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灰色关联模型的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吸引力评价研究*

赵海珍，许耘红

(西南林业大学，云南 昆明 650224)

寺观园林指的是寺庙与道观的附属园林[1]，是依托佛教寺院建筑群及其附属环境而衍生出的一种园林形式[2]。在特定地理环境中形成的宗教景观及其文化内涵是一定地域内最具特色、最具魅力、最具影响的文化表征之一，宗教文化活动也因而成为特定区域旅游业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和旅游生产力要素[3]。其宗教景观、建筑及文化等自然与人文要素构成的独特的园林环境，对游客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寺观园林是中国较早的公共园林，具有宗教朝拜和游览的双重功能，当下利用和发挥好其基本功能有利于平衡、协调好宗教场所与旅游目的地的关系，实现寺观园林的可持续发展。景观吸引力是指在特定文化及社会背景引导下聚居者对公共景观空间的参与性和满意度[4]。通过景观吸引力评价与分析，探讨影响旅游地参与者满意度的主导因素，对其旅游发展的提升具有研究适用性。目前国内学者对宗教遗址类景观吸引力研究较少，对乡村及森林景观吸引力等方面研究较多[5-6]，多从“推拉阻”等方面建立评价体系[7]，评价方法多使用层次分析法[8]、专家征询法[9]等。本文应用灰色关联模型对云南省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吸引力进行研究，以期为寺观园林可持续发展提供理论依据。

1 研究方法

1.1 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构建寺观园林景观吸引力评价体系，可将吸引力系统分为引力-推力-阻力三个要素层[10]。寺观自身风景美学价值、遗产价值、文化价值、资源保护价值等自身景观资源，直接对游客及香客产生吸引力；游客及香客对寺观园林的感知程度，多源于游客的需求及自身感受，如寺观景观质量、工作人员服务水平等构成了推力；游客花费的时间成本、经济成本等构成了阻力。结合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的类型特点与其旅游资源价值实现的影响因素分析，向风景园林学和旅游学等多位专家咨询意见后，构建了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吸引力指标体系(表1)。目标层为大理寺观园林景观吸引力，要素层依次为引力、推力、阻力，第三层为对应要素层下的共47个指标因子层。

表1 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吸引力评价指标体系Tab.1 Evaluation system of landscape attraction of temple gardens in Dali City

1.2 问卷设计与数据收集

采用现场调研和问卷调查等方式收集数据，其中保护级别来源于大理白族自治州文物局，游客数据来源于大理白族自治州人民政府网及《大理白族自治州2019年度国庆假日文化和旅游市场工作情况报告》。问卷内容分为受访者对寺观园林吸引力评价及人口统计学特征两部分。第一部分为受访者根据游览体验对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因子的引力、推力及阻力评价，吸引力程度用数值1、2、3、4、5分别表示很小、小、一般、大、很大；第二部分为受访者人口统计，包括性别、年龄、职业、月收入、游览目的及游客来源地等。

依据寺观的文物保护级别并结合现场调研情况，选取崇圣寺、佛图寺、中和寺、法藏寺、感通寺、无为寺、普贤寺、圣源寺、罗荃寺、寂照庵10座保护级别较高、年代久远、保存相对完整的寺观园林作为此次研究对象。于2020年5—9月发放问卷，以多人小组的形式开展线上与实地调查，线上受访者为去过对应寺观的游客。各寺观园林根据游客量确定问卷发放数量，问卷具体发放情况见表2。共发放问卷1 260份，收回1 200份，回收率为95.24%；甄别有效问卷1 190份，有效率为94.44%，其中线上问卷292份，实地问卷898份。

表2 大理市寺观园林问卷发放情况Tab.2 Distribution of questionnaires for temple gardens in Dali City

运用SPSS 20.0软件分析问卷Cronbach’α系数，来评价此次调查问卷的信度。

1.3 景观吸引力评价

1.3.1 熵值法确定指标权重

评价对象及指标层数量较多，难以准确把握指标权重的关系。熵值法根据评价指标变异的大小来确定指标权重，指标变异程度越大，信息熵越少，该指标权重值就越大，反之越小[11]。采用客观熵值法[12]对各项指标赋权，同时也避免了灰色关联度计算时差异中和对计算值产生的影响[13]。

设有m个评价对象，k个评价指标，各指标的权重值Wi由下式[13]进行计算。

式中：j=1,2,…,m;i=1,2,…,k；gi为第i个指标的差异性系数，Wi为第i个指标的权重值。

1.3.2 灰色关联度分析

宗教遗址类景观吸引力的各影响因素间的联系难以精确定量，获取的信息具有不精确性和不确定性——灰色性，因而可用灰色关联分析通过计算各指标因子与其最优向量的灰色关联度，得出寺观景观吸引力大小。引力及推力对景观吸引力的影响是正向的结果，阻力对景观吸引力是负向的影响。故将引力及推力的最优向量选指标数列的最大值，阻力的最优向量选取最小值。采用均值化法消除量纲和数量级影响，但保留了各变量取值差异程度上的信息，差异程度越大的变量对综合分析的影响也越大[14]，分辨系数取值为0.5[15]。

设有m个评价对象，k个评价指标，则各寺观灰色关联度Rj由下式[13]进行计算。

式中：j=1,2,…,m;i=1,2,…,k；εoj(i)为关联系数，Rj为第j个寺观的灰色关联度；Wi为第i个指标的权重值，由熵值法确定。

1.3.3 景观吸引力评价等级划分

在构建了评价指标体系的基础上，结合前人研究结果及专家的意见，将景观吸引力水平划分为I～V共5个等级(表3)。

表3 景观吸引力评价等级划分Tab.3 Division of Landscape attraction level

2 结果与分析

2.1 人口统计学特征

本研究对人口特征做了统计分析，见表4。

表4 游客人口统计学特征Tab.4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 of tourists

表4显示：调查对象中男性占56.6%，女性占43.3%，说明男性更易被大理市寺观园林吸引。年龄在16～30岁占32.75%，31～44岁占35.5%，以中青年为主，说明大理市寺观园林对中青年有着较强吸引力；16岁以下占1.8%，青少年占比较少，青少年游客多集中于崇圣寺及寂照庵。从职业来看，公司职员、工人、农民及其他占比高，分别为16.6%、14.1%、12.9%、30.6%；“其他”占有较大比重，可能是因为调查时间为6—9月，正值暑期旅游旺季，学生、自由职业者时间较为充裕之故；此外，古村落内的寺庙如法藏寺、佛图寺游客主要为本村村民，故工人、农民也占有较大比重。游客月收入条件较好，2 000～5 000元占38.4%，5 000～10 000元占27.1%。游客来源地为云南省内的占50.1%，云南省外的占45.5%，国外的占4.5%；省内、省外游客比例相差不大，国外游客占比少且这部分游客多为当地常驻人口，原因可能为新冠肺炎的疫情影响。

2.2 游客行为特征分析

游客行为特征分析结果表明：风景观光占41.3%、宗教崇拜占27.2%，二者成为游客主要出行目的，提示寺观景观、宗教活动是吸引游客前往寺观的主要原因。此外，释放压力占11.6%，略高于其余指标，说明寺观园林在此方面有较大利用潜力；其余指标所占比例较低，说明大理市寺观园林游览类型较单一，以传统的观光旅游为主。

2.3 问卷信度分析

问卷信度是指问卷测试结果的一致性和稳定性[16]，任何测验或量表的信度系数若大于0.9，表示量表的信度较佳；信度系数大于 0.8，表示量表是可接受的； 信度系数大于 0.7，表明量表部分项目需要修订；信度系数小于 0.7,表明量表部分项目需要抛弃[17]。此次Cronbach’α系数值为0.929，说明此次问卷可信度高，可以进行后续数据分析。

2.4 各寺观吸引力及其等级

吸引力关联度计算结果(表5)中，各寺观吸引力强弱排序为：崇圣寺(0.838)>感通寺(0.631)>法藏寺(0.618)>罗荃寺(0.602)>无为寺(0.590)>中和寺(0.579)>寂照庵(0.516)>佛图寺(0.511)>普贤寺(0.480)>圣源寺(0.398)。

表5 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引力、推力、阻力及吸引力灰色关联度Tab.5 Gravity,thrust,resistance and grey correlation of temple gardens in Dali City

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资源吸引力级别分为4级(表6)，崇圣寺I级(很高)；感通寺、法藏寺及罗荃寺III级(一般)；无为寺、中和寺、寂照庵及佛图寺IV级(较小)；普贤寺及圣源寺V级(很小)。评价结果显示，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吸引力I级数量为1，III级数量为3，IV级数量为4，V级数量为5，说明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资源吸引力差距大，资源利用不平衡。

表6 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吸引力强弱排序Tab.6 Rank of landscape attraction of temple gardens in Dali City

综上所述，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吸引力均值为0.576，景观资源吸引力级别为IV级(较小)，具有很大发展潜力。

2.5 景观吸引力分析

Ⅰ级仅含崇圣寺。崇圣寺重修于2004年，与南诏时期遗存的三塔共同规划为崇圣寺三塔公园，为国家级保护单位。崇圣寺较多指标评分均在4.0以上，其建筑、园林规模较大，设施系统及保护管理模式较完整。分析崇圣寺指标特征值数据，结果显示崇圣寺在建筑、佛像、植物及设施方面对游客产生较大的吸引力(图1)。

图1 崇圣寺引力、推力主导因子Fig.1 Dominant factors of gravity and thrust of Chongsheng temple

Ⅲ级包含感通寺、法藏寺及罗荃寺。指标因子分析表(表7)显示，感通寺、法藏寺及罗荃寺在历史文化及人文影响指标上有较高评分，历史人文是吸引游客前往的原因。3座寺观阻力来源于空间距离、时间成本及信息流，这表明游客花费较多时间到达寺院，寺观营销方式单一，网络曝光率低。

表7 Ⅲ级景观吸引力指标因子分析Tab.7 Index factor analysis ofⅢ level landscape attraction

Ⅳ级包含无为寺、中和寺、寂照庵及佛图寺。无为寺、中和寺及佛图寺主要建筑保存完好，少部分建筑景观多在原址上修复重建，保持了寺观的原真性。寂照庵早期年久失修，后提升改造设计打破了传统寺观园林环境。

无为寺、中和寺及佛图寺寺观完整性和真实性较强，选址较好，寺观也有着好的宗教景观资源，但多以观光游览为主，或网络曝光率低或游览项目形式单一，也导致这一级别景观吸引力评价结果较小。寂照庵知名度、旅游地形象、推荐意愿较高，阻力指标中开发程度及商业氛围分值较高。寂照庵区别于传统寺院，网络曝光率高，知名度大，较多游客参与到寺院品茶、参禅及住宿项目中，但原真性低，利用程度大。作为宗教场所，需要把握好开发与保护的平衡。

Ⅴ级包含普贤寺及圣源寺。普贤寺引力及推力指标中连通性、旅游地形象分值较高，阻力指标中安静程度、年久失修评分较高。普贤寺为大理古城内现存的唯一佛教寺院，可达性、连通性较好，但也因此存在喧哗吵闹的情况。圣源寺存在部分寺院残破的情况，这是导致圣源寺景观吸引力评分较低的原因，故在设施、服务与寺院保护方面都有较大的提升空间。

各寺观引力分值较高的指标多为“历史文化”及“寺观选址”，阻力分值较高的指标多为“时间距离”及“空间距离”，这4个指标已成为衡量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吸引力的重要指标。

整体看，大理市寺观园林星状散布(图2)，既有山林型，亦有城市型，选址极佳，能结合不同地形，整体呈现“与山为寺、择水而居、因地制宜”的选址特点。寺观选址与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吸引力的强弱有密切关系并起到正向影响作用。

图2 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格局Fig.2 Landscape pattern of temple gardens in Dali City

游客花费的时间成本与消耗的空间距离是衡量旅游地可达性的重要指标。分析各个寺观距当地机场、火车站及最近客运站的距离(图3)，无为寺、崇圣寺、普贤寺、寂照庵、感通寺及中和寺离古城客运站较近，其他寺庙距客运站距离较远。时间成本方面：普贤寺位于城中，游客可徒步前往；崇圣寺、佛图寺位于国道旁，交通便利性强，所需时间成本低；无为寺、中和寺、寂照庵及感通寺需要徒步前往，时间成本较高；罗荃寺位于环海东路旁，圣源寺及法藏寺距离客运站较远，交通便利性较差。

图3 大理市寺观园林交通示意Fig.3 Traffic situation of temple gardens in Dali City

2.6 大理市寺观园林旅游发展分析

(1)发展优势 大理市地貌丰富，年平均气温为15.5 ℃。苍山海拔3 500～4 122 m，洱海蓄水量达27.94×109m3，有效调节境内湿度与温度。自然条件的优势，为寺观园林良好的选址及生态环境提供了基础；大理市有着优秀宗教寺观园林资源，大理自古称为“佛都”，其寺观历经南诏国、大理国的发展及历代的修缮，遗留至今有很大的价值，在建筑、植物、宗教内涵等方面有很大吸引力，形成了地方特色的寺观园林；历史人文方面，大理市是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寺观园林背后更有深厚的历史人文底蕴，评价结果也显示历史人文有优势的寺观，吸引力相对较高；大理市寺观园林有丰富的特色节庆和活动，如普贤寺的观音会、崇圣寺祈福法会、无为寺的禅修活动及禅武课程等宗教活动。

(2)发展劣势 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吸引力评价结果为较小，有较大发展潜力。评价结果显示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吸引力差距较大，资源利用不平衡；各寺观都有较高的人文宗教景观资源，但同质化严重，缺乏对寺观特色深层次的挖掘与利用；大理市寺观园林游览模式多为传统观光旅游，项目较少，形式单一，对年轻群体的吸引力不足，这不利于寺观长期的可持续发展；部分寺观网络曝光率低、营销方式单一，知名度低；寺观缺乏合理的保护或过度开发，圣源寺、普贤寺存在寺院残破的情况，寂照庵的利用程度和商业氛围较浓；大理市各寺观园林整体分散，游客到达寺观花费时间与空间成本较高。

(3)发展机遇 2019年大理州接待游客5300.03×104人次，同比增长12.51%，实现旅游收入941.9×108元。2020年6月，大理州对其84处文物保护单位评审以期加强文物保护和旅游利用。较好的旅游资源和市场给大理市寺观园林发展提供了良好的环境；政策方面，大理市将旅游业作为发展的主导型支柱产业，印发《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促进全域旅游发展的指导意见》(国办发〔2018〕15号)，《云南省人民政府关于加快推进旅游转型升级的若干意见》(云政发〔2018〕38号)，《大理州推动旅游革命加快全域旅游品质提升三年行动计划(2018—2020年)》等政策，政府积极引导、扶持，有助于提升大理市寺观园林知名度、旅游地形象。

(4)面临的挑战 大理市寺观园林现形成以崇圣寺、寂照庵为代表的新兴寺观园林或以感通寺、无为寺、中和寺等为代表的传统寺观园林，前者保存主要遗址景观，如崇圣寺三塔及寂照庵大殿，其余均为重建，后者则较少人工干预。协调遗产保护与旅游利用的关系，将寺观保护放在首要位置的前提下合理利用，提升寺观园林吸引力并带动经济发展是目前大理市寺观园林旅游业发展面临的一大挑战；其次是来自其他地区的竞争，大理市洱海、双廊及古城都是优秀的旅游资源，对游客有较大的吸引力，属于异质竞争者。挖掘大理市寺观园林特色，使其宗教旅游资源可持续发展有待思考。

3 讨论与结论

本研究以大理市寺观园林为研究对象，基于游客感知数据，采用灰色关联分析法对其景观吸引力进行评价与分析,得出以下结论。

男性游客较女性更易被大理市寺观园林吸引，游客群体以青中年为主，青少年游客少，青少年群体多被崇圣寺、寂照庵新兴寺院吸引；游客整体收入水平较好，省内与省外游客占比相差不大；传统的观光旅游是大理市寺观园林主要的游览模式，寺观观光、宗教崇拜是主要出游目的，旅游项目较为单一。

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吸引力均值为0.576，景观资源吸引力级别为IV级(较小)。各寺观吸引力强弱排序为：崇圣寺(0.838)>感通寺(0.631)>法藏寺(0.618)>罗荃寺(0.602)>无为寺(0.590)>中和寺(0.579)>寂照庵(0.516)>佛图寺(0.511)>普贤寺(0.480)>圣源寺(0.398)。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资源吸引力级别分为4级，景观资源吸引力差距大，资源利用不平衡。历史文化、寺观选址、时间距离、空间成本是影响大理市寺观园林景观吸引力的主导因素，寺观浓厚的历史文化及良好的选址条件对景观吸引力起到正向影响，时间距离、空间成本是主要阻力因子，是大理市寺观园林旅游景观中需要改进的方面。

大理市寺观园林旅游在自然条件、寺观资源、历史人文及特色节庆和活动等方面具有发展优势；劣势主要表现在寺观利用不平衡，缺乏深层次的挖掘与利用、游览项目形式单一、网络曝光率低及时间、空间成本高，部分寺观缺乏合理保护或过度利用等方面；机遇在于有较好的旅游资源，有市场及政府的政策支持；挑战则在于如何协调好遗产保护与旅游利用的关系及如何应对好来自其他地区的竞争。

基于上述分析结果，提出如下建议，以利于平衡、协调好宗教场所与旅游目的地的关系及合理保护与开发利用的关系，实现寺观园林的可持续发展。

(1)合理保护，科学利用 整体规划要坚持保护遗址的原则，对于年久失修，存在建筑残破情况的寺观，应引起重视并尽快修复，对建筑、铺装的修缮及植物的再配置，要尊重寺观原有风貌。对于年代久远、价值较高的佛像、佛画等应设置保护措施，合理保护，以实现寺观遗址完整性。依托寺观园林资源特质，树立生态文明理念与可持续发展观，发挥寺观园林古建筑、宗教文化之美。科学利用寺观，在尊重遗址原真性的基础上，对闲置的寺观建筑和空间进行改造和提升设计，可改造成茶堂、寺观图书馆、静心房、禅修室、科普场所等。把握寺观园林的场所特点，激发宗教旅游的活力，平衡好利用与保护的关系，避免商业氛围过高或过度开发。

(2)挖掘特色，设计项目 分析结果显示，寺观资源及其历史人文特色是吸引游客的主导因素。在发扬寺观建筑、景观等资源特色优势的基础上，挖掘异质性与竞争力，以塑造核心宗教旅游吸引物，彰显场所的历史人文底蕴和遗产价值特色；营造宗教氛围，发挥场所对游客感知的影响，挖掘寺观的地域性宗教文化内涵，形成具有特色的宗教旅游文化。当代游客在宗教场所压力能得到释放，此方面有较大发展潜力。为适应游客需求且充分考虑消费者的参与性、互动性及体验性，利用宗教旅游特色，将观光式游览与体验式游览结合，设计相关体验项目，如禅修、品茶、放生、讲学等一系列宗教文化体验旅游，为学生群体设计祈福、文曲星朝拜等项目，以丰富的游览模式吸引年轻游客的参与。

(3)创新营销，优化设施 打造西南“佛都”品牌，力创“体验式宗教旅游城市”。建设大理市宗教旅游公众信息服务、科普平台，整合寺观信息、资源及旅游资讯信息，多渠道创新营销，与旅行网站、门户网站及当地旅行社建立合作关系，增加网络曝光率，提高知名度及影响力。完善景区标识、旅游交通及餐饮消费等基础设施。提升寺观管理、服务水平，为游客提供更好的旅游体验。打造大理市“宗教旅游路线”，优化各个寺观园林交通路线，寺观到客运站间增设公交站台、大巴乘坐点，在旅游旺季增设车辆数量，缩短游客的时间成本及空间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