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一体的双语教学体例：范式、功能及应用

孙超平，许启发，任明仑，傅为忠，骆正清，赵沁娜

(合肥工业大学 管理学院，合肥 230009)

一、五位一体的双语教学体例

1.体例简介

为了推进高校双语教学和专业英语教学改革[1-2]，集成了五位一体的双语教学体例[3]，即运用经典名句概括某个情境或教科书中某个章节，实现中英文双语转换，然后简要解读情境或者学习内容，在此基础上重申主旨，并根据经典句型模仿造句。五位一体的双语教学体例，其实就是贯彻“学习情境化、情境主旨化、主旨双语化、双语总结化和总结应用化”的教学理念：所谓情境化，就是结合生活工作场景、经验以及具体专业课教材内容进行情境再现；所谓主旨化，就是提炼情境的核心内容；所谓双语化，就是运用通俗易懂的经典句型开展双语解读；所谓总结化，就是换一种表达重申主旨，形成“总-分-总”的写作结构，做到首尾呼应；所谓应用化，就是结合经典句型模仿造句，做到举一反三[4]，五位一体的双语教学体例如图1所示。因此，不难发现，如果强调中英主旨的提炼，根据经典句型模仿造句，就是英语学习；如果强调核心内容的解析，就是专业课教学。体例旨在融合专业教学与英语学习，有效推进高校双语教学。

图1 五位一体的双语教学体例结构图

2.体例范式

双语学习，在于日积月累。依托移动互联网建立课程学习群，以每日一文(Daily Essay)为载体，分享学习资源，可以说是集思广益推进高校双语教学的施教途径之一。教师在解读体例的基础上，要求学生结合阅读内容撰写每日一文作为课程作业，经审阅后在学习群或课堂分享，学生根据主题结构模仿造句。例如，在阅读《千古第一相：管仲》以后，结合管仲“山海”之术提炼了主旨句“The art of taxation consists in so plucking the goose as to obtain the largest amount of feathers with the least possible amount of hissing(征税的艺术犹如揪鹅毛，既能揪下最多的毛，又能把鹅的痛苦叫声压得最低)”。管仲的“山海”之术，其实就是主旨句的有效例证。管仲劝诫桓公不要征收百姓看得见的税赋，向齐国这样靠大海资源成就王业的国家，要专营海洋资源，注重征税于盐。通过税收提高盐的价格，增加齐国的财政收入[5]。对食盐等需求价格弹性小的生活必需品征税，盐价提高的幅度会大于其需求量下降的幅度，从而导致财政收入的增加。如果把征缴盐税当作拔鹅毛的话，那么管仲成功地揪下了最多的毛，且把鹅的痛苦叫声压得最低。征税作为宏观经济管理的重要手段，是科学，更是艺术。谨以“The art of taxation management consists in making taxation so imperceptible and their revenues increasing so rapidly”跟句。根据主旨句中的词组“consist in”，给出了“A school’s culture consists in the hearts and in the soul of its students”的造句。

3.体例注解

(1)面向体例的主题句5E’s遴选原则 依托体例，推进高校双语教学，重在主题思想句的选择。好的主题句，应该遵循“Elegant(优雅性)，Entertaining(趣味性)，Explainable(可解释性)，Extensible(可扩展性)，Educational(启发性)”等5E’s原则。

一是Elegant原则。言之无文，行而不远。要想达到良好的传播效果，最好遴选具有某种修辞手段(English Rhetoric)的主题句。常见的修辞手段包括：比喻、类比、双关、押韵、交叉结构[6]。运用比喻(Simile & Metaphor)，将具有共性的不同事物进行对比，能够化抽象为形象。例如，静水行船观(Calm-waters metaphor)和急流泛舟观(White-water rapids metaphor)[7]219，分别暗喻循序渐进式的变革和大水漫灌式的变革。运用类比(Analogy)，能够化难为易，化抽象为具体。例如，主题句“Grapevine is as natural to an organization as water is to an ocean”运用类比，揭示小道消息存在的客观必然性。运用双关(Pun)，可以达到言有尽而意无穷的效果。例如，“Failing to plan is planning to fail”中的“plan”就是词性活用而呈现出的双关语，揭示了计划的重要性。押韵(Alliteration & Rhyming)，不仅对称，而且朗朗上口。例如，主题句“No measurement, no management”既押头韵又压尾韵。英文中的交叉结构(Chiasmus)，相当于汉语中的回环，其格式为AB→BA。例如，主题句“Plan your work and work your plan”中的“plan”和“work”，互为动宾结构，彰显了语言的力量。

二是Entertaining原则。增强语言表达的趣味性，除了可以运用修辞手段，还可以通过拆解英文单词来实现。英语的拼缀词、合成词和混合词等，为拆解单词提供了便利。例如，主题句“Impossible means I’m possible”就通过拆解“impossible”达成了寓乐于教、砥砺志向的效果。

三是Explainable原则。好的主题句应充分体现出中西方文化的差异，提供丰富的可解释性信息。例如，主题句“An ounce of prevention is worth a pound of cure”中的ounce(盎司)和pound(磅)属于英制计量单位，可以藉此讲授不同的度量衡制度。

在文化上，英美等国家属于低语境的文化，而中日韩等国家则属于高语境的文化。文化的差异性，自然会在语言表达上得以体现。为了把源语转化为目标语，自然也就衍生了直译和意译。例如，“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是属于汉语独有的表达，需要采用意译“What works in one place isn’t likely to be effective in another place，just like mandarin in one place and tangerine in another”，才能做到译文的传意性。

四是Extensible原则。好的主题句，需要具备可拓展性，有利于仿句。例如，主题句“Management is what managers do”[7]7，可以拓展到战略管理、人力资源管理、质量管理、运营管理等不同的专题领域。就战略管理而言，可拓展为“Strategic management is what managers do to develop the organization’s strategies”[7]119；就运营管理而言，可拓展为“Operations management is what operations managers do to convert resources into finished goods and services”[7]383。

五是Educational原则。很多事情都是一分为二的，有积极的一面也会存有消极的一面。作为教育教学工作者，应该引导学生辩证地看待问题，避免非黑即白，尽可能做到一分为二(Dichotomy)。因此，主题句要富有教育意义。例如，主题句“The opposite of satisfaction is not dissatisfaction; it’s no satisfaction”[7]277就揭示了在“满意”和“不满意”之间还存在中间地带：没有满意和没有不满意，从而避免陷入非此即彼的误区。除了弘扬辩证观，还有必要激发正能量。例如，主题句“The pessimist sees difficulty in every opportunity.The optimist sees the opportunity in every difficulty”可用于解读不同的心态，劝诫学生不能只看到困难，更要发现机遇。

(2)主题句双语转换 五位一体的双语体例，注重中英文思想的相通之处以遴选主题句，对比直译和意译的精妙。例如，富兰克林的名句“Tell me, I’ll forget; teach me, I’ll remember; involve me and I’ll learn”就与荀子“不闻不若闻之，闻之不若见之，见之不若知之，知之不若行之，学至于行之而止矣”的思想是相通的。

如果实在不好找中英文思想相通的表达，可以借助翻译技法[8]进行英汉互译或者借助经典结构进行仿句。例如，桐城六尺巷的故事给予的启迪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借助交通让行的标志(Give way)，给出的译文为“Give way, and you’ll get a way”。

必须指出的是，采用中英双语转换，英文主题句必须涵盖经典的表达结构，才便于模仿造句。否则，体例就难以发挥其实际教学功效。

(3)与主题句意义相近的英文结论句难觅 为了做到“总-分-总”，还要选择与主题句意义相近的英文表达。例如，在阐述效用因人而异的特点时，可运用“One man’s trash is another man’s treasure”进行总结，同时采用“One man’s meat is another man’s poison”重申主旨。然而，要严格做到英文表达上的首尾呼应，容易导致学生产生畏难情绪。因此，按照体例进行归纳总结具有一定的挑战性。

二、基于体例的教学理念与教学目标

1.基于体例的教学目标实现路径

为了实现上述想法，教学团队给出了三部曲：一是总体规划。与课程相关的内容哪些由教师讲授，哪些布置学生阅读、撰写作业后在班级课程群分享，或课堂汇报。二是选择教材。结合学生实际，选择中文教材授课，推荐英文影印版教材供学生阅读，按照体例撰写学习心得。三是实现两个课堂的互动。建立班级学习群，要求学生以任务为导向，阅读英文教材，撰写作业，分享感悟，并拍照留存，写就学习记忆。五位一体的双语教学体例，旨在调动英语学习的积极性，深化专业课学习，达成立足本土，拓宽视野的“六能”目标。

2.“五化”教学实现“六能”目标所蕴含的教学理念

以“五化”教学实现“六能”目标的过程，其实就是在教学实践中贯彻“少点填鸭教学、多点自主学习(Teaching less, learning more)”的教学理念，推行“课外广泛阅读，课内简要汇报(Preparing more, presenting less)”的教学要求。基于“Less is more”理念和“More is less”要求的“学思见行-理念制胜-以终为始”的PPP模式如图2所示。

图2 “学思见行—理念制胜—以终为始”的PPP模式

五位一体的双语教学体例，能够汲取经济管理类经典原版教材中地道的表达和睿智的思想，实现英语教学和专业教学的有机融合，丰富教学内容，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以“More is less”的教学要求与“Less is more”的教学理念相互为用，以期达成“六能”的教学目标。

三、体例的“课程思政”功能

体例的双语教学功能，毋庸赘述。不难发现，主题句是体例的灵魂。因为在遴选主题句时强调其教育意义(Educational)，所以体例具有“课程思政”的功能，即引导学生辩证地看待问题，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拟以赴安徽名人馆开展移动课堂为例，说明体例的“课程思政”功能。依托体例，结合道家学派创始人老子、春秋名相管仲、开国皇帝朱元璋等皖籍代表性历史人物，围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炼主题思想句。

在富强篇，以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勤俭治国为载体，提炼了“By sowing frugality can we reap financial liberty and economic prosperity(只有厉行节俭，才能实现财政自由和经济繁荣)”的主题句；在民主篇，以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发起者和主要旗手陈独秀为依托，提炼了“The progress of human society consists in science and democracy(人类社会进步在于科学和民主)”的主题句；在文明篇，以汉景帝后期的蜀郡守文翁以文化人的事例为依托，提炼了“No civilization, no progress(无文明，不进步)”的主题句；在和谐篇，依据道家基本思想“道常无为而无不为(Nature does not hurry, yet everything is accomplished)”提炼归纳主题句；在自由篇，以新文化运动领袖之一的胡适为依托，提炼了“Emancipate yourselves from mental slavery, none but ourselves can free our minds(想要从精神奴役中解放出来，除了我们自己，谁还能赋予我们自由的思想？)”的主题句；在平等篇，以人民教育家陶行知为依据，提炼了“Where there is Tao Xing-zhi, there is civilian education(哪里有陶行知，哪里就有平民教育)”的主题句；在公正篇，以“Justice gives birth to wisdom, but honesty gives birth to prestige(惟公则生明，惟廉则生威)”概括廉洁公正、铁面无私，且英明决断的包拯；在法治篇，以“Law is order, and good law is good order(法律就是秩序，有好的法律才有好的秩序)”来描述法家先驱管仲；在爱国篇，以“He who strives to make it best, loves his country best(爱国者要为祖国的富强而奋斗)”向两弹元勋邓稼先致敬；在敬业篇，以“Nothing is too difficult if you put your heart into it(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致敬中国铁路之父詹天佑；在诚信篇，以“Honesty is the foundation of human life and business(诚信是做人之本，立业之基)”赞美中国近代著名红顶商人胡雪岩；在友善篇，以“Happiness consists in serving the people(幸福就是为人民服务)”致敬名医华佗。

四、体例的运用

1.体例与MBA班级文化建设的嫁接

依托徽商文化开展“一文、一商、一课、一古道”的“研学游”活动，是AH-MBA的特色教学活动之一，不仅增强了班级凝聚力，而且丰富了MBA学员对徽文化的理解[9]。结合活动，拟运用五位一体的双语教学体例提炼徽商精神，解读徽文化，提炼的经典句型结构包括“Where there is A, there is B”“Something is hard, and I have...”“Either...or...”“without...”“A is brought into manifestation through B”“the more...the more...”“would rather...than...”，供学生造句，形成两个课堂的互动。

对于从事脑力劳动、平时缺乏锻炼的MBA学生来说，徒步徽杭古道自然不是一件易事。结合经典台词“Life is hard, and I have my guitar”写出主题句“Hiking is hard, and I have my walking stick”，并建议学生运用“Something is hard, and I have...”的句型结构造句。例如，Doing business is hard，and I have my family.

八山半水半分田，一分道路和庄园，是徽州的真实写照。由于人多地少，徽州人要么读书，要么经商，才能活出精彩。新文化运动领袖胡适先生和绩溪红顶商人胡雪岩，就有效地诠释古代徽商的生存选择。模仿《罗马假日》的经典台词“You can either travel or read, but either your body or soul must be on the way(要么读书，要么旅行，身体和灵魂总有一个在路上)”，提炼了主题句“Either you succeed in reading or you go into business to lead a decent life”，并建议使用“Either...or...”的结构造句。例如，Either write something worth reading or do something worth writing.

倒逼机制逼得古徽商用脚踩出了通向外界的古道。因此，提炼了主题句“Where there is a will, there is a way(地上本没有路，只是走的人多了，于是便有了路)”，并建议运用“Where there is A, there is B”的结构造句。例如，Where there is sunshine, there is a shadow.

徽商的兴起，给徽州女人带去的只是更多的悲悯人生。在徽州，男子外出经商之前，父母都要给他们完婚。新婚燕尔不久，丈夫就要远走他乡。徽商在外打拼，十年八载也难得回家一次，漫长而寂寞的等待，是古徽州妇女的真实人生写照；常伴枯灯守空房，是她们生命的主旋律。因此，模仿经典名句“Morning without you is a dwindled dawn(没有您的清晨，就是暗淡的黎明)”提炼了主题句“A marriage without husband is a dwindled dawn(没有陪伴的婚姻，就是暗淡的黎明)”，揭示徽商与青灯黄卷相守的闺中妻子的凄苦和坚韧，并建议使用“without”的结构造句。例如，A marriage without love is a misfortune，but a marriage without staying together is even more so.

徽商经商所赚，主要用于买田置地，修建房屋和宗祠。在徽派建筑中，堂屋中会有四方的“天井”，四面的屋檐向天井倾斜，一旦下雨，雨水便都流入堂中的小方池，就是通常所说的“明堂”。四面屋檐的水流入明堂，也就是“四水归堂”。造就天井，让雨水流入家中，就是聚水、聚财(水即财)、聚福气。因此，明堂越大，意味着财富越多。综上，提炼了主题句“All the outside is a manifestation of the inside(所有外在的表现，其实都是内在的体现)”，并建议使用“A is a manifestation of B”或其被动结构“B is brought into manifestation through A”造句。例如，True elegance is the manifestation of an independent mind.

如果生活许可，徽州人愿不愿意外出经商？“唐模棠樾，饿死情愿”，给出了答案。因此，提炼了主题句“The villagers would rather die of hunger than go out to do business”，并建议使用“would rather...than...”的结构造句。例如，I’d rather be a man of value than a success.

2.体例与企业移动课堂的嫁接

为了因需施教、因地施教、因时施教，在实践中推进“五化”教学，组织开展了赴“安徽巨一自动化装备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巨一，JEE)”的MBA英语移动课堂活动。

结合巨一的Logo“JEE(Just Everybody Everything)”，提炼了“×× is everything”的句型结构。例如，Attitude is everything(态度决定一切)；Food is everything(民以食为天)。在此基础上，把经典句型“×× is everything”进一步拓展为“×× isn’t everything, but we cannot do without it”的经典句型结构。结合巨一核心价值观“激情、开放、执行、共享”，根据经典句型给出了“Passion is everything” “Open is everything” “Execution is everything” “Sharing is everything”的造句，并围绕这四句话结合“×× isn’t everything, but we cannot do without it”的结构进行仿句。在此基础上，进一步结合“One man’s everything is another man’s nothing(一个人的掏心掏肺是另一个人的不屑一顾)”的结构解释“效用因人而异”。日常生活，管理学、经济学等多学科知识的有效运用，充分激发了学生的学习热情。

3.体例与经管原著阅读分享的嫁接

读书，足以怡情，足以傅彩，足以长才。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灵秀，数学使人周密，科学使人深刻，伦理学使人庄重，逻辑修辞之学使人善辩。对于经济管理专业的学生来说，学习一门专业课程，阅读一本与课程相关的畅销书，制作PPT分享阅读心得，有助于拓宽视野，有助于集思广益，从而形成对课堂讲授的有益补充。结合专业课程的教学，把课外阅读和课堂分享纳入课程考核，要求以五位一体的双语体例撰写作业。例如，德鲁克在《卓有成效的管理者》中指出，管理者的工作必须卓有成效。要成为一个卓有成效的管理者，必须养成以下五种习惯：一是有效利用时间；二是重视对外界的贡献；三是善于利用相关各方的长处；四是集中精力于重要的领域，产生卓越的成果；最后，卓有成效的管理者必须善于做有效的决策[10]。因此，提炼了“To be effective is the job of the executive”的主题句，并结合原著中的“Executives who do not manage themselves for effectiveness cannot possibly expect to manage their associates and subordinates”进行总结，管理者只有自身做到卓有成效，才能指望同事和下属卓有成效。

再例如，主题句“No space, no choice, no jobs, no logo”能够有效概括娜奥米·克莱恩(Naomi Klein)的NOLOGO一书的写作内容。全书的逻辑思路大致是：品牌扩张挤占了我们的空间(No Space)；品牌轰炸让我们没有了选择(No Choice)；在超级品牌时代，很多人从工作中一无所获甚至是没有了工作(No Jobs)。因此，要拒绝品牌(No Logo)[11]。NO LOGO，就是向NIKE等跨国公司争取工资、争取工作、争取公共空间。NO LOGO，就是远离和唾弃名牌，不靠名牌来显示社会地位，而要提倡简约，崇尚自然，回归纯真的“新节俭主义”生活。

4.体例与经济学双语教学及其课程思政的嫁接

五位一体的双语体例运用于专业教学，不仅有助于提高双语表达能力，而且还可以润物无声地推进课程思政，拟结合经济学十大原理[12]进行解读。

(1)经济学十大原理及其课程思政元素 经济学原理及其课程思政元素集中体现在十个方面：一是明晰“一切皆有成本，事事有取舍”的取舍观；二是掌握并运用“厘清机会成本，忽略沉没成本”的决策观；三是帮助学生进行“化整为零和化零为整”的思维转换，讲授微积分在经济学中的运用；四是了解行为背后的动机，清楚“人会对激励做出反应”的原理，从而灵活运用激励管理；五是认清分工和交换可以提高整个社会福利，做自由贸易和全球化进程的坚定支持者和推动者；六是明晰市场配置资源的决定性作用；七是准确把握政府放管服的角色定位；八是辩证地看待GDP，树立绿色GDP观念，讲授“两山”理论，深刻把握并身体力行；九是辩证地看待货币的作用，能够把握货币政策的运作机理，一分为二地看待通货膨胀，熟悉治理通货膨胀的政策工具；十是了解失业的类型，掌握失业的治理，理解就业优先战略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2)运用体例解读十大原理 根据原理一，提炼了主题句“There’s no such thing as a free lunch”，指出不要指望天上掉馅饼，只有用汗水才能浇灌收获。因此，可以运用“No sweat, no sweet”跟句，并建议使用“There’s no such thing as...”或“Is there such thing as...”的结构造句。

根据原理二，提炼了“You cannot have your cake and eat it”的主题句，指出有得必有失，并运用“What you lose on the swings, you gain on the roundabouts(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进行总结。根据主题句的结构，给出了“You cannot sell the cow and milk it”的造句。

根据原理三，提炼了主题句“The mother of all economic ideas is the cost-benefit principle”。由于理性的人思考边际量，所以运用“Rational people take actions if and only if the marginal benefits exceed the marginal costs”跟句，并建议使用“The mother/father of...”的结构造句。

根据原理四，提炼了“An incentive is simply a means of urging people to do more of a good thing and less of a bad thing”的主题句，说明激励旨在鼓励人们多做好事，少做坏事。研究表明，员工的激励与组织的绩效正相关。通过物质奖励和精神奖励，可以进行有效的激励。基于此，给出了“Incentive is everyone’s panacea”的总结句，并建议使用 “more of...and less of...”的结构造句。例如，My hometown is more of a story in memory and less of a place in space.

根据原理五，提炼了“Trade can make every economy better off”的主题句，旨在通过专业化分工，充分发挥绝对优势或比较优势，可以扬长避短提高劳动生产率，通过交换互通有无，可以实现社会福利最大化。贸易自由化有利于促进经济全球化，带动全球经济的高速发展。运用“No economy was ever ruined by trade”跟句，反证自由贸易的重要性，并建议运用“Something can make somebody better off”的结构造句。例如，Exercise can make us better off.

根据原理六，提炼了“Markets are usually a good way to organize economic activity”的主题句，说明价格这只“看不见的手”[13]的作用，并以“The invisible hand works through the price system”进行总结。同时，建议使用“a good way to do something”的结构仿句。例如，A wealth tax is a good way to reduce inequity while raising revenue.

根据原理七，提炼了主题句“Deregulation and oversight are to the business environment what the two wings are to a bird as the integral parts”，指出“简政放权、放管结合、优化服务”三管齐下，改善营商环境的重要性[14]。同时，以“A good government had to guide its people, sometimes gently, sometimes strictly, just as parents did”类比说明政府治理要宽严相济，并建议使用“A is to B what C is to D”的结构造句。例如，A dream is to a man what wings are to a bird.

根据原理八，提炼了主题句“GDP is something, not everything”，说明GDP不是万能的。同时，运用“GDP is a good servant and a bad master”跟句，建议使用“A is something, not everything”的结构造句。例如，Money is something, not everything.

根据原理九，提炼了“Everything is a double-edged sword, and inflation is no exception”的主题句，指出要辩证地看待通货膨胀，并以“Every coin has two sides, and inflation is no exception”跟句，同时建议使用“Everything is a double-edged sword, and A is no exception”的结构造句。例如，Everything is a double-edged sword, and Internet is no exception.

根据原理十，提炼了主题句“Society faces a short-run tradeoff between inflation and unemployment”。从短期来看，经济社会面临着通货膨胀与失业的权衡取舍，即失业与通货膨胀的交替关系。通货膨胀率高时，失业率低；通货膨胀率低时，失业率高。因此，运用“When the inflation rate is high, the unemployment rate is low，and vice versa”进行总结，并建议使用“face a tradeoff between A and B”的结构造句。例如，Patients face a tradeoff between the benefits of taking the drug and the risk of side effects.

五、结束语

五位一体的双语教学体例，五个方面，相互呼应。运用名言佳句提炼归纳阅读写作的思考，结合经典句型仿句，是“沉下来能思”的探索；把学习主旨化、主旨应用化，体现了“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的思考和实践；运用双语进行写作，分享心得感悟，是对“坐下来能写”的有效注解；借助课堂教学和专题讲座等载体，传递所见所闻，所读所思，是“站起来能说”的具体行动；在分享的过程中，拿起相机或手机拍照，留存教学记忆和精彩瞬间，是“拿起来能拍”的生动再现；认真聆听同学们的分享，取长补短，借鉴提高，是“静下来能听”的要求；依托体例推进高校双语教学，旨在实现“学习后能用”的教学目标。

总之，五位一体的双语教学体例，在贯彻“工”字教育体系，推动高校双语教学，推进移动课堂教学，撰写精品教材，打造精品课程，培养一流人才，建设一流学科方面，走出了踏踏实实的一步，做出了行之有效的探索。后续研究将精进体例，撰写《五位一体的徽风皖韵传播路径》，讲好安徽故事；编著《五位一体的管理英语教程》，改革专业英语教学，推进高校双语教学。