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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劳动教育的劳动概念

2021-03-27卢董董

科学与生活 2021年35期
关键词:劳动价值实践

卢董董

摘 要:马克思实践哲学是社会主义劳动教育的哲学基础,也是社会主义教育立德树人目标的价值导向。劳动教育是社会主义教育的现实基础和内在要求。有关劳动的概念,应当从马克思实践哲学的本源语境中去探寻。马克思对传统西方实践哲学进行合理扬弃,逐渐形成了唯物主义的“劳动-实践”观。“劳动-实践”地位的出拔与共产主义终极“价值”的回返,成为社会主义教育的内在支柱。

关键词:劳动-实践;实践思维;人-生命;价值

在马克思实践哲学的语境中,劳动是现实的人在生活的世界中存在的基本样式,人只有在劳动中才能实现自己的本质存在。如何从马克思实践哲学中探寻劳动的本原意义,关系到整体社会存在的基础。

实践哲学最普通的含义是学科含义,有广义与狭义之分。[1]广义的实践哲学对应理论(思辨)哲学,着眼于哲学的应用,如伦理学、政治学等;狭义的实践哲学专指以“实践”概念为核心而建构起来的形而上学体系。马克思实践哲学是在西方哲学发展的历史当中逐渐生成的,其自觉地按照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则,对传统西方实践哲学的观念进行合理扬弃,实现了哲学史上实践哲学的一场意义深远的革命。[2]

一、“实践”概念的本源与嬗变

在传统西方哲学的语境下,“实践”概念是实践哲学的基本概念。早在古希腊时代,“实践”就已经作为一个词汇出现在人们日常生活的交流中。哲学家亚里士多德首次将“实践”从现实生活中抽离出来,使之成为哲学的一个专门术语。在《形而上学》中,亚里士多德将人类的求知本能——“寻求现存事物,以及事物之所以成为事物的诸原理与原因” [3]——进行了隐约的归纳,有三门相应的学术,即实践(实用)之学、制造(创制)之学、理论(思辨)之学。这种三分法的形式对后世西方哲学(包括马克思主义哲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亚里士多德最初的实践概念是一个反思人类行为总体的概念。但此时的“实践”并不是专指“人类行为”的特有概念,它也往往适用于一切有生命的存在者,例如“上帝”、“宇宙”、“动物”乃至“政治共同体”。在后续的伦理学研究中,“实践”才逐渐脱离宇宙学和生物学的意义,成为特定的“人类学范畴”[4]。在《尼各马可伦理学》第一卷中,亚里士多德将 “善”作为实践的最高目的——“人的每种实践与选择都以某种善为目的”。[5]但是,种种“目的”是有区别的,大致分为外在式的(医术、造船术、理财术等)目的和内在式的(沉思、生活、幸福)目的。亚里士多德认为,外在式的目的以人之活动以外的产品为目的,内在式的目的以人的活动本身为目的。例如,医术这种技艺的目的是健康,从属于人的某种能力。然而,亚里士多德又认为,主导医术的目的比从属医术的目的更被人欲求,前者是外在的目的,后者是内在的目的,后者因前者之故才被人发掘。

将“善”这种形而上的存在作为实践的最高目的,体现了亚里士多德哲学语境中“实践”的超验性。但是,将实践之“目的”作二元对立的划分,也引发了后世实践哲学发展中的争论与困境——超验与经验之争。对实践之超验性的继承,并将之嵌入人类实践的现实历史运动中,超越西方哲学自古希腊时代起便深固存在的超验与经验之对立,是近代以来马克思实践哲学与资本主义世界中其他实践哲学的本质性区别。

在“实践”概念成为特定的人类学范畴之后,“实践”便有了狭义的范围,即聚焦于人自身及其行为,以自身为目的。人的行为必然关联着“发生”、“对象”和“结果”这些因素。作为主体性的人要对自身行为有所决断,这一切都揭示着“实践”的伦理性或道德性成分,而这正是体现实践之超验性的部分。实践的根本目的是寻求人类行为的完满,即“最高的善”。这种至善从几微的人际关系到国家政治,都有各自的体现。人类行为以自身为目的,行为的发生不是孤立的,必然对他人和社会有所影响,这是实践哲学区别于理论活动(思辨)和创制活动(生产)的根本之处。这表明,在实践哲学的本初,实践(哲学)含蕴着深厚的人文情怀,含蕴着对人类终极价值(自由、正义、幸福)的信仰与追求。这是后世马克思实践哲学实现革命性超越的起点。

亚里士多德以降,尤其在经历中世纪经院哲学以后,“实践”概念呈现杂乱与肤浅化。主要表现为:“实践”的伦理道德内涵逐渐被“创制(生产)”的内容所取代,并沦为“理论之学”的附庸形式。同时,人类的“实践”行为由内而外发展,成为“外在式”的上帝所主导的行为。这明显偏离了亚里士多德对“实践”内涵的规定,遮蔽了实践概念中最原始、最深厚的人文价值视域。

近代以来,欧洲资本主义(体制与生产方式的变更)迅剧发展。将科学技术与理论进行深度融合成为近代实践哲学的特点,并由此形成近代意义的经验认识论实践哲学体系。“技术—实践”的链条所导致的功利性价值被发掘出来,催生了科学实验这一新型的实践类型。亚里士多德实践哲学中被摒弃的“制造(创制)之学”逐渐成为显学,这是近代西方实践哲学的一个典型特征。

从培根、笛卡尔、洛克、莱布尼茨、斯宾诺莎,一直到黑格尔,实践哲学“制造(创制)”内涵逐渐取代伦理与政治的内涵,并急剧外向化发展,对“实践”内涵的改造同改造实践哲学结构紧密联系在一起。直到伊曼努尔·康德横空出世,实践哲学才在某种程度上向着亚里士多德实践哲学进行回归——对超验的“善”的追求。

康德认为哲学应划分为“理论哲学”和“实践哲學”,前者以“自然诸概念”为原则,后者以“自由概念”为原则。康德在《实践理性批判》中写道:“完全建立在自由概念之上”,“完全排除意志由自然而来的规定根据的道德上的实践的规范”,叫作实践哲学。[6]其基于某种超验的原则,与理论哲学并立。

实践俨然是一种属于“规律”的自觉,同思辨理性一样,同属于理性范畴。具有客观实在性的“实践自由(自由意志)”是一种精神自由,它以处理欲求能力(意志)为重,自己实现对象(人本身),具有作用于对象的实在性。[7]在康德看来,道德的践履才是实践哲学的主要意义,人才是实践哲学的最终目的。

康德实践哲学对于人的价值的回溯影响了马克思,但康德的实践哲学依然建构在理论(思辨)哲学之上,具有浓厚的近代实践哲学的特点。康德认为,道德实践本身的发展只能靠主体的道德义务来完善,这种割裂人和现实、将人抽象化继而将实践哲学神秘化的企图反向启发了马克思从外在性角度来进行实践哲学的革命,解蔽人的生命价值与现实意义。

二、马克思对实践哲学的批判

马克思对实践哲学的批判是以对近代西方哲学经验认识论的批判为开端的。近代以来,西方哲学经验认识论认为:对于知识的验证,不在于思辨与理念间的作用,而在于改造现实的实际效果——力量。因此,在社会性生产与资本主义制度的有效结合下,技术理性逐渐取代实践理性,成为支配人类行为的主要准则与依据。

在资本主义社会性大生产进入高潮阶段后,社会性的生产准则逐渐同化为人类的共同生活准则。近代西方实践哲学与古希腊时代实践哲学的另一个显著区别是:后者的实践是主观化的,以人类自身为终极目的;前者的实践是客观化的,以外在客观世界的改造和功利性为目的。

客观化的实践造成这样的结局:真理不再是主观的理念关联,而成了人们的(生产)行为对客观的符合。这个符合并非能动性的理念与世界的相互作用,而仅仅是客观实在加之于主观的理念。实践行为成为在此“被改造”的主观理念所指导下的符合行为。实践之学与理论之学的关系变化为:实践过程是对理论目的的检验和核查,在发现目的偏离后便即刻执轨纠正。这样,以技术理性之凸显为代表的“制造(创制)”性實践便成了服务于资本主义私有制与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冰冷的物质运动,其中消解了人(无产阶级)的特性与生命的价值。

近代以来的经验科学将应用和生产合而为一,将有用性定义为新的价值。有用性的本身需要实际生活的验证,这个验证的过程就成了近代意义上的实践,实践哲学中“人的价值”被完全隐没了。马克思承认认识活动也是一种实践,且认识是一种符合客观的实践——符合固有的观念或者符合客观实在。但马克思延续了将实践作为一种“人-生命”的活动的传统,认为只有在实践中维系人类的终极价值才是实践的终极目的。由此,马克思实践哲学重新审视了这一嬗变过程,重视并承扬了“人的价值”在实践中的核心地位。

三、马克思对“劳动-实践”的探索

马克思在研究近代以来西方资本主义社会的过程中,逐渐建构起唯物的、辩证的现代性实践哲学。

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马克思对黑格尔“异化”理论进行扬弃,提出具有辩证唯物主义色彩“异化劳动”概念,指出劳动者的劳动付出与所得极不对等的资本主义社会固有矛盾。在将“异化劳动”与“私有财产”作为对资本主义制度核心批判的过程中,马克思首次辩证性地分析了近代以来西方实践哲学“技术—实践”的功利性。[8]在《神圣家族》中,马克思在对蒲鲁东《什么是财产?》一书的批判中再次明确了这种功利性。[9]马克思在前文中,首次提出了“整个所谓世界历史不外是人通过人的劳动而诞生的过程” [10]这一鲜明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虽然马克思对于劳动者“异化”结局还仅仅停留于批判的层面,但他在理论建构上已经明确了人类尤其是劳动者进行物质生产,进而创造人类历史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

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马克思对费尔巴哈“人之抽象类本质”进行否定,提出人的“现实的、感性的”实践活动本质。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系统地批判了德国唯心主义“现实世界是观念世界的产物”的唯心史观,提出“全部人类历史的第一个前提无疑是有生命的个人的存在”的唯物史观。“以一定的生产关系”、从事物质生产的人,决定着“社会关系和政治关系”。思想、观念、意识等是人们物质行动的直接产物。[11]这是马克思唯物主义实践哲学的首次完整表述。他将“实践”涵盖人类所从事的一切活动,囊括伦理性、理论性、生产性的活动,并将“物质生产活动”作为一切活动的基础,进入完全的历史唯物主义境界。在此境界中,人不再是以往抽象的、机械的、被动的、生物的乃至心理的存在,而成为现实的、生命的、能动的、历史的存在——“人是一切关系的总和”。社会性与实践性成为人的本质,人的价值——超越性的人类解放——被重新昭示出来。

在《资本论》中,马克思深入考察了人类劳动在社会(资本)发展当中的地位,着重考察了劳动过程及其历史性,并提出阶级压迫促成了“强迫劳动”的手段性目的,隐没了劳动者的生命自身与价值目的。“劳动首先是人和自然之间的过程,是人以自身的活动来中介、调整和控制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的过程。”“劳动过程的简单要素是:有目的的活动或劳动本身,劳动对象和劳动资料。” [12]劳动者通过掌握劳动资料,通过能量的消耗和转移,加之于劳动对象上。劳动的产品成为隐含剩余价值的“异化”存在者。商品在市场的流通中,一方面源源不断地转换为资本积累,一方面又以看似对等交换的方式“合法”剥削着劳动者的劳动力。在资本再生产的过程中,成为固化阶级的基础。阶级的基础本身是不合法的,它是建构在对无产阶级剩余价值的无偿占有上,因而阶级斗争就成为唯一且正义的方式。同时,阶级压迫的存在也使劳动与劳动者异化,劳动成为劳动者最不乐意、最不自由、最不幸福的活动,劳动与劳动者同时成为阶级统治的工具。劳动的社会性价值与资本私有制之间的不可调和的矛盾,是资本主义内在的基本矛盾,贯穿于整个资本主义发展历程。劳动的正义性与宏大价值在《资本论》中光耀呈现,成为马克思阶级斗争学说最科学、最具革命性的部分。

马克思提升了劳动(创制之学)在实践中的地位,这与近代以来西方哲学的主要趋势相一致。不同之处在于,马克思从历史唯物主义角度深刻分析了劳动(创制)的生命性、现实性、价值性的特征,摈弃了唯心主义与资本主义将劳动客体化,深刻揭露资产阶级所实施的无偿剥削无产阶级劳动价值的企图,首次科学地建构了历史唯物主义的劳动观。

在马克思实践哲学中,劳动融合了审美、道德以及生产性的实践活动,作为劳动者的人成为实践哲学的核心,人只有通过具有基础性的劳动实践,才能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劳动智能的统一,进一步实现人类的终极解放——精神的解放与肉体的解放——实现至善与完满。

由此,亚里士多德所划分的三门学术在马克思这里呈现融合之势。理论之学是理念的生活方式,实践之学是伦理的生活方式,创制之学是生产的生活方式,三者统一于人类劳动的现实历史中。将生命体的人类劳动置于实践内涵之心,除了历史唯物主义作为科学真理的解蔽之外,也反映出马克思主义作为无产阶级解放学说之厚重的人类正义性。科学社会主义所构想的共产主义远大理想,超越了以往任何实践哲学。

四、唯物主义的“劳动-实践”观及其价值

唯物主义的“劳动-实践”观是以其“实践思维”方式为认识论基础的。[13] “实践思维”要跳出對世界“终极”与“本原”、“主观”与“客观”、绝对线性的思维模式,马克思建构起“实践-关系”、“实践-系统”的新思维范式,并发扬了亚里士多德“内观式”的实践精神。

马克思认为,人是社会关系的子系统。这种实践思维范式强调了人不是主客对象的“是什么”、也非某种终极本源的产物,人乃是居于世界中的一个生命体,人的地位、功能、价值与趋向等有关人的问题,取决于人与世界的相互对待的关系。人处在世界之中,首先与世界产生某种联系,例如,采猎的行为,种植与筑造的行为,这些与世界的关联展现了人的存在,但这些存在并不是“人是什么”的现象,而是“人作为什么”的现象。采猎、种植、筑造等人类行为是人与世界的关联,马克思称其为人的“需求”。人的“需求”反映人与世界的关联,也定义着人的价值。这些人与世界的关联性的存在,在唯物史观的视域中就是劳动现象。

“劳动-实践”首先是感性之人的现实活动,是生存的基本手段,这是“劳动”的“外在式”内涵。同时,“劳动-实践”又是人自我提升、认识世界乃至实现人之自由价值的对象性活动,是人生命本质与“合目的于自身”的体现,这是“劳动”的“内在式”内涵。劳动(生产)内涵虽不等同于实践,但劳动与实践的内涵呈现同一化,劳动过程实践化。[14]这样,马克思既提升了实践当中伦理道德的终极意义,也融合了近代以来片面且机械的“生产(创制)”实践观,实现了实践内涵的大融合,形成对亚里士多德以来实践哲学的超越。

五、“劳动-实践”观对当代社会主义劳动教育的启示

“劳动-实践”体现了马克思一贯强调的“实践思维”之认识论。劳动就是居于生活世界当中的人生命活动的综合结构。社会主义劳动教育的劳动概念就是这种综合结构,它应秉承马克思主义实践哲学的深刻内涵。

(一)劳动教育的对象是“人-生命”

人本生命,即“人-生命”的概念是马克思实践哲学语境中人的基本概念。“人-生命”是人在与世界的关联中展示出来的生命现象,这种生命现象从生到死就是物质性的、生产性、理论性的劳动实践。这种生命现象背后的生命是一个有着理智与情感、富于创造与诗情、饱含反思与进步的全面发展的生命。所以,“人-生命”绝不是那个冰冷的对象、课题、陌生人。

“劳动-实践”蕴含着丰富的人本生命的价值,包括自由、目的、正义、超越、真理等。人的生命是人一切存在的原点,生命活动就是在人与自然的相互对待关系中所显现的。劳动及其生命需求价值是生命活动最本源的动力。因而,“劳动-实践”不是实体性的、抽象的、主客对立的活动,它是人类感性现实的活动。生命是有温度的,劳动是有热血的。在唯物史观以及“实践思维”的视域下,只有居有生命本质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活动,离开人也就无所谓实践。这即是唯物史观“人民至上”教育理念的本原。

(二)“劳动-实践”是社会主义教育的核心内容

“劳动-实践”是人类的根本生存方式,既包含物质性的方式,也包含技术性的方式,更包含人类情感、理智等人的精神本真存在。人的理智与情感是人生存的支柱,是生命的核心给养。教育为了什么?教育就是首先提供与人这种理智与情感的给养,而后才是书本、技术、课业等。那么,在人类文明的传承中,“劳动-实践”的传承便是文明传承的核心命题。“劳动-实践”也是衡量一种教育是否本末倒置的唯一标准。只有劳动才能实现作为本源生命的自身。劳动必定成就劳动者——这应是社会主义教育最本源的内涵。

唯物主义的“劳动-实践”内涵建构在“劳动生产”上,成为人类社会发展与进步的主要推动力。劳动生产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已经由“异化”劳动变为“自为”劳动。因而在狭义的劳动教育、广义的职业教育中,劳动教育下的劳动生产首先应当着重去塑造一个自为存在的劳动者——社会主义教育不是培养受剥削、“异化”的劳动者。这应是社会主义教育最本质的要求。

(三)“劳动-实践”的对象是人类社会生活的整体

社会主义教育应当以“劳动-实践”为基础,以新科技革命及其所引领的新工业革命为指引,以物质生产关系作为人类社会关系的基础地位,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教育发展的“同向同行”,稳固和加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推动共产主义价值观念的普及,使之成为为人类的普世价值。

【参考文献】

[1]徐长福.何谓实践哲学[J].理论与现代化,2007年第4期.

[2]丁立群.论人类学实践哲学——马克思实践哲学的性质[J].学术交流,2005年第7期.

[3](古希腊)亚里士多德著,吴寿彭译.形而上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1959年版,第133-140页.

[4]张汝伦著.历史与实践[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95-97页.

[5](古希腊)亚里士多德著,廖申白译注.尼各马可伦理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第1-10页.

[6](德)康德著,邓晓芒译,杨祖陶校.判断力批判[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6-15页.

[7](德)康德著,邓晓芒译,杨祖陶校.实践理性批判[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1-7页.

[8](德)马克思、恩格斯著.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55-182页.

[9](德)马克思、恩格斯著.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9-275页.

[10](德)马克思、恩格斯著.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6页.

[11](德)马克思、恩格斯著.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14-526页.

[12](德)马克思著.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08-209页.

[13]马俊峰著.马克思主义价值理论研究[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122-127页.

[14]刘森林著.实践的逻辑[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版,第9页.

基金项目:2021年度浙江工商职业技术学院重点领域研究课题之子课题“在学校办学90周年的贺信指示精神和习近平关于职业教育重要论述研究”(浙工商研〔2021〕2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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