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近20年体育旅游研究对比<br/>——基于Cite Space的可视化分析

国内外近20年体育旅游研究对比
——基于Cite Space的可视化分析

2021-05-14张婕郑江华韩林芝

商丘师范学院学报 2021年6期

张婕，郑江华，韩林芝

(1.新疆大学旅游学院，新疆乌鲁木齐830047；2.新疆大学资源与环境学院，新疆乌鲁木齐 830046；3.新疆大学经济研究所，新疆乌鲁木齐 830046)

体育旅游是以体育资源为基础，吸引人们参加与感受体育活动和大自然情趣的一种较新的旅游形式.体育旅游现已成为令世界各国瞩目的重要旅游项目,许多国家将体育旅游作为一种高经济产出的旅游项目予以大力扶持和发展[1].国际上最早关于体育旅游的研究成果出现在20世纪60年代，最初的研究将“体育活动”看作是人们参与假期游玩和户外旅行的手段之一.在之后的二十多年里，国际学术界关于体育旅游的研究课题渐渐涌现，但关于“体育旅游”一词的概念尚不明确.直到20世纪90年代，大量实践研究成果的出现才使得“体育”与“旅游”之间的关联逐渐明晰.

体育旅游作为一个新兴的商业与产业热点领域[2]，成为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旅游形态[3]，其独有的趣味性、体验性、新奇性、刺激性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喜爱[4].2016年11月，国务院办公厅发布的《“十三五”旅游业发展规划》，提出了“要促进旅游与体育融合发展，建成一批具有影响力的体育旅游目的地和一批体育旅游示范基地”[5].同年12月，国家旅游局、国家体育总局共同印发了《关于大力发展体育旅游的指导意见》，指出要大力发展体育旅游[6].2017年7月，全国体育旅游产业发展大会召开，会议强调要以规划为引领、以产业融合为路径，来推动体育旅游实现跨越式发展.目前，我国的体育旅游政策推广力度之大，推进力度效率之高是史无前例的.体育旅游是具有较强实践性的活动，作为旅游研究融合的新方向，不断强化体育旅游在旅游研究中的独特地位，对推动旅游升级、实现新时代旅游新消费具有重要意义.

研究以1999—2018年在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收录的国外体育旅游期刊相关领域文献和收录于CNKI核心期刊的体育旅游相关文献为基础，对筛选出的2173篇外文文献和1468篇中文文献进行梳理，归纳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和研究方法，并进行对比分析.

1 研究方法及数据来源

1.1 研究方法

文本空间分析法：研究运用CiteSpace5.2软件解析并评论相关文献.CiteSpace作为文献计量分析最常用的软件，是目前最流行的文献计量可视化工具之一，在全球得到了广泛的运用.

1.2 数据来源

通过对文献初步检索，结果显示，近20年来，国内外关于体育旅游的研究成果日益增多，进入21世纪，是国内外体育旅游研究的重要转折点，从2000年开始国内外文献数量明显增多，再加上21世纪初兴起的新经济和体验经济对体育旅游研究与实务都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因此研究将文献检索的时间跨度控制在近20年，也就是1999—2018年.

中文文献检索自中国知网CNKI核心期刊数据库，检索词限定为“体育旅游”，剔除不相关文献后，共检索出1468篇符合要求的文献.外文文献检索自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数据库，由于英语翻译的差异性，以“sport tourism”或“sports tourism”或“sport travel”或“sports travel”为检索主题，在剔除不相关的、重复性的文献后，共得到2173篇合乎要求的外文文献.

图1 1999—2018年CNKI核心期刊和WOS核心合集体育旅游研究文献的年度数量变化Figure 1.annual changes in the number of sports tourism research literatures collected by CNKI core journals and WOS core journals from 1999 to 2018

2 国内外体育旅游文献概况

2.1 研究阶段

将检索到的符合要求的CNKI核心期刊论文和WOS核心合集文献按年度发文量进行统计并绘制折线图(图1).

从CNKI核心期刊体育旅游年度发文量可以发现，国内对于“体育旅游”这一主题的研究大致可以分成4个时期：

①2001年之前，虽然学术界已经开始了有关“体育旅游”的研究，但年度发文量比较少，因此可以将这一阶段称为研究的“萌芽期”.这一阶段的研究全部为定性研究，这一时期的研究者主要将研究着力点放在了“前景的分析”和“策略的提出”.

②2001—2007年，由于2001年北京申办2008年奥运会的成功，“前奥运”效应的促进作用显现，同时，国内旅游业的发展也进入了新的历史阶段，国内发文量逐年攀升，这一时期的研究进入到了实证研究阶段，研究重点主要集中在“体育旅游市场分析”，同时涌现了大量关于“民族传统体育产业化”的研究，“野外刺激型体育旅游”[7]“青少年体育旅游”“老年体育旅游”等关于体育旅游细分市场的研究也在这一时期开始涌现，国内关于“赛事旅游”[8]的研究也出现并发展于这一时期.在这一阶段，国内的研究也不再仅限于定性研究，问卷调查法、数理统计法等定量研究方法开始被应用于“体育旅游”研究领域.因此，可以将这一阶段命名为研究的“蓬勃发展期”.

③2008—2011年，由于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举办，这一时期大量的研究成果是关于“奥运会”的，例如：“后奥运经济”“奥运会对体育旅游的影响”和“奥运背景下体育产业的发展”等主题[9]-[10].“奥运”成为这一时期国内体育旅游研究领域非常具有时代意义的一个词汇.国内有关“体育旅游者行为”[11]“节日体育”[12]以及“体育旅游风险”[13]的研究出现于这一时期.这一时期国内有关“体育旅游”的研究现状是，国内学者开始注重研究并总结国际上体育旅游的最新研究成果，将国外研究成果与国内现状相结合，进而提出新的研究方向和问题.从发文量来看，这一时期的发文量波动上升，2011年国内“体育旅游”学术论文的年度发文量达到了目前为止的顶峰.由于这一阶段“体育旅游”的研究成果数量呈现出了明显的波动上升态势，因此，这一阶段可以称为研究的“波动上升期”.

④2011年之后，“后奥运效应”随着时间的推进日益削弱，“体育旅游”这一研究领域的发文量也大幅度减少.但“体育旅游”依然是一个新兴的研究课题，虽然失去了“后奥运效应”的辐射作用，但该领域依然保有一个比较可观且平稳上升的发文量，因此这一阶段可以被称作“体育旅游”研究的“稳定发展期”.尤其是2016年国务院办公厅发布的《“十三五”旅游业发展规划》，提出“要促进旅游与体育融合发展”，国家旅游局、国家体育总局共同印发的《关于大力发展体育旅游的指导意见》，指出“要大力发展体育旅游”，以及2017年全国体育旅游产业发展大会的召开，都提升了“体育+旅游”产业融合的研究热度.由此，“产业融合”是这一时期的研究重点.“体育旅游+乡村旅游”等具有复合性的课题在这一时期涌现.

对比观察CNKI核心期刊和WOS核心合集的发文量可知，有关体育旅游的研究，在较早期的研究中，国内学者对这一课题抱有了极大的热情，但后劲显不足，在同一时期国际平台的研究中，这一课题却引起了越来越多学者的关注.

WOS核心合集体育旅游年度发文量，可以发现国际期刊有关“体育旅游”年度发文量的变化趋势与国内还是存在较大差异的.根据折线图的走向可以看出，国际上有关“体育旅游”的研究可以划分为三个时期.

①2001年之前，国际上有关“体育旅游”的研究较少，因此，可以称之为“体育旅游”国际研究的“萌芽期”.这一时期的时间节点与国内的相关研究是一致的，而与国内研究不同的是，国际上有关“体育旅游”的研究在这一时期就已经引入了定量研究的实证分析方法.

②2001—2016年，这一时期“体育旅游”相关的研究成果数量整体上呈逐年上升的态势，尤其是在2014—2016年间，发文量迅速增加.由此，可以将这一阶段命名为国际“体育旅游”研究的“迅速成长期”，与国内同期的研究相比较，国际“体育旅游”的“成长期”开始的时间与国内基本一致，不同的是，国际“体育旅游”的“成长期”持续的时间更长.国际上这一时期的研究关注到了“粉丝经济”对“体育旅游社区”的影响[14]，而关于这一课题的研究在国内尚未被专家学者所关注.同时，这一时期的研究还探讨了体育与旅游政策融合的潜力[15].

③2016年以后，国际上有关“体育旅游”的年度发文量有所下降，但仍然保有较高的数量，可以将这一阶段称为“稳定发展期”.这一时期，日本的专家学者开始思考科技手段(手机的普及以及预订类APP的开发)对于体育观赛旅游者的影响[16]，目前国内尚未出现这一领域的研究成果.

在对WOS核心合集来源的“体育旅游”相关文献的整理过程中发现，在WOS核心合集发文量排名前20位的国家都是社会经济发展比较好的国家，因为“有钱有闲”[17]是产生旅游活动的前提.值得注意的是，有代表性体育项目的国家也是体育旅游研究大国，例如：南非、意大利、巴西等国家.而中心性是节点中心性最直接的度量指标.一个节点的节点度越大就意味着这个节点的度中心性越高，该节点在网络中就越重要.美国是体育旅游领域发文量最高，而且也是中心性最强的国家；中国的发文量虽然很高，但中心性偏低，在空间网络中的重要性显得不足；英国、德国的发文量排名并不靠前，但其中心性很强.

2.2 突现词分析

研究通过对突现词进行检验，通过总结较短时间内词频变化较大的词汇，试图归纳出在不同时期体育旅游研究热点的变化，旨在说明在不同阶段体育旅游的研究进展.结果显示，在“体育旅游”的中文文献中，虽然检索的文章的时间跨度为1999—2018年，但2002年之前，并未显现出具有代表性的研究热点.2002年之后，国内关于“体育旅游”的研究已经进入了“蓬勃发展期”，在2002—2007年间，密集涌现出了16个研究热点.这一阶段的研究以旅游资源为依托，主要涉及体育旅游的开发现状及发展对策的研究，围绕奥运会展开的“赛事旅游”研究成果也在这一阶段集中出现.2008—2011年，“SWOT分析模型”被引入了国内“体育旅游”的研究，对体育旅游“可持续发展”及“生态体育旅游”等方向的关注与课题也在这一时期涌现.2012年之后，关于“体育旅游”的研究进入“稳定发展期”，发文量虽然有所降低，但学术界的研究热情依然不减，这一时期也显现出了大量的研究热点.总体而言，国内关于“体育旅游”经历了以资源为依托的“体育旅游目的地”研究，进而逐渐关注到了体育旅游的“可持续”，如今落脚到了“产业融合”的研究上.国内关于“体育旅游”的研究，具有鲜明的政策导向性，另外，“民族传统体育”是一个几乎贯穿国内“体育旅游”研究全过程的热词.

国际刊物中关于“体育旅游”的研究热点与国内存在较大差异.国际刊物中的研究热点呈现出了更明显的时间变化趋势，大致可以表述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国际刊物中有关“体育旅游”的研究方向逐渐由“市场导向”转变为“消费者导向”，国际刊物中“体育旅游”的相关研究比国内更加关注对“消费者”的研究.共同点是国内外的研究都关注到了“可持续发展”[18].

2.3 研究方法

通过对国内外有关“体育旅游”文献加以整理，发现国内外学者在研究方法的使用上虽有共性，但仍然存在不小的差异，共性在于研究初期，国内外学者主要采用的是定性研究的方法对体育旅游展开研究；随着研究深度和广度的发展，学术研究逐渐引入了定量研究的方法，为研究成果提供更多的数据支撑；近些年来，随着研究的复杂化及研究对象的逐渐具象化，定量研究与定性研究相结合的方法也逐渐被学者所使用.不同的是，与国内的研究相比较，国外的研究成果更早运用了定量研究的方法.在定性方法的使用上，国内学者更偏爱运用SWOT分析、PEST分析和ASEB栅格分析等战略分析工具来对体育旅游的市场环境加以分析，国内有关体育旅游的文献中大部分使用了上述的研究方法.国内文献中有许多对之前的文献加以梳理形成的文献综述性文章.而国际文献中对定量方法的使用上则更多使用了专家访谈法及参与式观察的方法.对定量方法的使用方面，前期研究国内外都采用了问卷调查法，近年来逐渐引入GIS空间分析、社会网络分析等方法，国外学者更偏爱使用模型研究.

表1 国内体育旅游研究方法及主要应用方向

国内体育旅游的定性研究方法主要应用于文献综述的写作、市场分析以及产品开发等方面.在定量研究中，主要关注体育旅游组织、旅游资源开发和竞争力评价等研究领域.国内体育旅游研究中，使用定性方法与定量方法相结合的文献并不多，且主要为定量问卷调查与定性半结构化访谈的方法相结合，涉猎的范围是体育旅游消费市场现状及营销策略的研究.

表2 国际体育旅游研究方法及主要应用方向

而国际期刊中，所使用的定性方法主要为专家访谈和参与式观察，被应用于体育与旅游的融合探索以及体育旅游消费者的研究.值得注意的是，国内相关研究中鲜有使用“参与式观察”这一研究方法，并且国际刊物中有更大比例的文章关注“体育旅游消费者”这一群体的研究.在定量方法的使用方面，国际期刊主要使用问卷调查及因子分析的方法对“旅游目的地形象”做出研究.在定性方法与定量方法结合方面，大量的国际文献关注到了“大型体育赛事的影响”这一研究课题.

2.4 研究热点

对所检索的文献关键词进行分析，力图发现该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研究使用CiteSpace5.2软件分别对国内、国外体育旅游相关文献进行关键词分析.

2.4.1 国内体育旅游研究热点

在国内的体育旅游研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关键词分别是体育旅游、体育产业和体育经济，并在此基础上向发展、开发、产业融合、民族传统体育、可持续发展等方面展开更加广泛的研究，说明国内的体育旅游研究涉及范围比较广，同时，从热点关键词中可以发现，目前国内的体育旅游研究多是关注资源禀赋型的体育旅游，这种资源包括了自然资源与人文资源.

表3整理了国内体育旅游研究热点领域的关键词及其频次与中心性，频次的高低与中心性的高低并不一致，这是因为二者遵循不同的度量指标，关键词的频率可以反映该领域的热点主题，对关键词的词频进行分析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揭示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研究内容中心性基于网络结构，是衡量词汇重要程度的指标.在国内的体育旅游文献中，中心性较强的关键词是体育旅游产业、发展、开发、资源，可见目前国内关于体育旅游的研究中有关“资源开发”的文献占据重要地位.

表3 国内体育旅游研究热点领域

2.4.2 国际体育旅游研究热点

国际上对体育旅游的研究文献，出现频率最高的关键词分别是旅游、体育、影响、体育旅游、模型、绩效，并在此基础上向体育活动、动机、消费者行为、事件(节事)等方向发展.同时，国际文献中也有相当数量的文献是关注“儿童和青少年”这一体育旅游消费群体的.关于“体育旅游风险”的研究也是国际文献的关注点之一.

表4整理了国际体育旅游研究热点领域的关键词及其出现频次和中心性.在国外体育旅游文献中，中心性较强的关键词是旅游、行为、运动、体验、动机，可见目前国际关于体育旅游的研究围绕“体育旅游消费者”展开的课题研究占据重要地位.

综上，国内外体育旅游研究都呈现出了涉猎面广的特点，但是，在热点领域的研究中，国内外又表现出了明显的不同：国内的体育旅游研究热衷于资源导向，国际相关研究则表现出了对消费者方面更多的关注，围绕消费者展开了动机、行为、风险等方面的更深层次的研究.总体来看，当前体育旅游研究已形成多样化的研究主题，主题之间联系紧密.[24]

表4 国际体育旅游研究热点领域

2.5 研究者的学科分布

对国内外发文作者所在机构进行分析整理，试图了解研究者的学科背景.所检索的国内文献来自142家机构，其中113家为体育类院校或各高校的体育学院，在国内的体育旅游研究中，体育学科背景的研究机构高达79.57%.所检索的1468篇中文文献中，922篇来源于体育类核心期刊，占全部中文文献总量的62.8%，其中发文量比较高的期刊为《体育文化导刊》《山东体育学院学报》《北京体育大学学报》等，10篇来源于旅游类核心期刊，占全部中文文献总量的0.68%，且全部来源于《旅游学刊》.

由此可以得出，国内体育旅游的研究显现出明显的学科偏移性，体育学科的学者明显比旅游学科的学者更加关注体育旅游这一课题的研究.分析这一现象产生的原因，可能主要因为：①国内体育旅游的研究高潮是由对诸如奥林匹克竞赛等大型体育赛事的研究带动起来的，大型体育赛事作为体育学科的重要研究范畴，能够引起体育学者的高度重视[24].②国内知名旅游学者多为地理学专业背景，著名教授如保继刚、吴必虎、张捷等均为地理学专业背景，所做研究多为地理视角下有关旅游地理方面的研究，他们作为旅游学研究的领军人物引导国内旅游学科的发展动向.同时，由于旅游学科目前已经具有旅游规划、旅游扶贫、旅游者行为等比较成熟的研究领域，而且近年又形成了全域旅游、智慧旅游、康养旅游等新的研究热点，因此，国内旅游学科的学者对体育旅游的关注并不多.

通过对WOS核心期刊来源的学术期刊进行分析，发现发文量前三名的期刊分别是《TOURISM MANAGEMENT》《ANNAL OF TOURISM RESEARCH》《JOURNAL OF TRAVEL RESEARCH》，均为旅游类学术期刊，这与国内的体育旅游研究呈现出了较大差异，对体育旅游领域的研究国际旅游学术界比国内旅游学术界表现出更高的兴趣.

3 结论与建议

基于对1999—2018年的国内外文献分析，从研究阶段、研究方法、研究热点、研究领域等视角对国内外体育旅游的研究做出比较.发现国内对体育旅游研究的理论基础比较薄弱，本土化的知识体系尚未成型，尤其在体育旅游者行为、休闲体育旅游限制因素等方面的研究尚未形成体系.

3.1 拓展体育旅游的研究领域

“体育旅游”一词，作为产业融合的产物，应当具有更加广泛的外延性，不应仅限于体育与旅游的硬联结.目前国内关于体育旅游的研究多局限在资源开发与市场分析，在研究地区的选择上又多集中于西部地区、北京、河南、黑龙江等地，国内体育旅游研究发展多年，所取得的实质性进步十分有限.关于体育旅游的研究应怀有“海纳百川”的情怀，不应固步自封地把体育旅游局限在某一特定范围和具体特征中发展.国内的体育旅游研究要紧追时代热点：一方面，要关注体育旅游与全域旅游、节事旅游、康养旅游的融合共进；另一方面，要更加关注消费者层面的研究，吸引消费者才是体育旅游产业发展的硬核目标，忽略对消费者的研究是目前国内体育旅游研究的短板；再一方面，落足本土化研究的同时也应关注国际最新研究成果，“引进来，走出去”，既为我所用，又与国际接轨.

3.2 实现研究方法的精准使用

目前国内有关体育旅游的研究多为定性研究，在研究方法的多元使用上处于弱势.大量的文献使用SWOT分析、PEST分析的市场环境分析法，研究方法相对单一.在未来的研究中，国内研究者更应尝试将经济学与地理学的研究方法引入体育旅游的研究之中.可喜的是，近年来国内逐渐出现使用社会网络分析法和GIS空间分析法对体育旅游进行研究的文献，数量虽然很少，但也体现了体育旅游研究者逐渐开始重视专业统计软件及调研数据的使用，既有进步，又有创新.

3.3 关注具有实践意义的研究对象及调查群体

国外的体育旅游研究中，针对某一特定体育旅游消费群体的研究很多(例如：儿童、青少年、老年人等)，反观国内，目前更多的是泛而不精的论述性研究.在未来的国内体育旅游研究中，更应求实避虚，学术研究应具有更多的实践意义；要善于将体育旅游与全民健身、健康中国、乡村振兴等国家战略相结合，拓展体育旅游的研究思路.

3.4 旅游学术界与体育学术界应更加重视学术交流与资源共享

体育旅游作为“体育”与“旅游”的融合产物，具有较强的复合性，而目前研究呈现出学科偏移现象，旅游学术界重旅游轻体育，体育学术界在体育旅游研究方面虽有所涉及，但研究层次较低，专业壁垒和学者们的疏于交流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体育旅游的研究和发展.在未来的体育旅游研究中，如果体育学者与旅游学者能进行更多的交流合作，将会有利于国内体育旅游学术体系的构建及体育旅游产业的健康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