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探析埃斯库罗斯命运悲剧对西方文化霸权的影响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2021-05-05姚宏洋

今古文创 2021年5期
关键词:话语体系

姚宏洋

【摘要】 埃斯库罗斯作为古希腊悲剧之父,因其政治色彩鲜明且内涵深厚的戏剧作品深深地影响着当代西方文化。分析埃斯库罗斯如何将古希腊的智慧和意识形态凝聚到文艺作品中,有着非常积极的意义。

【关键词】 希腊悲剧;埃斯库罗斯;文化霸权;话语体系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8264(2021)05-0024-05

一、西方文明的起点——古希腊

西方文化(即欧美文化)有三大源头:1.希腊哲学艺术文化。2.罗马政治法律传统。3.希伯来宗教意识。①

古希腊的文化是西方自由民主精神和英雄主义的起源,也是西方阶级壁垒的根基。古希腊在艺术、哲学、科学、美学等各方面都有着辉煌成就。

开放的海洋性地理环境和奴隶主民主政治使得古希腊的商品经济发展迅速,也构成了古希腊文化激进、求知、多变的基本特征。

作为古希腊文化的集大成形式——古希腊悲剧影响了此后两千年的世界文化,而其中的佼佼者埃斯库罗斯将自己的价值观和政治思想融合到了创作中,将剧场变成了他宣扬政治主张的阵地。

埃斯库罗斯的政治倾向在阿里斯托芬、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等人的著作中皆有反映。②

根据亚里士多德的观点,悲剧是对行动的模仿,这就构成了悲剧情节的“突转”和“发现”。亚里士多德所倡导的“情节中心”能够产生一种对“行为”的节制能力。③

希腊公民在欣赏悲剧的同时产生了怜悯与恐惧的心理,并在净化的过程中审视自身命运,激發对情节引发悲剧的人物行为的远离意识,从而选择并控制自己的行为。

虽然对抗命运是古希腊悲剧常见的主题,但观众却认识到了命运的不可控抗拒,这在相当程度上规劝了公民的行为,因为公民的潜意识中会去避免导致剧中人物悲剧的行为。④

希腊悲剧从诞生之初便是统治者规范社会意识形态,普及公民教育的手段,这也是为什么在古希腊社会会鼓励甚至强制公民去观赏悲剧。

西方社会通过戏剧作品来进行意识形态塑造的传统由来已久,在古希腊的各个时期,诗人都扮演着重要的社会角色,对于希腊民族精神的塑造产生了巨大作用,特别是希腊化时期,希腊悲剧所代表的希腊文化渗入了整个地中海区域,乃至中近东都深受影响。⑤

二、通俗戏剧如何阐释政治思想

埃斯库罗斯青年时期曾经参与了希波战争,出于强烈的爱国情怀和教化公民的目的,他开始了悲剧创作。

悲剧《波斯人》,埃斯库罗斯再现了残酷的战场,并激发了希腊人反抗波斯人的抵抗精神。

真正令埃斯库罗斯名垂青史的,是《被缚的普罗米修斯》和俄瑞斯忒亚三部曲。⑥

(一)浅析普罗米修斯之罪与命运

《被缚的普罗米修斯》故事取材于古希腊神话,普罗米修斯为了将火与智慧带给人类而蒙受无止境的折磨,在赫尔墨斯下凡质问普罗米修斯时,他指责普罗米修斯盗取了神的权柄给人类。

如今普罗米修斯常被解释为追求自由的代表,甚至被视为西方自由主义的源头。⑦

可是这种解释未免过于残忍和牵强,在故事中,普罗米修斯对于自己所做的事虽无忏悔,却也认同是犯罪。

这就意味着普罗米修斯是认同当时的律法和惩戒的,可是他又明知故犯,这种不彻底不干脆的反叛非常值得玩味。⑧

细数普罗米修斯教给人类的知识:数学、文字、畜牧、生火、造屋等生活技能。

除此之外,普罗米修斯又说他还教授了人类去通过征兆判断吉凶,这是占卜的能力;教会人类神最喜欢什么样的祭品。⑨

这才是普罗米修斯最大的罪孽,告知民众神的喜好,用中国人所熟悉的语言来解释叫做“揣测圣意”,自古以来统治者便忌讳下属揣摩自己的心思,奥林匹斯山的诸神也是如此。

占卜是揣测命运的能力,在故事最后普罗米修斯向歌队强调命运是如此强大,连宙斯都无法逃避,区区人类居然有了揣测命运的能力,这是神王无法容忍的。

宙斯派遣赫尔墨斯来拷问普罗米修斯,因为普罗米修斯预言宙斯的统治将会被推倒,所以宙斯想要知道究竟怎样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这也是他不杀普罗米修斯而是不断折磨他的真正原因。⑩

埃斯库罗斯通过普罗米修斯的故事传递了三个重要的信息:第一,普罗米修斯有着宙斯都忌惮的预言能力;第二,奥林匹斯的统治也受命运的制裁,这也就意味着除了命运无人能够撼动奥林匹斯;第三,普罗米修斯认同宙斯所制定的法律,并且甘愿受罚。

这基本奠定了希腊悲剧的主题:与命运的对抗注定以悲剧落幕。

在这出戏中,不难看出埃斯库罗斯的政治思想,表面上看,普罗米修斯鼓励着后人的反抗精神,实际上,却是在强调社会秩序以及打破秩序的代价,以此强化公民的道德观念。

(二)被审判的俄瑞斯忒亚

如果说《被缚的普罗米修斯》展现了埃斯库勒斯的道德观,那么俄瑞斯忒亚三部曲就是在阐述埃斯库勒斯的法律观。法律是伸张正义的武器,在俄瑞斯忒亚三部曲中,每一部剧作都以正义为主要推动力。

第一部《阿伽门农》中克吕泰墨斯特拉以正义之名将阿伽门农刺死在浴场。

《奠酒人》俄瑞斯忒亚以正义之名替父报仇,弑杀生母。

最后的《复仇女神》雅典娜仲裁法庭,阐释了当时社会衡量正义的审判标准。⑪

三部曲所展现的实际上是古希腊社会新旧审判体系的转变,复仇女神和克吕泰墨斯特拉所代表的是以血缘宗族为核心的旧审判体系,而雅典娜、阿波罗和俄瑞斯忒亚则代表了全新的,以阶级、国家、选举为核心的审判体系。

埃斯库罗斯所处的时代正是雅典的辉煌时期,克里斯提尼在雅典进行民主改革并最终确立了雅典民主政治。

在当时,雅典贵族一定程度上影响着民主政治,新政体与旧贵族的冲突不断上演,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埃斯库罗斯的《复仇女神》在托里克酒神剧场上演了。⑫

俄瑞斯忒亚所属的阿特柔斯家族几乎所有成员都饱受犯罪、欲望和复仇的折磨,阿伽门农为了远征特洛伊将自己的女儿伊菲吉妮娅献祭,他的妻子克吕泰墨斯特拉怀恨在心便串通情夫埃吉斯托斯杀害了阿伽门农,作为阿伽门农的儿子,俄瑞斯忒亚有义务为父报仇,可是他杀害了生母克吕泰墨斯特拉之后又引来了复仇女神的追杀,仇恨之轮永无休止,直到太阳神阿波罗和雅典娜的出现。

在第三部《复仇女神》中,第696行雅典娜曾经介入最终的审判并说该由公民来执政了,而治理国家其中一部分内容就是在一个以公民为基础的仲裁场所进行司法审判。

这象征了传统旧神价值观下的审判体系被摒弃,随之而来的是新的审判体系。

复仇女神声称俄瑞斯忒亚杀死了与他有着最直接血缘关系的母亲,而克吕泰墨斯特拉只是杀死了与自己无血缘关系的丈夫,因此俄瑞斯忒亚的罪孽更加深重,应当对其进行处罚。⑬

在旧体系中,血缘关系、宗族关系更加重要,而新体系则会和家族原则产生冲突,它更强调国家、选举、法庭。相较之下,旧体制通俗易懂,因为亲族的关系是存在于人本能之中的。

可是新审判体系更加复杂,更加注重理性,同时也是对于雅典贵族权利的冒犯。⑭

新的审判体系需要向民众来证明自己比旧体系更适合这个社会,通过政府宣读的方式让民主社会的公民去接受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而埃斯库罗斯则巧妙地利用了阿特柔斯家族的悲剧来说明新体系的优越性。

在旧审判体系之下,阿特柔斯家族的仇恨将会不断延续,家族内部按照古老的“以血还血”原则互相复仇互相杀戮,冤冤相报永无宁日。

然而埃斯库罗斯借由雅典娜之口宣布了新的审判体系,为这个延续百年的神话悲剧划伤了休止符,同时也树立起了全新的价值观。

也正是从埃斯库罗斯开始,戏剧就与政治、舆论紧密结合在一起了。俄瑞斯忒亚三部曲中真正重要的并不是复仇与审判,而是雅典娜所建立的法庭,以及其所代表的新的法制。⑮

《复仇女神》中埃斯库罗斯将旧的审判制度赋予了新的形象,并将这新的形象打造为法庭的基石,雅典娜和阿波罗见证了新制度的诞生,而所有的戏剧观众则可以通过这一出悲剧来目睹法庭的形成。

埃斯库罗斯通过这样一个故事告诉观众:新的法庭解决了一些在神话时代无法被解决的问题。

三、西方价值观的基石与其侵略性

虽然西方世界的主流宗教都是一神教,但是西方文化和价值观的温床却是多神教,即古希腊神话和北欧神话,乃至更为久远的古巴比伦神话和古埃及神话。

这些神话的重要特征是“权力的划分”(Gewaltentei-

lung)和“迂回性”(Umstandlichkeit)。⑯

因为全能之神本身是不具备故事性的,这种特点更有利于进行通俗故事的创作,这也是为什么古希腊神话中我们经常能够看到各种神明本身的奇闻异事,而《圣经》和《古兰经》中通常都是神明追随者或使者的故事。

布鲁门伯格认为西方文化继承了多神教的包容性和故事性,其教条和神话一直存在于西方思想中。

神话的意义就是为了规范这个神话所流传的社会规则,埃斯库罗斯将多神论的故事性发挥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神的故事通过演员和歌队以一种能够轻松被大众认知且喜爱的方式呈现在了观众面前,而这些故事背后所传递的则是创作者自身的意识形态,进而规范古希腊社会。

如今埃斯库罗斯留存下来为数不多的作品被奉为经典,被一代代文人大众拜读、模仿。

无数经典构成了衡量其他作品的审美标杆,由文艺创作者和评论者所掌握。

如此一来,经典的权威就顺理成章地转化为人的权力。⑰目前世界最具影响力的文艺奖项、出版社和公司都由西方世界所控制,那些古代经典便顺理成章地被阐释为西方文化霸权的基石。

受埃斯库罗斯影响巨大的好莱坞在给予观众视听盛宴的同时,成功将西方价值观植入影片并形成了文化入侵,进一步巩固了西方文化霸权。⑱

四、探析埃斯库罗斯与中国当代话语体系

西方文化霸权的构建有三个特征:1.宣扬意识形态的文艺作品大众化多样化;2.把控经典文学的定义平台,如文艺奖项、出版社、影视公司等;3.简单且直观的价值观,如自由平等、美国梦等。

西方的文化入侵从大航海时代便伴随着殖民地的建立遍布世界各地,十九世纪西方政治经济的统治地位得以全面地确立,其文化霸权很快便通过各种平台产出了大量主题明确、具有娱乐性的文艺作品在世界范围内流通,影响无处不在,并最终以西方价值观为核心构成了西方话语体系。⑲

埃斯库罗斯在两千四百年前便创作出了一系列伟大的作品来向大众灌输意识形态,服务于政体,至今仍被奉为经典。

古希腊喜剧之父阿里斯托芬对埃斯库罗斯钟爱有加,阿里斯托芬“为国家教育好公民,把人们印象幸福之路”的道德理念与埃斯库罗斯不谋而合。

在《蛙》中,酒神狄奥尼索斯在欧里庇得斯和埃斯库罗斯之间摇摆不定,最终还是选择了埃斯库罗斯,并非因为欧里庇得斯真的逊色于埃斯库罗斯,只不过在道德教化和政治智慧上,埃斯库罗斯更加符合阿里斯托芬“救亡图存”的爱国思想。

由此可见,讴歌民族与国家、宣扬政体的文艺作品也能成为传世之作,归根结底还是创作的思路与方法。⑳

而埃斯库罗斯以及整个古希腊真正高明的地方就在于,他们通过无数的传世经典构筑了一个令后人沉醉且向往的主題——“对命运的抗争”。

无论是《被缚的普罗米修斯》还是俄瑞斯忒亚三部曲,都有意无意地渲染了命运的无情和不可抗拒。古希腊有关命运的文艺作品前有荷马的《伊利亚特》《奥德赛》,后有索福克勒斯的《俄狄浦斯王》、欧里庇得斯的《美狄亚》。这一系列的作品对后世西方价值观的影响之巨大空前绝后。

怀特海曾指出“今天所存在的科学思想的始祖是古雅典的伟大悲剧家埃斯库罗斯,他认为命运是冷酷无情的,驱使着悲剧性事件不可逃避地发声。希腊悲剧中的命运,成了现代思想中的自然秩序。” ㉑

两千年来,整个西方文学史都萦绕着两种思路:“宿命观”和“抗命观”,一方面,西方文人宣扬命运凌驾于万物之上,另一方面,他们又讴歌那些敢于对抗命运的英雄。

命运与自由意志成为了西方哲学必然讨论的对象,可以说是十五世纪欧洲文艺复兴的人文主义雏形。通过英雄与神明反抗命运的故事来阐释自己的政治思想是埃斯库罗斯最为高明的地方。㉒

这种处理方法的高明之处在于,作品中将英雄对抗的目标与统治者间离了开来。

戏剧之所以引人入胜,正是因为其跌宕起伏的情节与激烈的冲突,古往今来的戏剧大抵少不了冲突,这正是观众所期待的。㉓

作为统治者来说,过分宣扬统治阶级与被统治者之间的矛盾显然是不利于统治的。而古希腊先贤们则虚构了一个更高的统治阶级,甚至凌驾于神明之上的存在——命运。

数不胜数的希腊英雄反抗命运流芳百世,因为统治者乐见其成。正如亚里士多德所提出的“卡卡西斯”(katharsis)理论,引起观众的怜悯与恐惧并将其净化。

被统治阶级的反抗情绪在观看了戏剧演出之后得到了宣泄,同时又不会将敌对情绪引导到统治阶级上。

也正是因此,西方那些把控文学风向的权威在定义文艺经典的时候,将对抗命运的作品列为一个重要的标准,不断拔高,从而促使后世的创作者们更加重视这一命题。㉔

在后世的文艺作品中,叙述对抗命运的故事不仅能够渲染出一种悲凉的史诗感,同时又能深化主题,令作品看起来格外深刻。

实际上正如高尔基所阐述的那样,不过是本阶级的叛逆者,他们不愿与上流社会同流合污,对食物抱着深刻的怀疑,对现实有一定的批判能力,却无法摆脱其旧贵族的传统。㉕

反抗命运类的作品从来都无法触及统治阶级的根本,既无法成为阶级斗争的武器,也难以对制度进行根本性的批判。

当今的中国文艺创作完全可以借鉴这样的创作思路,像埃斯库罗斯在俄瑞斯忒亚三部曲中所呈现的那样,为故事的主角树立一个足够强大的反面目标。

观众随着主角反抗目标的同时,其内心的“怜悯与恐惧”也就得到了净化。

通过故事来向观众传递积极的思想,似乎宣扬了反抗斗争精神,实际上却向观众灌输了积极进步的一面,成为颂扬主旋律的赞歌。

这样的故事更容易被人接受,也更加有利于构建属于中国自身的话语体系。

西方价值观在舆论战与文化入侵中总是能够占领高地,也鲜少有攻击西方价值观和政体的文艺作品,因为相较对于政体的批判,命运的主题更加厚重,更具有传世价值。

古今中外,命运一词已经突破了地域限制,是所有人类文明共同的认识,也由此引发了一连串的思辨。

也正是因为早期人类关于命运的追问,试图以经验去对世界进行认知,才发展出了哲学、宗教、艺术等一系列学科。如今,命运被视为西方悲剧精神最具代表性的审美要素,其内涵是关于人类社会历史与人伦悖论的深刻理解和透彻说明。

命运主题的作品可以被理解成社会统治意志与个人自由情感的矛盾。㉖

但是对于大多数作品受众来说,他们所看到的是反抗命运的悲惨下场,在感叹英雄所作所为悲壮的同时,人们潜移默化地接受了命運不可抗拒的事实,哪怕偶尔会有妄人想要逞英雄,也不得不考量挑战命运的成本。

对于当今社会来说,无论是提倡个人对社会的广泛认同,还是鼓励人们改变个人命运的文艺作品都是有利于社会进步的。

哪怕是描写改变命运的文艺作品,如《俄狄浦斯王》《浮士德博士》《哈姆雷特》,实际上也是服务于社会的,诸如此类的文艺作品虚构了一个无法被触及的概念作为主要矛盾来源,因为命运在现实中不存在任何载体,改变命运与其说是勇敢地挣扎,更像是虚无的妄言。

古希腊人认为命运与悲剧是紧密相连的,与其反抗这凌驾一切的命运,坦然接受也需要极大的勇气。㉗

值得一提的是,中国古代对于命运的认知与西方有所不同,可以说是我国独有的命运体系,“命”和“运”在古代是被剥离开来进行认知的。

南宋理学家陈淳在《北溪字义》中说:“命,犹令也。”西汉董仲舒在《春秋繁露·顺命》中说:“天子受命于天,诸侯受命于天子,子受命于父,臣受命于君。”

“命”本身包含着上位者的意志,君为臣纲,父为子纲。所以早期的“命”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君臣父子的伦理道德。㉘

埃斯库罗斯通过命运这一最高主题讲述了多个传世经典故事,这些故事无一不在当时引起巨大轰动,且对当时的希腊社会起到了维稳、教化的作用。

注释:

①曾剑:《中西方文化——起源、差异、对话》,《四川商业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0年第21期,第46-47页。

②冯亚:《埃斯库罗斯悲剧中的政治观探析》,《四川戏剧》2014年第08期,第99页。

③龚婷婷:《解读亚里士多德〈诗学〉中的情节中心论》,《美与时代》2018年第06期,第23页。

④巩睿锋、马忠臣:《古希腊城邦政治的“阴谋”——试论古希腊悲剧对城邦公民的意义》,《戏剧之家》2020年第30期,第16页。

⑤潘静静:《古希腊诗人社会角色研究》,鲁东大学论文2020年5月,第5页。

⑥潘静静:《古希腊诗人社会角色研究》,鲁东大学论文2020年5月,第34-48页。

⑦叶润平、乎孝根:《走向自由——〈被缚的普罗米修斯〉美学阐释》,《文化时空》2003年第11期,第102页。

⑧王一凡:《普罗米修斯之英雄形象再审视》,《合肥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4月第27卷第2期,第104-106页。

⑨埃斯库罗斯著、罗念生译:《古希腊戏剧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年版。

⑩埃斯库罗斯著、罗念生译:《古希腊戏剧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年版。

⑪兰正江:《试论〈俄瑞斯特斯〉三部曲中的正义观》,《电影文学》2018年第01期,第58-59页。

⑫韩世康:《雅典悲剧的社会功能研究》,陕西师范大学论文,2018年6月,第7-9页。

⑬韩世康:《埃斯库罗斯的法律观——基于〈奥瑞斯提亚〉的考察》,《湘南学院学报》2018年第2月第39卷第1期,第46页。

⑭姚乔君:《古希腊混合政体思想的演变》,《湖南大众传媒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7年7月第17卷第4期,第79-80页。

⑮张文刚:《论埃斯库罗斯〈欧米尼德斯〉中的政治倾向》,《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4年第6期,第27-28页。

⑯布鲁门伯格著、曼弗雷德 · 福尔曼编:《恐怖和游戏:神话接受的问题》,芬克出版社1971年版,第43页。

⑰黄仲山:《权力博弈与趣味区隔——论文学经典化与审美趣味权力化的交互式建构》,《内蒙古社会科学》2020年11月第6期,第135页。

⑱李广霄:《美国好莱坞电影的意识形态输出机制探析》,《长春师范大学学报》2020年11月第39卷第11期,第191页。

⑲张然:《西方文化入侵的影响与文化自信的培育》,《河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20年10月第4期,第68页。

⑳杜佳:《为什么是埃斯库罗斯?》,《思想战线》2009年02期,第66-70頁。

㉑怀特海著、何钦译:《科学与近代世界》,商务印书馆1959年版,第163页。

㉒朱炎昌:《悲剧意识、客观必然性与自由意志:荷马史诗命运观之考辨》,浙江工商大学论文,2017年12月,第42-49页。

㉓李明:《浅谈戏剧的“冲突律”》,《徐州教育学院学报》2007年3月第1期,第143页。

㉔黄仲山:《权力博弈与趣味区隔——论文学经典化与审美趣味权力化的交互式建构》,《内蒙古社会科学》2020年11月第6期,第137页。

㉕高尔基、林焕平编:《高尔基论文学》,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年版,第111,336页。

㉖马小朝:《论西方悲剧精神的命运问题》,《烟台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1月第20卷第1期,第55页。

㉗武恒如:《浅谈〈俄狄浦斯王〉中古希腊人的命运观》,《汉字文化》2019年10月第10期,第43-44页。

㉘陈岩:《从命运冠看东西方悲剧的差异——以古希腊悲剧和中国古典悲剧为例》,贵州大学论文,2017年6月,第13-15页。

猜你喜欢

话语体系
治国理政新思想与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
核心素养如何在中小学校落地生根
在修辞与实践之间:环境权概念的贫困及其义务转向
讲好中国故事的几个路径创新
中国故事中国认知国际表达
论高校意识形态话语体系构建及创新
试论形势与政策课程在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体系中的作用
融通中外话语体系建设的路径选择
新媒体环境下意识形态安全面临的挑战及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