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我国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研究可视化分析

叶晨曦

(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 商学院，河南 郑州 450015)

0 引言

体育竞赛表演产业是体育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体育产业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提升的支撑点，在整个体育经济中占据着重要地位。国家也陆续颁发了《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的若干意见》《关于加快发展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指导意见》《关于推进体育赛事审批制度改革的若干意见》《在华举办国际体育赛事审批事项改革方案》《关于取消非行政许可审批事项的决定》《马拉松运动产业发展规划》等政策。我国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在利好政策的合力下形成了强劲的发展势头，其无形资产市场也赢得了资本的关注，辐射效应不容小觑。相对于欧美发达国家，我国体育竞赛表演产业起步较晚，对其研究成果的综述回顾较少。本文通过对体育竞赛表演研究文献的搜集与归整，拟采用CiteSpace知识图谱计量方法对其演进规律、关注焦点、主题方向等进行定量分析，以期为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发展提供参考。

1 研究工具、数据来源及处理

CiteSpace是美国德雷塞大学教授陈超美博士开发的知识图谱分析软件[1]，它分析的数据源主要是CNKI、CSSCI和WOS，提供引文空间挖掘和知识单元共现研究，在期刊论文、学位论文和专著中均应用广泛。本文使用的版号是CiteSpace 5.5.R2。

本文以CNKI作为期刊数据来源，搜索时间区间限定为1999.01—2020.08。因为体育竞赛表演是体育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所以很多文献在论述体育产业时往往把体育竞赛表演作为一条发展体育产业的路径进行阐述，这样的文献和本文的主题还是有一定的区别，为了保证研究资料的精准性和可分析性，故没有以SU=“体育竞赛表演产业”或SU=“竞赛表演”*“体育”或SU=“体育竞赛表演业”进行检索。同时，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和体育赛事也不是等同的概念，体育赛事是一个节事活动，具有节事的特质，而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发展，需要围绕赛事的选择、场地的建设、媒体的营销、观众的参与、产品的开发等方面形成完整的竞赛表演产业链，这和体育赛事的关注范围区别较大，故本文未把体育赛事作为主题进行文献甄选。该领域的研究时间跨度较大，不同时期对“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表述存在不一致的情况。为扩大文献可视化分析的样本量，保证数据信息不被忽略遗漏，本文根据TI=“体育竞赛表演产业”或TI=“竞赛表演”*“体育”或TI=“体育竞赛表演业”这些主题进行高级检索，人工剔除不符合研究要求的条目后，筛选期刊文献133篇，学位论文27篇，会议论文33篇，去重后总计193个有效样本文献。

2 结果分析

2.1 发文数量的时序分析

通过CNKI可以直观地看到检索到的该领域文献的每年发文量，如图1所示，该数值的变化反映了专家学者或者研究人员对这个领域的关注程度。截至2020年9月30日，体育竞赛表演实际上并没有受到过多的关注，从1999年的1篇文献到2010年的最高13篇文献，虽然发文速度增长较快，但是总体发文量较低，年均发文量不超过7篇，其中核心期刊为45篇(占比34%)，CSSCI为25篇(占比18.8%)，多发表在《体育文化导刊》《体育科技文献通报》《浙江体育科学》《上海体育学院学报》《武汉体育学院学报》等体育类期刊上。通过图1也可以看出，发文量较多的年份在2006—2011年。由于国内赛事和奥运战略联系紧密，受到2008年北京奥运会重大体育赛事的激发，以及2010年国务院颁布《关于发展体育产业的指导意见》，从国家层面提出“开发体育竞赛和体育表演市场”，这一时期成了体育竞赛表演研究的高产时期。总体而言，体育竞赛表演产业领域的研究一直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虽然有国家一系列政策的加持，但和欧美国家相比差距明显，体育服务业占比较低，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市场化行为发展缓慢，学界往往在对体育产业研究中涉及到对体育竞赛表演的零星探讨，以其为专题进行专门探索的热情并不高。

图1 1999—2020年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年发文量

2.2 文献作者与机构分析

2.2.1 核心作者与合作分析

图2 高产作者合作网络

2.2.2 核心机构与合作分析

图3 研究机构合作网络

2.3 研究文献关键词分析

关键词是对论文主题的高度凝练。在不同的时段内，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术语表达并没有统一的称谓，故对体育竞赛表演、体育竞赛表演业、竞赛表演业、竞赛表演、体育竞赛、竞赛表演产业等关键词进行了叠加处理，统一归类命名为体育竞赛表演产业。本文将每一个时间切片内前80位的关键词进行统计，Strength部分采用cosine算法，生成关键词共现网络。

2.3.1 关键词频次和中介中心性

由于对体育竞赛表演研究的文献较少，更多的是在体育产业文献中涉及到的一个方面的探讨，这样就导致具有高中介中心性的关键词数量少、频次低，给探究其背后蕴含的关联带来一定的障碍。从关键词的频次看，去除体育竞赛表演产业这个研究主题外，紧邻其后关键词频次排名靠前的有体育竞赛表演市场、策略研究、市场开发、体育产业、现状、体育竞赛表演权、职业篮球等。从中介中心性的角度看，体育竞赛表演产业、体育竞赛表演市场、策略研究、市场开发、现状、中国等关键词的中介中心性在0.1以上，即与其他关键词之间的联系相对紧密，表明该领域的研究是以这些高中介性的关键词为主要路径，体育经济、体育赛事、区域布局、国际竞争力、政府、传播、观众等成为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研究的重要内容和落脚点。(见图4)

图4 关键词共现网络

2.3.2 研究前沿

本文调整突发性检测的默认参数，设置γ值为0.6，Minimum Duration为1，突现度排在前8位的关键词如图5所示。“中国”的影响周期2002—2003，是Burst分析中最早的关键词突现。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在国外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都相对成熟，但是在国内由于体育竞赛表演发展时间短，实践性不足，进程缓慢。所以国家在20世纪90年代颁布了如《奥运争光计划纲要》《全国体育竞赛管理办法(试行)》《2001—2010 年体育改革与发展纲要》等一系列的文件，学界开始关注如何开发中国的体育竞赛表演市场。随后“职业篮球”“体育竞赛表演市场”“观众”成为随后体育竞赛表演领域专家关注的焦点。其中“体育竞赛表演市场”这个突现性关键词影响的时间跨度最长，体育竞赛市场的开发是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核心内容，是理论向实践转化的部分，受到业界长期的关注也在情理之中。随着我国体育不断走向世界，体育竞赛表演权保护成为关注的一个热点。由于我国能够承办竞赛表演的地区越来越多，所以对体育竞赛表演的地域研究成了一个内容，比如“盐城市”。体育竞赛表演产业是体育产业重要的构成部分，国家在促进体育产业发展的文件中多次提到体育竞赛表演产业，所以从“体育产业”的视角进行体育竞赛表演的研究反映了政策的导向性。

图5 1999—2020年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突现关键词

2.3.3 研究路径分析

通过路径分析可以看出体育竞赛表演相关研究的演进状况。利用CtieSpace中Timezone功能，Slice选择4，结果如图6所示。结合图1，其研究路径如下：

a)1999—2003年为研究的起步阶段。这个阶段发文量比较少，学者对该领域的关注度低，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市场开发、中国等几个高频关键词出现在这一时间段内，这期间文献主要是对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在中国这样的大空间区域上关于体育竞赛表演实践性的理论探讨。

b)2004—2011年为研究的发展阶段。随着市场的变化及实践的需求，这阶段研究主题呈现快速增加的特点。该领域的研究内容不断细分，中国视域转向地方实践，现状、策略是这部分的主要关键词。体育竞赛表演市场的研究日渐增多，基于更加微观的视角探讨了市场信息传播、品牌化运作、投融资机制、消费市场、观众满意度等内容。

c)2012年以后为研究的稳定阶段，国家政策在这个产业的不断推动及产业实践的不断丰富成熟，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研究的领域扩展的步伐放缓，主要是深化前期的理论和实践。这一时期研究重点在横向上是把体育竞赛表演产业与供给侧改革、产业价值链、区块链技术、低碳经济等新兴政策相结合[32-35]，在纵向上则是进一步探寻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落地问题。

图6 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关键词聚类Timezone

2.3.4 主题研究方向

根据图6的关键词聚类Timezone图和图4的关键词共现网络图，结合研究背景、专家访谈，进行文献研判后将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研究主题方向划分为以下几个方面：

a)基础理论研究。这部分是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基础领域，专家学者在此领域的关注呈现出一系列的研究成果，包含融合机制、政策治理、政府作用、产业价值链、组织机制等内容。如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融合发展是由运动文化、企业利益、产业关联、政策、市场、科技创新等多方面形成的动力机制[36]。我国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政策变化、未来走向对于该产业的发展会产生重大影响，治理变迁特征是政策治理主体的多元与权力下放、政策治理工具的创新与充满弹性、政策治理结构的网络化与快速响应、政策治理行动的地域特征突显[37]。地方政府在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发展中通过规划部署、经济资助、搭建平台等措施起到了非常明显的积极促进的意义和价值[38]。并指出职业体育竞赛表演业组织治理机制是指导、监管和控制职业体育竞赛表演行业组织运作的制度和方法的一个完整系统[39]。但是由于体育赛事表演产业在我国发展时间不长，实践性不够，研究者来源单一而且研究者较少；对于该领域只是零星的关注，还没有形成支撑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发展的坚实的理论体系；研究的视角比较零散，共识点不多，权威点更少，还有大量的研究空白需要填补；对于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概念、特征、效应等，这些基础领域亟待深耕，重视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系统性理论的构建。

b)法律问题。对体育竞赛表演的法律属性一直是争议不断的问题，也体现了群体法律意识的不断增强。表演权、表演者权、著作权、体育法学、知识产权等是这个领域的主要关键词。体育竞赛表演是否能作为著作权法的客体，一直存在争议。争议的范围在于体育竞赛表演需要在公共区域内发展、创新，体育竞赛表演的复制性差，导致部分学者认为体育竞赛表演无法成为著作权法的客体，自然也就不在著作权法保护的范围之内[40]。也有学者认为体育竞赛表演中的舞蹈类、杂技类和其他艺术类型的体育竞赛表演，完全符合作品的构成要件，是应该进入著作权法保护的范畴[41]。还有研究者展开了对体育竞赛表演的表演者权问题的探讨。从表演者权的客体而言，大多数运动竞赛者的运动竞赛行为是创造性的智力成果，具有思想性、技艺性、可固定的复制性；其主体包括自然人、法人、非法人组织和国家；体育竞赛表演是智力劳动成果，具有知识产权的属性[42]。另外，对体育竞赛市场的法律规范问题进行了研究，提出应明确申办主体的审核条件，加强规范性的监督管理，重视合同和司法介入对体育竞赛市场规范的强制力，并加强对体育竞赛财务的监督管理等[43]。

c)地域实践。体育竞赛表演的地域实践是业界比较关注的问题，根据查阅的文献发现，现状、策略等是这个领域比较重要的关键词。随着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不断发展和成熟，该产业逐渐从北京、上海、广州等一线城市向中西部省份的省会城市以及东部地区经济基础坚实的二三线城市扩展。所以，该领域的地域实践研究也随之从北上广向陕西、河南、湖南、河北、广西、辽宁、江西、江苏等省份。以及长沙市、盐城市、长株潭等区域转移。从研究的内容上看，主要涉及到两个方面：一是对某地区的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发展现状和存在问题进行分析，在此基础上提出具体的对策建议；二是对体育竞赛表演与当地的关系分析，从聚集效应、经济基础、区域优化布局、核心竞争力、人力资源体系、宏观发展环境等视角入手，为当地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发展不断提供智力支持。

d)市场发展。体育竞赛表演业的投融资机制、产业价值链、消费者消费行为分析、职业篮球、田径运动、经营、传播等是这部分研究的重点。体育竞赛表演业的投融资机制是体育竞赛表演市场可持续发展的基础，因为体育竞赛资金是制约体育竞赛表演市场发展的瓶颈所在，政府财政资金和体育彩票公益金以及体育组织的自筹已经难以支撑产业发展日益增长的需要，应建立“政府—社会团体—企业(个人)”多渠道的投融资机制，理顺投融资活动的各种关系,制定政策，做到有法可依，严格执行，体现有法必依，保障参与投融资活动各方的权益，不断提升体育竞赛表演的经济效益。体育竞赛表演产业价值链发展不完善是不争的事实，对产业价值链进行有效的整合势在必行，需要从明确竞赛产业权利，建立健全服务管理体系，更新完善营销理念和方式以及整合产业链，完善驱动机制等方面着手[44]。对消费者消费需求的研究往往是基于市场营销的视角，把握消费者的心理需求，多采用问卷调查的方式，调查对象的选择、问卷内容的设计都会影响效度和信度，消费者对产品信息、服务、产品质量等方面的数据显示了群体的需要，也为体育竞赛表演企业提供了市场开发的思路和方向[45]。体育竞赛表演市场的开发是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重中之重，也是最具有挑战性的部分，涉及要素众多，研究视角多样，这也为研究者提供了更多的素材。这部分研究更多是以体育竞赛表演为切入口，和营销学、经济学、传播学、广告学、心理学等方面关联密切，需要更多学科的参与与协作。

3 结论与展望

3.1 结论

本文以体育竞赛表演产业为主题，以中国知网为数据来源，使用CiteSpace知识图谱分析软件对文献进行计量分析，得出以下结论：

a)研究路径主要划分为起步阶段、发展阶段和稳定阶段三个时期,其中，起步阶段主要集中于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基本现象的描述，其高频关键词主要与“产业”“市场”“中国”有关，研究空间宏大，形成了以体育竞赛表演产业、体育竞赛表演市场开发、我国体育竞赛表演市场等为主要内容的研究网络，这一期间的理论研究超前于市场实践。发展阶段开始重视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地域实践研究，研究的视角不断细分，研究的主题更加多样，研究的内容与市场需求的匹配度更高。稳定阶段是在前期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继续深耕，伴随着国家相关政策的密集出台，体育竞赛表演与国家政策紧密结合成为这时期的重要特点，国家政策对研究的导向性影响明显。

b)从作者发文量来看，该领域研究的高产作者群基本形成，但是由于该领域研究的人员基数较少，高产作者的发文量总体不高，并未形成齐头并进的局面。该领域研究学者的专业背景相对单一，学科交叉融合研究不足，现有研究深度较浅，学科融合研究的局面尚未形成。发文作者之间合作性不强，地缘和学缘关联不紧密，基本处于独立研究的状态。发文机构研究特色明显，但机构间合作少，呈离散状态，学术交流与互鉴应进一步加强。

c)从关键词共现图谱等形成了基础理论、法律问题、市场发展、地域实践四个研究主题。基础理论研究是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发展的基石，但是尚未形成完善的理论体系，共识性、权威性不足，争论点、分歧点较多。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法律问题的研究范围亟待扩大，并与法律实践相结合，为理论研究不断提供思路和依据。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市场开发是内容较为丰富的研究领域，在重视经济效益探讨的同时，社会效益不容忽视。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地域实践多从不同的研究视角切入，鲜有对现有成果的进一步研究，导致对策建议重复性高，深入性差。

d)从研究的内容看，第一，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目前的研究热点、研究区域能及时地响应国家政策，研究突现关键词时代特征明显，并且各演变阶段的研究主题既有区别又有联系。第二，基础理论研究与实践发展不匹配，基础理论研究内容尚不成熟，诸多内容尚未定论，重复研究、创新不足的问题较为突出。对实践领域的快速发展反映缓慢，研究相对滞后。第三，经济导向是主线。从体育竞赛表演市场这个关键词的半衰期一直持续到2020年可以看出，体育竞赛表演的经济属性一直被认可并给予厚望，经济视角一直是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研究的方向。但随着研究不断深入，体育竞赛表演产业中的文化、政策、制度等内容开始受到重视。

3.2 展望

随着体育产业的进一步发展，体育竞赛表演产业面临着新的机遇和挑战，这为该领域的研究提供了新的研究空间和研究视角，未来应在以下方面继续发力：

a)理论创新研究。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个案探讨较多，理论研究相对比较薄弱，需要不断的更新和补充。一方面要求研究人员在此领域要一如既往地关注，深耕基础领域，丰富学科体系，为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发展提供理论依据和智力保障。另外，理论创新不是闭门造车，研究人员要积极借助于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研究的国际态势，深入学习国际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理论体系和实践经验，拓展研究思路，在紧密结合自身实际情况的基础上，避免生搬硬套，要辩证分析，灵活运用，善于创新，积极构建本土化的理论知识体系。

b)视角创新研究。体育竞赛表演产业隶属于体育产业，继承了体育产业综合性强、辐射面广的特点。对其产业发展、经济效益、社会效益、营销手段等内容的探讨涉及到法学、旅游学、经济学、社会学、管理学、营销学等诸多学科，实现跨学科融合，才能切实提高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总体科研水平，故跨越学科界限，创新研究视角，拓展研究的空间深度和视角广度势在必行。如围绕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和旅游产业的融合，可以进一步探讨二者融合的机制、模式、路径等问题；围绕体育竞赛表演和美丽乡村建设，挖掘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扶贫功能；从产业链延伸和价值链提升的视角关注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带来的生态环境、文化环境、社会环境等问题。

c)方法创新研究。目前，国内对于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研究更加偏重于定性的描述，数理统计、构造模型等定量研究方法运用较少，纯理论的泛泛而谈带来的论证不充分的弊端一目了然。如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发展评价体系研究、体育竞赛表演产业效益的测定、地区体育竞赛产业发展阶段判定、体育竞赛产业与其他产业耦合关联性测度等，这些都是定性研究无法解决的，需要结合大数据、云计算，采用AHP、因子分析法、熵值法等多种定量分析方法，为论证过程提供有力支撑。总而言之，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研究需要定性和定量相结合，通过定性分析研究体育竞赛表演产业背后的机理，通过定量分析探讨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一般性规律。我们应平衡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研究的定性和定量的关系，系统综合多种研究手段，构建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的研究方法体系。

d)案例创新研究。早期研究选取的案例多是北京、上海、广州等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发展较好的地区，内容多为集群化、竞争力、路径等表象问题的研究。近年来，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对产业性质认识的不断深入，对体育竞赛表演产业发展问题的利益切入点有了进一步的认知。但是由于人力、资金、资源等因素的影响，当前研究仍以个体案例为主，整体性探索不足。因此，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研究需要从单案例向宏观层面的多案例转变，从热点区域向发展区域过渡，重视多个地域的对比研究，增强案例研究的普适性价值，促进体育竞赛表演产业研究的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