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长征在西北期间党的统战工作及其历史经验
2021-04-21裴恒涛
裴恒涛
摘 要:红军长征在西北期间党的统战工作上承土地革命时期,下启抗日战争时期,起到了扭转时局的重要作用。为应对危机、开创新局,红军长征在西北期间开展了一系列统战工作。中国共产党倡导并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开展对民族宗教界人士、西北地方实力派、国民党中央高层、国际社会等不同层面的统战工作。这一时期有效的统战工作发挥了积极作用:巩固和扩大了陕甘宁革命根据地,壮大了红军力量;推动了全国性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扭转了时局;为延安时期党的统战工作提供了经验指导。红军长征在西北期间党的统战工作留下了宝贵的启示:坚持党的领导,是党的统战工作卓有成效的根本保证;围绕中心任务联合各方力量,是党开展统战工作的重要内容;实事求是、循序渐进,是党开展统战工作的基本方法原则。
四是培养回族干部。西方野战军司令员彭德怀指示十五军团领导组建回民独立师。西征红军进宁夏前,徐海东、程子华根据这一指示,于1936年5月下旬在宁条梁正式成立回民独立师,马青年为师长,欧阳武为政治委员。独立师进宁夏后,主要战斗在同心、韦州、高崖、关桥堡、大小罗山一带,广泛宣传党的抗日主张、民族政策,发动群众,剿灭土匪,维护治安,巩固革命政权[11]。
五是灵活开展对蒙古族的统战工作。党中央率领中央红军进驻陕北,与蒙古族活动的地区日益联系起来。1935年12月20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发布《对内蒙古人民宣言》,强调红军战斗的目的不仅是把全中华民族从帝国主义与军阀的压迫中解放出来,同时要为解放其他弱小民族而斗争,认为“只有我们同内蒙古民族共同奋斗,才能很快的打倒我们共同的敌人,日本帝国主义及蒋介石”[8]323。1936年6月,中共陕甘宁省委在陕北定边成立了蒙古工作委员会,在大石砭建立工作点,掩护宋任穷等同志从事地下工作。7月,工委派郝登鸿到乌审旗王府,开展对王爷及士官的统战工作。红军干部对蒙古族上层的统战工作方式灵活,曾在陕北定边一带同蒙古族上层人士积极交朋友。
其二,开展对西北地方实力派的统战工作。一是从政策和实践层面动员最广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党中央率领中央红军主力陕甘支队到达陕北至红军三大主力会师期间,日本帝国主义侵华加剧,中华民族面临日益严重的亡国灭种危机。1935年11月28日,党中央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主席毛泽东、中国工农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朱德的名义,发表《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中国工农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抗日救国宣言》,对象是全中国的工人、农民、兵士、学生、自由职业者、商人、工业家、东北人民革命军、东北义勇军等。宣言号召“不论任何政治派别、任何武装队伍、任何社会团体、任何个人类别,只要他们愿意抗日反蒋者,我们不但愿意同他们订立抗日反蒋的作战决定,而且愿意更进一步的同他们组织抗日联军与国防政府”,并提出了“没收日本帝国主义在华的一切财产作抗日经费”等十大纲领[9]875-876。1935年12月25日中央政治局瓦窑堡会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目前政治形势与党的任务决议》,正式确定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策略,强调“日本帝国主义吞并中国的行动,正当中国苏维埃运动转入了一个新局面的时期”,“党的策略路线,是在发动,团聚与组织全中国全民族一切革命力量去反对当前主要的敌人:日本帝国主义与卖国贼头子蒋介石”,强调“只有最广泛的反日民族统一战线(下层的与上层的),才能战胜日本帝国主义及其走狗蒋介石”。决议重申了抗日救国的十大政纲,提出把苏维埃工农共和国改变为苏维埃人民共和国,并提出了相应的新政策[9]884-899。
二是把统战工作的重点放在东北军和西北军方面。1936年1月25日,党和红军主要领导人联名发布《红军为愿意同东北军联合抗日致东北军全体将士书》,历数九一八事变日本侵占东北的事实,回顾东北军抗日的光荣历史,强调抗日反蒋才是东北军唯一的出路,指出一切愿意抗日的个人和代表,都是苏维埃红军的朋友,红军希望就组织国防政府与抗日联军,与东北军互派代表共同协商[9]902-905。经过争取,红军与东北军第67军军长王以哲部订立口头协定,于1936年3月5日开始执行。主要内容有双方一致对日,互不侵犯,各守原防,经济通商等[9]917。中共中央于1936年6月20日在陕北瓦窑堡发布关于东北军工作的指导原则,强调“争取东北军到抗日战线上来是我们的基本方针”,“我们的目的是在争取整个东北军,所以我们在东北军中的统一战线应该是上层的与下层的同时并进”[9]949。在红军开展的西征作战中,党中央强调统战工作的重要性,要求在沈克、何柱国、马鸿逵三个集团中开展统战工作,“把统一战线的任务提到比较其他任务在政治比重上更加高的地位”[12]。
其三,開展对国民党中央高层的统战工作。中共中央率红军进驻陕北期间,随着形势的发展变化,开始了对国民党中央高层的统战工作。1936年5月5日,中共中央在红军结束东征、回师陕北之际,以毛泽东、朱德名义致南京国民政府《停战议和一致抗日通电》,呼吁国共双方在陕甘晋停止内战,双方互派代表磋商抗日救亡具体办法[12]441。6月20日,中共中央发出《致国民党二中全会书》,提议停止内战,一致抗日[9]955。8月25日,《中国共产党致中国国民党书》呼吁国民党“立即停止内战,组织全国的抗日统一战线,发动神圣的民族自卫战争,抵抗日本帝国主义的进攻,保卫及恢复中国的领土主权,拯救全国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9]963。中共对国民党中央的统一战线工作经历了抗日反蒋到逼蒋抗日的变化。1936年9月1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逼蒋抗日问题的指示,指出“目前中国的主要敌人,是日帝,所以把日帝与蒋介石同等看待是错误的,‘抗日反蒋的口号,也是不适当的”。“我们的总方针,应是逼蒋抗日。一方面继续揭破他们的每一次退让,丧权辱国的言论与行动,另一方面要向他们提议与要求建立抗日的统一战线,订立抗日的协定”[9]970。为适应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新政策的需要,中共中央对自身政策进行一系列调整。1936年4月1日,中共中央决定改编第一方面军为中国人民红军抗日先锋军[9]927。1936年9月17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抗日救亡运动的新形势与民主共和国的决议》,指出抗日救亡运动进入新阶段,提出民主共和国口号具有必要性,认为“这也是从广大的人民的民主要求产生出来的最适当的统一战线的口号”,“是较之一部分领土上的苏维埃制度在地域上更普及的民主”[9]973-974。
其四,倡导建立抗日国际统一战线。一是倡导世界反法西斯国家的联合,共同反对日本对中国的侵略。1935年12月25日,中央政治局瓦窑堡会议决议强调联合苏联、朝鲜、日本等地的工农,强调与对中国抗日民族运动表示同情赞助或守善意中立的民族或国家,建立亲密的友谊关系[12]421。毛泽东在随后的《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讲话中也强调中国革命与世界革命的相互关系问题,指出“国际援助对于现代一切国家一切民族的革命斗争都是必要的”[8]338。在具体方针政策上,党中央在陕北发布指示争取西方人士。1936年5月28日,毛泽东、周恩来给十五军团指示,要求对俘虏的神父“应特别优待不应侮辱”[8]368。红军西征期间,于三边地区(指陕北的定边、靖边和定边县属的安边堡)的宁条梁对西方国家的天主教会开展了统战工作,在宣传党的宗教政策与抗日主张的基础上,与各教堂负责人直接谈判,协商解决问题,最终与三边地区许多教堂签署了和平协议[13]。以协议为基础,红军和教会之间建立起相互尊重与信任的关系,为党在西北地区建立稳固的革命根据地创造了条件。1936年8月5日,《中共中央西北局关于目前红军进入西北地区组织临时革命政权问题的决定》中通过了“人民抗日革命委员会的政纲”,再次指出“与中国抗日的民族运动表示同情互助或守善意中立的民族或国家建立亲密的友谊关系”[8]410。
二是团结国际友好力量宣传红军真实形象。1936年8月12日,中共中央关于战略方针给红二、四方面军的建议强调“打通苏联,为实现全国抗日战争,首先为实现西北新局面,进行部分抗日战争之重要一环”[14]。中共中央通过各种渠道打破封锁,向国际社会宣传党和红军的主张,树立红军抗日救国的正面形象。1936年6月,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打破封锁访问党中央机关驻地保安等地,受到毛泽东等中央领导人的热烈欢迎。8月5日,毛泽东和杨尚昆聯名致函参加长征的同志和部队,强调为了进行国际宣传以及在国内外进行大规模募捐的需要,要出版《长征记》,要求大家积极响应撰写回忆文章。在党中央的全力支持下,斯诺在陕甘宁边区不同地方进行实地走访,拜访了毛泽东、朱德、周恩来等党和红军领导人。斯诺回北平后发表了大量通讯报道,向各界介绍陕北,展示了红军领袖的良好形象。他之后写成《西行漫记》(又名《红星照耀中国》),更是在中外进步读者中引起轰动,让更多人看到了中国共产党和红军的真实形象。
二、红军长征在西北期间统战工作的意义
其一,巩固和扩大了陕甘宁革命根据地,壮大了红军力量。党中央率领红军进入陕北之后面临的形势复杂严峻:红军人数少、给养差、受到封锁包围。面对严峻的生存危机,从中央红军到达陕北至红军三大主力会师,中共中央把统战工作和军事工作密切结合,通过系列重要军事斗争进一步巩固和扩大了陕北苏区,形成并巩固了陕甘宁苏区。西征甘肃、宁夏,红军解放定边、环县、盐池、预旺、同心城等10多个城镇和大片土地,开辟了新苏区,把陕北和陕甘边苏区连成一片,扩大了红军的生存空间。正如党中央给红四方面军电文中所言“宁夏是陕、甘、青、绥、内外蒙,即整个西北之枢纽”[9]1134,“宁夏人口一百二十万以上,在西北为最富,与陕甘苏区连成一片,得之老苏区易于巩固”[14]44。西征中发动了少数民族,促进了西北抗日力量大联合。同时,西北是红军长征的落脚点,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红军打开革命新局面的新起点。其中,三大红军主力的会师是关键因素。面对西北复杂的局面,分散的红军力量要汇聚西北面临重重困难。率先长征胜利到达陕北的党中央通过系列斗争同西北各少数民族建立统一战线,营造了良好的政治环境,为红军三大主力会师陕甘宁创造了有利条件。1936年7月1日,党中央给长征中的红二、四方面军电文指出,中央及红一方面军通过西征,“与长城外的蒙古民族及甘宁的回族,建立了良好的统一战线”,“西北的政治环境是很好的”,这有利于红军三大主力的会师,要以“更伟大的力量来进行西北各民族、各党派、各武装势力的大联合”[8]396-397。
其二,推动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扭转了时局。在中国共产党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影响下,西北军、东北军高层及广大官兵的思想观念发生变化,他们开始认同红军的抗日救国主张,打破对立敌对状态。杨虎城、张学良与中共积极合作,红军和西北军、东北军在西北地区结束战争状态,形成了“三位一体”的联盟,实际上在西北地区建立了局部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红军和东北军、西北军局部统一战线的建立,对于改善党和红军在西北的生存环境起到了一定作用。红军和东北军谈判后商定了互不侵犯、互派代表、互相通商等事项。东北军帮助红军代购军用品、供给子弹、通信器材、药品等,对红军克服物资困乏起到了一定作用。红军和杨虎城西北军达成互不侵犯、取消经济封锁、建立军事联络、联合抗日等合作事项。“西北军和红军对峙的前线,不但无形停战,双方还建立起了交通线。红军和苏区的一些紧缺物资在西北军的协助下,源源不断地送往苏区。”[15]在中共的影响下,西安事变得到和平解决,推动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成为扭转国内时局的转折点。西安事变之后,中共与国民党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谈判进程加快,最终在七七事变之后建立了以国共合作为基础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其三,为延安时期党的统战工作提供了经验指导。红军长征在西北期间统战工作为延安时期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工作奠定了基础,提供了理论和实践等方面的指导。红军长征在西北期间独立自主、实事求是地开展统战工作的具体实践,为延安时期坚持和发展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提供了宝贵经验。延安时期,党中央把下层统战工作和上层统战工作紧密结合,取得新进展。中国共产党全方位、多层次交朋友,巩固和扩大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毛泽东在延安广泛结交党外知名人士张澜、黄炎培、冯玉祥、张治中、郭沫若、李鼎铭等,虚心听取党外人士的意见。毛泽东和黄炎培进行“窑洞对”,探讨历史经验和执政规律,提出要发扬人民民主实现长治久安;采纳李鼎铭“精兵简政”的意见,克服抗日根据地的经济困难局面。中共在抗日根据地建设中实行“三三制”原则,广泛吸收党外人士参加陕甘宁边区工作,争取了各方面力量,进一步巩固和扩大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这一时期,中共中央南方局主要负责人周恩来等同国民党内的民主派、中间派进行广泛接触,与他们建立经常、固定的联系,掩护了党的秘密工作,扩大了革命阵地。
三、红军长征在西北期间统战工作的启示
其一,坚持党的领导,是统战工作卓有成效的根本保证。红军长征在西北期间统战工作取得成效,说明坚持党的领导是统一战线工作创新发展的根本保证。一是强调党对统一战线的领导权问题。1935年10月发布的《中央为目前反日讨蒋的秘密指示信》强调,党的领导权使党的主张策略和决议在广大群众中得到了信仰、拥护和执行。实现党对统一战线的组织的领导权,需要“采用群众的工作路线”,“善于根据各地不同的情形,提出各地不同的斗争任务和纲领与工作任务”,“把总的抗日讨蒋的纲领与各地各阶级群众的生活联系起来”,“尽量保存和巩固各群众的力量”,“把公开工作与秘密工作密切的联系起来”等[16]。
二是加强对红军军事行动中统一战线工作的政策指导。1936年8月30日,西北野战军司令员兼政委彭德怀发布《关于西征中统一战线工作的指示》,要求西征红军高度重视统一战线工作,强调“开展抗日统一战线的工作,是我们西征中战斗任务之一,是和我们消灭敌人的战斗任务一样的重要”[13]148。1935年12月瓦窑堡会议后,中共中央成立了以周恩来为书记的东北军工作委员会,开展对东北军的工作。
三是党和红军领导人重视统战工作。毛泽东在陕北分别致函宋庆龄、何香凝、冯玉祥、傅作义、李济深、蔡廷锴、陈铭枢、蒋光鼐等人,阐述中共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主张,表现出中国共产党人在民族危机面前以民族利益为重的政治智慧。1936年4月,周恩来冒着风险到达敌占区延安与张学良会谈。周恩来在会谈中充分理解对方、坦诚待人,令张学良甚为感动,加快了红军和东北军的合作抗战进程。对东北军被俘团长高福源,彭德怀耐心作教育工作,并赠慰问费200元,将其送回东北军驻地[17],争取高福源为红军和东北军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工作牵线搭桥。彭德怀还给东北军军长何柱国写信,说明抗日救国道理,请何部让出海原、同心城,为红军的战略行动提供便利。
其二,围绕中心任务联合各方力量,是党开展统战工作的重要内容。红军长征进入西北时期,党的统战工作的开展紧紧围绕抗日救亡这一主题,推动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和发展。中共西北中央局作出《关于开展抗日反蒋运动的工作的决定》,指出“陕甘苏区是处在反对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前卫地位”[18]。瓦窑堡会议强调“一切游击队以民族战争的面目出现”,“土地革命在民族战争的口号与策略之下执行”[12]406。此时期强调建立广泛的统一战线,反对“左”倾关门主义;强调在当时形势下,关门主义是惧怕运用广泛统一战线的策略,是“党内的主要危险”[12]429。红军长征在西北期间广交朋友,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建立最广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注重统战工作的全面性。坚持上层统一战线和下层统一战线相结合,最大限度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党和红军的发展创造了有利环境。在西北多民族地区,注重民族工作和整体统战工作的有机结合。坚持国内统战和国际统战工作相结合,重视对西方宗教势力、进步新闻记者等的统战工作,加强对各种民间力量的统战工作。新时代,统一战线要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大局凝聚力量。
其三,实事求是、循序渐进,是党开展统战工作的基本方法原则。红军长征到西北后,根据新形势新环境,适当调整苏区政策。对资本家的政策更加灵活,瓦窑堡会议上决定“欢迎华侨资本家到苏区发展工商业”[12]424。改变对富农的政策,强调富农的财产不没收,富农有与贫中农分得同等土地的权利。把“苏维埃工农共和国”改为“苏维埃人民共和国”,把党的政策改变至更加适合反对“日本帝国主义变中国为殖民地”的方向[12]422。根据国民党中央及地方实力派态度的变化,采取循序渐进的斗争策略,实现从“反蒋抗日”到“逼蒋抗日”最后到“联蒋抗日”的发展。新时代,统一战线工作要坚持实事求是原则,正确处理一致性与多样性关系,既包容差异,又巩固共同思想政治基础,找到最大公约数,画出最大同心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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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龚静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