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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届全国卫拉特学学术研讨会”历史与文献分会综述

2021-04-14阿拉腾奥其尔

西部蒙古论坛 2021年1期
关键词:蒙古研究

阿拉腾奥其尔

(中国社会科学院 中国边疆研究所 北京 100101)

2020年9月19日至20日,由西北民族大学主办、西北民族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学部和中国蒙古学学会卫拉特学专业委员会共同举办的“第十一届全国卫拉特学学术研讨会”在西北民族大学榆中校区顺利召开。来自北京、大连、内蒙古、新疆、青海、甘肃、河北等省、市、自治区高等院校、科研机构、社会各界的多民族老中青学者80余人出席了本次研讨会,会议共收到学术论文76篇。本次会议除大会主旨发言环节外,分历史与文献、文学及民俗文化两个分会场举行,其中,涉及历史与文献的论文有28篇。本文拟就本次会议历史与文献分会场讨论的论文和发言做简要介绍和点评,不妥之处,敬请专家批评指正。

一、回顾历史,展望未来

自2019年以来,我国学术界都在回顾新中国成立70年来各自专业或学科的发展历程以及所取得的成就。回顾历史、展望未来是我国学术界的优良传统,也是我国学术不断进步的一个重要因素。只有了解过去、总结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教训,才能站在更高的起点上继续前进。

笔者在题为“卫拉特蒙古史研究70年回顾与展望”的主旨发言中全面梳理了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我国卫拉特蒙古史研究的发展历程及其成就,并指出,我国卫拉特蒙古史研究由小到大,逐渐发展为一个独立的研究领域,已形成一支庞大的研究队伍,不论是在学术研究,还是在资料积累和档案文献的发掘方面都取得了丰硕的成果。笔者认为,自1986年以来的34年间已成功举办11届的“全国卫拉特蒙古历史文化学术研讨会”(今“全国卫拉特学学术研讨会”)和1989年创刊的中国卫拉特蒙古史研究的重要学术园地——《卫拉特研究》(今《西部蒙古论坛》),对我国卫拉特蒙古史研究的发展进步和学术繁荣发挥了重要作用。

著名蒙古学家、内蒙古师范大学教授扎格尔题为“文化视野下的卫拉特研究——探索扩展之中的成就”的发言,则以宏观的视野对卫拉特学做了全面诠释,尤其是他关于“卫拉特(Oyirad,斡亦剌惕)一名很早以前就已见诸历史记载,卫拉特很早就已引起了世界各国学者的关注,有关卫拉特的学术研究早已存在”的“三早”之说,引起了与会学者们的浓厚兴趣和广泛认同。他认为,卫拉特学是蒙古学的一个分支,随着蒙古学的蓬勃发展,卫拉特学也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中国卫拉特学的最大特色是:以历史研究为基础,以文学研究拓展研究领域,以语言研究深化研究深度,以民俗研究繁荣学术,以学术研讨会提升学术质量,以学术平台传播学术成果,以培养人才作为学术发展的保证。

伯苏金高娃在《近年来〈内蒙古社会科学〉(蒙古文版)刊发的卫拉特学研究论文概述》一文中,则对2013 年以来《内蒙古社会科学》(蒙古文版)所刊发的有关卫拉特学学术论文进行了全面而系统的梳理和总结。从该文的论述来看,2013~2020 年9 月共发行37 期的《内蒙古社会科学》(蒙古文版),共刊发有关卫拉特学的论文47 篇,内容涉及卫拉特学的方方面面,涵盖了历史、语言、文学、民俗、经济、社会、法律等多个学科,这一方面反映,卫拉特学的研究正在引起学者们的广泛关注,研究领域不断地拓展,其内涵也越来越丰富;另一方面也表明,蒙古文版的《内蒙古社会科学》已成为中国发表有关卫拉特学研究成果的重要学术园地,它目前是内蒙古蒙古文期刊中刊发卫拉特学研究成果最多的学术期刊。

清代,清政府曾先后多次在八旗察哈尔游牧中安置因不同原因和从不同方向来归的卫拉特部众。通常认为,清朝在察哈尔八旗游牧中安置卫拉特部众共有24个(一说25个)苏木,包括厄鲁特(绰罗斯)、和硕特、土尔扈特、杜尔伯特等部。以往,人们对这些散居在察哈尔八旗中的卫拉特人知之甚少,相关研究更是寥寥无几。内蒙古二连浩特市政协原主席额尔登木图题为“内蒙古原察哈尔各旗卫拉特部落历史文化研究概况”的发言,分为察哈尔各旗卫拉特各部历史文化研究概述、应加强对散居察哈尔各旗卫拉特各部历史文化的研究两个部分,对1985年,特别是近10年来我国有关散居察哈尔八旗的卫拉特蒙古历史文化研究的相关成果和学术论文做了全面梳理和介绍,并就未来加强有关散居察哈尔各旗卫拉特各部历史文化的研究提出了建设性的建议。

吴元丰、郭美兰两位是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的资深研究员,长期从事清代满文档案的整理与翻译工作,是许多有关边疆民族历史的清代满汉文档案文献大型套书的参与者和主要负责人,为我国边疆民族,特别是清代蒙古史研究的发展作出了突出贡献。两位联袂撰写的《清代土尔扈特满汉文档案及其编译出版状况》一文,从土尔扈特满汉文档案的形成及其内容的编译、出版成果、土尔扈特与和硕特满汉文档案的编译工作现状等四个方面,对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所藏有关土尔扈特部的满汉文档案的形成及其内容做了全面介绍,详细梳理和介绍了到目前为止国内编译、出版的有关土尔扈特部满汉文档案资料汇编及其内容。另外,二位作者还就目前正在进行的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土尔扈特与和硕特满汉文档案的编译、整理工作进行了介绍。我们期待着这部珍贵档案文献汇编早日出版。我们相信,这部档案文献的出版无疑将会推动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土尔扈特与和硕特历史的研究。

二、不断探索,开拓研究新领域

清朝定鼎中原并实现国家统一的进程中,解决准噶尔问题一直是令清朝几代皇帝头疼的问题。黑龙的《晚年康熙对准噶尔部政策的转变》一文,根据满蒙文档案史料,并结合官私史书的有关记载,首次系统地探讨了晚年康熙帝对准噶尔部的政策由征伐为主转变为寻求和解为主的全过程,黑龙认为,晚年康熙帝的和解政策给边疆民族地区带来了较长时间的和平环境,为后来清朝统一新疆奠定了积极的社会基础。

清朝的西北边陲科布多地区,包括杜尔伯特赛因济雅哈图左、右翼盟十六个札萨克旗,青色特启勒图盟布勒罕河土尔扈特两个札萨克旗和厄鲁特、明阿特、扎哈沁等总管旗以及唐努乌梁海、阿尔泰乌梁海、阿尔泰诺尔乌梁海等部,这些札萨克旗和总管旗均受科布多参赞大臣或乌里雅苏台将军(定边左副将军)节制。以往由于史料缺乏,国内外学界鲜少涉猎清代科布多地区卫拉特诸旗的藏传佛教寺庙状况。胡日查教授的《清代科布多地区藏传佛教寺庙》一文,根据蒙古国国家图书馆所藏科布多地区寺庙文献、档案、俄人游记以及相关方志资料,详细梳理和探讨了清代科布多地区包括杜尔伯特赛因济雅哈图左、右翼盟十六个札萨克旗,青色特启勒图盟布勒罕河土尔扈特两个札萨克旗和厄鲁特、明阿特、扎哈沁等总管旗境内的藏传佛教寺庙初建年代、所处的地理位置、喇嘛人数以及不同时期的历史变迁等问题,认为由于科布多地区地处清朝西北边陲、地广人稀、交通不便等原因,那里的寺庙规模和喇嘛人数与内札萨克蒙古旗和外札萨克喀尔喀地区的寺庙规模和喇嘛数量无法相比。尤其是卫拉特诸旗境内的寺庙中除了科布多城内的普宁寺之外,大部分寺庙具有以移动性蒙古包为主,并跟随当地游牧民四季转场而迁移的特点。

本届会议的一大特色是,关于散居于内蒙古各地,特别是察哈尔蒙古各旗的卫拉特蒙古(额鲁特)历史的话题引起了学者们的广泛关注,有关这一问题的讨论,除前述额尔登木图的《内蒙古原察哈尔各旗卫拉特部落历史文化研究概况》外,还有格日勒《衙门号班第墓主考》、额尔登巴特尔《初探编入察哈尔八旗的厄鲁特苏木——以镶黄旗几个厄鲁特苏木为例》、那琴旭克尔《关于正蓝旗厄鲁特蒙古详细资料》以及那顺乌力吉《清代阿拉善和硕特额鲁特旗内部自主治理研究》、哈斯《巴彦淖尔市境内的卫拉特(额鲁特)人的来历》、王延洪的《卫拉特蒙古达什达瓦部众归附清朝考》等多篇专文。这些文章或从资料发掘方面,或从上述地区卫拉特蒙古(额鲁特)的来历方面,或就某个具体问题入手,对各自感兴趣的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并取得了可喜的成果。比如,来自河北省的学者格日勒在其《衙门号班第墓主考》一文中,通过扎实的考证提出,今河北张家口市尚义县与内蒙古乌兰察布市兴和县交界处的衙门号班第墓墓主应该是厄鲁特丹巴哈什哈之子班第,而非以往学者所认为的科尔沁左翼中旗台吉班第。同样来自河北省的王延洪,作为准噶尔达什达瓦部额鲁特人的后裔,近年来一直在探索其祖先辉煌的过去,追溯先民移居今河北省承德市的历史轨迹。他的《卫拉特蒙古达什达瓦部众归附清朝考》,披露了多条有关准噶尔部达什达瓦属众归附清朝的档案资料,梳理并理清了达什达瓦属众归附清朝的诸多史实和细节。

可喜的是,巴雅尔太的《吉尔吉斯斯坦卡尔梅克人的来历及其现状》一文,对吉尔吉斯斯坦境内以往被称作萨尔特卡尔梅克的一支卫拉特蒙古(厄鲁特)人的来源及其现状做了较全面的考察。众所周知,有关吉尔吉斯斯坦境内“萨尔特卡尔梅克”人最早的报道和详细研究来自А.В.布尔杜科夫(А.В.Бурдуков)1935年发表在《苏联民族学》杂志上的《卡拉科尔的卡尔梅克人(萨尔特卡尔梅克)》一文。①Бурдуков А.В.Каракольские калмыки(сарт-калмыки)//Советская этнография.1935.№6.С.47~73.近年来,俄罗斯及吉尔吉斯斯坦本国学者也很关注这支额鲁特人(萨尔特卡尔梅克)的存在,目前已有多篇学术论文或文章发表。巴雅尔太的上述论文,如果不是中国学者有关吉尔吉斯斯坦境内“萨尔特卡尔梅克”人研究的第一篇论文的话,那也应该是到目前为止为数不多几篇论文之一。从这个意义上说,该论文无疑是一篇填补空白之作,是中国卫拉特蒙古史研究领域不断拓展的新例。

三、老问题新探,研究领域不断深入

近年来,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史研究所青格力研究员在卫拉特蒙古史研究领域连续发表了《四卫拉特联盟的形成》①《欧亚学刊》第6辑,2007年。《17世纪中后期卫拉特与河西走廊》②《欧亚学刊》第8辑,2008年。《十七世纪卫拉特南迁原因再探讨——兼论游牧社会“集中与分散”机制》③《欧亚学刊》第10辑,2012年。等一系列学术论文,这些论文以其资料丰富和极具理论性的探索在学术界产生了广泛的影响。青格力在本次研讨会上交流的《四卫拉特的构成和组织》一文,虽是一部重拾旧题的论文,但颇具份量。作者重新梳理蒙古文、波斯文、托忒文和满文等文献记载,详细探讨四部卫拉特聚散离合的历史过程,为一些历史过程提出新的界定,也对卫拉特四部形成的历史成因做了新的诠释,提出了诸多新观点,受到大多数与会学者的肯定和高度赞扬。前辈学者孛儿只济特·道尔格的《卫拉特蒙古与中外文化交流》一文,是一部篇幅较长,且含金量高的文章。作者将卫拉特蒙古放在欧亚大陆东西南北的地理交界点和东西方文化交流的纵横交切点上,从语言、族源、经济、文化、宗教等方面分析探讨卫拉特蒙古同操突厥语族语言民族、藏族和欧亚大陆其他民族的关系和交流。论文深入发掘文献典籍,广泛查阅国际国内相关研究成果,视野宽阔,为深刻理解卫拉特蒙古的历史文化及其在东西文化交流中的重要地位提供了切入点和新的观察视角。

道·孟和先生在西域蒙古语地名研究方面成绩卓著,成果颇丰。《清代归化城到新疆古城的商贸驼路——大小西路》对清代归化城到新疆古城(奇台)商道路线及沿线驿站站名做了详细的考证和研究,是其西域地名研究的一个重要补充。叶尔达《准噶尔古城的卫拉特寺庙》,以巴图尔珲台吉所建卫拉特大库伦为中心议题,围绕巴图尔珲台吉和咱雅班智达的政治宗教活动,探讨了卫拉特大库伦的筹建、巴图尔珲台吉和咱雅班智达以及其他卫拉特政治人物的政教活动和他们同西藏宗教上层的互动,并指出和硕特固始汗和西藏佛教上层曾以某种形式积极参与1640年蒙古卫拉特会盟和制定大法典一事。另外,哈·布勒贡虽然本人因故未能与会,但他提交的论文《试论哈什河十苏木厄鲁特的印记》也令人印象深刻,作者利用详实的田野调查一手资料,详细探讨哈什河十苏木额鲁特牲畜印记。

有关卫拉特文献的探讨,在本次研讨会上也占有重要的地位。额尔克木图(Erkimtü)《大清军机处记载满文档案里的东归土尔扈特概况》,从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收藏的军机处满文档案里检出10份满文奏折,译成蒙古文,就土尔扈特东归之前清朝方面的准备、土尔扈特东归缘由及到达新疆的人数等三个问题,做了全面介绍。

阿旺丹德尔(1759~1840年),是阿拉善建旗300多年来最有影响力的历史文化名人,在国际学术界享有蒙藏语法大师、辞学家、翻译家、宗教哲学家、文学家等美誉。近年来,国内外有关阿旺丹德尔的研究方兴未艾。朝格图、阿茹娜《一代宗师阿旺丹德尔和丹增拉布杰的关系与蒙古族第一部舞台剧〈布谷鸟〉的诞生》,利用文献记载、口传历史和田野调查资料,通过叙述阿拉善高僧阿旺丹德尔和喀尔喀高僧丹增拉布杰二人互拜上师的史实,阐述了喀尔喀丹增拉布杰如何效仿阿拉善的做法,请去阿拉善所藏《杜鹃传》编为剧本,搬上舞台演出的情况。在蒙古学界,阿旺丹德尔和丹增拉布杰都是为人所熟知的研究对象,相关研究成果可谓不少。然而,以往的研究成果都以文献考察和文学阐释以及二人各自的生平事迹为主,鲜有学者论及二人之间的互动。论文着眼于蒙古佛教高僧之间的私人往来,借以探讨蒙古各地文化互动,很有新意。这篇论文可以说资料新颖,论证翔实,很有启发意义。尕藏东智《阿旺丹德尔〈人道喜宴〉(Kümün-ü nom-un bayarqurim)蒙古文译本研究》,则以阿旺丹德尔《人道喜宴》蒙古文译本为议题,着重探讨译者和译本的版本情况。

巴图孟和《关于两部蒙古文游记的价值》,评介了19世纪末成书的伏尔加河流域小杜尔伯特人巴扎(Baza)西藏游记和阿拉善右旗罗善卿(Miγočir)20世纪初,三、四十年代游历西藏游记。作者从文献研究的角度对上述二人的游记进行详细探讨,介绍游记作者、版本整理及研究历史和游记本身拥有的学术价值。

达·班特来《“额鲁特”(Ögeled)名称的非密之密》,文章梳理了前人有关“额鲁特”(Ögeled)一词的研究,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了研究,提出了个人的观点。胡尔查毕力格《“笔帖克”小考》,从蒙古语bičig一词入手,联系新发现的距今约1400年的婆罗米文蒙古语碑文中出现的bitig一词和地名bičigtu,对蒙古语bičig一词的来源及其词义的发展演变做了有益的探索和考释。

勒·乌苏荣贵《如何传承和发展德都蒙古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一篇政策建议性文章。作者立足于青海蒙古族文化传承和发扬的需求,利用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政策潮流,筹谋擘画,为保护发扬青海蒙古族非物质文化遗产工作提出了建议,包括山水祭祀习俗的保护、传统住宅文化的保护、传统服饰文化的保护、传统饮食文化的保护、民间口传文学的保护等五个方面。

四、小结

本届全国卫拉特学学术研讨会是在西北民族大学建校70周年之际作为该大学校庆系列活动之一召开的一次盛会。来自北京、大连、内蒙古、新疆、青海、甘肃、河北等省、市、自治区高等院校、科研机构、社会各界的多民族老中青学者80余人出席了本次研讨会。本次会议除大会主旨发言环节外,分历史与文献、文学及民俗文化两个分会场举行,学者们热烈讨论了卫拉特学方方面面的问题,内容涉及卫拉特蒙古的历史、文献、语言文学以及民俗文化等多个领域。

就历史与文献分会场的发言而言,有以下鲜明的特色:

一是研究领域正在拓展,有关散居内蒙古地区,特别是察哈尔八旗中的卫拉特蒙古的研究已引起广泛的关注,本次会议发言,有六、七篇论文集中讨论上述问题。散居周边国家的卫拉特蒙古也正在引起学者的关注和研究兴趣,并已取得不小的成绩,这是可喜的现象。

二是研究不断深入,学术质量得到进一步提升。本次会议讨论的一些议题,以往也有相关研究,但随着新材料的发现和档案文献的整理出版,这些问题得到重新阐释,并取得重大进展。这表明卫拉特蒙古史的研究正在不断深入,学术水准也得到进一步提升。

三是卫拉特蒙古史研究已形成多民族老中青三代学者同聚一堂局面。从本次会议与会学者的年龄结构看,我们看到,孛儿只济特·道尔格、扎格尔、吴元丰、朝格图等老辈学者老骥伏枥,仍在笔耕不辍,发挥余热;像青格力、胡日查、黑龙等一批中年学者仍是卫拉特蒙古史研究的中坚力量,尤为可喜的是,一批青年学者,包括一批在校的博士、硕士研究生正在加入卫拉特蒙古史的研究队伍中来,这让我们看到了卫拉特蒙古史研究已经后继有人。相信,我国卫拉特蒙古史的研究将会继续发展,并不断取得新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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