给与需求之间、边际成本与规模效益之间,价格转变与扩大内需之间、资源利用和可持续发展之间等内生联系,构建符合西藏区情和民情的精准扶贫长效模式,通过依托专业化人才机制和专业化合作组织的背景,促进西藏农村传统扶贫“输血式”机制转农牧民自主参与的“造血式”扶贫机制,从而促进财政资源合理有效利用,有着非常重要的政治意义和经济意义。
3 问题的提出
理论认为就一个国家或社会是否能从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角度给民众带来福祉,提出需要从长期的角度,建立起一个持续稳定的经济增长体的观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从合理分配的角度,为民众的安居乐业带来各项保障。那么这里涉及两个问题需要解决:第一,如何实现一个国家或者社会持续快速有效的增长?第二,在持续快速有效增长的经济体中,如何促进要素边际总量扩大的问题?基于此需要认识到经济增长所面临的客观事实,其主要包括以下四个方面:一是国家或地区间生活水平差距较大;二是各个地区之间由于禀赋影响收入增长率差距较大;三是国家或者地区的投资率与人均收入数据呈现分散分布;四是各国或地区的人口增长率与人均收入之间呈现负相关,其影响因素主要包括投入要素、人口增长、金融部门影响力、一般宏观经济环境、贸易制度、政府规模、收入分配、地理影响以及社会的总体环境等因素,其中要素投入的多寡直接决定着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的积累程度,属于直接影响因素,对提升社会整体福利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值得注意的是,通过大量数据分析研究证明,民众的贫困问题是否能得以有效解决,其关键性的因素也并非只有收入分配这一项,这就要求在经济发展的整体进程中,需要整合所有的要素体系,建立起有利于经济增长的整体环境,也可以说,将这样的整体环境视作为一种协同模式机制,通过预判在协同效应下要素资本投入的路径和形态,可以有效分析机制运行需要继续完善的领域,其主要包含了资本协同方式,形成因果以及节点分析等方面的重要内容。
Y=F(K,R,N,A,S)
其中Y表示一个经济体的总产出,K,R,N分别表示总资本存量、自然资源和劳动投入,A表示知识储备,S表示道德全面基本因素,可视F为总资本,通常情况下分为政府资本和金融资本。
4 相关理论评述
通过从知网等学术期刊平台搜集的近500篇有关精准扶贫绩效考核文献显示,按照不同贫困区域環境、不同贫困农户状况、运用科学有效的程序,对扶贫对象实施精准识别、精准帮扶和精准管理,是一种符合精准扶贫全局化要求的治贫方式,在具体实施过程中,由于精准扶贫参与主体的多元性,使得扶贫主体之间存在利益间的博弈,为此通过协同治理联合规范的方式,可以促使各利益主体之间形成有序对接和充分调和。有学者认为,精准扶贫机制影响下,脱贫攻坚长效化的难度,除了体现在机制完善和成效显现等方面,更多反映出机制影响是否具备可持续性,邓维生提出贫困村的分类方法主要是两种类型:其一是“指标打分贫困村分类法”;其二是“二元检索贫困村分类法”,中西部地区贫困村可以按照不同的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不同的区域禀赋条件,差异化的扶贫措施进行有针对性的管理工作,促使扶贫管理体现公平,公正的原则,该学者同时提出,区别于城市扶贫、区域扶贫等范围较广的扶贫对象而言,由于贫困问题的复杂性和二元特性十分突出等问题,导致我国中西部农村地区的扶贫重点,更加要突出整合优势资源,搭建有效平台机制的问题上。此外,以协同治理理论为依据,西部少数民族偏远地区精准扶贫管理,需要建立以村委带头的扶贫基层组织,并在此基础上巩固以土地所有权为核心的农村集体经济类别,通过行政职能和组织能力的双重配合,从而协助农民实际参与扶贫,推动农村集体脱贫,在此过程中组织架构在逐渐均等的分配中不断得以完善,同时也可以大大提升精准扶贫效率,以及基层农村现有的各项软硬条件。另外,各类型农村可以有效因地制宜,整合村域优势资源发展集体经济之外,以实现农村基层建设,顺应市场化发展为目标,巩固适应外部性挑战的能力,构建多元化网络式扶贫体系有着以点及面的聚集效应和溢出效应。姜昱汐、迟国泰认为精准扶贫管理,应该是建立在不同禀权方法权重组合系数的信息分配方式上,为此提出一个单目标模型来求解多目标问题的Pareto解集方法,为资源共享与资源整合提供了可供参考的应用模型,基于该视角学者认为,西部少数民族偏远地区基层扶贫管理机制,应该基于最大熵原理进行,充分实现信息的最大化和资本的整合化,从概率分布的角度降低不充分的风险问题。张贤明、田玉麟认为相较于发达国家,协同治理理念对于发展中国家巩固和改善民生有着非常关键的作用,由于社会经济的转型阶段,周期波动的外部性因素增多,为此协同治理下的民生问题,关系着一个国家和社会的长治久安,马斯洛的需求理论强调,只有当人们衣食住行为主的基本需求能够得以解决,才能从需求结构的转型,转变整个社会的供给结构,凯恩斯早期经济理论已通过实证,对此结论进行了全面地检验,协同治理的理论价值,非常适用于具有需求层次逆转的发展中国家内部,尤其在欠发达的偏远地区,由于需求结构具有逆转特征,使得政府成为积极推进公平问题的顶层建设,对于公共事务问题的有效干预,逐渐呈现软约束的发展态势,将协同治理衍生进道德和制度层面,是治理体现现代化的集中反映,本身就是对协同治理理论研究的纵深向补充。李汉卿等认为,协同治理是现阶段较为成熟的公共管理理论范式和模式,理论从统筹阶段的顶层设计层面,强调基于博弈的关系网,不同利益主体之间存在冲突和竞争,但各个主体之间也可通过相互协作的方式,实现整体利益的最大化,整体利益最大化是局部利益之和的效果。刘伟忠则认为,协同治理理念的最终目标是实现复杂公共事务管理的效用有序化,他认为在一定的区域内部,主体包括了政府、组织和个人,各自虽然都有自身的利益诉求,但为了以增进公共利益最大化目标,就会在政府的主导下,通过制度法规和行为规范,从而实现各主体之间广泛参与、平等协商和通力合作,而这个过程正是在顺应了协同治理理念,协同治理就是实现这一系列公共事务管理过程的总和。
其一,精准扶贫上层政策的全局性和底层扶贫对象的差异性,促使外部性问题突出显现的当下,扶贫的危机问题、区域环境问题等方面,都需要纳入精准扶贫的对象当中,这就强调了扶贫治理理念必须实现凝聚力和向心力,因此需要对目前西藏精准扶贫方向的承压能力予以纠正和改善;其二,较为全面的治理理念转变,必须建立在对过去一直运用的治理模式,进行全方位考核的基础之上,为此通过量化的治理成绩绩效评估,可以为新一轮治理理念的全方位实施和贯彻,提出依据和参考,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和意义。本文通过前期在西藏农村普惠金融和财政支出总量作为指标分析的基础上,将所有因素问题集体囊括到资本组成当中,目的在于试图阐述,作为核心要素其在推动西藏精准扶贫工作实现保障化、制度化以及一般化原则上的重要意义,并通过分析今后西藏精准扶贫各项工作,在面对多理论共建的环境下,如何形成机制间的逻辑关系,提出相应的参考。
5 全域指标分析及阐释
通过协整检验相关数据表明,指标间的调整速度出现了下滑,简答地说协整检验,说明二者的同增同减的协同性出现了变化:普惠金融扶持政策的调整变化,不会使得财政支出做出同样迅速的反应,基层财政支出因为金融扶持政策的变化而迅速做出敏捷的调整,其弹性较小,粘性较大,可以根据二者的时间轴节点进行分析,使得在同增同减弹性较大的时期内,寻找价格的引导,而在弹性小,粘性大的短期波动内,寻找政策的引领,使得协同治理结构和基层财政支出拟合的同时,也可以依据成长期的周期特性,因地制宜的展望适宜两大市场有效同步发展的公共策略。
受到财政资金政策调控机制的影响,财政风险储备能力下降,扶贫的现实需要对其依赖程度却没有降低,且仍然呈现较高的趋势特征,西藏扶贫专项资金,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客观反映出财政资金和金融扶持政策二者天然的依附关系,呈现出相互影响相互依赖的正相关特点,但也不得不看资金缺口的需要,造成对以银行业为主的金融扶持政策的依赖和倚重加强,客观上存在的风险抵御能力较差,二者依赖程度越强,就会在风险评级和资金旺盛需求之间形成恶性循环,为此,需要结合西藏政策导向的区域特点,扭转外部性问题给财政资金和金融扶持政策所带来的偏差。
此外,关键性指标呈现同步上涨的趋势,但因为外部性的影响作用,资金呈现季节特征,本文的分析将剔除该外部性作用的影响,为了使得指标具有平滑性,因此对金融机构贷款总额进行减少变量异方差处理后,金融扶持政策指标为:金融机构贷款总额。与金融扶持政策和财政资金二者強依赖程度几乎同一时间,需要面对的是西藏目前资金流动性较差的市场环境,政府不得不面对财政资金不足,供需矛盾所带来的微观价格波动,过分依赖土地和税收所获得的财政资源,必然建立在泡沫之上,为此起步于财政审计机制不断参与的后期,寻找引起价格杠杆波动的缘由,扭转西藏财政资金短期内形成的虚浮增长,如何让实体经济服务基层农村建设,如何让金融政策如何实现均衡化,需要从改变传统机制的角度切入。
在短期内,西藏财政资金和金融扶持政策的确存在正向的相关性,而且财政资金对金额政策单方向影响较为显著,反映出二者市场的联动性和关联性,但不得不看到,在现实生活中,尤其是在长期的宏观经济运行过程中,两大指标并非一直都是平稳的,事实上也不可能在长期内一直呈现平稳状态的经济变量,为此,要使得指标在长期内一直处于平稳状态,还应该要对变量进行协整关系的检验,力求格兰杰因果检验的误差,不会因为长期变量波动当中误差修正项的介入从而一直减小,简言之,就是要通过协整检验,从而促使在长期内两大变量指标也能和在短期内一样,一直处于平稳状态,同时协整检验还可以从侧面反映出变量指标,在短期到长期的周期波动中存在的波动关系,弥补格兰杰检验只针对短期内变量波动影响的不足,使得模型分析不仅基于现状,也可以用以预期未来。
6 启示
笔者认为机制的混合属性背景,是助推西藏农村全域指标考核,需要就要素进行分工重组的核心,因此必须就资本的混合属性特征做全面的分析,但究其本质关键还是在于接下来,精准扶贫长效化工作该由谁实现分摊的问题,按照传统“谁受益谁分摊”的原则,政府需要不断改进农村基层组织的治理结构,将“门槛”标准不断降解,这么做的目的在于推动各方主体,协同参与西藏农村精准扶贫工作,而市场则需要通过价格机制的作用引导,渐变大资本在不同主体之间的流通方式,实现无障碍化流通,从而规避硬杠杆的约束。通过建立全域指标对西藏精准扶贫资金进行绩效分析,不难看出,资本和资金在其机制转化过程中,存在两个重要问题:其一是长期总量规模的问题;其二是短期运营保障的问题,这两个问题其实都会对“谁分摊谁受益”的传统建设原则造成一定影响,主要表现在各项资金流通中间环节居多,难以形成大规模储备,当然这也是促进西藏农村精准扶贫工作属性在未来期有效转变的动力,只有当大规模储备渐进形成资本,才会保障类似于生态、教育、卫生、医疗、基层公共组织建设以及产融联合实现质的飞跃。
参考文献
[1]曾庆捷.从集中作战到常态推进:2020年后扶贫机制的长效化[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0,(03).
[2]郭远智,周扬,刘彦随,等.贫困地区的精准扶贫与乡村振兴:内在逻辑实现机制[J].地理研究,2019,(12).
[3]相雪梅.精准扶贫与乡村振兴的耦合协同研究[J].山东行政学院学报,2018,(06).
[4]孙晗霖.连片特困地区财政扶贫绩效评价及影响因素研究[D].重庆:西南大学,2016.
[5]王珏.以大数据分析技术促教育精准扶贫[J].电子技术与软件工程,2017,(23).
[6]崔峰.陇南康县乡村旅游与新农村建设精准扶贫混合模式调查研究[J].旅游纵览(下半月),2017,(02).
[7]马生俊.云计算下精准扶贫数据的异常检测研究[D].兰州:西北师范大学,2018.
基金项目:本文获得2020年度武汉理工大学—西藏大学“西藏经济社会发展与高原科学研究共建创新基金(教师类)”专项项目“精准扶贫长效机制下西藏农村集体经济协同效用最大化发展路径研究”(lzj2020009)支持。
作者简介:曹志敏(1987-),女,汉族,西藏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经济学系专任教师,中央财经大学政府管理学院政府经济管理专业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公共部门战略管理、微观经济学、财政学、金融创新;王志梅(1992-),女,汉族,山西忻州人,硕士,西藏大学组织(人事)部处科员,研究方向:经济法、民族区域自治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