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关于《四世同堂》的回信
2021-05-30蒲湖
藏书报 2021年18期
蒲湖
4月21日晚,浙江桐乡夏兄微信发了一图片,是中国现代文学馆的一则讣告,中国现代文学馆原馆长、老舍之子舒乙先生当日14时在京逝世,享年86岁。
3月初,与武汉谭先生聊天,他要我写稿给他,他可推荐给一电子报刊使用,已经刊发过的也可。于是,我发过去了一篇,过了几天,说要配图片,我又拍了几份书影发过去。4月9日发表了这篇《<四世同堂>终“同堂”》。其中记录了我从不同地方购得百花文艺出版社上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出版的老舍名著《四世同堂》,后寄请舒乙先生题跋的经过。4月,谷雨后一日,文发表后十余日,舒乙先生逝世了。
《四世同堂》題跋后,我又写信与舒先生联系过几次,一次是2010年9月下旬,请教他关于《四世同堂》一书几个问题。如书中舒先生母亲的名字,有写“胡絜青”的(上篇前言署名),有写“胡潔青”的(补篇跋《破镜重圆》署名),还有书中丁聪的插图,孙奇峰的题签等等问题,他10月1日一一进行了回复,信写在“中国现代文学馆”方格稿纸上。2015年元月,他又寄我一张毛笔手书的“福”字贺年,纸是红宣纸,上有金色油墨印刷的剪纸图案,中间一大大的“福”字,右上方书“乙未大吉”,左下方书“舒乙”,紧挨着名字钤“舒乙之印”,寄来的信,信封都是先生亲笔所写。
再说9日《<四世同堂》终“同堂”》的发表,我刊发过的稿存有好几篇,发给谭先生时,独独发去了这篇,许是冥冥之中的感应吧。一位知道他情况的前辈说,舒乙先生每天靠医药维持生命,受到病痛的折磨。脑溢血后就这样,如此有好几年了。
先生往矣。谨以与先生的几次书信联系悼念舒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